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1-30(1/2)

    ☆、CH21-最後的最後

    樱略羞的低下头,耳边环绕着牧师咯咯的笑声,她正想回话,却惊讶的感觉手上有股冰冰凉凉的触感。

    「咦!」不敢置信的看着无名指上闪亮的银色戒指,再抬头,映入眼眸的就是满满为她绽放的温柔笑脸。那一刻千言万语都说不尽她内心的感动。

    「哥哥…绝对不可以离开我。」勾住他的脖颈,她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嗯。」抱紧她,虽然充满了纠结,他只想在这一刻好好爱她。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应该可以说是他们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了。有了父母的支持,少了一些鄙视的眼光,甚至学校的同学们还纷纷开始替他们加油。

    --当然,这是他出国前送她的礼物。就算她傻得可以,什麽都没察觉到,他还是乐在其中。

    星期六的晚上,他悄悄的将行李放到玄关,再走进她房里看一眼她睡得香甜的模样。眼中瞄见她手上那只漂亮、她舍不得拿下的戒指,不禁浅浅的笑了。

    「喂……笨蛋,再见。」此刻说再多话都无法表达他的心情,所以乾脆就留下一句简单的话语吧…再见…鹰在心里又默默说了一次。

    轻轻关上她的房门,走向正在等待他的父母。他告诉自己要安心,她可以很好的,有爸妈照顾她,有同学关爱她,不过是少了他五年……

    带着这种自我欺骗的心情,掺杂着一些遗憾、一些伤感,他没有回头的坐上飞机。

    没有去想过五年後回来会是什麽样子。

    他们又会是什麽关系。

    翌日早晨樱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接近中午的事情了,她像平常一样走到客厅,却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一阵不安全感油然而生。

    「奇怪…哥哥今天怎麽比我晚起床。」觉得异常,她带着疑惑的心情走向他房里。

    望见的却只有空无一人的房间。还有空无一物的柜子、架子和桌子。

    美眸瞠得微微颤抖,怎麽会这麽空旷,就像、就像没有人居住的空房间一样……

    「哥、哥…?」樱开始回想昨晚,他还和她在客厅一起读书,一起做功课。怎麽可能突然凭空消失,怎麽可能一夜间让她完全找不到人?

    「爸妈--」不顾一切的冲进他们的房间,看见坐在梳妆台前微微叹气的母亲和在床边皱着眉的父亲。

    「你们…知道哥哥在哪里对不对?」抖着声,她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

    「妹妹,哥哥他要去国外读书。」母亲走向前轻轻搂住她。

    「去哪里…是因为反对我们所以才这麽做的吗?」

    「不是的,这是之前就决定好的事情。妈不会反对你们的,哥哥去美国留学,只要等他回来……」

    「那为什麽都没有人告诉我--?」

    「樱,只要五年…」

    「五年…」险些站不住,她跪坐在地,视线逐渐模糊,那只戒指却仍旧看得清楚,在阳光的投下还依稀发出光芒。「怎麽可以…我连再见都没有机会说……」

    ☆、CH22-傾盆的思念<上>

    他离开她的一年里。她带着哭肿的双眼,一个人走到学校,一个人走进教室,默默的拉开坐椅,静静的开始看书。这是她每天的循环。

    她变得不像以前那样活泼乱跳,多了些成熟稳重,少了些幼稚爱玩。其实不是改变,只是因为少了他。她的孩子面总是属於他,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表露出来。

    中午,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带着餐盒走上顶楼,吹着微风看着蓝天。

    「看你这麽郁卒,来菸吧。」沉沉的声音从她後头响起,樱微微撇过头。

    「哥哥说菸对身体不好。」淡淡的说道,声音轻得让人感觉如同玻璃,一碰就碎,很快的消散在徐徐和风中。

    「啧…」没趣的在她身旁坐下。他把菸弄熄,看向她一直注视着的天空。

    「向学长…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依旧好听,但却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

