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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1/2)

    是这个野驴怎么就这么操蛋呢,什么时候为什么非跟我争个你死我活呢,难道还是因为王佳?不能啊,看他驴心宽似海,虽然现在还是“我老婆,我老婆”地叫着,但是我知道他不可能因为这个记恨我啊。

    浑身粘乎乎的,真想痛痛快快洗个澡,衣服也脏得不行了,可是一回去真就是懒得动,跟缴电费一样,有的用就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 以下内容于 2007…01…09 14:13:11 追加 …==

    第十九章

    原来郎队说晚上要公布编组名单的,这心就跟长草一样,可是等到了熄灯哨都响过了,仍没见有什么动静,躺在那就瞎琢磨着。战友们大概是折腾累了,空旷的大宿舍里,鼾声呼噜声此起彼伏。已经深夜了,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黑暗中,我盯着门看,总觉得有个影子在那晃动,越看越像。我就一直盯着看,果然,那身影悄悄地潜进来,在枪柜下面蹲下……偷枪?能是谁呢?我不吱声看着,那个人鼓捣了好半天,才打开枪柜里好象要拿什么,队里有枪柜钥匙的就只有郎队啊,这么晚了,他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地拿东西呢。再说枪柜里除了G…U…N也没其他的东西啊。我感觉事态重大,眼看着他就要得手了。突然旁边有人翻了一下身,他猛地蹲在地上,贴在了床的另一侧。我看着想笑,真想大叫一声,吓死这个王八蛋,但是好奇心驱使我继续看下去。大概是那个人放弃了,慢慢地向门口移去。

    宿舍供电是基地指挥部控制的,不可能把灯打开,眼看着就要遛出去了。我伸手拿起武装带,猛地向那个人扔过去。那人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跑,结果一下撞在墙上。“咣”地一声闷响,接着夺门而出。我起身就追,“站住!”鞋没顾得上穿,光着脚丫子就追了出去。我刚追到门外,一道雪亮的手电就迎面照在我的脸上,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急忙用胳膊挡住光线,楼梯上站着一个人。

    我这才看见果然是郎队,“刚才有人进来了。”“我听见了,你先回去睡觉,我出去看看。”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我回到床上,刚躺下。“你干什么去了?”邵年问我。“哦,去厕所了。”真搞不明白深更半夜的,这些干部想干什么。被刚才的事一折腾,就更睡不着了,我躺在那琢磨着。突然,外面枪声大作。传来阵阵的重机枪“哒哒”的声音,接着宿舍的灯骤然亮起来,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惊呆了。有的跳起来,瞪着无神的大睡眼喊着:“怎么了,怎么了?”所有人急忙穿上衣服。“我们他妈是不是被偷袭了。”连野一翻身冲向枪柜,一拉,柜子居然是开着的。他大喊了一声:“枪柜怎么开了?”我很镇定,估计是那些干部搞的鬼。“拿枪有什么用,没子弹。”连野穿着裤衩子醒过味来,“是啊,没子弹。”此时大家已经穿好衣服,都向门外冲去。宿舍外灯火通明,刚才那几位军官站在地中央,他们旁边摆放着十几支枪。众人看着那几位军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再看其他几个分队的状况同样如此。

    “各分队集合。”

    队伍集合完毕,我看见1号跟几位军官说着什么。郎队靠近我小声说:“好样的。”为什么夸我。

    “开始吧!”那位中将示意说。“K3集合!”随着一位军官喊了一声。在隐蔽处跑出八名特战队员,站在我们面前。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只小分队,各个全副武装,匕首、长短枪、全部是城市黑色特战服,头带黑色面罩,居然有一个还拿着一把霰弹枪。

    中将走到队伍前说:“讲两句,请稍息。今天晚上只是一次普通的渗透演习。可以这么说,如果是真枪实弹的话,你们都已经变成墓碑了,而且凭他们今天晚上的表现,如果评估的话,这个基地已经不存在了。给你们介绍一下,他们是兰州军区特种大队的战士;也是刚刚参加第八届“爱尔纳突击”国际特种部队侦察兵竞赛,载誉归来的英雄。他们代表中国特种兵参加了这个比赛,克服了种种难以想象的困难。最终夺得全部二十二个竞赛项目中的九个单项第一、两个第二、三个第三和外国队组团体总分第一名,被举办国授予‘最佳外国参赛队奖。’不容易啊,中国特种部队组建没多久,能有这样的成绩是跟平时的刻苦训练分不开的。而你们肩负的重任就是试用新型武器,完成国家赋予艰巨任务。可以说句实话,即使你们再优秀,或者超越他们,也是不会被外界所知的。你们之所以叫‘虎’,是希望你们能够成为一只国家养在深山中的一头不为人知的猛虎,不到必要时刻,我们绝对不轻易动用你们。”

