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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我昏倒的本事还给我!该死!啊--」祁珊猛叫着,拚命捶打瞿吾森。

    「我看到了……可恶!你对我做了什么?可恶呀!我看到那种东西了啦……」

    「什么?」

    瞿吾森讶异的看着她,不会吧!连他都看不到,这空旷的海滩上,只有银白色的月光映着大海,还有另一侧黑压压的森林。

    祁珊摇着头,毫不迟疑地投入他宽阔的胸膛间,她让自己的脸埋在他胸前,轻轻的啜泣着,「真的在!到处都有……」

    「珊--」

    他搂着她,这算什么?死追活追追不上的女孩,这一刻却因为害怕自己身上的东西,而对自己投怀送抱?「不要哭了!」忍不住,他低头又吻了她。

    而此刻脆弱的祁珊,也毫不迟疑,她真的需要安慰。

    她慢慢的抬起头,让他轻柔的吻,越来越接近她那柔软丰润的唇瓣,他用自己的唇舌,厚重而温暖的封住了祁珊的吻。

    这一刻,祁珊脆弱的姿态让人怜爱,而更重要的是,瞿吾森知道自己爱她,他缓缓的吻着她,品尝着她的甜蜜与脆弱,像是要把自己的温柔就在这一个吻中用荆

    慢慢的,祁珊的手环绕上了他的脖子,她的吻也更主动了。

    受到这样的刺激,瞿吾森原本的温柔逐渐变了质,他的大手在欲望的指使下,下滑到她性感丰润的臀部,轻轻的揉捏着,舌尖也逐渐的从纯然的探索,慢慢成了挑逗的性感。

    他跟她的身体,原先保持着距离,但在迷乱的欲望中,他原本还有着一丝丝的理智,却因她主动贴近的身躯,而逐渐消失。

    她的柔软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贴了上来,贴上他炙热的欲望顶端,她在他的热吻中低喘着欲望的节奏,紧紧的抚摸着他宽阔的肩膀。

    「喔!老天!」

    瞿吾森真的不想就在这里要了她。他生平第一次这么想珍惜一个女人,可是,他却敌不过她的性感,跟那一双从单纯的抚摸,逐渐到了有所求的小手。

    「碍…好难过……」祁珊在他怀里扭动着身躯,想要寻找释放欲望的管道,腹部下方的欲望,指使着她那柔软的臀部,紧贴着瞿吾森渴求着释放与纾解。

    瞿吾森再也忍不住了。

    六月刚入夜的沙滩有点微暖,他逐渐放低祁珊到沙滩上,一只大手揉抚着她柔软的ru房,另一只手则配合着她扭动的韵律,隔着她牛仔裤的布料,挤压着她女性欲望的核心,他的吻没有离开过她的唇,直到祁珊的手握住了他的欲望。

    「不要逼我!」

    他的吻离开了她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低喃,坚哽而火热的欲望则在她的抚摸下颤抖。

    「求你……」

    祁珊娇柔性感的低喃,让瞿吾森毫不迟疑的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手指深入那粗糙布料跟丝质的柔软间,并拨开了丝质的障碍,寻找到她已然湿润的柔软核心,配合着她的喘息节奏,他让手指温柔而性感的深入那个令人崇拜的密林地带。

