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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娘……您是说,柳沐雨来找爹告我的状?”范焱霸有些不信,总觉得前日里还在交颈缠绵的贴心人儿,怎麽转头就会反咬自己一口?

    范母心中偏袒儿子,早就把所有罪过推在柳沐雨头上,想是那柳姓书生在范崇恩耳边说了不少焱儿的坏话,这才把范崇恩气得病倒,心中颇为不满:“那可不是?你爹听後找了范泽对质,也不听范泽解释,直接就给你定了罪,罚你不得出门……”

    “不……不会的,小柳儿不是那样的人……”

    范母看著范焱霸还一心袒护那柳姓书生,心里更是不爽:“焱儿,娘还能骗你不成?娘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那些表面上平静美好的,往往心底里都藏著肮脏的心思,背地里指不定怎麽编排别人的不是呢!你啊,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自己受了罚还替别人鸣不平……”

    “娘……孩儿长途劳顿,想先休息了!”范母看范焱霸目光有些呆愣,又安慰了几句便回房照顾范老将军去了。

    范泽在一旁看出范焱霸表情不对,等范母走远了,才敢出声说话:“郡王,柳公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您别太往心里去,老爷最近身体不大好,我看您还是消停两天,等老爷气消了,再做打算……”

    “范泽!”根本没有听范泽在说什麽,范焱霸一字一顿地说,“咱们今晚偷偷出府,我要亲自去问柳沐雨!”

    夜色阑珊,月光水华

    柳沐雨好不容易睡著了,却一直噩梦连连,黑白无常妖笑著将他带上枷锁镣铐,判官在阎罗殿上大声呵斥他yín荡无耻,要下炼火地狱,牛头马面两步走过来,将他举起,直接扔进一旁的熔浆池子!

    柳沐雨猛然从噩梦中惊醒,只觉得全身燥热窒闷,眨眨困乏的眼睛,迷糊间好像有人压在他身上……

    柳沐雨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离开了一个月的范焱霸!

    “你!……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千言万语堆在xiōng口,嚅嗫了半天,柳沐雨却只问了这麽句不咸不淡的话。

    “骚妖精,这一个月穴眼儿没吃主人的金枪,身子寂寞了吧?有没有想我?”范焱霸捏开柳沐雨的嘴巴,舌头毫不客气地探入湿濡的芳香之中,大手更是直接伸进柳沐雨的亵裤内,准确地找到腿间的柔嫩洞穴,开始抠挖起来。

    “啊!!”许久未被安慰的性器,让范焱霸如此强势地撩唆,柳沐雨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水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粘腻了范焱霸的半个手掌。

    “真是热情的小妖精!”抽出手,将沾著骚水的手指含进嘴里,想念已久的甜美腥味让范焱霸脑子热烘烘的,“母狗精,快把腿张开,爷要狠狠Cāo你的洞!”

    “不……不行……”身体叫嚣著渴求,可是理智却阻止柳沐雨。与范焱霸的**每次都激烈而绵长,自己的身子好不容易经过这段日子的调养,孩子勉强在畸形的子宫里挂住了,若是现在任由范焱霸猛浪地Cāo干自己,怕是非要流产不可!

    此时的范焱霸哪里听得进柳沐雨的拒绝,父亲的病重,母亲的埋怨,都让他心烦意乱,范焱霸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的男根埋入柳沐雨的体内,寻求安慰和肯定,他要用这种方式证明,柳沐雨还是他范焱霸的!

    粗布亵衣没坚持几下,就哀嚎著被范焱霸撕成了碎片,柳沐雨心中大急,狠命地挣扎扭动,胡乱踢著双腿,不让范焱霸得逞。

    范焱霸心中更加焦躁,在两人的**中,虽然每次都是他强迫柳沐雨敞开身子接纳自己,但柳沐雨从未如此坚定地抗拒过自己的插入,看著柳沐雨在自己身下狠命挣扎,范焱霸手里不由得下了狠劲儿:“母狗精,刚一个月不Cāo你,你就不认主儿了?看我今天不把你Cāo烂了,看你以後还敢挣扎?!”

