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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1/2)

    欢ㄒ晌?18分队最强的,大家要齐心,我他妈就不信了。从今天晚上开始,睡觉前再完成两个一百,俯卧撑、仰卧起坐。”他说完了回头看了我一眼。神经病,折腾一天了还不够啊。“晚上穿什么啊?”“随便,不,城市迷彩。把匕首都带上。” 没规定,我就想穿新的。城市迷彩在左臂和后背上,都有一块夜光条,根据任务需要可以撕掉,我拆下塞在上衣的口袋里。大兰伸手把开山刀拿出来,“我带这个,组长没什么意见吧。”这刀拿在他手里不显大,因为他体格魁梧。

    入夜了,我带着大兰和突击手王有为向营门外走去,门口的几只狼狗警觉的立起耳朵。马上又晃了晃尾巴,回到窝里去了。大兰看看那几只狗:“来人都不知道,没用的东西,还能让人给药倒。”岗哨接过我的话说:“它没用,你们就有用了,你们还没吃药呢,还特种兵呢。”“你妈的你什么意思?”大兰骂了一句。“哈哈,怎么今天晚上吃药了,还是枪药呢。哈哈。”几个哨兵在那里大笑。大兰一拉枪栓,“操你妈,打死你们。”“哎呀,小新兵蛋子,跟我比火力呢。”说着就将重机枪对准我们。“应该先扔手雷……”为子在旁边小声说。“好了,好了,都别说了,走吧,走吧!”“你们也算兵,操!”大兰扔了一句找面子的话,跟着我走出营门。

    我走在最前面,大兰在中间,为子掐着霰弹枪垫后。“为子你家哪的?”“安徽蚌埠的。”“口音听不出来啊。”“我们都会说普通话,和家乡人才说方言的!”大兰插了一句:“哎呀,还会一门外语呢。”为子笑笑。大兰看看四周漆黑的一片灌木丛:“这晚上能有什么人啊,就是没事瞎折腾。”“别说话了。”我制止他,握着枪摸黑向前走。夜为什么静?因为人心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但是很快那些虫子也睡着了。我们脚下是半米多高的灌木丛,踏到上面,就会有劈啪枯枝断裂的声音,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着。“组长,别往前走了。”大兰小声说。我借助星光,看见眼前是一片茂密的松树林。“这个在我们巡逻的范围之内,怎么就不走了。”“这荒山野岭的,万一有个什么狼啊,蛇的……”我一听蛇,顿时一个激灵。“你他妈的,这个时候提这个干什么。”我在心里骂到。是啊,万一有蛇怎么办?“那些是松树,怎么可能有蛇呢?”为子纠正说。我这心啊舒服多了。“不管有没有蛇,这里是我们巡逻的范围,走……”我带着头扎进树林。树木到晚上是拉的是二氧化碳,加上浓重的松树油子味,感觉吸进去的跟消毒水味道差不多。这里一看就是没人来过,树枝很低。“我在前面……”大兰抽出开山刀,左右飞砍着。正当我们向树林深处前进的时候,突然在右侧传来一阵急促的“刷刷”声。声音很大,刮得树枝纷纷折断。“停!听那边。”我喊住大兰。为子一拉枪栓,“有情况怎么办啊?”“开枪!”“万一是人,打死了怎么办?”“谁没事大半夜跑这里来晃悠。没听郎队说,这里离边境很近吗?没准就是国外的特工呢。”大兰将刀插进刀鞘,将背后的冲锋枪,持在手中,轻轻地拉了一下枪栓。我们三个掐着枪蹲在原地,听着那边的声音。那边的声音也停了,树林静了下来。“怎么没声了?”为子问。“我哪知道。”“我们过去看看吧!”我默许,跟在大兰的身后,一点一点地向那边靠近。树林仍然是静悄悄的,只有脚踩在松枝的声音。“好象是这边啊……”大兰话音刚落,一个身影猛然从一个地坑里窜出来,迎面向我们冲过来。“站住!开枪了。”距离不到五十米,那东西仍然速度不减,向这边冲过来。“开枪!”我命令下达,三支枪同时开火。“哒哒……嗵……嗵。”为子一下一下地拉动霰弹枪的枪栓,顿时我们被硝烟所笼罩,那东西应声倒地。“停!过去看看。”我们小心地向前靠过去。“不是人啊?什么玩意啊?”我掏出手电照过去。居然是一只野猪,鼻子还在向外喷着热气,四肢还在抽动,为子冲着猪头就是一枪。为子又拉了一下枪栓,“组长,没子弹了。”“死了吗?”“应该是死了,不动了。”我踢了一下,“组长,遇见野猪算不算特殊情况啊?”“应该算吧!”我心里没底。“枪都开了,我看还是把它弄回去吧,也有个交代。”我看着大兰说。“这么大,怎么弄啊?”“咱们几个谁能抗动?”我和为子同时把目光落在大兰的身上。“你俩看我干什么,这家伙足有二百多斤。要不这样,我们把它砍碎了一人一块不就拿回去了吗?”说着抽出开山刀。“不行,弄得满身是血!”“这样吧!我跟为子把衣服脱了,组长给咱俩拿衣服。”既然事已如此,不带回点东西是肯定是没法交代的。