    「天!」祁珊拱起了臀部,迎向他的手为她带来的神奇感受,那不由自主的扭动,激烈的让一直忍耐着的瞿吾森几乎无法承受。

    「求你……」祁珊咬着唇,小手已经不知节制的在瞿吾森的身体上,制造相同激烈的效果。

    「嗯……」在迅速的不可思议的动作间,瞿吾森褪开了自己跟祁珊的牛仔裤,并让自己的火热跟她的湿润,在月光的映证下结合。

    「碍…」他如果不是太热情迷失,就应该注意到祁珊那一瞬间的退缩与生涩,可是他并没有注意到,幸好,那不舒服的一瞬间,并没有维持太久。

    等他注意到时,他的节奏跟祁珊的起伏,几乎已经是融为一体,两个人激烈的几乎忘了自己的所在,配合着浪潮的起伏声,他猛地带着她,迎向高chao的来临。

    在六月的沙滩上,他跟她认识的第三天,他就带领着她在那里,迈向一个自己从未到达过的颠峰。

    第七章

    十个钟头後,心不甘倩不愿的祁珊,硬是被父亲带回了警察局。

    原本父亲要让她立刻回到岗位做事的意图,是让她有点兴奋的,但是一旦知道,父亲只是要她去做瞿吾森的笔录时,她立刻耍赖。

    「我不要!」

    「为什麽?」

    「我应该是被做笔录的人吧!为什麽要我去替他做笔录?」

    「你的笔录自己可以写,可是瞿先生他就需要一个人民的保母,来平他今晚所遭受到的惊恐呀!」

    「那我的惊恐呢?」祁珊嘟囔了一句。

    「什麽?」

    「没事!」眼看已经到了警局,还看到就坐在她办公桌旁等她的瞿吾森时,祁珊想躲都躲不过了。

    「婆婆没事吧?」罂吾森关心的问。

    「你说呢?当然是走了……」祁珊漫不经心的道,可是却掩盖不了眼睛中依然存在的红丝。

    「不要难过……」

    「哼!」祁珊倒了两杯茶,放在自己的桌上,然後坐了下来,拿出纸跟笔。

    她其实好想躲起来,她一点都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个才认识三天不到的男人,尤其是在发生这麽多事之後。

    祁珊清了清喉咙,「瞿吾森!你的职业是什麽?」

    「你很伤心,是因为自己一直害怕着婆婆的特殊能力,而没好好的跟她老人家亲近吗?」瞿吾森凝视着祁珊那张强装冷漠的容颜。

    前不久,她在他面前离去时的姿态,对他造成的恐惧依旧。

    「请回答你的职业?」祁珊的语气是不耐烦的。

    「写作!」

    「今年几岁?」

    「二十七!珊……我之前一直不懂,为什为婆婆要我照顾你,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其实你是很脆弱的。」

    祁珊倒抽了一口气,一直闪避着瞿吾森的眼睛,终於直视着他。

    「先生!我现在要替你做笔录,麻烦你合作一点,你以为我们在玩某种心理游戏吗?」

    瞿吾森凝望着祁珊的眼神中,有某种让她害怕的深情,「我是认真的,一点都不想跟你玩游戏。」

    祁珊看着他,两人的视线胶着在空中,良久,祁珊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想我们都需要休息一下,这笔录,晚一点做吧!你……」

    祁珊有点迟疑,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关怀他,可是话就这麽从嘴巴里冒出来,「这几天能找到地方睡吗?」

    这样问也是应该的,毕竟,是她的缘故,害得他的房子被炸掉,连那一辆名贵的跑车都跟着报销。

    瞿吾森摇摇头。

    他知道祁珊在害怕一些东西,不是鬼或是阴魂等这麽简单的东西,而是在他们两人之间。

    而他,不会让她有躲藏或逃避的机会,就算有地方,还不只一个地方住,他也要硬赖着她。

    「那我先送你去找间旅馆好了!我们明天下午再来做笔录。」祁珊拿起自己桌上的车钥匙,这两天,她掉在山上的车,已经被修好,送回警局了。

    「找间旅馆我是没问题,可是你呢?」

    「耶?」

    「局长说你身处险境,不是吗?那两个炸掉我们房子的混混,背後一定还有一个莫後的指使人。」

    「你的工作是写作,这种事交给我们来担心就好了,我很抱歉!把你扯到这样的事情里,可是我会安排好人手保护你的。」祁珊就事论事。

    「可是我担心你。」瞿吾森望着她的目光太诚恳,祁珊皱了皱眉头,现在的她,只想找个地方,躲开这一场又一场比电影还精采的混乱场面。

    「你这样说好像是理所当然似的,可是你才是需要被保护的人。」

    「是吗?你认为我只是个需要被保护的人民?我之於你,只有这样?」瞿吾森眼中闪过她不太想了解的痛楚。

    可是她想感觉不到都不可能。

    「我是警察,我知道怎麽保护自己,包括维持社会秩序,我很感激你想要帮助我……不!我一点都不想感激你,该死的!你的出现,弄乱了一切,你知道吗?」

    这个怒气突发的祁珊,反而让瞿吾森冷静了下来。

    「我……弄乱了你的思绪吗?」

    要不是祁珊太生气,她会听出瞿吾森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窃喜。

    「对!该死的!你是个混蛋,你知道吗?婆婆在我眼前现身,还有你身上的那些小鬼,都没有你来的让人生气跟讨厌!」

    「那些小鬼已经不在了!虽然我并不希望,这是因为婆婆离开才造成的,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对我这麽生气……那麽,在沙滩上所发生的事,对你来说,难道毫无意义?」

    「意义?」祁珊瞪着他,这男人怎麽这麽纠缠不休?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快要疯掉了吗?