    柳沐雨喉头憋著一口气,奋力抵抗范焱霸的侵占,怎奈根本不是对手,大腿终於被强硬地分开,腿间脆弱湿润的洞口顶住了一个熟悉的热烫圆头,眼见身体就要被彻底贯穿,柳沐雨心中涌上一股绝望,不由得xiōng口泛起一阵恶心,顾不得再推拒范焱霸的进犯,狼狈地扭了身子,侧在床沿处呕吐起来。

    范焱霸看著呕吐不止的柳沐雨,心情复杂,放开按压住柳沐雨大腿的双手,颓败地起身坐在床尾,闷声道:“我……就这麽让你恶心?只要近近身子,你就吐成这样?!”

    这两天每日的孕吐刚刚停止,可让范焱霸这麽一刺激,柳沐雨又难受起来。几乎把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了个干净,柳沐雨虚弱地趴在床沿边,无力回应范焱霸的质问,只是颤微微地喘著气。

    看著柳沐雨竟然如此‘排斥’自己,范焱霸心中对母亲的话算是有了认可:“我且问你,是不是你去找我父亲,让他阻止你我来往?!”

    作家的话:

    贴文贴累了……

    握拳,坚持一下,没几天就能贴完了……

    贴完就继续消失……

    豔3、豔4要明年见了~~我不贴文的日子,亲们不用过来投票了,每次看到我空空的更新和几百张票子,我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可是某人写文更新速度有限,一年满打满算也就只能写30万字,日更时间也只能保证在3~4个月,所以我尽量赶在寒暑假为各位亲增加点娱乐吧……

    预购效果没有预想中的理想,我又精分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马上要上班了,一直犹豫还要不要继续写,也许再休息一段日子?我好像总是在爬坡的时候放弃,所以永远站不到最高点??

    31

    柳沐雨被范焱霸的话问得一愣,刚刚的孕吐还让他晕乎乎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你说什麽?”

    见柳沐雨还在装傻,范焱霸没了耐性,气哼哼地说道:“说什麽认我为主,愿意委身於我,其实你心底只是把我当个无赖流氓看待吧?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才不愿意跟我入府,如今趁著我不在潘阳,又偷偷去找我父亲倒苦水,好让我不再纠缠於你,是不是?!”

    范焱霸嘴上这麽说,可是心里却巴不得柳沐雨能够否认!快说‘不是’啊!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柳沐雨醒了醒神,不知道范焱霸一回来抽的什麽疯,抓著自己说出这番话来。自己的身子现已有孕,定是不能再跟范焱霸交欢缠绵下去,只是前段日子为了安胎才不能离开潘阳郡,现今范焱霸已经回来了,自己定要赶快断了跟他的纠缠,让范焱霸彻底对自己死心放手才行……

    想到这里,柳沐雨心里犹如针扎般的疼痛,他这遭诅咒的身子果然是不配得到快乐的,哪怕是那麽畸形龌龊的喜悦,也都不被允许。

    “范郡王身家高贵,草民怎敢不屑,只是这戏码玩得时间太长,难免无趣……”柳沐雨坐起身子,拉过扔在一旁的被子盖住光裸的下身,柳沐雨垂下眼帘,掩盖眼睛中透出的痛苦,“我这身子前前後後都已经给了郡王,想必郡王也没什麽新鲜了……你我好聚好散,各归安宁岂不正好?否则,日子长了,灭了郡王纵横花海的威名,那倒是草民的罪过……”

    “你!你!”没想到柳沐雨不但没有辩解,反而是淡然的劝自己好聚好散?范焱霸耳边轰轰然犹如雷鸣,之前那些缠绵情意,难道都只是柳沐雨虚与委蛇的忍耐?只有自己那麽傻,把整副心思都拴在柳沐雨身上,而他只是把自己当做一时的游戏?

