“我明白。”他说,“我明白。你先把它写到白板上,然后再倒咖啡。在‘责任’下面画一个简单的组织结构图,好让我们明白它的意思。”
迪克在白板上画好了组织结构图,转过身来想倒咖啡。他看到哈罗德打开抽屉摸出两包奶精粉末和五块方糖,觉得很好奇。
“你抽屉里还有什么宝贝?”他问。
“大吃一惊吧?”哈罗德说,“来点饼干吗?”
“有巧克力的吗?”
哈罗德拿出两块巧克力饼干,给了迪克。
“现在,”他说,“我们建议他们报告什么,又如何报告呢?”
“结果,”迪克说,“只是概要。大多数经理对此都感兴趣,可是不要用细节去烦他们。”
“那样的话,与我们的建议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们早就看到结果了。这里面没有新东西啊。”
“不,有的。”迪克温和地说,“目前他们汇报的都是好的一面。我们要求他们也汇报坏的一面,过错、失误,就像他们在生产环节一样。我们让每个人自我分析,并且对改正行为负责。”
“嗯。对销售和会计人员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文化冲击啊。”
“你认为他们从不犯错误吗?”
“不,”哈罗德回答说,“我确信他们有错误。每个人都有。”
“但你从没听说过,不是吗?如果你不知道事情出错了,你也无法采取措施,对吧?只有等一些聪明的组织——就像BNT——对我们进行监测并告诉我们结果后,我们才知道有问题,才能改进。所以,不如让我们自己进行监测,赶在客户前面把问题找到。”
哈罗德啜着咖啡,指指白板,说:“也写下来。”
“因此,他们也就没有理由不像生产部门那样进行报告。”迪克补充说,“你并不需要长篇大论。他们可以使用数字,把数字再变为图形,然后你就可以看清趋势,到底结果是进步了没有。这样,报告既容易做,也容易读。”
“好,”哈罗德说,“把‘图形’写到白板上。”
迪克依然言听计从,写下了“图形”两个字。
“现在,谈结构。你一直说的‘你’是指谁呢?我吗?我不认为尼尔是这么想的。不占用我太多的资源,”哈罗德继续说道,“整个组织向我汇报显然是不可行的。”
“对,何况那也不会促进任何有益的目标。”迪克赞同道,“应该是谁用信息,谁就需要信息。让我们看一下,即便在我们部门,我们搜集生产信息的惟一用途不过是告诉另外某个人过程是好是坏。我们并没有真正地改变过程,是不是?”
“对,那不是我们的责任。”
“何况,我们对过程了解得不够深入。”迪克补充说,“我们不是专家。专家是,或者说应该是在过程中担负工作的人。并且,由于结果就在他们那里产生的,所以他们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