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完结(2/2)

密的菊,让她下身抽得更加厉害。

    他坏心地在那里钻了一下,然后收回,往前面的湿里挤。

    “你看,两手指都难塞得进去,怎么进?”他的拇指按住核一阵搓揉,蝉伊已经魂飞魄散般,无助地媚声哀叫,那无名指硬是挤着骚戳进了嫩里,白决明只感觉寸步难行,便画着圈儿地在里面肆意搅拌。

    “啊啊啊啊啊!!!不要——”女孩蜷起脚趾,小手求饶般抱住他的脖子,摇头哭着,“不要不要……快停下来、爸爸、爸爸……”

    白决明的手臂狠狠抖动,青筋突起,被那一声声媚叫撩得浑身燥热,“小荡妇,两手指就让你浪成这样了,有那么爽吗?”

    她在**中抬起身子,含住了他的唇,湿濡的小舌头不由分说地舔着他,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像带着钩子似的抓心挠肺,“嗯、嗯、啊……好舒服……”

    白决明愣了下,随即将那香舌卷入口中,吮得啧啧作响,“你这个**、嗯、小妖……”他抽出手指,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在她腿间磨蹭,湿沾染,硕大的头抵住口,艰难地往里面挤。

    “嗯……放松点,让我好好你的骚。”

    蝉伊小口喘气,“好大,好烫……”她弓着身子,见那壮的棍上青筋缠绕,毛发浓黑,两个饱满的大袋子垂在底下,像核桃一样,她伸手去,“爸爸的好……好可怕……”

    白决明闷哼一声,终于将大蘑菇塞进了口,嫣红的软被撑开,死死吸附着生殖器,发出水汁绞紧的声音,让他**迸发。

    “喜欢吗?喜欢爸爸的你吗?”

    “喜……欢……啊、要裂开了……”蝉伊生生看着那进去半截,体内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层层叠叠的媚被摩擦得酥麻至极,“好舒服呀、爸爸……好厉害……”

    他屏住呼吸,两手用力将她的下身往两边掰,额间汗水滑落,让蝉伊看得心尖酸软,仰着脸吻他,“爸爸……小伊好想跟你**……小好想被你……”

    “你说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之前、做梦、啊……梦见被你醒了……”

    白决明轻笑出声,把她的**架在手上,就这么将她抱了起来,身下直挺挺地往上顶进去,“那可怎么办,以后你会经常被**醒的。”

    蝉伊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快要漏了下去,双臂紧紧勾缠着他的脖子,害怕道:“下面好胀……”

    男人一边走,一边抽起来,“舒服吗?”

    “啊啊啊!啊……”整个身子被顶出去,又重重地弹回来,小把那一吞到底,再几乎全地吐出,得她骨头都酥了,“好舒服呀……啊、啊、好厉害……小舒服死了……”

    白决明走出书房,一直这样走进卧室,将她按在柔软的大床上,直起背,开始极快地猛干。

    “好紧的、嗯……”男人扯下她凌乱的睡裙,让那一对硕大的房在眼前乱颤,他一把抓住,色情地搓着,“真舒服。”

    蝉伊被快感淹没,“呃呃呃呃、救命啊……呃、爸爸、再快些、爸爸、爸爸、爸爸!”

    男人急促喘息,埋下去含住她娇红的小嘴,“唔……小伊,爸爸的被你夹得好爽。”

    蝉伊娇声啼哭,“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晶莹的体像决堤一样泛滥成灾,被白决明捣得肆意飞溅,连他结实的小腹都湿漉漉的一片狼藉。他又继续干了上百下才泄了身,白的满满在里,烫得她哆嗦不止。

    完美的。这四个字跳出脑海。

    她微微张嘴喘气,望着他,吐出舌尖,白决明凑过去,含住她,让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

    “爸爸,”她娇羞地偎在他怀里,“你好厉害。”

    “嗯。”白决明说:“还想你,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满脸通红,“可、可是那里疼……”

    他揉着她的臀,“没关系,我后面,让爸爸干你的小屁眼,嗯?”

