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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1/2)

    ,漠孤烟不禁摇头,如果一开始就和孟决回来君子剑不去魔教,也许就不会有这些恶梦。

    漠孤烟看见木桶旁的小几上放置着透亮的葡萄和热热的茶壶,另一边放置着一套干净的衣物,起身穿起衣服,又在心内赞叹着孟决的心细如尘。不知不觉中心内已满满的装满了孟决,似乎天地间只这一个人,再容不下他人。

    漠孤烟起身站立镜前,婢女推门而入,原来婢女一直在外伺候并未走开。沐浴后的脸蛋绯红诱人,合身的浅绿色衣服,胸前系起一朵同色绸花,婢女将漠孤烟长发松松的用簪子挽起,其余用同色丝带系起。

    “漠姑娘果真美丽。”婢女由衷赞道。

    漠孤烟从未细细打量过自己的容貌,而今心中有丘壑,对镜看后发现自己确是娇艳。新月弯眉,娇俏嘴唇,由于练武的原因身段比寻常女子婀娜柔软,如今穿起这绿色的衣衫,如同一条细细的柳枝,柔弱惹人。

    “孤烟,我来看你。”门外响起孟决的声音。

    婢女开门后,孟决并未进屋,漠孤烟缓缓转身,孟决眼中一亮,挥手让婢女退下后一脚踏进屋内,却不再挪步,只盯着漠孤烟。

    “我怎么了?”漠孤烟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不自在的问道。

    “孤烟,你很美,堪称为武林第一美女。”孟决低声赞叹。

    漠孤烟此刻却扭捏起来,低垂着脑袋,俨然是只就得意的鸵鸟。口中却嘟囔着:“哪有那么美。”

    孟决携了漠孤烟一起前往水榭,水榭外有通往九曲桥恰有一处荫凉的平台,已经设好桌椅,一人背对孟决和漠孤烟大声吟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文采,这人正是厚脸皮的沈五白。

    “五白。孟决拖着漠孤烟叫道。

    沈五白转身正欲打趣孟决接佳人晚来,却在看向漠孤烟的瞬间定格,沈五白从未见过如斯的装扮的漠孤烟,比起皇帝的妃嫔,只怕也不逊色,姣好的容颜,似笑非笑的模样,娇憨的看向孟决,更吸引人的是她眼中的爱慕任谁都能瞧出,世间男子所求不外是如此真情。方才深无五白只料到漠孤烟模样底子不差,未想到竟有如此风姿,沈五白心内叹道:好个孟决,真是便宜你了,这世间美好的女子都被你收入囊中。

    “孟兄好手段,这么美的仙女也被你寻到。倒让我心生嫉妒。”沈五白回过神向孟决打趣道。

    孟决闻听握紧漠孤烟的手,并不说话,只扶着漠孤烟坐下。

    沈五白眼里的笑更深了。

    三人成行,酒喝了不少。并着精致的小食,罗嗦的沈五白丝毫不会让气氛冷场,喋喋不休的一会儿作诗,一会儿戏说江湖趣闻。孟决本不是多言之人,只握紧酒杯,细细聆听。漠孤烟原本并不待见沈五白,因着孟决再身边,心内欢乐,便也看着沈五白一人的表演。

    天上的圆月越来越亮,晚风吹来。一边弹奏丝竹的乐师们也已停下休息。站在漠孤烟身旁的婢女忽而叫道:“桥下有东西。”沈五白最先吼道:“哪里我瞧。”随着婢女手指的方向,漠孤烟只见九曲桥下的水面漂来一朵一朵花儿,为着照明九曲桥上每隔几步便悬挂着一盏大大的灯笼,在灯笼的照射下,花并不十分明显,却分外有趣。漠孤烟玩性大起,欲飞身摘花,谁料孟决按住漠孤烟,自行飞身脚尖轻点水面,长臂一勾,已摘得一朵水中之花,站回漠孤烟身边,将花递给漠孤烟。漠孤烟看向孟决宠溺的眼光,满心欢喜。沈五白伸头过来凑趣,看了一眼说:“原来是油纸做的,我就说哪里有什么水中开花的道理。”漠孤烟低头一看,果然是油纸做的花,只是花朵上被细心的描绘上各种颜色,仿若真花无异。

