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4 部分阅读(2/2)

  清晨时分,是男人最易动情的时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再要她一次。

    可促狭惯了的卫子卿,看到月娘侧身张开双腿,那粉嫩的小穴还是刺著他的眼睛。

    他狡猾地笑笑,从床角翻出一根木质的假阳具。那东西雕刻得巧夺天工,可以以假乱真了。就连那些男人命根子上的小细节,都一丝不漏地雕在上面。

    昨夜他曾用这东西,半诱半迫地,让月娘在他眼前,表演了极香豔的一幕。

    卫子卿小心地拨开她的花唇,将这木质的假阳具,一点点塞进了月娘的小穴,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月娘的小穴越来越淫荡了。尽管经过那样的一夜,如今还有能力分泌更多的爱液。

    月娘轻轻动了一下,不耐地娇哼了一声。她夹紧了双腿,小穴却将那东西吸得更深入更紧密了。

    卫子卿想到,月娘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体内夹著这样一根东西,不知道会是什麽表情。

    她一定又爱又恨,又气又恼。可他,说什麽也不想“饿”坏了自己的小淫娃。

    他又再度暗笑著,整理好衣冠,神采奕奕的卫子卿走出门去。

    临行又回头看了他的小淫娃一眼,才留恋地轻轻关好房门。

    月娘睡得昏沈沈的,迷糊中的她,知道有什麽东西再度进入了自己。

    可她已经习惯了。卫子卿无时无刻不与她缠绵纠结,就算没有真地欢爱,他也总会把他的手,塞进她的腿间。

    她以为,那就是他那让她无可奈何的手,於是只是嘀咕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便接著酣睡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娘恍惚间,不知是做梦还是什麽,发觉他那只讨厌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怎麽那麽粗,那麽有力,硬的简直像块木头。一点都不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著。

    而她的乳房,也被他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搓著,还捏著她的乳头,捏得她都有点痛了。

    月娘完全忘了今天是卫子卿出发的日子。也忘了卫子卿已经很久没这麽粗鲁地对待她了。

    她只是不耐烦,只是心里慌。怎麽一大早还要她?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麽?

    她转了个身,趴在舒服的丝缎褥面上,试图把自己的胸脯和小穴都藏起来,让他无法骚扰。

    一巴掌拍在游移到她屁股上,那讨厌的大手,她仍闭著眼睛喃喃道:“卿,别闹了。人家好困,你走开了。”

    朦胧中,她感觉他取了身边那薄薄的丝被,罩到了她的头上。她以为这骚扰终於结束了,便惬意地轻叹一口气,听来却像是一声娇喘。

    一阵轻微的衣料窸窣声过後,一具带著外间清晨冰凉凉空气的高瘦身体,附在了月娘的背後。

    “卿,卿,求你,不要了,我好累。”月娘扭动著身子,却让那人胯间的猛兽,再度涨硬了一大圈。

    不再迟疑地扒开她无力的双腿,将腿间那处美景饱览无遗。那木质的假阳具,早已被她的淫水浸泡的湿亮亮的。两片看似柔弱无比的花唇,包裹著假阳具的根部。

    “这还真是金刚钻遇见绕指柔了”,那人心里暗叹著,嫉妒那假东西占用了这麽美好的小穴。他扶住那假东西的根部,向里用力一捅,又飞快地抽出来,带出一股淫液。

    假阳具突然抽离她的小穴,发出轻微又明显的“卜”的一声,可见她那穴夹得有多紧,吸的多用力。

    而月娘也被那一下硬顶,弄得有些恼了,惊呼一声後说道:“讨厌,整天缠著我,你出去找别的女人好了!”

    可他却似聋了,反而报复般地,把手探入她的身下,去大力揉捏她压在身下的乳头。用力地拽著,让月娘觉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麽了,粗鲁的简直不像他。月娘撑著身子想要坐起来,顺便掀开头上那恼人的丝被,好好质问他到底想怎样。

    可他却一味压制著她,把丝被紧紧缠裹著她的头,从後面抱住她,让她跪伏在床沿上。

    他那两条长腿,也顶开了她的两腿,一根热乎乎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臀缝中。

    “难怪他最近这麽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著你这样的小淫妇,若是我,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身後那人将月娘固定好,确认她再也没办法挣脱他,对著丝被中那无辜的人儿说道。

    那声音同样懒洋洋,同样低沈悦耳,但却绝不是卫子卿!

