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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2/2)

色红润;另一位则身穿黑衣,黑发黑髯,面目严峻。

    这两仙手捧着天界中著名的香茗,就这么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最后又望了下姻缘亭中能知古窥未的凡世镜,忍不住得意地,两仙狂笑了起来。

    这位白发老翁正是素有月下老人之称的月老:黑髯者则更有来头了,正是掌握凡世人命生死的冥王老爷。月老收起得意的笑,又看了下凡世镜里鸡飞狗跳、鬼哭神号的景象,忍不住地,又狂笑了起来。

    “我说冥王啊,你现在可相信我的眼光了吧。”月老边笑边说。

    冥王笑着点头,十分满意地看着镜中惹起一片混乱的男主角。“月老,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可从没说过不相信你喔,我只说过要你好好找,可别挑颗烂芋头来充场面。”

    “冥王,你这么说可就侮辱‘仙’了!由我经手配对的男女哪一对不是圆圆满满、快快乐乐的!”

    “别激动,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一把年纪了,别老是那么冲动行不行?”这么开不起玩笑!

    月老白了他一眼。聪明点的就别跟他提他的红线牵得不好,不然他可是会当场翻脸的。他这两天被玉帝削得脸都快绿了,原因无他,因为人间现代近来离婚率不断上升,结婚率更是节节下降,于是乎,玉帝便认为他偷懒,以为他只知道找其它仙人闲磕牙,正事不知道好好做,红线随便绑绑就了事,使得人间现代怨偶不断。

    其实这都得怪那些凡人喜新厌旧,怎能怪他红线牵得不好。说起来,红线姻缘也只是一个楔子,命运怎么说都还是掌握在他们自己手褢。正所谓“人定胜天”,如果那些凡人真要甩脱掉自己小指上的红线,他也没法子啊。

    看着月老一脸悻悻然,冥王识趣地带开话题,毕竟月老被削之事,在天界可是无仙不晓的大新闻。“对了,那个小妖女金铃,你打探到她的消息没?”说起那犹如恶鬼投胎的丫头,冥王就气。

    “还没。”月老气馁地摇头。

    那个金铃,她只不过是太上星君的关门弟子,但偏就生了张像是沾了蜜的嘴,在天庭里的人际关系好得不得了。玉帝以及王母娘娘对她可宠了。本来嘛,她得宠关他们什么事,但坏就坏在这个小魔女顽皮不说,更喜欢到处惹是生非,尤其特别喜欢到冥府和月老居捣蛋。前些日子,她无聊没事地拿条红线硬要替镇压冥界的冥兽找寻伴侣,耍弄得冥兽大怒,大闹冥府!又使得一些该投胎的魂魄没能来得及投胎,一些不该投胎的却意外投胎了。这轮回一乱,姻缘也跟着乱了。月老为凡间男女所牵配好的红线,全让她给闹乱了,不是男女错配,就是时代错误。被这一团乱搞得气急败坏的两仙,再加上平时的旧恨,当下就杀到太上星君的住处,决定把金铃那个小妖女给砍成八八六十四段。谁知道护徒心切的太上星君抢先在他们到来之前,把金铃给封在一个玉葫芦里,还把它埋藏在一个不为仙知的荒岛上,说是要关她个千百年,不再让她捣蛋使坏。哼!那金铃搞得冥凡两界大乱,就只关她个千百年,这说什么他们都不平。

    没整得她哭爹喊娘的,他们绝不放过她!

    “月老,你觉得这个法子真的可行?”冥王不确定地又问了一次。用这法子整小妖女他当然高兴,但可别害了其它人才好,不然玉帝一怪罪下来,没人担当得起。

    “放心啦!!”冥王的顾忌他怎会不懂,也不想想他月老可是靠这行吃饭的,怎么可能会“出捶”嘛!

    “但那小子真的治得了金铃那个小妖女?”冥王指向凡此镜中的俊俏男子,不确定地问。金铃那个小妖女可不是普通花仙子,她的恐怖可怕,到现在他回想起来,还是会害怕得起鸡皮疙瘩。

    “你放心,”月老信心十足她笑道:“金铃再恶,也恶不过那个恶星投胎的胡榛蓂。等咱们找到金铃,我马上把红线紧紧地绑在她和胡榛蓂的小手指,你安啦!”

    “月老,你真的确定那个姓胡的小子没有姻缘线?你可别弄错了,要是真的”出捶“你就等着再被削吧。”不是他要怀疑月老,实在是最近月老被玉帝给吼得让他信心全失。

    “废话!”月老红着一张老脸,立场有些不稳。“我在天界混了几千年,恶星有没有姻缘线我怎会搞不清楚,你当我其的那么‘矬’吗?”

