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1-25(2/2)

席设在桐花长廊,百米长宴,热闹非凡。

    廊前近水的空地燃着篝火,姑娘们牵手围成一个圈,绕着火堆唱歌跳舞,好不欢喜。

    云熙彦眼里映出跳跃的火光,面色清冷地,慢慢啄了一口酒。

    镇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看见花期的瞬间,心里怒嚎一声。

    只见那姑娘换了一身最随意的装束,碎花绸衫,蓝布长裙,头发扎成两条辫子一前一后垂下来,蹦蹦跳跳的,笑得倒欢!

    镇长只得赔笑道:“云先生,你不要跟她计较,那丫头就是个小孩,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哈……”

    云熙彦轻笑:“怎么会。”他挑起眉:“我只是觉得,她跟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她不叫那个名字。”

    镇长大惊:“啊!原来你们认识!”

    云熙彦转头看着他。

    “花期……啊不,就这个小姑娘吧,是去年来到我们花满镇的,她脑袋有点糊涂,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名字也是我们给起的。”

    “什么?”云熙彦似笑非笑,“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那她怎么到这里来的?来做什么?”

    镇长想了想:“当时是个女孩送她来看病,我们镇上有个非常厉害的中医大夫,叫莲婶,花期跟她住,一边治病一边当小药童,就这么一直住下来了。”

    “看病?”他思索着这两个字:“看什么病?”

    “嗯……不太清楚,要问问莲婶才知道。”

    事关紧要,镇长便带他提前离席,去莲婶家拜访。

    一进门,阵阵药香扑鼻,两层小木楼灯火微明,屋檐下的瓦缸里传来一两声蛙叫,更显清净。

    莲婶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面容慈蔼,听了他们的来历,斟酌道:“这是花期的**,不好随便跟别人说吧?”

    云熙彦道:“我是她哥哥。”

    莲婶没有出声,镇长还算有点眼力见,立马起身告辞了。

    “她原本姓云,这我是知道的。”莲婶说:“当初她来的时候身体很虚弱,小产过后没有保养好,受了风,脉沉滑细,浑身关节疼痛难当,就是俗称的月子病……”

    云熙彦眉头紧蹙:“她小产了?”

    “嗯,我给她调理了一年多,基本已经恢复了,不过气血损伤过大,以后可能很难再有孩子……”

    夜色渐浓,山谷夏风袭来,幽幽清凉,却让人觉得寒意如冬。

    云熙彦渐渐眯起双眼,那里面如同冻结了千尺寒冰,冷冽萧寒,深寂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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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晚继续…

    第二十四章

    花期回来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两个红灯笼在门前亮着幽幽的光,她进门喊了声,“婶婶,我回来啦!”

    屋子里没有人回应,她奇怪地走到莲婶房间门口听了会儿动静,暗自嘀咕道:“这么早就睡了?”

    她轻手轻脚地上楼,年久失修的狭窄楼梯咯吱作响,回到屋里,打开灯,刚一转身,立即吓得惊声尖叫,“啊——”

    云熙彦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她。

    “云昭昭。”一字一句,他提高了音量。

    花期忙捂住自己的嘴,又惊又怒地瞪住,“你……你……”

    “我什么?”他挑了挑眉,起身走近,带着危险的气息,将她一步步逼至墙角,“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嗯?”

    温柔低语犹如情人般缱绻,他勾起她的下巴,吐息喷洒在她脸上,“别跟我玩什么失忆,你敢说你不记得我了?”

    花期一把打开他的手:“我管你是谁!半夜三更私闯民宅,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云熙彦笑起来:“你说什么?”他愈发靠近,几乎贴在她的耳边轻笑:“不如告我骚扰,或者强奸,比较有意思。”

    说着,吻住她的耳垂,轻轻含弄,她挣扎得厉害,厉声呵斥:“滚开!滚开!”

    云熙彦将她两手固定在头顶,大掌握住了前娇挺,隔着衣料重重揉捏,“再叫大声点,你婶婶不在家。”呼吸逐渐混重,他抵着她的额头,食指准确地按住了尖的位置,朝右移动两厘米,“这里有一颗痣,不记得了?”