    大兰和为子开始脱衣服,我接过他俩的衣服,把G…U…N都背在肩上,拿着手电给他们照着。大兰开始动手,“先剁脑袋吧。”“你家不是农村的吗?没看见过杀猪啊,哪有先剁脑袋的啊。”为子赤条条站在一边。“我哪看见过啊,现在农村也不让随便杀猪了,得先检疫。”“哎呀,先剁碎再说吧。”我看着大兰穿个小内裤,挥舞着开山刀,在那里分尸。

    这个时候,树林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来人了,肯定是他们听见枪声了。”所有的脚步声在树林外都停住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开始进入树林。“别开枪,是我们。”几束手电照在我们身上。很快其他人从周围包抄过来。“你们在干什么?”眼前大兰、为子光着身子,我抱着一堆衣服。大兰手持大刀,浑身鲜血跟一个屠夫一样。“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开枪?”2号从后面走到近前,郎队用手电照照野猪,没说话。

    ==… 以下内容于 2007…01…11 17:06:45 追加 …==

    新封面!

    ==… 以下内容于 2007…01…11 22:01:18 追加 …==

    第二十三章

    我看见2号右手拿着一把手枪,他用手里的枪指指野猪,“你们打死的?”我点点头。“让你们巡逻,没让你们打猎,简直就是胡闹,回去准备接受处分。”郎队突然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巡逻到这里,听见响声……让它停,它也不停,我们就……”“野猪成你们家训的了,你让停就停,知道不知道,这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2号真不知道哪来的气,郎队接着问:“是不是野猪攻击你们了。”“是的!”“是怎么不说啊。”我脑子全乱套了,我知道郎队是在为我们开脱。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不知道是我们开枪不对,还是猪同志发彪不对。2号把手枪揣好,指指野猪说:“你们把它砍成这样干什么?”“想带回去!”我压低声音说。“还带回去,你们是军人,不是猎户,就地处理。”大兰偷偷地看着我,所有人聚集在周围,我跟大兰、为子立正站在中间,旁边是光荣殉职的野猪同志。郎队对我们三个说:“把衣服穿好,就地掩埋!”“是!”“其他人都回去,就让他们仨在这挖坑。”2号一甩手走了。

    郎队也没说什么,带着其他人走了,我看着野猪,又看看大兰、为子。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扑哧一声笑了,“哈哈,野猪啊野猪,对不住你了,谁让你撞到我们的枪口上了。”大兰拍拍猪头说。“别感慨了,赶紧挖坑吧。”“这么大一只猪,得多大个坑啊。”为子用手电从猪头照到猪尾。“多大也得挖啊!开始吧!”“组长,我有个好办法。”大兰突然兴奋地说。“快说……”“把手雷塞到猪肚子里,嘣!一炸就都没了。”“你他妈这是什么好主意,开枪我都受处分了,你还让我用手雷,再说,咱们也没带啊。”我真是无法形容大兰同志。为子一下一下地用匕首扎着地球说:“你这个人可真够缺德的了,人家都死了,你还不留个全尸。”“怎么留全尸啊,都已经砍成这样了。”大兰用开山刀,我跟为子用匕首,在地上开始挖坑。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才挖了不到半米深,量量猪,还是装不下,没办法还得接着挖。

    “组长,你说这林子里野猪都有,肯定也有其他狼啊虎啊什么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挖什么坑,没准哪个动物经过这里,就直接给MIXI了。”“挖吧,别畅想了,万一2号非要来悼念猪同志,发现野猪被天葬了,肯定没完了。你没听他说,这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我跪在坑底一边挖一边说。“组长,你说野猪是二级保护动物,那人是几级?”为子在另一边问道。“人当然是最应该受到保护的了,再说又不是动物,怎么分级啊。”“那我看我们就别挖什么坑了,回去找2号说理去,野猪攻击咱们,咱们正当防卫。凭什么让咱们大半夜的在这儿挖坑。”“得了,得了,刚才你怎么不说。”大兰把泥土掘得老高。“都别斗嘴了,赶紧挖吧,再磨蹭,天都亮了。”

