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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识抬举!”卫子璇骂道。他上前拽起月娘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拎起来。月娘的小脸,痛得皱成一团。

    “竟敢咬我?!你还真是个雏,不知道男人这时候,是不能激的麽!月娘,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压住,狠狠地刺穿你!你跟我装什麽贞洁烈女!那两人也干了你,我大哥也干了你,唯独我不行麽?我比我大哥差麽?”卫子璇不顾月娘的疼痛,一面说著,手指一面恶意地掏弄月娘的小穴,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你,你怎麽知道,是两个人?”月娘惊惧交加,忍著痛问。难道是卫子卿对他说的?

    “哼。昨天我路过後院的花匠房,听里面有两个人说话。我本无意去听,但他们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宠,本就有点好奇。後来他们谈论你的话,让我对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们说的那些,你想听吗?”卫子璇凑近她,邪笑著说。

    月娘的记忆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摇头,护著头发的两只手,想去遮住自己的耳朵。

    卫子璇将两条健壮的长腿夹住她,让她无法如愿。他那根嚣张的弯刀,就在月娘面前高耸著。

    月娘阅人有限,亲眼所见的,也不过是卫子卿一人的阳具。如今看到卫子璇的,竟比卫子卿的更可怕。

    那根东西竟真地如同弯刀,又长又利,那麽骄傲的一个弧形肉棒,贴著她的脸颊。顶端的粘液,蹭到她光洁的小脸上。

    “他们说,能操到你的小穴,死了都甘愿。他们还说,你的这张小嘴,跟身下的那个一样勾魂。”卫子璇说著,看著月娘那麽痛苦的样子,感受到一种快意。

    “不要说,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月娘摇著头,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伤痛。

    “月娘,可我当时很爱听呢。我听了好久,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尤物。如今亲身尝试,果然是不负盛名。只是性子还烈了点,缺少管教。就让我,替我大哥,好好地调理调理你吧。”卫子璇一只手执著他的阳具,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帮上。

    “你若不服从,那两人的话,很快便会街知巷闻的。月娘,到时你的名声,可就连醉红楼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头上的那两顶绿帽子,也就藏不住了。”卫子璇阴险地笑著。

    那残忍淫邪的笑,本不该出现在那麽英俊的一张脸上。

    月娘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卫子璇将她刚刚压在心底的梦魇,又展开放在她的眼前。她该怎麽办,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既然你不喜欢被人正常地干,想必是对那两人的手段很怀念喽?那好,我就成全了你,淫妇!”卫子璇拽著她的头发,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从地上捡起他的腰带,将她两手并拢,捆在床头上。

    月娘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沈默无语。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卫子璇摆弄。

    反正她这身体,从那晚开始,便再也不属於她,再也不能由她操控了。

    卫子璇绑好她,看到她因为姿态的扭曲,胸前那对乳房似更高涨了。那对乳头也颤巍巍地,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两人所说的话,还刺激著他的欲望。可他又担心月娘突然发疯,若是咬坏了他的宝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间,把她一对高耸的乳房捏到一起。把他那根硬硬的弯刀,藏入月娘的乳沟里。

    一面用大麽指亵玩著月娘的乳头,一面在她深深的乳沟里抽动起来。

    结实而富有弹力的肉感,让他感觉无比惬意。那两人说的果然没错,月娘身上,便无一处不是销魂地。

    可眼见月娘眉头深锁美眸紧闭,只是哭而没有其他反应。卫子璇自己玩了一会,便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他想看到她像刚才那样淫荡,他想让她在他身下,比在卫子卿身下更骚更媚。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装成烈妇了麽?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望男人!”卫子璇暂时放开她。他临来之前,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不怕她不屈服。

    月娘根本不在意他想做什麽,她只是打定了心思。无论他怎样勾引她,她怎麽忍受煎熬,都绝不可以再让他得逞,不可以让自己表现的像个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下下了床,从地板上的衣服的内襟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盒子,里面装著两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色药丸。

    这是江南青楼中常用的春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愿接客的女子。这药丸药性极烈,一般只要用上一颗,纵使是石女也会动情。

