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46 部分阅读(1/2)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

    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

    着活蹦乱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

    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

    小声的喊了一声:“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

    着腿说:“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

    又听背后恨恨地道:“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

    见大脚已将裤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他浑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

    在地上……——

    第十五章: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

    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碰到吉庆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

    地乱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吉庆?无论

    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

    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棒槌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

    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弄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

    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

    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

    **时的滑腻,那物件插进大脚婶下体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

    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

    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

    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

    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

    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

    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

    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

    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

    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

    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

    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

    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

    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

    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

    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

    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

    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

    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

    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

    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着锁柱的**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

    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

    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

    缝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

    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

    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

    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

    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

    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

    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

    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

    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

    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对准了,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干得心

    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

    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

    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

    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

    “突突”乱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

    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

    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长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

    苇子,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

    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

    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长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

    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长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

    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

    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

    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遗留物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

    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

    了看后院,趁长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

    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长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长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

    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长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

    意儿?!”

    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

    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长贵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

    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

    要搁平日,长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长贵脑袋

    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

    长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

    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

    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长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

    不吭一声。直到长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

    长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

    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长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

    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好使,我就不

    偷。你行么?!”长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

    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

    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闷着头往长贵怀里拱,长贵

    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

    大脚:“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门跟长贵吼。

    一句话把长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

    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

    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病么?怪他个啥呢?抬着泪眼,又忘

    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长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

    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吉庆却啥也没听见。和大巧儿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

    到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

    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耄щ'得有

    一丝丝僵滞。

    吉庆嘻皮笑脸地凑到长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长贵,问:〃

    咋了爹,有事儿啊?〃长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喷出

    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吉庆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吉庆又凑到大脚眼巴前,讨

    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发现大脚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谁啊!娘你跟我说,

    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吉庆,伸手又把吉庆拽了下

    来:〃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真的?〃吉庆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

    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

    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

    飞舞。一眼望不到头地芦苇荡展着枯黄的枝,,雪白的芦花宛如苇丛顶着的白盔,

    在秋风中摇曳起伏,像无数温柔的箭簇倔强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苍茫中。

    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吉庆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巧儿母女俩的欢娱中,

    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现娘

    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长贵每天像个

    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吉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

    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

    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

    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

    阵阵委屈。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瘙痒便

    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

    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长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

    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

    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刚刚被挤出去一点,

    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

    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

    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

    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长贵却拎着根皮绳怒

    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长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

    腔仇恨。

    长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

    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

    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

    黑夜里上了炕,长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

    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苇子晒地瓜忙个不停,

    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不料,就在这天晚上,

    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第十六章:

    今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

    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

    歇。

    吉庆到了初三,转念就要考高中了。学校里从这学期开始抓了紧,每天放学

    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吉庆热上,被长贵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