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在我的体内激烈地进出,嘴唇紧紧地封住我的舌头,粗暴地揉戾。
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剧烈地起伏着,胸前不断被捏成奇怪形状的乳房尖锐地疼痛,勒得越来越紧地手像火烤般地火辣……
死盯着眼前这个鼻息越来越沉重的男人,把他的这一分这一秒这一刻的残忍死死记在心里
……
客厅里回荡着暧昧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廉价的沙发也不停地发出“嘎吱”声……
我放弃挣扎,开始乖乖地躺在恶魔身下接受他变态的惩罚。
身下的进出频率逐渐加快,他的头下移到胸部,不停齿咬着已经伤痕累累地花蕾……
我木然,祈祷这闹剧快点结束。
手上的束缚突然被扯开,我看着眼前的男人猛地将我翻转过身,趴在冰冷的人造皮革上——绝望地将头埋进沙发。
他摆弄我的身体,半跪在沙发边缘,居高临下般站在身后从后面再一次深深地插入——动物的兽交方式。
……
高潮,紧紧地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地深压,抽搐,一阵阵白色的射入我的深处……
……
我虚滩在沙发上,在男人整理好自己准备再一次甩门而去时出声:
“分手。”
在门口顿住,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你说了不算。”
……
关门的声音传来,隐忍的泪水终于解放——
开始,就不应该招惹。
十四 乱麻
第三天,跨入杂志社,意料之中“秦晏桑”和“路盈”荣登八卦榜首。
我的上榜理由是——与一黄金钻石单身汉“孤男寡女”处了五天四夜,且据知情人事透露,其中二天三夜此女手机处于无法接通状态……
我的上榜感言是——谢谢大家关心……
至于路盈,以她实质明归的内地NO1聒噪女加上内心无比地激动,与老公终于造人成功的消息众人皆知也就不足为奇。遥记得当年沐溱文对我暧昧的猜测也是她发布出去的,所以就算后来这种猜测被证明,最终版本也成了“一女子死皮赖脸加孔雀万分地追求温柔贵公子”“公子大意失荆州,不知何故竟让其得逞”……
当时觉得冤死了,我也没差劲到这般田地吧……不过事实证明,群众的眼睛永远都是雪亮的,若我什么时候能被贵公子看上,不是我手段非凡,就是主动的人图谋不轨,只是,醒悟的时候有些晚……想这些,难不成和沐溱文真的走到头了,所以开始写总结。
话说眼下当前,若以为此女牺牲小我成全“我”,让小女子在此敏感时刻避开谣言锋芒索性与我一同上榜同甘共苦是不理智的想法,先不说以我对她知根知底的了解,就细看这架势,怎么都是我的人气比她高……
就拿眼前的刘主任来说,路女正在她眼皮子底下公然摸鱼与老公大传飞信你浓我浓,英明的刘主任却直直将矛头对准我——
“之前的采访为什么没完成!已经给你一周的时间居然跟我说还没进行!你知不知道这个采访不只是你们社会文化版的事,我们经济版……”气焰实在嚣张。
不过谁叫我们是小虾,连忙点头认错,心想大姐虽然我这几天是在摸鱼,但是面子上我可是出差到云南了——不过不敢狡辩,一则心虚,一则不想火上浇油,刘主任什么心思我还是知道点的。
“对不起又什么用?!要就人人都说对不起,还要警察干什么!出不了版谁负责……”
天,老掉牙的台词什么时候被您拣到了……
越说越来劲,我不禁暗暗叫苦。
“刘主任,这里不是经济部吧!”天籁之音降临,连刚才还在装死的路盈都猛回头——
涂韬。
刘主任的茶壶式瞬间变为受伤地楚楚可怜地望着眼前这个不明白自己少女心思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涂、涂总,我,我就是来找她们谈谈工作……”万分委屈“那,那,晏桑你要抓紧采访,我们还等着借鉴……”迅速往门外移动,不敢提自己的借题发挥。