    孟决轻声说:“这是我叫人做的,你今日来到君子剑,我很高兴,料想送你金银珠钗你肯定不喜欢,便命人做了这个小玩意。”

    漠孤烟心内感动,却又想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要金银珠钗?但想到孟决的细心安排,心内又激动起来。

    沈五白调笑道:“原来是孟兄的手段,看来小弟真得学几手。”

    孟决并不做声,漠孤烟无心与他打趣,沈五白一人独坐饮酒感叹无美人相伴。漠孤烟拿出随身带着的玉叶,放在唇边轻声吹奏,一曲悠悠的小调,伴着清冷的月色。一曲终了,孟决看了眼一旁喝酒的沈五白,在漠孤烟耳旁轻声说道:“如此美妙乐曲,你可愿每日吹与我听?”

    漠孤烟并不言语,低头轻声笑着。她知道她的曲子并无特别之处,只是信口而来,孟决说好听只因在他心中她就是好听。

    孟决极快的在漠孤烟唇上轻啄了一下,漠孤烟一惊,孟决看着漠孤烟惊讶的表情,道:“是我鲁莽了。”

    初恋孟决

    漠孤烟却指指一旁已经醉趴下嘴里却不停嘟囔的沈五白。

    孟决低声笑道:“他醉了,我也醉了。”言毕轻搂漠孤烟的腰肢,双足轻点,腾空而起,漠孤烟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已经跃上半空,离明月星辰那般近,近的似乎触手可及。

    孟决的轻功极佳,比起宋江似乎还要高出几分,带着漠孤烟徜徉在空中,却只用双足互点脚尖作为发力的支撑点,这等轻功放眼当今武林,恐怕没什么人能是他的对手,除了……漠孤烟很烦躁的想起那个混蛋的名字——流光千与。

    这个时刻想起这个人实在是大煞风景,但是漠孤烟的脑中却一直想起这个人,这个人清冷至极的眼神,这个人意气颐指的武功,神秘漠测的内力,富可敌国的财富,以及这个人委派任务时那看透一切的冷冽目光,似乎天下无他不可的事情,而身边这个男子却与他大相径庭,这个人温和的如同太阳的光芒,以他适合的温度照射着四周,他是名门正派的继承者,他是武林中佼佼出众的未来领袖,漠孤烟心中了然,这一刻,忘却噩梦的流光千与,只有两个快乐的男女,他们肆意飘摇在天地间,无拘无束。

    “怕吗?”耳边响起孟决轻轻的声音,这个男子永远如微风般轻柔。

    “我不怕,你在。”漠孤烟轻声说。

    “我永远伴着你,你永远无须害怕。”孟决的话不紧不慢的刺入漠孤烟的心中,泪悄然无声的滑落,大漠孤烟直,这情怀虽美,但对于女子来说却太寂寞,纵然有族长悉心呵护,却依然无法填补没有至亲的遗憾,而今,寻到了吗?

    二人翩然落地,正是在忘忧阁的院落内。孟决的轻功确实高超,内力却也深厚,若非深厚的内力为续,寻常武者是无法将轻功使到这等境界的,只是君子剑的强处并非轻功,不知孟决从何处习得这等上流轻功。

    “不早了,早点歇息。”孟决温和的说。

    漠孤烟点头转身进屋。

    “孤烟,”孟决叫住漠孤烟,“若有为难的事情就找我,我知独自面对的孤苦,如今你有我,不必再一力承担。”

    短短一句话却中漠孤烟心内最柔软的地方,何其有幸,能得到如此男子的眷顾。漠孤烟不由欣喜自己来到君子剑的决定是多么明智,如果没有抱着一丝梦想来君子剑,如何能知道孟决的心意?错过如此男子,岂非抱憾终生?

