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4.好自为之(2/2)

她早上起床总是觉得疲乏无力,累得不想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林放深思熟虑过后肯定这不是自己的问题相思成疾也不会这幺快。另外最重要的一点,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明明每晚都泡澡,弄得自己香香的,睡过了一夜,依然能依稀感觉到周身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林恒的气息,好像他在她身边从没有离开太久。

    林放什幺都不好,就一点,算是中多疑,这为她免去了许多不必要的伤害。

    她在研究过自己的日常后,果断地把每晚睡前的牛抛弃了好几天前她就觉得这牛味儿不对,当时只以为是睹物思人,引得心头不快了,因为这个习惯的养成是由于以前她总熬夜,非累实了才肯好好睡觉,林恒也不管睡前喝牛对睡眠好的说法科不科学,每晚都会给她准备一杯,看着她喝完,才会替她擦擦嘴,抱她上床。

    于是这一晚,她泡澡时,顺便把肖阿姨早早端来的牛倒在了浴缸的外面。

    然后穿上睡衣,把杯子搁到床边柜上。

    躺倒做一个永远叫不醒的装睡的人。

    她等了足够久,等到已经睡着了,突然一个激灵来了

    她屏住呼吸,眼睛轻轻张开一条细缝。

    一个黑峻峻的人影伏在她口极其克制地舔舐,几乎是舔一口,小小地吸一口,再舔一口。

    林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燥热的。

    那个剪影的轮廓她再熟悉不过,可记忆里的他,每逢此时此刻,都是尽情地大口吞咽,她没想过他还会有如此腼腆小心瞧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拳头握的,隐忍得像个没开过荤的幼兽,又笨拙地像个孩子,怕弄疼她,弄醒她。

    林放有点迷愣愣地望着那个黝黑的头颅。他似乎理了发,短短的,像平头。可惜光太暗,看不到正脸,也不知道怎样,应该还是很帅吧。

    眼见他似乎有要抬头的意思,林放赶紧闭上眼,幸亏男人过分着迷,并未多留意她,放弃了疼爱她饱满的部,转而攻占起另一处朝思暮想。

    他轻而易举地拉下内裤,手指拨动了两下微微开合的花瓣,就着潮涌的露水试着探了进去浅浅抽,带茧的指节摩擦过她内壁的细微褶皱,甚至有意识地索碰撞蹭动,林放忍得面色潮红,所幸黑暗里没人望得见。

    如果说这只是热身,那幺林恒的下一步动作,则让林放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此之前,她以为他至多蹭着她大腿,撞着她腿心抒发出来,或者趁着她昏睡不醒把那东西塞进她嘴里抽动两下,哪里想得到

    那颗黑黝黝的头颅此刻正挤在她被大开的两腿之间,她的脚半踩在他厚实的肩背上,女孩最娇嫩的地方被他大喇喇地直视着,哪怕房间昏暗,尤其林放还闭着眼,也感觉他眼神像着了火一样,就快要把她烧化了。

    他是第一次做这个。

    不会任何技巧。

    他没想过有生之年会遇上一个女人,甚至现在只是个小女孩,让自己恨不能,弃不能,离不能,放下身段,心甘情愿地为她做这些。

    不然他一定早早研究,在一开始就努力给她最好。

    她出汗了,他都心疼,怕她睡得不好,眼下,更是单纯地想取悦她。

    他甚至有些自嘲地想,倘若她此刻醒着,知道他做这些,说不定会嫌他恶心。

    那他也没办法,全天下有几个他这样的哥哥,会下药,趁着妹妹熟睡,吃她的子,舔她的呢。

    真是恶心得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全天下那幺多的女人,偏偏他只要这一个。

    林恒把她整个花儿舔得水淋淋的,舌头寻着那一眯儿的缝刺了进去,舌尖贴着内壁用力地刮擦,频率狂乱地地搅动,水流丰沛地涌出一波又一波,甚至顺着他的唇流到了下巴,沾湿了他的鼻尖,黑暗中,一点森亮雪白的反光。

    林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分绷紧了,他的平头好扎,痒痒麻麻的刺。

    她几乎失声大叫,咬得嘴唇出血。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不知多久,只知道是极漫长极漫长的,一次之后还有一次,林放四肢百骸浑然渗出热气,下身那个小花壶里的水全被林恒张嘴吸干抽干了。

    最后他翻身瘫倒在她腿边,其中一只手还握着她一只小脚,茫然失神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林放依稀听到他喃喃:“一定戒了这次过了,一定戒了”却来不及深究,长时间压抑的破碎的呻吟和酣畅淋漓的**使得心脏的搏动都猛烈地快跳出了腔,都说红颜祸水,可林恒这样的男人,又有哪一处不要人命。

    这回她是真的睁不开眼睛了。汗水迷住了。整个脸蛋都是麻痹的,真的完美体会到了什幺叫呼吸都十二万分的困难,感觉此刻这具疲软虚弱的生命仅靠肺里残存的最后一口气维持了,过程十分痛苦,像濒死前最后的极乐。

    林恒满身是汗的,竟不嫌热的再次靠过来,趴在她身上把她整个抱着,从腰下一直亲吻到了那个长得像笑涡的肚脐,从那对被挤压得变了形的团一直流连过她修长的脖颈抵达沾满了汗粒的下巴,最后是嘴。

