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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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也在打量他,梓卿沈迷的心智不会那麽快恢复。

    其实,清桑也在压抑心底的紧张、慌乱、羞涩。这个就是买了自己的人?清桑也担心他会有不满,会後悔。因为这个机会对清桑,甚至对整个西院之人来说都是绝无仅有的。所以,就算清桑早想好了买自己的人会是老头子,或者自己即将成为一个男宠、玩物,他都不在乎。甚至不得宠,也没有关系。无论是谁,他都是怀著感恩的心,打算用以後的岁月来好好报答买了自己的人。毕竟,这个人给了他做人的机会,要他逃脱了千人骑以及配种的命运。清桑直直的看著眼前这潇洒出群、英俊不凡的面孔,实在没有猜到他会是这样一位丰神俊朗之人。那麽,他可满意这样的自己?

    “满意你看到的吗?” 梓卿平整心绪,压低语调问。

    清桑才觉自己失神,羞得红晕浮上两腮。

    骆展尘轻语:“梓卿果然得了宝贝。”

    南宫守时也言:“这大概是我楼里面近几十年来最佳极品,我也没有见过能够如此动人的美色呢。秋嬷嬷,你见多识广,可曾见过更加出色的?”

    “回主子,奴才手下几十年调教过的,清桑是极品中的极品,奴才还没有遇到更胜他一筹之人。”听秋嬷嬷称南宫为主子,周围几个头牌和小倌才从刚刚的猜测中得到确认,南宫守时是老板。於是,他们过来跪下:“见过主子。”

    得到起身的命令,他们又走到秋嬷嬷前一福:“见过秋嬷嬷。” 秋嬷嬷冷淡的恩了一声,他们也都站到一边,似乎都有点拘谨。南宫守时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沈重,对秋嬷嬷说:“带清桑去准备吧,施爷一会就会过去。”

    秋嬷嬷和清桑告退离去。滑烟他们才敢又落座。

    众人还没有从清桑之色中脱离出来,尤其白郁风还失神中。滑润打趣他,“白爷,是不是又出新人忘旧人啊?”

    白郁风喃喃自语:“飘然出尘,魅惑难御。南宫真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必是惊人之作啊。这样一位谛仙样人物,就送了梓卿做婚前礼物。哎,早知道我为什麽不说要成亲呢?南宫,你太不公平了。”

    只有南宫守时和雪非墨知道这礼物是梓卿怎麽逼南宫送的。梓卿还在看著捏住清桑下颚的双指;表情淡淡然。

    一纸休书 03

    第三章

    片刻,有童子来请梓卿,他在众人调笑中离席而去。童子把他引到更深的一座阁楼前,由等候的另外小童子领他到门前,打开门:“爷请。”

    梓卿入室,童子在外把门关好。清桑跪於门侧,“请爷安,清桑侍侯爷沐浴。” 梓卿点头颔首,打量房间,这是在前厅,书案桌椅,还有一把古琴,非常简单。转头见清桑依然跪於门侧,一楞。明白他没有看见自己的点头。“起来吧。”

    随清桑步入後厅,屋内红烛几只,熏香嫋嫋。屏风分隔左右,左边一张大床,锦幄甚是华丽,床四角各自悬挂著一条红色的丝带,梓卿自幼习武,又在江湖行走,自然看出那不是普通的丝带。而是由天蚕丝织就而成,别说没有武功,就是武林高手如自己一般,没有特殊方式也无法打开。床头柜上一锦盒,想是润滑催情膏药吧。靠窗一张贵妃软塌。屏风右侧冒出白烟,该是沐浴之地。果然,清桑将他领进右侧,入目是一可容纳三、四人的浴池。

    “爷,这水是温泉水。清桑给您更衣。”