    “骚母狗……你这麽说话挑唆本王,是因为身子欠Cāo了吧?”声音有些颤抖,范焱霸第一次无法骄傲霸道地面对被自己压榨侵犯的美人,他不想强迫柳沐雨,他只想看柳沐雨因自己而情动的娇媚样貌,他想要柳沐雨是自愿的……爱他!

    爱?这字冒得突然,让范焱霸心里猛地蹿上一丝狼狈,挂上招牌式的流氓笑容,掩盖自己的心虚,范焱霸痞痞地说:“骚妖精,你是怪本王回来的晚了,没把你贪吃的xiāo穴儿伺候好,才闹脾气的吧?本大爷这就拿金枪给你纾解纾解!”

    眼见范焱霸的大手搭上自己肩膀,柳沐雨想起肚子里的孩子,心中愤然:“郡王难道只会用卵蛋思考不成?草民已经说得如此明白,郡王就不要再装疯卖傻了!郡王若想对草民用强,草民无法反抗,但天理昭彰,郡王就不怕遭报应麽?”

    柳沐雨从未如此疏冷地对待自己,范焱霸手下一停,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他范焱霸再不济也是潘阳郡王,周围无不是投怀送抱,阿谀谄媚的美人,何曾如此被奚落冷淡?每次面对柳沐雨,难道自己都要这样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之前没咽下的那口闷气又翻涌上来,端起虚弱的骄傲,范焱霸猛然翻身压住柳沐雨的身子,粗蛮地吼叫:“你以为随便这麽两句话就能把本王打发走?你也太小看本大爷了!你这身子,只要爷还没腻,你就得乖乖张开腿让老子Cāo!少跟大爷提什麽各归安宁,这辈子本王是断不了折腾你,你早早认命了吧!”

    掀开刚刚盖上的被子,强行掰开柳沐雨光裸的大腿,这次范焱霸没有犹疑,捏著粗壮乌亮的肉具,顶住湿嫩的穴眼儿,猛地挺身一捅到底!

    剧烈的疼痛袭来,柳沐雨惨叫一声倒在床上。这次的疼痛不只是花腔因为强行被撑开而产生的撕裂扩张的疼痛,更连带著小腹深处一阵让人心悸的抽搐。

    “范焱霸!你……你会後悔的!”柳沐雨被疼痛侵扰,气息不稳地瞪著身上的恶霸强盗。

    从未见柳沐雨如此怀著憎恨和不甘的眼神瞪著自己,范焱霸心中憋闷,可yáng具埋在柳沐雨湿软的腔道内的感觉又太过美妙,矛盾的感受电光火石般的一闪而过。凭著自己的流氓本能,范焱霸决定跟以往一样,继续用纯雄性的征服来让柳沐雨低头服软。

    “骚母狗,每次被**都假装不愿,最後还不是爽得叫翻天?莫要再跟我说什麽结束分开的话,只要你还活著,爷就不可能放手!”激烈的律动毫无预警的展开,每次挺进范焱霸都力争在柳沐雨敏感的穴道内深长的穿凿,努力在敏感点上碾转,次次都让自己的蘑菇头狠狠撞击穴道底部的子宫口,他要让柳沐雨屈服,要让他像以前那样,在自己身下骚媚的哀叫!

    肚子好痛!

    眼泪无意识的滑下来,柳沐雨用手背遮住眼睛,不让范焱霸看出自己的痛苦:“只有我死,你才能放过我麽?是不是我们柳家还欠朝廷一条命,所以老天派你来罚我?你……就不能放过我……让我走……”

    “放过你?想都别想!”范焱霸喘著粗气,虽然没有柳沐雨的配合,但这副身子仍能给自己带来灭顶的快感,“我今天就把你Cāo死在床上,看你还敢不敢跟我说离开?!”

