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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贯都这么能忍？”

    顾怀瑾的声音清冷响起的同时，灯光猝然亮起，玖月花了好几秒才让眼睛适应过来，这才看到顾怀瑾长腿交叠，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他的身侧照例是那根精致的拐杖。

    呵，不愧仕怀瑾，即使只是跟拐杖，恐怕也足够普通人吃上好几年了。

    “在这里经常会出现那种客人？”顾怀瑾又问。

    玖月猜想他是瞧见了刚才那一幕，可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不是有句话说顾客是上帝嘛。”

    顾怀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在红木茶几上敲打着，橘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更显几分英气，他的眉宇间全是消散不去的疲惫。

    “我记得你小时候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画家？”他说着，面带讥讽地看了眼这偌大的富丽堂皇的房间，“可是好像现实距离梦想的距离有点远？”

    玖月脸上依旧挂着笑，但显然已经疲于应付他，她揉了揉眉心，刻意放低姿态地问：“顾先生，我究竟哪一点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思的调查？”

    “我想多了解一些我的未婚妻，有错？”顾怀瑾耸了耸肩，那无辜的表情，任何人看了都会认为是玖月在同他无理取闹。

    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点，那玖月也就直言不讳了，她清了清喉咙，说：“顾先生，我们彼此毫不熟悉，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交点，说实话，我并不希望达成这门婚事，也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