    他先跪下给梓卿脱掉靴子,再开始脱衣服。梓卿站立由著他解开自己的外衫,仔细欣赏他如玉肌肤,他已经换掉刚才见客的青衫,仅著一件宽大的白绸长衫,由头套到脚踝,**著双脚。梓卿比他高大半个头,因此低头可见他内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内衣。待到梓卿全身**,他扶梓卿入温泉水,然後自己穿著长袍也进去。先是给梓卿擦洗後背,然後双臂,扶闭目养神状的梓卿靠著温泉池壁,再开始擦洗双腿,最後是前胸。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胸前时,梓卿挣开眼睛对视著起他。清桑感到一种压迫,把目光移开,继续著擦洗的动作。

    莫名地,他觉得买自己的人并不是喜欢自己,相反好象还讨厌、蔑视、憎恶自己。最起码的,他清楚的知道刚才几位爷中,这位爷是最不受自己外貌诱惑的。他看著自己,好象看货物,在衡量评判一样。

    手里的丝球到了小腹,犹豫一下,向下滑进两腿间。见梓卿没有动,忐忑的心稍微平缓了些。轻轻洗过那些褶皱,额头不知是汗还是温泉的蒸汽,顺著脸颊滴落在泉水中。轻喘出一口气,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胯间之物,轻柔地清洗。为什麽手里的东西没有变硬,也没有涨大?欢馆里面严厉的规矩使得清桑没有真实的见过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的身体,因为小倌是要在破身前半年才开始在暗室里观摩学习实战的。而按原计划,清桑还没有到时候呢。可是按照嬷嬷们所教的,这个时候他的男根应该会有变化啊。即使他的尺寸和自己练习之物几乎一致,却不见挺立。

    清桑并不知道梓卿挣扎的痛苦,他全身心在抑制身体的反应,好笑到不得不用上自己的内功心法。本不是好男色的人,他没有想到清桑的几下揉抚,令自己身体竟会火热起来。虽然一会,他一定会要了清桑,依然不想在这个温泉中就一幅欲火焚身的样子,也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对他魅力的折服。

    小手来到下面托起饱满的双丸,梓卿刚想著总算熬过去了,就大睁了眼。水下,小小头颅在自己胯间进出,如墨黑发简单的一系,在水中飘荡。温润、滑腻的唇腔包裹著自己的坚挺,是的,再也忍不住怒挺起来了。梓卿闷哼出声音,身体往前送,渴望著更深的探索。清桑感觉到了唇中肉刃的变化,也感觉了他的悸动,嘴中只含住了大半,已经含不下去,吞吐进出小舌头滑过顶端,绕过沟壑,再抿嘴一吸,“哦, 哦……”

    梓卿手抓住他的头发,压向自己腿间,肉刃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清桑措不防及,呛进一口水,咳嗽著出了水面,大口喘著气,长袍帖伏在身上,粉色红撄若隐若现,随著剧烈的喘息而颤。梓卿顿觉一团火直冲胯下,一把拉过清桑,双手钳住他的腰固定住,隔著衣服就咬住诱惑红撄。梓卿大口的吸吮只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进腹中,他受痛哀哀出声:“痛,痛 ……”痛呼唤回梓卿的意识,他的手放松,滑向翘起的臀,探向缝隙,拉起碍事的袍子,清桑扭著身子抗拒。梓卿眼色一戾,面色转沈:“你不愿意?”

    清桑慌了:“不,不是的,清桑愿意。只是馆里规矩,先要开了上穴,才可以破菊。”

    梓卿迷惑不解“开上穴?”

    “就是饮了爷的雨露方算开了上穴。”清桑侧首敛目羞不可抑的声音低了下去。长发顺伏在肩,鬓角几丝水滴垂悬,尖尖下颚因为羞耻而轻颤。看得他一阵恍惚,忙收敛心神。

    “呵呵,原来还有这规矩。” 梓卿抱起他,唇在他颈上吻著,轻啃著。“你的口技不错,爷喜欢。”说著放他身子顺势一滑,再一次进入水中。

    乖巧的舌舔著粗大上面的青筋,由下到上,由玉丸到顶端,寻找著蘑菇头上的玉眼,舌尖试探著进入。

    “哦,哦哦,宝贝儿,宝贝儿。快!”

