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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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可浅浅……”林妙书话还没说完说完就被令狐萌拉下楼。

    “唔~”

    牙关相撞,濡沫相交,陶子元的舌头翻搅著追逐她的,让陶浅呼吸不畅,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陶子元的手隔著衣物握住陶浅前的小丘,另一手抬起她一条腿缠在自己腰上,让自己的凶器可以顺利抵上女子柔软禁地。

    陶浅被他抵弄得抬起脚尖,不一会儿也情动如春潮。

    下身酥软无力,双眸视线迷离,两人肆无忌惮地在藏书阁里亲热。窗外传来学子们激动的说话声。

    陶子元肆无忌惮地撩起陶浅长袍,去解陶浅里裤腰带。

    “唔!”陶浅按住他的手,硬是扭头,从他长舌纠缠中脱身,娇喘吁吁道:“陛下……”

    陶子元见她红唇濡湿,红肿如樱桃,直觉热浪在心底小腹翻涌著像要喷出火舌。

    “不差你我二人……”陶子元说著,便再次迫不及待地吻住她,同时利落地脱下她的里裤,放出自己的巨物,塞进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里。

    他虽未进入,但凶器摩擦芽花瓣带来的快感丝毫不输其他。

    “夹紧!”陶子元闷声说著,拨开陶浅前襟和肚兜,低头含住一方丰盈。

    陶浅咬唇憋住声音,仰头挺,小腹收紧,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陶子元抱著她开始剧烈的抽动。他们所依靠的书架随著他力道加大也开始越来越剧烈的颤动起来,上层甚至有书掉在地上,他们却无暇顾及。

    陶浅感觉大腿内侧的肌肤开始火辣辣的疼,但远远抵不上腿心传来的欢愉。

    陶子元突然用力且快速地抽动,陶浅脑中突然一片极乐空白,紧接著两腿之间的凶器剧烈抽搐,一股热流喷涌出来。

    余韵中,陶子元亲吻陶浅裸露在外的肌肤,迟迟不舍从**之地离开。

    陶浅头晕目眩,柔若无骨地依附在陶子元身上。

    “你也喜欢……不是吗?”陶子元哑著嗓音说。

    陶浅过了一会儿,才软软地说:“嗯,这样……挺好的……”

    闻言,陶子元偏头,看到陶浅脸上带著似是而非的浅笑。

    体的欢愉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他不由自主地皱起眉,想说什麽。

    陶浅笑著将他推後一些,靠著书架整理自己的衣物。

    男子华和她的爱、葵水混到一起,湿了里裤。但幸好外袍无事,可做遮挡。

    陶浅侧耳倾听,外面喧嚣已经不再,隐约听见萧凤鸣特有的低沈嗓音在说著什麽。

    现在下去肯定晚了,会更引人注意。

    想著,她将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的视线瞥向陶子元。

    陶子元喉间一哽,收起自己的思绪,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道:“我们回去?”

    陶浅懒懒地点头,然後微微抬起自己的手臂。

    陶子元忍不住轻笑,上前将她横抱起来,心里想著:她这副懒猫咪一样的神态真是可爱的紧。

    陶浅也在心里冷笑:以前用在我身上的手段悉数奉还,兄长大人,你猜这次赢得是你还是我?

    要想让一个女子对自己死心塌地,没有什麽方法比让她爱上自己更有效的方法了。女子重情,陶浅尤甚。陶子元从来就知道这一点。

    起初他只是稍稍对她和颜悦色,就可以从她那里得到皇里的消息。那几年,他在中原基未稳,无法探知内动向,多亏了陶浅。他不用多做什麽,只需要在她每次回丞相府时像个好哥哥一样跟她去丞相府无人的角落,听她讲在皇里的见闻。

    那时候,即便被他诓骗过一次,并差点为之被丞相一掌打死,但长久的孤独和对父兄情感的期盼,仍让她对自己毫无戒心……但,後来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便开始戒备起来。为了得到更多的消息,也为了暂时维持丞相府的表面和谐,他不得不更加深入的利用了她的情感──比过往更加亲密的话题,更加暧昧的举止,更加温柔的眼神以及违背伦常的禁忌刺激……让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爱上自己,轻而易举。

