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6 部分阅读(2/2)

攸瓷讨厌你我可不管。”

    迹部不屑的撇撇嘴,自己怎麽可能会被人讨厌,但看看他怀中还含著泪的攸瓷,无声的叹了口气:“啊嗯,本大爷知道。”

    抱著攸瓷直接上到二楼房间的浴室,调好水温,打开淋浴头,脱下披在攸瓷身上的外套,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前预防被水珠打到,迹部抱著他一同站在淋浴头前。怀中的攸瓷动了动,迹部吻吻他的额,道:“乖,别动,给你洗干净。”至於为什麽不用浴缸清洗……迹部眼色沈了沈,欲望已经等不及了。

    将攸瓷靠在淋浴头下,温热的水从上倾泄,并不会让人感觉到赛冷。迹部一手托住攸瓷的腰,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另一手借著水的润滑探入攸瓷股间。

    迹部突然的进入令攸瓷猛地一缩,却紧紧扣住迹部进入体内的手指,迹部眼色更沈了几分,声音略带暗哑地哄著攸瓷:“乖,放轻松,如果不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会生病的哦!”

    攸瓷看著迹部,微皱起眉。他从来没有生过病,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每次做完以後清洗大家都会这麽说,所以攸瓷是相信的,但是又不敢让迹部帮自己洗,以前有过好多次说清洗,洗著洗著就进来了,最後在浴室里洗了好多次,攸瓷很担心又变成这样,很累的。但是不洗又会生病……

    想了想,攸瓷最终还是点头。乖乖的抱住迹部肩膀,放松下来:“不和迹部做……”最後还是郑重声明了一下。

    迹部挑挑眉,不置可否,探入第二根手指,缓缓的拓张掏弄。在攸瓷体内的液体顺著迹部的动作缓缓流出,迹部又探入第三根手指,仔细的清理,直到确定已经清洗干净,才不舍地抽出手指。攸瓷的体内总是那麽柔软紧窒,叫人不舍得离开。

    拿下淋浴头对著攸瓷下体冲洗了一次,迹部抽出托在攸瓷腰上的手,让他整个贴靠在墙壁上,抓住贴在自己身侧的嫩白双腿,让一只脚环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抬到自己肩上,使攸瓷下身被迫大大敞开。

    攸瓷已经明白不对劲,面露惊慌的推拒迹部:“不要迹部!”但哪里推得动,前面是迹部充满压迫的强健身躯,身後是坚硬的墙壁,根本逃无可逃,那些小小的挣扎早就被迹部一吻封缄,随後感觉巨大的坚硬撑开自己身体,很用力的挺进。

    委屈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然後被迹部吻掉,舔去他眼角的泪水,温柔的哄著说:“乖,不要哭啊,我会心疼的。”虽然这麽说,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每一下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由於体位的关系,几乎全身的重量都被集中在那里,被那样粗长的事物撞击,好象要被顶破一样,身体无助的随著他的节奏摇摆。

    一只腿被弯折到胸前,另一只腿无力的挂在迹部腰上,下体更加大大敞开,攸瓷几下无力的挣动只换来迹部更猛烈的侵犯。明明那麽欺负攸瓷,还一边含咬攸瓷脖颈一边说:“乖,我保证不会像上次那麽过份了。”

    想起上次被欺负到晕过去,更加觉得委屈了,因为体内的激烈律动而法压抑的喘息呻吟,声音里带著很可怜的泣音:“我不要迹部了……!”

    奇怪的运动 NP H番外

    想起上次被欺负到晕过去,更加觉得委屈了,因为体内的激烈律动而无法压抑的喘息呻吟,声音里带著很可怜的泣音:“我不要迹部了……!”

    虽然攸瓷很认真,但平常说这种话就很没威严,更何况现在是被人压在身下带著诱惑嗓音的说出恼人的话,迹部顿了顿,咬著攸瓷耳垂说:“你惹我生气了!”当下更不客气,完全放开了动作,拉开攸瓷的腿用力冲撞,直顶得攸瓷软软哭泣。

    浴室里的暖昧纠缠久久未停,攸瓷已经全身瘫软的挂在迹部身上,双手连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下身被长时间蹂躏的地方从一开始火辣辣的感觉到麻木,只剩下本能的紧缩著,随著迹部狂暴的动作而颤动。

    迹部突然抽出来,引得攸瓷一声低叫,正处於欲望顶端的身体一阵空虚。攸瓷眼角噙泪,不舒服的磨蹭迹部。迹部嘴角勾起邪肆的笑,翻过攸瓷将他趴在墙上,抬起他一支脚再次狠狠进入。

