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考虑。”
顾怀瑾淡漠地笑笑,双目低垂,忽而点了一支烟,却只任凭它燃着,并不抽,玖月站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马戏团供人玩笑的小丑,她不是没见过世面,而是每次在面对顾怀瑾的时候,那份谨小慎微总体现地淋漓尽致。
顾怀瑾是她惹不起的人,她一向颇有自知之明。
许久,他的声音才缓慢地响起:“傅,你认为在这件事上,你或傅家,有选择权?”
一句话让玖月如同当头一棒,也许仕怀瑾之前的气质太过清冷,让她以为他和那些富家子弟有些不同,然而事实证明,并没有什么不同,以权压人或者以钱压人一向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人最擅长的事。
她苦笑道:“如果我不想嫁呢?”
“如果我必须娶呢?”
顾怀瑾把玖月堵得死死的,让她几乎无路可退。当初傅家的败退玖月还曾经庆幸过,也许她为此可以走上一条自己想走的路,可她忽视了傅老爷子骨子里那种身为商人的傲气,富贵荣华半辈子,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顾怀瑾走的时候递给玖月一张函,不愧是赫赫有名的顾家,只是一个家宴都需要出示函才能参加,玖月拿在手里却像烫手山芋不知如何是好。
黎园的大门外已经泊好了顾怀瑾的座驾,他临上车前眼睛的余光瞥见被打的灰头土脸的那名闹事宅宁远航当下便心领神会。
后来,玖月再也没有在黎园见过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