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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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如今毫无生气的散乱着,她的脸很红很烫,而映入她眼帘的则是完全不同的男人,他没有索耶那张雕细琢的脸庞,也没有他那双神秘深邃的眼瞳,他是个放浪不羁将人生当做遊戏的吟遊诗人。

    “嗯……叫做索耶吗,这是佔据了你的心的那个男人么?”塞黎琉戏谑地瞧着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长衣。

    “你怎么在我的卧室里,出去……”芙蕾莎驱赶着他,脑海中嗡鸣作响。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睡了一觉神还是这样不好。

    塞黎琉将有些眩晕的她揽在了怀裡:“你发烧了,还真是叫人心疼呢。”

    “发烧,我吗?”芙蕾莎了自己的额头,果然,那已经不是正常的体温。她摆好手势,准备治愈自己,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做的。塞黎琉却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你会发烧,是因为最近耗费了太多的气力,还是乖乖躺着比较好。”

    芙蕾莎苦笑:“如果‘圣女’治不好自己的病,你让信徒们怎样想?”

    塞黎琉将她缓缓放倒在床上,然后半个身子压了上去:“如果信徒们听见圣女在梦中呼唤一个男人的名字,又会怎样想?”他贴得实在太近,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就在芙蕾莎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拨开她的头髮,炽烈地吻着她,吻着她,直到她快要窒息才停了下来。

    “塞黎琉……你连病人也不放过么……”芙蕾莎轻咳了几声。

    “不,我只是有点嫉妒,嫉妒那个男人没有陪在你的身边,却能够深深佔据着你的心。”他悠然起身将芙蕾莎的被子盖严,她现在是休伦王国的偶像,终于可以好好歇上一段时间了。

    他看着她绯红的小脸,情不自禁地捏了捏,看到芙蕾莎生气地嘟起了嘴巴,他却笑得更开心了。

    “啊!你这个好色诗人,又在纠缠芙蕾莎!”朱利安推门而入恰好看到这暧昧的一幕,于是二话不说将塞黎琉推开。塞黎琉利用身高优势,将他一把抱了起来:“莽撞的少年哟,你总是在最槽糕的时间出现……”

    “什麽话……我看我出现的恰到好处!”朱利安瞪了他一眼。

    打断了少年不满的抗议,芙蕾莎看着他们说:“正好你们两个都到了,我有事情要对你们说。”

    吟遊诗人立刻放下了少年,少年也不再和他打闹,他们一齐望向芙蕾莎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天一亮,我们就离开休伦。”她说的十分肯定,不容任何质疑。她想要做的是改变这个黑暗的时代,那么她便不能像那些虚伪高贵的主教,只站在休伦的祭坛上冷豔地等待,她还要遊历菲斯大陆的诸国,去拯救那些无法前来朝圣的人们。

    吟遊诗人歎了口气,她不把她自己逼死不罢休,于是他掏出了一副美的塔罗牌:“那么,请让我为圣女占卜未来的道路。”

    他只用二十二张大阿卡纳牌来预测命运大致的走势,只见他纤长白皙的手指飞快地洗牌切牌,然后让芙蕾莎从中依次抽出三张牌,并将其摆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

    “第一张牌,代表现在,牌面是……”他说着翻开了芙蕾莎第一张抽出的牌,“女祭司,正位。”

    “第二张牌,代表不久的将来,牌面是……恋人……逆位……”吟遊诗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第三张牌,代表此行的结局,牌面是……命运之轮……逆位……”一贯放浪不羁的塞黎琉突然安静得可怕,他很快将塔罗牌装回了牌盒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不占卜比较好。”

    少年朱利安拉扯着他的衣襟:“喂,喂,你倒是说啊,怎么样啊?”

    芙蕾莎按住了躁动的少年,她虽然并不瞭解塔罗牌,但是也隐约明白那并不是什麽美好的占卜结果。只是她已经不能回头了,她也不愿回头,哪怕等待着她的是死亡与地狱,她也要闯上一闯。“塞黎琉,不必担心,如果命运禁锢我,我便打破命运。”

    欲念之闸(当欲念的闸门开啟,剩下的便只有佔领与沉沦)(慎入)内容

    米兰达王国是菲斯大陆最北方的国家,疆域并不辽阔,却有着这片土地上最险峻壮美的山河风光——东方是高耸巍峨的群山,西方是湍急奔腾的江流,南方是蔓延曲折的裂谷,北方则是一片银白色的雪原。独特的地貌给农作物的耕种带来了许多麻烦,但是与此相对,也鲜有外敌可以轻易入侵。

    芙蕾莎骑着栗色的骏马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不言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

    “呀!”马儿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突然跛了一下蹄子,猝不及防的她险些坠下山崖。

    塞黎琉飞快地拉住了她的手臂,对她温柔地笑着:“想什么呢,这样入神?”

