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3 部分阅读(2/2)

 房间里,司徒零看着手中的书信,眉头直皱。

    没有人更比他清楚这是谁的字迹。

    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昨夜偷偷入府的黑衣人的身手。

    司徒俞……

    轻巧的避开了他府中的四大护卫。

    如不是他一直警醒,想必他司徒零也不会发现有人曾来过。

    司徒零眉头皱得很是难看。

    他没有想到,司徒俞会亲自替宁悠扬跑腿跑来这闲逸王府送信于欧阳千月。

    为什么,是司徒俞……

    司徒零心里有些哀凉的感觉。

    想想从小到大,司徒俞跟他一直都是至亲的兄弟。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一直以来,他们无话不谈。

    小至身边小事,大至国家大事。

    可是现在……

    司徒俞却救了宁悠扬,并收留于宫中,而对他,避口不谈。

    为什么,会是司徒俞……

    心里,莫名的压抑了,有些小小的难受。

    “王爷,轩王来了。”

    正当司徒零还在愁眉不展之时,下人前了通报,轩王已经大厅等候。

    至那日在轩王府门口一别之后,轩王也没有来过闲逸王府。

    算算两兄弟也有那么一段时间没有碰面了。

    说到兄弟……

    一纸书信,秘密

    说到兄弟……

    司徒零心里又别扭了一些。

    他,还有司徒俞,司徒成,为什么三个兄弟之间的感情是那么的微妙……

    ……

    司徒零去到大厅的时候,司徒成正坐在那里和陈语烟吵个不停。

    司徒零皱眉。

    这么久了,这司徒成居然还没有将陈语烟搞定。

    再仔细一看司徒成,还是鼻青脸肿的。

    那个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狼狈。

    与他司徒零以往认识的那个司徒成,还真的是差别之大。

    以前的,潇洒自在。

    现在的,狼狈不堪。

    不过这些,似乎也都是轩王司徒成自已愿意的。

    当初可是他自提出来的要成亲。

    现在,被打了,虽然抓狂,却还是乐此不疲。

    天生的一副受虐像。

    “咳——”

    司徒零干咳一声打破了两人的争吵。

    “三王兄。”

    司徒成看到司徒零,马上停下了与陈语烟的争吵。

    “嗯。”

    司徒零淡淡的应了一声,看了看陈语烟。

    没有说什么,然后坐下。

    “悠扬呢,我想见见她。”陈语烟也看了看司徒零说道。、

    至上次轩王府门口一别之后,她也没有见过宁悠扬了。

    来了这里两次,都没有人。

    要不就是花时间就会司徒成了。

    难道今天司徒成来闲逸王府拜访,她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她出去了。”司徒零淡淡的说道。

    想起上一次陈语烟来,居然教了宁悠扬用迷情香对付他。

    现在想想还真够气的。

    不过宁悠扬已不是王妃之事,现在他还不想告诉司徒成和陈语烟。

    也不想对外张扬。

    而宁悠扬受伤失踪之事,他更是不想提。

    待一切解决之后再说吧!

    “出去?去哪?”陈语烟皱眉问道。

    难不成上次之事,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没有解决?

    一纸书信,秘密

    难不成上次之事,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没有解决?

    “只是出去走走而已,轩王妃下次来就可以看到她了。”司徒零借口说道。

    “是吗?我可是猜想扬少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司徒零的话刚落,另一个声音便接了上来。

    听到这话,司徒零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只见欧阳千月走了进来。

    脸上,充满了嘲讽的表情。

    “什么意思?”司徒成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扬少已不再是闲逸王府的王妃了。”

    欧阳千月一边说一边看着司徒零。

    那一纸休书,可是司徒零送往宫中让宁悠扬下指印的。

    说到底,也就是这个闲逸王将宁悠扬给休了。

    听到欧阳千月的话,司徒成和陈语烟是一样的表情。

    惊愕不已。

    呆呆的看着司徒零。

    似乎是想从司徒零那里得到一些证实一般。

    “你话多了。”

    司徒零没有理会司徒成和陈语烟的目光,只是有些微微不满的看着欧阳千月说道。

    这个女人,真的很会捣乱。

    很多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话多?闲逸王,敢情你这王府里,也有跟我一样的贼吧?昨夜我枕边的东西失窃,王爷比我更清楚吧。”

    说到这里,欧阳千月就有些窝火的感觉。

    自己一觉醒来,那封放在枕边的书信就已经不见了。

    在这王府里失窃,那只能是内贼。

    想不到自己一个自认高超的贼,居然还被别人给从身边偷了东西。

    这让她不得不窝火。

    她在猜想,是于承恩,还是那个叫秦渝的?