    「没。」直截了当的回答她,他从来不知道什麽是喜欢,更不想知道。

    「喜欢的感觉就是像那样哦。」樱颤抖的长指指向满是白云的蓝天。「白云依附着蓝天那样。」

    「……」沉默,他没有看她手指的方向,反而将视线停留在樱的侧脸。这个让全校那麽多男生梦寐以求的女孩,从来没有看过其他人一眼,就像是为她哥哥而活那样。不禁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以後你就会知道了。」樱转头看他,挤出一抹脆弱的笑容,让人看了莫名想保护。

    「喂。」也许是心里强烈的好胜心作祟,又或者是什麽奇怪的因素,向礼霆突然有种连他自己都讶异的冲动。「你觉得你哥会想看到你这样吗?」

    那股冲动不知为何而来,就是……想看她真心的笑容。没有伤感成分的笑容。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如同天使般让他人也感染快乐的笑。

    「什麽?」樱错愕的问道,对他突如其来略凶的语气和内容吓着。

    「你在这里哭死了都没人在乎。更何况你哥回来看到你那肿得吓人的眼睛还会要你吗?」他吐了吐舌,一副不屑的样子。

    「我--哥哥真的会不要我吗?」立刻打起神,睁大双眼看着他。

    「…嗯。所以你还是别再哭了吧。」无奈的看着眼前依然如此傻里傻气的樱,他觉得自己安慰人的技术已经差到极点,没想到她一样也笨到极点。

    「好、我要每天开开心心的,等哥哥回来……」樱努力勾起嘴角,看向远方的天空,哥哥也和自己一样看着同一片天空呢。

    向礼霆轻轻一愣,心里竟然如同阳光般温暖。这就是当好人的感觉吗?没有外在的一切伪装…没有故意营造冷漠的高墙…竟是如此自然如此舒服。

    「学长谢谢你!我一定会加油的!」樱对着他灿烂一笑,感觉跟阳光一样温暖。

    「……嗯。」也跟着笑了,但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到时候一定请你参加我们的婚礼!」

    他无奈,那个醋桶肯定不会接受的,要不然就是一脸不甘愿,光想就好笑。

    「好不好嘛,一定要参加!」他才刚回过神,她甜美的笑颜就映入眼帘。

    「……白痴。」撇过头不看她,只为了遮掩脸上似有似无的红蕴。

    ☆、CH23-傾盆的思念<下>

    樱学着去把思念放在心里,带着笑容度过每一天。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後,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

    高中的最後一年,她在心里默默数着。距离哥哥回来的日子就只剩最後一年了。

    「欸,你怎麽整天都在抽菸啊?」貌似有些厌恶的看着自己左边的人说道。

    「爽啊。」不理会她,向礼霆蹲在顶楼的角落。似乎已经开始习惯每天中午在顶楼和她吹风了,偶尔聊上几句话。

    「讲话真是口无遮拦。」眨着大眼。

    「关你屁事。」他翻了个白眼,「欸你快毕业了欸。」

    「对呀,我以後想当一个护士,这样就可以救好多人……学长你想成为怎样的人呀?」歪头,樱露出疑惑的眼神看他。

    「……没想过。」他稍微想像一下,他的未来应该就是毫无疑问的黑道生活吧?苦笑,感觉并没有什麽机会改变。

    「怎麽会没想过呢?未来的规画呀。」

    「啊,烦,都说没想过了。」摆了摆手,他脑中一团乱。这女孩怎麽一天比一天让他招架不住啊,真是。每次都有一堆问不完的问题。

    「哦?学长你一定是有秘密瞒着我,说啦你到底想当什麽?」樱不肯善罢甘休,继续凑向前问道。

    「你再吵我就强吻你。」带有威胁的看她一眼,看她立刻乖得像小猫一样离他远远的,他不知道该哭还该笑。

    「喂,我告诉你,我是哥哥的,你要是乱来的话就揍你喔。」她把两手弄成圆筒状的扩音器对他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好像…愈来愈习惯纵容她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平常敢在他面前这样挑衅的女生现在早不知被他吓到哪去了。

    他曾经问过自己,这是不是就是她口中那所谓的喜欢?