    “我在想……如果有人对你说来世永不相见,那会是什么意思呢?”

    “一定是恨你才会那样说!”少年朱利安嘴道。

    吟遊诗人摇了摇头,不对,如果他有憎恨之人的话,务必要和那人来世相见,这样才能撕开那人的喉管,沐浴着那人温热的鲜血……所以,那并不是恨。但是他不会告诉芙蕾莎他的猜测,因为对芙蕾莎说这出句话的人并不是他。

    不知骑行了多久,他们终于抵达了米兰达国都洛桑吉,这裡不像休伦王都那么繁华,但也别有一番风情。市集两旁堆着无数的红宝石原石,以及由红宝石製成的工艺品,这些东西将会贩卖到整个菲斯大陆。

    少年朱利安的眼神在红宝石间遊荡,他很想选一颗镶嵌在自己的剑柄上。看出了他的小心思,芙蕾莎将一袋金币递给他,反正她只要想就能赚回更多。就在朱利安孩子气地挑着宝石的时候,吟遊诗人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捧浅紫色的鸢尾花别在了芙蕾莎的头髮上。

    “高贵的卡萨布兰卡不适宜北地干燥苦寒的气候,还是换掉比较好。”他在她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得她的耳朵微微酥麻。他指尖轻捻着,洁白的花瓣便随风而逝了。

    望着那逝去的花瓣,芙蕾莎的语气有些冷淡:“塞黎琉,永远不要替我做决定。”

    果然,果然她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他谈过恋爱,却从没有一场恋爱让他如此刻骨难忘,他竟不知嫉妒的滋味是如此的酸楚难耐……

    “芙蕾莎,我们相识已有两年,我的忍耐也到极限了呢……”上一次她发烧的时候,他就要抑制不住想要她的衝动,是吟遊诗人的自尊告诉他不能对一个病人出手,于是他勉为其难地忍了下来。然而今天,他已经无法忍受她站在他的身边,却一直想着另一个男人的事情。

    他打了个横抱起了她,强势的唇堵住了她想要呼救的嘴,就这么抱着她向离市集不远的花田走去。那裡面种植的都是紫色的鸢尾花,齐腰深的花丛暴露却又隐蔽,是一个很适合他们的好地方。他利落地解开她的上衣扔在了一旁,暴露出一对白嫩而饱满的双,然后右手撩起了她的长裙将其褪至她的腰际,她那粉嫩而诱人的禁地便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芙蕾莎拼命地挣扎,但是塞黎琉一句话就让她安静了:“你想让米兰达的人民都看到圣女乱的样子吗?”要知道就是最放荡的妓女也不会在市集附近衣不遮体。

    见她停止了反抗,塞黎琉的第一手指进了她的道:“还没怎么样就这么湿了,叫我如何评价才好呢,芙蕾莎?”

    “你无耻……呀啊~”芙蕾莎压低声音骂着他,却不想被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兴奋点。

    “原来是这裡啊,还挺好找的么……”塞黎琉突然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不断地刺激那一点,让她那努力忍耐的脸上泛起了片片潮红。

    “别……别碰那裡……”芙蕾莎唯有求饶。

    “好,听你的,换个地方。”他微微一笑吻上了她的部,灵巧的舌尖裹挟着透明的津侍弄着她的头,很快那粉红色的蓓蕾便挺立绽放,兴奋到了极致。芙蕾莎那沾满了的大腿也焦灼不安地相互摩擦、夹紧,然而仅仅这样子本无法平息内心里翻腾着的慾望。

    “放松,芙蕾莎,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体会到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他说着将裤子扯开一个口,暴露出颜色和形状都十分感的慾望之物。那裡已经不可抑制地涨大,因为芙蕾莎那满是为难与不甘的可爱样子令他兴奋得不行。