    陶子元抚自己嘴唇,他想起第一次吻她时的感觉。

    那年她十一,他十六,正是冲动懵懂的年纪。他喝了酒,借著醉意去佛堂找她。她怕惊扰了那时的丞相夫人,心惊胆战地将他拉进闺房。

    少女纤细的身体就像雨後的玉兰,稚嫩馨香充满诱惑。几乎是一进门,他便循著自己的意志,将她按在了地上,滑嫩的唇瓣在他唇舌间融化,他呻吟著想要更多。

    她起初惊慌失措,含泪推拒,带著屈辱地呜咽声,让他兴奋的手脚战栗……

    那时,她的表现是真的纯真无措……哪像後来,欲拒还迎这一套用得惟妙惟肖,呵。

    现在,他甚至已经分不清,两人唇齿相依时,她是何种情绪,生气?兴奋?快乐?屈辱?还是仇恨?

    他更不知道,这最初的计划,到底是成全了他的意图,还是给他自己画地为牢。

    他一次次地冲破她的底线,却一次次勒令自己在最後关头停止……一开始,他痛恨自己这不清头绪的犹豫,渐渐地,随著年龄的增长,与她相处日渐加深,他才恍然大悟──他一直在等,在等,她心甘情愿的那一刻。

    黄天不负有心人,他终於等到了,不过……呵,她心甘情愿,前提是,他死期将至。

    ☆、22

    对於一个惯用城府的人来说,什麽才是最难攻克的难题?

    答案是,简单。

    越简单,他越迷茫;越简单,他越不安;越简单,他越迟疑;越简单,他越要靠近──因为他要证明,这简单之下,是复杂的谋。

    所以,如他所愿。

    温柔乡,英雄冢。兄长大人,你猜这副温香软玉之下,是一片赤诚之心,还是淬了毒的利剑?

    微风送来窗外花香,陶浅慵懒地侧卧榻上,视线迷离地看著桌前独坐的陶子元。

    刚刚结束**的两人同处一室,却各怀心思。

    许久,陶浅轻笑著说:“兄长大人,学子们要回来了,你还不走啊?”

    陶子元面前的桌上,放著一本《策论》,一直停在他最初翻的那一页上。他却装作看得认真,道:“嗯,看完就走。”

    陶浅怎麽会不知道他。豪不给面子地说:“那得下辈子。”

    闻言,陶子元也不恼,反而笑著起身来到榻边,道:“那更好,这辈子就跟浅浅这样耗著。”

    陶浅呵呵笑著,抬脚在他膝盖上轻轻踢了一下,说:“少来。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嫁人呢!”

    陶子元笑容微凝,转瞬又笑著握住她的小脚,旋身落座,同时用力将她拖到自己腿上跨坐。

    “我让人将那荒殿收拾了收拾,晚上我来接你。”

    陶浅微惊讶:“皇也有你的人?”

    陶子元答:“为兄别的没有,银子倒是不少。”意思就是临时收买的。

    陶浅摇摇头:“不,还有半月就要开考了,我还得看书呢!”

    陶子元诱哄:“那里香烛书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你想怎麽看都成。”

    陶浅还是摇头:“你在那里。”

    陶子元道:“我不扰你,”顿了顿“浅浅,为兄进可全为了你……食髓知味,你忍心看为兄难过?”

    为了什麽,大家心里都清楚。陶浅心里冷笑,也不说破。不过,她觉得陶子元这一心一意想把她拐上床的心思著实有些诡异。他可不是个急色鬼,也不是个耽於女色之人……莫非,又想故技重施?

    她眼底的怀疑太明显,陶子元心中微涩,情不自禁道:“浅浅,咱们好好的不行吗?”

    陶浅神色更为戒备。

    陶子元叹口气,道:“你真以为离了丞相府我就放心了?”