    作家的话:

    矫情,真矫情!

    天平座的特点就是不断在盲目乐观和极度自卑中反复极端~~没有中间点

    什麽叫不卑不亢?靠靠靠!脑子乱了

    32

    随著不断的强行入侵,肚子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柳沐雨只觉得一股热流伴随著剜肉般的剧痛缓缓流出身体……就要解脱了麽?这是自己的罪,自己的罚……以生命作为代价的补偿,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被宽恕麽?

    伸出手臂颤抖地搂住范焱霸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xiōng前,柳沐雨气若游丝地说:“来……爷,Cāo死我……我们一命换一命……”

    范焱霸以为柳沐雨已经服了软,心中甚是欢喜,紧搂著柳沐雨的身子,使劲抽动著肉具,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骚宝贝儿,别说什麽离开的话……明儿个你就随我进府,爷一定好好待你,让你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只要你不走,爷什麽都让你高兴……”

    不断出入的穴口涌出大量的热液润泽著范焱霸的金枪,范焱霸以为是柳沐雨情动,心里甚为高兴,可是没Cāo几下,怀里的身子却越来越冰凉,当范焱霸终於觉察不对,支起身子探看情况,只见柳沐雨已经脸色惨白的昏厥过去,而紧紧相交的下身,则已经被鲜血侵染了大半的席被!

    “沐雨!沐雨!你醒醒啊……”范焱霸心中大惊,连忙小心抽出肉jīng,轻轻摇晃著柳沐雨的身体,“来人啊!范泽!快叫大夫!”

    “不……别叫大夫……把……把我娘亲叫来……”悠悠醒转的柳沐雨,此时满头冷汗,腹内的绞痛让他连说话都变得无力。

    “沐雨……你怎麽了……你不要吓我……”范焱霸从未感到如此慌乱无助,眼看著柳沐雨腿间鲜血不断外涌,好像生命也要就此流失掉了。

    推不开范焱霸的怀抱,柳沐雨无力地瘫软在范焱霸的怀里,颤抖著说:“郡王,我们……一命换一命……不知可否让……郡王……满意……”

    “沐雨,你别说话……省省力气……乖!”范焱霸哆嗦著手,仔细给柳沐雨擦著额头的汗珠,心里泛起未曾有过的苦涩自责,“小柳儿,我再也不对你用强了……你别再流血了,别吓我……我以後一定会对你好,你别怨我……”

    “不……”柳沐雨虚弱地摇摇头。

    此时,范泽已经将柳母请了过来,看到满床狼藉,范焱霸心慌地搂著虚脱的柳沐雨,席被、衣角都是鲜血,柳母惊叫出声:“你!你对沐雨做了什麽?!”

    “我……我不知道……”范焱霸有口难辩,以往交欢,比这次更激烈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为什麽单单这次会让柳沐雨流血不止,范焱霸心里茫然,慌乱的脑子里根本没有答案。

    “娘……”柳沐雨向柳母伸出手,柳母几步上前,推开范焱霸的身子,自己顶过肩膀让柳沐雨依靠。

    “娘……今日,我想请娘……做个见证……”严重的失血让柳沐雨有些头重脚轻,努力保持清醒,柳沐雨继续道,“我……与范郡王,从此……再无瓜葛……”

    “沐雨!你怎麽……”范焱霸全身发凉,没想到柳沐雨即使在这时候,想到的仍然是离开自己?!

    “郡王,如果您仍不肯放了草民……草民今日就死在这里,也算给您个交代!”顶起最後一口气,柳沐雨狠绝地说完,便瘫软了过去。

    柳母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恨恨地看著范焱霸道:“范郡王,我想我家沐雨的意思,您已经很清楚了,若是还想著娶他入府……老身也拦不住,您就等明早抬著棺材来接人吧!”