    普通女子无论是内服还是塞入小穴,这麽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锺,那女子的阴道,便会如百爪挠心万蚁筑堤般饥渴难耐。

    因此这药美其名曰为“飞燕丸”,意即服了这药的女子,就会像赵飞燕那般淫荡妩媚。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会哀求男人进入她。

    所以这药格外金贵,这样小小的一盒,就能卖到二百两银子。卫子璇素性好淫,所以不吝啬地买了几盒,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他抠出三颗,逐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为了让药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药量。还用他的长指,将药丸努力地向她的花穴深入塞进去。

    他就是要这冰冷冷的月娘,变成地道的淫妇。他要她哭著求他,求他进入她。为了这样的美景,他愿意忍耐。

    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抠挖她的小穴,可她无法阻止,只能咬牙承受。

    但这次又不同,他似乎塞了什麽东西进去。月娘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著的小锦盒。

    “你。。。你做甚麽?你把什麽东西放进去了?”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样,强作镇定地问。

    “好东西,让月娘你,能变得更美的东西。月娘,难受的时候,要告诉我,嗯?”卫子璇抚摸著她的大腿,不怀好意地笑著说。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麽!?”月娘挤得蹬著两条小腿,试图把阴道里的异物挤出去。

    可那东西遇热即化了,在月娘湿润紧热的花径内,早就渗入了月娘的内壁。

    卫子璇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忍耐著欲望,观察那药力给月娘即将带来的变化。

    就这样吧,爱了虐,虐了爱,反正得找点事做:)

    又一个男淫出现了!我看到留言有猜,说这个是卫老爷。

    本来某莲确实动过这个念头,不伦畸恋,虐恋,是这个调子。

    不过看大夥都喜欢俊男配美女,所以就安排二公子出场吧。

    年轻,帅,精力旺盛。哈哈。

    没有资料想象的话,贴心的某莲给您提供两位:

    狄志杰或者柯叔元,长得都还蛮那个的,我喜欢:)

    当然,就像推荐王耀庆一样,随意随意。

    如果不合胃口,尽管自行替换,嘿嘿。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3

    谢谢大大们的慷慨投票。某莲还是那句话,如果觉得此文说得过去,请把手中的票,全部投给某莲的另外一篇参赛小说!就像凤飞飞说的:感谢您!

    月娘在卫子璇可怕的眼光中,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了。

    她起初以为是天气的原因,可又过了一会儿,除了额头鼻尖沁出的小汗珠源源不绝,她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著火一般。

    乳头牵引著整个乳房都在胀痛,恨不能有什麽东西可以大力去揉捏,化解其中的酸痛。

    而下身的酥痒更是越烧越旺,从外部的花唇到内部的甬道和内壁,都传来一阵阵的空洞感,她开始强烈地渴望有什麽东西,可以灌满那甬道,勾挠那恼人的花径深处。

    不断溢出的爱液,不仅打湿了身下的锦褥,就连她的大腿内侧,都像水泼过的一般。

    浓稠的体液,已经不正常地翻涌而出,让月娘从身到心,都陷入了羞耻和恐惧。

    她知道,卫子璇刚才塞进去的应该是春药。可她不知道,这春药的药力可以那麽强大。

    她的手被缚著,浑身上下的瘙痒酸痛感无以名状。她摩擦著两条粉腿,尽量靠意念去支撑自己。

    我不能像个淫妇,不能!她的心里大喊著。可现实偏偏跟她作对。

    她的乳头已经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而她的花穴甚至是被淫水泡透的菊穴,都一起叫嚣著,它们都好痒!

