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完结(1/2)

    蝉伊篇(六)

    周五那天,她主动给白决明打电话,说自己刚发了薪水,约他明天中午吃饭。肖琳那边,是同一套说辞,她觉得应该让他们顺其自然地认识,免得有抵触心理就不好发展了。

    次日中午,她和肖琳先到餐厅,过了一会儿,白决明就到了。

    简洁的衬衣长裤,竟也让他在人群里如此惹眼,蝉伊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俊朗的轮廓,沉寂的眼神,高大英挺,真叫人暗暗惊叹。

    三人落座,蝉伊介绍说,“这位是我公公。”

    肖琳微笑着逗她:“难怪白苏长得那么帅。”

    她就嘿嘿傻笑,对白决明说:“这是肖琳姐姐,我跟她约好了待会儿逛街。”

    男人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餐饭吃得非常和谐,肖琳健谈,听说白决明是医生,便打开话匣子,谈论起时下敏感的医患关系,顺便询问了不少养生保健的偏方。他耐心倾听,一一解答,似乎也融入了聊天当中。

    蝉伊坐在他身旁,闻到清香的皂角气息,不由得一愣。

    他出门前特意洗过澡?甚至掩盖住了本身长年侵染的药香。

    这个发现让蝉伊心里头莫名有些难过。他就这么在意这次约会吗?那么现在岂不是很失望?

    蝉伊偷偷打量,见他和肖琳谈得投机,也就打消了那些自恋的念头。

    快吃完饭时,她借上洗手间之名,把单给买了,回到座位,故作抱歉地告诉他们两个,领导让她马上回馆里一趟,说有急事。

    “对不起,肖姐姐,不能陪你逛街了。”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两张票,“电影也看不了了,不如,你跟我爸一起去吧,别浪费了。”

    肖琳愣怔地接过,撇向白决明,对方不开口,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蝉伊做出着急的样子,赶紧开溜,“你们慢慢聊,爸,我先走了。”

    白决明没说话,抬起深黑的眸子,极冷地看了她一眼。

    蝉伊心下慌乱,逃似的跑出了餐厅。

    他那个样子,是生气了吧……

    某种不安的预感莫名涌现,竟让她有些后悔今天的举动。但看得出来,肖琳对白决明是有点意思的,只希望他们能彼此看对眼,好好发展吧。

    ***

    晚上,蝉伊回到娘家,兴致勃勃地找到肖琳,打听他们下午的进展。

    谁知肖琳却说,中午吃完饭后,白决明就直接送她回来了,没有去看电影,连电话也没留。语气之中,颇有些黯淡,看来肖姐姐这次是真的动心了。

    蝉伊思索许久,给白决明发了条短信,问他觉得肖琳姐姐怎么样。

    信息一直没有回应。

    蝉伊做好挨骂的准备,干脆直接给他打电话过去,但谁知,他竟然关机!

    完了,蝉伊觉得这回他肯定真的生气了。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可以不用回去面对他,蝉伊觉得自己干脆在爸妈家住段时间,等白决明气消了再说。现在她可不敢回去啊。

    就这么怀着侥幸心理,星期一上午,直接去上班,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

    夜幕降临,馆里看书的人渐渐变少,她所在的借阅室是四楼,主要管理学术类书籍,本就冷清。晚上八点,和同事张姐一起将归还的书籍放回架子上,刚放了两本,张姐就接到电话,说是外孙发高烧,让她马上回去。

    蝉伊见她着急,便说:“这里没事的,待会儿我帮你打卡,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张姐走后,借阅室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一排排整齐罗列的书架,略显狭窄的过道,密密麻麻,散发出沉沉墨香。这是本市最老的图书馆,历史久远,整栋楼翻新过几次,依然可见其斑驳陈旧之色。

    晕黄的灯光在头顶微微闪了一下,蝉伊放好一摞书后,继续推着车子慢慢走过一行行书架,正在这时,她竟看见窗前的长桌上坐着一个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蝉伊疑惑地看着他,然后惊愕地发现,那人竟然是白决明!

