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1-30(2/2)

翻过身将她紧紧困在身下。心里比谁都清楚药是她下的。

    狠狠的揉捏啃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用力揉搓酥上的敏感,那一对柔软的美在他恣意的玩弄下变得泛红,顶端更是嫣红万分。

    「嗯…轻点……好痛…」

    「你自找的。」没有半点疼惜,鹰俯下身含住高高挺起的蓓蕾,舌尖用力的顶弄搅动着,让她脑中产生些微的後悔。

    「啊,不要…!」喊叫之余,他的两长指侵入她的下身,毫不留情的往最深处搅去。

    异样的麻痛感直冲她脑门,瞳孔开始失焦,她忍不住泛泪。只是想要他对自己像樱那样的温柔……只是她经不住等待,她发现自己本完全害怕樱的出现。

    「呵,还想要吗?」冷冷的,在一片漆黑中问道。

    「……我要。」她忽视掉他的冷淡,反正只要忍过这一夜,她就可以拼命留住他了…她就可以永远和他在一起了。

    将**妖媚的盘上他的瘦腰侧,任由他鲁的拔出手指,牵出细细银丝。

    「快点、快点进来…!」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如此犯贱,明明他就不爱自己…明明他已经对她礼貌对待那麽久了……明明他现在第一次对她那麽暴…却还是好想要、好渴望他。

    似乎真的,得不到的人总是最美好呢。她苦笑,让他一挺身进入自己。

    「啊!痛!」下半身彷佛被撕裂般痛楚,而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半点动摇,动作也没停下,只是不断在她体内冲刺着。

    他硬是往她最里处捣去,她越是紧紧夹住他。她一定要、用尽所有办法都要让自己成为他的。

    「嗯、嗯…!啊,鹰……」一阵又一阵快感向她袭来,她无法克制的大声呻吟着。枕头上沾着她的汗水,她只觉得世界不断的撞击着、震动着。

    他终於将所有慾望没有保留的释放在她深处。

    「鹰、我是、你的人了…对吧?」她喘得说不清话,却还是紧紧抱着异常冷静的鹰。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看她的眼神不再有礼,也没有鄙视,只是漠视。

    「没错。」坚定的点头,却还是被他尖锐的视线伤害。

    「那你达成你的目的了。分手吧。」

    「为什麽,你不能--」

    「为了让我上你而不择手段,我实在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会答应和你在一起。只是感激本没办法成立一段感情。」

    「鹰…」

    「看清现实吧,我一点也不爱你。」

    ☆、作者超廢言(公告)

    很谢谢支持棠打这篇文的所有读者们,在此致上最高的敬意~

    这篇文章是在寒假期间以一天二更的进度打的,以为在寒假之前就可以完结,当时也没有想到会出到这麽多篇。不过因为棠明天就要返校,返校隔天就要开学了……(晕)

    所以呢所以!从今天开始,更文的时间改为不定时,因为距离棠会考的时间已经破百日了!没错棠是悲催的国三生噢……还是有一大堆作业和考试压着的呜。

    不过大家放心,棠绝对绝对不会弃文的,因为呢……

    我爱读者嘛~~~!!!(洒花)(遭踹)

    ☆、CH27-記憶

    鹰丢下一句毫无温度的残忍言语,留下失神的她坐在床上不断流泪。

    「你最清楚,我们本来可以不必这样的。」套上衣服,没有回头的走出房门。

    陆萱盈掩面哭泣着,身上没有丝毫衣物的遮蔽,她的身体却不觉得冷,只有後悔的心情不断蔓延着。她以为,这一切都在掌控中。不过是她以为。

    是啊,从五年前她就不断活在自我的思考中。

    在她只是鹰的同学之时,她以为自己可以默默的喜欢他,可以用灿烂的笑容聆听他说着自己有多爱另一个女人;在鹰两年後出了那场车祸後,她以为可以藉由他的失忆来欺骗他,告诉他她一直都是他的恋人;在鹰亲口跟她坦承他对她并没有超越朋友的感情时,她以为她可以想尽办法让他爱上她,或是一直等待。

    所以她答应他不会总是逼着他面对这段感情,结果伤自己伤得最深。

    再多的悔恨都无法唤回曾经对她如此温和有礼的鹰了。

    鹰会不会重新爱上他妹妹?看他失忆前如此思念樱的模样,还有樱那不肯放弃的样子……一股不安的感觉油然而升,她绝对不能让她深爱的人离开自己。

    ?