    冥王怀疑地瞟了月老一眼。好吧!现在也只能相信他了!据他派出去找金铃的冥魂回报,已经有了金铃的线索,只要再过个把个月就可以找到她了。若是平常人,月老只要拿出红线将象征那对姻缘男女的泥娃娃紧紧绑住。但仙人可不像平凡人,他们可没有泥娃娃来绑。虽说恶星投了胎,成了凡人,有泥娃娃可绑了。但尚是仙子的金铃可没那么简单被摆平。金铃怎么说都还是个仙,月老可没有她的泥娃娃在手。至于将金铃与胡榛蓂配成一对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水深火热。

    天界里,大家宁可惹到金铃,也不愿碰到恶星。若说金铃是小妖女,那么恶星就是统治所有恶魔妖精的魔王了。他和月老深信,恶星绝对能将金铃给整得叫爹喊娘,向他们投降认错。

    见冥王脸沉思,月老以为他又不相信他了。最近他实在是被大家怀疑的眼神给惹毛。他用力咳了声,把沉思中的冥王给唤回神。“冥王,你要是真的不信,你再往凡世镜看一下。”月老指着凡世镜,信誓旦旦地说:“除了胡榛蓂之外,他身边每一个人的小指头上都有一小段红丝线。在我还没把红线绑在金铃和他的小指头上之前,他的小指头上绝对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照他所说的,冥王盯着凡世镜看了好一会儿,看着、看着,他的眉头越来越紧蹙,看向月老的眼神也越来越怀疑。

    “你确定吗?”

    对于冥王不信任的口气,月老则是生气地白了他一眼,有些悻悻然地转向凡世镜,怒道:“都给你证据了,你还不信!你没看到他的小指头上空空如也吗?哪来的……

    啊!“不可能的啊,恶星明明没有夫妻宫,而他也还没替他的泥娃娃绑线,什么他的小指头上会隐约出现红光?难道是……月若心下一惊,连忙向后一看-姻缘亭后,一对璧人正坐在姻缘石前,姻缘石上摆满了一对对缠绕着红线的泥娃娃。女孩穿得全身红,绝美的脸蛋上有着一对灵活的大眼睛,说不出的动人可爱。她身旁的男子一身黑衣,全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息,但由于心怡的佳人坐在身边,他的眼光可是柔得快沁出水了呢。

    “熙宫哥哥,你可要绑紧一点。这阵子我和爷爷可被玉帝给骂惨了,这些缠着红线的娃娃再这么容易脱落的话,我和爷爷可就真的完了。”说话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月老的宝贝孙女——喜鹊:而坐在她身边,任劳任怨地绑着娃娃的则是冥王的独子——阎熙宫。

    他朝她微微一笑,柔声道:“我知道,我绑得很紧的,就算是请雷神用雷劈,也劈不开。”

    “那就好。”喜鹊满意地微笑点头,将阎熙宫绑好的一对泥娃娃放到姻缘石上后,他将脚边一袋满是灰尘的麻布袋打开。打开袋子后,阎熙宫问道:“喜鹊,你要我从仓库把这些女泥娃娃拿出来做什么?”

    喜鹊无奈地叹道:“还不是最近人界中的‘现代’不婚男女太多了,爷爷要我把这些没有婚配的男女凑合看看,看可不可以帮他们配成对。”

    “这么多女孩子怎么配?”阎熙宫看了看四周,除了姻缘石旁有一个男娃娃外,他可没看到其它的男娃娃。

    “啊……”喜鹊叫了一声,懊恼道:“刚才光记得叫你帮我搬女娃娃的袋子,却忘了也要把男娃娃的袋子一并搬过来。仓库离这那么远,还得要再跑一趟,真讨厌!”

    “没关系。”阎熙宫爱怜地轻抚她的小脸,说:“我帮你去拿,你别生气了。”

    喜鹊闻言,开心地笑开了。拉着他的手,她柔声道:“谢谢熙宫哥哥。”看了看姻缘石旁的男娃娃:“不如我就先解决这个,反正这个也是没有婚配的怨男。”

    阎熙宫点头同意,“也好,省得待会儿拿来那一大袋后,忘了这个落单的。”他拿起他们刚才说的那个男娃娃,顺带再抽了一段红线,“喜鹊,找个适合的女娃娃给我。”

    喜鹊从麻布袋中拿出一个穿著围裙、手拿着小锅铲的呢娃娃,笑道:“就这个好了,两个娃娃看起来挺配的。”随便一拿就算数?敢情她真的是在凑合啊!阎熙宫看了喜鹊一眼,很识趣地没讲出心中的话。他乖乖接过女娃娃,拿起手中的红线,紧紧地将两个娃娃缠绕在一块。才刚把这封配好的呢娃娃放到姻缘石上,他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喜鹊的爷爷一脸惊骇、痛不欲生地朝他们奔跑过来,嘴里不停喊着:

    “手下留‘娃’啊!不要动那个男娃娃……”

    第二章

    胡榛蓂坐在车子里,冷淡地瞥了眼刚他推开“闲鹤山庄”大铁门的佣人,点头以示招呼之后,便径自把车子开进老家的车库。由于是周末的关系,高速公路的车流量可说是平时的两至三倍,生性不爱拥挤的他,当下决定留在台北,不回南投参加一个月一次的家庭聚会。反正这聚会也实在无聊得紧,一群人聚在一块吃吃喝喝、聊人长短,不如不参加!但今早起床后,他突然心血来潮,想想回家参加聚会也不错,反正他都半年多没参加过了。刚上高速公路的时候,他还一副神清气爽的舒服模样,泰安收费站之后,他的心情开始变糟了。从头塞到尾也敢叫高速公路?说是龟行公路还差不多。

    如此一来,想回家度假的好心情也全都没了,再加上刚才他在门口等了三十秒过后,才有人来为他开门,这一蹉跎,他更火了。下了车,胡榛蓂拎着一只小型的直立式保温壶,黑着脸,心情气闷地走上三楼。

    闲鹤山庄占地辽阔,全庄除了一栋内有四十几间房间的白色大庄园外,还有一个小湖泊,小马场,花园庭院,以及庄园后头那一大片山林。这栋欧洲式的房子共有三层楼,每层楼共有十五闲房左右。主卧室位居二楼的正中央,目前由胡家的长子胡道哲夫妇、也就是胡榛蓂的父母居住。胡老夫人则因多年风湿痛的关系,几年前从二楼搬到一楼居住。至于胡榛蓂的叔叔、姑姑和他们的小孩全都居住在一楼或二楼,换言之,三楼就只有胡榛蓂一个人。其实,原先三楼还住了其它堂弟,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大伙儿全往楼下搬,最后只剩他一个人住在三楼。胡榛蓂在经过二楼楼梯,正打算往三楼继续走去时,他眼尖地瞥粯到专用育婴室的门虚掩着,灯光也从门下的细缝中泄了出来。

    咦?不会吧!胡榛蓂的嘴角缓缓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他走上前推开门,诡异的笑意在看到躺在小床上安睡的小男孩时,更是灿亮得有如国庆日耀眼绚烂的烟火般……

    胡家的老管家钱壮,手里拿着一大盆狗食在后院中四处穿梭。奇怪!庄里的狗狗呢?跑哪儿去了?平时它们总是待在后院,只要他一出声,它们一定马上出现在他跟前。可是他今天已经叫了好久了,还是不见狗狗们的踪影。

    要不是事先知道大少爷今天不会回来,他一定会误以是大少爷的关系,狗狗们才会跑得不见狗迹。话说回来,这群狗也其是可怜,一出世就让人丢在纸箱里,任它们在河里漂流。更可怜的是,它们歹命地叫出声,扰醒了在河边睡午觉的大少爷,并被心情很不爽的大少爷给带了回来,从此恶运缠身。也不知道大少爷是待它们怎么了,反正从那时候开始,只要是大少爷一出现,狗狗们随即躲至后院的茶棚下,缩成一团发抖,那样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找了半天都没看到胡家那六只忠心耿耿、血统纯良的挪威那爱犬,钱壮正觉得奇怪,想找个人问问时,轨看见从后院走过来的佣人。

    “阿褔,你看到狗狗了吗?”他问着眼前看似有些呆愣的阿褔。

    “狗狗……”阿褔想了下,说:“喔。全缩在茶棚下,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缩在茶棚里……难道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不是说不回来吗?

    “对了,”阿福突然想到大少爷刚到家的事。

    “大少爷方才回来了。”

    “什……什么?”

    “我说大少爷回来了,还是我帮他开的门。”阿褔得意洋洋地说,“我觉,大少爷根本不像你们誽的那么恐怖,他只是个性冷了些,事实上我觉得大少爷可俊了,他……”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心褢只想着要向其它新来的佣人炫耀见着大少爷的事,压根儿没意识到钱壮脸色有异。

    钱壮一回过神,立即拔腿就跑,速度之快,完全看不出已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他一心一意想通知其它人大少爷回来的消息,要大伙有心理准备,尤其今天大夫人的妹妹来访,还带了个小孙子来。那小男孩要是给大少爷看到了,还得了啊……