    是的,只见他懒散地靠在桌沿,手里捧着本书,随意翻阅,仿佛感应到她的目光一般,稍稍抬眸,冷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蝉伊吓了一大跳,浑身绷直,装作若无其事地推着车子往里走,心头翻江倒海,翻涌难息。

    他怎么会在这里?!来找她吗?找她干嘛?算账?!

    蝉伊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至每个毛孔,令她口干舌燥。

    站在最后一排书架里,心神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她听到沉稳缓慢的脚步声,慢慢朝她走来,就像野兽在靠近自己的猎物。昏暗光线里,蝉伊双腿虚软,强自镇定地,将最后一本书放回原处,她抬起胳膊,踮着脚去够,正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替她将那本书进了空位里。

    蝉伊屏住呼吸,只感觉那人贴在背后,微热的体温若有似无,清浅的药香萦绕而来。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想往旁边退开,却被他搂住了腰肢。

    白决明没有说话,嘴唇贴在她耳边,不由分说地吻下去,一只手从她的领口进去,直接握住饱满的娇挺,大力搓揉。

    蝉伊吓得两腿发软,咬着唇小声求他,“不要……”

    男人并不理会,另一只手径直往下,探入短裙,隔着内裤捏着那脆弱的花蕊,毫不手软。

    蝉伊颤颤巍巍地扣住他的胳膊,“我不要,快住手……”

    白决明把她的内裤扯下,手指进那细缝,搅拌数下,待到湿润之后,便掏出巨,挤了进去。

    蝉伊惊恐地哽住一口气,“疼……”

    男人停住,手指压住唇顶部的芽,飞快搓动,不一会儿,她就湿得更厉害了。

    身体突然被转过来,背抵书架,白决明弯腰将她抱起,胯间阳物再次戳进了幽中。

    蝉伊终于看到他冷峻的脸,在昏黄灯光下,如此漠然。

    “不要,不要……”嫩被狠狠侵犯,两腿剧颤,只能攀在他腰间以作支撑,“爸……”激烈的晃动中,架子上的书震落下来,蝉伊害怕地看着他,“我知道错了,爸爸……饶了我吧、啊啊……”

    四周一片寂静,她不敢喊出声,连呻吟都压得极低,“快停下来、受不了了……”身下唧唧水声,加上啪啪的撞击声,让她脸颊涨得滚烫,快感如潮般涌来,蝉伊咬住手指,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嘤啼,“嗯嗯嗯……啊、救命啊……”

    他动得越来越快,架子上的书又砸了几本下来,器摩擦带来的酥麻感急速累积,那幽里的媚像是会吞吸一般,很快就绞得他意连连。

    蝉伊十指紧掐他的手臂,在一波一波的激荡中泄了身子,再没有半点力气。

    白决明拔出,任她缓缓滑落在地,眼底冷冽未减。

    蝉伊喘着气,见他伟岸般立在自己面前,那直挺挺的巨物不见丝毫疲软,壮地翘在她眼前,十分骇人。

    “爸爸……”

    话音刚落,白决明便捏住她的脸颊,将炽热的**送入了她娇艳的口中。蝉伊原本可以避开的,但不知是太累还是反应不及,竟让那东西横冲直撞地堵了进来。

    小嘴瞬间就被塞满,她本连半也含不住,舌头和喉咙被顶得发麻,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唔!唔……”她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眼泪直往下掉,正在这时,白决明却放开了她,只抓起她的手握住,飞速套弄,然后尽数到了她脸上。

    蝉伊坐在地上抽噎不止,白决明捡起她的内裤,擦掉分身上的污浊,把自己收拾好后,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蝉伊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难过不是因为他的侵犯,整个过程,他虽然强硬,但也没有伤到她。她说疼,他就停了下来,她一哭,他就不再强迫她**。但从头到尾,他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眼神冷漠至极。

    他真的生气了,就这么走掉,是不是代表他以后都不会再搭理她了?