    鹰从房里走了出来,这个状况他一点都无法入眠。烦躁的走向书房,却立刻被震慑住。这里简直就是藏画室嘛,每一张表框过的图画都像是大师级的作品,用色、线条和逼真度都无可挑剔,彷佛活生生呈现眼前。

    有一幅画的主角是飞机。让他想起离开这里之前搭的那架飞机,不同的是,他记得自己离开前,是个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但这幅画里面却是乌云密布的天,背景是完全暗色系组成。莫名的,心里拥上一股郁,奇怪了,他离开的时候,是带着这样的心情吗?好难受,有点喘不过气。

    转移视线到另一幅画。是他们的全家福。不得不赞叹这个画师的技巧,每个人都像是走进画里一样,栩栩如生。轻轻抚上画中他身旁的那个「妹妹」,觉得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慢慢化开,用着极缓慢的速度扩散至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更无法解释。

    「哥哥,怎麽会在这里?」轻柔的声音从後方传来,鹰回头,只见和画中一模一样的女孩站在他面前。

    「没什麽,无聊看看。看来你很喜欢收集画作。」

    「嗯……哥哥,这些是我画的。」无关紧要的说道,她已经不再觉得伤心难过了,毕竟她要用尽心力让他想起来,希望在他看了这些画以後,能有助於记忆的恢复。

    「你画的?」鹰讶异的看着满书房的作品,他从前就拥有这麽一个神人妹妹吗?

    「嗯……」

    「你…是羽樱,樱花的樱,对吧?」有了在机场的经验後,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害怕自己的无心问句又引来她的惊诧。

    「对哦!」没想到她只是灿烂的笑了,让人不禁联想到春日里那盛开、娇艳粉嫩的樱花,正值荳蔻年华的美丽少女,笑容竟是如此动人。

    「对不起,忘了你。我们以前感情一定很好吧?你才会如此伤心。」

    「是啊,真的很好……」樱浅浅的笑了,拉着他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

    ☆、CH28-回眸

    「你…不是结婚了吗?怎麽还是住家里呢?」兄妹两人静静的坐在椅上,鹰看着她手上的戒指说道。应该没说错话吧?

    「我在等他回来。」声音轻飘飘的,樱对他甜甜的笑着,让他一愣。

    「什麽意思?」鹰皱了皱眉毛,她应该不会被抛弃或是遇到什麽不负责任的男人吧?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妹妹啊,忍不住觉得她有些可怜。

    「是秘密哦。」但是樱却没有半点不开心的样子,依旧灿烂笑容对着他。

    「……那为什麽等他?」鹰忍不住想问道。以她的条件绝对是有着大排长龙的男孩等着追求,究竟是什麽男人有那个本事让她等?

    樱起身走向柜子旁,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幅画。整个画面就是连天的紫。如夜晚中紫色星星般闪亮……那是薰衣草花海。

    「因为爱他,所以想等他。」

    「好漂亮…。」鹰想不到其他词语来形容,只是静静的盯着象徵等待的这种花。

    「谢谢。」他们无声的欣赏着画里面的美感,彷佛能嗅到淡淡的清香。樱趁着他不注意,缓缓的抬头看他,然後勾起嘴角。即使流泪到天亮也只是为了等待太阳升起,哥哥知道薰衣草的花语吗?

    --与爱在相遇。

    「他是个好人吧?」虽说樱是自己的妹妹,但他好像一点也不了解这女孩,但却总有种无法言说的熟悉,不禁想多点关心她。

    「嗯,对我来说,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哦?」鹰微微挑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麽还会让她这样苦等呢?

