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4 部分阅读(2/2)

里的死胡同﹐将极重的爱念变成极道的恨

    意﹐偏激思想一直蚕食他的理智﹐情深难返。

    不甘心的怨恨令他更自暴自弃的坠落﹐更甚的是沉溺在欲肉中﹐也无法得到

    解脱﹐最后沦落到要靠拆磨女人的**才能得到快感﹐更要女人在胯下痛苦的挣

    扎求饶﹐才能泄去一点点闭塞在心中的郁闷。

    时间可以说是治愈创伤的灵药﹐痛定思痛下﹐原哥再燃起斗志﹐处于偏执狂

    心态下﹐一心只想重夺玛莉的芳心﹐利用种种机会接近了事业刚起步的「力」﹐

    借助了「玛莉」的同情心﹐三个人一起为「力氏企业」攻下不少壁垒﹐创造出一

    个又一个的商业神话。

    满以为和玛莉一起共事后﹐多了接触的机会可以把她抢回来。可惜﹐他终发

    现玛莉是被「力」这个天生商业奇材的非凡魅力所夺去芳心的。

    虽然自己也非是盏省油的灯﹐可是对比起来﹐「力」是一个商业战场上大统

    帅﹐自己极其量只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两者如何能相比﹖

    相形见绌之下自卑感由悠然而生﹐难分难舍的妒意﹐像泥土一层一层覆盖上

    对玛莉的纯纯爱意上﹐埋于心底下。

    可是﹐纵横欲海的他一但被勾起了遗忘已久的浓浓爱意﹐顿时崩溃的对雪儿

    注入积压已久像洪水通用爱意﹐从他抖震的手﹐就如看见他心里﹐像对着小情人

    时乍惊乍喜的激荡心情。

    「不﹐原哥……你要用点力……腿……好麻……」

    「是﹐是……这样可以吗……」承惶承恐的他﹐怕太用力会弄痛她﹐太轻又

    不能为她揉松肌肉。

    「唔~很舒服……」由麻转酸的感受﹐实在是令人极为难受﹐因为手还被缚

    在背后﹐身体仰躺形成美丽的弧度﹐被紧缚成粉红色的趐胸﹐在配合雪儿娇喘而

    在轻轻的骚动。

    「……谢谢你……原哥。」一脸陶醉的莺声。

    如此强大的诱惑实在是受不了﹐抱着软滑的**﹐轻吻是小不了。

    软软的靠在原哥的肩上﹐腿虽是被提起来有些羞涩和不自然﹐但继续被搓揉

    的滋味非常美妙﹐就如舒服地享受着情人温柔的爱抚﹐自然哼出天籁般的呻吟。

    雪儿读的是女校﹐和男人相处的机会本来不多﹐性知识多是从同性当中﹐互

    相猜测得来。第一次**是在惶恐和春药下失去了﹐其中没有多大的可回忆的空

    间﹐继而要接受家变的冲击﹐兰姨严厉的调教……等﹐一浪接一浪的残酷的事实

    发生。

    在地狱般的折磨下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就在原哥伸出同情之手劝阻兰姨的

    时候﹐在心底埋下了感激的小种子。而且由始至终原哥也没有对她作出**上的

    要求。

    情豆初开的十八岁少女﹐完全可以对异性生成无中生有的敏感情愫。当剩下

    两个人时﹐少女的矜持才静悄悄的走了出来。到原哥解开绳子为她搓揉失了知觉

    的腿时﹐感激的心微妙的转化为柔情﹐到现在靠在充满男子气息的肩膀上﹐被细

    心关怀的搓揉﹐温馨的暖意应运而生。

    情心错种﹐也许是错有错着﹐就是因为这种玄妙的关系﹐为雪儿日后翻开了

    人生的另一页。

    一个沉醉在梦里的早已遗忘追忆中﹐一个甜密享受粗糙的大手在按摩。在这

    个应是提供淫虐的暗室内﹐上演了这出极不调的温馨场面。

    「好了吗﹖来﹐给你解开身上的麻绳。」原哥扳起这具软滩着的身躯﹐像是