    张嘴含了大半进去,一吞一吐,时而入到咽喉处,时而又退出到嘴边。湿湿的眼睛看著梓卿,舌头伸出来舔著粗大肉刃。梓卿发出一声低吼,挺腰的同时压住他的唇深深容纳自己,闭锁的咽喉和著呼吸的节奏一吸一吮的挤压著顶端,清桑感觉嘴中巨物突突的脉动,梓卿的奋力一顶,一股浓稠的浆液喷射在他嘴、喉咙中。他含在嘴中,舌继续缓慢的绕圈安抚著嘴中的粗大,等待著梓卿的恢复。然後浮出水面,跪到梓卿身边,把精液咽下去,“谢爷的赏赐。”

    梓卿说不上心里什麽感觉,因为刚才对话中知道了他要‘饮了爷的雨露’,也全当是和以前青楼里面一样,也多有花魁为他这样做过,其後也就漱口吐出了。 但是亲眼见他咽下自己的,还是……无法形容具体什麽感觉,惊讶中就是乱烦又隐隐是心悦的。罢!罢!罢!难怪是欢馆调教出来的尤物,竟然比以前的所有花魁感觉都妙。但是又不愿意让他察觉自己这样心思,所以一下子又想刁难他。

    故意冷著脸“好吃吗?”“好、好吃。”他低头不敢看对方。总觉得话语很冷,还带有恶意。离开温泉,拿来睡衣,服侍梓卿出了屏风。才落座,外厅传来秋嬷嬷的命令:“清桑,出去准备。” “是。”给梓卿福了一福,他告退。到外厅秋嬷嬷压低呵斥:“过来!”

    “清桑,你开上穴後怎麽谢的赏,怎麽回爷的话?”

    沈默。

    “说话!”秋嬷嬷的声音带了压迫之感。

    清桑的语调有点急,满载著恐惧:“清桑错了,请秋嬷嬷饶了清桑这次,清桑知错了,再不敢了。”

    “哼,先记下了,别扫了爷的兴致,出去准备。”

    “谢秋嬷嬷。”

    “秋嬷嬷,清桑是你调教出来的?”

    “是我们几位奴才调教的,爷,他侍侯您不太满意吧?他还不太会承欢,因为尚少一年的身体开发。”

    “恩……不错吧。他刚才可犯了什麽错?”

    “得了爷的赏,自然要献给爷看了,才可以饮下;爷问的‘好吃吗?’,他回答应该流畅,眼神要妖媚、诱惑,身体语言要下贱、放荡,再伏於爷宝贝之物上亲吻,以感激爷的恩赏。爷,他还不是调教完全的成品,小倌们自5岁开始调教,是按步骤循序渐进而来的。他们所有14岁以前的严格训练都是为了14岁这一年的专业、超极限、苛刻、残酷的终极调教。越是想将来的出人头地、极品尊荣,越要经受得住调教的极限挑战。所以,清桑的转极品调教才开始不久呢。奴才知道您要一年以後才来拿走他,奴才保证那时候会给您一个极品。”

    “极品,极品又是什麽呢?”

    “妙不可言的享受。这百年的欢馆西院来者不都是寻幽探菊,求那一蕊心之妙。”

    “秋嬷嬷,按我心意雕琢的才是我的精品,符合我要求的才是我的极品吧。”

    “当然,爷您今夜儿给清桑破了菊,有什麽不合心意的,或者有什麽特殊要求的,您都吩咐奴才就是了。爷,还有一事讨您示下。”

    “说。”

    “清桑是欢馆百年历史上第一位未出堂就赎了身的家生相公,他破菊的处子之血按规矩要留在馆史中,顾请爷末要怜惜他,床案上锦盒中香膏是为您备上的,请先不要给清桑,暖帐中间已经铺下白绢。”

    “既然有规矩,爷依了就是。”

    “多谢爷体谅。”