    陶浅松口气,这才对嘛。

    陶子元心中苦笑,又说:“你在我身边,我放心,就不会给你找麻烦。”

    陶浅想了想,点头:“好。”顿了顿,又拿话膈应他,“备考也挺无聊的。”那你当消遣也不错。

    陶子元微晒,强作欢笑:“有我,不会无聊。”

    陶浅斜他一眼:“深信不疑。”

    林妙书回来时,激动的不能自已,完全忘记了问陶浅为什麽没跟她一起参加女帝赐宴的事,而是兴高采烈地描述宴会上女帝是何等的气场强大、高贵威仪,显然被女帝风采所迷。

    陶浅好笑。只要见过萧凤鸣的人,对萧凤鸣印象最深的,就是她一身如利刃般的气质,并被这种气质所折服,反而很少去注意她致绝伦的五官……不过,若是他们敢仔细看一看萧凤鸣的脸,就会发现这家夥的长相其实真的很──惹人怜爱,哈哈。

    “浅浅,”林妙书激动地握住陶浅的手,说,“这次科考,除了男女状元、榜眼、探花外,还会按照单科成绩排名,各选前三十名学子到地方上供职……浅浅,我觉得像是做梦!”

    这一点,陶浅倒是惊讶。这样一来,学子们考中的几率大了很多,即便没有中前三名,也仍旧有出仕的机会。这不但为朝廷选出许多专业人才,也可以免去未中学子心中的怨愤,增加了公平度。可以想见,天下文人知晓这新规定後,定然对女帝更加追捧。

    果不其然。第二天,陶浅一踏入大殿就听到从各个角落传来的赞扬、感叹、谢主隆恩等各种言辞。学子们的学习积极也空前提高,连一些原本另有所图的世家子女也开始临时抱佛脚。

    只有陶子元、陶婉然和一些确实腹中无物的家夥在到处混日子。

    作家的话:

    龙笑祝大家新春快乐,心想事成!

    ☆、23

    就这样,过了四五日。其间,陶子元每晚都夜访陶浅闺房,将她带到荒殿夜宿,翌日天未亮再送她回房。不过,陶子元倒也没过分招惹陶浅,陶浅寻思著应该是碍於她葵水未退。

    是夜,陶浅与荒殿中秉烛夜读,陶子元在一旁摆弄一枚造型奇怪的玉坠。

    陶浅突然抬头,问陶子元:“咦,这几日我怎麽没见令狐兄,他做什麽去了?”

    陶子元眉头皱了皱眉,答:“不知道。”

    “哦。”陶浅淡淡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去。

    陶子元却失了把玩玉坠儿的质。昨日暗卫送来令狐萌的资料,却如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信息。而且,这些天他一直派人监视令狐萌,却发现他日日早出晚归,一出了枫林殿就凭空消失,待深夜又出现在枫林殿北院房中,简直如同妖魅,让他的人无从跟起!

    如果连他的暗卫都查不出来的话,那就说明要麽令狐萌真如资料上说的那样身世简单,要麽就是……他的能耐远远超出他陶子元。这个认知,让陶子元心里万分不悦。

    陶浅暗中观察陶子元的表情,对他瞬息万变的神色很是诧异。

    她仅仅突发奇想问了一句就让他如此不悦?还是……她想起令狐萌跟她的对话。令狐萌的母亲是蜀人,而陶子元……

    “浅浅,”陶子元突然靠过来,“过去了吧?”

    还在思考的陶浅为反应过来,陶子元的手已经撩起她的外袍,从裤腰处伸了进去。

    柔软单薄的亵裤让陶子元满意一笑。

    陶浅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瞪他。

    陶子元的手隔著亵裤撩拨芽,直将陶浅弄得娇喘吁吁,情潮泛滥。

    陶浅渐渐放松下来。

    陶子元收回手,将她抱到床上。

    这张檀木床,经过陶子元的收拾已经看不出曾经的落寞破败,上好的黑锦缎被褥将它装扮的贵气十足。

    外袍、里衣、里裤、肚兜、亵裤……陶子元一件一件像拆礼物一样褪去陶浅的衣物。陶浅慵懒地躺在床上,任他摆弄。

    黑亮的缎子上,白的**像是凝脂而成,柔嫩莹润,馨香宜人。

    陶子元膜拜一样弯下腰去,一点一点亲吻,唇、颈子、峰、小腹……然後分开**,毫不犹豫地俯下头去。

    “啊~”陶浅倒吸口气,极致的快感汹涌而来,她承受不住地闭腿推拒。

    陶子元强势地将她两条长腿扛在肩上,双手牢牢握住她的腰臀,甚至用上了牙齿。

    又痛又欢愉,陶浅被折腾地小声饮泣。身子仿若脱离了她的控制,灭顶的快感要将她吞没。

    她无力的抗拒,直觉私密处水流冲撞,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紧接著,她全身脱力,迷迷瞪瞪,像是去天上走了一遭。