    “啊啊……”攸瓷呻吟,一支腿被迫悬空,整个身体只靠另一只脚支撑,本来就很腿软了,又被这样的侵入,哪里支撑得住,扶著墙就缓缓往下倒。迹部放下他的脚改拖住他的腰,攸瓷就这样抵著墙,跪趴在地上,被迹部从後面狠狠顶撞。

    温热的水打在背上,顺著光裸的肌肤滑落,进出间带入身体的水,合著体内分泌的肠液,交合的股间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攸瓷双手无力的趴在地板上,两腿内侧肌肉因为过激的欲望颤抖著,引起内壁阵阵痉孪。迹部哼了一声,咬咬牙忍住,手伸到攸瓷腹下捏揉不停溢出液体的分身,顺势也跪下,紧紧贴著攸瓷背部,亲吻他敏感的耳垂脖颈。

    “快到了吗……嗯……不要突然缩紧,害得我也差点……坏孩子,要惩罚!”恶劣的舔弄攸瓷耳垂,在他耳边这样说著,又凶猛地抽插起来。攸瓷只能低低的哭叫,被翻过来,躺在地板上,双脚大开的压在胸前,任由迹部始终不餍足的粗长欲望从各个角度戳弄。

    欲望已经到顶,想要泄出来,被捏住,一边把玩揉弄一边吻著他说:“一起来!”

    攸瓷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迹部的操控下可怜的在欲望中挣扎。

    幸好迹部也没机会玩弄太久,从上倾泄的温水竟打到攸瓷眼睛里,虽然只有一滴,可是把小家夥痛坏了,再加上被迹部欺负的委屈,小家夥竟然揉著眼睛就哭起来。

    这一下把迹部吓坏了,忙松开他的欲望抱起攸瓷要查看。这动作使得在攸瓷体内的欲望更进了几分,再加上终於被放开的分身,攸瓷颤了颤,以跨坐在迹部身上的姿势泄了出来,浊液射在迹部胸腹上。迹部喉头一动,低哼一声,差点控制不住的跟著泄了。关掉水阀,拔开攸瓷脸上的发丝,吻去他眼角和脸上的水渍,担心的问:“乖,宝贝,怎麽样,还难过吗?”

    攸瓷眼睛红通通的,吸了吸鼻子,摇头。迹部放下心,吻吻他的眼睑,就著攸瓷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又动起来。

    “啊……嗯……不要了……”攸瓷抽噎著,无力的推拒迹部。被迹部困在怀里,在他耳边哄著说:“乖,再等一会,嗯,等一会!”这样说著,又抽插了十几分锺,才终於在攸瓷体内泄出来。白浊的液体溢满攸瓷体内,从相连的地方流出,迹部仍没退出,抱著攸瓷舒服的叹息一声,捧著攸瓷的脸贪婪的吻他的唇,舌头探入勾住小小的舌狠狠吸吮片刻,才终於依依不舍的放开,抱起气喘吁吁的宝贝为两人清洗。

    将攸瓷抱回卧房,放在水床上,用薄被严实盖好,虽然是夏天,但难保宝贝不会感冒。端来一杯水喂攸瓷喝下,攸瓷晕晕欲睡,喝完水就蜷缩在床上,迹部吻吻他的额,拿来吹风筒把攸瓷头发吹干。

    吹好头发再看攸瓷,只见他抓著被子一角,渐渐呼吸著,脸色粉嫩,显然已经睡著。怜爱的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迹部想了想,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V8,缓缓欣开被子,仔仔细细拍下攸瓷布满欢爱痕迹的身体。视线落在攸瓷腿间,迹部眼色暗了暗,将焦聚对准,拍下垂在腿间的小可爱。攸瓷身上汗毛极浅,这个隐密的地方更是光滑一片,那形状可爱的小东西直引得人欲望大涨,恨不得把它吞进去含弄。

    轻轻抬起攸瓷双腿,又拍向他股间,那个被蹂躏得红肿的小小蜜穴──虽然很猥亵,但自从上次给攸瓷拍下欢爱DV後,迹部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出差这一段时间全靠著这些欢爱DV来抒解欲望,有了攸瓷之後,再怎麽迷人的女人或男人,他都已经完全提不起兴趣。──说起来很丢脸,自从少年以来,他还从不需要自己DIY过,没想到反在成年以後,需要对著性爱DV自慰。不过既然对像是攸瓷,要他怎麽都可以,尊严什麽的,在爱上攸瓷的时候早就没了。

    半个月的欲望完全不是一次就能抒解的,但考虑到凌晨手冢会回来,手冢这两个月一直在法国,只怕更加耐不住,至少攸瓷今晚到明天是别想睡觉了。所以迹部只能耐下自己的欲望,给攸瓷一点休息时间。因此只能用DV的形式来分散注意力。明天就在房子各个角落里都装上摄影头,浴室也要,要将攸瓷每一天的生活完完全全的记录下来,特别是欢爱的时候……

