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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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资料已经明明白白显示攸瓷与迹部家实际无关,但迹部还是决定留下攸瓷。

    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手冢一个交待。

    点著泪痣,目光冷冷转向眼前拿著资料正气得浑身颤抖的女人。

    伊藤百惠,仅次於迹部的伊藤家族大小姐。现在应该叫迹部百惠,但迹部景吾并不打算承认她为迹部家人,仍旧只称呼她为伊藤。这个女人和她的家族野心太大,竟妄想取代迹部家族的地位。这倒还无所谓,但迹部家族长老们不能接受的是,做为家族一员的迹部直元竟然成为他们的合谋者,妄图从内部分化家族势力。

    家族还没有做好一举打掉伊藤家族的准备,也找不出理由拿小心谨慎的迹部直元开刀。这次的事,正好可以一箭双雕,迹部景吾当然不会放过。

    将虐待,抛弃孩子的事推到迹部直元身上,借著这理由把他驱逐出家门,再挑拨善妒的伊藤百惠和他之间的关系,给了手冢一个交待,顺便留下攸瓷,这就是迹部的计划。

    在给伊藤百惠看的资料里,还包括迹部直元婚後精彩的夜生活,对於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婚姻并不显得那麽牢固的两人来说,这些资料想必已经足够。

    果然伊藤百惠放下资料後,脸色就冷下来,对迹部道:“我想见见那个孩子。”

    迹部摇头:“这种事没必要让小孩子来面对。”

    为了预防不会撒谎的攸瓷穿邦,迹部早就做了相应的安排。比如攸瓷是从三岁被送走,不认识迹部直元是理所当然的事,再找一个替罪羊就行了。想必手冢绝对不会让攸瓷亲自去指认谁是虐待他的人,这种事对小孩子来说太残酷。虽然迹部自己也恨不得攸瓷直接把那人指出来。

    伊藤百惠默然,她也听说过迹部景吾最近带回一个小孩,并对他疼爱得不得了,几乎片刻不离身边。小孩子面对虐待他的人会不会有心理伤害之类的,伊藤百惠毫不在意,但她不能因此和迹部家族继承人交恶,尤其在她马上就要与迹部家族无关的时候。

    转向迹部直元,淡漠道:“迹部直元,回头我会派我的律师将离婚协议转交给你。”

    “你在说什麽啊百惠?”迹部直元不敢置信的问。

    “我们的婚姻已经结束,就这样吧。”伊藤百惠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像这样虐待自己亲生孩子的家夥,抱歉,我接受不了。”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去。迹部现任家主和继承人的态度都已经说明迹部直元的未来,这段婚姻自然没必要再维续。

    “那麽,关於攸瓷的事。”迹部家主站出来说话,对老友手冢国一道:“将直元赶出迹部家族,冻结他的银行帐号,从此不准他再踏上日本土地,你看可以吗?”

    这等於是剥夺迹部直元的一切,将他赶到国家自生自灭。手冢国一虽然不太满意,也只能点头。毕竟这是别人的儿子,难道他还能要求别人也把自己的儿子监禁虐待个几年?

    “不,不能这样,爸爸!”迹部直元惊叫起来,当场跪下:“那只是我年轻不懂事时做错的事,爸爸您原谅我,我会改过的!”

    “哦,只是年轻时不懂事吗?四叔?”迹部景吾语含深意的问,迹部直元一怔,面露惶恐,显然已经知道不妙。迹部景吾弹弹手指,示意仆人将他拖出去,又转向手冢国光:“那麽,我们来谈一谈攸瓷的归属问题。”

    “啊!”手冢推了推眼镜,冷冷点头。

    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五章 想要掠夺

    时间回转,攸瓷在迹部家的第七天,早晨。

    早上照例在5:30起床,洗漱换好衣服,跑去敲迹部的房门。敲了两声,推门进去,迹部还躺在床上不起来,懒洋洋的说:“攸瓷,你先去跑步吧,半小时後我会起来的。”

    “哦!”攸瓷答应,走回门边看向床上的迹部,抿了抿唇,说:“手冢爸爸都起来了。”潜台词就是迹部懒。当然攸瓷可能没这方面的想法,但他完全都是按著手冢的做息时间来判定别人,实在很奇怪为什麽手冢爸爸都起来了迹部却不起来。

    “啊嗯~是吗?”迹部懒洋洋的语调就变了,对攸瓷招招手:“过来。”

    攸瓷就走过去,刚到床边被迹部一揽抱到床上,被子一翻将他严严实实盖好:“好了,睡觉。”

    “不睡了!”

