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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2/2)

况,想知道她和你表弟的关系——”

    “我就说,他是个混帐!”安若云还是受不了安静太久。

    电话那头,韩季扬又是一阵轻笑。

    “我的反应和你一样,我揍了他一拳,这么做是不是替你和雨枫出气了?够了吗?要不要再补一拳?”

    “干得好!”安若云忍不住喝采。

    其实她该挂电话的。 关于韩季扬,她隐隐约约感觉有些异样,十年的岁月仿佛平空消失,他们对彼此仍旧熟悉不已。但他除了说话还是慢条斯理之外——以前她就常常 抱怨自己是急惊风遇上慢部中——他似乎已然不同了,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改变……“你……还好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托你的福,还平安活著。”她话中带著些许苦涩。

    “雨枫和洛寒的事——”

    “我不想管。”

    “那么——”

    “再见!”安若云不让韩季扬有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掉电话。

    韩季扬听著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原先只觉得有些愕然,后来,脸上竟浮起一抹傻兮兮的笑容,像个因为女孩子刚答应他的约会而心满意足的大男孩。

    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打了这通电话,在听到安若云的声音之后,一时之间,竟有回到十年前的恍惚感;他像又回到十几、二十岁的年代,在听到她的声音时会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心跳加快,直到自己快负荷不了。

    他以为自己会挂掉电话,他也真的要付诸行动了;但就在那一刹那,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三十岁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伙子——那个爱安若云爱到无可救药,也怕她怕到无可救药的大男孩。

    如果一个人在一生中,都注定会遭遇到滑铁卢,他希望自己是主动地面对它,而不最逃到无路可退之时,才被迫迎战。他已经逃了十年,该是面对它的时候了。

    从那一刻起,他不再害怕安若云。

    他有预感,他们之间的故事还不到画下句点的时候。

    ※※※

    闵雨枫坐在服务台后专心地看著书,享受非假日的清闲;随著阳光渐渐偏西、昏黄,她才认命地放下书。看了一整个下午,竟然十页不到,可见心有旁骛,读书不过是做做样子、自欺欺人罢了。

    她起身走到大门外,看看山边的夕阳,果然发现天际一大片乌云,正以稳定的速度朝这儿飘来。

    从滕洛寒来的那一天起,每当入夜,留风便会接受雨水的洗礼,直到第二天日出。

    算算,从他走的那一天起,已过了七天了。

    像是丢了颗炸弹,在造成伤害、恐慌之后,又从容离开。

    闵雨枫心不在焉地转身走回大厅,忽然听到嘈杂的车声;她轻蹙眉头,这不像是安姊的车声。

    “到了、到了,停在这里就好。”门外传来吆喝声。

    闵雨枫回头一看,发现门外正前方停了一辆中型卡车,车上放了几样大型的家具,像是搬家似的。

    安若云下山采购去了,但闵雨枫确定没听她说要买大型家具,而且据她所知,客房里的基本设备都还算新颖,没有必要换新;那么这些家具……她仔细一看,忽然认出一张看来非常眼熟的绘图桌……“该死!”她下意识地骂出口。

    这是滕洛寒骂惯了的字眼,只是她轻柔的语调骂不出他的力道,听起来倒显得好笑。

    她走到门外的阶梯上,看见两个看来斯文的年轻人正准备卸下车上的东西。

    两人见到出来迎接的竟是一位令人惊艳的美人,便客气地向她问道:“请问是留风度假中心吗?”

    “是的,请问你们?”闵雨枫无奈地指向车上的家具。

    其中一个肤色较黑,看来颇为开朗的男子说道:“这是我们总经理请我们帮忙送过来的,他倒是没说要给谁、要做什么。”

    “那你们总经理人呢?”她沉声问道。

    那两人正要回答之时,闵雨枫瞥见一辆黑色轿车流畅地转进广场,不用问,来的人正是滕洛寒。

    “我们总经理到了。”另一个人多此一举地说道。

    闵雨枫面无表情地看著黑色轿车停在卡车之后,滕洛寒一脸笑意地走出驾驶座。

    “嗨,雨枫!”他看向两个年轻人。“阿奇、志仁,原来你们已经见过你们的总经理夫人了。”

    “总经理夫人?!”两个年轻人惊讶地互看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转头仔细地打量闵雨枫。

    原来传言属实,原来滕总真的结婚了,而且老婆还是个出色的大美人呢!

    又不是长相过于抱歉,为什么从来不见滕总公开?甚至公司也从没接过“总经理夫人”的来电,难道是地下夫人吗?