    当然,她没有想到会是司徒零。

    神偷——鬼迹!

    听到欧阳千月这么一说,司徒成就想到了什么一样。

    司徒零可是江湖上的大人物,神偷鬼迹。

    只是他不知道,司徒零从欧阳千月的身边偷了什么东西?

    一纸书信,秘密

    只是他不知道,司徒零从欧阳千月的身边偷了什么东西?

    而这东西,似乎又与宁悠扬的离开有着关系?

    “只要是闲逸王府里的东西,不视为偷,而是取。”司徒零挑挑眉。

    他说过,只要他知道,就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

    至于那一纸书信,他也不否认是自己拿的。

    不过这里是闲逸王府,在自己的府弟里拿东西,不为偷,为取。

    “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

    欧阳千月咬牙切齿。

    司徒零不再理会欧阳千月,坐在那里,拿起茶喝了起来。

    “三王兄,你真的把悠扬给休了?”

    司徒成皱起了眉头。

    心里,突然溢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宁悠扬……

    当初是因为司徒零,他才放弃宁悠扬的。

    现在……

    陈语烟看了看司徒成的样子,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悠扬……

    好特别的称呼。

    不是王嫂?

    “嗯。”司徒零坐在那里,淡淡的应了一句。

    现在什么都已经败露出来了,再隐瞒什么也没有意义了。

    “为什么?”司徒成问道。

    “没有为什么。”司徒零是个习惯隐藏情绪的人。

    说到底,他只是想给宁悠扬一个选择而已。

    宁悠扬真的画下了指印,签下了字。

    那只能说明,宁悠扬对他是真的没有感情。

    或许她喜欢的,可是宁如风。

    即使那个是她的哥哥,她也喜欢上了。

    所以,他给她自由,给她重新的选择。

    “三王兄,你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司徒成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火气,联想到了宁如风的身上。

    犹记得那日,司徒零伤宁如风的情景。

    可是那日,宁悠扬的话似乎也已经跟宁如风说再见了。

    这司徒零还在为那件事而恼火吗?

    司徒零不说话,眸子压得很沉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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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是情不自禁的,扬少告别宁如风,又是为了谁,只是某些人不知道换角度去想而已。”欧阳千月的话,满是嘲讽。

    那日宁悠扬的话里,明显的是对宁如风告别。

    说声再见。

    感情的事谁都说不清楚的。

    宁如风是个女孩看到都容易心动的人。

    即使是他的妹妹,也难以自控。

    这也是正常的。

    但宁悠扬下定决定跟司徒零好好的生活在一起,这司徒零应该高兴才对。

    居然还下休书。

    真够男人的。

    只不过她欧阳千月替宁悠扬觉得很不值。

    司徒零坐在那里,还是不说话。

    “悠扬现在在哪里?”陈语烟倒是更想关心这个。

    她早就知道,宁悠扬已经跟江州的家里脱离的关系。

    现在宁如风又在轩王府里。

    可以说,宁悠扬离开了闲逸王府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人。

    所以现在,她一个女人能去哪里?

    “那封信如果是假的,那么我想扬少现在已经死了吧。”欧阳千月知道宁悠扬不会死,不过只是想这样说。

    她就是看不舒服司徒零这种淡定的样子。

    好像真的不把宁悠扬当一回事一样。

    “……”司徒零。

    “……”司徒成。

    “……”陈语烟。

    一堆人集体皱眉苦脸的看着欧阳千月,这句话,似乎有点说得过了吧?

