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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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雅间暴H上[慎]

    薛进和丁步开的公司,年底要结算。

    虽然公司规模不小,但毕竟新开不到一年,所以有些章程还没步入正轨,但年终盈利报告却做的十分漂亮。

    原因无他──这大半年的绩效不错。

    年末手中的未结账款要的七七八八,也算很好的收尾──毕竟这年头,欠债的是大爷,要钱的都是三孙子。

    人家甲方手中明明有钱,但各种名目推脱下来,你也没什么法子,幸好,进步公司的往来客户大都是政府部门,这帐目黄不了。

    再加上有薛进这层关系,他们公司算是收获颇丰的一家。

    年关即至,丁步邀请薛进出来喝酒聊天,但几次下来,对方都很忙──丁步有些诧异,按理说薛进的公务,并没有繁忙到吃顿饭都没时间的地步啊!

    末了,丁步关切的问了问。

    薛进闭口不答,只道过几天,见面再谈。

    这一天,丁步吃完了早饭,黑着眼圈在家里悠闲的喝着茶水──昨天打了半宿的麻将,睡眠有些不足,突然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居然是薛进打来的。

    他放下水杯,赶忙接通。

    “喂,你小子,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丁步不冷不热的打了招呼。

    薛进昨天去了连羽那儿,把惦记的人狠狠蹂躏了一顿,今天心情不错,所以精神抖擞,准备处理正事儿。

    薛进呵呵一笑,朝空中笔直的喷出一线青烟。

    “今天晚上出来聚聚吧。”薛进并不理会丁步的讥诮,直接提出了邀请。

    “嗯,好啊,你说去哪?”进步公司的账目,前几天刚刚拿给薛进过目,现在也是讨论公司未来走向的时候。

    虽然不是上市的大公司,但下一年的预算还是要作。

    “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吧。”沉吟了片刻,薛进继续道:“我看XX路上新开了家茶馆,应该不错。”

    丁步没有异议。

    “具体几点?一起吃晚饭吗?”丁步时间很自由,一切听从薛进的安排。

    “今天答应儿子和思思去领士扒馆,晚饭就算了,等我这边结束,就给你打电话,最多不超过19点。”薛进一边抽烟一边盘算着。

    刚把白思思接回来,纵然没什么真爱,但夫妻的情分还在,毕竟她给自己生了个儿子,再怎么说,这种骨血毫无虚假。

    就算为了孩子着想,婚姻也应该维持下去,所以薛进决定一家人出去聚餐,也算联络下感情。

    想到这薛进不禁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自己以往堪称模范丈夫,现在原形毕露,也要藏藏狐狸尾巴──至少在儿子面前,自己要努力做个好父亲。

    至于白思思嘛,一个女人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更何况还是个口称爱着自己,被他抓了把柄的yín荡女人。

    “好,到时候联系。”丁步爽快答应着。

    两人商量完见面的事宜,也没多余的话,挂了手机,各忙各的。

    领士扒馆一听名字,就是西餐馆。

    这家餐馆在南湖附近,门面装修十分豪华,人均消费在五百元以上,这在A市来说,算是顶级消费场所。

    白思思曾经路过这里,但并没有进来用过餐。

    今天薛进带了儿子和她一同光顾,内里的豪华与舒适的确让她心情舒畅──钢琴独奏,宽敞的圆桌,还有三,四个服务员伺候在身侧。

    每人点了一份套餐,悠闲的品尝着,足足吃了两个钟头。

    其间一家人有说有笑,看上去十分融洽,薛进要了些饭后甜品──这东西他不喜欢,但妻子和儿子有兴趣。

    饭后,三人坐进了汽车里,准备回家。

    “今天过的怎么样?饭菜还合胃口吧?”薛进一边发动引擎,一边看向后视镜。

    这话听上去有些客套,但却十分绅士。

    白思思轻轻的撇了撇嘴,没说什么,儿子却十分有情致,爬过来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嚷嚷着下次还要来。

    “好,好,只要你们喜欢,下次爸爸还带你们来。”薛进笑着握住方向盘,按着泊车小弟的指示,将车缓慢驶离停车场。

    白思思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对这家餐厅十分满意,刚刚她大略的看了下,来这里就餐的人,非富即贵,这膨胀了她的虚荣心。

    ──她在外面那么辛苦的工作,为什么呀?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委屈:薛进挣钱也没拿回来多少,都给了外面那个小狐狸精。

    提了这茬,又让她回想起很多不愉快,顿时脸色难看了下来──薛进出轨,并且打骂她,真不是个东西。

    “来?拿什么来呀?你那点工资够用吗?除了我们娘俩,不是还要养别人呢吗?”白思思翻着白眼,冷冷的说道。

    薛进脸色yīn沉似水,透过后视镜狠狠的盯了白思思一眼。

    儿子先是一脸迷茫的看向父母,很快发现了气氛不对,登时小脸也暗了下来。

    他虽然小,但妈妈的话,他并非完全不懂,爸爸外面有女人了,这是他以前偶然听到两人吵架的内容。

    察觉到儿子的异样,薛进面子绷不住了。

    “你在胡说什么,开玩笑也该有个底线吧。”边说薛进边给白思思使眼色。

    女人也明白自己失态了,大人的事儿根本不该在小孩子面前提起,毕竟儿子太小,心理承受能力差,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

