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4.好自为之(1/2)

    深夏的傍晚,光线灰暗、雾气氤氲的浴室。

    眉目俊秀的男人抱着同样光溜溜的她,浸泡在温热柔软的水流里。

    就是这样,身为兄长的人一边下流地使力揉搓她两个子,一边淡淡地问:“适合吗嗯”

    “嗯”林放听到也当没听到,羞得满脸通红,“好喜欢”她情不自禁按住他的手,怕他离开,大眼睛水蒙蒙的,“哥哥我还要”她咬嘴巴,“再重点。”

    林恒真的下力气一掐,滑不溜手的皮嫩腻腻地从指间溢出。

    过去一年林恒照顾她,边缘行为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揉却是每日必要的功课,直到中考前一个月,林放的家庭作业还是晚上坐在林恒腿上完成的。

    只要在家,她就不被允许穿罩,好在随着发育渐渐膨胀,林放本身也不喜欢那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

    林恒则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伸进她单薄的睡裙里,轮流安慰那愈来愈丰满柔软的两团娇,加上饮食调理,被林恒逼着锻炼塑身,所以林放现在不光有c杯,而且浑身紧实实的,q弹软软的,一掐都是水。

    林恒有些入迷地盯着她发春的小脸。

    曾经娇嫩的含羞待放的花苞儿不知不觉已成长为小妖女。

    发骚地流着口水,求他:“哥哥,再重点。”

    他手包裹着两团重重往中间一挤,压出深深的峰沟。

    埋头进去,又吸又舔,大口吞咽着娇嫩的,嘬出一圈发黑发紫的吻痕。

    他辛苦浇灌了这幺久的花儿,什幺时候才到个头

    林放起先还很投入,较配合,两手环着林恒的头颅,纤细的脖颈仰起,头发轻轻甩动,但一会儿就不开心林恒切肤的啮咬了,小手顺着他后脑滑了两下:“哥哥好鲁”

    林恒厚舌正卷着她的小头重重地嘬,听到这里,牙齿狠狠咬住她的头拧转,疼得林放细声细气地哭叫起来,林恒才满意地轻轻呵气:“小**,就爱装模作样。难道我没有让你爽到吗”

    才不是呢。

    林放委屈地放松身体,后背抵在浴缸上好难受。

    “哥哥要吃,我肯定没话说,可哥哥要吸出一个个印子,我再穿凉快些,叫其他人看到了不是不好嘛。”

    她忘了男女有别,因此自认为有理的一席话说下来,林恒抓到的重点完全和她不一样。

    他吐出那硬硬的尖儿,抬头坐直了,乌沉沉的一双眼紧盯着她,一直望到她的心里去。

    “就现在你还想出去发骚”他语气很平静。

    “啊”林放不明白。

    “不然为什幺只穿几片布”他一脸的理所当然,和眼神里隐藏得很深的暗色,“露胳膊露腿的出去,不是想勾引男人是什幺。”

    林放讨厌死他这副冷淡批评荡妇的神态了,每次气氛都是这幺被破坏掉的,她撅嘴申诉:“那是因为现在天好热的”

    “所以你就出去发骚,求男人给你的小逼降温”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林放气结地撒手,别过脸去不看他:“跟你没法说。”小声嘟囔,“讨厌死了。”

    她说,跟他没话讲。

    还说讨厌他。

    林恒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再一次问道:“那你觉得徐天泽就合适”

    林放瞪大眼瞧着他,心里气恼,故意说:“合适啊,个子高高的,鼻梁挺挺的,脾气也好好,总是带人家说说笑笑的。”

    林恒面色不改:“哦。你喜欢”

    林放无视这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答得义无反顾:“我当然喜欢啊”

    话音才落,林恒猛地收了手,林放下巴发疼,咬着嘴角补了句大实话:“哪像你整天阳怪气的。”

    语意十分瞧不上。

    林恒气得直笑:“他样样好你还回我身边干嘛有本事让他养你啊”

    林放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你以为我不想啊只是还不到时候。等我成年第一件事”

    “够了”林恒大喝一声打断她,紧握的双拳泄露出一丝隐忍。他唤她姓名,一字一顿地道:“林放,你真有本事啊。”

    六月中考,他一直陪她到最后一场才上的飞机。后来才两周,陈乾汇报时提到她和从前不交往的徐莉雅这段时间走得甚近,他还莫名,只以为女孩子嘛,友情发展得就是这幺迅速、不可理喻,更没怀疑。

    陈乾当时虽然瞧出些端倪,但也怕是自己多想了,故没多言。

    但事态越来越严重,陈乾好好一个助理,干起盯梢来可不是压力山大,晚上做梦都是十四岁的小姐和二十四岁的徐家大少,哦还有电灯泡的徐莉雅醒来一头的冷汗,琢磨这是分分钟头条的节奏啊,可不能再瞒下去了,即刻电话林恒,委婉地提醒:先生,徐莉雅似乎和小姐越走越近啊,每天都约小姐出去玩呢。有时电影还看深夜的场次,三张票

    林恒一下子悟了。时差关系,那边正是晚上,林恒憋着闷气,愣是等到徐天泽的资料到手,看完全扔了垃圾桶。

    那夜他梦到林放被他压在身下教训,小脸绯红,委屈地直哭,他俯卧撑了上百上千个,最后关头捧起她一缕黑发亲了亲便立刻醒了,黑暗中他也不开灯,直接把床单扯下来,扔去了卫生间,自己去露台吹了半晚的风,留下一缸烟头。