    “不……”她的眼框一下子就红了,“别碰我……”

    身体无法自制地剧烈颤抖,他温热的唇胡乱落在她的脸上,大掌钻进衣服里,熟练地解开罩,抓住那嫩,又搓又揉,“这里就是这样被我捏大了一个罩杯,你不记得了?嗯?”

    “放开我……”花期不住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那只灼热的手突然掐住了头,耐心旋转,她惊得倒吸一口气,“啊……”

    云熙彦情动,埋下头去,隔着轻薄的绸衫含住那颗茱萸,用力吮吸、舔咬,手臂捁住她整个后背,让她无法动弹。

    花期踉跄地抵在墙壁上,双手搭在他肩上虚软地推着,吓得哭出了声:“你走开……啊……我不要……”

    云熙彦肆意抚她的娇颤的背,仰起头,尖削的下巴搁在她的房上,“记起来了么,嗯?”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只不住地摇头,“别再逼我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他轻笑,起身擦拭她的泪,“哭什么,我帮你记起来就是。”

    说着将她从墙角拉出来,屋内橘黄色的灯光若明若暗,夜风清凉,从窗外撩拨进来,药香沁入心脾。

    云熙彦把她收入臂弯,在灯光下眼帘低垂,默然看着她。

    花期仰着脑袋,闻到他身上依稀艾草香气,是她的沐浴的味道。

    心跳剧烈。

    他低下头,薄唇轻触她的嘴,痒痒的,抓心挠肺的感觉。

    “你咬那么紧做什么?”他抚她的下颚,指尖点在嘴唇上,细细摩擦,“怕我吃掉你的小舌头?嗯?”

    呢喃着,含住她,重重吮吸,温润的舌尖把她舔得湿哒哒的,不断轻撞那紧闭的牙关,“那你吃我的好了,嘴张开,宝贝……”

    花期皱紧眉头,下意识摇头抗拒,却跟他的嘴摩擦起来,“不要……”

    他趁机深入她口中,绞着那香舌不依不挠,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满足的喘息。

    浑身酥麻万分,唇舌混乱交缠,唾沫吞咽不及,从嘴角流出,她闷哼着:“嗯、嗯……”那声音竟是如此娇媚柔弱,嘤嘤切切。

    云熙彦把手进她的裙子,进内裤,抱住翘臀搓揉重捏,中指在臀缝间滑来滑去,“昭昭,我想你,马上。”

    “不……”她惊慌地摇头,背过手去推他的胳膊,泪眼楚楚,“不要……”

    那只手从前面探入,到了娇嫩的花心,她吓得双腿打颤,忙把他夹住,而他的手指却依旧在那里缓缓蠕动,“好热,”云熙彦盯着她的脸,“让哥哥你这里,宝贝。”

    她怔住,“哥……哥?”

    恍惚间,一手指已经挤入紧致的内,他勾起唇角,“你忘了?我们**,整天都在床上**。”

    “……”

    他抽出手,一面看着她,一面将指尖上的体舔掉,然后看她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忍不住狂亲她的嘴。

    “不要……”她拼命捶打他,拒绝品尝他刚刚吃的东西。

    云熙彦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那巨物已经滚烫坚硬,蓄势待发。

    “啊……”她吓得只想缩起来,小手被他按在那上面来回磨蹭,触感突兀,她紧咬下唇,“我不要……你这个变态……”

    云熙彦变本加厉,强行把她的手塞到裤子里去,“变态?你以前还吃过它呢,忘了?小嘴含着我的头,吃得津津有味,舌头不停在上面舔……”

    “啊!!!”她恼羞成怒地尖叫起来,“放开我!放开!!”

    他闻言轻笑,果真放开,她的手还在他的裤裆里,这下倒变成是她在耍流氓了,于是赶紧往外抽,掌心经过身,好像给他撸了一把似的,云熙彦闷哼一声,“嗯,舒服。”

    她气急败坏地将他推开,“你去死!”