    尽管心有不甘,但白思思仍讪讪的应了:“算我胡说。”

    听上去没什么诚意,但多少也是个表态,又瞄了眼儿子──小家伙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思思意识到事态有些严重,赶忙打起精神,笑逐颜开的一把拉过儿子,半搂在怀里。

    “宝贝?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妈妈只不过跟爸爸开了个玩笑,你怎么当真了?”白思思笑眯眯的睨着他。

    小家伙抿了抿唇,抬起头来。

    “妈,你和爸爸能不能不吵架啊,我讨厌你们吵架。”说着,小东西眼睛里有泪花在打转。

    人在年少时,十分多愁善感,一点小事儿,都会叫真。

    刚刚形成的人生观,世界观,还不完善,对这对那,总是心存探究与疑虑,而他们的感情往往脆弱,尤其是遇到突如其来的变故时。

    两个大人,见他这副腔调,不禁心神一震,说不出的疼惜与愧疚。

    没人不爱自己的子女,那份爱天性,与生俱来,博大与宽容并存──此时,薛进与白思思都为刚才的举动而深深的自责。

    同时两人也在暗暗检讨自己过往的行径──这也是薛进第一次,对自己的外遇产生了些许疑虑,但也仅仅疑虑而已。

    薛进将车停在自家楼下。

    “思思,你带儿子先回去,我还有事。”薛进扭过头来,很慈爱的看了看小家伙。

    白思思咬了咬嘴角,想说什么,但终是没开口。

    “爸爸,你几点回来啊?”儿子下车后,站在车旁看着薛进,似乎有些恋恋不舍──那双刚流过泪的眼睛,亮晶晶。

    薛进看着自己宝贝,心下一动。

    他扯了扯嘴角,从车窗里将手伸了出来,捏住了儿子的小手:“等爸爸忙完就回来,好吗?”

    见小东西点头,薛进扯起了嘴角,满脸动容。

    白思思看着父子俩,心里颇不是滋味──两个都是她的最爱,家里要是永远都这么和睦就好了。

    可自己犯过错,终究不能抹杀。

    过去是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现在她改过,薛进会不会爱她呢?

    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白思思原来奢求的心,再次动摇了,她没有把握薛进会重新善待她,毕竟一张白纸,如果染黑,就没法再次漂白……

    白思思有些自欺欺人的认为,薛进是因为自己的背叛,才变得如此陌生而暴戾,或许,他以前也曾爱过自己……

    没有人喜欢认输,尤其自命清高的女人。

    薛进看着娘俩走进楼道,才发动汽车,再次上路。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遥遥能看到茶楼的霓虹灯了,片刻之间,薛进将车停在了目的地门前。

    薛进下了车,四下看了看,很容易发现了丁步那辆宝马。

    男人掏出手机往里走:既然丁步先到了,那么他肯定要了包房。

    放下了电话后,薛进被服务员引领着,来到了紫竹园:这家茶馆的包房名称,大都起的十分清雅。

    梅兰,竹韵,芳亭,四海。

    紫竹园在最里面,打开门,就是一丛竹子,半人来高,种植在花盆里,想来是移栽而来,碧绿的颜色,十分惹眼。

    丁步正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电视,见薛进到来,也没动弹。

    “坐啊,老同学,喝点什么?”丁步面前桌子上,放了一套茶具,里面水汽缭绕,茶香扑鼻。

    “这什么?”薛进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

    “大红袍,你要来铁观音吗?”丁步说着,端起小小一盅茶杯,喝了下去。

    薛进摇摇头,伸手从衣兜里,把烟盒和打火机拿了出来,放在桌面上:“就它吧,也喝不了多少。”

    丁步扯了扯肥厚嘴角,讥诮一笑:“你可别跟我客气。”

    薛进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也没言语,自顾自的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豪饮而尽。

    “Cāo,我发现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是不是钱挣多了?”以前丁步花钱也没数,但很少这么浪费──他们只是普通的聚会,至于喝这样好的茶吗?

    “呃……哪里,哪里……托您的福。”丁步晒然抿了抿嘴,脸上的横肉颤了颤。

    人逢喜事精神爽,挣钱干嘛?不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不过最近他应酬多,也没时间健身,身上长了不少肥肉。

    想到这儿,他不禁瞄了瞄薛进。

    这小子最近好像也没健身,怎么身材就没走样?底版好吗?丁步暗叹一声,人和人差距怎么那么大?

    明明年龄都差不多,薛进看起来年轻精神;他却**的几乎成了糟老头子。

    薛进不知道丁步都在那想什么,他只管说正事。

    提到公事,丁步也严谨起来,跟着薛进的思路,条理明晰的探讨起来:一个公司要想有长足发展,必须有明确的企业目标。

    围绕这个目标,深化企业氛围,增强企业文化底蕴。

    公司上一年赢利了五千万,明年薛进将企业的赢利目标提高到一个亿──丁步一听,心口微震。

    他挑了挑眉,没言语。

    薛进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有困难。

    “没信心?”薛进随和的问道。

    丁步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还是没说话──但眉头皱了皱,结了不大不小一疙瘩。

    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有豪情和魄力,但并不可信口开河,有问题就是有问题──丁步确实没信心。

    薛进笑着,将手中的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

    “你怕什么?明年有明年的机遇。”他眯着眼睛,看着正对面的窗户──外面灯光通明,璀璨异常。

    偶尔能看到城市上空绽放烟花。

    “机遇?什么机遇?”丁步听他这么说,很是好奇。

    薛进平静的扭过头来,踌躇满志的说道:“建设厅的班子,马上要调整,如果运作得好,我可能会立刻上位。”

    丁步精神为之一震,急忙道:“真的吗?”