    闵雨枫哭笑不得地站在原地,考虑著要不要转身走进大厅,让滕洛寒一个人在这儿唱独脚戏。

    滕洛寒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不著痕迹地轻笑著走上阶梯,站在她身边,宠溺地斥责这:“你看,都是你说不喜欢抛头露面,不喜欢陪我参加公司的聚会,除了季扬之外,他们还是公司唯‘二’见得到你真面目的人呢!”

    闵雨枫冷冷地看著他自导自演,不过,倒是没让他在职员面前下不了台。

    阿奇、志仁都露出了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爸爸!”小晨兴奋的声音从广场上传来。

    闵雨枫循声望去,才发现安若云的休旅车不知何时已经停在广场上了。

    小晨远远地见到父亲,便率先开了门下车,笑著跑向他们;安若云则带著看戏的嘲讽表情慢慢走下车。

    滕洛寒看到小晨跑来,也开心地大步走下阶梯,一把抱起迎向他的儿子。

    “爸爸那天怎么走掉了,都不跟小晨说再见,害小晨好难过,安姨还说你不会来了。”滕洛寒谴责地瞥了安若云一眼,后者无所谓地点点头,小晨仍兴奋地继续说道:“刚才在山下,安姨说看到你的车了。可是你开得好快,安姨都追不上。”

    滕洛寒询问地看向安若云。

    安若云耸耸肩,说道:“我就猜是你,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还上山的。你开车还真拼命,才过几个弯就没看见你了,亏我还是本地人。”她自嘲道。

    阿奇、志仁见到这个场面,惊讶得连下巴都掉下来了。

    原来……不仅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连儿子都有了……闵雨枫担心地看了眼滕洛寒,她知道他一向开车快得吓人,可是……这是山路啊,怎么他还是这种开法……滕洛寒一看到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于是赶忙招呼阿奇、志仁。

    “天快黑了,你们先帮我把东西卸下。”然后对小晨小声地说道:“妈咪在生爸爸的气,你帮我跟妈咪求情,好不好?”

    “没问题!”

    小晨一脸“包在我身上”的表情,从滕洛寒身上溜了下来,跑到母亲身边,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滕洛寒笑著看向安若云,无声地说声:“谢谢。”

    安若云不领情,冷冷地说道:“住宿费照算,长期住宿七折优待,半个月结算一次,你老婆、孩子都在这里,我不怕你跑单。还有问题吗?”

    “还算合理,成交!”滕洛寒倒也干脆。

    “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我没要你把整个家都搬过来啊,房间没那么大,摆不下。”安若云沿著卡车走了一圈,挑剔地打量著车上的东西。

    “不能不搬,这些都是我吃饭的家伙。”滕洛寒苦笑著说道。

    安若云耸耸肩,说道:“随你。”

    其实也不能怪安若云的态度不好,实在是她一想到那天滕洛寒对闵雨枫所说的话就一肚子气。她一向随性惯了,肯“收留”他就不错了,才不管自己是不是和颜悦色呢!

    “三0一套房,你设计的,自己知道怎么走吧?”安若云还是尽责地问道。

    “知道。”说完,滕洛寒就带著阿奇、志仁搬了绘图桌、MAC电脑、立灯等家具走向三楼。

    “忙完了就下来餐厅吃饭,晚了就不等了。”安若云连邀请都显得冷淡。

    以滕洛寒对安若云的了解,她绝对是在生气,而生气的主角——不幸地,就是他自己。经验告诉他,化解她怒气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作任何尝试,真的,任何挣扎都是无谓的。因此,他认命地来回于三楼与卡车之间,在见到闵雨枫和安若云的时候对她们笑笑,只希望她们不要当众发飙。

    闵雨枫知道他这次是玩真的了,她牵著小晨的手走到服务台后坐下,著实哭笑不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以前,她从来不敢奢望自己能得到滕洛寒如此多的“垂青”。他爱她——这一点她从来不否认,也不怀疑。只是,他爱她的方法不是她所要的。

    记得有一首歌的歌词如是说——若是两人眼里有不同的未来,谁都应该头也不回地走开。

    等到风雨迎面而来,是无尽的悲哀。

    爱不如期待,本是无奈……是啊!与其让自己枯萎、含恨而死,还不如坚决一次、冒险一次。

    她不恨滕洛寒——这一点,她从来也不否认、不怀疑。

    只是,他要真这么决心蛮缠到底,那她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妈咪,爸爸说你生他的气,你不要气了,好不好?”小晨怯生生地说道。

    这该死的男人,连孩子也搬来当救兵了。

    “你跟爸爸说,妈咪没有生他的气。”气?她不禁苦笑了一下,这种复杂的情绪怎么跟孩子说?