    摇摇头,否决所有他无法接受的想法。况且,樱是那麽纯洁无瑕的女孩,他绝对不会喜欢上这种女孩的……绝对不会的。

    「你和你哥…结婚了?」很久之前就想问这个问题,因为她手上那戒指实在很耀眼,叫人不注意都难。

    「没有正式仪式…不过这样就够了。」漾开幸福漂亮的笑容,因为她想起在那教堂的一切,想起鹰为她戴上戒指时的温柔表情。

    顿时他看得呆了。好像不能否认…自己喜欢上她呢。

    「喂,如果你没有哥哥的话……你有没有可能喜欢我?」不自觉的问道。

    「学长真的很自恋。」樱没有看到他认真的表情,背对他淘气的说道。

    「你就不能认真回答吗?」

    「嗯…应该不会吧,不知道怎麽说,你离我挺遥远的。」她毫无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虽然是无心的言语,却让他心里一阵失落。

    「果然是这样吗…」

    ☆、CH24-歸來

    经过这漫长的五年,樱终於等到他回来的那一天。

    将维持及腰的淡蓝色长发绑起,她怀着一种兴奋高兴的心情前往机场。已经蜕变成勇敢而坚强的女孩,却还是渴望回到哥哥温暖的臂弯。

    「妹妹,你很期待吗?」坐在前座的母亲笑着回头问她,其实答案不用问就能得知,从她眼底掩藏不住的笑意得知。

    这样的笑容很适合她。白皙的脸颊上没有丝毫妆点的痕迹,却将满满的自然魅力散发无遗,薄薄的一层唇蜜让她小巧的唇瓣变得更红润诱人。

    「当然呀,哥哥一定更帅了。」

    「哦?妹妹不怕哥哥被抢走吗?」

    「不怕,妈妈,哥哥已经说要娶我了呢。」

    才刚停在停车场,樱就迫不及待的冲入大厅,往接机处跑去。

    「唉呀,看你着急成这个模样。」父母浅笑着跟着她的脚步。

    鹰是……回来了没错。只不过身旁多了一个人。

    「哥、哥……」正想向他飞奔而去的樱突然停下脚步,错愕而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情景。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对情侣,因为…那紧扣的双手。

    樱仔细的端详那个女孩。黑色短发、一身黑色装扮的女孩。感觉好冷漠。

    「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先去吃个东西?」鹰微笑着拨了拨少女的刘海,温柔的说道。樱看得呆了,就好像当初对她那样温柔一样。她,到底、到底是谁?

    「没关系,先去见你爸妈吧。」那女孩拉着他的手往前走,从樱的身边缓缓经过。

    「咦?爸妈你们怎麽来了,我们回家去就好啦……」

    「哥哥啊,你终於回来了。这位是……?」母亲向前疑惑的问道。

    「伯母您好,我是羽鹰的女朋友,叫做陆萱盈,在美国认识的。」有礼的问候,她微微勾起嘴角,笑容里,有自信。

    「咦?可是,哥哥你…」母亲开始觉得不安,看向离他们有点距离,站在一旁颤抖着的樱。不会吧,他儿子怎麽说变心就变心呢?

    「嗯?」鹰看向母亲视线所及之处,眼神里只有满满的疑惑。

    「哥哥……」鼓起最大的勇气,反正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五年里也早就想过这种情况了,只是没想到会真的降临她的世界……

    神啊,拜托,让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吧。她心里默默祈祷着。

    可是接收到了,只有陌生而伤人的眼神。

    「呃,我认识你吗?你是谁?」鹰看向她,这女孩长得好漂亮,不自觉的心脏漏了半拍。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是谁,只好试探的问道。

    她唤自己哥哥,难道是妹妹吗?