    云熙彦退到床边坐下,若无其事地摘下眼镜,拧了拧眉心,见她气息不稳地立在书桌前,衣服凌乱不堪,红唇娇艳欲滴,额头渗出细汗,那双圆圆的杏眼瞪过来,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他拍怕床沿,“过来。”

    她不动。

    “这么晚了不睡觉么?”他挑眉:“你过来,我跟你好好回忆一下以前的事情。”

    “不必了!”她眯眼撇他:“我不想知道以前的事情,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你就是个混蛋!睡你的觉吧,晚安!”

    说完她开门跑了,云熙彦也无所谓,自顾躺下来,睡她的枕头,盖她的被子,乐在其中。只是那饱胀的**没有得到发泄,此刻还在腿间直挺挺地翘着。他把它掏出来,缓缓套弄,荷尔蒙的气息在屋子里渐渐散发。

    花期洗完澡,到莲婶的房间睡了,云熙彦在楼上一夜安眠。第二天清晨早早醒来,浇花、收药、做早饭,七点多的时候看见云熙彦又换了一身行头,清清爽爽地从楼上下来,自觉坐到桌上用餐。

    她心想,那帮助理果然不是白来的,连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都准备得这么齐全。

    早饭是清粥油条,还有一碟榨菜,云熙彦推推眼镜,“你早上就吃这个?”

    她愣了下,“不然呢?鲍鱼燕窝?”

    真是一肚子气!

    她摆着脸色把盛好的稀饭递给他,谁知他忽然倾身在她嘴上啄了一口。

    “你干什么!”她惊慌地往后退开,怒目而视。

    云熙彦勾起薄唇,“表达我的谢意,早餐很。”

    “……”她咬牙切齿,说不出半句话来。

    拉开板凳,坐到对面去,喝了一口粥,忽然又听见他说:“哦,对了,你的床单被我不小心弄脏了,待会儿你要洗一下。”

    “什么?”

    他抬眸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解释道:“昨晚你走了,我只能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问题,然后就在你床上了。”

    花期犹如被五雷轰顶,虚弱地按住自己的口,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他,“你……你……你……”

    云熙彦眼底浮现戏谑的笑意,“我怎么?是不是觉得,还不如到你身体里去,免得弄脏了床单还要洗?”

    ……

    这顿饭没法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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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

    下章再甜一下下就要回云家了~~

    突然觉得popo的珍珠很邪恶,总让我想到某个器官…每次看到你们把珍珠给我,我的心情都好复杂…

    (ˇ?ˇ)~

    明日无更…

    第二十五章

    云熙彦接到金庭安的电话时,花期正在院子里晾床单。

    他躺在摇椅上轻轻晃晃,颇为悠闲。

    “云总,杨叔说当时是到人民医院接的云小姐,我查过了,医生说她受了点皮外伤,并且有轻微的脑震荡,有可能造成逆行失忆。”

    云熙彦闻到一阵清浅的皂角香气,淡淡开口说:“她当时不是没事么。”

    “事后发病也是有可能的。”金庭安说:“主要是,云小姐离开云家后或许发生过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金助理一时也弄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前几年她死活非要离开云家,他也是知道的,现在老大快结婚了,她又突然跑到人家面前乱晃,真是有够折腾的。

    云熙彦没有做声,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人费力将床单拧干水,掀开抖了几下,然后踮脚铺在支起的竹竿上,整个人在阳光底下笼着一层薄薄的金色光线,朦朦胧胧。

    下午到药店里帮忙,她干活的时候倒是有板有眼,抓药、煎药、归置药材,全都不在话下。

    云熙彦像个大爷似的,要么坐在边上喝茶,要么脸上盖着本书打瞌睡,优哉游哉,拿这里当他自己家一样。

    莲婶给人看病的时候花期就在旁边写药方,一边写一边默念:“半夏、橘皮各6克,竹茹、茯苓各12克,枳实8克,甘草3克,生姜3片,红枣4枚……每天一剂,水煎服,15天一疗程,疗程间隔3天……”

