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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红杏出墙的代价(1/2)

    短短的十几天,已经像分开了上百个世纪那么久。江玉接到刘洋回到清田的电话,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捧着电话难过地哭泣,告诉他自己很想念他,一直盼望着他早点回到自己身边。

    刘洋温柔地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等我回来了才开始哭?我在北京也天天想你,如果知道你一个人在家这么痛苦,就叫去北京找我了。别哭了老婆,听见你哭的声音,我心里很难受。」

    江玉更委屈地哭出来:「你什么时候到家,我想立刻就看见你。」

    刘洋说:「北京的刘董跟我来了清田,观摩我们公司的情况,等我安排好他们一行人的食宿,马上就回去,在家等我好吗,我离你很近,近得能够听见你叫我回家的声音。」

    挂断电话江玉的心安定了下来,擦去腮边的泪,江玉自己都不禁微微笑了一下。是啊,他人已经回来了,随时都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有什么好痛哭的呢。

    家里所有的地方重新擦拭了讲一遍,打电话让花店送来了鲜花。

    江玉小心地把那些花插进花瓶里。花束中有白色的百合,江玉贴近了去嗅,那是一抹撩拨起幸福的嗅觉。

    时间慢慢过去,夜已经很晚,刘洋却还没有回来。电话打回了好几个,在餐厅吃饭,带刘董去K歌,刘董坚决不放刘洋走,很快回来,马上回来……然后,电话里面,刘洋的声音已经醉意朦胧。

    从北京来的那位刘董一定不是个好东西,刘洋以前是很少去歌厅的,对那种地方,他似乎有着本能的忌讳。可是他这次去北京,好象晚上的活动经常是去K歌,现在人回到清田,还是陪那位刘董去K歌。

    江玉是从歌厅里出来的,当然知道那些臭男人们所谓的K歌都是在K些什么。

    去浴室洗过了澡,夜已经很静了,静得似乎可以听见刘洋此刻所在的歌厅里,小姐们充满诱惑勾引的娇笑。江玉难过的想:不是说近得可以听见我叫他回家的声音吗,我已经在心里叫了无数遍,他怎么一声都听不见?耳朵全被那些声浪语塞满了吧。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风在窗外吹,雨滴一点点打在窗户上,就像是一只疲倦的手,在拨弄着锈涩的琴弦,虽然有了一些声音,却比无声更让人孤独。

    刘洋回家的脚步声,才是自己最想听见的声音啊。

    江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刘洋已经离开自己身边那么久,脑海里满满都是想念,丝丝都是牵绊,只求他在身边,那么一切都可以全部拋开。

    那怕他不但是生理上的早泄,再严重一点甚至是完全阳萎,自己也可以不在乎。男人应该是一个怀抱,而不仅仅是一条那个东西。

    门铃声突然响起,江玉几乎是冲出卧室,打开自己家的房门。

    刘洋醉了,醉倒在两个男人的扶持中,只要一松手,身体就会软软地滑下去。似乎是自家公司里的部门经理,向江玉解释刘洋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刚才在歌厅里面就大吐特吐,北京的那位刘董才答应他们把刘洋先送回家。

    他们把刘洋递到江玉的手上,就立即告辞了,江玉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他们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勉强支撑起刘洋的身躯,一步一步往卧室里面拖动。男人喝醉了

    身体是那样沉重,江玉只拖动了一半距离,就陪着刘洋软倒在地板上,重重地大口喘气。

    刘洋昂贵的衬衣上沾满了酒渍,嘴里吐出熏人喉咙酒气,仰面躺在地板上,是江玉看见他最不堪入目的一次丑态毕露。不知为什么,江玉心中却忽然有种无比亲切的感觉,自己的男人,这才是自己的男人的真实样子。

    不再是衣冠楚楚,不再是永远迷人的姿态端重,而是仰面朝天随地乱躺,不知丑陋为何物的醉后俗人。

    抱着刘洋一寸一寸挪到床上,帮他除去皱成一团的衣衫。去解刘洋皮带的时候,刘洋的手挥打过来,打在江玉的手上发出重重的声音。

    刘洋嘴里喃喃地说:「别碰我,我是有老婆的男人。」

    江玉楞住了一下,又去解他的皮带:「别闹了,我是玉儿。」

    刘洋又一巴掌挥过来,打得江玉狠狠疼了一下:「滚,我老婆才是玉儿,你他妈一个臭小姐,再敢说你叫玉儿,老子今天把这破歌厅砸了。」

    他艰难地翻动身子,重重地从床上摔了下去,口里胡乱地叫:「小……李,把小姐们的台费结账,先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快点。」

    眼泪一瞬间冲出了江玉的眼眶。

    江玉跪落在地上,把刘洋紧紧抱在怀里,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不把他从双臂中放开:「刘洋,我真的是玉儿,你已经回家了。」