    一边想著,一边仔仔细细将攸瓷拍了个通透。甚至用手指拓开攸瓷蜜穴,拍下粉红内壁以及吞下自己手指的淫糜模样。要不是睡梦中的攸瓷呜咽几声,声音软软哑哑的说“不要……”,迹部估计就要顺势再做一回了──攸瓷嗓子都哑了呢,等手冢回来再做一回,攸瓷估计明天说话都要困难了,迹部舍不得。欲望已经抬头,对著熟睡中的小脸,只能苦笑著去冲了个冷水澡。上床,将攸瓷搂进怀里,冰冷的身体引得攸瓷一颤,迷迷糊糊的拉起被子盖住迹部说:“会感冒……”靠在他胸口又睡了过去。

    迹部笑笑,吻了吻攸瓷额头,抱紧他一同睡去。

    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三章 恰逢其事,倒霉的替罪羊

    “喂,日吉,这里,发过来!”

    向日岳人在球场上蹦蹦跳跳,示意正独自练习的日吉若和他打比赛。日吉若无奈的走入网球场,准备发球,又看到忍足学长比了个停止的手势,拖著向日岳人衣领离开:“岳人,神监督安排的体力训练做了吗?”

    “啊,侑士放手,我不要做那种枯燥的训练啦……!!”

    看著向日学长被拖走,日吉无奈的耸耸肩,继续自己的训练。时间已经过了七天,明天就是冰帝参加附加赛的日子,这几天所有人都卯足了劲训练,冥户学长和凤也不知道在哪里做秘密特训,冥户学长回到正选位置是迟早的事,自己也要努力才行,要尽早成为正选。

    正练习著,又看到迹部部长招手叫他,日吉若忙跑过去,只听迹部部长语气高傲的说:“啊嗯,你和桦地分头去找攸瓷,他刚才去买果汁,到现在还没回来。”

    虽然态度高傲,却掩不住眼底的担心。日吉闻言立即点头,虽然他并不觉得攸瓷需要别人担心,但面上也不敢表现怠慢,要是被部长找麻烦就惨了。其实部长应该也知道攸瓷的攻击力有多强,还那麽担忧的让人去找,只能说关心则乱。

    和桦地分头,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向比较偏僻的角落找寻。以攸瓷的性格是不会自己乱跑的,除非发生了什麽事。

    果然在一年级教学楼後发现了攸瓷……以及躺在地上的几个高年级学生。

    日吉双手插在裤袋里走上前,问攸瓷:“打完了吗?”

    “嗯!”攸瓷点头,双手背在身後,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一样站著,身後的背景是几个倒在地上哀号的高年级。偏偏头,攸瓷问:“不拿他们的钱包吗?”这话问的好理所当然。

    日吉若张了张嘴,摇头,郑重的回答:“不可以!”不知道这小鬼从哪学来的,打倒人就要拿人钱包。简直就是随时要往岔路上走的危险类型。一个看不住麻烦就大了,要知道小鬼攻击力也很强呢,抢劫什麽的,绝对不会失手……

    摇摇头,这种事还是交给部长去烦恼吧。日吉向攸瓷伸出手:“走了!”

    攸瓷来学校的第一天就有了後援团,学习成绩据说也很不错,又乖巧有礼,长相又好,除了特别受女生欢迎外,也遭到很多男生的嫉妒。趁著攸瓷单独时欺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嫉妒是连迹部部长也无法制止的东西,攸瓷又很容易被人拐走,幸好攸瓷脑袋里没有要尊敬学长的意识,只知道谁欺负他就要揍谁。这些打著学长旗号想来欺压学弟的家夥,可没有攸瓷这样好的身手,被揍倒是理所当然的。

    带著攸瓷回到网球场,迹部立即上前,牵过攸瓷问:“打架了?”

    “嗯!”攸瓷点头,抿著唇,看起来很有点委屈的样子:“他们拉攸瓷头发!”倒没提自己把别人揍到地上爬不起来这回事。

    “啊嗯,是吗!”迹部眯起眼,转向日吉:“记下那些人的名字了吗?”

