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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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东方紫晴!”

    近乎恳求的语调,东方紫晴缓缓的闭上眸子,任泪水流肆意的淌下,首次在轩辕陈墨面前示弱。

    滚烫的泪珠自东方紫晴的面颊滚落,流淌在轩辕陈墨的手背上,湿润的感觉竟似火烧一般的灼痛了轩辕陈墨的肌肤,骇的他立即松手。

    “晴儿!”轩辕陈墨的手刚一松开,东方紫晴的身子便软软的倒下,任轩辕陈墨的伸手再是敏捷,却也没能将东方紫晴扶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摔倒在地。“快传御医,传御医啊!”

    情急的大吼着,轩辕陈墨弯腰将东方紫晴抱起,轻车熟路的将东方紫晴抱回房间,纠结的等待着御医的到来,内心如火烧般的灼痛。

    只是,此刻过于焦灼的轩辕陈墨并未发现自己内心的感受。

    但是,原本打算亲自送粽子给东方紫晴的上官读雪,却恰好在门外看到这一幕,亲眼目睹轩辕陈墨因东方紫晴而焦躁,而忧心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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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御医诊治之后,东方紫晴母子均安。但是,由于东方紫晴的身子太过羸弱,生产的时候,极可能香消玉殒。但重点是,东方紫晴是否能平安的熬到生产期,尚是未知数。

    而轩辕陈墨,守候着东方紫晴,直至子时才离去。

    当他走出来仪宫的时候,梧桐宫的宫女早已等候多时。望着灯火通明的梧桐宫,轩辕陈墨终是选择了去安抚上官读雪。

    他不会忘记,自己和上官读雪约好,要一起研习有关端午的诗词歌赋的。

    “雪儿,怎么还没休息。”走进梧桐宫,见上官读雪静坐在软塌上,身着一件单衣,身子比东方紫晴也丰润不了多少,不由得心疼万分。

    “皇上,若是她没有孩子,你还会留她生路,让她继续做皇后吗?”不必说出对方的姓氏,他们都很清楚,这个她除了东方紫晴不会有其他人。

    “雪儿,你想说什么?”原本的怜惜之意,瞬间冷却,轩辕陈墨止住前进的步伐,就近坐在桌旁,双目不待温度的望向上官读雪。

    他喜欢聪明的女人,但不喜欢狠戾、耍心机的女人!

    见轩辕陈墨幽地变冷,上官读雪眸中闪过一丝的痛楚,但唇角边仍是勾出一抹笑痕来。

    “雪儿也想有陈墨哥哥的孩子,想为陈墨哥哥生下后代。可陈墨哥哥,对东方紫晴的在意,让雪儿好怕。您真的是因为东方紫晴有了身孕,才如此的对她关爱备至吗?”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上官读雪揉揉发胀的太阳穴,苦笑道:“是雪儿奢望了吧!如今的雪儿,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再也不能为陈墨哥哥生下一男半女。”

    苦涩的笑容里,泪花闪现,上官读雪含泪抬首,轻声说道:“或许是雪儿自私了,但雪儿希望可以领养一个有着陈墨哥哥血脉的孩子,雪儿一定会视若几出的。只求陈墨哥哥能给雪儿这个机会,让雪儿可以……做一回母亲……”

    说到最后,上官读雪已经泣不成声。身为女人,不能孕育子嗣,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而她,就是那个悲哀的人。

    “雪儿……”心疼的望着上官读雪,轩辕陈墨心中无限自责。若不是为帮他,上官读雪并不会丧失成为母亲的资格,是他亏欠了上官读雪。“给朕点时间,仔细考虑一下。”

    站起身,轩辕陈墨并没有朝上官读雪走去,而是朝门口走去。“夜深了,早点休息。朕……明晚会给你准确的答复。”

    话落,轩辕陈墨跨出了上官读雪的寝宫,一个人走出了梧桐宫。

    第二十五章 夜色条件

    不知是否是端午的关系,皇宫的月亮有些昏暗,有些微的泛黄,好像是一副收藏多年的老画,陈旧的让人心酸,却也舍不得换掉。

    站在窗下,东方紫晴仰首望着天边的一弯新月,泪水却止不住的肆意流淌着。

    为什么老天给了她十六年的幸福,却只是一个假象呢?既然轩辕陈墨要骗她,为何不能骗的久一点呢?