    薛进没有立刻回他的话,而是端起杯子,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而后不急不缓的点了点头。

    两人谈完公事,丁步开始超脱起来。

    他跟薛进扯了不少闲话,末了问到了薛进的近况──他这么忙,是不是家里,或是单位出了什么事?

    薛进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他担惊受怕,如今心总算落回到肚子里。

    “我差点栽了,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薛进面色严正的对丁步说道。

    丁步诧异非常的看着他──以薛进现如今的地位,什么事能让他栽呢?而且跟一个小丫头有关?

    丁步也不笨,马上想到了上次巧遇薛进,他身边带着的小女孩。

    “是不是?是不是上次商场……”那次丁步跟妻子逛街,好像碰到过薛进带了个小丫头,而且两人关系状似可疑:起码以他对薛进的了解,十分可疑。

    薛进点了点头。

    “兄弟,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丁步来了兴致。

    丁步作为兄弟,朋友,十分值得信任,更何况男人这些花花韵事,对他们自己来讲,根本不算什么事儿,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薛进憋了好久,大有种不吐不快之感。

    但薛进将自己跟连羽认识和相处的经过,说的很简略,只着重谈了案子的艰难──说是艰难,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末了,有惊无险,他完胜。

    丁步听的云里雾里,先前还为薛进担心,后来听到了结果,也就松了口气,但马上好色,好事的本性就暴露出来。

    他缠着薛进给他讲,跟小女孩‘深处’的经过,薛进哪肯,以一句事关**,搪塞过去,丁步十分不满,但也不好逼迫他,只得作罢,但丁步并未死心,吵着说,有时间过去看看小丫头。

    薛进一听,有些不乐意了。

    “那是我的人,你看什么看?”薛进沉着脸,教训他。

    丁步一边喝茶一边拿眼角夹他,暗想:你小子也太霸道了吧,我看看都不行?

    陈林有陈林的圈子,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没善茬──吃喝嫖赌,让这帮人占全了。

    这些日子,陈林没回花园别墅,整天跟一群马仔混在一起,马仔都是他的手下,当然其中也有亲疏。

    马三算是个精明人儿,年纪很轻,长得十分清秀,嘴巴也很甜,陈哥长,陈哥短在男人身边转个不停。

    马三什么人呢?中学辍学,混了社会,偶然机会拜在陈林门下。

    在陈林还在监狱那会儿,马三已经在陈氏旗下的赌场,夜总会混了,如今陈林出来了,他看准时机,一门心思靠了过来。

    马三人长的怜人,说话慢条斯理,所以陈林也不讨厌他。

    今天陈林闲着无聊,问了马三儿可有好去处,马三转了转眼珠,立刻有了主意,所以陈林带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

    车停在了月华酒吧门外,陈林从车窗往外看了看──周围一片狼藉,招牌在风中七零八落,摇摇欲坠。

    一排霓虹灯,只亮了几盏。

    陈林脸色有些难看,转过头来看着呆愣着的马三儿:“你他妈说的好地儿,就这?”

    马三小脸雀白,尽量陪着笑脸:“陈哥,这,这我前天来还好好的呢,今天这怎么了,我也不知道。”

    这是个新开的酒吧,里面什么内容?大都干的不好勾当。

    陈林冷哼了一声,想想,还是下了车,既来之则安之──他倒要看看里面,到底什么名堂。

    刚一进门,就发现里面很热闹。

    一群人十来个,正在里面叫骂着,其间还传来打砸东西的声音,陈林挑了挑眉,来了兴致──他最近手脚闲的发慌,正好,今天练练。

    马三儿走在陈林旁边,朝着吧台那边指了指:“陈哥,那个应该是老板。”

    陈林定睛望去,那男人30多岁,体态中等,但面如菜色,想来,被打砸的这群人吓着了。

    陈林‘哦’了一声,带着一群人呼啦一下涌了过去。

    老板一看来人不认识,但细看之下,又觉得各个面带煞气,莫不是也来滋事?顿时额头冷汗劈里啪啦往下滚。

    而此时占据酒吧的那拨人,也发现了他们的到来,停止了手下的动作,跟着围拢过来。

    为首的20多岁,个子不高,但看上去十分健壮,一脸凶相,但怎么看,他跟陈林没法比,陈林气场甩出他几条街。

    “妈的,你什么人?老板请来的帮手?”男子叫嚣着,看向陈林。

    “Cāo……”马三先不干了,他是陈林的狗,自然护着主人:“你他妈乱叫唤什么?知道我们是谁吗?”