    那时候不懂得什么叫偶像,但是眼前的八名特种队员,俨然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偶像。中将继续说:“今天晚上把他们带过来,就是希望你们有一个目标,并且要超越这个目标。我的话讲完了。”鼓掌呗,还能干什么。我眼睛始终落在那几名特种队员身上,他们也始终笔直地站在那里。看不见他们长什么样,但是能够感觉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神秘和霸气。“那就这样,我就先回去了。”1号跟过去,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原地待命。就将几个人送上停在空地上的直升飞机。

    1号回来的时候,我们还站在那里,当他经过营门的时候,他看了看倒地上的狼狗,又看了看阁楼上的哨兵。背着手走了回来,“通知警卫连集合。”

    1号来仍然是背着手来回地走着,大家看着他来回的拉磨,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或者是想骂什么。堂堂403基地,就被八个士兵给全锅端掉了。“讲一下,请稍息。今天晚上的事情,大家也看到了,我们的警卫就跟他妈的虚设的一样,警报没响,狼狗没叫,哨兵也没发现。人家就这样进来了,把枪柜里的枪都拿出来了,同样是特种兵,你们丢脸不丢脸。对,对,只有118分队一名士兵有察觉,其他几个分队睡得都跟死猪一样。”我挺了挺腰板,因为我的失眠让我们队得到了一次表扬。1号气得不行,指着警卫连长的鼻子骂道:“你们就是这么警卫的吗?你们的哨兵都在干什么,你天天晚上出来几次巡查,啊?”警卫连长张张嘴什么也没说,我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一定是说:那几个是什么人,人家能国际上拿奖,我们这算什么呢。“从现在开始,每班岗哨增加到四个人,各特种分队轮班执行晚上巡逻任务,类似今天这样的‘渗透’我再也不想看到了,我周大虎就受不了这个,他奶奶的,渗透到我这儿来了,这个脸我早晚找回来。”哎哟,终于知道1号的名字了,哈哈。此时他脸色铁青,始终挥舞着左臂。第一次看我们大虎同志发彪。

    “各分队把自己的枪都拿回去!从明天开始调整训练计划。这样绝对不行,绝对不行!”说完,他都没敬礼,转身背着手走了。看着倔强的背影消失在指挥部,我们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其他分队已经解散了,郎队看见我们笑就喝道:“别笑了,你们笑得出来吗?今天晚上先不说警卫连,我就想知道这一到晚上睡觉,找到床了就那么塌实吗,我们的位置离边境不到二百公里,距离国家重点保护的酒泉卫星发射中心也不过五百多公里。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有一天真有一支特种部队端掉我们吗?”“哪能怨我们?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们都不知道在哪里。”“该让你们知道一定会让你们知道的。”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们看见枪柜上有一个大大的“V”字,地上一个迷彩泥的盒子扔在一边。虽然我们没丢一把枪,但是人家能在枪柜上留了一个记号,耻辱啊。我不能跟其他人说我看到的一切,只是偶尔与郎队对视的时候心照不宣。

    果然第二天,十公里回来后,队伍整齐地站在楼下的空地上。“今天宣布各战斗小组的人员配置,编组名单,个人数字编号及使用G…U…N。”

