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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1/2)

    “这是健一的规矩吧!没关系啦!别每次都放在心上。”

    我站起了身子。

    “上哪儿去?”

    “去打个电话。”

    “不行。先做完答应我的事再说。”

    “答应你的事?”

    “你不是想和我搞吗?”

    “……现在吗?”

    “就是现在。我一直在等你,你却突然问我这些东西。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夏美皱起脸来,像个正在演一场悲剧的女明星,便挤出被悲伤覆盖的表情。

    “我已经不能再等了。拥抱我吧!让我变成健一的女人。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了。”

    “别以为让我抱抱就能成为我的女人。就算你变成我的女人,并不证明我可以无条件相信你。不管你说什么,我大概都不会相信吧!虽然我是很想相信你,可是却办不到。”

    “你骗我,还说什么想抱我,健一真是没良心。”

    夏美的双眼燃烧了起来。在她眼睛深处,一股以那熟悉的恐惧与憎恨为核心的烈焰正熊熊地烧着。在我看到那对眼睛的一瞬间,我动摇了,对着夏美伸出了手。

    “健、健一!?”

    我扯开了夏美的衬衫,一对不算太大,但形状很好,很有弹性的**随即露了出来。我把这对**一把握住。

    “痛……好痛啊!健一,温柔一点……”

    我紧握着她的**让她趴下,自己则喘着气脱下了牛仔裤。

    已经到了极限了。我迫不急待地拉出了**,从夏美内裤的缝里插了进去。我腰上的黑星锵一声掉了下去。

    夏美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既不像痛苦又不像欢乐的表情。我像只捕获猎物的猛兽,激烈地喘着气,腰部撞击着夏美的臀部好几次。很快的,眼前变得一片模糊,我爆发了。一股麻痹的快感从肛门直冲脑门。接着我感到下半身无力,倒在地板上,随着有点好笑的卟一声,我的**脱离了她的阴部。夏美脸颊贴着地板,虚脱似地闭着双眼。我大口喘着气,看着我那白浊的液体从夏美的阴部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不知不觉中,夏美爬到了我身上。”

    “健一,你真可爱,还真的很想和我搞呀!。

    “不好意思,擅自先结束了。”

    “不必道歉嘛!我又不讨厌男人对我粗手粗脚的……不过,下次温柔点好吗?”

    夏美转过身子。我那疲软的**被一阵潮湿与温暖所包覆,马上就恢复了强度。

    夏美的臀部与大腿就在我眼前。我的精液从她那阴部里流出来,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了透明的痕迹。这真是个让我忘掉忧虑的**景像啊!我抬起头来把嘴压在夏美那微微湿亮的阴部上。

    “啊……健一,那里有点脏呀!”

    “没这回事,漂亮得很呢!”

    我说着,用舌头拨弄着她那小小的突起。从她**内侧的深处渗出了不同于我精液的透明粘液,闪闪发亮着。

    42

    我们俩在地上搞了三次。完事后,两个人都是奄奄一息了。

    我的**变得软绵绵的,夏美那儿也满是她自己的体液与我的精液。

    我从夏美的LV皮包里掏出携带型面纸,仔细地擦拭沾在夏美两腿间与滴在地板上的粘液。夏美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似地伸开手脚躺在地板上,用疲惫的眼神看着我作乐。

    “健一。”

    “什么事?”

    “接下来怎么打算?”

    我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要富春做掉元成贵是毋庸置疑的了,再让孙淳等人干掉富春也是已经决定的事,重要的是如何安排步骤。要把保镖从元成贵身边支开,要比蒙骗恶魔还困难。

    “让富春和元成贵两人翘辨子啊!就这么办。”

    “不是啦!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我们俩……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手里紧捏着肮脏的卫生纸,慢慢把头转向夏美。富春在代代木公园里说的话,正在我的脑袋瓜里回响着。

    “顺其自然嘛!不是吗?”

    “是吗……”

    “富春似乎不允许任何人把你抢走,不先把他干掉,就什么都免谈。”

    “那种家伙……早点死了算了。”

    夏美的眼神在一瞬间燃烧了起来,蕴藏着强烈的憎恨与诅咒,简直像个魔女。不过,她这眼神没有持续多久,就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似的,突然变得一片茫然,、接着就用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小女孩似的表情望着我。

    “这么说来,健一是愿意让我当你的女人了吗?”