    个无骨的美人﹐仍旧向后靠在肩上的美丽而含羞的脸孔。

    「不……抱……我﹐不要将我推开……我怕……求你……」

    「好~好﹐一切都依你﹐但这种给缚着不会痛吗﹐看**到绑得胀红了。」

    「嗯~痛啊﹗但我怕你会……离我而去……我也……不……知道﹐只想你抱

    着我﹐这样会的……感受……很好……」

    原哥这个老手﹐也被这样暖在心头的说话弄得不知所措﹐手不自然的放在敏

    感的**上轻轻的揉着。

    「原哥……你的……还痛不痛﹐我不是有心的﹐我从未……试过……嗯~」

    「什么﹖」

    「你……那~热热的烙在人家……屁股上的……东面……啊﹗」因盘膝抱着

    她而坐﹐在投入了温暖的思忆中﹐全没有发觉勃起了的**贴在柔软的屁股上。

    「那﹐没有什么了﹐过两天应会没事的﹐只是现在胀大得有点痛吧﹐但不要

    紧﹐过一会就没有问题。」

    原哥尴尴尬尬像口吃一样的说﹐注意力一回来﹐坚挺的**﹐因为和软肉的

    接触﹐男性本能下﹐不受控制下抖了二下。

    「喔~原哥……你……」

    煽动性的挑逗﹐**顿时爆发﹐有点干涸的大口立刻封着了她的唇﹐舌头渡

    入了小口里﹐上下搅动﹐用舌尖撩着两排雪白的贝齿的根部﹐雪儿口腔中分泌出

    大量的口水来﹐对口干的原哥来说如获至宝﹐用力的吸吮有如甘泉一样的唾液﹐

    还把那片嫩滑的小舌头也一同吸到进他的口里。

    被吮吸着的舌头﹐在原哥口内一次又一次的啜舔后﹐好像慢慢掌握了技巧﹐

    开始有所回应﹐小小的舌尖在寻觅着口内的每一寸空隙﹐两片舌头在有限的空间

    里﹐互有攻守的在交缠。

    广东俚语有云︰利迭利﹐好和味﹔嘴对嘴﹐嘴出水。就是形容这么激烈的湿

    吻吧﹗

    两个在忘情**的同时﹐暗室中多了一对妒火的眼睛在看﹐这样的场面彷佛

    就是一种示威﹐两个纠缠不休的狗男女﹐还发出「啾啾」的吮吸声来﹐恨意不禁

    向上标升。

    「哼﹗温香软肉抱满怀……过足瘾吧﹗」语气中隐隐带着妒嫉之恨意。

    突然而来的声音﹐把两个炽热的拥吻中人﹐吓得立时分了开来﹐那条**的

    口水丝还连在两人的口里。

    原哥瞪眼望着她﹐默不作声﹔雪儿羞红到颈的一张脸立刻躲进原哥的怀内。

    不寻常的气氛﹐在暗室中不继的凝聚。

    「阿「力」有长途电话给找你﹐在大厅中。」兰姨冷冷的说。

    原哥轻轻的把雪儿放下﹐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当经过兰姨旁时﹐那条

    胀得紫黑色的**﹐还一抖一抖的在向她示威。

    原哥再回到暗室时﹐雪儿身上的绳子都被解下﹐兰姨正喂她吃下药物﹔看原

    哥回来急急的说︰「这不是春药﹐是止痛药和安眠药﹐搞了几个小时﹐再不给她

    休息﹐可累死她﹗」

    原哥抱着雪儿回到她的房内﹐温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安眠药的效力开始发

    作﹐眼皮重得快撑不往了。

    「乖孩子﹐阖上眼﹐好好的睡觉﹐睡着了我才回去。」说罢轻轻在雪儿的额

    上一吻。

    「满意了吧……」兰姨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斜着眼望着走出来的原哥。

    「都是多谢你的安排。」坐到兰姨旁的原哥﹐甜甜的微笑着﹐接过兰姨为他

    点燃的香烟﹐深深的吸着。拥着兰的肩头﹐深深的吻了她﹐还从她口中汲过有她