    “你是谁!放开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滚,不然我要喊了!”月娘被这声音吓醒,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突然想到,卫子卿今天出发,这时应该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为什麽睡的那麽熟,傻到分不清楚这人根本不是卫子卿,还被他那样地轻薄。

    “你喊啊月娘!我劝你喊得大声一点!让卫府所有人都来看看,他要的,是个怎样的小荡妇!前脚刚走出门,你後脚就急著偷汉子了。你这淫穴,就一时也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这样操著你。你喊的越大声,我就会越有乐趣!”

    那人无所谓地笑著,每个字都让月娘的身体又僵冷了一下。这是卫子卿的禁地,与她欢爱无忌的爱巢。

    整个卫府除了夫人和老爷,其他下人没卫子卿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过来。就算她大喊,这空旷的後院,又有谁能来救她?就算赶过来,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她又怎麽说得清楚?

    只是这人究竟是谁,竟有这麽大的胆子直闯到卫子卿的寝室里来?

    月娘挣扎著,扭动著,却给了那人更多肉体上的摩擦刺激。

    他一手死死环抱著她,几乎要扼得她窒息;一手轻而易举地反剪著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把她的手拧到腰後。

    那涨的透亮的肉棒挤入她的腿间,紧挨著她的穴口。

    看到身下无助的月娘只是哭泣,眼泪凐湿了薄薄的丝被,却没胆子大声呼救。

    他邪佞地笑笑,借助那小穴上原有的爱液,和肉棒自身分泌的体液,挺腰尽力一顶,肉棒便闯入了月娘的花径。

    “啊!不要!你是谁,你滚开!”月娘扭著臀,被陌生人贯穿的羞耻,那夜的噩梦再度席卷著她。

    “喔。。。。”那人进去後却不急於抽送,停下来感受月娘窄小花径带来的紧窒快意,享受月娘挣扎的小屁股摩擦他小腹的快感。

    他舒服得轻声低叹,隔著丝被对月娘耳语道:“我现在终於明白,他为何要你,而不去找馨汝了。你这小淫穴,真是太销魂了。对,就是这样,扭著,夹紧。月娘,你要把我的宝贝夹断了知道麽?”

    月娘只能忍受他的侮辱,他的淫语。此时月娘真希望卫子卿能来救她。她已经委身於他,为什麽偏偏又有人来糟践她的身子?

    她哭著,胸脯上的乳房也随著一起一伏。那人的大手包裹著她整个乳房,用手心去轻蹭她的乳头。

    “你这小乳头,竟然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月娘,你浑身都是好东西。可恨,我怎麽现在才知道?”他用麽指和食指捏凑在一起,反复揉捻著月娘敏感的乳头。

    月娘知道,自己被卫子卿催熟的身体,已经不要脸地有了反应。乳头硬了,身下又流水了。

    “即使被强暴,也能流这麽多淫水。月娘,你真是极品。”那人说著,终於飞快地耸动腰肢,肉棒在月娘的小穴里欢腾起来。

    月娘逐渐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因为她知道,那只是给身後这人带去更多的快意。

    那人见月娘已经认命地承受他的抽插,也缓缓放松了钳制。

    两手从身下握住月娘的两只乳房,一边揉弄著她的乳头,一面加快了频率,从背後发狠地干著她。

    没插几下,月娘便惊慌地发觉,身後那人的肉棒不仅是长,每次都像要顶入她的子宫。

    而且,那肉棒竟似有著天成的弯曲弧度,每次大力进出,都勾挑摩擦著她无比敏感的穴口内的那一点,都能把她花径内深藏的那处要命的地方,顶的酥痒不堪。

    她的身体,忠实地分泌出粘稠的液体,随著那人的抽插,月娘羞惭地感觉到,自己的淫液,已经顺著腿根流到了脚腕,甚至滴到了身下的锦褥上。

    “舒不舒服,月娘?我知道,你一定舒服的,看你的淫水流的。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爱我这根宝贝。你叫出来,叫出来,忍得多辛苦。”那人轻佻地笑著,还故意用他那根弯曲的肉棒,刻意挑动著他所熟知的,女人的花径和穴口。

