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兰神智不清﹐梦呓般的说道︰「原哥……你不要离弃我﹐我会忍耐下去
的﹐我会尽力满足你的﹐不要……不要……我要你好像抱着雪儿一样的抱我﹐我
要你爱我怜我﹐我……会做得更好﹐你可以尽力的打我﹐用绳子绑我﹐我受得了
的﹐呜……呜……你只在绑我打我时﹐才是属于我的﹐我很怕﹐好痛啊……」
兰姨的声音﹐越说越小﹐沉沉昏睡了﹔眼角上躺下两行热泪。
怀内轻微抽搐的**﹐一直用意志来抗衡**的痛苦﹐身上的毛孔明显是收
缩了﹐起了疙瘩的皮肤有点冰冷﹐原来她是痛得昏了过去。
虽是如此﹐原哥并没有解开兰姨身上绳子的打算﹐他知道这样的一个耐操的
女人﹐对自己不能改变的变态嗜虐的人来说﹐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奇珍。虽然心
里多少有点歉意﹐但「失去」的感受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这个无耻的理由﹐也
是「宁可我负人﹐切莫人负我」的格言下﹐兰姨的命运像是不能改变﹐只可以不
继承受﹐除非离他而去。
在不断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应令到兰姨续渐回复意识﹐原哥正在
用舌尖舔去眼角的泪痕。用脸贴上她的脸上﹐轻轻的揣摩。兰姨被这些亲昵的举
动﹐生出温暖的感受﹐内心的激动在颤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来。
若不是出于内疚﹐原哥从没有想过会这样温柔的去爱抚兰姨﹐打从一开始她
就像是为他的淫虐而出现﹐越折磨她﹐她官能上的反应就越激烈﹐**的时候也
会越长久﹐而且最令他深信不移的是被虐待后的兰姨﹐彷佛会越美丽。
手轻轻拂揉着﹐渐渐感受到兰姨身上起疙瘩的皮肤开始透出微微的体温﹐本
来以嫩滑如绢的皮肤﹐出现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柔软手感。
「唔……呀~……」
在她口中传出来的再不是尖声的痛苦求饶的哀号﹐而是婉转的轻吟﹐成熟风
韵的脸庞像抹上了红霞﹐像初春少女的娇媚。实想不到不用暴力也可以令到女人
如此﹐这种新鲜的感受﹐令原哥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过往对着「玛莉」时的纯
爱﹐从没有发生过性行为﹐往后的日子﹐是发泄多过「**」﹐可曾有过对女人
如此的温柔﹗
新鲜的感受需要新鲜的体会﹐到这个年纪﹐经过不少的风风雨雨﹐已没有多
少的事情可令他得到新的刺激﹐心中的激荡可想而知。
舌尖似有若无的舔着兰姨的耳轮﹐手指在**上轻轻的打圈﹐兰姨被搔着的
身体﹐自然的扭着来迎合﹐呼吸也急速起来﹐历历莺声的呻吟﹐如唱小调般的悦
耳。**开始发硬﹐兰姨纤腰如蛇的上下挺摆﹐充分发挥女性柔软的特性。
莺音娇啼﹐桃红的脸上出现了油光﹐份外显得娇艳。
「噫~大力……大力的给人……家……唔……搓**……啊……好痒……」
「呵……喔~大力……一些﹐求你……唔……唔……舒~服……啊……」
原哥觉得很奇怪﹐平常使用暴力对待她时﹐她痛苦的求饶﹐但现在温柔的对
她﹐但她反而要求大力的搓揉﹐女人当真奇妙。但首次由主动变为被动的感受也