    口水的白兰地酒。

    不知是否仍然沉醉在刚才柔情蜜意中﹐兰姨从来未试过被原哥这样温柔的抱

    过。

    「原﹐吻我……」

    不止是吻﹐双手还上下的抚弄﹐两个大肉球也从衣服中跳了出来﹐捻着**

    时﹐原哥手感上觉得有些不同﹐兰的**上没有戴上乳环﹐如果在平时一定不会

    饶过她﹐但今天心情好也不会作计较。

    「原﹐缚着我。」

    「这种不好吗﹖我以前也没有这样的对你﹐也有点过意不去。」

    「不……我要像缚雪儿那样将我绑起﹐也要那样的吻我怜我﹐好吗﹖」

    兰姨说时在「雪儿」两个字上特别加重语气﹐像是要提醒原哥知道﹐她不是

    他心中的「女神」。说罢从身后的沙发中﹐取出几束捆得整齐的麻绳递给原哥。

    眼神虽然闪过一丝不满﹐但也没有什么感受﹐随身接过绳子﹐脱去兰姨的衣

    服。兰姨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到背后。

    「把双手合什。」

    兰姨听到后一怔﹐知道「原」要用「后手合掌缚」时﹐身体紧张起来﹐这种

    绑法双手像是被扭断一样﹐完全没有一丝空隙可动﹐痛苦的程度比死还难受。

    「怎样﹐雪儿也是给你用后手缚了﹐不给你难度高一些的﹐会怕你像给比了

    下去不高兴啊﹗」

    「是来的就快一点﹐不然我回去睡觉。」

    原哥的话像是有骨似的﹐兰姨深吸一口气﹐将手在背后合成合什的姿势。

    「似乎忘了什么﹐是吗﹖」绳子像软鞭似的打在兰姨的屁股上。

    「主人﹐对不起﹐请你给我绑起来。」

    「什么﹐不满意吧﹗不要勉强﹐我不是一定要绑你的。」意气温和得带点可

    怖。

    「不……不是的﹐主人﹐求求你用绳子把我狠狠的绑起﹐我会很喜欢的。」

    「求我﹐狠狠的紧紧的﹐紧到了指头也不能动的﹐是吗﹖那会很痛的﹐怕你

    受不了啊﹗」

    「不会的﹐我会……尽力忍受﹐主人﹐求求你……开始吧﹗」

    看到这条母狗身子已在打震﹐还是不敢将手放下来﹐原哥满意的微笑﹐知道

    她已深深的习惯了被绳子绑起来的乐趣﹐而且忍耐力越来越强﹐苦恼的是要搅尽

    脑汁﹐去想出更强烈的方法来虐待她。

    原哥用手握紧兰姨背后的合掌﹐另一只手用手指在她的后颈骨﹐铅脊椎骨中

    向下一路画下去﹐到股沟上﹐用力的在厘士内裤上面画入了屁眼﹐再到

    达肉缝﹐停在那里﹐或轻或重的推揉着﹐当查找了凸出来的肉芽时﹐手指由轻到

    重﹑由慢到快的振动起来。

    「喔……喔……唔……」

    「兰﹐你知道吗﹖你的背是非常性感的﹐尤其是像这样﹐脊骨微微的现了出

    来﹐我看到就会勃起来。看﹗」

    雄纠纠的热棒在两边屁股肉上顶来顶去。

    「开始了吧﹗」轻吻在颈侧上。

    绳索在两腕上缠了两圈后﹐打上结﹐绕到**上﹐绕了两圈﹐绑回手腕上绳

    里。另一条绳在手腕后一点﹐往摆成V字体的手臂上缠两圈﹐绳子从V字中间穿

    扣入后拉到手腕的绳上再穿回﹐在刚才的绳子上一点再绕了两圈﹐穿绳入中间里

    打上了结。另一边当然也是如此的绑﹐完成后手肘还可以有活动的空间。

    「怎样﹐舒服吗﹖」含着兰姨的耳珠﹐轻轻的啮。

    被啮着敏感的耳珠﹐兰姨机乎出不了声︰「唔……舒……服……谢谢……噫

    ……主人……」

    原哥又取绳子绑入近手肘系着的绳子里﹐从外经过第二重下的绳在腋下穿到

    身前﹐在**底下绕到另一边﹐也是从腋下回到背后﹐在经过手臂第二圈的绳子

    外面绑到手肘的绳圈上。