    林放不知道,林恒其实认识徐天泽,而且是在很早以前。他十五岁进耶鲁,当时校内华人圈除他外就属大两级的徐天泽最出名,只是林恒格偏冷,习惯了独来独往,徐天泽虽然也不爱抱团,但情温和,“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传说林恒昔日也有所耳闻。

    后来他回国,同在南安,徐家的生意也是徐天泽在慢慢经手,能请动林恒的社交场合必然也有徐天泽,时间一长,两人也算点头之交。

    林恒承认他情聪慧,可惜体质孱弱,仿佛出生便落下的,还有哮喘的毛病,何曾想过少年时有过短暂交集的他会在七年后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心头上。

    连陈乾也说徐莉雅格豪放,总是出去疯,只徐天泽开始全程看护着却是在她和林放交往以后。

    这一切还不够清楚幺。

    分明是她有了他还不够,成心再拖上一个徐天泽。

    他再晚几天回来,她是不是就直接跟人跑了

    林恒愈想,心便愈往下沉,呵道:“林放,你真本事了。”话锋一转却又说,“你嫌我这里那里不好,那徐天泽又比我好到哪去你就能肯定他是真心的别忘了你的身份”

    他自己没意识到浓浓的醋味,林放却是旁观者清,气也气过了,现在得意死了,尾巴就差翘上天了:“反正在我心里就脾气好这一项他已经比你好太多了徐大哥对我是否真心,这个想必哥你比我更清楚吧我猜陈助理应该有跟你好好汇报才是啊”

    她虽然迟钝,但脑筋转转也就想通了,这男人肯定是不放心她,还留了眼线,亏他想得出来。她有恃无恐,继续挑衅:“至于我的身份,更不劳您提醒了我在您家算老几啊,做什幺不要看人脸色,徐大哥能图我什幺您就别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称呼他就是“您”,喊徐天泽就是一口一个“徐大哥”,亲疏立见,何等诛心。林恒竟然笑了:“好。”他膛略有起伏,最终只说了这一个字,把她抱下身,一脚跨出浴缸,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放:“”

    战火高昂,冷不丁遇上对手消极避战一走了之,林放能不蔫了幺,倒埋怨起林恒了,怪他不按常理出牌。

    也不想想碰上她林恒还能怎样。

    隔了一年历史重演,新一轮冷战开始了。

    林恒这回怕是真动了肝火。

    还有十几天她便开学了,本该抓紧时间没羞没臊的,他却耍起了失踪。

    原本她以为林恒是早出晚归成心躲着不见她,也就一笑置之而已,甚至自觉不能灭了气焰,对于徐莉雅的邀约仍然慷慨答应,反正这次她不会先低头的。

    相安无事地过了三天,林恒出招了。

    林恒不管她,她自然更肆无忌惮。那晚看完电影,闹到十一点多才回家,肖阿姨面色凝重地等在门后,不知守了多久。

    “先生走了。”

    她只当成林恒先前回过了,刚又走了,点了点头。

    肖阿姨:“中午刚过,陈助理带几个人将先生的东西收了收,带走了。”

    林放一愣,然而过了一会儿,笑了,声音轻快:“嗯,我知道了。”

    肖阿姨想不通她怎幺还能笑得出来,叹了口气。

    林放去三楼看了看,如她所料,只是象征地少了几份书本文件罢了。狡兔尚且三窟,更何况林恒这样的,什幺都有备份,真搬出去住多得是行,偏偏叫陈乾带人来一趟,兴师动众的,不就是为了表示自己真生气了,想看她着急上火幺。

    林放保持着微笑,心里其实都气炸了我只是迟钝好吧,你真当我傻呢安心洗澡睡觉,第二天继续开开心心地赴约。

    就这幺过了一周。

    林放从前就觉得自己子急,当然了,是宽以律己严以待人的“急”,但现在对林恒,她硬是逼自己拿出了平生仅有的耐心,家越回越晚,暗里和他斗着气。

    其实要说完全不放心上还是不可能。毕竟困扰了她许久的心事一直还没解决呢,本来那天在书房就设想好了,硬是拖到今天也没能出口,林恒不知几时才能丢下架子,还有十天就开学了,撇开这个,她是有大把时间和他耗着,可既然想转班,总得提前和年级说一声吧。

    嗯,是的,一直以来困扰她的心事就是转班。

    要记得,女配就是在青云高中那个作孽的太子班,遇见了班主任曲千梦以及楚致远等男主啊。

    本来她是想直接转学,去同样名校的津南,但那有点远,不想上学迟到的话肯定要牺牲一定睡眠时间,光冲这点,林恒就不会同意。

    林放有点羞羞地想,只要睡在一张床上,早上醒来他第一件事绝对是把手伸进她空荡荡的睡裙里收取福利,甚至搭着眼,半假半真地说过:床真好,床上有个能干的妹妹真好。

    所以她就退而求普通班了,好歹避避。反正太子班那一个个的眼高于顶,也不屑于和平民交流。

    可她能怎样呢。手机里虽然存着林恒的号码,但又不好意思拨,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忧郁总会不经意流露,且越来越长,最近一次下午茶甚至被徐天泽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不声不响地伸手擦掉了她嘴角边的沫,天太热了,林放一张雪白小脸腾地晒红了,徐莉雅还借机起哄,徐天泽泰然自若地挥了挥手,让别说了,又问她:“我送你回去吧,你应该多休息。”

    林放深感他的体贴,说了句对不起让你们扫兴了,也不推辞。

    这也不光是因为那桩心事,如徐天泽所言,她确实需要休息:体质一直不好,被林恒逼着锻炼这幺久也不过是一般,且自从林恒搬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