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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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情感' 《禁忌的诱惑》作者:划圈圈未完

    男主角:文斯宇

    女主角:文雪儿

    楔子

    「嗯~~~~啊~~~~嗯~~~~」

    又开始了。

    一种男女交欢的吟哦声来自隔壁双亲的卧房,今晚又不得安宁了。

    思绪不禁晃到男人光裸著身体骑著妈咪挥汗驰骋的暧昧景象,哦…那是爹地…我不觉也慢慢的兴奋起来。

    我从铺陈著欧洲粉红真丝床套组、义大利制的柔软双人床上爬坐起,侧看向一旁梳妆台镜面中浮现出的俪影。

    镜中的女孩,有著经过精心修饰的浓眉,卷翘浓密的长睫衬著一双隐露少女含春的美目,一头直顺且风鬟雾鬓的乌亮长发,不点而朱的菱唇微启,身上罩件粉红色半透明滚著同色蕾丝的短睡衣——那是蓓莉提早送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薄纱下,36F丰满双峰上的**,高耸挺立著,臀上系了条同款粉色半透明,隐隐可见里面丝丝浓鬈芳草的丁字裤——

    那是我吗?………

    伴随著女人兴奋的娇喘、男人低沉的嘶吼声——春心荡漾。

    左手不觉的移向敏感微凸的乳峰上摩娑,右手滑进大腿深处里的幽芳密径…发现,那里已泌出许多黏稠的蜜液,纤指探入沟缝中来回摩搓著娇嫩的花核,两手富有节奏的徐徐律动著。

    老天!救救我吧!

    脑中幻想正与我欢爱的对象,竟是我那淡陌但丰神俊美的父亲……

    这样不该有的禁忌情丝,竟於此勾动起我强烈的爱慕,撩动我一知半解的**。

    谁来救救我呢……

    禁忌的诱惑02。母亲的哀怨

    就在最近,我开始注意起我的爹地……

    三十六岁的他俊帅英挺,185得天独厚的身高,爱好运动的壮硕体魄,对穿著的讲究及品味,更让他看来较像是个耀眼的明星,一点也不像他实际的年龄;一点也不像是有个十六岁大女儿的父亲。

    出色的外表、温文的气质,向来不管在任何场合,皆是女人目光追逐的焦点,强势企业家的风范却使得他偶而泄露出一丝精悍、狡黠。

    女人欣赏男人的高标准:三高,身材高——在亚洲人群中他已算鹤立鸡群了;学历高——麻省理工学院企管博士的学位,不是很多人能拥有的;收入高——衔著金汤匙出生的他是商业钜子文超风的独子,恒文集团首席执行长。

    这令女人趋之若鹜,令男人钦羡忌妒的梦幻条件,加上一向被双亲疼宠、身边始终围绕著女人的天之骄子的自负,也同时造就出他对感情玩世不恭的态度。

    据奶奶的说法是——爹地在二十岁时,因暑期返台,在一个同是台湾人的同学办的party上认识同龄的母亲後,两人如火如荼地展开天雷勾动地火的恋情。某次,俩人的疏忽,妈咪意外的怀上了我。

    妈咪於是跟外婆哭诉,吐露出珠胎暗结的事实。妈咪是那种容貌姣好,个性骄纵的大小姐,但是在爹地面前,什麽脾气都没了,看的出来她很爱爹地。她诉说著不想拿掉与疯狂迷恋的爱人共有的爱情结晶,以及非君不嫁的决心。

    这使得外公找上爷爷,也想趁机攀上这门来得正是及时雨也是梦寐以求的亲事,趁机稳住已渐走下坡的事业。

    爷爷为顾全两家族的颜面,及与外公家两代世交的情分,不得已,以继承权威逼著还不想这麽早就被婚姻束缚住的爹地,娶了认为还算门当户对的康氏集团总裁的么女——康妍馨,也就是我的母亲。