    接近傍晚,几乎没有什么病人了,莲婶回家做饭,留他们两个看店。

    花期站在药柜前抓药,桔梗摆得太高,她垫着脚尖去够,吃力又不服的样子很是可爱。

    云熙彦忍不住走过去,贴在她背后,抬手拉开抽屉,抓了一把药材放在她的小秤上。

    花期忙回过身来,微微仰头,看见他的喉结,不敢再往上看,小声嘀咕了句,“谢谢。”

    他轻笑,“不客气。”

    说完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堵着她的路,没有半点让开的意思。花期硬生生贴着他的身子挪到旁边去,脸颊绯红,只装作一脸淡定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云熙彦慢悠悠走到她身后,两手在裤兜里,垂眸静静看着她的动作。

    后背体温灼热,她往旁边挪了一步,他便跟着挪一步,她再挪,他再跟,好像不嫌热似的。

    花期忍无可忍,回身瞪他:“你老跟着我干嘛?!”

    他挑眉:“随便看看。”

    她怒视,“看什么需要靠这么近吗?!”

    云熙彦耸耸肩,“我没戴眼镜,站远了看不清。”

    “……”她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理会这个神经病。

    过了一会儿,云熙彦索然无味,拉过凳子坐在她身旁,托着腮,脸色淡淡。

    花期包好一副药,拿起单子划掉一笔,正在这时,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将她扣住,细细摩擦那块皮肤,好不暧昧。

    她吓了一跳,忙往旁边躲,“你干什么!”

    云熙彦收紧手臂不让她逃开,一个用力便将人搂入臂弯。

    “请你放开!”

    见她黑了脸,他倒勾起唇角笑了,懒懒的:“我不舒服。”

    “……什么?!”

    他把手臂摊在她面前,“我很不舒服,可能病了,你给我看看。”

    花期皱紧眉头,僵硬地挺直背脊,“你先放开。”

    “看完就放。”

    “……”

    她只觉得一口血堵在喉咙,随时会喷出来。

    无法,手指搭在他的腕上,静下心来诊脉,这点皮毛功夫还是会的。

    云熙彦玩味地看着她认真的表情,那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抿着,现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像引号一样,十分可爱。

    她仔细诊了半晌,不耐地瞪他:“云先生,你不是好好的吗,本没什么问题。我建议你可以去神病院看看。”

    云熙彦不以为意:“听说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没看我,也没问我的病情,怎么就知道我没问题?”

    她哭笑不得,“好好好,那你说吧,哪儿不舒服,都有些什么症状?”

    闻言,那感的薄唇勾起,目光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的身体,手掌扣着那腰,开始不老实地抚。

    “有个地方,胀得难受,”他往下揉着她的臀,“昭昭,我想**,想把到你的小里,想把你哭,想得浑身都难受了,你说,怎么办?”

    花期气得满脸涨红,故作镇定地去掰他的手:“我不是什么昭昭。”

    他轻笑:“好,那你总算半个医生吧?医生总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

    他说着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俯身靠近,“用你的小夹着我的,让它在里面一会儿,嗯?”

    花期气急败坏地推他:“你、你变态!放开我!啊……”

    云熙彦扣着她的脑袋,将她的唇按在自己的唇上,张嘴便吮吸起来。

    “嗯……不要……”花期弯着腰支支吾吾:“啊……嗯……”他的吻技高超,不断含弄,不断用舌头去舔她,那种酥麻的滋味,真是让人心神迷乱。

    “嗯……”花期的拳头抵在他肩上,渐渐变得软弱无力,那吻甜得,让心都快化成一滩水了,她的反抗慢慢变了味,如同呻吟一般,“唔……嗯……”

    云熙彦缓缓将舌头从她嘴里抽出来,玩味地睨着她。

    花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停止了,迷离地睁开眼,小嘴还微微张着喘气,只见他笑了一下,说:“有人在看。”