    “想舔舔看吗,芙蕾莎?”吟遊诗人露出了坏坏的笑意。

    “……”芙蕾莎伸出脚狠狠往那东西上踹,她竟不知吟遊诗人也有如此猥琐的一面。

    然而反抗无效,所有的反抗都会转化为对方更加旺盛的慾望。塞黎琉顺势抬起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握着那东西在她的唇蒂上悠然地剐蹭起来,撩拨着她的慾望就是不肯干脆地进去,这是他对她反抗的惩罚。

    “啊!~好痒~~你还不如……”芙蕾莎被他挑逗得毫无办法,他这个样子还不如直接进来更好。

    “不如怎样?说呀,你不说我可是没法明瞭的呢。”他的**就顶在她的花入口,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愤恨地看着他,男人到这种时候都会变得无比狡猾。他把她扒得几乎全裸,自己却穿得很多,这一点也不公平。现在,他又想让她开口求他侵犯她,明明是他想要她,却非要她哀求着他他才肯。

    “呵~可爱的芙蕾莎,我不欺负你……”他轻笑着把放进了芙蕾莎的体内,免去了她苦苦哀求的屈辱。

    他一点一点地深入着,探索着,仿佛芙蕾莎的内裡是一处未知的仙境,充满了好奇与渴望。他不会激烈得让她疼痛,也不会舒缓到叫她无趣,那是很合适的频率,合适到将她慾望的闸门一点点开啟,不留下任何矜持与清明。

    芙蕾莎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爱,他不像索耶那样凶狠直接,也不似休伦国王卑猥龌龊只顾自己享受。他开心地在她的体内抽动,也把那份沉醉在慾望中的甜腻带给了她,没有痛苦,只有沉沦……

    他们的身体一起一伏,鸢尾花丛也泛起了阵阵的波浪,不知是水滴还是花蜜跌落在芙蕾莎的嘴角,她伸出舌头舔舐那体的模样更加令塞黎琉欲罢不能。其实他很早就可以了,但是为了让芙蕾莎觉得舒服,他一直不知疲倦地动着,争取每一下都到她的兴奋点,让她也从这一行为中感到愉悦。

    “舒服吗……你要告诉我我才能知道如何令你更舒服。”

    “舒……不……小点……声……有人……哈啊……”

    就在两个人快要达到**的时候,不知是谁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向着花丛走来,是路过的米兰达居民?是朱利安?还是其他什麽人?惊恐令芙蕾莎的内壁紧紧地收缩,像是要把塞黎琉的绞死在裏面一样,也因为兴奋变得更为大有力,顶得她整个人都要爽昏过去。

    眼见她就要喊出声,塞黎琉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嘴巴,她也不由自主地吸允住那手指,上下两个湿润的洞都被塞黎琉填得满满。他们就保持着如此荡的状态,直到那个人又渐渐走远。

    塞黎琉再也无法忍耐了,他将抽离她的身体,滚烫炽烈的毫无保留地喷溅在她的脸上。

    知道他没有在子里,芙蕾莎长舒了一口气,她看不见自己此时此刻的脸是多么的荡不堪,佈满了男用于佔有的秽物。吟遊诗人用指尖挑起了一点白,送到她嘴裡品尝:“芙蕾莎,不要忘记我的味道,永远不要忘……”

    她伸出舌头舔舐着那黏腻的东西,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嫉妒之毒(当嫉妒的毒药蔓延,剩下得便唯有堕落与伤害)(慎入)内容

    “你告诉他,我们不去!”朱利安朝着米兰达国王的使者吼着。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对“国王”两个字简直是生理厌恶,他觉得国王都是一些卑劣猥琐的大棍。

    使者被他吼得心惊,果然是圣女的随从,好有威严啊……

    芙蕾莎轻拍了拍朱利安的肩膀,告诉他不要害怕,就算米兰达国王再恶劣也不会比休伦王更恶劣。

    “圣女可以不去,因为吾已经来了。”随着这句话,一位面目慈祥白髮苍苍的老人由人搀扶着走下了马车,那马车朴实无华以至于一开始芙蕾莎都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搀扶他的人正是米兰达的王后,而他就是米兰达至高的国王。然而他的眼瞳里没有丝毫的光彩,看起来似乎是瞎了。

    “吾想要再看一看米兰达的大地与人民,你可以帮帮吾吗?”国王极为诚恳地说着。

    国王?国王亲自来迎接芙蕾莎?朱利安吓傻了,他刚才还彪悍地吼了他的使者……

    “愿神赐予你光明!”芙蕾莎说着划出了治愈的手势,冰蓝色的光芒便从她的指尖上逸散着飞出,涌进了国王那黯淡的眼瞳之中。随着治愈之光源源不断的汇聚,覆盖在国王双眼上的白翳渐渐淡去,棕灰色的瞳仁里浮现了第一缕神采,他眨了眨眼睛,便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美丽而朦胧的影子。然后,就像蒙尘的玻璃被擦干净了一样,那个影子越来越清晰,直到连她的每一头髮都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不敢相信,吾还以为吾这辈子都看不见东西了。”国王又回过头去看着王后,“这些年来你受苦了,白头髮比吾都多了呢。”

    米兰达王后一脸幸福地摇了摇头,陪在他的身边怎么能够叫做受苦呢?