    我从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里掏出了香烟,点上了火,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慢慢地吐出烟来。我两眼追着烟雾说道:“我不会预先设想一个礼拜以后的事。过我这种生活的人,所能把握的只有现在,想这些根本就没意义。反正谁也不晓得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只要能活过今天就好了。我这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说,我不会让自己被任何事约束。”

    “为什么老是说些这么难懂的事情啊?”

    夏美撑起了身子。她的**轻轻晃动着,但形状却一点也没有变。

    “还想再来一次吗?还是不想?你已经满足了吧?对不对?”

    我笑了出来。怎么可能这样就满足了呢?我好想把夏美整个人吞下去。

    大概知道了我的心思,夏美跪着挪近身子,把脸埋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嘴包住了我的**。伴随着根部的一阵钝痛,我的**马上就恢复了挺立。

    “今天已经够了……”

    我伸出的手被夏美不耐烦地推开了。

    “别动,我想……我想把健一的东西喝下去。”

    我照她说的做了。原本以为第四次再怎样都没这么快,但是我错了。不出五分钟,我就在夏美的嘴里倾倒一空了。

    看了看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办家家酒的时间该结束了。我开始抓起衣服穿了起来。

    “你要上哪儿去?”

    夏美仍然裸着身子,嘴角还有些许我留下的残迹。

    “去打电话,接着大概会出去一趟。”

    “不能用大哥大吗?”

    “还记得你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有什么反应吗?”

    夏美眯起眼睛想了一想,接着就点了点头。

    “整个东京不知道有多少窃听狂,你只要到秋乐原就可以看到这些家伙。大哥大对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目标。闲聊一下还无所谓,只有呆子才会用来谈大事。”

    “那么,你们为什么要带着大哥大呢?”

    “这就是所谓的身份象征嘛!中国人是不会和没大哥大的家伙谈生意的。”

    夏美像是失去了兴趣似的,低下了头,慢吞吞地收拾起衣服。

    “好想泡个澡喔!”

    “淋浴的话应该可以用了吧?”

    “我想泡个热热的热水澡嘛!全身弄得这么脏,想洗得干净点,只用冲的是……”

    “没这么糟吧!”

    我把脸凑近夏美,用力嗅了一下。

    “有股刺激性的香味喔!”

    夏美一脸似真非真的表情,作势要打我一巴掌。

    “在我回来以前把衣服穿好。”

    我拿起黑星,走出了房间。

    43

    我被杨伟民赶出来后收留我的那个人妖,对女人充满了怨恨。他喝醉时有句口头禅:“我本来不是个人妖的,全都是女人害的。”

    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他年轻的时候,是个多愁善感的小白脸,却遭到了女人残酷的对待。当时那人妖就立誓要变得比女人还漂亮,让其他男人也遭受和他一样的命运。不过这不让女人有男人可碰的毒誓,骨子里只是因为那人妖彻底讨厌女人罢了。

    在那人妖的店里,女客人总是比玻璃或男人都要多。那人妖在年轻的时候还能靠浓妆与白嫩的肌肤骗骗喝醉酒的男人,但是上了年纪以后,就不改得不变策略了。他让许多女客上门,研究女人的个性,想借着让她们显露丑陋的一面来保护男人。

    结果,虽然那人妖是个嫌恶女性的偏执狂,他保护男性的触手却也伸到了我身上。他把我当作他的宝贝,不允许女人的魔掌动我一根毫毛。

    那人妖猛灌女人酒,看到她们起了什么争执便居中挑拨。原形毕露的女人战争是意想不到的猖狂,连看着惟自己与族群利益是从的台湾人斗争长大的我,好几次也不得不皱眉头。那人妖就这样偷偷观察着我,在心里暗自欢喜。

    那人妖的企图不过是个笑话。就算没人教,我也了解女人的本性,那是从老妈身上看到的。女人对我来说和恐惧没两样,有的只是无底的胃袋与短路的思考神经。她们总是饿着肚子,才一吃,马上又忘记自己已经吃过东西。为了要填饱**,她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因此,我只是皱着眉头,冷眼旁观女人们就算流血也不稀罕的斗争,对那人妖的女人论或女人们要求我加入同一阵线的声音也是不理不睬,只是默默为客人们准备酒菜。