    陶子元抬起头,黑亮的凤眸含笑,双颊绯红,薄唇晶亮微勾,整个人像只偷得**吃的狐狸,满足中带著几分邪气。

    陶浅见他缓缓褪去衣衫,壮结实的男体如同雕塑一般充满强悍的美。

    她忍不住起身,去吻他致的喉结,宽厚的肩膀,如铁壁般的膛,“丰”字腹肌,以及隐没在亵裤中的人鱼线……这副充满力量的身躯,曾无数次将她拥抱,亦无数次欲置她於死地。但她总是无法死心塌地地爱或者恨。她希望他死去,又渴望他的温暖。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诡异的轮回,在生与死地边缘,贪婪地吞噬他给予的情感。

    陶子元托著她腋下,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他自己则背靠床尾坐在床上。

    陶浅双腿分开,跪在床面,随著他的亲吻,扭动腰肢,湿润的花瓣摩擦炽热的尖端,若有似无的快感让男人血脉喷张。

    “浅浅……”陶子元叹息一声,轻按她腰肢,让她坐下。

    陶浅轻笑一声,狡黠地摇头。

    陶子元无奈地笑一下,讨好地去亲吻她的小腹,大手绕过纤腰抚滑嫩的娇臀。

    她喜欢看他为自己神魂颠倒地样子,因为只有这时候,她才敢相信这时的他是真实的。

    勾起他的下巴,见那俊秀的脸上红霞遍布,凤眸潋滟如秋水盈盈。她笑著俯身与他深吻,同时缓缓坐下。

    甫一进入,他便发出满足的叹息,唇舌温柔地与她纠缠,在她迷蒙时突然发力,将她撞得措手不及。

    “嗯!”陶浅双股一软彻底无力,任由著他顶弄冲撞。她像一只海面的小船,颠簸摇曳,不知何夕……

    昨夜闹得太过,黎明时,陶浅还在熟睡。

    陶子元自背後将她抱在怀里,轻抚著她的头发,欣赏她的睡颜。

    渐渐地他的手来到陶浅平滑的小腹上,久久摩挲,直到陶浅不耐,悠悠转醒。

    睡眠不足,陶浅心情抑郁。

    烦躁地瞪一眼陶子元,闷闷地起身穿衣服。

    陶子元揽住她,“这里安静,要看书要补眠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那你呢?陶浅斜眼看他。

    陶子元轻笑:“我今儿出一趟。”

    “你还能出?”这特权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去西域的商队今天回京,我去看看,里面有陛下要的东西。”

    原来是去替皇姐办事。陶浅点了点头,拿了本书自去书案前读,丝毫没有半分不舍的样子。

    陶子元失望地苦笑一下,收拾好仪表出门去了。

    ☆、24

    陶子元走後没多久,萧凤鸣就来了。

    陶浅对女帝驾到十分惊讶:“姐,你不上朝啊?有没有人看见你过来?”

    萧凤鸣一脸猪肝色,一屁股在陶浅榻上坐下就没好气地说:“上屁朝!老子跟老鼠一样打地道钻过来的,你说有没有人看到?!”

    “呦,怎麽这是?”一大早就火气冲天的!

    “那……”萧凤鸣瞪著陶浅,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认栽一样说:“总之今个儿我得在你这里避避!”

    避避?这诡异的词语让陶浅八卦地眯起眼,能让神鬼不惧的萧凤鸣避避的能是啥事儿,或者……啥人?

    一见陶浅露出那副“此处有疑点”表情,萧凤鸣就开始头皮发怵,脸色红中透著黑,最後索扭头往榻上一躺装死,嘴里还说:“行了你要没事儿就该干嘛干嘛别杵在这里给我添堵当心考试我给你使绊子让你最後一名!”

    陶浅刚待说话,眼尖的地发现萧凤鸣微微撑开的衣领下,有一圈极不和谐的痕迹。她走过去,眯眼一瞧,顿时大惊──牙印加吻痕啊我靠!