    芙蕾莎轻轻歎了口气:“国王王后真是一对令人羡慕的爱侣,我想这在王室里是很少见的吧。”就连她为国王治疗的时候,王后都紧张地盯着她,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国王的事情来。

    听了这样的话,米兰达国王突然笑了:“圣女,你别看吾和王后现在这样,早些年也是磕磕绊绊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是吗,经历了很多事情,依然可以像今天我看到的一样和睦相爱,更加令人艳羡了。”

    她和她最爱的人早已回不到从前,至于未来,她不相信自己会得到美满的爱情,她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得到它。她现在唯一的心愿,便是用自己的能力去拯救更多的人。

    “这是给圣女的报酬。”国王挥了挥手,他的侍从便将半袋金币送到了她的跟班手上。

    “诶……好少……还没之前的商人给的多呢。”朱利安低声嘟囔了一句。

    芙蕾莎打量了一下国王的衣着,然后对朱利安说:“少不是很好?米兰达的百姓富足王室却节俭清贫,说明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国家。”

    但是,这样一来芙蕾莎得到的就少了啊,笨死了!小少年鼓着腮帮子看着她。

    “圣女,我米兰达王室没有休伦那样的财力,因此也无法为你修建高远的祭坛,但是王里会有干净的房间留给你和你的随从们,另外还会给你几匹马几顶帐篷以及一些必要的杂物,但愿你不要介意。”

    “不,这样就足够了,米兰达王。”她微微俯了下身子,但是就是这个动作让她蹙起了好看的眉弯。

    “圣女,你的脸色好差,不要紧吗?”王后因为她治愈了国王,十分温柔关切地对她说。

    “没事……我很好。”芙蕾莎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在他们看不到的衣服下面,她柔软的身躯被数道绳子紧紧地绑缚着,糙的绳体随着她的动作变化而不停地摩擦着她的头和部,让她无时不刻不处于对的渴望中无法自拔,更加残酷的是其中某道绳索的末端系着一有男人那么的状物,那东西被塞进了她的下体,让她每走一步路都是如此艰辛。

    “可能是长途跋涉有些疲倦,希望今天可以早点休息。”她无奈地撒了一个谎。

    米兰达王夫妇相视一笑,圣女的小小心愿他们怎么会不答应呢?于是便让她坐上了王室的马车,一路向着王城而去了。

    ……

    夜深了,只能听到寒蝉淒切的叫声。

    一个男人走进了本来不属于他的房间,对躺在床上的女子说道:“芙蕾莎,久等了,我知道你是睡不着的。”

    芙蕾莎坐起身瞪了他一眼:“塞黎琉,你这么折磨我有意思吗?”

    “不,不是折磨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不可或缺的。”他微笑着近身,像剥洋葱一样将她的衣衫一点点剥开,最后只剩下被绳子绑得通红的体。吟遊诗人安静地欣赏了片刻,才掏出钥匙将塞进她体内的东西取了出来,那情景就像开了闸门的堤防,大量的水瞬时间倾泻而出,将洁白的床单也打得湿透。

    他将那状物举到芙蕾莎眼前:“看呐芙蕾莎,这上面沾满了你的东西呢,这一天里你都想要的不得了吧!”