    这一夜,漠孤烟注定难眠,内心中的欣喜混合着激动,带着几丝担忧。流光千与如何能放过自己?这是个值得深思的大问题,要不要告诉孟决这麻烦的任务?

    第二日,漠孤烟顶着一对熊猫眼起身。婢女伺候漠孤烟换上一身新衣。细心男孟决早已备下各色服饰,今日漠孤烟所着的是一身浅粉色衣衫,发髻依旧松垮的斜插了根簪子。

    沈五白乍见佳人又开始唐突,开了几句不咸不淡的玩笑,得到漠孤烟大大的白眼后终于识相的闭嘴。

    孟决依旧温和的微笑。这招牌动作每日对每个人都是如此。

    三人用完早膳后,沈五白大呼无聊,提议去城中最出名的杏花居打发时间,好似大家都似他一般逍遥,孟决因着要陪伴漠孤烟,满口答应。漠孤烟来中原有些日子,但对中原的风土民情一直未曾得见,也爽快的说好。难得沈五白得到这二人的首肯,一时又吆五喝六起来。三人前往杏花居,行至门厅,一名弟子叫唤:“公子,公子留步。”

    孟决三人停住脚步,弟子赶上前来对孟决说道:“公子,盟主请公子前往书房。”

    孟决皱眉问:“此刻么?”

    弟子答道:“是。”

    孟决满带歉意的看向漠孤烟,漠孤烟知道孟中原唤他前去定是有事吩咐。冲孟决点头道:“你义父唤你一定是有要事,你快去。”

    孟决拍拍漠孤烟的肩头道:“我速去速回。”

    沈五白拍胸脯敲腿的大声说:“孟兄还信不过我,我先领着漠姑娘去杏花居,饮茶等你。”说完拖拽着漠孤烟的衣袖前往杏花居。

    杏花居坐落在城中最繁华热闹之处,是个八角形建筑,楼外飘着大大的旗幡书着“杏花居”三字。

    漠孤烟跟随沈五白入得杏花居,看的出沈五白是这里的常客,小二一见沈五白即刻眉笑颜开,殷勤招呼:“白爷,您来啦。”

    沈五白装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并不言语,鼻腔共鸣了一声。漠孤烟快笑喷了,看见沈五白投来的大白眼,漠孤烟憋着笑和沈五白一起上的楼上的雅间。

    作者题外话:此时的漠孤烟正是最快乐的时候,后妈很快到来。第二书包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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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花居内部装修豪华,横梁之上皆绘有各色图案,细看下竟是各色小食,漠孤烟不禁赞叹掌柜心思巧妙。

    沈五白点了各色小食,芙蓉糕,鸭油烧卖,豌豆黄,紫玉酥,还有一个冰碗。沈五白眨巴着眼睛说:“来点这里的特色杏花醉?”

    漠孤烟好奇的问道:“杏花醉?”

    沈五白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说:“这里秘制的酒,醇香入喉,由特别种植的杏花混在酒糟内酿制,酿出的酒有一股子杏花香气,每年只制几十坛,卖完就没啦,谁都想一掷千金尝尝,品品酒味那叫一个美。”说着眯缝着眼睛,好似酒已入喉。

    漠孤烟看见沈五白那副饿魔样,白了一眼:“要喝自己点,别拿我做幌子。”

    沈五白美滋滋的点了一坛。漠孤烟看向窗外,城中繁华,叫卖声不绝于耳,漠孤烟的目光被做面人的手艺人吸引。

    正当她看的入迷之时,街中一阵喧闹,沈五白也伸头凑热闹观望,但见街中一队军士押着一辆囚车,囚车中扣押着几个异族服装的大汉,这队军士脚步齐整,不苟言笑,训练有素。路人伸头探望私下嘀咕,却不敢大声声张。

    漠孤烟看向被押大汉的服饰好似大漠打扮,恰逢小二拿杏花醉上来,沈五白多嘴的问小二:“小二,这外面怎么这么慌张?”