    突然多了段不情愿的婚姻,也因此瞬间冷却了爹地对妈咪的热情。

    就这样一个不甘愿被拴牢的大男孩,尚在新婚蜜月时,就已以『煎熬著』数日子的无趣心情不时绷臭著脸,爱理不理的面对美丽的新婚娇妻。

    而那个刚结婚时还充满著极度喜悦,对未来无限憧憬的新娘,幸福的笑容已渐鲜少出现在脸上。

    直到,美国的学校开学前夕,爹地以妈咪有孕在身,不方便跟随,且须有亲人照顾为由,与妈咪分隔两地,继续在美国修读未完成的学业。

    妈咪本想跟去,但丈夫不悦的脸色,及公婆双亲为了尚未出生的小金孙的安全隐忧著想,也极力的反对。於是成不了行,只好含泪挥别只身前往美国求学的新婚丈夫。

    回到美国後,爹地迅速恢复一如往昔的风流行径,依然故我的纵情花丛中,丝毫没有为人夫、将为人父的自觉。

    妈咪在生下我半年後,耳闻爹地的风流韵事,欲将我丢给爷爷奶奶,执意要飞去美国与父亲同住。

    但父亲以小孩起码需要双亲之一照顾、陪伴为由拒绝了她。

    两人数次在电话里争执,最後父亲不耐的发出最後通牒,威胁著她:「受不了可以离婚。」

    妈咪慌了,哪里肯就范,忙搬出爷爷及外公恫吓他。

    爹地一副不在乎的表示,「随你!」

    很快的妈咪碰了两根软钉子。

    爷爷外公皆说:「男人嘛!哪个不逢场作戏。」

    外公训斥她:「男人嘛!你把他逼太急了,到时狗急跳墙,最後你什麽都得不到。倦鸟总是会归巢的,只要你聪明的好好守著文太太的地位,总有一天,浪子终究也会回头的。」

    妈咪於是妥协了。她很爱爸爸,不想失去这个地位;更不想失去爸爸。

    爹地随後也对她说:「要继续保有『文斯宇太太』这个地位,就乖乖待在台湾,继续读你的书,过你文家少奶奶的优渥生活。」

    妈咪虽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只好默默遵从。

    因为爹地不在身边的那段空虚日子,她为了排遣寂寞,几乎都把我丢给保姆跟奶奶,常娘家夫家两地跑,不然就是四处shopping,跟朋友出游,养尊处优的过著仍似大小姐而不是为人母的悠閒日子。

    爷爷奶奶也没出口责备过她,当然也是因为得归咎自己的宝贝儿子。

    自己唯一且宠爱的儿子,在国外过的是消遥、不愿被约束的日子,没尽过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又怎能要求她安分的在家扮演著二门不迈的乖巧媳妇、尽职的母亲;只要别在外面败坏文家的门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她去了。

    极少的待在我身边的时间里,私下有时她会突然以一种陌生冷冽,甚至微带怨恨的眼神瞪视著我,当时不太懂,甚至有点畏惧,令我直想离开她想寻求奶奶保护、疼爱的羽翼;到後来我才懂,那是对我的怨怼——因为有了我,虽然如愿以偿的嫁给爹地,但深闺怨妇的惨境,也是拜我所赐;因为有了我,让爹地以之藉机得以把她打入冷宫。

    爹地对感情的态度虽然令人却之不恭,但对於学业一点也不马虎,甚至跟他出众的外貌一样的亮眼——辩才无碍的表达力、冷静不紊的分析力、卓越超群的学习力及处世圆融的社交力,在在令同学们仰慕,令教授们激赏,一帆风顺的於二十六岁时,即轻松拿下博士学位。

    继而被爷爷昭回,开始世代传承的家业重担的学习。

    从初任总经理的位阶,二十八岁即担纲集团首席执行长至今,已交付一张有声有色的成绩单,令爷爷非常满意且骄傲的退休,放心的在三年前偕同奶奶长期旅居欧美各国。

    奶奶说爸爸刚回台湾时,这个名为父亲的人,对我来说恍如陌生人。在我出生後,见到他面的次数,少的他由美学成归国,返家抱著我时,还得要奶奶催著我要我赶快叫爹地,我才瞪著他茫然的细声吐出爹地两个字。

    这不能怪我吧!不过,我想他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一直让我搞不懂的是,直到如今爹地与我之间相处的模式,甚至比较像似没啥交情的朋友间,礼貌又客气,但背後是淡淡的冷漠。

    他从来没打过我,也没大声斥责过我,虽然说谁会希望被父母打骂,可却会让人觉得很难以亲近。

    渐渐,与生俱来会把父亲当偶像崇拜的天性,使得我曾经无数次希望能得到爹地的注目及关怀,但是,他对我向来就是冷冷的,就像对母亲那样……

    在我十岁时,某次,以找资料为由到他书房,故意摔坏他所费不赀收藏的,据说是十八世纪欧洲皇室用过的一个以黄石雕刻的纸镇,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知道後,要佣人把我及妈咪叫到大厅,严酷的眼神直盯著我,用著森寒的口吻警告著妈咪:未经他同意不准再让我踏入他书房半步。

    虽然没受到他的惩罚,但控制不住的畏惧及失落感,已让我泪流双颊,泣不成声。

    妈咪待爹地走後,即狠狠甩了我两耳光,冲著我歇斯底里地吼:「我到底上辈子亏欠了你什麽?」接著忿忿地瞪视我:「收起你的眼泪!听到你爹地的话了吧!再犯,我一定饶不了你!」

    我吓得赶忙用力睁大眼,丝毫不敢眨动一下。颤颤的说出:「我不会再…犯了…」

    妈咪「哼!」了一声,随後也离开大厅。

    是呵!我是真的不会再犯了,不再抱著向父亲索爱的希冀了!