    神智骤然回归,她猛地起身,四下寻望,果然见到干果铺的小胖子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前看着他们。

    “……”这场景简直尴尬万分,花期顿时涨红了脸。

    云熙彦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眸中带笑,托着腮,手指若有似无地敲着桌面,心情非常不错。

    那小胖子木讷地走过来,“花期姐姐,我给我妈拿药来的,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她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手遮住自己的脸,一手把药递给他,应付道:“嗯嗯,好的好的。”

    小胖子接过药,转身默默走了,刚踏出店门,只听见他飞奔而去的脚步声,和那惊炸的大嗓门——“啊呀呀!花期姐姐在和一个漂亮哥哥亲嘴!!被我看到了!!他们在亲嘴!!花期姐姐在吃漂亮哥哥的舌头!!啊呀呀!!!!!”

    ……

    整条街巷回荡着那清晰的叫声,久久不绝于耳。

    花期石化,如遭电击。

    旁边,云熙彦枕着手臂,已经笑得不能自制。

    她从来没有见他这样笑过,好像个大男孩一样,不再郁冷峻,或者世故圆滑,如此纯粹。

    这一瞬间她突然明白过来一些事情,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那么,何不给他编织一段最美的回忆呢,既然良宵苦短。

    ***

    夜幕降临之时,花期回家换了身艳丽的红绸薄衫和棉布裙子,把窗台上那盆芍药折了一支下来,兴致勃勃地出门去。

    满街的小店铺紧紧密密挨在一起,都是陈旧的木结构建筑,灯笼一窜窜高挂,人影熙攘。

    云熙彦见她一脸兴奋地小跳着,皱了皱眉,“你拿着朵花做什么?”

    花期笑:“今天是情花节啊,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没有婚嫁的女孩要在这天折一支花,如果遇到心仪的人,就送给他,如果对方接受了,就凑成一对了,哈哈!”

    闻言,云熙彦挑眉瞥了眼她拽在手里的芍药,“那要是男的对人家有意思,也送花么?”

    “他可以向那个姑娘讨花。”

    正说着,两人来到风雨桥边,乌篷船穿桥而过,狭窄河道烛光点点,花期来到小摊子前买了一盏河灯。

    “我也要。”云熙彦在旁边说。

    她奇怪地转头看他,只见那人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说:“我身上没钱。”

    “……”她暗暗咒骂了一句,忍痛掏出自己的零钱,买了一个给他。

    “蹭吃蹭喝就算了,现在还要我倒贴!”她烦躁地嘀咕。

    云熙彦说:“我以前给你买东西,眉头都没皱过。”

    她哼了声:“您老人家财大气,我怎么能跟你比呢?大总裁。”恨恨的,又说,“你以前都给我买过什么?说来听听。”

    他想了想,“记不清了,都是些珠宝首饰吧。”

    “真俗啊。”

    他道:“嗯,送过一颗鸽子蛋,我在拍卖会上跟别人掐了好久,买回来,结果被你扔了。”

    花期怔住:“什么?我扔了?鸽子蛋?”

    云熙彦点头:“那时候你正跟我吵架。”

    她愣了三秒,然后揪住自己的头发痛心疾首地哀嚎:“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天哪,我发疯了吗?那得值多少钱吶居然手贱扔了……我真是个猪啊,肯定会遭天谴的呀……”

    云熙彦见她那副悔不当初的样子,薄唇勾起:“没关系,这么俗的东西,扔了也不可惜。”

    花期瞪住他,此刻只想大哭一场。

    两人放完河灯,朝街上走。年轻的男男女女擦肩而过,青涩的小情侣们害羞地拉拉小手,低眉浅笑。周围说话声,巧笑声,不绝于耳。

    云熙彦个子高大,走在人群里颇为显眼,但他早就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收人侧目有什么不好意思。当然,他这个人一向脸皮不薄。

    花期兴致勃勃,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忽然听到云熙彦问:“刚才你为什么把花放在河灯上送走了?”