    “不要……”

    “我试一下,乖,别乱动。”

    “不要……”蝉伊哼哼唧唧地哭着,这次真的有些害怕了。

    蝉伊篇(九)

    白决明俯下身,捧着那浑圆饱满的小翘臀,缓缓揉捏,手感又嫩又滑,薄唇凑近,一点一点地吻着,忍不住张口咬她,然后嘬着那小屁股往嘴里吸,恨不得将她吃掉。

    蝉伊趴在床铺里,手指紧紧绞着床单,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掰开臀瓣,让那隐秘之处曝露在空气里,见她顿然抖了一下,便轻轻笑着,把她的屁股掰得更开。

    “浅粉色的。”男人在皱褶的花蕾处亲了一口,蝉伊猛地发颤,嘤嘤哀啼,“不要、呀……”

    他整个脸埋在白皙的臀缝,用舌头轻轻挑弄那紧密的小菊花,舌尖往里钻啊钻,大掌使劲往两边扒,吃得不亦乐乎。

    蝉伊羞耻地哭着,拼命收紧内里,不想让他得逞,谁知他突然用嘴封住那里,用力地吸了起来!

    她惊恐地发着抖,“别这样……”

    白决明一边钻她害羞的小屁眼,一边用手搓揉她的唇,直把这娇滴滴的下体弄得汁淋淋,颤抖不止。

    “放松点,不会疼的,嗯?”他抽出舌头,中指按在已经柔软的菊上按摩,然后顶开皱褶,缓缓往里入。

    蝉伊哽住呼吸,“不要,我不要……”

    “乖一点,”他吻着她的背,手指已进入半,“要不要爸爸再给你舔一会儿?嗯?”

    “不要……那里、那里是……”

    白决明见她臊得耳子都红了,心下一阵痴迷,不禁吻着她的脖子,说,“羞什么?爸爸喜欢吃你的小屁眼,又粉又嫩,还紧得不得了。”

    蝉伊被这裸露的言辞刺激,身子发烫,同时感觉埋入后庭的手指在轻轻抖动,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想把它排出去,又觉得被着好舒服……

    男人的中指在里边缓缓抽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核不断搓揉,蝉伊的注意力全被前边的快感所吸引,她哀哀叫着,没有发现他将第二手指挤入了肛里。

    白决明耐心地做了好一会儿扩张,额头细汗密布,胯间玉已如烙铁般滚烫,终于见她的又泄了大量的出来,他便抹了几把,尽数涂在她的后庭,然后把放在臀缝里,缓缓抽动。

    蝉伊沉浸在**的余韵里,一时神智不清,她只知道他的在她屁股缝里磨动,那画面一定像夹着热狗的面包吧?

    ……正迷迷糊糊间,感觉他的头抵住了后,开始缓缓往里送。

    蝉伊惊得忙回头,“不行、啊……”

    白决明不断按摩着菊花周围的肌,脸颊微微涨红,“有什么不行?我已经忍得发疼了,你乖乖的,别让我对你动。”

    “爸爸……”她泪眼汪汪地哭着,“不要,那里不要……”

    他屏住呼吸,用硕大的头将花蕊撑开,“啊、这么紧……”仿佛被夹得受不了,他突然一巴掌扇在雪白的臀瓣上,“放松!让我进去!”

    被打了几下,蝉伊委屈地咬唇,扭头看着顶入自己后的,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让她心脏狂跳。

    “轻点儿……爸爸轻一点儿……”

    头进入的一瞬间是疼的,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只是有些不适应,拼命想要排出那种异物感。

    白决明倒吸一口气,被极致的紧密绞得酥麻万分,头好像被扣入一个圆环一般,他慢慢往里推进,不由得闷哼,“真舒服……小伊,里面好热……”

    后门被堵满的感觉是震惊的,她缓了好一会儿,仍不可置信地呢喃,“进去了?”