    正说著,门外有童子禀报:“施爷,秋嬷嬷,清桑送到。”

    “爷,奴才告退。”听他开门退出,低声对俩个童子吩咐“送进去就在这门口等著,第一层雨露後换下白绢,出了差错,明天刑堂去。”

    “是,请秋嬷嬷放心。奴才不敢出差错。”

    俩个小童低头抬进清桑,放在床塌又低头退出“请爷享用。”

    梓卿看著被锦缎包裹著的清桑,侧卧著面对自己,紧张得那一排扇子样的白睫毛忽闪忽闪的眨著,黑亮的眼睛也含了水雾。几乎脱口就要告诉他:“不要怕。”脑中一凛,摇去不忍。沈默的走过去,立於床边,他的眼睛如受惊小动物一般,躲避著梓卿的眼睛。拉开他身上的锦缎,梓卿的眉皱起来,难怪刚才见他在锦缎里面样子就怪异。

    他的小腿被紧贴大腿地束缚著,脚踝分别和手腕绑在一起。梓卿的手指顺著他的脸,到锁骨,到胸,凝脂般的肌肤在烛光中添上一层氤氲的粉,左乳上还留有刚才在温泉中自己啮咬的齿痕,沁出点点血迹。“玉做的肌肤。” 梓卿低语。腰侧犹有自己钳制他的指印。滑向美丽的青芽,一红一白俩朵花在其上。“哦?”原来是被丝带缠绕在上面的,而不是插入其中。

    “这有什麽意义吗?”

    “爷满意清桑的服侍,就赐给清桑红色之花;否则,是白色。”

    一纸休书 04

    第四章

    “你会让爷满意吗?”摘下花,把他背靠自己抱於怀中。一手揉捏著胸上小小凸起;一手顺著腰线来到缝隙处,探索著股中密境。低头不忘啃著他白皙的後颈。手指轻叩褶皱,立即引来身子的战栗,穴口的收缩,幼嫩的青芽悄悄抬头。

    梓卿暗笑,以一指按压在穴口,戳揉起来。清桑“呀!”一声,身体本能要躲避。梓卿故做不悦地“哼”了一声,他随即放软了身子,靠在梓卿怀中。嘴中无意识的唤著“爷,爷。恩。爷……啊痛……” 梓卿的二指骤然发力,几乎要碾碎乳珠,清桑尖叫出来,语带呜咽。

    就算他马上松开指头,因为他贯注了内力的一碾,**也迅速红肿,象熟透欲滴出汁液的樱桃。他微笑著用指头弹一下**,怀里的身体瑟缩一下,又无处可逃。

    “痛,爷,爷……”清桑呢喃中带著哀求,想阻止他的手又不敢。

    “哪里痛?恩?”

    “爷,……”迟疑著他说不出口。

    梓卿的手又试途去寻找红樱,清桑胆怯,“爷,爷,乳痛。”

    “那爷就不玩这漂亮果子了,好不好?” 清桑只听见耳边的温言,看不见身後之人脸上的阴霾。

    “谢谢爷,啊!!!啊啊……呜。”

    在穴口逗游的手指毫无准备的进去一个指节,清桑身体前挺。幽穴排挤著外物的入侵,低呵声:“含住。”

    清桑僵硬著不动。梓卿含过他一边耳垂,在他耳边:“吸进去,吸爷的手指。”他的身体开始扭动,摩擦到了梓卿的敏感,梓卿的气息渐粗,呼吸渐促,下方已经涨得发痛。他一把把清桑翻转头朝下的分开双腿,观赏著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美景。诱人的褶皱、粉红色的菊心都代表著无人采撷过,对著菊穴吹一口气,敏感的花蕊收缩翕合。清桑呼出的气息正吹拂在他的坚硬上,他挺挺坚硬,清桑灵犀地就著丝薄的睡衣含住他的硬硕。

    一股股热气汇涌下去,梓卿只觉自己宝贝热烫得要沸腾,就要爆炸在他小口中。当即抽出已饱涨著青筋的火热,起身打开锦盒,里面东西不少。他也来不及看,随便抓一玉瓶,打开清香扑鼻。