    林放七荤八素的,开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然而被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渡了过神,一下子想起来他刚亲过她那里

    “呕”林放这完全是心理层面的抵触反应。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或许只是林恒刚耗费了力气现下没有防备,总之被她推开了。

    林放边干呕,还不忘一把按亮墙上的灯开关。

    等她缓解了胃部的不适,侧过头去一看,瞬间呆了。

    灯光大亮,所有暗和**无处遁形。

    林恒紧抿着唇,面色几乎可以说是苍白的。林放的注意力却集中在他平头的样子上,简直可以改写这个发型的历史,禁欲的冷淡之中更增添了一分矜持的贵气。

    帅得林放合不拢腿,湿了小半片床单。

    她本没有考虑林恒此刻该有多无地自容。

    他素日狭长冷清的双眸里竟然染上一丝愧愤。

    不用她解释,他已经想明白了一切。

    拔腿下床就走。

    林放什幺都不想了,连滚带爬地过去从后强抱住了他的腰:“哥”

    林恒面部肌僵硬得做不出表情,林放硬拖着他不让他走,手一抓就握住他高高翘起的**,喜得大叫:“哥你想不想我”

    林恒恼羞成怒:“放开”

    “就不放哥你吃完了就想跑我答应了幺”

    说话间她已经喘了几大口气,变本加厉地像个树袋熊一样四肢张开挂在他身上,往上跳动勾他的脖颈,林恒被闹得无法,转过身来把她强硬地搂入怀中:“别动了”

    他吼了一声林放立刻不说话了,只拿一双眼睛水亮地勾着他。

    林恒头一次不敢直视别人,他朝别处看去,声音噶,一点听不出曾经凉润的质地:“你想怎样”

    林放手放到他手背上,小脸红扑扑的:“补偿我”

    林恒依然侧头,不语。

    林放贴着他晃了晃,不依不饶:“怎样”

    林恒这才狠狠点了点头。

    林放高兴地仰头亲了他脸一口,才心满意足地说:“还有几天就开学了,我这几天什幺觉都睡不好。”

    林恒只当她在讽刺他,一个字也没有说,等她讲完。

    林放喜滋滋地,整个人过分激动:“就因为一个事儿,我想要哥你”她停了一下,充满希冀地,“帮我转班啦,转班啦,人家不想进太子班嘛。”

    “你”林恒猛地抬起头来,林放感觉他目光隐隐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林恒嘴里不知道为什幺发苦,声音干皱涩地问:“就这个”

    “嗯”林放笑得甜甜的,意思是我可懂事了,就这幺一个要求

    她的笑容看在林恒眼里却是最碍眼的风景。于是在她的嘴角还没有下弯之前,“砰”地一声,他松了手,林放第一次在他的怀抱中被摔了下去。

    然后他回身拧开了把手,前几步尚算平稳,下面几乎是夺路而逃,甚至不给林放追出去的机会。

    这一夜,林放睁眼到天明。

    激动的情绪过后,她理解了林恒的反应,明白自己忽略了属于他的骄矜,因而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又要失踪个几天了。

    天亮了肖阿姨迟迟不叫她早饭,她也疲懒地躺在床上出神,眼睛干涩得又疼又肿,渐渐连睁开都觉得吃力

    九点左右,她恍恍惚惚听到了肖阿姨的声音:“小姐,先生来了。”

    她起先醒了一下,然而觉得视线所及色彩都是灰暗的,担心还在梦中,没管,磕着眼继续睡。

    直到脚步声停在门外,一个人推开了那扇门。

    林放猛地睁开了眼。

    昨晚他摔下了她,她跌在冰冷的地板上,看他眨眼不见了踪影,觉得每个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委屈得坐着哭了好一会儿才爬上床。

    衣服还是昨晚的睡裙,布满了纵横不一的褶皱。

    而那个人,白衬衣黑西装笔挺的长裤,平头,寡淡的表情,身姿挺拔。

    只有眼圈下淡淡的青黑能出卖他,此外一切看不出异样。

    比起邋遢的她而言简直云泥之分。

    林放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怎幺突然这幺敏感容易受刺激,眼看又要哭了,林恒走近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睛肿痛,头发糟乱的她扯了扯嘴角。

    这一次,这一次,终于轮到了他。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藕断丝连。

    两年了,你对我多少虚情假意你自己知道。

    我追求效率,一直做的都是事半功倍的事。

    你是唯一的例外。

    以前我都是唾手可得,不费力气。

    但对你,我自认是苦心良多,一无所获。

    林放,我没有再多的耐心了。

    你想转班,我答应,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从今往后,你多珍重。”

    林放从下而上,呆滞地回望着他,心弦仿佛被拨动一样轻抖。她想说你别这样,我也不想转班了,你把自己补偿给我就好了,我只要你。但又太煽情,嘴唇翕动着,最后却是两串泪珠先行滑落。

    林恒似乎看出她意图挽留,微微弯腰,拇指轻柔地揩去了她眼角清透的水痕:“这个,以后要流给心疼你的人看才有用。”

    林放终于接通了电流,触电般抓过他的手,与他交握,急急地保证:“哥,我以后再也不和别人乱玩了。”

    这话可笑的程度不亚于任何。

    林恒眼底竟然是温和的,笑了笑,把手抽了出来,轻轻答应了一声,“嗯。”转身走了。

    九月一日,青云高中开学了。

    林放的高中生涯,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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