    小二神秘的说道:“白爷,您有所不知,这是晋王殿下的护卫,要押送前元余孽上金陵,路过咱们燕山城,要在别院休整。”

    “那怎么不见晋王?”漠孤烟疑问道。

    “他怎会和军士同行?定是已经到达别院饮酒作乐了。”这次回话的是沈五白,他的目光清冷,面容带着一丝轻蔑的神情,倒向晋王欠了他不少银子。

    漠孤烟顾不上询问沈无白与楚王的问题,她全神贯注的看着囚车里的几个大汉。

    囚车中的大汉尽管被羁押,仍不失豪迈本性,一路行来不停高歌,围观的百姓听不懂大汉们唱的蒙语,只是指指点点的说着这几个大汉八成疯了,死到临头还有心思唱歌。

    漠孤烟听懂了,这几个大汉唱着“翱翔的雄鹰带不走我的壮志,青青的草原是我的故乡,我主草原之王铁蹄重踏再归汗八里”。声音豪迈,苍凉中却不失草原男儿剽悍本色。当年成吉思汗铁骑所向披靡,忽必烈建立元朝,而今,元朝已是前尘往事,如今的天下是朱元璋的大明朝。

    此时元朝汗廷已退居漠北与明朝势力对峙,汗廷一直企图攻回中土。是以双方一直纷争不断,明朝企图用武力歼灭元朝汗廷,攻打数次却一直未能完全攻克。朱元璋派自己的儿子镇守各地,也正是一直防备元朝残余势力卷土重来。囚车里的大汉正是一批筹谋复国的勇士,不幸被晋王虏获却依旧不失豪迈本色。

    漠孤烟看向囚车中的大汉,并没有自家族人,心下一松。押送的军士眼见囚车中的各人引吭高歌,似乎觉得颜面丢失,领头的军士一挥手,囚车顿停,领头军士喝道:“犯上作乱,今日被囚还如此嚣张。待到了殿下面前,看你等还如何跋扈,还不闭紧嘴巴。”

    囚车中领头的一个大汉用流利的汉语笑道:“我们草原儿郎从不知惧怕为何物,今日一时大意被你们所掳,让我们俯首称臣,门都没有。”

    领头的军士眼见囚车中的大汉们毫不畏惧,晋王交代要留活口,且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便与他们多言,又挥手指挥囚车前行。大汉们依然高歌。

    漠孤烟思忖这大汉不愧是草原儿郎,这等情况下依旧不失草原人的本色,可杀不可输气势。

    沈五白侧头看了一出后,皮笑肉不笑的低声说:“看来这些人凶多吉少了。”

    漠孤烟心头一惊,问道:“此话怎说?”

    沈五白沉声道:“这些草原莽汉落到晋王手中,晋王急于与燕王殿下争高下,自然不会落下这个大功给燕王殿下,定要他们供出其他主事人甚至暗藏本朝的暗哨,他们定是不从,凭着晋王的手段,严刑之下他们不是小命休矣?”

    漠孤烟只知朱元璋的儿子众多,其中除长子朱标立为太子外,其余年长的儿子都分封为王,晋王乃是朱元璋第三子。现下朱元璋立朱允炆为皇太孙,但他的几个叔叔却不太信服于他。朱标为太子时,其余诸王因循长幼有序之礼,对皇位未敢有明目张胆的念想,而今侄子上位,诸王都憋着口气。诸王都极力在朱元璋和朝臣面前表现自己,燕王长期镇守北平,与元朝汗廷对峙,功勋卓著。晋王此时想由这几个企图颠覆朱家政权的蒙古人口中获知有利情报,向朱元璋邀功的心情也可理解,若蒙古人不从,定会被灭口,自己用不着,也不留给别人。

    漠孤烟想道此处不免心惊,这几个大汉算是英雄,尽管漠孤烟并非蒙古人,本着识英雄敬英雄的心情,她还是很想做点事情。收养漠孤烟的老族长是蒙古人,这样算来,也算是搭救了同胞。这样一想心定了,接下来便是如何出手的问题。

    看着漠孤烟不断变化的表情,沈五白捏着酒杯贼笑道:“你想劫囚车吗?”