    双手被迹部压著,扑腾不起来,攸瓷只能转向迹部,口鼻让被子盖住,只露出水润的眼睛,看起来很有点委屈的样子:“迹部我要跑步。”

    “啊嗯,等一下再跑。”

    把被攸瓷踢开的被子重新盖好,迹部长腿一跨压住攸瓷乱动的脚,将他抱在怀里,下巴在他头顶上蹭了蹭:“啊嗯,本大爷昨晚工作到12点,让我再休息半小时,等下一起跑步。”

    可惜攸瓷不是那麽懂得体贴的小孩,立即说:“那攸瓷自己去。”作息时间固定又很精力充沛的小孩,可从来没有一起床又跑回床上睡的经验。

    “给本大爷安静!”迹部态度很强硬,用手遮住攸瓷眼睛,将他困在怀里,强迫他和自己一起赖床。

    攸瓷被迫闭上眼睛,想起来,可是听到迹部的浅浅呼吸好象睡著的样子,只好不动了。躺在迹部怀里,闻到玫瑰花的香味,蹭了蹭,没有事做也只好睡觉了。

    迹部准时在六点醒来,按下床头闹锺,看向怀中的攸瓷。小孩正蜷缩在他怀里沈睡著,睡相很可爱,细软的紫发垂在睡颊上,长长的睫毛像面小扇子,可能睡著时还带著委屈,小小抿著唇,不太高兴的样子。真的是什麽心思都藏不住的小孩。

    迹部失笑的捏捏他脸颊,小孩子脸粉嫩嫩实在很好蹂躏,相处几天下来迹部也不自觉多了这习惯。

    “攸瓷,起来了。”轻唤著,拔开覆在他眼睛上的浏海预防刺到眼睛。小孩子头发长得挺快,回头要修剪了。

    但攸瓷不稳定的状态似乎又开始让他进入赖床期。低嗯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迹部又捏了捏攸瓷的脸:“啊嗯,不是说要跑步吗?”

    攸瓷不理,抱住被子继续睡。

    迹部勾了勾嘴角,起床换衣服。

    事实上关於攸瓷作息时间固定这件事,迹部对手冢颇有微词。就算是他小时候受到严格教育也还有闹脾气赖床或者半夜不睡觉的时候,攸瓷本来就没有童年,还让他守著呆板的作息时间,根本就失去很多属於小孩子的乐趣。

    虽然迹部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但对攸瓷这样的小孩,实在没必要有什麽严格要求,因为他已经表现得太好了。能偶尔像普通小孩一样肯赖床闹闹脾气倒是好事。

    自行洗漱换衣,迹部看看床上的攸瓷,帮他抱被子拉下预防窘息,出门跑步。迹部家庭院就有个设施完善的网球运动场,倒不需要跑远,绕著网球场跑过十圈後回屋洗澡。攸瓷还在睡,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才迷迷糊糊揉著眼睛起来。迹部刚好从浴室出来,看到还揉著眼睛坐在床上的攸瓷,走过去与他额头相贴蹭了蹭:“醒了吗?”

    冰冷的水滴落在攸瓷脸上,攸瓷完全清醒下来。对迹部说:“迹部,去跑步。”

    迹部失笑,将他抱下床:“啊嗯,本大爷已经跑完了,攸瓷睡过头喽。”

    “……?”攸瓷偏偏头,有点疑惑,并没有自己赖床的记忆,但也不是很在意。点点头,心思转向早餐:“迹部我要草莓蛋糕。”

    “好。”迹部失笑的脱下被攸瓷睡皱的运动服:“先换衣服吧。”

    换好制服下楼吃早餐,管家早已准备好攸瓷的营养早点和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只不过草莓蛋糕被放在迹部的位置上。

    “吃完早点才能吃草莓蛋糕,嗯?”迹部说。

    攸瓷刚来的时候迹部倒是很宠他的让家庭点心师每天准备很多美味点心和饮料,只是没两天就发现这小鬼吃起东西根本完全没节制,连管家都吓得来向他请示要叫家庭医生。因为小鬼吃下的点心完全足够撑坏他的肚子。所以之後迹部就严格控制了他的点心量。

    “嗯。”除了草莓蛋糕,攸瓷对食物没什麽特别偏好,也不大会挑食,乖乖的吃完营养早点,立即向迹部伸手:“草莓蛋糕。”

    接过,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吃完。放下,很有礼貌的说:“我吃饱了。”

    “啊嗯。”迹部拿起餐巾为攸瓷拭去嘴角的碎屑,牵起他出门。

    桦地已经被接来,正坐在车上等。原本桦地在迹部家也有专属的卧室,只是在攸瓷住进来两天後,桦地被要求暂时搬回家。原因……迹部自己也没想清。

    打开车门,攸瓷进去就坐在桦地身边:“桦地早安!”