    白决明捧着翘臀,忍不住开始轻轻地抽,“嗯、进去了,”他说:“爸爸在干你的屁眼,舒服吗?”

    “……”蝉伊小口小口地喘气,不敢接话。

    见她已适应,男人再无顾忌,摆动窄腰,放浪地驰聘起来。“啊——好爽——”

    蝉伊被撞得花枝乱颤,小手着自己的屁股,好像怕它被弄坏一样,“啊、啊、好奇怪……爸爸、求求你轻一点……啊……好舒服呀……”

    男人手臂紧绷,被娇媚的求饶声挠得心尖发痒,“**。”

    他的手绕到前面,疯狂搓着她肥嫩的贝,蝉伊前后受刑,哭着尖叫,“不要啊、爸爸、不要不要……那里、那里……”

    白决明狠干了她数百下,终于意强烈,臀部猛地抖动,“嗯、小伊……”宣泄的瞬间,他骤然撤出甬道,状的大量在还未合拢的口,然后顺着臀缝流到了前边,一时间,女孩下身布满了白色的浑浊,靡到极致。

    男人重重趴到她背上,吻着她颤抖的肩,“三个小嘴都被我干过了,我的小荡妇,以后还怎么离得开男人?”

    蝉伊红着脸,微微喘气,别过头,舔了舔他绯红的薄唇,“爸爸你也离不开女人了。”

    ……

    第二天,蝉伊因为后面疼,于是请了一天假,没有去上班。早上,白决明给她抹完药,就神奕奕地去医院了,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他的床上,醒醒睡睡,睡睡醒醒,中午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打扫家里的卫生,接着就没事可做了。

    正无聊得快发霉时,快递小哥打来电话,让她到小区门口取包裹。蝉伊把快递拿回家,拆开以后才想起,是自己前几天在网上淘的护士装。

    那些天白决明跟她冷战,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踪影,她就想着,干脆伪装成护士到医院去偷看他,于是就买下了这套衣服。唉,原来她潜意识里早就对他居心不轨了。

    今天正好,闲来无事,又想他了,蝉伊心血来潮,换上那套护士装就打车去了中医院。

    门诊部人来人往,她穿过大厅,朝二楼内科走。正在这时,一个匆匆走过的护士回头喊住她,“你哪个科室的?”

    蝉伊脑子瞬间紧绷,“我……”

    对方没等她回答,将一叠病例塞到她手里,“你帮我拿给白决明老师,他刚开完会,现在应该在办公室。”

    说完转身就走了,蝉伊愣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怀着紧张的兴奋感,她来到白大教授的办公室前,轻轻扣了两下门,听到里面低沉的男声淡淡道:“进来。”

    她用病例遮住脸,推门而入,却发现那人专心致志地伏在案前看资料,本没瞅她。

    蝉伊随手把门关上,并且反锁,清咳一下,压低声音道:“白老师,这是陈德志患者的病例。”

    他嗯了声,头也没抬,“谢谢。”

    她把病例放在他桌前,看着他眉宇微蹙,笔走龙蛇,冷峻的面孔一派肃然,不禁心动万分。

    昨晚那个**放浪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撑在桌面,慢慢倾身靠近,想要吻他的唇,谁知还没凑到他面前,就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白决明紧紧拧住眉头,抬眸一看是她,顿时愣住,眼底的冷冽瞬间消散。

    “怎么是你?”他显然颇为意外。

    蝉伊不高兴了,“不然你以为是谁?”

    他没说话,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不禁笑了,“过来。”

    蝉伊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怎么不在家休息?身子不疼了?”

    她坐在他腿上,闷闷地说:“在家无聊。”

    白决明挑起她的下巴,“想我了?”