    月娘夹著腿,不安地扭动著臀部。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小穴夹碎,去抑制里面传出的巨痒。

    “怎麽?不好受,是吗?月娘,浑身都像有蚂蚁再爬,是不是?”卫子璇幸灾乐祸地笑著,看著自己的小玩物垂死挣扎。

    “你。。。你好卑鄙。”月娘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都是汗,她终於哭了。她想用那哭声,去掩盖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呻吟。

    “卑鄙?大哥起初不卑鄙吗?现在还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卫子璇用他的手指,迅速地在月娘的乳头上刮了一下。

    月娘终於还是仰头呻吟了。那轻轻的一下,似乎可以带走身上的痛苦。可当他把手又迅速收回的时候,月娘体内的火却烧得更高了。

    小穴内再次翻涌出一股热烫的淫液,月娘绝望了。她已经被折磨到无以复加,她死撑的那处防线,终於溃堤了。

    “嗯,哦,哦,不。。。。二公子,救我,救我。。。”月娘一双迷蒙的泪眼望向卫子璇。

    卫子璇看到月娘腿间越来越多的淫液,他从没看过哪个女人,能从体内挤出那麽多春水。看来这飞燕丸的效力,果然是出类拔萃。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祸水。你的水,可真多呢。”卫子璇笑著捡起一旁的木质假阳具,在月娘眼前比划了几下。

    月娘全身抖动著,屁股来回扭著,磨蹭著身下的锦褥。可那样做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她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难受。

    “快。。。快啊。”月娘喃喃道。

    “什麽?”卫子璇明知故问。

    “插进来,随便用什麽,插我!”月娘比那欲望逼得丢弃了羞耻心,她就要被逼疯了。

    卫子璇就把手中的木质假阳具,用力地向月娘的小穴内一推。

    “嗯…”月娘舒服得淫叫起来。若在平时,这样的力道会让她吃痛不已。可在这时,月娘已经不知道什麽是痛,她只想有什麽插进来,深一点,再深一点。

    若不是卫子璇的手把著假阳具的根部,月娘的小穴就会向个吃人的洞穴,把那东西整个吸入体内。

    “好骚。。。”卫子璇被月娘放荡的形态迷住了。可邪恶的他仍不满足,又把那东西猛然抽离月娘的小穴,不让她享受那片刻的满足。

    “啊啊!不要,插回来,不要。。别拿走!”月娘拱起身子,此刻她也不是月娘,只是一个沈溺在欲望里的小女人。

    她甚至大大敞开自己的双腿,让那爱液泛滥的花穴暴露在卫子璇眼前。

    她甚至对著卫子璇摇动那可怜的小穴,把两条腿自动架在他的脖子上。

    “求我。”卫子璇站起身,不让她接触他男人味十足的身体。他要她在最渴的时候,接受自己恩赐的浇灌。

    “求你,二公子,二爷,求你。你插我吧,操我吧,我好想被你狠狠地插进来。我难受,难受,求你!”月娘渴求的眼光看著他,自动蜷缩起双腿,挺著小穴诱惑他。

    “是每天都要麽?月娘?”卫子璇为自己争取著更多的有利条件。

    现在他倒不那麽急了,能欣赏这样的一个尤物,欣赏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也是一种乐趣。

    “每一天,每一刻,二公子,只要你愿意。。。月娘张开穴。。。等著你。”月娘觉得自己的乳房要裂开了,下身的小穴已经开始不受控地自己抽搐起来。再没有什麽东西进去,她会被欲望折磨得死掉。

    卫子璇满意一笑,手执著暴怒的弯刀,递到月娘嘴边:“让我先爽快一下,就用你不老实的小嘴。然後,爷就让你解脱。”

    月娘为难地扭动著,抬起腿让他看自己湿透的小穴。“这里,这里不能再等了。”

    卫子璇坏笑著,把那支粗大的假阳具,整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硬邦邦的木头填满了月娘,她长叹一口气,开始自己扭动腰肢,磨蹭双腿,让那假阳具在体内旋著扭著。虽然不解恨,但比刚才好受的多了。

    卫子璇把滴著体液的弯刀,刚一放到月娘的唇边,月娘就似讨好一般,主动抬起头,一口吸住那家夥不放。

    卫子璇当即舒服得呻吟出来:“嗯。。。哦,月娘,你的小嘴好烫。真会玩,对,就是这样。舔著它,把它伺候的高兴了,一会就可以狠狠地插你,满足你的小骚穴。”