    众人原是优闲地待在后花园的游泳池畔喝茶聊天,但是在听到钱壮的通报后,连忙起身往育婴室跑去,其中尤以小男孩的祖母最紧张。原本她是不想来的,但姐姐茵蔚再三跟她保证,说她那个恶魔外甥这次不会回家,要她放心带着孙子来玩,现在他却突然跑了回来,那小全全不就……。就在大伙冲进育婴室时,只见胡榛蓂笑容可掬,一双长脚优雅地交叠着,双手交握置于大腿上,面色温和地坐在沙发上,笑看着站在一旁的小男孩全全。而小全全呢,正眼眶含着泪,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站在房间的正中央,高举双手边唱边跳。

    胡榛蓂置身大卧室,由于下午那个小孩的关系,他沉闷的心情终于回复了些,也开心了。他摊开桧木桌上的活页夹,心情不错,来做点事也好。这份文件是安全部主管陈大挪向他提的报告,说公司一位副理挪用公款五百万的事。五百万对公司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不过,他们公司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可以任人拿了就走。

    他鄙夷地嗤笑一声,缓缓念出纸上所写的个人资料。

    “何大友,现年五十二岁,妻殁,育有一女何宁蓱。于胡氏企业工作三十年,五年前升任财务部副理一职。亏空公款查证已有五年,共五百二十六万元整。根据其自白书,其亏空款项多数用于其女日常花用及在外所积欠的债款。”

    丢下手中的资料,胡榛蓂冷笑一声。“白痴!为了女儿弄成这样,这种笨蛋留在公司有何用,饭桶一个!”不可否认他是冷血了一点,尤其在比较过他那些宅心仁厚的家人亲友后,他更是显得冷血无情。

    商场上的人也都这么说他,因他连一点小弱点都没有,说他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只在乎他自己。胡榛蓂在心里冷哼一声,他怎么可能不在乎他的家人,他们要真是出了事,他难道会袖手旁观、不理会他们的死活吗?

    在他很小的时候,意外从小叔叔口中得知自己是什么三天星中的“恶星”投胎,注定一辈子阴狠恶毒。想想也对,他还真的是阴沉毒辣了点,构不上半点善良的标准,和什么弃儿之家、动物之家参加了一大堆的胡家人完全不像。

    他突然觉得有些闷,有些静,索性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裞,屏幕中一位娇艳可人的女主持人,身着可爱的小叮当围裙,正笑容甜美地说着开场白。

    “各位观众朋友,欢迎收看这个星期的美食飨宴,我是何宁蓱。今天……”

    何宁蓱……胡榛蓂觉得这个名字好耳熟,好象在哪听过。随意瞟了眼刚才丢在桌上的文件……。对了!那个何老头的女儿不也叫何宁蓱,这名字可不常见,难道是同一个人?他再拿起附在后头的照片仔细一看。宾果!果然是同一个女人。看了下手中的照片,再看看电视屏幕上的美女,他忽然淡淡地笑了,是那种不人知的阴谋笑容……

    “今天的节目就您介绍到此,谢谢您的收看。如有任何意见,欢迎您写信到我们屏幕上的邮政信箱号码,下星期的美食飨宴再见。”

    结束了一天辛苦的录像工作,何宁蓱解下身上的小型麦克风,递给一旁的节目助理。耸耸酸痛的肩膀,她顺带把固定长发的夹子给拿下来。抬头看见身旁众人所露出的痴迷目光,她习惯性地朝他们微微一笑。她以前总是因这样的注视眼绅而尴尬不已,如今她已习以为常,没什么感觉了。走回休息室,她把自己拋到舒服的大沙发上,重重吁了口气。她并不喜欢萤光幕前的工作,但五年前她刚从美国纽约烹饪学校毕业回国的时候,四处碰壁找不到工作,因为一般餐厅还是爱用男厨师,可是这个节目的制作人关强却独排众议,任用她“美食飨宴”的节目主持人,一做就是五年,让她从一个没没无闻的小厨师,窜变成现在拥有多家不同型态餐厅的负责人。

    她名下的餐厅除了数家连锁的COFFEE  SHOP、一家中式餐厅、一家法国餐厅、两家意大利餐厅和一家最近正在流行的减肥餐厅外,她还承包台北市著名的私立学校圣德伦学园的饮食服务。

    大家常将她的成就归功于她美艳的外表,认为她是靠着外貌,让一些大财主为她开店,就连“美食飨宴”这个节目也被认为是她勾引节目制作人才得来的。但事实上,她名下的餐厅,除了里头的资深员工有干股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外资存在,更没有大家口中的某某大老板是她背后的金主,还是她的入幕之宾之类的事。

    至于“美食飨宴”的制作人关强,他压根儿就不可能会喜欢上她的,因为他正是大家口中的“快乐家伙”……同性恋是也。

    说起她当上这个节目主持人,其实是一件很莫名其妙的事。至于原因为何,那得追溯到当她刚从美国回来之后的事。当时,她四处碰壁,不仅我不着工作,应征的餐厅老板还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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