    更别提之前太阳出来前,在医院里看到那些清晰不已的白茫影子。

    一切的一切,都快要把她搞疯了。

    短短的三天,一切她不想碰,不想要,不想遇上的事情,伴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全都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压低了声音,「难道你真的想要赋予在沙滩上所发生的事情一点意义?」

    「祁珊!不要试图激怒我,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为了避免她说出更伤人的话,瞿吾森先堵住她的嘴。

    「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我也不是随便跟你发生那种关系,我真的很欣赏你,虽然我一点都不想承认……可是……」

    「可是?」

    「可是你知道吗?婆婆带走了你身上的那些小鬼後,我是说婆婆走了以後……」祁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害怕自己讲出的话会吓死自己,「我会看到了……该死!该死!该死!」

    祁珊猛地灌下一大杯茶,这是她本来没打算说出口的事,可是对一个怕鬼怕得要死的人,竟然在一夜之间,有了会「看到」的能力,这实在可以算上世界第-悲惨大事纪了!

    「碍…」瞿吾森发出了然的一声,却不带任何同情,或是该有的反应,他平静的反应就好像听到祁珊说早安一般。

    祁珊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啊!就这样?你这是什麽意思?」

    「这当然没什麽意思……我是说,我很抱歉,你遇上那种事……」

    「那种事?你竟然只说是那种事,可恶!你明明知道我之所以晕倒全是因为那种东西,现在自己却能看到了,这麽悲惨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你只形容成那种事……」

    「不!我是说,我当然知道那种事很严重,是在婆婆消失以後,我们去抓人的途中,你就开始看到了,对吗?所以那时候才不理我?」

    对於祁珊的歇斯底里,瞿吾森反而觉得很高兴,因为,这代表了祁珊并不是因为对他毫无感觉或是想逃避他,幸会有那种漠然的举动。

    他希望听到她说,之前所以会让他感受到的不安,只是因为看到那种东西而已。

    祁珊感受到他的希望,他要的不过是一点能让他安心的回答,可是,她说不出口,这样的关系来得太快太激烈,她不知道该怎麽办?更别提,她不希望有一天,她必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而心碎。

    「珊?」

    「我……先送你找个地方休息吧!」祁珊顾左右而言他。

    「还是你恨本就不敢跟人谈感情?」面对祁珊的躲避,瞿吾森心上滴着血。

    「也许我可以请别人送你过去,顺便安排保护你的人手……」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不过,到了晚上,痛苦的人会是你。」

    祁珊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懦弱的女人,可是,遇上了瞿吾森,她不想承认,也不愿意被人发现懦弱的那一面,竟然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更惨的是,现在还被他威胁?

    她的笑容有些僵硬,「瞿先生……」

    「我要走了!记得,你如果看到那种东西的话,眼神绝对不要跟牠们直接相触,否则会很危险。」

    「你……」

    看着豁然起身,就往警局大门走的瞿吾森,祁珊极力的压抑住想要叫住他的冲动。

    也许多年前那一次的爱情伤害,比不上她对鬼来的恐惧跟害怕,因为她发现,此刻自己竟然满脑子都只有对那种鬼东西的恐惧存在。

    她几乎想叫住他。

    「瞿先生!」

    就像是在呼应她心中的期望一般,另外一个声音出现了。

    「什麽事?」在走出大门前被拦住的瞿吾森,回头看着叫住他的警察局长,祁封邦。

    他一点都没有回头看祁珊的意思,他知道,不让那个女人吃点苦头,她不会了解两个人之间那种缘分存在的可贵。

    「你做完笔录了吗?我们需要调派人手保护你,可是总局支援的人手还没到,所以希望你目前还不要擅自行动,祁警官……」

    祁封邦有点生气的看着祁珊,「麻烦你过来一下。」

    「是!」祁珊此刻有矛盾复杂的心情,她知道会被骂怠忽职守,没做完笔录就让重要证人自己跑回去。可是又有点高兴,虽然这高兴来得莫名所以,她压恨儿不想跟任何男人,包括瞿吾森,有什麽关系呀!

    当然,最让她心安的是,她可以多问一些,怎麽样才能避开看到那种东西的方法。

    「你是怎麽办事的?保护证人也是你的主要工作之一,你怎麽让证人自己走掉呢?」

    「抱歉!」祁珊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