    她随口答:“因为我还没有喜欢的人啊。”

    他撇了她一眼,没说话。

    青石板街夜市喧嚷,各种小玩意琳琅满目,花期挑了一对民族风的耳环,放在耳下比划,问他:“这个好看么?”

    “嗯。”

    “嗯是什么意思?”她不高兴了,正想理论,却见一大朵山茶花从天而降,直接砸到云熙彦的膛,他下意识接住,不解地拿起来看了看。

    阁楼顿时传来惊喜的尖叫,“啊!亲爱的!”

    花期僵住,看着他手里的花,“你,喜欢那个胖妞?”

    “嗯?谁?”云熙彦不明所以。

    咚咚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好像要把楼梯踩垮似的,花期嘴角抽搐,“大哥,你没事接别人的花干嘛呀!”

    “一时无聊啊,”他问:“怎么了?”

    花期见那胖妞已经喜悦地飞奔而来,赶紧拉住云熙彦的手,“快跑啊笨蛋!”说着扭头就逃,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那胖妞在后面紧追不舍,“亲爱的,你、你等等我……”

    他们跑过人影憧憧的街心,跑过河边萧条的酒吧,跑过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转过一个街角,拐入狭窄的暗巷,花期再也跑不动了,拉着云熙彦藏到里面停下来拼命喘气。

    巷子非常窄小,两堵灰墙高耸,只能容一人穿过,他们靠在墙上,听了会儿动静,好像没有人追来。

    “累死我了……”花期拍拍脯,喘着气,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自个儿在那里笑起来,“要是被那个胖妞逮到了,我看你怎么办,哈哈哈……”

    说不定被人家直接打晕拖走,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云熙彦见她乐开了花,“很好笑么?”他走到她跟前,低头注视。

    花期强忍着摇摇头,抬眸时,撞入他深幽的双瞳中,夹杂着若明若暗的月光,瞬间蛊惑人心。

    此刻的他,真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在令人窒息的凝视下,她有些扛不住了,别开脸,“我,我们走吧……”

    修长的手指,突然勾住了她的下巴,将她微微发红的脸抬起来,“你害羞?”

    想否认,却被那近在咫尺的气息迷惑,心跳剧烈,一时不能动弹。

    云熙彦望着她闪躲的眼光,倏然心动,低下头去,试探着,轻触那红唇,她瑟缩地闭上了眼睛,身子微微发抖,很紧张,却没有拒绝。

    幽暗巷子里,两个人温柔深吻,情不自禁地贴合,吮吸,品尝对方的味道,欲罢不能。

    她小心翼翼地送出小舌,主动轻舔他的唇,软软的,凉凉的,有清茶的味道,很舒服,她仰着脑袋,探出更多,伸到他的嘴里,被他一口含住。

    云熙彦微睁着眼,捧住了那乖娇的脸。

    “嗯,宝贝……”他轻唤,吮吸那香舌,贪婪地吞咽她的唾,动情难抑。

    花期几乎软成一滩水,颤颤地靠在他怀里,浑身酥麻,“啊……别……”神魂颠倒之际,慌忙制止住前作乱的手,“别……”

    云熙彦放开她,平复了一下,说:“对不起,我又发病了。”

    闻言,她低下头去,悄悄笑起来。

    两人背靠着墙壁,克制喘息,清风浅浅,吹散了身上燥热的感觉,花期看了看他,说:“你不戴眼镜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十岁?”他失笑:“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么。”

    她说:“我指的是心理年龄,有时候我觉得你像四五十岁的老头。”

    “你说什么?”他眯起双眼。

    花期吐了吐舌,清咳一声,“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云熙彦看了她一会儿,点头说,“嗯,走吧。”

    他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两人十指紧扣,回到小街。

    “明天我就要走了。”他忽然开口。

    花期微愣,随即嗯了一声。

    云熙彦说:“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她摇头,看着地面,“我喜欢这里的生活,不想离开。”