    “Uths!”

    桦地铺扇般的大掌就摸摸攸瓷的头。这是攸瓷很喜欢的动作,因为桦地的手掌实在很大,完全把攸瓷小脑袋罩住,这让攸瓷觉得好玩。

    迹部坐上车,抚了抚泪痣:“啊嗯,攸瓷,过来。”

    “哦。”攸瓷听话的坐在迹部身边,被他一把抱到腿上。已经很习惯,攸瓷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坐著,迹部就揽著他,开始翻看资料,偶尔揉揉小孩的发以示安抚。

    已经是第七天,明天攸瓷要回圣鲁道夫,晚上手冢应该就会来要回攸瓷。早就明白即使真的把虐待攸瓷的人交给手冢一家,他们也不会让攸瓷离开。但仍旧需要一个明面上的交待,至於暗地里,就看那两位爷爷怎麽斗了。手冢国一也不是简单的人。

    放下资料靠在椅背上,攸瓷因为姿势突然改变差点从迹部腿上滑下去。迹部勾起嘴角,笑著抱起攸瓷,让他在自己怀里坐稳。捏捏他的脸,心里种种念头浮现。何必和顽固的手冢纠缠那麽多,以迹部家的势力,使些手段直接将攸瓷的户籍转到迹部就好,不然不知道要拖到什麽时候。

    这样想著,托起攸瓷下巴问:“攸瓷,叫迹部攸瓷怎麽样?”

    後悔的咬手帕,攸瓷和迹部如果一开始这样的话七天可以写好多故事啊啊啊~~舍不得让他们两个分开了~~~所以我再拖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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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六章 攸瓷的困惑

    这样想著,托起攸瓷下巴问:“攸瓷,叫迹部攸瓷怎麽样?”

    “嗯?”攸瓷奇怪的看著迹部,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潜台词,说:“攸瓷叫手冢攸瓷。”想了想,问:“要叫迹部攸瓷吗?”攸瓷就叫攸瓷,前面加手冢或者迹部,对攸瓷来说没有什麽不同。

    “是啊。”迹部与攸瓷额差相贴,难得诱哄小孩:“迹部攸瓷比手冢攸瓷好听不是吗?”

    “唔……”攸瓷听不出,有比较好听吗?

    “好了,就这样决定。”不让攸瓷考虑太多,迹部一弹手指:“从今天起攸瓷就叫迹部攸瓷了,我会把你的名字改过来的。”

    手冢和迹部有什麽不同吗?攸瓷不明白,也不是很在意。

    车子在冰帝校门外停下,三人下车,迎面而来就是一片惊叫。

    “迹部SAMA早安!”

    “早安,迹部SAMA!”

    “攸瓷早安!”

    攸瓷边走边奇怪的左右看看,没有看到认识的人,不明白为什麽这些人那麽亲热的叫他。

    要问候早安!

    很有礼貌的攸瓷也准备回礼,被熟知他个性的迹部一揽,挟抱著快步走进学校。身後是一片女生暧昧的尖叫。

    网球部众人早就到了,看到进来的攸瓷和迹部,忍足挑眉笑笑:“哟,远远就听到喊声了,两位真是受欢迎啊!”

    “大家早安。”攸瓷没有理会,有礼貌的问候过,开始换衣服。

    “攸瓷~”慈郎突然扑过来抱住攸瓷,在他头顶上蹭了蹭:“攸瓷昨晚又住在部长家对不对?也来我家住嘛,可以和我一起睡啊!”

    “去慈郎家?”攸瓷想了想,问迹部:“迹部,攸瓷可不可以去?”

    “啊嗯~?”迹部正坐在休息椅上看资料,闻言抚了抚泪痣,用懒洋洋的语调问:“攸瓷想去吗?”

    被部长冷冷的眼光扫过,慈郎一颤,忙抱紧攸瓷说:“攸瓷,我家有很多好吃的蛋糕哦!”

    “那攸瓷要去!”小孩子也不问迹部了,立即点头答应。

    “喂喂,走了慈郎!”白痴慈郎还在高兴,眼看不妙的岳人忙拖著他衣领跑出更衣室,其余众人也很有眼色的离开,留下一脸铁青的迹部和攸瓷。

    攸瓷完全没感觉到迹部所散发出来的压抑气氛,扣上衣扣,拿起网球拍对迹部说:“迹部,攸瓷先走了。”

    “……啊嗯。”迹部虽然仍旧一脸高傲,语气却透著些无奈:“攸瓷,晚上手冢国光会过来,你别乱跑。”

    “好!”一个星期没见到手冢爸爸,攸瓷立即高兴的答应下来。马上把慈郎家的蛋糕给忘了。

    下午练习时觉得口渴,攸瓷自己跑去买果汁喝,突然被几个高年级的学长叫住,把他带到教学楼後说话。攸瓷迷惑的听那些人说著“一年级的不要太嚣张”“不要以为有迹部撑腰就得意洋洋”之类的话,跟著问:“小子,听到没有?”