    蝉伊想到这里,难过得失声痛哭。

    蝉伊篇(七)

    早上还在想着如何躲避的人,到了晚上,竟如此期望见到他。

    蝉伊偷偷地溜回白家,一室漆黑,白决明似乎已经睡了。

    她怕吵着他休息,但又想弄出点动静让他知道自己回来了,于是特意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将拖鞋踩得啪啪作响。蝉伊也不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思维举止变得这么奇怪。

    难以想象,一个多小时前,他们还在图书馆里翻云覆雨,一个小时后,却在同一个屋檐下,变成陌路。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周围静得发闷。蝉伊坐在床沿,把内裤脱了下来,她看见几近透明的粉色丝料上,染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像蛋清一样。刚才回家的途中,一直磨蹭在私处,让她感觉非常奇异。

    蝉伊看了一会儿,放在鼻端闻了下,没有闻到什么明显的味道,于是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害羞地舔了舔——

    塞满小嘴的感觉瞬间袭来,她想起刚才,白决明站在她面前,掐着她的脸,把塞到她嘴里的模样,那硬邦邦的柱,仿佛又回到了口中一般。

    蝉伊脸蛋通红——啊呀呀,江蝉伊,你这个变态,居然尝自己公爹的……啊啊啊变态死了!!!

    她懊恼地倒入床铺,团子似的滚来滚去,心慌意乱。

    第二天一大早,听到白决明下楼的声音,她蹭地坐起身,飞快洗漱,然后换好衣服下楼,却沮丧地发现,他已经走了。

    之后整整一个多星期,蝉伊再也没有在家里见过他,似乎只要他想,就可以让她见不到她。

    蝉伊心慌意乱,竟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这天休息,她去探望张大姐的外孙。那个胖乎乎的小子,病了几天,也不见消停,见她来了,吵着嚷着要去公园玩儿。蝉伊便和张姐一起,带他到公园踩单车。

    晴空万里,微风和煦,游客繁多。卖小吃的小贩推着车子远远叫唤,湖边有不少人垂钓,草坪上搭起帐篷,一家三口躺在旁边晒太阳,颇为悠闲。

    张姐感叹道:“现在养孩子真不容易,平时没病没灾倒好,要是稍微发个烧,能让一大家子急死。”

    蝉伊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又听见她说,“小江啊,你现在还年轻,不着急,等过几年再要孩子,现在多享受享受二人世界。”

    她笑笑:“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张姐问:“对了,你们家白苏还没回来吗?”

    她一愣,“哦,是啊,过两个月才回来。”

    这段日子,她居然都把她那位老公给忘在脑后了!天哪江蝉伊,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

    其实,自从上次无端爽约以后,白苏很少跟她联系了,蝉伊觉得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不说,她也没有力追着去问。现在,她整颗心都被白决明的事情填满了。

    正胡思乱想着,草地上突然窜出一个小孩,眼看就要撞到她车上,蝉伊猛地把方向盘往旁边一转,只听见“砰”的一声,单车撞在石头上,她往旁边一摔,刺痛阵阵,就这么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小江!”张姐急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怎么样?摔到哪儿了?”

    那孩子的父母也慌忙过来询问,蝉伊见他们都紧张兮兮地看着自己,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只能站起来笑笑,“没事儿,就蹭破了一点皮。”

    “真不好意思,小孩太顽皮了,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不用,”蝉伊忙摆手,“我没什么事,不用麻烦了。”

    那对父母连连道歉,最后万分愧疚地离开。蝉伊推着车子走了两步,瘸得厉害,张姐怕她出事,不由分说地扶她上了出租车,“咱们必须去医院看看,你这腿要是骨折了怎么办?”