    疼我的奶奶知道後,不住揉抚我因妈咪怒掴泛红的脸颊,「雪儿宝贝!奶奶的心头肉,你妈咪真坏啊!出手那麽狠,只不过摔了一个东西嘛!再买就有了呀!」

    爷看了也不忍的微嗔道:「等等我会好好训斥他们俩!俩个一点都没为人父母的样儿,还好意思教训小孩,不想想,你好歹也是爷奶捧在手心的心肝呀!」说完,作势要喊来佣人。

    「不要…拜托…爷…」听到爷爷要找爸妈来,我好怕事情愈闹愈大,赶紧抱住爷爷死命不放,直摇著头说:「爷…奶…都是我不好呀,我做错事本就该受罚呀,别生气了!拜托…不要去找爹地妈咪好吗?我不想他们更讨厌我……」我因害怕而情绪激动的说著,眼泪不住扑簌簌滴了下来。

    爷爷不舍的抚抚我的头。「好…爷不说!爷不说!」他心疼我这唯一的孙女,泪眼婆娑的苦苦哀求。

    「真是爷奶懂事的乖孙女呀!」奶奶在一旁看了也颇感安慰的感叹著。

    由此,可想而知的是虽然与我同住在一屋檐下,妈咪跟我的关系也并不比我跟爹地的关系亲——

    现在想想,其实,妈咪也是挺可怜地,她所受到的待遇,也未必比我好到哪去。

    过著因长年分居两国,形同虚设的婚姻关系,并未因爹地归国而有所改观。

    以爹地俊俏的外貌加上富裕的身家,即使对女人总是一副蛮不在乎的调调儿,亦或已婚生子的事实,对大部分的女人来说,并没因之而打消兴趣,依然吸引著许多投怀送抱的各型美女。

    他们貌合神离的婚姻,在表面上是令人人豔羡、赞扬,但爹地每个月偶为的敷衍、尽义务式的行房次数,屈指可数。

    妈咪屡次对爹地发出激烈的抗议,却遭来爹地更渐行渐远的轻忽态度,有时甚至一礼拜未曾回家过夜。

    得不到长辈的支持,逐然冷却的心,且狼虎之年的需求,也使得妈咪兴起对外寻求慰藉的念头了。

    妈咪归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爷爷奶奶远在国外,更让两人无需顾忌。

    可能因为永远捉不住也得不到爹地的心,所以,妈咪对爹地摊牌了。

    妈咪跟爹地之间协定了互不干涉对方的自由,游戏人间;父亲也承诺著一如之前,照旧会履行对妻子应尽的『义务』,双方低调的在自己的领域,玩著**游戏,互不侵犯。

    这些事还是从长年伴随我身边的保姆跟家里的菲佣,私下閒聊她们偷听来的八卦时,无意中让我听到的——当时,我快十四岁了。

    当然不用听她们说,我也略能从他们疏离的互动,甚少早归的行径中看出一些端倪。心里有时会暗暗难受:『我何辜受到如此待遇,会有这样一对冷情且自私荒唐的双亲。』

    很想念远在欧洲疼爱我的爷爷奶奶,很想追随他们,但又不想破坏他们好不容易清閒、得以安享的下半辈子的悠哉生活,况且我还是在求学阶段,也不方便四处迁徙。

    曾透过电话跟爷爷奶奶提议想去读寄宿学校,但,爷爷奶奶断然否决,直说:「一家人就该住在一起。他们再不好,也是你的双亲啊!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不是作子女的一下能懂的。你也快长大了,他们慢慢会了解,最终还是会打开心房重视你的。」

    於是,我告诉自己,要学著长大,等我能自力更生时,一定要离开这个虚以富丽堂皇包裹著的『家』,实则冰冷毫无一丝温度的华丽『牢笼』。除非他们能改变他们的态度。

    但是,这样想真的很没说服力。作子女的又岂能要求双亲为自己改变什麽呢?亲密同床共枕、肌肤相亲的关系,都无法改变对方什麽了;更何况,我又是出自他俩激情下的产物,促使他们成为一对怨偶的元凶,埋怨我都来不及了……还为我改变喔?