    又一个小时……

    “行了,够了,别挖了。”我们开始往坑里拽野猪,这个时候,远处传来汽车马达声。“别动,听!”我们停下手里的活,果然汽车好象是开进了营区。“这么晚了,谁啊?”“别琢磨那些没用的了,把猪赶紧埋了吧!”我抓住猪耳朵,使劲往坑里拖。猪已经死透了,变得异常沉重,拖了几下,才动了一点点。“你们俩抓住猪腿。”大兰握住猪腿:“真他妈肥实,埋了可惜了。”终于我们将野猪拖进坑里,正准备掩埋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们看见树林外一束手电光摇晃着朝这边来了。

    跑到近前一看是连野,“野哥,真不够意思,我们都干完了你才来。”大兰抓起一把土就撒了下去。“住手!别他妈埋了。”“什么意思?”“1号说把猪带回去。”“他妈不早说,坑都挖完了。”“1号开会刚回来……”“那他妈到底听谁的啊?”我看着地上的坑嚷道。“你跟我喊什么,当然是听1号的了。”“把猪拉上来。”

    坑是不深,拉下去难,拉上来更他妈难。大半夜的,几个人在这儿折腾了快三个小时了。最后还是要将尸体带回去。我的手电已经快没电了,光线越来越微弱,连野将他的手电帽卸下来,举得高高的,大兰重新脱光上衣,挥舞着满是泥土的开山刀,继续碎尸。野猪被分解了有四大块,内脏直接掏出来,扔到坑里埋了。我拎着猪头,走在前面。他们几个跟在后面。

    刚进营地,就看见1号站在门口。“直接送到炊事班,这可是好东西啊。”我看见1号搓着双手说。我们刚进炊事班,就发现几个老兵已经烧开了热水,单等猪到了。“怎么这么多土!”我已经累得没力气跟他解释猪身上为什么那么多土了。1号这个时候跟了进来。“怎么打的,行啊。”“它袭击我们,我们就开枪自卫了。”“哎呀,别说那些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天我给你们一个嘉奖。”他奶奶的,2号要处分我,1号要嘉奖我。到底谁官大啊?“我们去洗洗吧,我身上也有血。”我看到大兰浑身鲜血,我们的衣服上也溅上了,没想到第一天穿的城市作战服因为猪血下了第一水,洗的时候特别心疼。不是心疼衣服,是心疼自己,因为那衣服粘水后,变得非常坚硬,本身又是防水的。

    都洗完了,回到宿舍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我躺在那里怎么也睡不着,耳边还是“哒哒”的枪声,眼前还是野猪血淋淋的残状。

    觉得刚睡着起床哨就响了,浑身上下疼。我看见大兰还在打呼噜,就过去扒拉他。他伸了一个懒腰,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褥子下面掏出一样东西,我一看竟然是野猪的两根獠牙。“你拿它干什么?”“不懂了吧?这东西带着辟邪!”为子凑过来,“杀野猪我也有份,给我一根。”“一共就两根……”“我不要了,你给他吧。”为子小心地接过去,用毛巾仔细地擦着。

    走到外面的时候,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非常异样。我看不懂那些眼神究竟说明了什么,毕竟1号的奖励和2号的处分还没下达呢。一上午的训练还是搏击,大概是昨天晚上休息的少,摔了好几次都没摔过去,实在是没有力气了。郎队把我叫到一边,让我休息一会,我看着郎队的背影非常感激——谢谢你队长!我坐在一旁,看着战友们训练。大兰这个家伙果然体力充沛,把对方摔得呲牙咧嘴的,别人扔他还扔不动。我估计这个家伙真要到战场上,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他还故意敞开上衣,胸前挂着那根野猪牙。