    「是真的!相信我吧!」樱看了看他怀疑的眼神,鼓起腮帮子说道。

    「好啦,那一定是十全十美的完美人物罗?」

    「嗯。」樱看向他的眼眸,然後再忍住笑意的转向别处。哥哥好自恋呢。

    鹰看她似乎有点想笑的反应,眨了眨眼。好奇怪,听着她说话怎麽会有一种沉重的感觉?明明就只是聊着她等待着的人,为什麽他会觉得揪心?

    *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透过百叶窗折进入屋里,洒了一室的温暖。书房里的气氛分外的幽静,那木椅上相倚的二人如同故事里走出来的主角一般清新脱俗,美得让人屏息,画面意外的和谐。

    一样的场景,只是隔了一个五年,只是隔了一段记忆,只是两人变得更加亮丽。

    美眸微睁,樱揉了揉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鹰俊俏的侧脸,她忍不住怔住。

    心跳异常的快,樱明白自己对他的悸动从来都没有消逝过,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脸庞,纤细的小指游走在他的眉毛上。

    没料到鹰忽地轻轻拉住自己脸上的雪白葇荑,睁着一双眼紧紧盯着她,这种如此接近的距离……温热的气息……眼前樱愣住的表情。

    心脏没来由漏了半拍。

    ☆、CH29-徬徨˙再遇

    「你……」鹰回过神来,静静的和她对望,眼神停留在她脸上那抹隐隐的绯红。

    「哥哥,早安。」打断他要说的话,樱快速收回自己的手,起身说道。

    「早安。」鹰愣了会,跟着缓缓起身。

    四周的宁静只维持了一会儿,只见陆萱盈从门口冲了进来,立刻上前拉住鹰的手臂,彷佛整个身子都没有骨头一样偎在他身上。

    「鹰,你昨天干嘛出房间啊?」撒娇似的贴着他,扑鼻的香水味让他不禁蹙眉。鹰没有理会暧昧的言语,只是轻轻拉开她,不语。

    见他冷漠得没什麽回应,陆萱盈悄悄的瞪了樱一眼。鹰应该没有想起任何事情吧?任何有助於恢复他记忆的东西,她都害怕。

    「哥哥只是来书房走走。」樱缓缓说道。

    「我是问你吗?」不满的看着樱,她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把她当成敌人看待,打从心里就不断告诉自己,樱趁着鹰和她吵架时想把他抢走。

    「没必要凶她吧?」皱眉,鹰说道。

    「你干嘛坦护她!」情绪到了一个崩溃边缘,为什麽在美国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鹰对她明明是那样的呵护倍至……可现在就因为她一时间糊涂的对他下药,那两年她以为鹰对她存在的感情就要化为乌有了吗?

    「……你出来。」不想跟她吵起来,鹰拉着陆萱盈的手走出书房,从客厅椅上随手背了侧背书包就要去父母安排的研究所上课,反正陆萱盈坚持要跟自己读同一所,那倒不如路上再跟她吵,免得贻笑大方。

    樱静静的看着哥哥和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然後默默的拿起书包准备去新的大学报到。哥哥回来後,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无所谓了。就算他回来了,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跟她手牵手去上学,也不会把温柔宠溺专属於她。

    ——也许哥哥一辈子都想不起她。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自己浑身一颤,那她会等他一辈子吗?等是可以,但如果是要看他和一个她要称为嫂嫂的女人甜蜜恩爱一辈子,她承受得了吗?

    就算陆萱盈最後和哥哥分手了,难道哥哥以後就不会交其他女朋友吗?

    ——也许她用尽一切办法,他都只会把自己当成妹妹。

    脑中又不禁浮现自己曾说的那句话:「因为爱他,所以想等他。」

    心里的矛盾万千,她怀疑自己,有那个勇气吗?

    ?