    漠孤烟生怕他坏了大事。连忙说道:“哪有的事情,我怎么会做那等事情,被抓到要杀头的。”

    沈五白是个不容易糊弄的人,他的眼睛直盯着漠孤烟,道:“你若真想出手,我也凑个热闹,只是你如今不愿趟这趟水,我也就落个清闲,喝个小酒。”说罢叹息着喝完杯中酒。

    漠孤烟听他如此说道,仍是不放心,道:“你会做这等事情?被抓到杀头的,你不怕么?”

    沈五白眨眨眼睛说:“我们就不被抓到就不用掉脑袋了。”言毕丢下一锭金子,拉着漠孤烟跃窗而下,道:“孟兄看来是不会来了,我们就不用等他了,今天我正好有兴致打劫,我们赶快去,晚了就没的玩了。”

    漠孤烟握紧手中的牡丹剑,不及做他想,追随他而去,路人不知何事,退让一边。

    一会儿功夫便追上囚车。沈五白低声对漠孤烟说道:“他们要转上另一条街道去往晋王所在的别院,我们从这里包抄过去,我对付那些护卫,你负责打开囚车救人。我们且战且退,看那几个蒙古人没有中迷香,放他们出来后也能应付几个人。”

    漠孤烟道:“你的武功如何?救不出人再搭进你,我可就有的忙了。”

    沈五白鼓起腮帮子说:“我的武功好的很,你只管救人。”

    漠孤烟听他说的头头是道,没时间细想,点头说:“听你的安排。”正准备飞身上房顶,沈五白一把拉住她,塞给她一块丝巾道:“你师父没告诉你打劫要蒙面?”边说边蒙住自己的脸,漠孤烟接过丝巾蒙住脸面,两人翻身飞跃。第二书包网 。。

    狼狈的救人

    跟着囚车慢慢在房上行走,漠孤烟眼见沈五白轻功不弱,没有丝毫声响。

    囚车缓慢行至一条僻静的街道,两人点头暗示后,沈五白飞身落地,落地瞬间一手掷出数个暗器,顿时街面上浓烟四起,护卫一面大喊“有人劫囚车”一面以手掩鼻。漠孤烟飞身落入囚车之上,以牡丹剑直击囚车之上的铁锁,以剑一挑,锁开落地,几个蒙古大汉顿时出得囚车,漠孤烟再以牡丹剑为器,将他们身上的枷锁砍落在地,手脚脱开束缚的大汉们挥拳就要加入沈五白与一干护卫的战斗中,漠孤烟拦住领头的大汉以蒙古语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今日快离开此处,我们在这里挡着。”

    大汉惊喜道:“原来是族人来救。”

    漠孤烟说:“我并非蒙古人,但与你们有些渊源,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快走。”

    蒙古大汉抱拳道:“我莽拓感激姑娘搭救,他日有机会定当答谢姑娘。”言毕挥手示意撤退。

    沈五白以一敌众,不知何时他的手中抢了一把护卫的刀,纵是他功力不差,但也抵挡不了多久,护卫首领被沈五白缠住,眼看蒙古人撤退,大声吆喝同伴集体攻向沈五白,这些护卫本是晋王近身护卫,功底不弱,集体攻向沈五白后,沈五白有些吃力。

    漠孤烟手提牡丹剑,飞身加入战斗,她剑如长虹,借着强劲的内力,一柄牡丹剑使的有如劲风,剑风所到处皆能伤到对手。护卫眼见多了一个帮手,进攻的更加激烈。

    晋王护卫功力不落,其中几个人身手更是了得,漠孤烟与沈五白背靠背立住,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