    “真的吗?”单纯的小晨,听了母亲说不气之后,当真以为所有的风暴都过去了。

    看著小晨心满意足的样子,闵雨枫不禁希望自己有他的乐观。

    ※※※

    滕洛寒在房中整理刚搬来的东西,几个小时下来,终于有个样子了。他仔细打量著自己的房间,不禁哑然失笑。

    房里的摆饰,几乎和大学时期的房间没有两样,不过就是房间大了点,家具豪华了点罢了;穷学生的生活,就是得灵活运用空间,一个房间既得当卧室,也得当工作室。

    “叩、叩!”

    “请进。”滕洛寒随意应道。

    闵雨枫平静地推门而入,在见到他房里的摆饰时,不禁呆住了,直到滕洛寒的轻笑声穿透了她的意识。

    “觉得似曾相识,是不是?”滕洛寒笑著问道。

    她没有回答。

    “没有办法,就这么点儿大,我玩不出其它的花样。”他解释道。

    她的眉毛微扬。

    “你不是设计师吗?”设计师玩不出新花样,这岂不讽刺?

    滕洛寒耸耸肩。

    “我太了解我自己了,所以只能设计出最适合我的样子,而这……”他一扬手。“正是我觉得最适合我的样子,也是我最怀念的样子。”当然,这样一个房间,得加上他们两个,才会显得完整。

    “你来……是为了什么?就近监视我吗?”闵雨枫只想早点知道他的目的,免得自己一直心神不宁。

    滕洛寒还是一副淡然的态度。

    “你不回去,我只好来了;还有……为上次的指控,我想我必须道歉。”

    “你不用为了你的想法道歉……如果你真心这么以为。”

    “不,我承认当时气疯了,才会口不择言。”他真诚地说道。

    她认真地打量著他,在感受到他的诚恳后才点点头,说道:“我接受你的道歉。”

    滕洛寒释然地笑了,接著,才想到自己为她带来的东西。

    “对了——”

    他走到床边,拿起包装完好的立灯。

    “我没忘了给你带立灯过来,你一向有睡前读书的习惯,没变吧?”他等她点了头之后,才继续说道:“我没去你房间看过,不过,我想这儿应该只有台灯吧!我告诉过你,睡前看书别只开台灯,会伤眼睛,所以啦,我就把家里的立灯带来了。”

    闵雨枫想起这是他们刚结婚时,滕洛寒发现她喜欢躺在床上看书的坏习惯,特地为她买的立灯;而他竟然没忘了帮她送到这个荒郊野地,不禁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走吧,我帮你拿到你房里。”

    “不……不用了,我没带什么书过来,所以很少在睡前看书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推托。

    滕洛寒笑了。

    “刚好,我打包了一箱书过来,里面有十多本你最常看的书,待会儿我整理好以后,顺便一起送到你房里。”

    连书都带来了……这下子,她真的无话可说了。

    “嗯,不过,你先忙吧,这么晚了,改天再拿过来好了。”

    滕洛寒考虑了会儿,说道:“也好。”

    闵雨枫转身正想逃离他的房间时,背后却传来他显得局促的声音。

    “雨枫……”

    她纳闷地回过头,眼神充满疑问。

    “呃……这里有没有供应消夜?呃……没有没关系,只要能吃的,能填填肚子就好,不知道……”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看著滕洛寒尴尬的样子,闵雨枫忍不住噗哧一笑。

    就像他没忘记她睡前看书的习惯一样,她也没忘记他有吃消夜的习惯;这是他在大学赶设计稿时养成的,也算是他体质好,吃了十多年的消夜下来,竟然没有变胖。

    “有,食物很多……”她笑得说不出话来,停下顺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不过都是冰的。”言下之意,就是不供应消夜了。

    滕洛寒忍住失望的表情。

    “我去帮你热点粥,好了就过来叫你。”看在他送立灯过来的分上,帮他弄点消夜并不为过吧!

    闵雨枫没等他回答,便迳自转身走下楼了。

    滕洛寒喜出望外,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看来,幸运之神是站在他这边的!

    ※※※

    闵雨枫一向没有吃消夜的习惯,这一点,倒是辜负了自己极佳的手艺。

    以前不论多晚,她总是会帮滕洛寒张罗好消夜,因为吃惯了她的手艺的他,胃口早已被养刁了,根本不爱吃外面的食物。为他准备食物,再看著他一样样解决掉,真是一种享受;只是,随著她对他渐渐失望、渐渐不再为他等门之后,这个画面就不再出现了,她甚至忘了上次为他亲手做消夜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她端了杯水,和滕洛寒分坐在厨房高台两侧的高脚椅上,看著他狠吞虎咽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不过就是一小锅清粥,几碟中午、晚上剩下的菜,她再加点佐料,热一热罢了;而他“虔诚”的吃相,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煮了什么山珍海味似的,这种感觉,好像回到了从前……她真的该回房的……但她舍不得,舍不得就此结束愉快的夜晚,也不想提醒自己,她应该和他保持距离的。