    对方微怔,仔细打量下陈林。

    他们是不认识陈林的,这帮人是新聚集起来的流氓地痞,对陈林这个刚从监狱出来的大哥,不甚熟悉。

    所以──他们注定要吃亏。

    “你们是谁我不知道,但我们青帮在办事,你们还是闪开的好。”男子手中Cāo着刀,朝他们这边晃了晃。

    黑道上,要想最快成名,也不是没捷径,那就是干倒一个厉害的老大,别人自然会服你──江湖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只尊重强者。

    而男子显然是打错了算盘,有些大鱼,他们这些小虾米,只有被吃掉的份。

    “青帮?”陈林皱了皱眉。

    马三俯过身来,离陈林耳朵比较近,低声说道:“老大,我也没听过,没什么名气,应该是一群小流氓。”

    陈林只觉得耳朵有些痒,小孩儿气息很干净。

    陈林伸出左手,用么指拍了拍自己的薄唇,心中一阵荡漾:这些日子,他和连俊闹别扭,已经很久没玩带把的了。

    马三儿,跟陈林走的近,大家平时看他就不顺眼,所以也没人提醒过小孩儿,陈林是双插头,男女都用。

    此时小孩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Cāo,你们在那嘀咕什么呢?”青帮的头不干了。

    陈林眯了眯眼,心想什么狗都敢在老子面前叫?随即,回身抽出手下身上带半长匕首,飞快的冲了过去。

    只听到一声惨叫过后,对方满身是血的被砍翻在地。

    还没等对方人马反应过来,身后的兄弟们也飞身纵了过去,两方人吗立时打在了一处,而马三呢?

    他就是个马屁精,靠的是一张巧嘴,这阵势,一般能躲多远多远,但老大在身边,也不好表现的太差劲。

    所以他心惊胆颤的也凑了过去。

    整个酒吧一阵鬼哭狼嚎,老板敢开酒吧,也不算太孬的人,但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后面大哥带的兄弟,各个都不要命,把人往残了砍。

    马三儿都是虚把式,象娘们似的转搞偷袭,但他这样的行为最可恨,有一个人被他在身后扎了一刀,登时急了眼,不管不顾的冲着他奔了过来。

    马三儿一看,立刻傻了眼,转身就跑,耳边听着喊杀声越来越近,直觉不好,突然,感受一双手将自己胳膊抓住──

    马三儿心跳到嗓子眼了,心想这是要挨刀了,可意突铫生了,待他转过头来时,只见陈林正在用白色纸巾擦着带血的刀,而他的脚边,躺着一个满地打滚的人……

    “怎么样?小子,吓傻了?!”陈林擦完刀,用手轻轻拍打着细嫩的面皮。

    马三儿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看着陈林,几乎要哭出来──他怕疼,他怕死。

    “就你这小样,还混黑社会……”陈林嘿嘿一笑,指腹在他的脸蛋上轻轻磨蹭着。

    酒吧灯光很暗,虽看不到陈林的表情,但他摸自己的脸,却让他头皮发麻:谁正常男人,喜欢被同性,这么摸?

    但碍于对方的身份,马三儿技巧性的躲了过去。

    “陈,陈哥,谢谢啊。”这句话,小孩儿说的十分真诚,同时陈林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又崇高了许多。

    哪个地方都有黑社会,黑社会拉拢人,有自己的方法。

    小马三儿,只看到了同行的辉煌,吃香喝辣,泡妞还有人买单,孰不知灰暗的一面,却十分可怖。

    “小模样不错,适合让人养着。”陈林自顾自的说道。

    马三儿听到了,觉得很尴尬:自己是男孩,怎么能去傍富婆。

    陈林他们一伙人打完人,并没有一走了之,陈林从衣兜里掏出支票,给老板开了一张,另外一张,给了那伙流氓。

    陈林并不是慈善家,但偶尔也会施舍与人,这全看高兴与否。

    出了酒吧,陈林还没玩够,掏出手机给自己的朋友们打去了电话:这些人可不是他的手下,但大都爱耍。

    灯光闪耀,包房内厌弃弥漫,一群男女在劲爆音乐声中,尽情的挥洒着自己汗水与激情。

    陈林进门后,看着哥几个搂着男孩,女孩嗨得不行,似乎也被感染了,他扯开身上风衣,走进舞池,贴着一个男孩的后背,有节奏的舞动着身体。

    陈林身上的戾气太重,不用**,都带了几分流气,但他身材很好,浑身充满了男子气概,这也许多男女喜爱他的原因。

    男孩刚开始没太在意,但随着陈林动作幅度的加大──他居然有了反应,下半身硬硬支起了帐篷。

    男孩正对面,还有个人──叫张鹏,也是捞偏门。

    “Cāo,陈林,你什么意思,看上了?我不介意你玩玩儿。”张鹏笑的很猥琐,同时在男孩的下半身抓了一把。

    陈林没说话,只是胯间贴着男孩的腰部扭动个不停。

    就这样一曲终了,众人都回到了座位上,几个人都对陈林有些忌惮,所以见他来了,都过来敬酒。

    陈林让大家不要客气,尽情的玩儿。

    张鹏将男孩一把推到陈林的怀里,笑得有些坏:“我新找的小蜜,跟你家哪位比怎么样?”

