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Chapter 2(1/2)

    去公司还得走跨海大桥,经过市政府。市政府的办公大楼在沿海一线排开一个半弧形,大片的反光玻璃,阳光清澈的时候碧光澄澄,周围一派高楼林立万丈红尘。

    西林置地就在市政府对面,是盛世集团旗下的地产业旗舰,连通着跨海大桥的入口,46层楼高,一侧对着海湾,全面的观景玻璃,瑰丽如同一支独秀,当年岑君西大哥梁博羽拍下这片地皮的时候就说:“多好的风水,挡了官道给老七出口恶气。”

    风水的确好,自从岑君西搬进这幢大楼,事业就一路顺风顺水,做到现在已经成为登州地界房地产的翘楚。

    司机把车停在公司总部的门口,带着白手套的制服门童上前恭敬地打开车门,声音脆生生地悦耳:“七哥,您回来了!”岑君西下车,皮鞋刚一点地,一排手下就齐齐鞠躬,异口同声:“七哥,欢迎回家!”周心悦知道岑君西一向为人不吝,身边从来不缺卖命的,只不过他也谨慎,手头的人经常调动更换,身边唯有程浩是跟着西林置地打拼起来的,做事干净利落,这两年不离他左右。

    电梯数字一路蹿到45层,速度快到她耳朵嗡嗡地像隔了一层膜,岑君西已经穿过观景长廊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诺大的房间,他陷在皮质极软的沙发里扯散了领带,看她倒像待客似的客气轻松:“别站着了,请坐。”

    他难得眼里都带着点温和深沉,跟在车上判若两人,可周心悦还是很谨慎的在沙发另一侧坐下,看他随手掏出一颗烟。他也没点燃,只是用牙根咬着过滤嘴,开始解皮带扣。

    这屋子地暖开得十足,她却冷得发抖,咬着一侧的嘴唇抱紧胳膊。

    岑君西的皮带已经完全解开吊在腰间,坐过去一只手搭过她肩头,对着她似笑非笑:“还这么紧张,当初合同怎么签的,不是为了你爸什么都可以做吗?”他另一只手开始解她胸前的衣扣,一颗一颗,周心悦不胜其烦的抬手推开他。

    岑君西把手搁下,微微眯起眼睛,咬着烟的嘴角顺出一丝冷笑来:“你爸整天躺在那儿烧我的钱呢,这么久了,你是不是也该乖一点了?”

    周心悦低着头,他在她肩头揉捏的手加重力道,即使隔着一层衣衫也像一块灼热的铁,烙得她生疼,低声下气的求他:“别在这儿。”

    他没那么多耐心,嘴里的烟一吐就一把扯掉她的衣服,连扣子都崩掉了好几颗,他捏住她的手腕拖过整个房间,撞在落地窗上。这办公室的落地窗户正对着跨海大桥,高处览景,海平面一览无余,她磕在玻璃板的隔档上,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被迫贴在玻璃上向下俯瞰。众生繁华百态,上班高峰的车流蜿蜒如一条闪光的河带,连同街心花园都遥远如同微缩的盆栽,只是她无心留恋。

    岑君西冷笑:“这里要不要?”

    她跪在地上勉强攒紧胸前的衣襟,而他就像一头兽,强制的压下来,毫无章法的开始吻她,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又痒又闷。他闭着眼睛乱亲了一阵,就打横把她径直抛上了沙发,手指速度将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很快贴倒上来。他重,又冲撞得狠,压下来的时候整个沙发都明显的陷下去,吻紧接着就砸下来,周心悦未冲出口的惊呼被他一同吞下。

    痛,特别痛,她不知道岑君西今天为什么这么粗暴,简直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他环住她的腰发狠的揉搓,像要把她镶进身体里似的,周心悦觉得整个脊椎都已经断成了两截,她就像一条垂死的鱼,躺在砧板上由着他落刀,他却依旧没完没,一片一片的拔掉麟,再一刀一刀的片成片,有好几她都痛得恨不得叫出声,又怕被人听到,无望中只能揽紧他的腰,用尽全力咬住他肩头,他被她咬得很痛,皱着眉头抱着她双双滚到地毯上。

    岑君西的衬衫被汗濡湿黏在身上,像束缚了绷带,他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去,支起手臂,喘息着从上面看她。他发尖上凝着一颗汗珠却摇摇不落,她看得难受,而视线刚刚好的落在他左胸的疤痕上,那儿有父亲留下的痕迹。她一时不愿和他对视,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旁,他强行掰过她的脸,一字一顿:“看着我。”

    她睁了睁眼,只看了他一眼就看向窗外的天际,岑君西的手指玩弄着她的耳垂,渐渐勾着她的头发,一点一点缠多,然后若有若无的笑起来。这种笑容干净英气却充满诡异,他一夜未睡的眼底充着血丝,一脸戾气:“我真想知道……”那样僵硬的声线,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后面的字来:“你跟我弟弟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

    她只觉得头嗡嗡的发沉,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在凿太阳穴,一下一下,牵扯得每一根神经都在心脏上乱缠,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厌恶的推了他一巴掌,“滚开!”

    岑君西被她这一巴掌激得狠了,手下失了轻重,大把攒住长发,冷不防的把她拽起来,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