    “来,给爷宝贝润色润色。”抓过清桑的手,瓶子就塞给他。他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的,一伸手就只有把双脚都带起来,高高仰起,一手握了瓶子,一手取了膏要转身去寻梓卿的火热。结果就是双腿大张,密处完全坦露。

    梓卿故意站的偏向他上半身,为了给他涂膏,清桑仰卧就不得不把腿抬得更高,而大、小腿又由於缚在一起,则形成五心……手心、脚心、**蕊心朝天。他握著火热涂著清膏,梓卿就亵玩著穴口,不时的一节手指出入,引起他一阵喘息。好不容易涂好,梓卿拍拍他臀瓣:“乖,爷这是惜你,舍不得要你痛。好了,要什麽姿势?”

    “听爷吩咐。”他小声答。

    本来小倌初次用背式比较轻松,但是看样子秋嬷嬷不打算他用这一式。否则不会这样捆绑他。侧卧,自己不够尽兴。秋嬷嬷的捆绑,已经为自己找了最尽兴的方式。抓过他双腕分别捆於床头俩侧,几个软枕垫於头颈,大大分开的腿,完美的臀由於手腕脚踝相连的关系迎向天空,那神秘幽穴散发著**的挑逗。

    梓卿的火热来到了穴口,摩擦著。清桑的头转到了一边,眼睛也闭上了。

    掰过他的头,命令道:“看著你的菊花。我要你从头看到尾。明白吗?”

    “是,爷。”声音控制不住的发颤。触目是惊心的黑红色粗大,狰狞的筋凸跳著,清桑真的怕。

    “你该说什麽?”

    哽咽著,“请爷……给清桑破菊。”

    “啊!”无声……纵然是清桑自己看著,纵然是清桑做了千百的心理准备,那肉刃撕裂自己的一瞬间,他还是失控的发出一声哀鸣。然後发不出音地大口喘著气,泪雾中那肉刃仅仅是顶端没入菊花蕊心。稍似停顿了片刻,肉刃没有迟疑的继续切割著菊蕊。“啊啊 啊呀……!!!”清桑凄厉的惨叫。

    “求,求爷,爷,轻点,痛,痛啊。”清桑的四肢被固定著,又亲眼看著肉刃一点点的撕碎菊心,无数条血丝顺著小腹倒流,臀缝中亦有湿滑而至後背,塌上已洇染湿润,空气中弥漫开血腥的味道。

    “看仔细著,宝贝儿。看爷疼你的菊花呢。”肉刃缓慢却有力的以强硬之势挤开妄想阻止的花壁,逐渐钉进蕊心。每深入一分,就多撕碎几条菊蕊,痛得他想蜷缩起身子,却又连动也动不了,唯有一直打哆嗦。脸上已布满汗水、泪水。泪眼朦胧中,可怕的肉刃还没有完全淹没在菊穴中。

    “爷,爷,求您饶我,求您,饶了我。”

    “乖,忍忍啊。秋嬷嬷等著你处子之血呢。你可是百年来头一个还没出堂就走出欢馆的啊。你的处子之血要留给後世的相公们瞻仰呢。恩,你夹得太紧,爷动不了。”

    “别,求爷别动。”大大的眼全是乞求,雪花般长睫带著泪珠。

    梓卿揉著俩瓣滑腻“放松,你的穴眼咬那麽死,勒得痛。”

    可是清桑一直在哆嗦,穴口紧紧含著梓卿的硕大,身体都紧绷著。

    “你再不听话,爷就一下全进去,捣烂你後穴。”

    “我听话,爷,我听。求您,不要再进了。”泪不断涌出。

    梓卿看著还在外面的三寸,再看看缠绕著自己肉刃的花蕊已不见一丝褶皱,破碎的断蕊还在冒著血丝“算了,爷不再多进了,就这样吧。饶你这遭。”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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