    带着混乱的心情踏进一个完全不熟悉的新教室里,里头声音十分嘈杂,樱随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安静的看着窗外。当视线转移到正前方时,她一愣,是她熟悉的背影。小手向前戳了戳他,她肯定不会认错的。

    「戳三……」本来要飙出脏话的他,在见到樱时明显格外错愕,眼神里还掺杂了些若有似无的心虚和愧疚。

    「学长,为什麽你会在这?」歪头看他。

    「我……」一时之间找不出搪塞的理由,他可不想失尽面子的说出实话。

    「学长该不会被……」樱话还没说完,他立刻激动的打断她。

    「靠,别乱说喔!我才没有被留级!」

    ☆、CH30-戰火

    只见樱忍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咯咯的银铃般笑声惹得他边恼怒边脸红,快速的转了回去,把耳朵紧紧捂住,活像个闹脾气的小孩。

    「对、对不起啦……」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樱说完後便又开始和他聊起天。

    很快的,上课铃声响起。樱看着变得更加繁杂的课本,思绪却愈飘愈远。哥哥还没车祸前,是不是也会常常想着她?不,自己好像太高估自己了。

    果然没办法不去想哥哥呢……如果他没有出事就好了,这样她就不必面对多出来的一大堆问题,还有他的女朋友。

    ?

    放学。樱踏着有些陌生的步伐来到校门口,静静的看着几乎空荡荡的四周。她方才留在教室里复习今天的课程,没想到才一下子,天色就暗了下来。

    叹了口气,她瑟缩着身子缓步走着,大学离家里好像真的有一段距离。思索途中,一声改造过的吵杂引擎声冲进她耳里,然後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是一台银色的重机,和上面那人的发色意外的搭配。

    「上车吧,载你回去。」礼霆把安全帽丢给樱,她赶紧接住。

    「学长?太麻烦了啦,我可以自己……」

    「少罗嗦。再不上来我就下车抓人。」瞪了她一眼,他故意加重语气说道。

    「唔,那好吧,谢谢学长。」樱犹豫了一下便吃力的跨上比她还要高的重机坐垫,滑稽的动作让他吃笑。

    「矮子。」

    「喂!」

    樱正想抗议,一道强光就照往她瞳孔处,她立刻用手遮住视线。是另一台重机,还是同一款的系列,只不过是深蓝色部分居多。

    「呃,樱……?」熟悉的声音让樱倒抽一口气,是哥哥没错。

    鹰眨着眼看着坐在别人摩托车上的自家妹妹,额上些许汗珠滑落,莫名的觉得不悦,那种感觉虽然无法说明,但却清晰的让他心里狠狠绞痛。

    「哥哥怎麽会来呢?」这个时间,应该是陪自己的女朋友吧?

    「他…谁啊?」鹰紧紧盯着眼前的银发男子,不自觉的让眼神释放敌意,他不是故意的,甚至完全没有察觉到。突然,他脑海中浮现一名熟悉的身影,自己好像曾经见过他,而且对他没什麽好感,但又说不上他到底是谁,又在哪里见过。

    「哦,醋桶回来了啊,真无趣。」礼霆翻了翻白眼,准备让樱下车,没想到她却用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摆。

    「学长,我等一下再跟你说。」用着鹰听不见的声调小声说道,她刹那间竟然有点鼻酸,想起那日哥哥和学长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转过身看向鹰。

    「哥哥,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回家,还有我已经跟妈妈说了。」

    「你要去哪里?」

    「这……哥哥不用担心,总之先回去吧。」她边说着边拉学长的衣摆示意他快点离开,此刻去哪都好,只要暂时、暂时离哥哥有一段距离,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才不会一直伤害着她。

    向礼霆踌躇了一会,看了看脸色铁青的鹰,和明显极差状态,眼泪快掉出来的樱,默默的调头,用着极吵的声音离开。

    鹰错愕的看着逐渐消失的银色重机,再惊讶的看了看自己紧握的拳头。从刚才就一直冒出来、源源不绝的怒意,究竟来自何处?那陌生的人称他为醋桶,又是为什麽?难道他们之前真的认识吗?

    刚刚樱附在他耳边的低语是什麽?他好想知道,就算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句话……

    他突然天杀的超级希望可以载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