    她宁愿一直活在梦境中,活在谎言中,再久一点……

    至少,让她有勇气让孩子顺利的出生,让她对父母多多的孝顺些,那样她才真的能够了无遗憾的离开人世……

    “不过是一弯新月,竟能让皇后娘娘看的泪流满面,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动物。”冰凉的声音自东方紫晴身后传来,那声音比这月夜还要清冷几分。

    “谁?”猛然转身,东方紫晴却没有看到任何人,不由得表情凝重了几分。

    “我还以为皇后娘娘真的那么淡然,看透了人生与生死。原来,不过是与常人无异,只会在深夜里悄悄的哭泣。”那声音再度响起,东方紫晴顺着声音望过去,却见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倒挂在屋檐上,双臂环在胸前,与她说着话。

    “阁下深夜探访禁宫,有何目的?”正好与黑衣人的双目相对,东方紫晴心中虽有些畏怯,可对方直接称呼她为皇后娘娘,且说了一些怪话,但显然是冲着她而来。

    只是,她深居宫中,何时惹到江湖人士了?

    见东方紫晴的目光中冷冽,却没有几分的畏惧,黑衣男人爽朗的笑了一声,纵身飞下屋檐,但依旧保持环胸的姿势,眼含笑意的望着东方紫晴。

    只是,这笑意实在不怎么受用,让看着的人心里不舒坦。

    “看够了,就给本宫滚出皇宫去!”云袖轻甩,东方紫晴转身朝寝殿内走去。可当她关上房门转身的时候,却见那黑衣人正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喝着给她调养身体的参汤。

    “我不喜欢和陌生人共处一室,如果你是闲来无事散步,恰好路过来仪宫,请你离开。若你有事要与我说,请你摘下面纱,说明来意,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坐在黑衣人对面,东方紫晴虽然没有放下戒心,但说话的语气却不如先前那般的含有敌意。

    如同那黑衣人所说,此刻的她对于生死,真的没有什么好介怀的。

    不过就是头断,或是其他的了结方式罢了。若是有人愿意送她一程,助她早日登上黄泉路,倒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望着东方紫晴坦然的眸子,黑衣人的浓眉稍微挑起,略带深思的眼眸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如果我可以帮你报仇,你愿意活下去吗?”进屋后首度开口,黑衣人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眸子望向东方紫晴,一瞬不瞬。

    “报仇?”东方紫晴轻喃着,眸光微微一顿。

    “难道,东方家满门的血海深仇,皇后娘娘可以不计较?”玩味的看着东方紫晴,黑衣人将茶杯放下,大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我当然想要报仇!”素手用力的在桌子上一拍,东方紫晴冷声说道:“但是,报了仇又能怎样?我的家人还是不能复生!仇恨,不过是让自己变得丑陋的东西罢了,我宁愿与家人同赴黄泉,祈求来世再续亲情。”

    听闻东方紫晴的话,黑衣人明显的一怔,含笑的眸子里闪过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复杂情绪,还有一分的温柔。

    如此善良的女子,或许并不适合做复仇使者。

    “若是我能救出东方子涵,让东方家的香火不断,皇后娘娘可会考虑报仇一事?”再度开口,黑衣人又抛下一记重磅,砸在东方紫晴已经不报任何希望的心扉上。

    “你是谁?此话可当真?”激动的开口,东方紫晴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攥握成拳,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我是谁,并不重要。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再度喝了口参茶,黑衣人将茶杯放下,啧声摇首,似是在说这参茶多么的难以入口。“皇后娘娘只管回答,是否愿意报仇就好。”

    “我愿意!”没有任何的犹豫,东方紫晴急切的回道:“只要你能救出我大哥,我愿意报仇,愿意答应你去做任何事情!”

    说着,东方紫晴起身,提起裙摆跪了下去,正色说道:“只要你能救出我大哥,这辈子,东方紫晴都是你的奴仆,任君差遣!”

    “皇后娘娘记住今日所说的话便好。”起身,黑衣人将东方紫晴扶起,迈步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开口唤住黑衣人,东方紫晴轻咬着下唇,顿了一下,才又道:“既然你能救出我兄长,是否也可以……”

    “皇后娘娘以为天牢是可以任人随意进出,想要带走谁都可以的地方吗?”停下脚步,黑衣人没给东方紫晴把话讲完的机会,嗤声说道:“皇后娘娘若是想东方家的人都活着,那只有求阎罗王不要收他们的魂。而我,不是神!”

    “是东方紫晴妄求了。”垂首,东方紫晴因不能救出爹娘而默默的心痛着。但是,能救了兄长,总好过看东方家就此彻底的消失要好的多,不是吗?“敢问,东方紫晴该如何找到阁下?”