    锁骨以上一指处,象牙色的细腻肌肤一圈整齐的牙印里面两个暧暧昧昧地紫红色吻痕相依相偎──这得有多爱啊才弄得出这麽奇葩的痕迹!

    “咳咳”陶浅忍笑假咳两声,待萧凤鸣狐疑的看过来,问:“你让陶子元给你捣鼓了什麽东西?”

    萧凤鸣闻言,戒备心明显降低,回答:“兵器。”

    “兵器?”

    “哎。听说西域人发明了一种可以喷火的武器,我好奇,就让他弄一只会来。”顿了顿了,又说,“十天前,小六进入蜀地,自此一直就失去了联系。”

    陶浅点头,道:“小六机灵的很,不会出事。我这边也会尽快从陶子元身上套消息。”

    萧凤鸣邪笑一声,从榻上跳起来,伸展了一下筋骨,道:“行啊,小浅浅,美人计使得这叫一个不遗余力啊!”

    陶浅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道:“前几日,陶子元给了我一包名为姜糖的吃食,是蜀地才有的东西。他说是手下有会制作姜糖的师傅。”

    萧凤鸣笑了笑:“看来,他一直跟蜀地保持联系。看来得加派些人手去南疆探查一番。不顾朝廷律令明目张胆的与蜀地来往,这可不是一两个平头老百姓就成事的。”

    陶浅赞同地点头,又道:“还有,学子中有位名叫令狐萌的,其母便是蜀人。姜糖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不知何故,萧凤鸣一听这话就再度恢复到脸色黑红欲言又止的别扭状态。

    陶浅心思通透,转念一想便心中有了计量,水灵灵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姐,昨晚您招令狐萌侍寝了呀?”

    萧凤鸣眼圈子一红,想也不想就气急败坏道:“哪是我招他侍寝,是他霸……”

    “霸什麽?”

    萧凤鸣顿时清醒,赶紧闭紧了嘴巴死活不再开口。

    陶浅狐狸一样捂嘴偷笑。心里感叹:这令狐萌还真是继承了他娘的彪悍,就这麽不声不响地把单身了二十八年的女帝陛下给办了──这效率也忒快了!

    萧凤鸣被她笑得面红耳赤,眼看就要小宇宙爆发。

    “咻~”一声破风之音,一身浅灰长袍地令狐萌毫无预兆地凭空出现在她们面前。

    “小鸣鸣~”令狐萌颤著嗓子高呼一声一把将萧凤鸣抱进怀里。

    萧凤鸣短暂的怔愣後怒吼:“叫老子女帝陛下你这个混蛋!谁让你追来的?!”同时,手脚并用地挣扎。

    令狐萌牢牢抱著萧凤鸣纹丝不动,笑地满足而荡:“是,女帝陛下。是为夫自作主张追来的,因为为夫太爱你了,就算一眨眼的功夫看不到你都会想得脑仁儿疼!”

    “你那是中风,王八蛋,放开老子!”萧凤鸣气得快要著火了。

    陶浅反应过来,眯起眼睛,搓著下巴,视线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心想:奇怪,皇姐功夫不弱啊,怎麽在这看起来斯斯文文地令狐萌前怎麽这麽……憋屈呢?

    “小鸣鸣……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总是老子老子的……”令狐萌笑眯眯地感叹。

    “说了别再叫老子小鸣鸣你耳聋吗白痴?!”萧凤鸣大骂。

    陶浅眯眼搓下巴:这两人很奇怪呦。

    令狐萌笑眯眯地连升答道:“是是是……小鸣鸣别再挣扎了,再闹为夫就忍不住了……”

    萧凤鸣:……

    陶浅:?

    作家的话:

    谢谢拉芽苏的大元宝!!!

    谢谢liying0、fuqidongi6、bio6622的礼物!

    大家新年快乐!!!

    ☆、25

    片刻的沈默後,一直隐忍不得发的萧凤鸣突然停下了动作,像一只充了气的河豚一样闭紧了嘴巴鼓起了腮帮子,从头到脚红的冒出烟来,却始终一句话都不说。

    令狐萌叹口气,拿脸蹭了蹭萧凤鸣的鬓发,咕哝一句:“别这麽听话啊小鸣鸣~”

    明白过来的陶浅满头黑线:令狐兄,您那浓浓的失望是在闹哪样啊?!