    第六章

    刚才,滕洛寒整理完他的房间之后,就下来帮忙她弄消夜。和以往一样,他还是愈帮愈忙,却坚持一定要帮她。两人弄著弄著,或许是无聊吧,也不知道是谁起的话头,竟然开始回忆起大学时代的往事了;两人开心地谈著,好像在比赛谁的记忆好似的,便一人一样轮流叙说。但,往事就像滚雪球般愈滚愈大、愈滚愈多,一个记忆往往引发了更多的记忆,说到后来,两人忍不住互相插嘴、互相纠正,却又像小孩子似的不让对方插嘴;甚至为了一些记忆中不同的细节而争吵,直到争得面红耳斥、互不相让才觉得好笑而罢休。

    那段甜蜜的时光碍…回忆起来还是栩栩如生,宛如昨日再现。他们从来没有这样钜细靡遗地共同回想过,闵雨枫还以为只有她对那段一文不名的日子存有深刻的印象呢!事实证明,滕洛寒记得的也没比她少。

    “你那时候叫我学长的……”出乎她意料的,他竟然开口了,他吃饭不是一向专心的吗?

    闵雨枫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你本来就是学长啊!”

    “可是没有人,我强调没有人叫自己的男朋友叫学长的,即使我真的是学长,而你还是理所当然地这样叫了四年,直到你毕业,我们两个结婚。”

    “算我怪好了,我那时候真的觉得名字只叫两个字好奇怪。大概是我的这一点坚持,才会和同学们显得格格不入吧。不过,你想想看,一个女孩子洛寒、洛寒地叫你,多恶心啊!”

    滕洛寒听得喷饭,还好坐他对面的闵雨枫闪得快,否则就一脸麻子了!

    “那我叫你雨枫,也很恶心喽?”

    “对啊,我那时候是这么想的!”闵雨枫自然地回答。

    说著,滕洛寒便伸手用修长的手指环住她纤细的颈子,将她的脸凑近他的,然后用深情款款的语调说道:“雨枫……乖,叫我洛寒,没有人叫自己的丈夫‘学长’的……”

    这是他们在结婚前,他诱哄她叫他“洛寒”的口吻——连台词都一字未变。

    闵雨枫记得当时她的反应是羞红著脸,埋入他的胸前,用蚊子般的声音唤他洛寒;但他显然听到了,高兴地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

    她相信滕洛寒也想起当时的情景了。

    他们四目相对……却是爆发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笑得连屋外响起的雷声都恍若未闻。两个人都觉得当时的自己简直蠢得可以、肉麻得可以,滕洛寒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不敢相信自己会讲出这种话来。“乖”——他是把她当孩子还是当宠物啊?

    闵雨枫笑得直擦眼泪。为什么一段原本还算“唯美”的回忆被两个人共同回想起来,竟是如此爆笑?

    终于,两人渐渐止住了笑。

    滕洛寒正色道:“快,叫洛寒啊!”

    闵雨枫揩起最后的泪水,也正色道:“去你的,滕洛寒!”

    他无奈地摇摇头。

    “算你狠,闵雨枫!”

    接下来,他又继续埋首于美味的清粥小菜之中了。

    大雨落下,两人享受著此刻无言的静宓,仿佛被大雨与外界隔绝,只剩他们两人……接下来的日子,滕洛寒就这样每天来回于留风和台北之间,虽然辛苦,但是一想到能见到闵雨枫和小晨,再怎么疲 惫,他也甘之如饴。说也奇怪,在闵雨枫离家出走以前,他从不觉得和妻儿一起吃一顿晚饭是这么幸福的事,大概就像那句老掉牙的话吧——失去过才懂得珍惜。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里,闵雨枫对他仍然不假以辞色,但,这总是个开始。

    “滕总……你要下班了?!”

    下午四点半,洛扬设计工作室的首席企画师章霭如拿著总经理要她新拟的招标计画进到总经理办公室。原以为能藉著讨论的机会亲近滕洛寒,没想到他已经开始收拾起公事包,一副准备打道回府的样子了。

    最近这些天他都是一到了四点,就像风一样地离开公司,还笑容满面地要大家早点下班,害得公司上下都啧啧称奇,直呼老总变了,有些人还多事地猜测他是受到爱情的滋润呢!

    为此她还偷偷问过韩副理,可是他一副守口如瓶的样子,活像多说一个字就是出卖朋友似的,害她无功而返,只能在心里猜测了。

    唉!她还浪漫地幻想著,如果这案子讨论得久些,或许滕总会顺便请她吃个晚饭……看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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