    “在你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转回身,黑衣人深深的睇了一眼东方紫晴,轻声说道:“今日的事,皇后娘娘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的至亲,以及你的心腹。否则,我绝对不会再出现。”

    话落,黑衣人手臂一挥,门扉已然打开,一股冷风吹得东方紫晴闭上了双眼。当她再睁开眸子的时候,哪里还有黑衣人的踪影……

    “大哥,这是晴儿唯一能为你做的。即便,晴儿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只希望……”重获新生之后,你能好好的活着,千万不要做傻事,不要让东方家活着的人,又多了一个复仇的人啊!

    垂首,东方紫晴轻声笑着,笑容里含着泪花,含着痛,却也含着希望……

    只要东方家还能保留一条命脉,就算她变成什么样都是值得的。这样,也算是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吧!

    “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爹,娘,晴儿不知道来生是否可以幸运的成为你们的女儿。今生,晴儿唯一能为你们做的,就是可以保住大哥的性命!请恕女儿不孝,不能与你们共赴黄泉了。”幽幽的说着,东方紫晴抬眸望着空旷的院子,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颗颗滚落着。

    只是,对于黑衣人的话,东方紫晴并不能全然相信。除非,她身上有什么值得那人利用、且非她去完成不可的利用价值,否则又有谁会在这种时刻,愿意帮助已经没落的东方家呢?

    双臂抬起,放在平坦的小腹上,东方紫晴微微叹息着。既然她选择了以复仇的方式活下去,那么这个孩子……应该留下吗?

    让他一出生,就要面对父母那深不可探,永世不能完结的仇恨中?

    第二十六章 愚忠

    一夜,并不漫长,仅仅是十二个时辰而已。但是,这一夜对于轩辕陈墨和上官读雪而言,却都是漫长而煎熬的。

    之于轩辕陈墨而言,自从得知东方紫晴怀有身孕之后,便没有想过要杀她。甚至,他想用孩子留下东方紫晴!毕竟相处十余年,他对东方紫晴不能说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更何况,单纯善良如东方紫晴,并不涉足政治,将她一生幽禁于深宫之内,对于他的皇权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但是,当上官读雪提出要过继孩子领养的时候,轩辕陈墨当真不知该如何处理。他明白上官读雪的意思,无非是想将东方紫晴的孩子过继到她的名下。

    但这样做的话,无非又是在东方紫晴心头上插了一刀。从此,东方紫晴在这世上当真再无亲人……

    而上官读雪,一方面担心轩辕陈墨不会答应她的请求,另一方面则是在想着,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成为轩辕陈墨唯一的女人。即便她已经嫁过人,即便东方紫晴比她还先做的轩辕陈墨的女人。

    可是,她的失节,是因为太过爱轩辕陈墨。而轩辕陈墨的失节,却是她计划中的。

    当初之所以设计让轩辕陈墨和东方紫晴在一起,一方面是为了使轩辕陈墨更恨东方家,将东方紫晴也列入心机重的女子行列,好早日实行计划。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深怕再拖下去,轩辕陈墨会真的爱上东方紫晴!

    可是,无论她做过什么,似乎都注定了结局……

    “皇上驾到!”伴随着必恭的唱和声,打断了上官读雪的思绪,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物,便起身走出寝室,躬身迎驾。

    “臣妾参见皇上。”半跪着行礼,虽然只有宫侍在,但上官读雪的教养使得她无法超越太多的礼数。

    尤其是在这种和轩辕陈墨的关系比较尴尬的时刻。试问,一对夫妻若是成亲之后,只有言语上的交谈,而没有肌肤上的接触,又怎么能亲密的起来。

    只是,在这种时刻,上官读雪却忘记了东方紫晴与轩辕陈墨成亲三年,却是在她的设计下才成为夫妻的。

    “雪贵妃不必多礼。”上前一步,将上官读雪搀起,轩辕陈墨温柔的浅笑着。只是,在他扶起上官读雪的那一刹,心中却是有些冷漠。

    或许是与东方紫晴相处的时间太久,他已经习惯了那种家常的相处方式,让人觉得很舒适。他是皇帝,有全天下的人都在向他下跪行礼。若是连最爱的人也如此的被礼数所束缚,那生命岂不是无趣的很?

    “雪贵妃这么早就起床,怎么不多睡一会?”扶着上官读雪坐下,轩辕陈墨柔和的眼眸望着上官读雪如水的眼。记得东方紫晴最爱做的就是赖床,以往,若不是他下了早朝,她想缠着他,绝不会从被窝里爬起来。

    想到东方紫晴困的瞌睡连连,却很用力的在他面前想证明自己有多精神的模样,轩辕陈墨忍不住神色一暖,呵呵的笑了起来。

    只是,这笑容虽然真实也有亲和力,却能让人一眼看穿他正在神游太虚。

    忍着心中的痛意,上官读雪望着轩辕陈墨,终是觉得他的笑容太过刺眼,打断他的思绪,说道:“雪儿一直在想陈墨哥哥是否会答应雪儿的请求,故而起的早了些。”稍微顿了一下,上官读雪再次抬起眸子来,认真的望着上轩辕陈墨,问道:“陈墨哥哥,你可有结果要告诉雪儿了呢?”