    蝉伊不好跟她说,其实不是腿疼,而是刚才摔落地时,屁股砸到了石头上,可能砸青了。

    张姐道:“去市中医院吧,我记得你公公不是中医院的教授吗?”

    她张口结舌,“还,还是算了吧……”

    “听话!”张姐拿出威严,“腿要是瘸了怎么办?!”

    于是乎,十分钟后,蝉伊被张姐带着一路找到白决明的办公室,张姐说:“你公公可厉害着呢,我女婿不是在政府部门上班么,听他说,他们领导看中医只找白教授,有时候预约得排好多天呢。”

    蝉伊应付两声,心里慌得不行,正想打退堂鼓,偏偏张姐已经敲开了门,“白教授!”她大嗓门一吼,“您快给看看,小江刚才骑单车摔到腿了!”

    走廊等待的病人都朝她们望过来,蝉伊手心冒汗,抬眸便撞入了他幽深的瞳孔。

    白决明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正写着什么,此刻撇了她一眼,微微蹙眉,道:“挂号了吗?”

    “呃……”张姐口吃。

    他低头继续写字,肃然道:“先去挂号,再来排队看病。”

    张姐连忙说是,拿了蝉伊的身份证,挂了号以后,陪她在走廊外等。

    蝉伊心里乱极了,对张姐说,“你先回去吧,小东子不是还在公园等你吗?”

    小东子就是张姐的外孙,她们急忙赶来医院,租借的单车不能带走,便让小东子在原地看着。

    张姐心中记挂,于是马上回公园找孩子去了。蝉伊在走廊等了半个多钟头,病人一个个进去,一个个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算什么?一点点小伤,还巴巴地跑到这里来,待会儿怎么面对他?

    这么一想,她起身就要走,谁知正在这时,护士却已经叫到了她的名字。

    现在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掉吧?蝉伊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听见白决明说,“小陈你先出去忙吧。”

    “那这个病人……”

    “这位是我家属。”

    护士便不再多说,退出房间,把门轻轻带上了。

    蝉伊立在办公桌前,低头绞着手指,不敢看他。

    白决明说:“坐下吧。”

    她瞅了瞅那个硬邦邦的凳子,缓缓摇头。

    他默然许久,起身朝她走过来,蝉伊只看见他的白大褂明亮夺目,洁白无瑕。

    “伤哪儿了?”他蹲下去,捏了捏她的细腿。蝉伊把小手伸到他面前,摊开手掌给他看。

    白决明无语地瞅着那粉嫩的掌心蹭破的皮,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碘伏和棉,给她上药。

    “还有哪里伤了吗?”他开始下逐客令。

    蝉伊支支吾吾地点头,“嗯。”

    “哪儿?腿?”

    “不是……”她小声嘀咕,“是屁股……”

    白决明一动不动地盯了她半晌,直盯得她心跳紊乱,双颊滚烫,然后就见他指指旁边的担架床,说:“裤子脱了,去那儿趴着,我看看。”

    蝉伊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依言走到床前,脱掉牛仔短裤和夹脚拖鞋,趴了上去。

    白决明把帘子拉上,瞬间让两人相处的空间变得狭小。他见她枕着胳膊趴在那里,盈盈小腰露出半截,视线往下,噢,她竟然穿的丁字裤,细细的白色蕾丝,一缠在腰上,一竖着勒在臀缝中,两瓣白生生的翘臀饱满娇嫩,好像刚蒸熟的馒头一样。

    这样可好,连内裤都不用脱了。

    他低头靠近,果真见臀上有两块淤青,于是用手指按了按,“疼吗?”

    蝉伊颤抖着咝咝抽气,“疼……”

    他折身拿来一瓶药酒,倒在掌心,“软组织挫伤,擦点药就好了。”

    说着,将手掌搓热,按在了弹十足的美臀上。

    蝉伊咬唇,心跳到了嗓子眼儿。臀上那只手,如此温厚,揉着她的屁股,竟让她觉得又痒又麻,心痒难耐。

    “嗯……”不由自主的,她竟吐出了娇媚的呻吟!