    晨雾还未散去,天空有些迷蒙,转瞬间,下起小雨。队伍站在雨中,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今天终于可以落实了,郎队从口袋里套出一个小本子挡在怀里读道:“每组成员七人编制:一个队长,两个狙击手,一个保障兵,一个工兵,还有两个是突击手。下面我给大家详细地介绍一下各兵种的职责和任务类别。组长一名,主要是指挥协调该组成员的战斗任务,使用G…U…N85式微声冲锋枪,54…1手枪;狙击手之所以是两名,是因为在狙击手中有一名担任副组长,一旦组长牺牲,他将自动取代组长位置,继续指挥该组战斗。使用G…U…N85式狙击步枪,54…1手枪。主要任务是暗杀敌岗哨和高级军官,同时负责侦察和潜伏,并提供远距离保护;保障兵一名,主要是负责医疗保障,但是同时他兼任电台联络和电子对抗包括电子信息截获和电子干扰等任务,使用G…U…NMP5冲锋枪,54…1手枪,电台一部;工兵一名,主要负责爆破设置,障碍拆除、拆装de…tona…tor等任务,同时掌握各种G…U…N火炮的使用和维修技能。使用武器是54…1手枪一只,56式40反坦克火箭筒、79式手持反坦克火箭、前卫式便携防空导弹,这个根据任务情况而定。两名突击手,主要负责该组成员的安全保障,保证任务的完成和人员的安全,使用G…U…NMP5冲锋枪和霰弹枪,87式榴弹发射器,54…1手枪各一支……”我们都认真地听着,感觉到距离真正的特种兵生涯已经近在咫尺。因为情绪有些失控,突然产生了小学生式的好学品行,“报告!”“有什么问题?”“那组长会的是不是最少了?”“错,作为队长,一定要掌握全部的基本技能,你只有了解各兵种的职能,才能更好的指挥战斗,而且要具备衡量策划任务和指挥分配战斗任务的能力。”

    郎队拿着本子继续念着。“每名士兵弹药配置如下:防潮手电一只,使用冲锋枪的同志配备六个弹夹,手枪三个弹夹,枪刺两用匕首一把,两卷绷带,一支信号笔,一包止血剂,突击队员配备四枚闪光弹,一枚进攻手雷,一颗催泪弹,其他队员只携带两枚进攻手雷。战俘手铐两副,拇指结六个,塑料袋三个……”“塑料袋?呵呵。”队伍中有人在笑。“报告,塑料袋装什么的?”连野问到。“人头。”“啊,不是我们执行完任务还要拎着人头回来领赏吧。”“谁他妈告诉你,我们执行任务还领赏了。”“那你还说装人头。”连野声音小多了。“塑料袋是暗杀敌哨兵所使用的,不是我们家用的塑料袋。虽然叫塑料袋,实际上,在袋口有一条钢丝,套住后,在他死亡之前就不会让他发出任何声音。这个目前只有个别特种部队才使用和装备,具体实物我也没见过。”听着都KB,

    我们听得津津有味,想象那些武器加身,往那一站,我靠,有些青春一样的兴奋。“我读到名字的按照班组纵队站好。下面开始宣布名单,所有班组以英文加阿拉伯数字为班组代号。”“队长,我们自己可以有外号吗?”郎队看了一眼没说话,是默许,跟看见一个上了床的处女一样,我们终于可以有自己的外号了,真是激动加激动。

    ==… 以下内容于 2007…01…09 14:17:13 追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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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下内容于 2007…01…09 23:49:01 追加 …==

    第二十章

    “我最讨厌学习,跑这儿来还是要学。”我心里抱怨。

    郎队开始点名,队伍开始变动,有的人站在前面,那是组长,有的人在向后面站,那是战斗小组成员。当我听见连野名字的时候,我看见他小跑着站到队伍前。一个立正,明白了,这孙子是组长了。但是我又突然很开心,因为郎队刚才介绍过,组长是不能当狙击手的。我让你嚣张,等着我拿狙击步枪在你面前一边一边地路过。

    “赵博!G4组组长!”“到!”来不及多想,急忙站到队伍前……一种从未有过的荣耀和自豪。妈妈啊,老爸啊,我那没人性的二叔啊,你们看见了吗?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是特种部队战斗组的组长了。我站得笔直,哼哼!个头上也不能比连野矮多少。连野看了看我,我头一仰,没搭理他。骄傲的象只公鸡。这个时候,如果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父母,告诉王佳,我是组长了,那该多好。年轻更需要得到被承认,我双手攥得紧紧的,激动不已。

    118特种分队精简后只剩下不到六十人,正好八个战斗班。其实几年以后才知道,普通野战部队,想当个班长那起码是要靠到第三个年头的,在这里全是新兵,这样的提起来的组长,肯定会有人不服。