    她害羞地缩着脖子,轻轻嗯了声,下一刻,嘴唇就被吻住了。

    男人含着她的小嘴,吮吸舔舐,直把她亲得气喘吁吁才松开。

    “我看,你干脆考个护士证,每天跟在我身边好了。”

    蝉伊脸红,“人家又不是跟屁虫。”

    “好,不是,”他又亲了亲她嫣红的嘴,“去旁边待着,等我忙完带你出去吃饭。”

    她扭了扭屁股,“不要,我想坐在你腿上。”

    “那我还怎么工作?”

    蝉伊抱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暧昧地摇摇晃晃,“可是……你都硬了,一直顶着我的屁股……”

    白决明眯眼,“那你想怎么样?”

    她凑到他耳边,“我想帮你含出来……”

    他被撩得心猿意马,手掌不禁揉捏着她的房,问:“用哪张嘴?”

    蝉伊小脸涨红,拉起他的手,将他两指放入口中抽数下,眼睛楚楚可怜地瞅着他。

    白决明笑起来,“你个小东西。”

    她恨恨地咬他的唇,然后舔他瘦削的下巴,一直舔到喉结,双手往下,拉开他的西裤褪到大腿处,让那烫手的曝露在了空气里。

    “爸爸……”她凑到他耳边,娇声喘息,“待会儿要全部到小伊嘴里,小伊要吃你的……”

    说完,感觉他的又胀大了几分,蝉伊得意地跪到他两腿间,迫不及待地就舔了一下。

    上次在图书馆的**失败以后,她便上网找了许多教程,学会了许多技巧,好像潜意识里,就想要再尝尝白决明这玉的味道。

    此时此刻,她如此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着,不禁心跳如鼓。

    只见那黑色丛林里竖起的器足有三指多宽,近二十厘米的长度,直直陡立,是浓郁的暗红色,由于肿胀,青筋突起环绕,显得极为感。

    她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托起底下饱满的两个蛋蛋,迫不及待地揉捏起来。

    白决明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欲火升腾,底下那玩意儿自己就抖了两下。

    蝉伊心痒难耐,吐出小舌头,从下往上,把那子舔得湿湿嗒嗒,一只手搓着囊,一只手握住身,飞快地套弄起来。

    “好香……”生殖器散发出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口干舌燥,舌头打圈儿舔着头,不断顶着马眼挑动,然后一口含住,往里吞掉小半截。

    “唔……”真的好大……

    白决明被她伺候得酥爽不已,包裹在她湿润柔软的嘴里,舌头和唇瓣摩擦着,真是**蚀骨。

    蝉伊只恨不得把他吞到肚子里去,含着,模糊不清地呻吟出声,“嗯、嗯、好好吃……”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抚她的脑袋,“再快点儿,用力吸。”

    她便含住他的头,使劲舔他的马眼,小手在下面飞快地搓揉套弄,过了没一会儿,就感觉他下身猛地往上一挺,她顺势让狠入口中,头顶到喉咙,刮在内壁,再不能忍,满满地了出来。

    “唔——唔——”蝉伊呛得不行,胡乱吞咽着,任由他在自己嘴里抖动,过了半晌,大东西才撤出来,她咽下满嘴的,然后将那**过后极其敏感的棍舔舐干净。

    “爸爸……”很久过后女孩才缓过来,“它怎么还那么大?”

    白决明将她抱起来,亲亲她的小嘴,“下面湿了没有?”