    白决明动作顿住,淡淡抬眸盯着她的侧脸。蝉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地把脸埋进了胳膊里。

    又过了几分钟,屁股已经有些发烫,白决明终于揉完了药,他拿起一张毛巾擦手,说,“待会儿你带瓶药回去,晚上洗完澡以后再擦一遍。”

    蝉伊缓缓翻身平躺,“爸爸……”她迟疑地打开双腿,“那里也疼……”

    声音小得好像蚊子嗡鸣似的,但他还是听见了,不止听见,而且还看到她张开凝脂般的腿,然后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

    白决明喉结微动,扔下手中的毛巾,两手放在她胯边,将那条白色的蕾丝丁字裤脱了下来。

    “腿再张开点。”他的脸凑近她的下身,“怎么湿了?你想交?”

    蝉伊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裸露的话,立即结巴道:“没、没有……我……”

    白决明却并不理会她的解释,自顾说道:“你的大唇看上去有点红,但没有明显外伤。”他说着,手指将那肥厚的软扒开,按了按里边敏感皱褶的薄,问:“疼吗?”

    蝉伊强忍住呻吟,“有一点儿……”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应该是丁字裤的原因,而且你还穿着牛仔裤骑单车,外受到摩擦,所以才会觉得痛。”

    蝉伊小手揪着床单,“那,怎么办啊……”

    “回家用热毛巾敷一下吧,以后尽量少穿丁字裤。”他说着,见那绯红的缝湿得愈发厉害,便淡淡道:“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床单都被你打湿了。”

    “……”蝉伊面红耳赤,委屈道:“因为你一直对着我那里说话……”

    白决明一愣,眯起双眸,“哦,原来还是我的错。”

    蝉伊被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瞅得浑身发软,咬唇别开脸去,他拿起她的内裤,轻轻擦掉口的湿,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一条干净的四角内裤,“穿这个回去吧。”

    他的办公室配有洗澡间,有时值班到太晚,会在这里休息,所以平时备下了一些日用品。

    蝉伊红着脸,把他的灰色内裤穿上,同时见他把自己那条白色蕾丝收进了抽屉,不由自主地,脸愈发烫起来。

    她穿好牛仔短裤下床,脚下一软,猛地要摔倒,却被他一把扶住。

    蝉伊几乎靠在他膛,闻着沉沉的药香,心尖娇软,眼睛看着他的喉结,“爸爸……”她说:“前两天晚上,你怎么没有回家?”

    “在医院值班,太晚了就在办公室里住了一夜。”

    “哦……”她舔了舔唇,“那,你今晚回来吗?”

    “怎么?”

    “我……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白决明垂眸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嗯了声,说:“好,我晚上回去。”

    蝉伊笑意难掩,抿着嘴走了。他坐回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那条白色的蕾丝,湿润未干,他放在鼻端深深嗅着,整个人不禁开始发热。

    夜晚什么时候才降临呢?怎么她刚走,他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蝉伊篇(八)

    “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停下来、求你了……”

    充血的好似打桩一般,狠戳着绯红的,白色粘混合透明的汁水,从交合的地方飞溅出来,将两人的器染得浑浊秽。蝉伊身子滚烫,被那大的男弄得**迭起,可是下面仍旧痒得厉害,总觉得不够,还是不够……

    “嗯……嗯……”她睁开眼,被璀璨的水晶灯晃得有几分清醒,梦里**延续,她夹紧双腿摩擦,却在即将达到顶端时,泄下气来。

    蝉伊蜷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懊恼地坐起身,看着电视里热闹的连续剧和空荡荡的家,突然有些想哭。

    她就这么在沙发上睡着了,头发还是半湿的,说不定哪天她就这么死掉也没有人知道。

    八点四十五,白决明居然还没有回家。

    她抽出两张纸巾,把下身擦干净,然后孤孤单单地趴在沙发上,想起梦里的荒,心里又羞又躁。正在这时,江妈妈打来电话,兴致勃勃地说:“上次你不是想撮合肖琳和你公公吗?怎么样,有进展没有?”