    月娘强忍著大叫出来的冲动,那样只会让自己更淫荡,让他更得意。月娘用力绷著自己的身体,咬著她娇柔的下唇。却不知,在她这样的压抑中,会让身体更紧绷,更束紧了体内的那根凶器。

    “啊。。。小淫妇,还说不要,你夹的我要泄了。小淫妇,小婊子,竟被他独占了那麽久。今天,也该轮到我好好玩玩了。”那人仰著头呻吟,更用力地揉搓月娘的乳头。

    他抓著她的两只乳房,配合著腰肢的摆动,弯曲的肉棒欢快地在她穴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著淫水的翻动,每一下,都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就看你能忍多久,月娘,我会干的你欲仙欲死的。”那人越说越起劲,一根肉棒越插越快,挑磨得月娘的花穴里淫水阵阵,抽搐连连。

    “啊!啊……”月娘终於摇著头,发出淫浪的叫声。

    那人得意地笑说:“任何贞洁烈妇,遇见我这根,都会投降的。月娘,现在知道我这弯刀的厉害了吗。”

    月娘只是茫然而快乐地叫著,已经不知道身後人在说些什麽。这与卫子卿给她带来的快感又不同。

    卫子卿总能给她全身的快意,包括她饱经创伤的心灵。他的肉棒在反复的摩擦积累中,让她快乐得上天入地无所不及。

    而身後这陌生的歹人,虽然月娘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可她的小穴,却听从了身体的本能需要。

    他不过在她体内抽插个几下,就已经让她的身体,快乐地浑然忘我,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是被强行奸污的。

    “你的叫声真好听,真淫荡。就这麽叫,宝贝,爷要泄了,夹紧你的小穴,再多流点淫水。”那人听著月娘越来越高声,越来越紧凑的叫床声,小腹也是一阵阵锁紧。

    他发狠地在她体内冲撞著,旋转著,把她内部那些敏感的嫩肉都擦到龟头上去。而那幽穴里热烫的淫液,和一波波不能停息的抽搐,也让他的肉棒爽上了天。

    他像骑马一般抓住她的腰肢,大手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啪啪地拍著,留下红红的指痕。

    “哦,喔。。。。。”他最後狂顶了几十下,终於按倒月娘,在她穴内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

    月娘闭著眼睛,感觉到他射精时的肉棒涨跳,仍呻吟著,喘息著,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嗯啊之声不断。

    那人满意地拥著月娘,大手抓著她结实的小屁股揉捏著。

    终於等到高潮的余温散尽,他才无所畏惧地,一把掀开月娘头上的丝被。

    看到月娘满面残留的泪痕,和高潮之後绯红一片的俏脸。

    “跟他比起来,我又如何?”他抬起月娘的下巴,盯著她问。

    月娘费力地张开眼睛,是他!她早就该想到,是他!

    …

    到底是谁啊?偏不现在说。

    哼哼哈嘿,快使用双节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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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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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莲有了大大们的支持,必定有灵感,写出更自然更有创意的H,嘿嘿。

    他不就是卫子卿的同胞兄弟,卫府的二公子卫子璇!

    卫子璇与大哥卫子卿,同是卫老爷与卫夫人的爱子。卫家对他的宠溺,并不亚於卫子卿。

    他之前很长时间,并不住在府中。而是跑去了江南一带,据说是游学去了,住在那边的舅老爷府中。

    前几日他才回来,所以月娘对他并不是很熟悉。对他的印象,始终还保留在她很小时候所见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

    几年过去了,他的轮廓并没有太多改变。还是一样高高的眉骨和鼻梁,一样薄锐的唇角线条,带著一丝嘲讽似的微笑。只不过稍黑了些,也高大壮实多了。那个少年,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著危险气息的男人。