    那一阵子,我在店里常接到奇怪的电话。每到傍晚六点。我开了门准备开始营业的时候,那电话就会打来。我拿起听筒,对方总是不出声,只听到微微的喘息声,三十秒后就准确地挂断了。起初我感到有点恶心,还以为是哪个玻璃讨我有意思,过了几次也就不以为意了。我总是在牛仔裤后口袋里插着一把刀,万一有哪个脑满肠肥的玻璃想霸王硬上弓,就用这把家伙来解决。

    我对操刀已经很有一套了,当初捅了吕方与那瘾君子时的触感,还深深留在我的手掌上。

    只是我这幼稚的主意。到头来却只是徒劳无功罢了。打那电话的不是哪个玻璃,而是个女人。

    那女人是店里的常客,年纪大约三十左右,留着又直又黑的披肩长发,化着淡妆的脸上老是戴着一副圆眼镜。她总是穿着灰色或深蓝色的紧身套装与白衬衫,从没参加过其他女人们的争执,只是静静地在店里的角落喝着酒。她十分符合男人一提到“女老师”这个字眼就会联想到的形象,听说她真的就是某市立高中的国文老师。

    有天晚上,我发现那些电话就是这女人打的。那人妖的店呈长方形,洗手间在最里面,旁边堆放着啤酒箱。每当冰箱里的啤酒没了,我都得离开吧台去拿啤酒。那天晚上店里很挤,我根本没空注意有谁进了厕所。在我走出吧台去拿啤酒时,厕所的门开了,那女人吃惊地张着嘴,但随即呼了口气,对我说声:“辛苦了。”便从我身边走过,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的鼻子被她身上微微的香味熏得有点痒。就在那时候,我发现那女人喘气的声音,好像和那不出声的电话里传来的呼吸声一样。

    我看了那女人的背影一眼,便回到了吧台里。虽然我已经知道电话就是那女人打的,但是我完全不动声色,因为我知道那人妖的观察力十分敏锐。我只是默默工作着,即使那女人起身离去,我也是连头都没抬一下。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开了店。那人妖过了七点便会进来,我想在那之前把一切整理完毕。打点妥当之后,我便等着。在手表走到六点二分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听到的还是一片寂静。

    “你是……小姐吧?”

    我说出了那女人的名字,接下来就换我掌控了,那女人就像是只被抓到尾巴的小狗。我和她约好星期天见面,就挂上了电话。当晚,那女人没上门,我却毫不在意。一整晚,我满脑子都是那女人即将被我按倒娇喘的**。

    到了约定的星期天,那女人背着一个很大的肩包来到约定的地点,和平常一样作女老师的打扮。我们直接走向涩谷的宾馆,一路上没说过一句话。我原以为是彼此都了解对方的感觉,后来才发现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在走进宾馆以前,那女人突然停下,抬起头来用湿润的眼睛望着我问道:“你能不能听我的话做?”我没想太多,就点了个头。当时真应该多想一想才对。

    一走进房间,我就感觉到那女人有点害羞。我以为她都有些年纪,大概是第一次和比自己年轻的男人上床吧!我觉得她很可爱,朝着她伸出了手。但那女人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我随即整个人腾空。

    我的背狠狠地撞在地板上,肺里的空气全给吐了出来。在我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以前,那女人就用手臂勒住了我的脖子。

    我只发现她那总是包在西装外套下的手臂,居然是出乎意料的强壮,接着眼前就一片漆黑了。

    当我恢复神智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脚失去了自由。原来我被绑在床上了。

    “Rinko说你今年十八岁,是不是真的?”

    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了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皮内衣的女人——也就是现在俗称的**紧身衣,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衣服叫什么——一手拿着皮鞭,低头对我微笑着。在这张脸上,根本嗅不到一丝女老师的味道。她裸露的腹部就像耸立的山崖一样平,包到大腿的长靴下也看得出发达的肌肉。这根本就不是个国文老师的身材。

    “这是干什么啊!?”我叫着,焦急地挣扎着手脚,但是根本就动弹不得。我的四肢已经被紧紧地固定在床上了。

    “Rinko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女人仍旧淫荡地微笑着。Rinko是那人妖的花名。

    “喔!我是十八岁没错。先别说这个,帮我解开吧!”