    她咬唇,点了点头。

    “腿分开,坐上来吧。”

    蝉伊依言,脱掉内裤,将裙子抽高,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湿濡的花蕊压着滚烫的,难耐地又磨又蹭。

    “啊、啊、好痒啊……”

    他解开她的衣服,掏出一对嫩,低头含住。

    蝉伊忍不住握着他的坐下去,可是头刚进去,就卡在那里了。

    她焦急地巴望着他,“爸爸……”

    白决明捏着那粉嫩的尖,“自己想办法。”

    “……”她委屈地瞪他,小手往下,扒开娇嫩的小,屏住呼吸,吃力地吞咽巨。

    终于,整到底,她扭动屁股,让那**的东西抵住花心在里面搅拌磨蹭,“啊、啊、好舒服、小好舒服呀……”

    白决明堵着她的嘴,“小声点,外面会听到。”

    她咬唇,抬起屁股套弄起来,“可是忍不住、下面好痒……”

    男人垂眸看着她:“就那么舒服么?嗯?”

    蝉伊泪眼汪汪地点头,身子剧烈起伏,嘤嘤啜泣,“爸爸、你坏死了,人家的都快被你坏了……啊啊啊、好爽啊、好爽……”

    白决明猛地起身,将她抵在墙上,一阵猛干,“这样是不是更爽?”

    她压抑的呻吟娇得发媚,“坏蛋、啊啊啊啊啊……小要尿了……啊、救命啊……”

    “叫爸爸。”

    “爸爸、爸爸……啊、小骚快烂掉了……啊……好厉害……”

    办公室里一片靡,公熄两人沉浸在极致快活的交里,下身泥泞不堪,欲生欲死。

    只是,这样放纵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因为一个月后,白苏回来了。

    蝉伊篇(完)

    白苏回来的前晚,公熄两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

    白决明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跟白苏说?”

    “说什么?”蝉伊茫然望着他。

    白决明皱了下眉:“我跟你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或者,让我去说?”

    闻言,她眼光黯淡,默不作声地别开了脸。

    “难道你还想继续当他老婆?”他捏住她的下巴,冷言道:“你既然爬上了我的床,就不能再上别人的床,就算白苏也不行。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蝉伊有些脸红,“知道了。”她说:“可我不想伤害白苏……都是我对不起他。”

    白决明依稀叹了口气,“我也对不起他。”

    第二天早上,蝉伊顶着两个黑眼圈到机场接白苏,远远的就见他拖着行李箱随人潮而出,然后笑着走过来,紧紧抱住了她,“老婆……”

    蝉伊心中五味杂全,僵硬地拍拍他的背,“你好像瘦了。”

    “是吗?”他低头看她,“你倒是胖了点。”又道:“怎么黑眼圈都冒出来了?昨晚没睡好?”

    蝉伊干干地笑了笑,扯开话题,“走吧,咱们回家。”

    她想着昨晚……昨晚是含着白决明的分身睡的,这会儿走路都有些腿软,她看着白苏清瘦的脸,被汹涌的愧疚覆盖。

    “老公,对不起……”

    “嗯?”白苏回头看她,“怎么了?”

    蝉伊扯着嘴角,“今,今天出门晚了,差点没能来接你。”

    “傻瓜。”白苏揉揉她的脑袋,眼底浮出一丝黯淡,有些话堵在喉咙,却始终说不出口。他们回到家,白苏因为时差原因睡了一个下午,晚上白决明回来后,带他们去爷爷家团聚。

    老人心疼孙子,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饭桌上一派其乐融融,倒也十分温馨。

    蝉伊偷偷瞄了眼桌子对面的白决明,只见他低头喝汤,沉默无言,顿然觉得心中苦涩万分。有谁会想到,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家,里头却窝藏着那样腐烂的关系,公公和儿媳妇……她到底该如何自处?

    回家途中,三个人都诡异地没有说话,气氛微妙。

    夜里,蝉伊在客厅待到很晚才回房,起身的瞬间,白决明默然拉住了她的手,她暗暗叹气,俯身在他紧蹙的眉心印下一吻,“你相信我。”她留给他这句话,便上楼回房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如果白苏想跟她亲热,她还能什么理由拒绝呢?蝉伊几乎是怀着随时摊牌的心理去面对他的。

    由于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夜深时白苏仍没有睡意。他看着蝉伊洗完澡出来,坐在梳妆镜前吹干头发,那种温柔安静的模样,真是彷如隔世。

    蝉伊硬撑到现在,困得不行,躺在他身旁,打了个哈欠,“睡吧。”

    白苏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吻她的额头,“老婆。”

    她僵了下,两手抵在他前,“很晚了,早点睡……”

    白苏说:“你跟我去法国好不好?”