    日吉摇头,将一个学生证交给迹部:“只捡了一个人的学生证!”攸瓷入校一个星期,被强制退学的人就已经有十多个,弄得人心惶惶,日吉倒是希望迹部部长能稍微高抬贵手,毕竟那些人已经被教训过了。

    迹部随手将学生证扔给一旁的忍足侑士:“找出这几个家夥,赶出去。”

    “好的。”看起来温和有礼的忍足,也是个相当无情的人。

    解决完这些杂事,迹部牵起攸瓷,带他到网球场练习发球。

    晚上迹部家举行了一次小型会餐。邀请的对象是手冢一家和不二──攸瓷来的第一天晚上不二就上迹部家登门要人,最後两人还差点吵起来,要不是不二也算是攸瓷半个父亲,迹部根本不想叫他。

    除了手冢不二,迹部家参加的只有迹部景吾和爷爷,以及迹部的四叔夫妇两。

    这一对夫妇也是精明人,自然看得出这场宴会有古怪,沈默的吃完晚餐,在一家人移至客厅的时候,终於忍不住问:“爸,特地把我们叫来有什麽事?”

    迹部家主冷哼一声,点燃烟斗,一副不屑回答的模样。迹部站起,居高临下冷冷看著自己的四叔,将一张照片扔到他桌上:“四叔,你认不认识这孩子?”

    “景吾,你这是什麽态度?”迹部的四叔,三十八岁的迹部直元,对於迹部景吾无礼的态度很是不悦,拍著桌子威严的骂道。

    迹部不屑的冷哼一声,迹部家主冷冷发话:“你先看完照片,告诉我,这孩子你认不认识?”

    迹部直元闻言拿起照片看了看,照片里是一个有著柔软紫头,五官相当漂亮的男孩子。迹部直元想了想,摇头:“这孩子有什麽问题吗?”倒是他的妻子伊藤百惠像明白些什麽,怀疑的看向迹部直元。

    迹部嘲讽的勾起嘴角,点著泪痣,目光阴寒的盯著迹部直元,说道:“根据我们调查得知,四叔您曾在十二年前瞒著家族和一个模特偷偷生下了一个男孩?但在九年前您和伊藤小姐结婚时,那孩子就不知所踪?”

    用一章简述一下攸瓷在冰帝的生活,就此跳过。下一章终於可以正常发展剧情了,迹部和手冢,攸瓷要怎麽选择呢^__^

    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四章 陷害

    “什麽?”伊藤百惠霍地站起来,抄起迹部身前的资料翻看,越往後脸色越是铁青。

    迹部当然知道是为什麽。

    为了查清攸瓷的事,爷爷的心腹手下们将迹部家所有人的过往全翻了出来,包括一些曾经被掩埋的,见不得光的事。那份资料上,就是迹部直元完整的过去。做为日本第一大家族的迹部家,这些少爷们在年青时荒唐一点可以原谅,但迹部直元显然有些荒唐过度,情色交易泛溢,甚至有些涉及到性犯罪,里面的内容实在让迹部对这位四叔刮目相看。但这些都还不算重点,真正让伊藤百惠愤怒的是,迹部直元曾有一个儿子。

    时间刚好在十二年前,一个和迹部直元关系亲密的模特儿瞒著他偷偷生下了孩子,企望可以母凭子贵嫁入豪门。当时又正是这群年青一辈争夺家族核心的时候,私生子这件事至少在目前绝对不能让家族长辈,不然连个女人都控制不了,又有谁敢他来操控整个家族?就这样和那个模特签了协议,给她一大笔钱和以後的迹部夫人身份许诺,偷偷将她们母子安置在一栋海边别墅里。

    这时候的迹部直元至少还稍微有那麽一点良心。

    但随著家族核心竞争的失败,迹部直元迫切需要从其他方面增加自己的势力,根本也顾不上那对母子,更在三年後因为与伊藤百惠的联姻,对那名爱慕虚荣的模特施加威胁,将她和孩子分别送走。

    事实上那个孩子在被送走的第二天就死了。在被带走的时候本身已经在发高烧,怕引来注意,迹部直元不敢送他出国,直接在深夜将他丢在一家偏僻的乡村孤儿院里,在孤儿院大门躺了一夜,孩子第二天就转为重度肺炎,乡下地方医疗设施不完善,在送往大医院前就不治身亡。不过,迹部直元并不知道这件事。

    於是这条信息直接被迹部掩盖,转到了攸瓷身上。

    攸瓷……

    这一个星期将整个日本翻起来的调查,其实已经可以确定,攸瓷并不是迹部家的孩子。虽然DNA相近,但迹部家族几百年延续下来,早就失去联系的旁系血亲就不知道有多少,DNA只能说明他们有血缘关系,但攸瓷绝对於日本这个迹部家族无关。而且所有侦探的分析资料更是指出,攸瓷甚至不属於日本,应该不知道是从哪里被偷渡进来的。

    虽然资料已经明明白白显示攸瓷与迹部家实际无关,但迹部还是决定留下攸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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