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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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桌前排列整齐,一共三十张……嘴角略略抽动,这女人在包牌吗?

    宁真没有偏财运,她自己知道的。出国参展去过几次赌场试手气,吃角子老虎机没拉中过一次,就连俄罗斯轮盘和买大小这一类几乎是一半一半机率的赌博,她都能次次选中不中的那一边。几乎成了同行友人下注的重要参考。

    这样的她,怎么会一次买三十张彩券?

    他弯身拾起,十分疑惑。

    再细看,眼前排列整齐的彩券有个共同点,在右下角有个蓝笔画上的哭脸符号,想必她已对过奖,但没有一张中奖……最后一张彩券上的哭脸,眼睛部分打了个大叉叉,大颗泪水喷得很远。想像她当时的表情,马廷亨不自觉地失笑摇,上搜寻网站查询中奖资料。

    果然,全数杠龟。

    将手中被揉过的彩券抚平,一张张叠好,收进皮夹中,马廷亨起身,结束○○七情报员戏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时间是早上十点半,他的正常上班时间。

    吹着口哨来到专用休息室,为自己煮了杯咖啡。拿着杯子,看向大窗外的庭院与小径,啜了口咖啡,满足地闭眼,细细咀嚼新买的咖啡香味。

    深焙,浓郁,微焦,苦中带甘……果真是一分钱一分货。

    蓦地,听闻窗外街上传来细微声音,马廷亨睁开眼。

    计程车门被推开再关上,一身深蓝过膝窄裙套装,胸前别上单颗的珍珠胸针,低调的气质打扮正是宁真的风格。她手中勾着公事包,胸前抱着厚重资料文件,助理赶忙上来帮忙,她却只分了他一半。

    两人有说有笑,宁真走在前,高跟鞋踏上石板小径时一个不稳,向后倒去,身后助理抛开资料扑上前。

    飞散的纸张间,两人相拥,助理的手扶在她纤细的腰,她直觉勾上助理颈部……对视许久,宁真首先爆笑出声,然后助理也笑了,笑得脸都红了。

    在二楼窗边看着这一幕的马廷亨被急冻了般,盯着两人弯身收拾纸张;未久,一楼的同事也都出来帮忙。

    杯子还在手中,马廷亨望着她的笑容。

    热咖啡还冒着香气,却不知为何苦味的尽头只剩一丝涩意。

    许久、许久,他仍移不开视线。

    “方总,帮我们想办法说服客户啦……”

    “对呀,方总,他们真的很难搞耶。”

    “这些人真的很过分耶,明明都说好了价钱,临活动前才要来改,场地都订了,媒体资料袋都做了,都发了,摆明了要我们自行吸收费用嘛。”

    “就是说嘛,厂商的钱是一定要付的,他们这样为难,难不成要我们做白工吗?真是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几不吃萆。”

    ……真是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形容词了。

    采光舒适的大会议室里,一张长长木桌围坐了两组的同事讨论着近来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