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46 部分阅读(2/2)


    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

    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长贵便

    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

    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

    别处跑来。长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长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

    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

    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

    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刚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

    塞。长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长贵气冲牛

    斗,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长贵不由分

    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见长贵那个狰狞的样子,

    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长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

    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他

    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长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

    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

    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俺也

    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没**就受不了了?”长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让

    你骚!让你想**!”

    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不想了不要了。”

    长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

    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

    脚踢:“不就是**么!不就是**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

    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吉庆。

    吉庆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长贵红着脸又要

    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

    长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

    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庆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

    长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

    长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吉庆拽开,看吉庆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

    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么不

    就是个**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吉庆,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

    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吉庆。长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

    吉庆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

    英气逼人。就在这时。长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

    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长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

    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个鸡

    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长贵一把拽住了吉庆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不

    就是**么!咱家也有!”

    大脚和吉庆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长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见大脚和吉庆傻在那里,长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

    懑,又把吉庆推在大脚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咱家

    有!”

    大脚这才明白长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长贵得意且笃

    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

    长贵:“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长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咋不行?自家的鸡

    巴咋就不行!?”

    大脚被长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你个阉货!那是你

    儿子啊,你就敢祸害?”

    吉庆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

    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长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吉庆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

    弄,这都是啥事?吉庆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

    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

    里更加的阴凉。吉庆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吉庆犹豫

    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啪啪〃

    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

    来。操持着二巧儿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

    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吉庆一头倒在炕上,脸朝

    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吉庆

    动了动却没说话。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

    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吉庆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

    默认了。

    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

    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吉庆,

    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你咋了?闹心啦?”

    吉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

    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吉庆脑海里仍在翻

    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么?咱家也有!

    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吉庆耳边轰鸣。吉庆知道爹的东西不

    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庆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吉庆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吉庆想起那次偷窥的情

    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

    模样?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

    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

    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吉庆的脸上摩挲抚弄。吉庆一张嘴,便咬住了一

    粒,伸了舌头舔吸允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

    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吉庆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

    己**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

    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

    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吉庆,似乎吉庆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庆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乱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吉庆却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行。”吉庆伸了舌头,在巧姨那条肉缝间扫荡,两片肥唇不时地被吉庆吸

    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缝上方红红的

    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吉庆的头,另

    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

    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吉庆蹭得满口满脸,

    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吉庆,手在吉庆的脸上擦着,说:

    “庆儿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说完便让吉庆的身子移过来,悉

    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吉庆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吉庆那根挺立的

    物件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庆儿的棒子,真好吃。”

    吉庆心里却一动,问:“姨,我的**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庆一眼,吐了**笑着说:“好用得紧

    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飞了。吉庆却一股劲

    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

    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那来呗,姨也

    想用呢。”

    吉庆挺着家伙,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

    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

    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吉庆也闷不做声,埋了

    头用力的往里**,两具**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如

    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

    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

    呻吟:“庆儿……来,给娘**。”

    吉庆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

    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吉庆忍不住啊的叫

    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

    犹未尽。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

    见吉庆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吉庆弄得

    没这么快了,吉庆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

    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吉庆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楞楞的一根棒槌

    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

    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吉庆没了感觉?又问吉庆,和大巧在一

    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吉庆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

    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庆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

    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吉庆问。

    “啥咋了?”吉庆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吉庆一下,

    手又伸下去捻吉庆湿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这个啊,咋这么快?”

    吉庆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

    才不会信了吉庆的话,但吉庆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

    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使不惯了呢。”

    吉庆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

    允吸边说:“哪能,姨好着呢。”

    巧姨被吉庆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庆儿,姨好还是大巧好?”

    “都好,对我都好。”

    巧姨轻轻的在吉庆屁股上掴了一下:“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

    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吉庆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巧年轻漂亮但和巧

    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

    足。吉庆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各有千秋吧。”把巧姨

    逗得格格的笑了出来:“还各有千秋呢,学还真没白上呢。”

    吉庆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

    再弄一下呗。”

    “弄一下就弄一下。”巧姨被吉庆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

    却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吉庆压在了身下:“该让姨干你了。”

    吉庆挺了挺身子,竖着个家伙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

    己下身的两片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吉庆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吉庆探起上身,看了看说:“不像姨的嘴,姨的

    嘴没长胡子。”

    巧姨蹲在吉庆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

    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儿的猪肠子。”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庆的

    **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吉庆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

    吉庆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一声

    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的木

    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颤巍巍

    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吉庆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耸:“姨……弄啊。”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

    觉着吉庆**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

    钻进钻出。巧姨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

    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

    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

    笑在静静地看着。

    是大巧儿——

    第十七章:

    大巧儿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吉庆

    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吉庆进来

    却又嫌二巧儿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

    舍不出脸去唤了吉庆,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

    听吉庆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大巧儿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

    嗓,见二巧儿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

    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

    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大巧儿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

    娘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

    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大巧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吉

    庆喊出来,让吉庆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不止,吉庆却只是闷声地

    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