    --为什麽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CH25-真相-小慎

    「我是……你的妹妹。」缓缓开口,没让鹰察觉异状。

    「哦?喔…难怪会有种熟悉感。不过,我何时多了一个妹妹?」他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爸妈,全场一片安静。

    「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樱走向前将从未拿下的戒指给他看,眼眶里有着泪水。为什麽在等了五年之後,迎接她的是一个如此陌生的哥哥?

    「噢…你结婚了吗?」

    一句话和关心的眼神彻底击垮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坚强,她没有回头的往门口跑去,留下站在原地满脸问号的鹰。

    「唉,我们先回家吧。」父亲打破僵局说道。

    *

    晚间。樱站在阳台沉思,後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叫羽樱对吧?」是她。……哥哥的女朋友。

    「嗯。」如今,她是不是应该要喊她一声嫂嫂?好可笑。她完全做不到。

    「我知道你们是恋人。」冷不防地,她开口说道。

    「什麽?」樱转过身看着她冷静的眼眸,心里狠狠的揪了一下。

    「不过那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我认识他时,他常常把你挂在嘴边,就算我很爱他也无法让他看我一眼。直到回台湾前他出了场车祸。」

    这番话往樱的脑海里投了一个震撼弹,哥哥出了车祸吗?所以才忘了她,而且…还只忘了她……这是所谓的选择失忆吗?怎麽会发生这麽刚好的事情?

    「不可能…为什麽爸妈都不知道?」

    「他不想让他们担心,坚持不说。既然他都忘了你,那请你接收这个事实,祝福我们吧。」静静的看着樱,陆萱盈丢下几句话便转身而去。

    樱看了看璀璨的夜空,不知为何郁闷的感觉消失了,只有不断涌上的决心。要她放手祝福可以,但前提是哥哥要心甘情愿!而且是恢复记忆後的心甘情愿!

    就努力一次,用尽全力去争取他,让他想起这一切吧。这五年不会是白等的,从前过往的甜言蜜语,坚定信任都不是假的,这一次就算遍体鳞伤也无所谓了。

    樱觉得自己变勇敢了,没有想再哭的感受了。嘴角勾起浅浅的苦笑,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哥哥的房间里。

    陆宣盈带着满意的笑容走进房,看着床上眯眼小寐的羽鹰。他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啊,不过就只是因为对她的恩情就乖乖就范的极品。蓝发盖住他的额头,她走向前轻轻拨开,往他的额吻了下去。

    带着挑逗意味的、火辣辣的热吻经过他的眼睛、鼻子、唇边。她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在他坚实的膛徘徊着,有意无意的逗着他微微有反应的突起,啃咬着他的敏感带。

    「你……」鹰觉得头痛欲裂,想起身却又被她压回去,继续疯狂的拥吻。

    「鹰,抱歉,我不这麽做怕你会不承认的。」她装出一脸的无辜,画着浓妆的眼旁有几滴泪水。

    「那杯水……?」鹰努力的从破碎的片段中找寻方才发生的一切,感受到下体完全无法控制的挺起,他扶额,表情痛苦。「该死……」

    「唉呀,别这麽凶嘛。」她笑着用手握住他热烫的慾望,要不是她对那杯递给他的水动了手脚,她大概等了一辈子都等不到他主动。

    「我不是说了,我现在对你还没有……」

    「没有关系,我不在意。」她吻住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小手熟练的套弄着他的炙热。

    ☆、CH26-錯誤-慎

    药的作用持续不断的散发着。看他些微痛苦,些微隐忍的表情,她满意的将自己的衣物褪下,只剩黑色的罩包裹着丰满的双峰和下身的蕾丝内裤。

    「呃……」完全无法跟理智奋战的鹰本想阻止她,她却用力将握着他硬挺的手收紧,酥麻的感觉瞬间直冲脑海。

    浊白的体从他下身全数泄出,她硬是拉着鹰的手环住自己,将扣着紧紧的罩解开,立刻弹出一对人人称羡的雪白娇。

    「鹰……」指尖划过他的膛,带来一阵骚痒。

    他微微一颤,终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