    陈林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嗯?比不上吗?”张鹏凑过去的同时,陈林一把将怀里的男孩又推给了他。

    “骚劲肯定比的上。”陈林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看向男孩的目光很下流,惹得对方一挤白眼。

    “啊?”张鹏做吃惊状,随即大笑了起来:“你家那位是贞洁烈女?”

    听他这么说,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过来凑热闹,十分好奇陈林家里那位──话说,陈林以前的伴儿,们几乎都见过。

    可这次,陈林却十分神秘,并没有张罗着要带人出来玩儿。

    陈林没说什么,抽出一根烟,旁边的男孩机灵给他点燃,惹来陈林暧昧的眼光,对方则有些清高的撇了撇嘴。

    “贞洁烈女谈不上,但很费神。”陈林云淡风轻的说。

    “呵呵,还有你陈少爷搞不定的人?我们倒想见识下!”张鹏好信的很。

    其他人也就着这茬,希望能一睹陈夫人的风采,陈林被他们缠的不行,笑着摆了摆手:“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不喜欢吗?你别说他和我们不一路人!”张鹏开始添油加醋。

    “俗话说,嫁**随**嫁狗随狗,你的人,就要顺你的意,这么不听话的家伙,还是早踢了算了。”张鹏悻悻然。

    陈林拿眼角别了他一下。

    张鹏无辜的耸耸肩,陈林摸了摸下巴:“好吧,我给他打个电话。”

    他说话的同时,室内的轻音乐也关闭了,陈林拿出手机,拨通了连俊的电话,对方接的很慢。

    “干什么呢?怎么才接电话。”陈林语气有些不悦。

    “我刚刚在洗澡。”连俊这几天,心情不好:连羽的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

    他很想找陈林再想想办法,可总也见不到他的人,如今对方打了电话过来,他小心应付着。

    “嗯,马上到XX酒吧来,跟我的朋友打打招呼。”陈林直截了当。

    连俊沉默了片刻。

    “都这么晚了,我还是不去了。”他一听酒吧,就知道他在鬼混,他并不想参与。

    “Cāo,说什么呢,马上过来,否则话……”陈林语气yīn沉,威胁力十足。

    连俊很生气,想也没想的将电话摔了出去:手机并没有摔在地板上,而是被扔在了床上,完好无损。

    “怎么样?”张鹏瞪着眼睛,看向陈林。

    “他会来的,否则我会收拾他。”陈林弹了弹烟灰,信心满满。

    二十分钟后,包房的门开了,连俊穿着整洁,风衣加牛仔裤,打扮的很清爽。

    “来了,宝贝,过来。”陈林伸出手,准备将人抱满怀。

    其他人都在暗暗打量着连俊,模样不错,清俊可人,看上去带了几分书卷气,众人都以为他是文化人。

    连俊半低着头,饶过陈林,坐在了他身边:他那句宝贝,让他头皮发麻。

    陈林对他的行为有些不满,但也没发火,此时张鹏,递过来一杯酒,笑嘻嘻的说道:“嫂子,你来晚了,罚酒一杯。”

    连俊有些沉不住气了?嫂子?叫他吗?

    陈林默不作声的看着他,脸色有些难看了,因为张鹏的酒杯连俊并没有接,让他十分没面子。

    “我不会喝酒。”连俊抬起头来,瞄了眼张鹏,口气生硬得很。

    张鹏摸了摸鼻子,觉得十分没趣。

    陈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他面皮薄,你叫他嫂子,他会不好意思,这酒,我来喝。”

    说着陈林夺过张鹏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拉着连俊站了起来,微微笑了笑:“众位,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所有账目都记在我名下,今天我埋单,大家玩的愉快点。”

    说着也不等众人回应,扯着连俊飞奔出去。

    连俊只觉得手被他抓得很疼,就象鹰爪一样,想要挣脱,却又无法,只能不满的斥责道:“你,你放开,你干什么……”

    陈林猛的停住了脚步,回头盯着他:“干什么?我干你,几天不被**,你是不是不知道姓什么了?”

    连俊气的面色苍白,被他羞辱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陈林说完后,又拉着他进了电梯,直到楼下,陈林叫大堂经理过来,他要一间雅间,能办事的雅间。

    连俊这下更不干了,他什么意思?要在这里吗?

    连俊挥动着手臂想要甩脱陈林的束缚,但只换得对方轻蔑一笑,也不管大厅里有多少人,拦腰将人一抱,直接奔向了二楼。

    连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气血忍不住上涌,随即面上红的能煮熟虾子。

    107雅间暴H中[慎]

    这里的人,大都认识陈林,知道是个惹不起的主。

    到了顶楼后,服务生看着两个大男人纠缠着──一个极力想挣脱,另外一个面色紧绷,但样子很自在。

    “你放开我……让我下来。”连俊双眼通红,恨不能杀了陈林。

    虽然他们是情人关系,但这并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对于在众人面前公开自己的身份,连俊只觉得很耻辱。

    他是男人,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已经令他焦头烂额,现在却又填了一桩。

    “你再动?再动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陈林大手结实有力,承受连俊的重量绰绰有余,但绕是如此,连俊的挣扎也令他稍感吃力。