很新鲜﹐而且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陶醉。
挺高的腰肢不停的左摇右摆﹐身体的语言﹐表达着她的需求﹐秘缝上有一丝
精莹光亮的密汁﹐并没有平常的大量涌出﹐像是树胶状的粘在那里。
手指在鼠蹊部的汗珠上柔柔的扫着﹐**激烈的向内收﹐柔软亮泽的绒毛跟
着起伏﹐那精莹的密汁终于滴了下来﹐还带出一条丝线的掉到手中。
柔软的火热的嫩唇将手指吞噬﹐像热棒放在牛油上﹐溶化似的**自动的分
开﹐让手指「沉」入去﹐涌出来的密汁立刻包裹着手指﹐**里喷出的热气息﹐
又暖又湿的肉壁﹐将手指向内吸啜。
「嗯﹐再入些……入些﹐呵……」绉紧的眉头轻微的耸动﹐乱摇的头发带着
汗水向外甩飞。
就在这剎那﹐原哥想起在日本学艺时﹐师傅传授的种种指技和女人身上出现
的神奇传说︰惯常使用暴力﹐手上扭拧的多﹐师傅传的早已忘掉。现在慢慢的在
脑海中浮现出来。
原哥将被吮紧的手指抽出来﹐一并而出的**连手也弄湿了﹐将湿湿的手抹
在柔软的阴毛上﹐略粘的淫液将耻毛弄成一束束的立起来。
「哇……救命……啊~~……插入来……不……不要走……人家……啊……
还要……」
看也兰姨像小女孩给人抢去玩具的「赖叫」﹐也笑了出来。
「还要的﹗就乖乖的躺好﹐还要长竁来﹐好不好﹖」一边的问一边用手占起
在**旁的阴毛﹐可能因为太湿了立不起来﹐耻骨窝上一抖一抖的轻微抽搐着。
「唔……求求你……好……哥哥……快……快啊……」想不到兰姨的骚骚的
浪样儿﹐会这么迷人。
将大腿架上肩上后﹐原哥用姆指和食指﹐捻起兰姨一片小**﹐轻轻的搓揉
着﹐由上而下来回走动﹐薄薄的唇瓣给拉用来﹐舌尖在肉缝里拖动﹐立刻听到兰
姨哇哇的大叫﹐原哥发觉﹐用这种温和的手法来玩弄也有另一乐趣。
两边花瓣就舔了一回﹐藏在蚌肉内的小珍珠也给舔到走了出来﹐舌尖快速的
在舔动﹐就像拳手快速击打回弹球一样﹐密集式的进攻﹐令兰姨喘不过气来﹐搁
在沙发扶手上的头﹐死命的顶起来﹐全身僵硬的挺直。
「喔……喔……喔……」像鸡鸣的喔喔啼叫。
待兰姨心情稍为平复﹐新一浪的攻击又来了。
食指和中指轻易的进入﹐在湿暖的隧道内﹐缓缓的抽送了几次﹐给兰姨适应
了﹐内里的手指开始渐渐的撑开来﹐依旧是缓慢的抽送﹐但兰姨的回应是相当激
烈﹐哼哼唧唧的鼻音从未间断﹐反而像鱼嘴一张一张的小口没有一点声音﹔胸前
两个肉堆﹐一蹦一跳的在摇晃。
**内突然抽搐收紧﹐一吸一吮的令**得有点酸的手指停了下来﹐肉壁有一道更热的**迅速包围内里的两只手指﹐滑﹑烫﹑吮的感受由手指传入大脑﹐彷佛手指也能生出快感﹗
泄后的兰姨﹐全身趐软﹐静静的享受**后的余韵﹐在阴内的手指还被轻轻
的吮着﹐好像忘了缚在身上的绳子所带来的痛楚。
当兰姨哼出第一个音时﹐意犹未尽的原哥又使出另一指法。
将中指和食指互扣﹐再次进入火烫的**中﹐缓缓的往内钻﹐蜜汁在两旁喷
泉的标射﹐扣起来的手指似是更为粗大﹐磨在**内使兰姨有充实的感受。来回
抽送一会﹐凸起的食指关节在入口附近感受到一点比较硬的凸点﹐如果不是缓的
抽送也不容易发觉﹐原哥想起师傅曾经说过﹐女人体内是有着内传说中的G点﹐
但大多数人是找不着的﹐但如果找得到﹐轻轻的触弄就可以轻易的令女人泄出来
了。
这个新发现令原哥十分兴奋﹐舔一舔唇﹐原哥使用阴力用指节顶着**壁的
上方﹐来来回回的拖动﹐终于明碓的查找凸出的肉粒﹐左右轻微的磨擦。兰姨即
刻给他满意的回应﹐身体激烈的痉挛﹐又一次的泄了出来﹐原哥心想作为女人真