    “啊?”

    他微微叹气,“这半年多在外面见到了很多厉害的人物,我觉得做设计还是需要一个专业的氛围,巴黎有非常的服装学院,还有一些很厉害的工作室,跟他们接触过才知道,自己真的还有好长的路要走……你愿意陪我过去吗?”

    蝉伊愣了好久,心里莫名地凉下半截,“我不去。”

    白苏抱着她没有说话。蝉伊轻轻将他推开,“我知道你一直很看重自己的理想,但我有自己的生活,我的亲人朋友都在这座城市,我为什么要走?去到那个连语言都不通的国家,难道你想让我整天窝在家里不出门吗?白苏,你真的很自私。”

    音落,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久别重逢,却弄得这样不开心,蝉伊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心头烦乱,起床下楼倒水喝。

    她站在厨房流理台前,愣怔地发呆,想着一年前,她和白苏新婚那段日子,还是很甜蜜的,只是短短一年后,她的快乐和幸福,统统交给了另一个男人掌控,这不伦的关系让她觉得陷入沼泽一般举步维艰。

    以后该怎么办?

    正沉浸在纷乱的思绪里,突然身后贴上一个微热的身体,那双有力的手臂扣紧了她的腰肢,沉沉药香萦绕而来,她心下一动,惊讶地唤了声,“爸……”

    白决明贴着她的脸,“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她回过身,紧张地撇向外面,“你怎么进来了?万一……”

    男人皱眉,捏住她的下巴,“别说我不想听的话。”他眉目冷冽:“你准备拖到什么时候?难道要我每天看着你跟他同床共枕?你觉得我受得了吗?”

    蝉伊踮起脚尖,亲吻那薄凉的唇,“我是你的,身子是你的,心也是你的,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男人显然被这句话安抚,埋下头,含着那嫣红的小嘴慢慢深吻,两个人在厨房里无声无息地唇舌交缠着,刺激感和罪恶感猛烈碰撞,激起绚烂的火花。

    “唔……”抽出湿润的小舌头,蝉伊虚软地靠在他怀里,喘息不止。

    白决明揉着她挺翘的臀,“真想在这里要你。”

    “……”蝉伊咬唇,缓了好一会儿,说,“我刚才跟白苏吵架了,他想带我去法国。”

    白决明没有说话,她仰起脸,“我已经拒绝了。可是白苏有点奇怪,他好像有事瞒着我。”

    “刚回来就想着要走,那小子也太不安分了。”他拍拍她的背,“你会跟他离婚吗?”

    蝉伊点点头,心想,白苏这一走,她就可以跟白决明在一起了,说不定还能保守那个荒唐的秘密,不必弄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就这么各怀心思地过了几天,周末,白苏一大早就出门办事,蝉伊起床后,到书房里找白决明,推门而入时,见他站在书柜前,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见她进来了,便随手放进了长裤口袋。

    蝉伊走过去抱着他的腰,“早安。”

    他亲吻她的额头,“这么早起来做什么?今天周末。”

    “我想跟你一起吃早餐。”说着,手却进他的口袋,将那条白色的东西拿来出来,“这是什么?”

    柔软的蕾丝,洁白致,她拿在手里打量片刻,脸蹭地通红。

    这不是那次屁股摔伤去医院找他,脱掉的那条内裤吗?

    “你……你留着这个干什么……”

    白决明咬着她的耳垂:“你说呢?”