“刘主任你慢走。”
完整脱身。
长嘘一口气终于在位置上落座,随便扔出一句:
“涂总早。”
“恩。”
面不改色地度到突然间忙碌起来且气质外形变得十分上进的路盈身边:
“黄主任在吗?”“在办公室。”
对话十分耳熟,得到满意答案后,目不斜视旁边另外一个深埋头的女人,进了内室。
见所有警报都解除,路盈又凑了过来:“草草……恩啊!亲个,太爱你了,送我这么多礼物……”那是送给我未来干儿子的,“阿信飞信说让我向你道谢哦……”知道你甜蜜,昨天银行卡一下来就狠狠出了血……
“下午阿信要来接你吧?这些东西一个人应该不好拿。”可怜啊,我就是一个人搬来的,而且是在全身酸痛的情况下。
“他敢不来!不过……”笑的依然尖酸:“你和涂总真的什么都发生?这么多天呢!和尚都性冲动了……”
不愧为毒女。
“能有什么,你刚又不是没看到。”十分镇定。
“但是,我老觉得有点怪怪的也……”看来此女除聒噪、毒辣之外,感觉还十分敏锐。
“我不想和你废话。对了,同学会怎么样?”我明知故问。
“别提了,无聊死了,你没在,居然秦华也无故缺席,连阿信都不知道他去哪了。真是的,明明说好要去的……不说了不说了。”愤愤然猫回去……
对着闪动的电脑屏幕发呆:姓沐的自那天后就失踪了,不知道是不是代表从此无瓜葛,有这种奢望是好的。那就,意味着,至少这几天有时间约秦华出来谈谈……
说做就做,发短信约个时间——
恩?有新短信:
“你又欠我一次,而且你的包还在我这,如果不想自己偷跑的事情被提上日程,今晚一起吃饭。”涂韬……
我顿时郁闷:真不该告诉他我已经提前回沪,就该让他在云南再干找几天,然后几天我再不露面让他怎么交人出去……
现在好了,至从几天前飞了条信息过去讲明情况,这男人压根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不停飞些只字片语过来询问。
这两天身子痛得要死,精神不济,告诉自己假装没看到全不理会……
但是今天这次,估计是在劫难逃了。
鸵鸟自我建设:也好,去和他说清楚,公私分明……
……
桃花运……菜花运……桃花劫!!
……
如坐针毡地熬到下班,再三婉拒路女的再三邀请我搭便车的请求,看公司人差不多闪光,忙抓起包冲下楼,转过几个路口,在约定的地方等着已经不很陌生的红色坐驾。
心虚地东张西望——离公司几个路口远应该没熟人了吧。
眼见红色不断滑进,暗暗送了口气,突地——
手机强烈震动,吓我一跳——路盈:
“死女人,说什么有人接,你狠,那就别站在路口拦出租啊!”嚣张大叫。
我一惊:“你怎么知道!”
“笨蛋!我们刚从那边接人过来啦!西西,这人你也认识哦,哎哟,看哪里啦,对面!你正对面!我们过来接你好了!”
眼见涂韬已经在面前停定,不禁慌张——要是让这个大嘴婆看见还得了,心想直接装死坐进他的车算了,但还是忍不住往对面望——楞住——
正在努力掉头的阿信,正好让我与副驾驶上的人打照面——
秦华……
这边,硬要在这时候绅士的涂韬下车来准备给我开门……
不知为什么眼前有些茫然,心想着完了,但是也不知道什么完了,这些男人和我可都没特别关系……
但是,耳旁传来一阵回音似的大吼:
“死——草草!!!!你再装!你再装啊!!!”
十五 晚餐
想起早上出门时见的那只狗。
本来因为阿宝的存在,使得我对其他的兴趣缺缺,不过自折耳猫猫被扔给冰山,我已经几天没见它了,虽然想念,但是也还没到自己送上门的地步——
所以,在经过宠物店的时候特意地看了一眼。
一只庞大的古代牧羊,天上掉骨头般的在主人面前撒欢,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脖子上的链子被解下来,却依然不停摇头晃脑地尽情卖弄。
店主人飞快地抚摩它光洁的皮毛,动作迅速地把脖子上的链子换成客人要求颜色的皮链,嘴里叨念:“乖!乖!”