好﹐可以不断的泄出来﹐男人一次射精后﹐有多少个可以立即继续﹖
莫名其妙的妒嫉﹐指节再动起来﹐还未泄完的兰姨又一次的痉挛抽搐﹐身体
像脉动的一抖一抖﹐膀胱内的尿意再也不受控制的用外标射﹐原哥用心的观察着
**﹐首当其冲的「嗖」一声的春潮﹐当口当脸的给喷到脸上﹐也有一点点射入
口中。虽然在尿道口射出来﹐但是完全没有尿味﹐味道不知怎样去形容﹐但可以
肯定不是尿水﹔定一定神后﹐师傅说过有些女人在G点的刺激下会有「潮吹」的
现像出现﹐难道这就是给他开发出来的「潮吹」吗﹖
也不知睡了多久﹐兰姨感到下体像是胀满了﹐也有点刺痛﹐张腿一看﹐实想
不到有人是如此变态﹐胀胀的**外小**被人多打了四个孔﹐用幼线给「缝」
起来﹐左右两边的六个小乳给人像穿鞋带似的绑起﹐闪烁的蜜汁沾湿了幼线﹐说
不是的屈辱﹐眼泪像收不了掣的落下来。
几经艰难才把幼线折下﹐**里滑出一个似是胶囊药丸﹐但大了很多倍的东
西﹐这个瘦长的圆棒中间是可以旋开来﹐内里有六个小小的银环和一张字条。
「兰︰
这六个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本来还有一个是穿在阴核中的﹐但你昨晚给我
很大的启发﹐余下的一个下次才给你戴上。不要忘记我送给你的东西﹐未得我同
意是不能随便的除下来﹐这次给你打多四个孔﹐就是提醒你不要忘记﹗下次再见
时没有给我戴上﹐就有得你受。
爱你的原」
刚柔并重
玛姬瞪着铜玲般的大眼睛︰「什么﹖阴核上也可以穿环﹖真是不可思议﹗那
不是整日也浪起来﹐会不会给爽死﹖」
「少见多怪﹐你到书架上把蓝色的硬皮书拿来吧﹗给你见识一下。以后在其
他人面前不要那么无知。」
书上全是一些在身体上打孔穿环和装上奇形古怪的饰物﹐有些已是人类的极
限﹐勾满身上的尖刺﹐神情也是痴痴迷迷﹐玛莉解释这些是宗教狂热份子﹐利用
身体上的痛楚来对上帝的属罪﹐这些我们是很难明白的。
「给你看看只是令你知道﹐在同一的天空下﹐是有这些不敢想像的事情在发
生。心中不舒服吧﹗」
轻轻的皱着眉︰「实在是太过份了﹐这些和你说的故事都不一样的啊﹗你是
否在说谎骗我的。」
拥着不安的玛姬﹐这个像小猫蜷缩的身子﹐给玛莉用手扫着柔顺的秀发﹐手
上掀开另一本书﹐这本是「女性专集」﹐全本书都是说明女性身体上可以打孔的
地方﹐如何用针去穿﹐穿到后如何护理等。
怀中的玉人身子轻轻颤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震撼。玛姬的大眼晴﹐
眨也不眨的钉住书上的女人﹐书内其中一张远景相片中﹐阴部银光闪闪的﹔在下
一页的特写中﹐在秘部里大**上有﹑小**中也有﹑连阴核中亦穿上了﹐还不
止﹐阴核上下也有﹐细数一数﹐一共有十三个银光闪闪的阴环。那么震撼性的相
片﹐禁不往要深深吸口气。
「真是的﹐穿这么多环﹐每天只是尿尿后也忙死啊﹗」玛姬突然问出这种刁
钻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倒没有想过﹗我自己可不是每天都戴上﹐有时戴上后﹐相互磨
擦很快就**长流﹐就算尿后也像平时一样的擦干罢了﹐也没什么问题出现。」
再和这个小鬼胡扯﹐就会越说越远﹐心想邀将不如激将﹐玛莉道︰「喂﹗你
是不是害怕啊﹐我可没有一定给你戴上的﹐而且今次只是穿在**上﹐又不是在
下面﹐干脆说明白﹐穿定不穿﹖」
「哗﹐不要凶巴巴的﹐我是为看你全套钻饰而来的﹐而且你送给我的也未见