    “我为什么不是组长,我比他们差吗?”兰恭学在队伍中喊了一嗓子。郎队抬起头,看了看他,“怎么有意见吗?”“当然有,我不知道你是依据什么来提拔组长的。”显然这是针对我们这第一排的人,几个组长都回过头看着他。“论枪法,论体力,我不比他们差,他们才多大,能当什么组长。”我靠,平时看他不错啊,怎么说这样的话。“就是欠揍,找茬整他。”我听见连野说。“你到前面来说。”郎队指指他。兰恭学走出队伍前,往那一站。“特种部队选择组长是只看枪法和体力吗?我告诉你,最重要的就是看他身上的兴奋点。组长是不能整天萎靡不振的,之所以选择他们,就是因为在他们身上有一股士气。”“我萎靡了吗?”“你倒没有萎靡,但是在你身上看不到能调动一个班组的感染力。”“你是意思,选择组长还要那种调皮捣蛋的了。”“你说对了,特种兵不同于其他野战部队,执行的任务通常难以想象的,强调的是个人素质,不需要时刻沉稳,需要的是跳跃的思维,是有条令条例,但是我希望每一组特战队员能够灵活地使用它,而不是去彻底一成不变地去执行它,在其他兵种来说这个绝对是好战士的标准,但是在我们特种部队中,这是致命的。还有问题吗?”“没有了!”“那好,你到G4组,兵种工兵。”连野捅了我一下,“好好收拾收拾他。”唉,为什么把他分给我啊,以后他不总跟我作对啊。

    当郎队宣布邵年是我们G4组的狙击手的时候,说实话我既开心又闹心。原因很简单,他性格太闷了,有时候看着他都不知道该跟他说点什么。我还是喜欢那种能说能闹的人。邵年站在我的身后,我没有给他一个欢迎的眼神。所有班组名单确定后,郎队合上本子。“一会解散后,将所有的铺位调整,睡在两头的是组长和副组长。副组长按规定从狙击手中选出,暂时由组成员自己选出来,然后上报给我。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跟我反应。”

    郎队说完这些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我们在这里只有编号,而且这个编号将代替名字,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泄密。我们118特种分队,在序列中排第五位,所以我们士兵的编号都是5打头,这里有九张扑克,大家抓阄,抓出三张,就是自己的士兵序列号,开始吧!”当我翻开三张后,依次顺序是874。是的,从此5874就是我代号。

    队伍解散了,我的心却聚集在一起,是啊,从今天开始我已经是一名特种部队的是组长了。身份不一样了,走路的样子也不太一样了。几个走马上任的组长凑到一起,商量着怎么管理那些不听话的组员。连野一旁鼻子一歪说:“不服就整,专治不服。”“算了吧,没听郎队说嘛,我们必须齐心才可以,你这样整,谁听你的,执行任务的时候,还不把你直接毙了啊。”“吹牛逼!我连野是什么人,我就这么管了,不服就单抠。”说着他绷起胸肌。驴就是驴,再大也不是马。真担心他这个驴脾气惹出祸端来。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看见大兰同志,正坐在自己的床头上生闷气,我过去笑笑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服我,没关系,如果我干了一个月,真不行,我主动下来,换上你怎么样?”“赵博,我不是这个意思。”“没关系,什么意思都行,以后见就行了。来,我帮你拿被子。”他急忙站起来,“别,别,我自己来吧!”哼,小样的,岁数大怎么了?我把他安排到了中间,不是跟我作对吗?铺位还没调好,问题来了,副组长应该是谁?邵年是狙击手,另一个狙击手我不熟悉。“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张振鹤!”“家是哪的?”“鹤岗!”“你这个名字牛啊,就是威振鹤岗的意思呗。”“我老爷起的,目前还没振过谁。”说完他自顾地笑笑。一个邵年,一个张振鹤,谁能当这个副组长呢?这个是我当“干部”以来第一次遇到的问题。如果我提出让邵年来做,大家肯定有意见。那怎么办?我把邵年拉到一边,“老乡,副组长你想干吗?”“我不想,换别人吧。”“为什么?”“呵呵,放心,我支持你就是了。”我拍了拍邵年,“这他妈才是老乡呢,比连野强多了。”既然邵年主动放弃,那只能是张振鹤来做这个副组长了。我正准备征求大家是意见,就听见连野那边喊了起来:“我说谁就是谁,怎么你不服啊。”得,驴脾气发作了。我想过去劝他几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希望他出点乱子。小人,我才十六,当然是小人。

    其他几个队员没什么意见,就这样,张振鹤的褥子铺到了另一边,邵年仍然挨着我,不为别的,因为他睡觉老实,不咬牙,不放屁,不打呼噜,只说几句梦话,这样的在部队已经就是好同志了。我把自己的几个“手下”聚到一起。“兄弟们,郎队不是默许可以有自己的代号吗?大家想想,咱们起一个属于我们自己小组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