    拉开了手腕一点﹐将剩余的绳打横接上另一边手肘上的绳上﹐来回的绕直至

    绳子用尽才打结绑紧﹐现在兰姨的手腕是搁在横空的绳桥上﹐开始感到绳子互相

    缠绕下有点紧了。

    一刻不停﹐绳子又在背后织网一样的左穿右插。当从腋下扣上**上下的两

    条绳时﹐兰姨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畅﹐身体要微向前倾的相就。

    除手指外﹐两条手臂已经不能动了﹐又一条绳绑在手腕上的绳上﹐原哥用手

    将兰姨的手略向上提起﹐拉紧绳子在肩头上绕到**中间﹐将上下两组绳子绑起

    来﹐绕到另一边回到背后绑回手腕上﹐余下的绳对称的在左右穿梭。

    不要看轻「左右对称」这个要诀﹐一个绳师除了要纯熟的运用绳子绑在女人

    身上﹐不能伤害到她们娇嫩的皮肤﹐也要表现出紧缚完成后的美感。而原哥是专

    程到日本﹐向一个着名的绳师﹐正式拜师学艺的﹐当学成的那天﹐师传对原哥说

    了一番话︰

    「原君﹐基本上你已学有所成﹐但要成为一个大宗师﹐就要靠你的天份和创

    造力﹐希望你能创出自己的风格﹐用绳子绑出能令女人痛苦﹐但一定不能失去女

    性**的美感。女人的身体优美的线条﹐是上天给我们最大的恩赐﹐我们是用绳

    子将更完美的曲线呈现在世人面前﹐我们是艺术工作者﹐我最终心愿是成为绳缚

    的艺术家。原君﹐祝你好运。」

    师傅的叮咛从没有忘记过﹐每次绳子在手﹐就会进入了一个艺术工作者的心

    态﹐一丝不苟的创造他心中的艺术品﹐但从没有想过「材料」是有多么的痛苦﹐

    他的专注和执着﹐往往只苦了成为「人肉材料」的女人。

    现在原哥正为完成作品而继续运用绳子工作﹐只手环抱着纤细的腰肢﹐依然

    没有一赘肉﹐在二十九岁的年纪的成熟女人身上可算是难得。绳子绕了三圈打结

    后﹐往上提接上手腕的绳上﹐技巧的突然向下一抖﹐立即打上结﹐上下都被紧紧

    的固定﹐现在开始手掌和手指的捆缚了。

    绳子在两个手背上绕了一圈后﹐跟着是食指一圈﹐中指一圈﹐无名指也是一

    圈﹐除姆指和尾指外三对手指已双双的贴在一起﹐姆指捆完一圈后绳向下绑在手

    腕下﹐接腰的绳上。

    尾指是不能绑的﹐因为是手指中最脆弱的一节﹐一经挣扎﹐会容易的折断。

    原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个多少时的「后手合掌缚」终于完成﹐兰姨的鼻尖

    和**上渗出上了小汗珠﹐媚眼惺忪﹐性感的扭动屁股和双腿﹐想寻找一个能减

    轻上身因紧缚而痲痹的姿势。

    原哥额上也渗出了汗﹐满意的坐在沙发上﹐呷着美酒﹐专注的目光在细意的

    欣赏﹐在不继扭动的**。

    兰姨身体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脸上每一个表情﹐都被这对专注的目光一一

    的收进脑中﹐转化为官能的刺激或是女性**优美的欣赏。

    兰姨自己也由被虐的快感﹐变化成痛苦的扭动。绑在背后的双手﹐渐渐由雪

    白转为粉红色﹐再由粉红变为紫红﹔由痛苦转为痲痹继而变成没有知觉﹐像是突

    然失去两条手臂一样的错觉﹐那种似有还无的不真实感受﹐令到理性的思想出现

    倒错的混乱。

    被绑缚在后面的两条手臂限制了活动空间﹐也因为如此﹐肢体上造成局限。

    因手掌在背耸立﹐双臂和双肘交错的绑在一起﹐胸部被逼挺起的﹐**根部的绳

    子﹐在身体扭动时总是作出讨厌的搔扰﹐令人份外空虚﹐不断改动位置的双腿﹐