过﹐我现在也未决定是否穿上。」说完﹐鼓起两边腮子﹐淘气的脸﹐真不信已是
十八岁的少女。
「那今天可不能﹐一是要作准备﹐二是给你弄伤了**﹐要先作护理﹐你来
吧﹐给我先除下**上的饰物。」
从玛莉手上取过一支像发夹的棒子﹐极为幼细﹐顶部有一个扁圆的把手﹐两
支合起来才有0。5mm铅芯的粗道﹐玛姬用兰花似的纤细手指拈着把手﹐另一
只手扳开在**上的钻石棒﹐在中心位置查找一个极小的圆孔﹐将开锁的匙插进
去﹐但好像有一点阻力﹐用力之下玛莉忽然大叫︰「哗﹗死丫头﹐肉不是你的不
知痛吧﹗用手指在下面顶着棒子才用力向下插啊﹐**也给你扯掉。」
小鼻子嗡了一嗡﹐伸一伸舌头﹐手上传来了轻微松脱的感受。
玛莉急急的说︰「不要把锁匙拔出来﹐用手指拈起上下两个钻石棒子的头﹐
把它拉出来﹐不要动得那么大力﹐痛的啊﹗」
闪烁不定的光芒终于脱离了发硬的**﹐分成两半的小圆棒﹐一边像个箭嘴
头﹐另一个是空心的﹐用锁匙插到箭头上﹐箭头两边身的弹簧会缩起来。
「这是仿古代的铜锁来制的﹐加上襄嵌在这么小的钻石棒子上﹐巧夺天工的
手艺﹐加上这个老师傅已仙游了。做这种锁的手艺﹐恐怕现今世上不会再有人识
做﹐所以呢﹐现在这一套钻饰已可说是无价之宝﹐而且也有一点个人理由﹐所以
我舍不得送给你。」
当玛莉取下圆杯时﹐乳晕上的小蓓蕾已被磨得红肿起来﹐还有微微的血丝。
「对不起﹐还痛吗﹖涂了药好点吧﹗为什么戴上这个东西会如此的﹖这个东
西都是不要给我好了﹐给搅成这样子﹐不要也罢。」
「你真是不识宝。」玛莉的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怀念。
「这套钻饰是「力」先生所送的。也只有这些有钱使不完的人﹐才容易查找
这类奇人异仕。」
「制造这套钻饰的老师傅﹐手艺是家传的﹔据说老师傅祖上几代是宫廷内的
御用手饰大师傅。专为皇帝妃嫔设计和襄嵌各种饰物的。其实这位大师傅的工作
大多数只为监督﹔他另一个特别的任务﹐是秘密为皇帝老子设计种种淫具﹐供皇
帝淫乐之用﹐在古时也没有什么娱乐可言﹐所以发明和制造道具给皇帝用﹐有时
会是头等大事。所以他们家传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别设计」和制作方法。」
「你见过那个老师傅吗﹖」
玛莉若有所思的道︰「嗯﹗我当然见过他﹐这套钻饰还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
呢……」
「亲手……」玛姬不相信的说。
「哗﹗也不用睁得那么大嘛﹐小心眼珠会跌出来啊……噫﹗第一次是给我度
身……」
眼瞪得更大︰「度身﹖﹗全身**的给他用手去……量度……你那些敏感部
位﹖」
玛莉脸上红了一红︰「是啊﹐他说在他手上造出来的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
……先要看看戴在什么人身上﹐才可以去设计制作。而且这个老师傅也继承了祖
传的淫扉性﹐你试试戴上这个东西有什么感受﹖」
玛姬将光华乱闪的钻石圆杯吸附在乳晕上﹐立刻就感到内里像有刺刺在乳晕
上﹐稍稍一动乳晕立刻感到是一束针同时的刺上面﹐密集式的骚麻刺痛感受传到
身上。
「哦……好酸……」玛姬肩头一缩﹐半个身子也一软﹐就这样子稍稍一刺﹐
那种痹麻的感受令到乳晕一带有种说不出的空洞感﹐还要立刻用手轻轻的揉着﹐
发觉**已微微发硬﹐乳晕上的小蓓蕾也粒粒的立起来。可想而知﹐刚才玛莉是