    “嗯。”攸瓷点头,说:“那攸瓷回去了。”

    “竟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那些人突然就很生气的揪攸瓷头发,把攸瓷都弄痛了,所以很不客气的打倒他们。打完以後有点烦恼,不知道要不要拿他们的钱包。手冢爸爸说攸瓷不可以拿,可是钱包扔在地上很浪费,钱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呢!亚久津又不在。

    正犹豫不决,刚好日吉若找来,很攸哉的问:“打完了吗?”

    攸瓷点头,询问日吉:“不拿他们的钱包吗?”

    日吉张了张嘴,很郑重的摇头说:“不可以。”

    “哦。”虽然心里不太愿意,攸瓷还是听话的牵著日吉的手离开。走时又不舍的望望地上的钱包们,不明白为什麽大家都那麽浪费。钱是相当於能源一样重要的东西,可是大家都不要。以後打架要不要叫亚久津来,只有亚久津不会浪费。

    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应该还能更新一章,确定攸瓷的归属。

    另外感谢大家对《七只乌鸦》的投票,终於没有挂在榜尾,也可以安心先更攸瓷了^_^

    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七章 我是手冢攸瓷

    下午训练後有一段休息时间,岳人跑来问:“攸瓷,有没有看到慈郎,那家夥又失踪了。”

    攸瓷想了想,牵起岳人走向学校某片树林里。在小树林里绕了几圈,攸瓷指著前方说:“在那里。”

    岳人走过去,果然就看到躲在树後的慈郎。恼怒地上前一脚踩他胸口上:“慈郎,你训练又偷跑!”

    “唔……”慈郎半睁开眼,打著呵欠说:“怎麽是岳人啊……攸瓷呢?”

    “慈郎!”攸瓷从岳人身後走出来,蹲在慈郎身边,推了推他:“起来了,要训练。”攸瓷对训练可是很认真的。

    “不要,我很累啊。”慈郎软趴趴地爬坐起来抱住攸瓷,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在攸瓷颈间嗅了嗅,闻到熟悉的奶香味,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一直看著的岳人猛瞪大眼,毫不客气的踹开慈郎:“喂喂,你在干什麽?”自从知道攸瓷的过去後,岳人可是完全以攸瓷保护者自居的。

    “什麽啊,只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嘛!”慈郎一脸冤枉地被踹痛的肩膀嘀咕:“我又不是真咬。”

    “白痴!”又被岳人狠狠敲了一下,拉起完全不明状况的攸瓷:“走了攸瓷,别管这家夥,就让部长罚他好了。”

    “啊啊,不要啦!”慈郎忙抱住攸瓷:“这几天训练好累,让我再休息一下嘛!至少不能带攸瓷走,没有攸瓷抱我睡不著。”

    “你这家夥……”岳人虽然嘴上不客气,但其实这几天的加倍训练他也很辛苦,想了想还是坐下。慈郎很开心的抱著攸瓷躺在草地上,怀中的小孩子又香又软,慈郎忍不住在他身上磨蹭。攸瓷不管手啊脚啊都是很可爱香香软软的,唔嗯,太喜欢了。

    “慈郎,会痒……”脖子被蹭得痒了,攸瓷缩了缩肩,抱住慈郎的背。

    两人在一起最多的时间是睡觉,肆无忌惮惯了,看到岳人眼里却是慈郎正压在攸瓷身上,手在他身上很不规矩的游动,当下本能一脚过去。

    “哇──”这一脚让慈郎在草地上滚了几圈才得以停下,爬起来瞪著岳人问:“岳人你干什麽?”

    “……一时脚痒。”面对满脸单纯迷惑不解的慈郎和攸瓷,岳人只能装无动於衷的扭过头。慈郎和攸瓷闹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麽会突然觉得两个人的动作很暧昧……对朋友之间产生这种想法,实在是太丢脸了……

    “哪有这样,那我也脚痒!”莫名其妙被打扰,慈郎当即不客气的跳起来就要踹向岳人。恰好这时候攸瓷站起来,害得慈郎差点踢到他,收脚不及当场摔在地上。攸瓷拍拍裤子上的草叶,对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