    “我……”范焱霸哑口无言,他只是想要柳沐雨,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这又错了麽?为什麽只离开了一个月时间,小柳儿突然变得如此决绝?范焱霸此时像只丧家之犬,没了气焰,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我……不会再来骚扰柳公子……只求他能好好养身体……我……”

    不知还能说什麽,范焱霸一咬牙,转身出了主屋:“范泽,多留些银两给柳公子看病……我们走!”

    柴瞎子被连夜接到柳沐雨的住处,摸了脉问明情况,柴瞎子连连念叨:“造孽!造孽!这样折腾,别说孩子,连大人都要保不住了!”

    也算柳沐雨命不该绝,柴瞎子当年乃是神医肖万珍的嫡传弟子,因为战乱避世於乡间,虽然眼瞎但医术非常人能比,捻了几根银针扎下去,下体流血止住了,柳沐雨立时觉得肚子不那麽疼了。

    当初柳母不计血本地购置的贵重药材,此时也算都派上了用场,这一晚上,又是烧水熬药,又是重新铺被清洗,折腾到天亮,柳沐雨的情况勉强算是安稳下来,肚子里的孩子也侥幸保住了。

    临走时,柴瞎子千万叮咛,病人的体质特殊,若是第一胎保不住,那以後若想再怀可就很难了……另外留了三颗独家秘制的续命丹给柳母,以备万一。

    作家的话:

    贪狼坐命的人,总会有无限的向往和追求~~其实就是贪欲过重

    **过高而不可得,佛家所谓求不得……求不得……

    最近写城堡找不到感觉,脑子里空白一片……

    也许是在写之前有太多所求,反而害怕求不得的苦

    远目,又快要闭关啦……

    33

    柳母自是千恩万谢,恨不得将家里所有的银钱,都给了柴瞎子,柴瞎子推拒不肯收,转身告辞了。

    走出几百米,暗夜里已是看不到柳家灯火,一旁闪出一个暗卫,引领著柴瞎子拐进一旁的树林,一辆马车已经久候於此。

    “柴先生,那孩子……情况还好吧?”一个担忧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柴瞎子轻轻躬身一礼:“将军所托之事,柴某必当倾尽全力……柳公子身体已经无碍,肚里的胎儿……也已经保住了……”

    “这可让我如何感谢……”声音带著一些激动,范崇恩心中复杂翻涌。

    “将军不必言谢,当年若是没有您救家师一命,也没有柴某今日,将军大恩,柴某报答不及万一……”

    “如此说来,多谢先生了!”范崇恩语带叹息,自打见到了曾燕云,当年心中的记挂就再也无法压抑,瞒著夫人偷偷开始调查柳家的事情,不出几日便查了个清清楚楚。那柳沐雨原来真是当年柳将军的後人……得知此事,范崇恩心潮澎湃,转而一想,也明白了曾燕云谎称柳震霆遗孤已死的原因,她是想给柳沐雨一个平淡安宁的人生,不要因前朝旧事所累,更不希望被自己打扰……

    怕妻子又像当年那样醋海翻涌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范崇恩假意继续称病避开夫人,经常来柳家附近探看母子两人情况,继而发现一个很是面熟的医生频繁进出柳家,仔细回想,竟是当年战乱时救下的名医肖万珍身边的小徒弟柴夏子!

    找到柴夏子,了解了柳沐雨的情况,当得知范焱霸已经让柳沐雨怀有身孕,范崇恩一面恨不得拔刀杀了那个孽子,一面又心中感谢范焱霸用这样的流氓手段才让他有了机会照顾柳家後人。

    范崇恩陷入深深的矛盾,为了柳家名节和未来著想,确实不宜被当做男宠接入王府,可是……那柳沐雨肚子里又有了范家的血脉……真真让范崇恩犯了难。

    范崇恩本想著将范焱霸关在府里,冷静些日子,容他慢慢想出对策,未料到这混蛋儿子竟然深夜潜入柳家,强暴了柳沐雨,差点害柳沐雨流产!范崇恩心里又气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