多么难受。
「试过了﹐爽吗﹖刚才还死命的搅﹐不知刺痛得人家几乎尿了出来﹗」
用手指在圆杯内触摸﹐只是有些硬中带软像是毛一类的东西﹐但用手指在硬
尖上点下去﹐就会感到尖刺的感受。
「这是什么来的﹖笃得人酸酸软软的。」玛姬不解的问。
「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牛毛﹐用手指推时会感得是柔软的﹐但直接的点在上
面才感到针刺一样﹐又不会伤到皮肤﹐当然给人大力的弄就不同罗﹗」玛莉用怨
怼的眼光斜着眼的望着她。
圆杯上还有两个精巧的扣位﹐不是细心看是看不出来﹐如果把棒子穿上﹐刚
好给隐藏起来﹐这是用来固定针棒的﹐这样的两个东西同时吸在**上﹐还用棒
针来固定﹐甩也甩不掉﹐可想而知两个**同时戴上给牛毛扎刺﹐真是大口点的
气也不能吸。
「玛莉姐为什么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你和那位老师傅……很熟络的吗﹖」
「想不到你也不是蠢啊﹗嗯~ 也可以这么说﹐后来机缘巧合下再遇到他﹐当
时的我只想质问他为什么做这种出这些无耻的﹐专门用来虐待人的东西﹐后来听
他解释后﹐也渐渐的消了气。后来还……和他交往。」
「不是嘛﹗他究竟有多少岁﹖老人家也……交往﹖」
玛姬淫淫笑的样子令玛莉恼起来︰「你说什么﹐脑子不要一天到晚的想到脏
东西。我再见他时﹐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啦﹐和他一起时﹐像是躺在爷爷的怀
里﹐好舒服还有温馨的感受。老人家很疼我﹐说了不小故事给我听﹐我还陪他走
完人生中的最后一程。」
对于一个一生下来就要背负着家族的传承使命的人﹐在垂暮之年﹐能有机会
创作一套属于自己的「杰作」﹐是上天给他的最大恩赐。
生于新旧替换的大时代﹐屈屈不得志是最难奈的﹐也是对人最大摧残﹐还有
手上的绝活还可以传下去吗﹖在封建的年代﹐为皇候将相﹑达官贵人制作这些淫
具﹐不愁没有出路。当时女人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有权有势的人﹐女人可说垂手
可得﹐更加可以为所欲为。
但时代的转变﹐女权开始抬头﹐加上大乱初定﹐一些稍为露骨的意念也可能
带来杀身之祸﹐那种蚀骨的无奈真是痛苦得无法形容﹐到将近七十高龄才查找一
块好材料﹐那种欣喜可以盖过一切道德观念。
虽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艺﹐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体之上﹐对于一
块好材料也是世间难求﹔而且当时玛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给打上了孔﹐在他那个年
代是没有这样在身体上开洞的﹐所以给他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这样的现成
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愿﹐对暮气沉沉的老年人来说﹐像是注入的新的生命力。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