    死了……

    “欧阳千月,话不能乱说。”陈语烟有些不满。

    不管怎么说,随便说别人死了,就像是一个诅咒一样。

    说出来,怪让人心里不爽的。

    “我可没有乱说,你们看看我身上的伤就知道了,扬少的伤,可比我身上的严重得多。”欧阳千月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裙子掳了起来。

    袖子一掳起来,几条深深的伤疤便呈现在几人的面前。虽然已有那么一段时间了,伤口也处理过了,可是看起来还是让人那么的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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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子一掳起来,几条深深的伤疤便呈现在几人的面前。虽然已有那么一段时间了,伤口也处理过了,可是看起来还是让人那么的触目惊心。

    “这只是冰山一角,我的背,我的腿上全是这样的伤疤,现在还会怀疑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欧阳千月对司徒成和陈语烟之前的那些怀疑与不满的眼神也表示不爽。

    她说的也只是实话而已。

    宁悠扬可是伤得比她严重得多。

    看到欧阳千月的这个样子,再听她的这些话。

    司徒成和陈语烟都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怀疑了。

    就连司徒零也皱紧了眉头,这似乎比他想像的,更是恐怖了几分。

    不过相对来说,他现在还是淡定了许多。

    因为他已经知道宁悠扬现在身处何处。

    在司徒俞那里,那么生命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威胁了。

    “三王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徒成再也忍不住了。

    原本来这里还是想像司徒零讨教一些问题,现在那些问题,早已抛到了九宵云外。

    宁悠扬成了主题。

    “你们先回去吧。”

    司徒零不想说那么多关于宁悠扬的事。

    他已经知道了宁悠扬的下落,那就先把这件事先放一边吧!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司徒俞真正的态度。

    这也是他最为压抑的一个问题。

    “我要把欧阳千月带走。”陈语烟说道。

    她想从欧阳千月那里知道更多的关于宁悠扬的事情。

    究竟在离开轩王府之后,在司徒零和宁悠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不行。”司徒零的回答。

    陈语烟不是一个喜欢闲着的人,跟欧阳千月凑在一块。

    天下不大乱才怪。

    “三王兄……”

    “我累了,休息一会,你们自便。”

    司徒成还有话想要说,司徒零却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然后离开。

    “这个人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嚣张。”陈语烟对这样的司徒零非常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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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嚣张。”陈语烟对这样的司徒零非常的不满。

    司徒成站在那里,不言不语,愁眉紧锁。

    “你对这个王嫂似乎也很在乎嘛。”

    见司徒成的样子,陈语烟忍不住的走上前调侃了一句。

    听到陈语烟的话,司徒成收益皱得更紧了。

    看了看陈语烟,淡淡的说道:“回轩王府吧。”

    心情,明显的降至了最低处。

    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划过当初的那一幕。

    宁悠扬轻柔的抚过他脸上被司徒零鞭出的那道伤痕,带着心疼的语气问他疼吗?

    宁悠扬……

    一种似淡又似深的情感。

    看着司徒成离去的背影,陈语烟的心里也莫名的有些郁闷起来。

    为什么她看到司徒成的这种压抑,自己也会变得压抑呢?

    是因为司徒成对宁悠扬这个王嫂的那一种异常的关心吗?

    ——————————————————————…—————

    这夜,轩王府里,出奇的安静。

    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了。

    自从陈语烟进门之后,轩王府每天就是异常的热门。

    一天里就可以多次听到轩王司徒成的鬼嚎般的叫声。

    那不是被陈语烟踢的,就是被陈语烟给气的。

    新婚这么久,他都还没能如愿的上到陈语烟的床。

    谈什么同床共枕,还真得他打过陈语烟再说。

    然而这天,司徒成并没有去陈语烟的房间里。

    夜深了,还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星空。

    脸上一片惆怅之色。

    而坐在院子里的,不只他司徒成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宁如风。

    宁如风靠坐在院子的大树旁,手中一壶小酒已剩小半壶。

    这一个多月,他每天就是这样过的。

    挥之不去的,还是那天夜里宁悠扬跟他说的那些话:既然命运这样安排,那就让我们学会释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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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挥之不去的,还是那天夜里宁悠扬跟他说的那些话:既然命运这样安排,那就让我们学会释怀吧……

    那日闲王府门口,她叫他哥……

    次日轩王府门口,她说他不再是她哥……

    话里的意思,是他们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瓜葛了吗?