    脸贴在刘洋的背上,眼泪大片大片打湿他的肩膀,这是自己男人的肩膀,无论怎样的力量,都不可以从自己的生命中夺去。

    刘洋大口呕吐出来,重重的酒气在卧室里弥漫开来,江玉没有觉得难以忍受,如果这个男人是臭的,她会把这份臭当成快乐。用力拖开刘洋的身体,平常他很爱干净,现在他醉了,江玉宁肯自己弄脏一些,也要让他尽量不被那片吐出的污渍弄脏更多。

    江玉去拿了毛巾,沾着水一点一点擦干净;刘洋,再用尽全力把刘洋再弄到床上。一床薄香扑面的被褥,一个臭气冲天的男人,家庭的定义应该是包含着很多种味道,幸福就是把所有这些味道

    快乐地混合在一起。

    刘洋沉沉地睡去了。

    拖干净地板,冲干净身体,江玉爬去床头,手指顺着刘洋的眉毛轻轻抚摸,摸了一遍一遍,怎么都摸不够。刘洋的身体扭动了一下,江玉连忙把手挪开,怕把他从熟睡中惊醒。醉后的男人是脆弱的,无论他酒醉前怎样坚强。

    悄悄走去把窗户打开一扇,窗外夜雨已经停了,吹进卧室里的风,带着一丝微微的清凉,夹着一缕初夏木叶的清香,吹散了空气中的酒气,把整个房间洗刷得平和而清宁。

    江玉回过头,看着淡淡灯光下酣然沉睡的刘洋,不知道心中是甜蜜还是酸楚。

    手背上刚才被刘洋打的那两下,现在仍隐隐疼着,心却甜蜜着,因为他酒后的真情。可是又有一缕看不见的酸楚,也在这片刻的甜蜜中悄然升起。

    自己深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从结婚的第一天就从来没想过背叛对他的爱情。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变得失控,小风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眼前,自己糊里胡涂被他抱上了只应该出现在春梦里的大床。

    遇见那个自称叫秦守的神秘卦者,更不知道究竟是命中的贵人还是冥冥中的灾祸。

    这一切,真是因为苏红在作怪的原因吧,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就不应该再纠缠在刘洋的生命里,同样也是再纠缠在自己的生命里。刘洋身下的被褥里,埋着卦者摆下的阵型。希望那阵型真的会生效,把这一切的纠缠全部解开。

    窗外的夜色,深得像生命中神秘的未知世界。

    望着那无尽的深处,有时候江玉用尽了全力去想象,却发现无论她多努力,她甚至想象不出来任何一丝清晰的轨迹。

    这就是是生命的真相吗?天上的诸神群佛们,你们加进人生里的所有元素,为什么会有一种叫未知的元素呢?你们让我相信什么都可以,只要赐给我要求的幸福。无论你是什么神,或者什么佛……

    江玉虔诚地祈祷。

    身后传来刘洋的声音:「水,给我一杯水。」

    江玉连忙去倒,试好了水温,递进刘洋手里,刘洋一口气喝完,

    江玉轻声问:「还要不要?」

    「不要了。」刘洋迷惑地四下望望:「我怎么回来的?」

    「公司的李经理送你回来的。」江玉把水杯放去一旁,心疼地问:「去唱歌就唱歌,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吐了满身都是。」

    刘洋挣扎着坐起来:「一定很臭吧,我去洗个澡。」

    江玉阻拦住他,把脸贴他的胸口:「一点都不臭,睡一觉再洗,我看你现在都不一定能站好。」

    刘洋靠在床头,轻轻摩挲江玉的肩头:「没办法,那个刘董,进了歌厅就犯狂,又是玩游戏,又是看真人表演,我真顶他不住,不把自己灌醉,都没办法摆脱出来。真想不通,他堂堂一个董事长,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自重。」

    江玉说:「我才不管他是怎样的,只要我的老公知道自重就好。」

    刘洋无奈的苦笑:「玉儿,你别不开心,我是没办法。如果有任何理由拒绝,我都不会去叫小姐的。而且,即使陪别人一起叫了,我也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江玉抬起目光,小心地望着刘洋:「你是不是从心底里,对小姐很厌恶?」

    刘洋摇摇头:「也不是吧,我只是觉得,我和她们无法沟通。」

    江玉问:「对我呢?我曾经做过近两年的小姐,你会不会很看不起?」

    刘洋为难地叫:「玉儿……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拿你当成一个小姐看过。你和她们是不同的,你一直都是个好女孩。」

    「我并不是……」江玉望着刘洋的眼睛:「但是我保证,今后我会永远为你去做一个好女人,你相信我吗?」

    刘洋温柔地笑:「我当然相信,对自己的老婆,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一个做过两年小姐,仍然能坚持自己是处女的女孩,比任何一个出身干净的女孩都值得男人珍惜。」

    江玉用力克制着,想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可是一滴泪忍不住从腮边滚下,落在刘洋的胸口上,跟着又是一滴。

    刘洋说:「你的好,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

    江玉问:「告诉我,如果你去找到我,我已经不是处女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做过这种准备。如果你已经不是处女,我同样会要你。因为那有我的责任。我从来都不会推卸责任。」