    玉手紧张的捏攥着裙摆,上官读雪期翼的望着轩辕陈墨,眼神中还‘提早’的流露着即将被拒绝的痛楚神色。

    “雪儿,朕……”眉宇间微微的皱出折痕,轩辕陈墨稍微犹豫了一下。

    “皇上!”见轩辕陈墨犹豫,上官读雪只得小声催促,眸中闪烁着泪花。

    “雪儿,你知道的,朕……此事还是容朕再想想吧,毕竟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暗中捏紧着拳头,又稍稍放松道:“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皇上……”眼中似乎有一丝晶莹打着转儿将要滑落,欲泣还羞的表情在脸上徐徐浮现,却又不敢太过逾矩。

    “不必再言语了,朕还有国事要忙,先行了。”轩辕陈墨最终狠了狠心,站起身来不去安慰匍匐在塌边的玉人,扬声吩咐:“去御书房。”

    深宫墙闱,世人尽知豪门里头恩怨多,侯门之中深似海,谁又能明白天皇贵胄,诺大的宫闱中其实比起他们也是不遑多让的。

    这头轩辕陈墨刚走出房门,上官读雪便站起了身,眉宇间一丝狠厉转瞬即逝,即是你下不了决心,哪便让臣妾帮你好了,从今以后深宫中只有雪贵妃,雪贵妃也便是皇后!

    “父亲可到了?”

    “已在御书房等候,前头有话儿传回来,说是老爷带着一名年轻人入宫。”

    “不去管他。”

    原本大好的晴空似乎也随着轩辕陈墨的心情逐步的滑落下去,渐渐放开了阴郁,不知不觉间天空中飘起了淅沥沥的毛发小雨,不多时便以浸透了五爪金龙的袍子,身后弓腰跟随的小太监拿着金黄色的大麾想要披上他的肩头,却被轩辕陈墨蛮横的一把推倒地上,停住脚步。

    “朕,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望着湿漉漉的青石板渐渐积蓄起的雨水,轩辕陈墨似乎在询问着内心,又似乎在和这死物轻轻交流。

    “啊,皇上,奴才不知……”小太监慌张的站起身弓下腰去,身躯颤抖的答道

    “你若是知道便好了,朕还用操什么心,可有线报边关军情?”终究是对东方世家的实力有些忌惮的,轩辕陈墨尚不及弱冠之年,即便是有着通天的手腕也难免会出一丝纰漏。

    小侯爷东方子涵在军中的地位如日中天,怎么会没有几个亲信?东方朔天掌管朝政数年,又怎会是单单愚忠,任是谁被不明不白的打入天牢能好过了去?何况现如今的境况已是大白,谁又能甘心任人宰割。

    “虽是部下了棋子,又能作何大用呢,毕竟,朕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禀皇上,还未曾有斥候进京,京城离着最近的边关也要五天的快马路程,奴才算计着,三天内也便到了。”小太监忙将知道的事情一一道来。

    “恩,上官文应该是到了吧。”轩辕陈墨把玩着手中的无事,忽地感觉到一阵不对劲,低下头去方见到那枚丑陋的荷包不知何时被攥在手心,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随即放下将金色袍子的一角轻轻盖住。

    “回皇上,已等候多时了,与他一同进宫的还有一名年轻人。”

    “哦,年轻人,待朕去见见。”疾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微微扭头皱眉对着鞍前马后数年的小太监轻声道:“朕吩咐你的事可曾办好?”

    “皇上放心,莫说是皇室宗亲、王公大臣,就是未曾住满的三宫六院,封疆大吏,宫中的洗衣坊,御厨坊,御马坊都派了人去,天下间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皇上的眼睛,皇上想知道什么便知道什么。”小太监这时才将腰杆儿往上抬了些许,仿佛百件事只作对一件的小孩子般。

    “如此甚好,朕的江山,朕要牢牢的抓住。”轩辕陈墨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绽发出在握的色彩,扭头走去。

    淅沥沥的小雨渐渐密集起来,宫中走动的人也越发稀少,随着那一班君臣闪过乾清宫的一角,整座皇宫大院内比起以往显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