    此刻,这男人就似笑非笑地,看著月娘惶然的脸。裸露的臂膀,还压在月娘稚嫩的胸脯上。

    “卫子璇?!你,你就不怕你大哥知道?!”月娘想把那丝被裹著自己赤裸的胸脯,一双手却被卫子璇的一只手,钳子般地压在床榻上。

    “怕?小月娘,我卫子璇若是怕,就根本不会来。他知道又如何?你是我卫府的奴婢,我跟他一样,都是主子。既然他能要你,我怎麽就不行?”卫子璇轻浮地一边说著,一边用嘴唇摩擦月娘仍然樱桃般挺立的乳头。

    月娘知道自己的处境很糟,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别过脸去不看他。

    “你叫他卿?可真亲热啊。我大哥那根,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卫子卿的舌头在月娘的乳晕上打著转。

    “你。。。。你怎麽能这样?我是他的人了!你,不可以!”月娘看到他的脸之後,对他的挑逗更觉羞愧难当。

    “是麽。。。那麽,现在,你也是我的人了。难道你想让我再去跟我娘说,把你分到我房里去?”卫子璇开始轻咬她的乳头,力道恰到好处。

    “你,你放开我吧。求你别跟夫人说,她会。。。会讨厌我的。我不跟大公子说,你走吧,求你了,二公子。”月娘几次三番想把他推下身去,可手腕仍被他的大手钉在床上。

    “呵,你就跟我大哥说吧。我也想看看,一向宠溺我的大哥,会不会为了你,而跟我这个亲兄弟翻脸。”卫子璇自信地笑笑。

    高挑精壮的身躯,压在月娘身上,欣赏她笼中兽一般的无助神情。

    “二公子,二爷,你到底想怎样?你也。。。也占过我了,为何还不放过我。”月娘可怜兮兮地看著卫子璇,希望他可以大发善心。

    “月娘,你还真是不懂男人。你若是一般女子,我也不会强要了你。既然已经要了,你这小身子又让我那麽舒服。当然是…继续要下去了。就算大哥回来,当著他的面,我也会这麽说。”卫子璇俯视著月娘,轻描淡写地说道。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二公子,我早己失身於他人,是大公子救了我。所以,我成了他房里的人。你就不嫌我脏,配不上你麽?”月娘心一横,索性把前事都告诉他,希望卫子璇可以迷途知返。

    “哈,可笑。女人是拿来玩的,不是拿来嫌的。何况,我大哥都没嫌你,我有什麽可挑剔的?月娘,别枉费心机了。在我卫子璇眼中,能让我快乐的女人,就是好女人。”卫子璇冷笑著,把月娘最後的借口都抹杀了。

    “你。。。。”月娘被他的话噎到气结无语。

    “月娘,你太美了。难道大哥没跟你说过?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才对。难道刚才我干你干的不够舒服?难道我的功夫不如我大哥?那刚才我身下淫叫的那个小淫妇是谁,不是你麽?”卫子卿身子一沈,挨著月娘小腹的那根东西,又恢复了硬度。

    月娘此时了解到,不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璇,都注定是她逃不开躲不掉的梦魇。

    尤其是眼前这个卫子璇,比卫子卿似乎更为冷酷,也更难说服他放过她。

    “没话可说了麽?也好,我只想听你泄了身子的浪叫,不想与你争辩这些没用的东西。月娘,我这次回来,就没准备再回江南。从今後,你就要随时准备好,让我进入你的小穴了。”卫子璇另一只手扳过月娘的脸,手指撬开她紧闭的双唇。

    他的指头在里面搅动著,嘴巴也覆上去,火辣的舌头,急著去寻找月娘的。

    月娘羞愤难当,他这样轻贱她,她豁出去了。於是她张开美眸,狠狠心咬了下去。

    “嘶啊!”卫子璇虽然从月娘的眼睛中读到了危险,但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手指和舌头,都被她尖锐的小牙刮伤了。他恨恨地把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反身给月娘一个冷酷的耳光。

    月娘刚刚坐起来,试图披著那丝被逃出去,却被他狠戾的巴掌又掀回了床上。

    “不识抬举!”卫子璇骂道。他上前拽起月娘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拎起来。月娘的小脸,痛得皱成一团。

    “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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