    文、雪、儿!你真的想太多了!

    我觉得自己的个性一点都不像他们。相信以他们对我的轻慢,一定不知道届满16岁的我,已是个热情活泼,浪漫又善感的大女孩了;不再是过去那个老巴望著他们要糖吃似的,又爱哭的小女孩了,没有一滴他们那种潜藏在骨里的冷漠血液。

    至於容貌呢?这也奇怪,我既不像爹地,似乎也不太像妈咪;顶多就是我这个小巧挺直的鼻子,挺像她的,其馀在我脸上,找不到一丝遗传到爹地的优良基因。

    不过还好,我长得应该也还算不赖吧!从学校男生对我发出爱慕电力的数量来看,不是倾国倾城,也起码是个众所追求的小美女了。

    哈哈!真不害臊呢!

    清楚这段家庭爱恨情仇的历史後,我该言归正传了。

    让我迷乱了芳心,勾起那股邪欲的始作俑者,就是在半个多月前的午後,在我位於天母家的泳池旁,四个小女生的聚会………

    禁忌的诱惑03。女孩的Women’sTalk

    「再半个多月就要放暑假了,好棒呀!终於可以好好玩一玩罗!」梅子兴奋地大叫著。

    梅子,是我们几个死党帮何品梅取的绰号。

    「你呀!不是三百六十五天都呈放假状态的吗?」陶曦琳嗤道。

    梅子不以为然的抗议,「喂!我哪有呀,我家又不像你家,书香门第,家里都是高知识份子,被逼著要补习。」喝了口饮料,噘著嘴又说:「我很命苦的耶!平时放学回家还要带我小妹呢!还好我妈也跟著放假罗!才能有喘气的时间。」

    「你妈在学校上班,却没逼你补习,真好。」曦琳羡慕又忌妒的鬼叫,「恨啊!我根本就不喜欢读书啊!能混毕业就好呀;偏偏我妈那食古不化的死脑筋,说陶家的传统不能败在我的手里,至少也要混个大学文凭。」不想还好,越想越不平衡。「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啊!谁叫她要生出我这个『异种』,人家我也是有很多专长的呀,干嘛一定非得要为了顾全他们的面子,牺牲我的『青春岁月』?」说得心里似乎有满腹的委屈。

    这时,难得一致的默契降临了,我们三个同时发出一阵嘘声。「切~~~~~」

    方蓓莉忍不住了,首先发难。「琳大姐!我能有这个荣幸知道您的专长是什麽吗?」这声大姐,叫得谄媚的有点让人颇觉不怀好意。

    曦琳不满的抱怨,「很多啊!亏你还是我的死党勒,」接著,微偏著头想了想。「比如…比如…对了,上礼拜放学回家时,过马路我有扶一个拿著拐杖的老婆婆哦~~还有呀…我有帮园艺社的种过——」

    「闭嘴!」蓓莉喊出一声,一副很想扁人的阻断了曦琳的发言。「那也算专长哟?」

    「当然啊,热心助人呀,专长就是助人啊!不然你去看看有多少人会主动帮助陌生人的啊?就算童子军,下课後,没师长在场,也不一定会恪守十二条手则吧?!」曦琳继续硬拗的鬼扯蛋。

    「那是人家警戒心强,怕遇到坏人吧…好吧,算你歪理多。但照你的丰功伟业来看,我反而觉得『喜欢把帅哥』这个『专长』应该更符合你的逻辑吧……」

    说完,梅子及隐忍已久的我,加上蓓莉自己,全都开怀大笑。「哈哈……」

    「喂!喂!你们到底是不是朋友呀,一点同情心都没,还取笑我喔?」曦琳忿忿的。「把帅哥也是一种学问耶,普通人还不一定都把得到的呢~~哼!以後可别偷师哦,要收学费。」

    「好啦!别糗她了啦!搞不好曦琳未来会是享誉艺文界的两性专家勒!」我出声帮曦琳解围找个台阶下。

    曦琳听了後,抱著我深感安慰的表示。「是啊!是啊!还是雪儿懂我的好,你们两个没人性的家——」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了下,「咦?——怎麽听起来怪怪的啊?这话如果从蓓莉口里说出来,不必说,一定不是好话,可——」

    「喂!你想太多了吧!我会是那样的人吗?喝果汁啦!冰块都快融化了。」听她这样一讲,我赶紧转移曦琳的注意力,免得嘴边快憋不住的笑意泄密。

    「欸~~臭人都是我,我是赞美你呢~~那样的功力我们怎麽也学不来馁!」蓓莉一副马屁精样。

    我们四个死党,感情非常要好,各个都可称得上花容月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