    “你简直……疯了,你对你之前的恋人也是这么做的?”芙蕾莎的两颊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你已经得到我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在你之前,我从未遇到过任何一个令我执着的女人,我喜欢甘甜的爱情,但是更喜欢如风般的自由,所以任何女人都无法用爱情这个字眼拴住我,谁也不能。”塞黎琉让她趴在床上用下体对着他,然后拽着绑在她腰间的绳轻易地入了她的器,那裡早就湿润得不行了……

    极富韵律的衝撞让阵阵快感从下体传到她的背脊,然后沿着背脊直衝脑海,芙蕾莎一隻手撑在床上,另一隻手捂住了嘴巴,饱满而诱惑的双随着抽的频率而摇动震颤,耳边还不断地传来塞黎琉的声音。

    “可是我遇到了你,你让我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我希望你只属于我,只想着我。”他拽紧了那缰绳,向深处搅动,就像在骑乘着马匹一样。

    “啊~~~别这样~~~塞黎琉~~~这样子太~~~~~”芙蕾莎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要装了,其实你也很舒服的对不对?你的身体,你的声音,你的整个人都是如此荡了呢~来,快告诉我,那个你一直思念的男人曾经是如何干你的,是这样?还是这样?”

    塞黎琉一连换了两种抽的姿势,无论哪一种都让她舒爽酥麻得不行。

    “你是变态么!”她不禁喊道。

    “我只是要把那个男人从你的体内驱逐出去,因为做过了,所以你才对他念念不忘,不是吗?那么我只要做得比他更好就够了,再放松一些,听我的话芙蕾莎……”

    他一边在她的体内深入浅出,一边温柔地整理着她如丝缎般光滑的头髮,房间的立镜中映照着他们交合的样子,荡而冶豔。他扳动她的下颌让她扭向镜子,正视自己的慾望:“你瞧,你被我得如此美豔呢。”

    芙蕾莎呆望着镜中的女人,那女人竟是如此荡不堪,她被干出阵阵潮红,甚至爲了让自己更加舒服而开始扭动腰肢迎合着男人的。

    心中的魔鬼在怂恿诱惑:“对……就是这样……就这样沉溺在爱之中吧……这样就可以忘记所有的痛苦……不必努力……不必悲伤……没有人可以凌辱你……因为你已把这种事情当成了快乐……”

    不……那不是我……一滴自嘲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滑下,她也不想变成这样子,她原本只不过是个隐居在森林里的平凡女孩,即便有着异能却也只能治愈,无法自保。她曾经最大的心愿,不过是找一个能够接受她的人,并且和那个人度过平凡的一生。然而命运推着她一步步前进,再也无法回头,要么在孤独中战斗,要么沉溺于慾望,将灵魂出卖给恶魔。

    “芙蕾莎,你哭了?我弄疼你了?”塞黎琉伸出纤长的手指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塞黎琉,在你眼裡我是什麽,你告诉我……”芙蕾莎的眼泪就像抗议似得又汩汩流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悲伤又惹人怜爱。

    “……”吟遊诗人一时安静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要是换了以前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因为我爱你呀。可是自从遇到了芙蕾莎,他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懂得什麽是真正的爱情。

    “我还以为你有什麽高明……呵呵~原来你和那些玩弄女人的男人没有什麽不同,我对于你而言只有交媾的价值而已……哈哈……哈哈哈……”芙蕾莎的指甲绝望地嵌入他的膛,在上面留下长长的血痕。

    “不……不是这样……”他急切地说着,但是芙蕾莎的举动让快感涌进了他的大脑,让他有了剧烈的想要的衝动。他咬了咬牙:“芙蕾莎,我……喜欢……”不等他把话说完,白色滚烫的热衝破了理智的闸门,倾数进了芙蕾莎的子里。

    芙蕾莎大笑,虽然那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哭。

    “你看……你和别的男人也没有什麽不同嘛……哈哈……”

    塞黎琉不知以怎样的表情离开了芙蕾莎的身体,平日里脱口而出的诗歌如今变得苍白无力。他知道自己或许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对那个他本就不认识的男人的嫉妒让他犯下了大错。两年的忍耐又有什麽用,如今的他已经失去了她的信任。

    芙蕾莎略微崩坏的表情让他感到心中一阵刺痛,这或许是他人生中最失败的一次爱。

    “抱歉,芙蕾莎……”吟遊诗人难得地低下了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再见,塞黎琉。”芙蕾莎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不再出声。

    他想要伸手抱住她,但是却发现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于是他无言地走了出去,将芙蕾莎卧室的门慢慢带上。他跌坐在走廊里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原来这就是真正喜欢一个人时的感觉,拥有的时候快乐得停跳一两拍,失去的时候绞痛得快要死去一样。当他终于瞭解了自己的心的时候,一切已经太晚……

    朱利安正好半夜起来小便,他看着吟遊诗人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啦?”

    “……被芙蕾莎讨厌了。”他苦笑。

    小少年还处于半睡半醒之间,下意识地骂了一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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