    午饭不用问大家都知道,野猪大餐,还没到饭堂,远远的就已经闻到了肉香。队伍在饭堂前集合,我看见1号和2号在门口好象说着什么。最后1号一挥手,走到队伍前:“讲一下,请稍息。我昨天晚上刚一回来,就听说了G4组开枪事件,这不是小事,尤其是在我们403特种部队。枪发给你们,不是随随便便想放就放的,如果当时是熊猫怎么办?你们也开枪吗,当然这是个比喻,我们这里没熊猫。现在非战争时期,枪械的管理各分队长,班组长一定要严格把关,绝对不能出现类似这样的事件。当然问题要看全面,象他们所说的,野猪攻击他们,如果不采取开枪自卫,我们的弟兄就很有可能受伤,我个人认为处理得很好,我们特种兵要的就是这种反应,虽然野猪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但是非常事件,非常处理。组织上考虑到这次事件存在处理过当,所以组织上对G4组组长赵博做出以下决定,撤除G4组组长职务,组长由副组长代任。”我脑袋嗡一下,难道说……“但是考虑到该同志为保护组员安全,果断处理,所以组织上决定给予基地嘉奖一次。在部队没有功过相抵的说法,所以该处理的一定要处理,该表扬的一定要表扬。我的话讲完了。”

    野猪肉什么味,我不知道,脑袋里嗡嗡作响。我有什么错吗?我们不应该开枪吗?我他妈不开枪行吗?我一边想着一边吃着,为子夹了一块肉放到我的碗里:“组长,别想那么多了,吃吧!”我夹起那块肉,放进嘴里。突然“咯嘣”一声,我急忙吐出来,原来是一颗弹头。

    ==… 以下内容于 2007…01…12 10:46:24 追加 …==

    第二十四章

    人倒霉就是这样,连猪肉都跟我过不去,心里越想越气,我“啪啦”将筷子一摔,起身就走。饭堂里所有的人都看着我。“站住!怎么有意见啊?”后面是1号的声音。“我没意见!”“你这是什么态度,组织处理有错了。”我仍然是背对着他站着。“无所谓!我不在乎。”“你给转过来,你就是这么跟上级说话的吗?”我转过身,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1号也放下了碗,走到我面前:“处理你有意见可以反应,你摔什么筷子,有功了。”“我没说我有功,但是我也没有错。”“这是部队,不是狩猎厂,你想开枪就开枪,你是第一个碰线的人,所以一定要严肃处理,要不以后没准谁还开枪打鸟呢?”“我不开枪,怎么办?你没看见野猪多大啊。”我心里绝对不服,口气也很生硬。“谁说你开枪保护自己是错了,错的是你完全可以不打死野猪。”“就因为是国家保护动物就处理我,就撤我的职啦?”“部队的条令你是怎么学的,啊,你以为是特种兵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在这里只能是比其他部队更严格,明白吗?”“我就想知道,你遇到野猪开不开枪?”“我?你他妈还真能犟嘴,听口令:伏地挺身一百。”就这样,我趴在饭堂的地上开始一下一下地做伏地挺身。大家都不吃了,看着我在那里做,1号看了一会,转身走了,一顿野猪大餐就这样让我给搅了。

    我做完了起身就走,没人再喊我。这样的部队呆不呆都无所谓,我当时就一个想法,赶紧把我送回118师去。我回到宿舍,往床上一躺,盯着天花板。

    “你起来!”郎队走了过来。“你刚才是什么态度?你就是这么当组长的。”“我现在已经不是组长了。”“谁说你不是了。”“我不是已经被撤职了。我错了吗?凭什么撤我的职?我想不明白,这个地方我也不想呆了。”“你以为403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403隶属中央军委指挥,所有人的名单全部是机密,如果想调动也得报到总参谋部你才走得了,这是部队,不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不用梗梗着脖子,我告诉你,这一次就是杀一儆百,撞到枪口上的不是野猪,是你。”“我就是不服!”“看你小子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点事儿都明白,你没听见1号说是‘代任’吗,如果真想撤掉你,还用这么说吗?”我心里顿时阳光明媚。“你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啊……”郎队戳戳我的脑门。“队长,你说那种情况换了你怎么处理?”“你给我少来这套,安心训练,这也是1号的意思。”“是!”我一个立正,郎队的表情缓和下来,看看四下无人小声说:“臭小子,我看好你,别让我失望啊。”我用力地点点头。

    嘉奖是奖了,一张纸而已,我夹在信里邮给了王佳,大家会问:为什么不给父母?回答:父母是不会因为什么看不起自己的孩子,而女朋友就不一定了。关于撤职一说,以后再没人提起过,G4组员们,看迟迟没有宣布新组长的任命,渐渐也从中悟出点一二。张振鹤表面上接管了G4组。其实大家都明白,真正的组长还是我。毕竟开枪并没有什么错。所以我还是睡在炕头,所以我仍拿着枪柜的钥匙。而我的确被郎队的话打了一只兴奋剂,以后的训练中我更加刻苦,我在等,我在等一个名正言顺恢复职位的机会。

    话说这一天上午,大队通知各分队全副武装,天天通知,实际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