    连俊喘着粗气,鼓着腮帮安静下来。

    他吃不透陈林的性情,有时候对自己很好,有的时候完全象个蛮牛一样,尤其是在床上,对他更是肆无忌惮。

    服务生在前面领路,耳朵支棱着,听没了音儿,心理悻悻然。

    很快来到了走廊的末端,服务生拿出房卡轻轻一刷,推开房门后,闪开身子,方便两位客人进入。

    待人踏入客厅后,服务生将房卡插在墙壁的取电孔里。

    “先生,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服务生边说,边瞄向连俊──陈林在这里开房是常事,有时候带女孩一起,有的时候则是男孩。

    他们私底下也议论过陈林的癖好,但谈论最多的是对方情人的长相:他们吃不到嘴里的东西,意yín一下总还可以吧。

    连俊只觉得他的目光刺眼,几乎恼羞成怒,陈林刚将他放下,便冲着门口大声呵斥:“看什么看?给我滚。”

    服务生吓的浑身一抖,连忙低头将房门带上。

    陈林将外套脱了去,见连俊象小狮子般在那炸毛也没说什么,而是直接走到酒柜前,取了一个杯子。

    他本意是想喝点东西,平复下情绪──方才连俊的表现,让他颜面尽失,十分恼火。

    连俊见他离开了自己,心下一动,慌慌张张的朝门口跑去──他要离开这里,他不想在这里被他干,那样的话第二天自己的狼狈模样,一定很不堪。

    陈林听到脚步声,赶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嘴里骂了句三字经。

    他甩开大步,在连俊摸到门把手时,将人拉了回来,一路拖至里间的卧室,狠狠将对方甩在了大床上。

    连俊被他摔的头脑片刻空白,但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撑起上身,坐了起来。

    卧室没开灯,昏暗一片,周围的景物很模糊,但那个人的存在感仍很强烈──挺拔的身高,宽阔的肩膀,以及浑身散发的冷冽气息。

    连俊浑身僵硬,尽管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他知道陈林生气了。

    他吞咽着口水,手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床单:质地十分光滑,面料应该不错,但连俊哪里管得了这些,他只是有些紧张,紧张的死死揪住身边的布料不放。

    “你不是能跑吗?跑啊……”陈林转身打开了墙壁上的灯,面色铁青着矗在房间的中央:他双手插着腰,样子有些凶狠。

    连俊心跳得很快,尽管怕他,但面上仍努力保持平静。

    “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好吗?我不想在这过夜。”连俊咬了咬嘴角,很艰难的祈求着。

    听他的口气放软,陈林也没再发作,只是冷冷的睨着他。

    “我在哪里睡,没人能管得着,你以为你是谁?”陈林毫不客气的斥责他。

    连俊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气晕,他脸色十分难看,抿着嘴一言不发的瞪着陈林:我不是要管你,但你不能强迫我。

    连俊很想朝他吼,但考虑到现在的情势,还是没张口,但尽管如此,并不代表陈林会放过他。

    男人迈开大步,紧紧逼近。

    连俊坐在床边,看他过来,想也没想的站起身,一直往后退,直到无路可走,被对方逼到了墙角。

    “你,你干什么?”连俊虚张声势喝问着。

    陈林在离他有半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很轻蔑的看着他。

    “一个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同一个房间里,你说会干什么?”说着他的目光开始扫向连俊的下半身。

    连俊只觉得一阵寒气从小腹升起,卵蛋微微颤抖。

    陈林长的虽然不算歪瓜裂枣,但绝对和周正搭不上边,只要稍微动了邪念,那模样十足的流氓。

    连俊被他的话噎的半晌无语,只能忍受对方目光下流的在自己身体上游弋。

    逡巡了片刻,陈林满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连俊跟在监狱时,有所不同了,那小模样水灵了不少,尤其是穿上时装后,更填了几分风姿。

    如果不知道他的老底,很可能会被误以为是家境不错的‘公子哥’。

    陈林轻哼了一声,听上去有些不屑,但其实并没有那个意思,甚至还带了几丝满足,他伸出手,抬高对方的下巴。

    陈林比连俊高出一个头,连俊仰视的角度有些大,似乎不舒服。

    “你说你,人家让你喝个酒,你都不肯,摆什么臭架子?惹我不痛快,你会有什么好果子吃?”陈林话语森冷,手指在下巴上磨蹭着。

    连俊被他的话激怒了,还有他的动作,也让他很难过。

    他是个男人,陈林动作十分轻佻,明显侮辱了他的自尊──连俊运了几次气,想说什么,但只是张了张嘴。

    陈林挑了挑眉,定定的看着他:“想说什么就说。”

    连俊别过头去,踌躇着开了口:“我不是摆臭架子,我是不怎么会喝。”

    其实连俊想说些更严厉的话──他也不是牛郎,没义务陪酒,但话在舌头上打了几转,终究是没了音儿,就像陈林说的,惹恼他,对他丝毫没好处。

    陈林眯起了眼睛,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他带他去的场合虽然不多,但也有宴会应酬,他曾看过他品尝红酒,怎么就不太能喝了呢?