    蝉伊有气无力地嘟囔,“什么进展呀,八字都没一撇呢。”

    江妈妈失望道:“不会吧?你肖姐姐前些天还有意无意地问起你公公呢,要不,你帮她探探口风?”

    蝉伊支支吾吾应付过去,挂掉电话后,心头愈发地烦躁起来。

    肖姐姐只是跟他接触过一次而已,竟然就这么动心了,看来他也是个很能招蜂引蝶的臭男人嘛!哼……

    正莫名地生着闷气,那个人倒是回来了。

    蝉伊扯好衣衫,规规矩矩地坐起身。

    白决明放下钥匙,走进厨房倒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靠在门边看她。

    许是先前洗过澡,那头长发还有些湿,她穿着一条粉蓝色的睡裙,细吊带,长度刚到大腿,没有情趣内衣的暴露,但是充满了单纯的挑逗感,仿佛还是个稚嫩的学生,引人侵犯。

    蝉伊被那目光看得面红耳赤,拘谨地干咳一声,做出随意的样子,说:“爸爸,那个,肖琳姐姐你还记得吗,就是那天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朋友。”

    他嗯了声。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你觉得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感觉?特别的感觉……”

    “没有。”他打断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让我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没等她反应,他转身就上楼回房间了。蝉伊张着嘴愣住那里,等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蠢事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沙发上。

    江蝉伊,你是白痴吗?你是猪吗?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原本他就因为那件事情对她疏远了,刚要和好,现在你又提……

    啊啊啊,快疯了……

    ***

    夜深,空气逐渐沉寂,书房里亮着一盏台灯,他洗完澡后毫无睡意,坐在书桌前抽着烟,不知在想什么。

    窗户半敞,依稀能听见窗外虫鸣,如此寂寂寥寥的夜,仿佛漫长没有尽头。

    浅浅的脚步声走近,在门外踌躇许久,终是轻扣了两下,然后推门而入。

    蝉伊强压住心底的紧张,“爸……”她轻轻咬唇,见他坐在微弱的光线里,身上穿着灰色的居家服,胳膊随意搭在扶手上,指间夹着一香烟,冷峻的轮廓愈发俊美深邃,令她心潮澎湃,说不出话来。

    白决明默了许久,“什么事。”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朝前挪了一小步,“我,你……你不是说,淤青的地方,还要擦药么……”短短一句话,说到后面,几乎没了声响,白决明撇着她紧拽在手中的药瓶,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上药?”

    “嗯。”热潮一阵一阵涌上脸颊,她低头不敢看他。

    男人眯起双眼,缓缓吐出缭绕的烟雾,似笑非笑地说:“要我给你的屁股抹药,这不太合适吧?我是你公公,你把屁股露给我看,还让我,好像不太好吧?”

    蝉伊霎时满脸涨红,脸耳子都在发烫。她万分局促地捏紧手指,深吸一口气后,心下一横,朝他走过去,绕过宽大的书桌,将药酒放在一旁,然后,她俯身趴在了桌面,将下半身高高地翘起。

    “你这是做什么?”白决明轻笑。

    她豁出去一般,小手伸到后面,勾住内裤边沿往下扯,两腿扭了几下,那粉色的小裤裤就落到了脚边。

    裙边不算长,她上半身伏下去,整个臀部几乎露了半个出来。

    白决明的胳膊绕过她的腰,把香烟按熄在烟灰缸里。

    “你走光了,”他说:“菊都……你把下身露给我看干嘛?”