    不是兄妹,不是朋友,更不会是恋人……

    他看着她用剑将司徒零刺伤,以同样的方式让司徒零偿还刺在他身上的痛。

    只是她却不知道,那样倔强的她,却让他心里更难受。

    ……

    “如风,你对悠扬的感情,真的不只是兄妹吧。”

    司徒成坐在一边,淡淡的说道。

    话里,似乎有些忧伤的感觉。

    今日闲逸王府里,欧阳千月手上的那些伤,让他触目惊心。

    而欧阳千月说,宁悠扬身上的伤比她的严重得多。

    现在,悠扬在哪里?

    她还好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司徒零一纸休书,宁悠扬妃已不是妃。

    为何自己心里的触动是那么大。

    不该,真的不该。

    他不是已经有了陈语烟了吗?

    听到司徒成的话,宁如风唇角扬了扬。

    一抹淡而无奈的笑容。

    “命运好笑吧,见过喜欢上自己亲妹妹的男人吗?”

    说这句话时,宁如风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

    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悲剧。

    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了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没有什么好笑的,感情这种事,还真的是很奇怪,悠扬不是个很出众的女人,却会让人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司徒成同样无奈的话语。

    现在自己心里的这种压抑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也说不清。

    只是对一个月的关心而已吗?

    似乎不止是这样。

    “被吸引的,也包括你了吗?”宁如风微微皱起的眉头。

    司徒成不语,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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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成不语,他不知道。

    “人要学会知足,一生之中,有一个红颜知已便足矣。”

    宁如风话中有话的说道。

    既然司徒成已娶陈语烟为王妃,他就不想司徒成再对宁悠扬还抱有其它的想法。

    感情的事,太乱。

    到最后,伤的人就会越多。

    宁如风的话,司徒成当然听得出来。

    只是有些事情,就像欧阳千月所说的那样,是情不自禁的。

    而对宁悠扬的感觉,司徒成也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总之现在,很担心,很担心……

    “你没有想过再去找悠扬吗?”司徒成问道。

    对于宁悠扬受伤失踪的事,他们谁也没有跟宁如风说。

    他也不知道,要是宁如风知道宁悠扬已不是王妃之事,再加上受伤失踪之事,宁如风会不会疯掉。

    或者,冲去闲逸王府找司徒零算帐。

    “我已不是她的哥哥,甚至连朋友都已不是,我还有什么理由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宁如风的话说得很是凄凉。

    自己心里也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他跟宁悠扬之间,什么都已不再是……

    这是宁悠扬的选择,他还有挣扎的余地吗?

    又或者,现在这样才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她幸福的生活着,而他,一个人远离她的世界,一个人承受着所有的痛。

    “天涯何处无芳草,早点休息。”

    听到宁如风的话,司徒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个男人喜欢上自己的妹妹,注定了是一声悲剧,谁也无法改变的悲剧。

    司徒成说完话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自己一个人的房间。

    今晚,不想被踹了。

    没有心情。

    ————————_

    入夜。

    闲逸王进宫。

    然后入宫之后,并没有朝欧阳亦的正阳宫而去。

    今夜他的出现,并不是为司徒俞而来,而是,宁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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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他的出现,并不是为司徒俞而来,而是,宁悠扬。

    站到暗处,司徒零除下了一袭白衫。

    着在里面的,是一套黑色的夜行装。

    他行盗数年,从来都是是一袭白衫。

    然而今夜,却不得不换上了一身夜行装。

    因为这里是皇宫,高手如云的皇宫。

    更不是行盗,而是去寻找宁悠扬的踪迹。

    白天看了欧阳千月身上的伤疤,触目惊心。

    心里很是担忧起宁悠扬来,所以现在,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看看宁悠扬,看看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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