等到大狗狗回过神来,已经被新主人强拖住往外走——
原来它成全了主人手里不停抖动的钞票。
场景很简单,基本上处处上演。
不过此狗显然有要让大众“惊为天狗”的觉悟,与新主人下台阶的时候居然死活不肯下。
任凭对方怎么死拽项圈,它却直直地望原来的方向,双方对峙良久,最终,
还是被强行拖走。
不要问我为什么,当我看着眼前这一干人等——表情极其多变的路盈,一些不自在的阿信,低头喝水的秦华以及身边不停张罗菜品的涂韬——
我觉得我简直就是今早那只狗。
被莫名力量不停愚弄即便百般示好仍然无济于事最终身不由己被逼得按照预先模拟的荒谬剧本走的狗……
半个小时前的偶遇就是一场新幕的片头——一场显然让所以人都诧异的碰面,万分尴尬,不过涂韬静默良久居然钻出的一句:
“一起吃饭吧。”
更让我抓狂。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路盈这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女人肯定主宰另外两人的决定——
所以,成了5个,哦不,6个人的烛光晚餐。
涂韬说他定了位——原来就是传说中极众多功能于一体的“缀”。
两边略小的厅一个布置成所谓“老战友”情调,一个改成现代光怪陆离的“新人类”旋转式BAR,中间的这个自然就是传统意义上比较正常但也情调暧昧的——
西餐厅。
不能怪旁人见鬼的眼光,我自己都觉得活见鬼——
在这?还邀请所有人一起到这……
勉强拥挤地坐定,越过一直沉默的某人,故意忽略对面某女锐利目光:
“阿信,好久没见你了。”
极其配合:“是啊,呵呵,我们秦美女可是越来越漂亮了,难怪没时间接见一下我们这些老同学……”暧昧地瞄瞄我身旁。
XX的。暗咒:“开玩笑!是你们夫妻最近忙着造人,没时间和我分享三人世界吧……”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要知道此男最大优点就是脸皮够薄,和他老婆简直就是互补——
不语脸红。
不过我显然忘了今天他亲亲老婆在旁助战:
“哎哟,草草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我们忙那都是两三个月前的事了,倒是有些人深藏不露让我们有些受伤啊……”
这女人真的什么话都敢说——轮到我语塞,不过此时:
“晏桑你别光顾着聊天了,问问你哥他们吃些什么呀。”标准温柔沙哑嗓音响起顿时引起了另外几人的强烈反映。
……老总的声音未免变太多吧,还说没猫腻!?
某女对我又是一阵眼部痉挛。
漠视,镇定地笑:“快点菜啊,不是都说饿了么?秦……哥,想吃什么?”
“随便点吧,我不很饿。”对涂韬点下头。
XX的,都怪自己刚才介绍时脱口而出——我哥。
不过也实在想不出别的身份。
……怪异的气氛,开始上菜。
涂韬也不是傻子,早就察觉从刚才开始的不对劲,所以席间一反常态不停地寻找些话题。
暗自庆幸他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也自知今天不可能和他谈什么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完全心不在焉地偷瞄秦华——盘子上胡萝卜生菜围了个圈,还是这么挑食……
而另外两只头脑简单的活宝成功地被转移注意力,晚餐开始变成一起探讨某人怀孕初期的趣事和注意事项:
秦华不时地给些医学方面的意见,连涂韬也岔进来开始大晒其姐的糗事……
终于松了口气。
这场讨论持续到9点,酒足饭饱后终于起身,正在大家对人员分配问题各自心怀鬼胎时,涂韬再次让我狠狠松了口气:
“桑,我今晚还有事,你和你哥一起回去没关系吧?”以为我们住一起,西西,这男人的敏锐其实也是一阵阵的……
“没问题没问题,那你现在就走?”
心情豁然开朗,压根不去追究对我的称呼怎么变成一个“单字”。
……
“很开心?那我可有点受伤。”善变的男人突然凑过来低声冒出一句,按住我的肩挡住旁边好奇的视线……
不妙,敏感觉得虽然两人隔得一段距离但旁人看来却有够暧昧,我慌忙挣开,他也不介意,随即用大得对面海岸都能听见的声音:
“是啊,现在马上就得赶过去,你先到车上把昨天,恩”还假装避闲地往后瞄了瞄,声音低了一滴滴:“留在我那的包拿过来……乖……”说完径自往车库走去。
乖?还真再次让我联想到今早那只狗。
在我还在反应这句话是否有什么歧义的时候,接收到旁边三人射来的奇异的目光让我顿时醒悟——
我就知道这男人没那么好打发!