    臀部的肥肉上下左右的颤动﹐带动身上还有知觉的其他的部份﹐出现抓不倒﹐痒

    不着的空洞苦闷。

    试想想一刻前还可以用手去搓揉**﹐用手指插入**作自我慰藉﹐但现在

    失去双手的无助﹐只可以值身体不停的扭动来减轻身上的痛楚和郁闷。那种无助

    的恐怖感在脑子中不继漫延﹐直到再不能忍受的一刻﹐歇斯底里的由心底向外放

    射。

    原哥默默的看着﹐兰姨纤巧的身体﹐表演妖媚的扭腰舞﹐也看看她如何的发

    挥女人可坚忍的极限。通常用上这样缚法十来分钟﹐一般女人就会发疯似的叫喊

    求饶。

    但这个女人好像很耐得苦﹖

    其实支持兰姨的是深深的爱意﹐默默的忍受常人不可能忍的痛苦﹐为的是尽

    量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他是清楚感受得到的﹐但他迷乱的爱情观﹐又极为抗拒去

    接受兰姨的爱意﹔另一方面﹐又很珍惜有人为自己默默的付出。这种变态的不平

    衡﹐偏偏有兰姨这种绝不计较身和心的牺牲和奉献的女人在身边出现。

    他对兰姨的感情虽然是很另类﹐不纯粹是虐侍与被虐待的官能快感关系﹐也

    不只是男女爱恋关系。而是介乎两者又或者是超越两者的关系。

    由当初知道原哥的有变态嗜好时﹐她毅然下了决心要成为他的女人﹐这是一

    厢情愿的想法﹐她要用**给他作布施。希望用爱和诚意去感化他﹐当然最终是

    想令他变回一个正常或是比较正常的男人。

    但世事往往是事与愿违﹐**的确是奉献了出来﹐反而被种种难以想像的淫

    虐折磨所同化﹐作为一个女人从未想过除了男人的**﹑手指和舌头外﹐还有种

    种奇形怪状道具﹐甚至身体上的痛苦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和快感。

    「唔~唔……喔……哇……」忍无可忍下﹐身体里不断封装的郁闷疼痛﹐终

    于突破了临界点﹐极道的积压做成极道的反弹﹐像发疯似的撕叫﹐兰姨的身体出

    现不寻常痉挛﹐好像扯线木偶的在空中做出恐怖的抽搐。

    原哥脸色一变﹐如豹子一般弹起﹐在兰姨倒下前把接着。

    「兰……」抱着的身子还在抽搐﹐脸色发白﹐体温也开始下降。原哥也开始

    发矛﹐用力的拍打兰姨的脸庞﹐未几兰姨开始有反应﹐但是瞳孔还是不能聚焦﹐

    一口气终能喘过来﹐继而发狂的大哭﹐脸色也渐渐回复红润。

    「兰﹐你……好了点吗﹖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你醒

    醒吧……」

    在这一刻﹐原哥好像再不能掩饰心里的感情﹐他真的害怕失去兰姨这个肯为

    自己付出那么多的红颜知己。抱着这个纯为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而极力忍耐只

    为全心全意取悦自己的女人。

    她从没有要求自己给她什么﹐错觉上这个女人只是随手可得的泄欲工具﹐但

    是多年来不离不弃的跟在自己身边﹐为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觉得理所当然﹐

    从未想过的问题﹐一下子完全涌现出来。

    听到兰神智不清﹐梦呓般的说道︰「原哥……你不要离弃我﹐我会忍耐下去

    的﹐我会尽力满足你的﹐不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