    其实连俊只是对红酒很好奇,所以才浅浅的尝试了一次,味道还不错,所以他对它并不排斥,平时他对烟酒敬谢不敏。

    “是吗?这么说你是娘们了?”陈林恶意挑衅。

    “你……”连俊很想破口大骂,但骨子里他是怕陈林的,所以只能狠狠的剜着陈林那张可恶的嘴脸。

    陈林yīn恻恻的一笑,伸出右手不轻不重的甩了他一耳光。

    连俊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他被打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

    青年捂住被打的左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目光里有不忿,有憎恨,更多的是质疑和悲哀。

    “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是吧?”陈林嘿嘿一笑。

    “我告诉你,你刚才的目光就很有问题,我是谁?我是你男人,你那样眼神看着,是什么意思?”陈林说着,伸出手来狠狠捏住了连俊的对巴。

    这次和上次很不相同,陈林用了手劲,连俊只感觉到一阵疼痛,面庞不得不抬起。

    “怎么看我呢?信不信我把你这双漂亮的眼睛挖出来。”陈林口气恶劣,但并没想真的对连俊怎么样。

    可听到对方耳中,只觉得一阵恶寒。

    连俊闻着对方纯雄性的气息,说不出的作呕:自己究竟惹了什么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吗?

    不管陈林的真实意愿如何,他的话对连俊来说,产生很不良的效果。

    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青年敛下自己的火气,几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陈林虽说不甚满意,但也没有为难他。

    随手松开连俊的下巴,陈林淡淡的交待着:“去洗澡,然后到床上等我。”

    说完后,也不管对方如何反应,转身走向房门,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连俊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躯,随即身子顺着墙壁,瑟瑟滑落。

    他半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将手狠狠插入自己的发间,表情十分痛苦:妹妹的事儿没着落,而自己又摆脱不了这个恶人。

    此时连俊有些后悔,后悔不该答应陈林的条件。

    陈林左手拿了瓶红酒,右手提了两只高脚杯,将他们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悠闲的倒出醇香的酒水。

    这个酒吧最出名的便这里的红酒,切不说年代如何,起码味道不错。

    这家酒吧的主人自己拥有一家酒庄,每年都要酿制一些红酒和白酒,有些送人有些就拿到自己的店里销售。

    陈林倒完酒,拿起杯子,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些东西不是价格贵就一定好,如果能享受物美价廉的好货品,也令人愉悦,比如说连俊,虽然做了他的情人,但平时很检点。

    吃穿用也不挑剔,钱花的也少,关键是人干净,这点让他很放心。

    以前陈林曾经包养过MB,什么叫MB,说穿了就MONEYBOY,俗话叫牛郎,模样不错,活也好,但用不了多久,他就心生厌恶。

    这些久经风月的人,大都一张市侩嘴脸,即使装乖巧,也装的令人厌烦。

    陈林将酒只喝了少许,便站起了身,他动作麻利的脱掉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而后走进浴室。

    连俊正在洗头,偶然间瞥见他进来。

    **的上身,没有一丝赘肉,臂膀结实,而小腹处黑毛林立,隐约能看到八块肌,那圆润的形状,摸起来却十分坚硬。

    浴室内的白纸灯光,自身而下,流泻在男人的身上,形成一股动态美感。

    连俊只看了陈林的上半身,刻意忽略他的下半身,那儿虽然也壮美非常,但身为男性的他,却无心欣赏。

    陈林拉开半掩着的浴帘,跨进淋浴间。

    酒吧并未专业的宾馆,所以淋浴间有些窄小,连俊陡然感觉到空间的逼仄,他不自在的往里挪了挪,手臂几乎碰到了墙壁。

    喷头是固定在墙上的,所以花洒的位置不变,水流的方向也一致。

    “你给我洗洗。”陈林的声音不大,但在哗哗的水声中,连俊听得很真切,他随即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给他洗?那一件很糟糕的事,可他没有选择。

    连俊换了个位置,让陈林站在花洒下,同时拿过一旁的沐浴液,小心的给他往身上涂,弄了半天,也只在上半身活动。

    陈林有些不耐了:“下面呢,下面洗的干净点。”

    连俊手上的动作一僵,心中暗暗叫苦,但仍没有反抗,手掌不情愿的往下游移,末了终于穿过浓密的yīn毛,来到男人的私处。

    陈林男子气很重,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这表现在下体处很明显:那里不仅**巴粗长,卵蛋也肥大。

    每天清晨是陈林体味最重的时刻,只要他不盖被子,下体的腥臊之气,便会若有似无的黏在鼻端。

    连俊每每和他同寝,都十分苦恼。

    还有他的胡茬,每天都要刮,否则第二天黑黑一层,几乎盖住了半天脸,反观连俊,即使几天不处理下巴,也没人看得出来。

    再来就是他的包皮──准确的说是包皮垢。

    连俊手心处掬了点清水,胡乱的搓洗着陈林的那一根,马虎的态度,立刻惹来了对方的不满。

    “guī头,guī头那洗干净点。”陈林推了他一把。

    连俊咬了咬牙没吱声,用手翻开陈林的包皮,在guī头处的沟槽那儿,果然看到一层灰白的污物。

    连俊很想吐,他觉得陈林太脏了。

    他在农场时,那的洗浴条件不好,并且人多嘴杂,陈林很收敛的自己清洗身体,连俊对他的身体并未深入了解,如今处的更久,睡在一处,洗在一处,他哪里都见识过了,才发现一个问题──以前两人在农场**时,这东西岂不是都弄到自己的身体里?