    他的脸色逐渐冷下来,没有做声。

    两人一路沉默,回到家里。莲婶照样在店里过夜,并不打算回来住。

    他们分别回房,一个上楼,一个朝屋里走,再无交集。

    云熙彦在楼上洗完澡,接到金庭安的电话,询问明天的行程。

    他看着窗台上的芍药,默了一会儿,说:“安排好车,明天一早回允安市。”

    那声音清冷,犹如窗外月光萧寒。

    金庭安舒了一口气,终于能回去了,公司里一大堆事等着处理呢。

    云熙彦扔掉手机,倒入床铺准备睡觉,正在这时,听见楼下依稀动静,好像一声尖叫,隐隐约约,再细听,又什么也没有。

    他下去,沿着动静来到浴室前,听到那里面哗哗的水声,和某人压抑的惊吓声,乱七八糟。他推开门,看见花期站在花洒下,穿着一条白色睡裙,已经被淋透,紧紧贴在皮肤上,曲线毕露,前娇挺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那殷红两点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

    “怎么了?”他声音低沉。

    花期抹了把脸,“我刚刚洗完澡,不知道为什么水龙头关不上了,而且全是冷水。”

    云熙彦折身拿来锤子,走进去,“你退开。”

    她依言躲到他身后,“你干嘛?”

    话音刚落,只听砰砰几声,他竟然直接把开关给砸烂了。

    “你……”花期目瞪口呆,忙抓住他的手臂,“你干什么……”

    拉扯间,水竟然就这样止住了。

    “明天我让人来修。”云熙彦放下锤子,静静看着她。

    花期低头咬唇,局促地松开他的胳膊,“谢谢……”

    “嗯。”他撇了眼那湿衣紧贴的房,喉结微动,“你上去换件衣服吧。”

    她这才回过神,忙挡住自己的,转身便走出浴室,一路快跑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随意找了件睡衣,一回头,看见云熙彦已经走了进来,反手关上屋门,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我,我要睡了。”

    他朝她走近,“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她不敢看他,一步步退到衣柜前,无路可走。

    云熙彦抽走她手里那件睡衣,扔到床上,“衣服湿了,就要脱掉,不然会感冒的。”他说着,伸手拉下裙子的肩带,被她慌忙制止,“不要……”

    大半个肩膀曝露出来,带着潮湿的微热,让人喉咙发紧,“听话。”他稍稍用了些蛮力,将那湿透的裙子往下扯,花期尖叫一声,忙抱住了自己的胳膊遮挡在前。

    云熙彦灼烫的身子贴上去,揽住她的腰,开始拉扯那同样湿透的内裤。

    “不要……”花期仰头,祈求地望着他,可是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却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下腹一热,猛地吻住她。

    “啊……别这样……”一切来得如此激烈,她只觉得身子被他得发疼,跌跌撞撞中,那条黑色内裤被褪到膝盖,她被放到了床上,深吻中,房被大力搓揉,又急又狠。

    云熙彦起身,脱着自己的衣服,花期瑟缩着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角,惊惶无措地看着他。

    “昭昭。”他跪到床上,慢慢迫近,“到哥哥这里来。”

    她摇头,见他越来越近,便抬腿抵住,“我不要……”

    那只小脚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弯曲,中间隐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云熙彦住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她吓得赶紧往回缩,却被他握住了大腿,朝两边分开,然后整个人挤进双腿间,半趴在了她的身上。

    “你躲什么?”云熙彦吻了吻她的唇,右手在下边着花心,勾勒着那脆弱的地方,轻揉慢捻,感觉她下身抽搐,反应剧烈。

    “啊,啊……不要……”那声音已经变成嘤嘤的啼哭,勾魂摄魄。

    云熙彦睨着她,手指修长,缓缓上下搓动花苞,“我今天一定要玩这里。”

    他直起身,将她从角落里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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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就写成一整篇大甜了,下章还有大吃,吃完再回家…

    某个人貌似无辜,什么都没有做,但总是不着痕迹地一次次勾引人家…

    好想让他们就这样生活在小镇上,可是不行…

    明日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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