十六 夜回
当我好不容易将不停询问外加威胁利诱严刑逼供的路盈扔给阿信后,秦华与我漫步向公寓走去。
沉默良久。
“恩,你现在住哪?”找了一个自己觉得既安全又现实的问题。
“在医院附近找了一间公寓。”
“哦。”气氛仍然冷。
“那,以前的老房子,再回去没?”话一出口,我就有狠抽自己的冲动——
明明知道那是他的罩门,还问这个……
“没有。”回答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我抬头,不会……吧,这么快怎么就到了,小说和电视剧里演的怎么都要出现对话高潮了才会分手吧,你看我现在才刚开个头。
笨蛋……我认命地想说再见,实在不敢奢望他能进我的闺房一探。
他却突然转身,定定看我:
“晏桑,这么多年你都没变……刻意找话题却又这般让我没法接下去,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说完有些自嘲地笑笑。
见他这般,我也傻傻地开始傻笑:
“也是呵,好象高中开始我们的对话就一直这种模式了。”告诉自己不断将脸上的肌肉拉升再拉升,忽略心中的疼痛。
他突然伸手摸摸我的脸:
“桑,刚才那个是你上司还是……”
受宠若惊,我僵着身子不敢惊动这份久违的温存,直视他迷人的眼睛:
“我不知道……至少,现在还只是我的上司。”在秦华面前,我几乎从来都是赤裸没有隐私的,我习惯将自己心中所以无关于他的想法统统向他倾泻。
“……晏桑,幸福是要自己把握的,别再留恋以前的风景,你和我们不同,要往前看知道吗?”温暖的手离开我,我知道他指的什么。虽然在云南时口不择言,终究心里还是为我好的。“而且,你和那个人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
透过眼前不知何时浮起的朦胧,想说既然你明白其中的道理为什么不让自己也好过些,男人间的斗争从来都是幼稚的不是吗?
但是我不敢说出口,怕他觉得我在维护着另外一个男人,也怕他察觉什么怀疑他从来没有怀疑过的我原来在当年的风暴中,扮演的不仅仅是一个受害者……
见我落泪,修长的身躯象在克制什么般转身逃离:“上去休息吧。”
望着眼前渐行渐远的背影,恍惚间我又回到了大三的那个夏天,他带着他的陶羽纤同我和我的沐溱文。
我们在家门外的台阶上碰面,彼此相视一笑,他也是用这样的背影远离。
再后来随着秦姨的香逝,羽纤带来的打击,他已经连这样的背影都吝啬了……
潮水般的情感蜂拥而至,战胜了我的理智,我疯狂地向他冲去,在他回头的刹那紧紧地抱住,巨大的冲力将我们的身体惯性带着向前迈一大步。
“晏桑你怎么了?”他好象也被我的激动吓到,急切地想转身回头看我。
“秦华哥……我没事,你别看我……我哭得很丑……不要回头,我只是想这样……抱你一下,象我们小时候一样……这样……”我哭得越发厉害,泣不成声。
“你……唉,傻妞……又不是以后不再见了,”哭笑不得地缓缓转过身,捧着已经哭得面目全非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是大女生了,不要再动不动就哭,虽然再怎么哭都漂亮,但是眼睛哭坏了可不好……”
话语里难得的温柔让我禁不住又是一阵眼泪攻势。
“你怎么越哭越厉害了……”
“呜……”
“……”
“我……我只是……只是……想到……还没跟你说……欢迎……回来……”
“……”
……
最后,好不容易眼泪止住,秦华终于被顺利送走,时间已经跳到午夜。
情绪起伏太大的我,感到万分疲倦,脚步虚浮地往回走,埋头进了公寓,所以,没有发现————
公寓外停靠的红色轿车。
也来不及听见云雾缭绕的车内漂出的一句冷嗤:“怎么可能是兄妹这么简单”
心情极差的男人极速驱车离开,走时故意擦挂与他同时停靠在公寓转角处的那辆熟悉的黑色坐驾,飞驰而去:
“看来,小猫身边的苍蝇还不少,要费点力气……”
十七 陷阱
时间,不经意的流逝,你有多少时间留给自己……
此广告词最近在超市对所有女人进行轮番轰炸,大有不买XX面模就大大地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观众的道理。
其实,虽然造作,但是细细品位,说的也确是事实。
学生时代,忙着读书也忙着和班上眼高过顶的男生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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