    “不行。”

    她说着弯下身来。

    “你是我从他那里买来的,一天五万,可别让我觉得这钱花得不值得。”

    接着,她便开始用鞭子抽打我。

    虽然我被老妈用皮带打过不知道多少次,但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用鞭子打,感觉却十分强烈。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后来却转变成无法忍耐的疼痛,好像全身上下都成了能将痛觉增幅的穴位一样。起初我还有力气咒骂那女人,后来脑袋就不清楚了。

    我变成了一个只会呻吟的废物。

    那女人抽着鞭子,用各种想像得到的脏话骂着我——不,应该说是骂着所有叫做“男人”的生物才对。接着,她开始大声嚷嚷,透露出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

    那女人根本不是教国文的,而是个体育老师。她在学生时代曾经是个优秀的柔道选手,还曾经被指定为国际培训选手。而把我扔上扔下对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后来她在练习的时候伤了膝盖,只好引退当个高中体育老师。

    那女人很恨男人,因为她曾经被柔道教练强暴。听她说,那家伙是个满身狐臭的光头大脖子。她被那胖子强暴了三次,因为他们俩体重差了八十公斤,所以反抗完全无用。无论如何,她开始恨男人,尤其是孔武有力的男人。她希望能到女子高中任教,但心愿并没有实现。

    在失意中到市立高中任教后,她的身体与心理却产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她发现青涩的小伙子的**与体味居然能助她发情。

    曲线还未发育完全的苗条身躯与健康的汗臭味,和强奸她的胖子说像却也不太像,在她每一次上男学生的体育课时,全身上下都感受到一股近乎气绝的快感。

    可是,因为不能对学生动手,那女人并没有办法实现自己的幻想,她常偷学生的运动衣,嗅着上面的体味自慰。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办法浇熄脑子里那股火烧的**,只是夜里在街上游荡,寻找同道中人。后来在这段过程里接触到**,才发展到了今天的局面。

    说完自己的故事以后,那女人放下了鞭子,把戴着皮手套的手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难以置信的是,即使脑袋已经被鞭子带来的痛苦与那女人讨人厌的咒骂搞得恍恍惚惚了,我的**居然还像随时要胀破似地挺立着。

    “亏你长得白白净净,这里居然变成这副德性,丢不丢脸啊?”

    那女人说着羞辱人的台词,把脸埋进了我的大腿之间。在与她的舌尖接触的瞬间,我就爆发了出来。

    “已经结束啦?真是个坏孩子。”

    那女人露出不太满意的表情,擦拭着我喷在她脸上的精液。

    “不过,它还是很有精神嘛!”

    那女人又弯下了身子,两手搓揉着我那话儿,吻着我的肚脐,蠕动着舌尖朝我的脸一路舔来。每当裂开的皮肤接触到她的舌头,我都会感到一阵疼痛。虽然如此,我的勃起还是没有消退的迹象。

    “我会好好疼你一整晚的。你也要让我舒服一下哟!不过,可绝对不准碰我的**一下。”她用舌头舔遍了我的脸说道。她每说句下流话,身子都会痉挛一下。

    “我的**可没那么低俗,像你这种玻璃根本没资格碰。你能动的只有我的屁眼。听到了吗?”

    她说着跨上了我的肚了,右手伸到床边,接着传来一声打开盖子的声响。在她的右手再度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包着皮革的手指带着光滑的光泽,我闻到了一股油味。那女人抬起身来,把沾满油的手指伸向屁股,然后在我看不到的部位涂抹了一阵。

    “尽量忍着点哟!”

    那女人呢喃着,用左手握着我的**,往我大腿之间坐下。

    一股和**不同的压迫感瞬间包覆了我的**。

    “你喜欢搞屁眼吧!?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你喜欢的都是屁眼对不对?能尝到我的屁眼,很幸福吧?”她像梦呓般说着,上下摆动着腰。

    那和吕方一起被我干掉的瘾君子的身影,在我的脑海里若隐若现。我想起了那家伙肮脏的屁眼,以及我那沾满了那家伙大便的**。我打从心底诅咒着这个在我身上扭着腰的女人。

    第一次爆发之后,我又被那女人搞了六次。虽然我打从心底憎恨着那女人,但每当被殴打嘲弄的时候,我的**都会恢复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