    令狐萌一脸哀怨地放开萧凤鸣,同时正大光明地将她内袍後摆揪出来跟自己的外袍前摆系在了一起。

    萧凤鸣银牙一咬,险些一掌将令狐萌掌毙;陶浅扶额摇头,不忍直视。

    完了,令狐萌还很邀功地对萧凤鸣灿然一笑,然後打量一圈这寝殿,说:“没想到这麽多年过去了,这里还是如旧啊!”

    闻言,萧凤鸣和陶浅一惊,纷纷看向令狐萌。

    对方嘿嘿一笑,又说:“我小时候来这里玩儿过,那时候倾城公主还云英未嫁……”眼神认真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萧凤鸣与陶浅震惊地对视一眼,陶浅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令狐兄,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这座倾城殿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经荒废了!”

    萧凤鸣则紧紧盯著令狐萌,眼中流光明灭。

    令狐萌眨了眨眼,答:“我知道啊!”

    陶浅语结。

    萧凤鸣眯起眼,浑身上下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势,问:“令狐萌,你到底是什麽东西?!”来去无影无踪,全身无任何让她可辨别的气息,让她很难用“武功超级高强”这样的借口来蒙骗自己。这人……如同妖魅!

    闻言,陶浅一懵,顿时发觉跟眼前的两人不属於同一空间。

    令狐萌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那什麽,我上次来的时候还见一只人骨瓷瓶来著,这次怎麽没见呢?那东西可是好东西!”说著,转身同手同脚地准备往偏殿去。

    萧凤鸣冷笑一声,运气下盘,使出千斤坠。

    令狐萌被两人系在一起的袍摆一拽,“哎哎”两声,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萧凤鸣居高临下地眯眼俯视他,嘴角勾著冷冰冰的笑,道:“你有两个选择,说,或者死。”

    令狐萌窝囊地抱起脑袋,死心不改地闷闷地说:“你真的不打算听人骨瓷瓶的故事?那东西可是很邪门儿的呦~”

    萧凤鸣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他撅起的屁股上,用行动说出她的答案。

    令狐萌期期艾艾地求饶:“小鸣鸣……人家的屁屁好疼……”

    萧凤鸣太阳突突跳个不挺,刚想运气狠踹这家夥一脚,陶浅却突然问道:“人骨瓷瓶?你说的是偏殿那只,绘有舞女图案的落地花瓶?”陶浅这才发现,那只花瓶确实不见了。

    萧凤鸣脚下一顿,令狐萌遇见救星一样答:“是啊是啊,就是那只瓷瓶,要知道那瓶子可是用真正的人骨烧制的,不但价值连城,而且还……”

    萧凤鸣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追问:“还什麽?”

    令狐萌吞口唾沫答:“还封了那人的魂魄!”

    恰在此时,一阵风从偏殿吹了出来,陶浅一个激灵,僵硬地抬头向终年晒不进阳光的偏殿看去。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森森地盯著自己。

    “啊!”陶浅惊叫一声扑进了萧凤鸣怀里。

    萧凤鸣抱住陶浅,踹了令狐萌一脚,斥道:“少装神弄鬼的!”

    令狐萌委屈地抽抽鼻子:“真的啊,小鸣鸣。这种用瓷瓶封魂的法术叫锁魂瓶,是一种很毒的法术,不但会让被封者永生永世不得超生,而且施术者也会因此付出极大的代价,轻者折寿,重者丧命,真可谓是天下第一毒术啊!那上面的舞女就是被封的人生前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这倾城殿原本的主人倾城公主啊!”

    萧凤鸣眉梢一挑,不屑道:“胡说八道!”

    令狐萌哀怨非常,扭头期期艾艾地看著萧凤鸣:“小鸣鸣,人家好伤心,你竟然不相信人家~”

    “再说一次人家,老子就废了你!”

    “三思啊小鸣鸣,我是无所谓,可你下半生岂不是要遭罪?”

    “你可以去死了!”

    两人雷声大雨点小的打闹并没有让陶浅放松,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姐……”

    萧凤鸣与令狐萌齐齐看向她。

    “你还记得吗?当年倾城公主的驸马就是蜀人,而且是蜀地的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