    月娘的神志已经丧失了大半,一面用力夹著腿间的假阳具,一面全力讨好著口中的肉刃。

    卫子璇弯曲上翘的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撞击著月娘娇嫩的口腔。

    可月娘竟也不觉得难受了,她的舌头一刻不离地舔弄著龟头上的马眼和那层薄薄的包皮。

    她灵巧的小舌头,把那包皮一会儿勾起来,一会儿又用嘴唇撸下去。

    卫子璇爽快地如同飞天遁地,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肉刃。

    跟月娘比起来,以前经历的那些个女人,竟似死的一般。他不断地呻吟著,两手托住月娘的後脑勺,让她可以吞下更多的肉棒。

    “哦,天,月娘,你就要舔死爷了。你的小舌头,哦,该死,嗯。。。再多些口水,对,就是那,吸它,快!”卫子璇以前以为,叫床是女人才该做的事。

    可今天,他竟控制不了自己,他像个娘们一样地在呻吟了。月娘,小月娘,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他的心在大叫著。

    月娘让那肉刃在口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翘,越来越涨,越来越长。

    她报复一般地狠命吸著那东西,让他也感受什麽叫做欲火难当的滋味。

    她甚至时不时睁著那对清纯无辜又妖媚迫人的双眼,对卫子璇对视著,像是在询问他,这样够不够爽快。

    卫子璇被她勾引得受不了了,弯弯的肉棒开始暴冲起来。他一面顶著她柔滑的喉咙,一面摸著她的头发,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他皱著眉咬著牙,一边操弄一边呻吟著说:“月娘,爷爱死你了,离不了你了。你这个小荡妇,要了爷的命了。”

    那龟头突然一阵猛跳,卫子璇知道自己又要泄了,於是加劲地捅得更深入。

    一顿激烈的膨胀,那肉刃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直接通过月娘热热的喉咙,进入了她的食管和胃。

    看著月娘在他射精之後,仍不死心地舔弄那棒身和龟头,而且还故意用她的小舌头,去舔那两瓣嫣红润泽的嘴唇。

    卫子璇受不了她这样的勾引,抽出仍带著硬度的肉棒,就要插入她身下的小穴。

    发现那木质的假阳具,已经被月娘的小穴吸的太紧太深入了,他用手指根本拔不出来。

    於是他耐心地指导著月娘:“月儿,来,乖,让爷插你的小穴。把这假东西挤出来,快!”

    月娘早已欲火中烧,那假阳具虽然填满了她,可始终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只能靠她自己,去使它动上一动。

    於是她努力吸著气又吐出,小穴用力把那东西向外排。

    卫子璇眼见著那木质的阳具,在月娘小穴里徐徐被推出,月娘嫩红的穴肉都被带了出来。而那东西,浑身都是白色的液体,粘腻腻地掉到锦褥上。

    他低吼一声冲入月娘腿间,狂吻那小穴。月娘被他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毫无顾忌地大叫,那声音里都带著水。

    卫子璇把月娘小穴里的爱液吸了一嘴都是。尽数喝下後,他把枕头塞到月娘的屁股底下,把硬的如同木头的肉刃,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啊啊,二爷,璇,用力,用力,快些操月娘!穴,要你,快啊!”月娘放荡地叫著,竟自己抽送腰肢,让那肉棒在体内律动。

    卫子璇低喊著:“骚货,淫妇!说,要不要男人的肉棒,爱不爱爷这根弯刀!”

    “爱,爷,爱死了!快,快啊!”月娘疯狂地挺著腰肢,世界於她再也没有其他,只要眼前的这一刻快活。

    卫子璇抱著她的两瓣臀,飞快地在月娘穴内律动。他真後悔,没有一回来就直接干了月娘再说。

    之前的那些个他以为就是仙境的体验,跟月娘相比,简直毫无趣味可言。

    月娘叫著喊著,两手紧抓著绑著她的腰带。“爷,哦,啊,死了,月娘死了!要,我泄了,到了,可还要!爷,你别停,一直操我,操死我!”

    那春药已经将月娘的灵魂和本性都抽走了。月娘心里却清楚,之前的月娘再也回不来了。她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了。

    卫子璇泄了两次之後,那肉刃开始变得不知疲惫。无论在月娘的小穴里怎麽被禁锢著包围著,他都可以不断地冲刺,不断地满足著月娘难填的欲壑。

    他自己,也同样欲罢不能,舍不得离开这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