    想想连俊就恶心,愈发厌恶跟他**,但这是陈林的错吗?

    其实陈林并没有什么病,只是**太强,身体的雄性激素分泌过多,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窘境。

    总的来说陈林这个人十分爱干净,每天都洗澡,而且要洗两次,早晚各一次。

    连俊帮他洗完,自己冲了冲,也就一起出去了,很意外的看到床头柜上的红酒,但并没有什么表示。

    陈林跳上床后,盘腿坐在那里,伸手将连俊也拉了上去。

    他端过两个杯子,递给连俊一只:“你不是不会喝酒吗?今天把它干了,慢慢会习惯,并且喜欢它。”

    陈林并没有选择让连俊喝白酒,而是他怕出现什么意外,到时候这个夜晚恐怕要被白白辜负。

    连俊没有什么雅兴品酒,他犹豫着接了过去。

    陈林跟他轻轻碰了一下杯沿,自己先灌了一口,在他的注视下,连俊也小口的轻啜起来,就这样,两人什么也没说──

    半晌一杯酒下肚,连俊脑袋有些混沌,在陈林又要倒酒时,他摇了摇头。

    “我,我不能喝了,否则会醉的。”连俊的话并没有阻止陈林将杯子填满,对方不容置疑的将酒推给他。

    连俊感觉自己喝下去的东西,好似到了嗓子眼,只得连连推拒,哪里想到一个不甚,酒杯倾斜,撒了半杯。

    陈林有些不高兴了,将杯子大力墩向桌面。

    “不喝就算了,我们干点别的。”说着就将连俊一下推倒在床上。

    连俊知道他今天气不顺,哪里还敢忤逆他,只任凭身上的浴袍被剥除──他白花花的**,曝露在空气中。

    陈林喘着粗气垂下头,开口衔住了青年一侧rǔ头。

    连俊这里原本不是很敏感,但总被他弄也有些许感觉,而且感觉似乎越来越强烈──咬住,再狠狠被吮吸。

    “唔──”被这样吃着,并不疼,只是吸吮的力道令人难受。

    那是种几乎要将灵魂都一并吸走的异样的感觉,连俊有种错觉,自己是个女人,要被男人吃奶。

    他挺起腰,不由自主想要逃避。

    “不……”他抓住身下的床单,很无力的呻吟着。

    陈林并未理会他的意愿,直接去抓青年胯下的软肉。

    连俊浑身一僵,他不喜欢陈林碰自己这处,他慌忙地抓住男人那只邪恶大手,可仍阻止不了,对方的手指划过铃口。

    连俊是个处男,以前很少自慰,**给陈林后,更觉罪孽深重,越发不愿意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久而久之,身体就很敏感。

    他毕竟是个青年小伙,有些东西越是压抑,反而越嚣张。

    只是少许的刺激,连俊只觉得一股电流滑过棒身,全身顿感无力,他反握住陈林的手也放松下来。

    **是人的天性,压抑不得,连俊尽管心有不甘,但仍全身瘫软地伏在男人身下,任他狎戏。

    陈林直起腰,一手握住对方yīnjīng──这根不是很粗,也不细,是个标准的尺寸,但由于久没**,颜色很漂亮,几乎呈粉红。

    他不停地上下秽亵捋动,一手夹住青年的一只rǔ珠,下流地不住拨弄拉扯,看着连俊咬唇皱眉的姿态,自得的扯了扯嘴角。

    yīnjīng已经完全勃起,连俊喘着粗气,尴尬地别过头去,一手紧紧抓住头顶上方一个坐垫,不情愿的享受着这种耻辱和快感。

    “你很兴奋吧,也摸摸我。”陈林边给他手yín,边拉着他的手,敷上自己的下体。

    “混蛋……”连俊看着他略微得意的表情,喃喃怒骂,只可惜眼角,眉梢处微微泛红,透着说不清的风情。

    这让陈林误以为他在撒娇。

    “呵呵……”陈林轻笑一声,下半身的ròu棒跳动了两下,惊得连俊瞬间睁大了眼睛──

    他那处好像又粗壮了许多。

    陈林讥诮一笑,将身体挤入他的双腿间,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握住他的yīn囊,开始有节奏的揉搓起来。

    “不……呃啊……”连俊的囊袋很敏感,被男人这么一弄,只觉得快感如潮。

    他的yīnjīng勃起的更加笔直,小腹微微抽搐着,就连自己手中的**巴也越发火热了。

    陈林听着连俊细碎而压抑的呻吟,伸出一指,狠狠弹了一下他的ròu棒,对方闷哼一声,jīng体轻晃摇摆,尖端一滴滴热液缓缓泌出,配上青年窘得通红,偏偏又在拼命压抑一张俊脸,放荡yín糜到了极点。

    真叫人欲念恒生,想要压住他狠狠折磨蹂躏,肆意玩弄──非要把他搞到痛哭尖叫的疯狂地步,才算是过瘾。

    陈林yīn沉地笑,再一次握紧对方的棒身,同时撸动的节奏加快。

    “呜啊……”连俊再一次挺起身体哀叫。

    陈林的动作渐渐加剧,最后,蓦然一下子握住对方的yīnjīng拢紧,大么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