    她脸颊滚烫,轻轻推着他,“别闹……”

    男人抓住她的小手往身下按,“想它了没?这几天它憋坏了。”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抚着他苏醒的**,身子竟然也烫起来,“爸爸……”

    **,两人很快缠在一起,他将她抵在书柜上,缓缓挺入,“下次要提前在你这小嘴里塞个东西,免得每次进去都紧得要命。”

    蝉伊红着脸,两腿缠住他的窄腰,微微抽气,“轻一点儿……”

    他怎么可能会轻,“都这么湿了。”说着,摆动臀部,狠狠往上顶抽,直把她得花枝乱颤,**不迭。

    几个**过后,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白决明第二次后才满足地放过她,两人又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还得去买菜……”蝉伊穿好衣裤:“我先回房间换衣服,待会儿你陪我去超市。”

    “好。”男人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蝉伊疲惫地走出书房,双腿打颤,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倏地顿在了原地。

    只见白苏站在楼梯口,手臂撑着墙,浑身都在发抖。

    她吓了一大跳,惊恐地愣在原地,“白苏……”

    他缓缓抬头,望着她衣冠不整的样子,从牙缝里蹦出一字一句,“江、蝉、伊。”

    今天,他原本约了非常重要的朋友吃饭,商量出国留学的事情,可是走到半路发现钱包没带,便赶紧回来拿,谁知,居然让他发现了如此龌龊的事情。

    他的父亲和他的妻子,在书房里**,而且做得**迭起,爱语连连……

    他们当他死了吗?!

    “白苏……”蝉伊见他双眼通红,似乎承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整个人都像要崩溃一样,“苏……”她颤颤地朝他靠近,正在这时,他突然扬手甩来一个耳光,将她打在了地上。

    “贱人!!!”

    书房间,白决明听到声响,走出来一看,“小伊?”他眉头紧蹙,将她扶起来,蝉伊虚弱地靠在他膛,站立不稳。

    白苏气得说不出话,指着他们二人,不停地点头,“你们真让我恶心!”他扔下这一声怒吼,转身下楼,“砰”地摔门而去。

    蝉伊嘴一咧,抱住白决明哇哇大哭起来。

    “没事的,没事……”男人唯有这样安慰她。

    几天以后,白苏终于露面,他把蝉伊约到外面的咖啡厅见面。

    “我们离婚吧。”他开门见山,把协议书放在她面前。

    蝉伊低头绞着手指,一时间头昏脑涨。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白苏突然这么问道。

    “什么?”她不解。

    白苏脸色沉地抿了口咖啡,冷然说道:“之前我在法国的时候,跟一群流氓打架,不小心伤了那个地方,医生说以后很难再过正常的生活……”他极难地说出这句话后,拧着每天把那杯咖啡喝了个底朝天,“我回来以后一直没碰你,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蝉伊惊得呆坐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问:“是那次,你说要给我打电话,结果爽约了……”

    “嗯。”他烦躁地放下杯子,看了看表:“我马上要赶飞机,你赶紧签好字,我们到民政局把手续办了,以后我们各走各的。”

    “白苏……”她有千千万万个对不起要跟他说,但他显然已经很不耐烦了,“江蝉伊,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还有我爸!你们两个离我远远的,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

    ……

    蝉伊拿着离婚证回到家时,已是疲力尽。

    白决明在客厅里等她。

    “你还好吗?”他将她揽入怀中。

    “白苏走了,他说以后都不要再见到我们两个……”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会原谅我们呢……放心吧,他还有自己热爱的理想,不会一蹶不振的。”

    蝉伊点头,又听见他说,“你爸妈那边,可能也瞒不了多久了。”

    她叹气:“是啊,还有几场硬仗要打。”

    “怕吗?”

    “怕,”她紧紧搂着他的腰,呢喃道:“但是再怕也要你。”

    白决明就笑起来。

    是啊,前方还有好多个坎在等着他们,长路漫漫,不进则退。

    但事到如今,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在一起,就不会放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