    蝉伊紧紧咬唇,微弱道:“你是医生……”

    “是,我看到你的伤了。”他推开椅子,起身站在她身后,把她的睡裙拉至腰间,手掌覆到那翘臀上,缓缓抚。

    蝉伊颤抖。

    “你的屁股好嫩,”他说:“但要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那擦再多的药也没用。”

    她夹紧双腿,不敢出声。

    “要我给你治吗?”

    “嗯……”蝉伊轻轻应了句,感觉他一只手掌按在她腰间,然后突然“啪”一声响,臀部骤然疼痛,紧接着屋内响起连绵不绝的拍打声,她忍不住回头去看,“啊啊、啊……啊!”

    男人双眼眯起,大掌重重甩下去,直打得那小屁股弹起来。

    “啊、啊!好疼……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至少打了她好几十下才收手,白嫩嫩的翘臀变得绯红,她喘气趴在那里,缩紧肩膀,心下被这火辣辣的刺激感激得狂乱跳动。

    他重新点燃一烟,坐回椅子上,气息也有些不稳,“舒服了?”

    蝉伊顺着桌子滑落,瘫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敢抬起脸看他。

    这一看,后果不堪设想。

    只见他双腿交叠,斜斜地倚在那里,袖子挽上去,露出强健的手臂,刚才对她屁股用刑的那只手正夹着一烟,星火明灭,他蹙眉看着她,目光深邃沉寂,如斯感。

    蝉伊心跳剧烈,下意识舔了舔唇,慢慢站起身,走到他跟前。

    “……”她牵起他搭在边上的左手,往自己裙底送去。

    双腿微微张开,那只手碰到了温热的腿心,她哆嗦了一下。

    “你、你弄的,”她迎上他的目光,将他的手指调整角度,在那湿润的花蕾来回滑动,“你弄湿的,所以,你要负责……”

    白决明没有说话,盯着她的动作,只感觉手指所触,柔软湿滑,温温热热地蒸出水来。她的脸很红,浅棕色的长发搭在肩头,小嘴微微张着,跟随身下的滑动,不时溢出压抑的哼吟,额头渗出细汗。

    他喉结滚动,想把她吃掉。

    “嗯、嗯……”蝉伊看着他清俊无匹的脸,颤抖着,将他的中指按入了瘙痒难耐的里,下身猛地紧绷,“啊、嗯……啊……”

    缓慢的抽动,带出汩汩汁水,渐渐的,蝉伊就感觉到那只手自己动起来了。

    “呃、呃……嗯、呃……”四目相对,一个波光潋滟,一个深邃克制,她咬唇,深深看着他,下面酸蔚得愈发厉害。

    手指整埋入,让她猛地一抖,下身扭动,踉踉跄跄仿佛要摔倒。

    白决明起身,手指着她的,将她逼至桌前,“我告诉你什么叫负责。”他扔掉了香烟,拔出手指,把她抱起来放在桌面,两条腿架上去,撩开那裙子,埋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湿哒哒的花蕊。

    “啊!啊……”蝉伊惊诧地叫起来,只感觉下身的软被他又吮又舔,好不酥麻。

    “唔……”他贪婪地大口吞咽,不断发出啧啧声,吃得极为起劲。

    “不要,不要……”她撇着脑袋往下看,“那里不要,啊……”

    脆弱的唇被舌头狂乱舔舐,快感夹杂着羞耻感强烈袭来,“别舔那里,啊、别这样……爸爸、别舔那里呀……”

    白决明握住她的大腿,爱不释手地摩擦抚,整个脸埋在她的下身,好像接吻似的亲着那个地方,直把她弄得抽搐不已。

    爱流进股沟,滴滴砸落地板,他入手指,慢条斯理地抽动,蝉伊扭着身子,难耐地呻吟,他最后在那花蕊上啄了一口,起身看着她。

    “我要……”她泪眼汪汪:“我要……”

    “我不要,”白决明说:“你这里这么小,着费劲。”

    “……”嫌弃的话语让她委屈地咬住了唇。

    中指挺送的同时,无名指也在臀缝里划动着,经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