    刘洋迟疑了一下,对江玉说:「我第一次和苏红,她并不是处女,但是我同样爱她,一直没有褪色,那是因为爱本身,和处女无关。」

    这是婚后刘洋第一次主动提起苏红,提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江玉小心地问:「你现在……每天还在想她吗?」

    「经常会想。」刘洋问:「玉儿,你会不会去吃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醋?」

    江玉说:「苏红死了吗?没有,她活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刘洋很久没有说话,手在床头的小柜上摸来摸去,江玉帮他把烟拿过来,再帮他把香烟点燃,轻声说:「你别难受,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男人,也没有因此而觉得委屈。」

    「也许吧。」一股淡淡地烟雾从刘洋口中呼出,缥缈着升起来。他望着江玉的眼睛:「其实我很惭愧,心里一直驱不散红红的影子。

    每次我们做,总觉得她就在旁边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刘洋……其实,我很知足了。」

    「不。」刘洋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红红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刘洋,我说真的。」

    刘洋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红红爱我,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

    江玉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刘洋,我听有人说过,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但当他开始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愿意听那个女人的话。」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现在也愿意听。」

    江玉说:「听王涛说,凶手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常说人死应该入土为安,我们能不能买一处公墓,把苏红的骨灰安葬,方便我也可以去做一些祭奠。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我很想常常去看看她。」

    刘洋说:「在北京的时候,和王涛通电话,他也这样说起过。我想通了,天网恢恢,凶手早晚会得到惩罚。等苏红的周年祭,就把她的骨灰安葬。谢谢你玉儿,只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江玉兴奋得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一下刘洋:「你又和我说谢谢。」

    刘洋捧起江玉的脸,久久地望着她:「玉儿,你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清澈的情意:「我会好好珍惜你,就像从前珍惜苏红那样。这些天在北京,我更多的在想你,而不是想起苏红。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现在你才更需要我的爱。」

    江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渐渐看不清刘洋认真的表情,满天的神佛一定是听见了自己的祈祷,这一瞬间降下了福祉。

    「其实,我只想一心得到你的爱,其它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会的玉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

    刘洋推开了江玉,从床上跳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江玉忙上去扶着他:「你干什么?想去洗手间吗?」

    「不。」刘洋摇摇头:「我要去洗澡,然后和你。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好好跟你,那么久,我一次都没能让你快乐。」

    江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很快乐啊。」

    刘洋微微地笑:「我保证,以后你会更快乐,因为我真的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放下了。就算苏红真的在旁边看着,我也会好好地和你,因为,我也希望自己能快乐起来。」

    一直在旁边侍候着刘洋,怕他酒后无力,会一头栽到在地上。可是他好象真的清醒了过来,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在淋浴下挟意地冲洗。

    雄浑的那个东西在水中健硕地晃动,似乎充满了让人期待的惊喜。江玉的心隐隐地慌乱着,一切真的都再改变吗,如果它恢复正常,那真是自己把全部的幸福都占尽了。

    刘洋笑着问:「看什么?我有种感觉,今晚,它充满了力量。」

    他的手抓着那个东西,得意地冲江玉摆动了几下。江玉忽然有些害羞:「我去铺床。」

    拋下刘洋嘿嘿的笑声,江玉回到卧室,整了整床单,望着那看不见的红绫黄纸,默默地倾诉着感谢。心怦怦跳着等刘洋进来,好象突然回到第一次和刘洋做前的时刻,一切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期待和迷乱般的兴奋。

    刘洋微笑着踏进了房间,江玉站在床边,脸色红润的等他。

    「你好象在祈祷?」

    江玉说:「是的,我求上天让你,能好起来。」

    刘洋抱起江玉,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我只信仰一种东西,那就是爱。别的我不信,神秘无稽的东西我更不信。」

    「唉哟……!」

    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刘洋的嘴饥渴地吻过来,含上江玉嫩嫩的R尖。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自己的,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根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进去了。

    刘洋喘着气,手指把江玉的那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求饶。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

    刘洋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肉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仿佛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手指粗暴地运动,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粗重:「玉儿,我等不及了……」

    江玉抱紧刘洋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

    仿佛听见那个弄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么巨大吗?来不及思考,那里满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东西,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仿佛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着准备,现在,才是生命全新的开始。

    超过三分钟,我就要放声尖叫。江玉暗暗地想。

    已经进入多久?江玉完全不记得,尖叫连声,房间里响彻自己的声浪语。

    这才是极致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做。因为抱着的,是真正心爱的男人。

    江玉用力抬动身子,迎着刘洋的撞击。女人Y荡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

    刘洋去咬江玉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快乐和死的距离有多近?有人说近在咫尺。那又怎么样,快乐到死是一个人最想要的死法。

    「好的。」江玉轻狂的喊:「弄死我,快。」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江玉的脚举起来,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母兽般的和他撕咬,做像一场快乐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

    江玉翘起脚,脚跟踢打着刘洋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

    刘洋吃吃地笑:「小骚包,还说你不想?」

    「好老公,我一直都很想,你不会笑话我吧。来啊,不要停,我还想要。」

    江玉拼出最后的力量,狂乱地往上挺动着身子,腿缠在刘洋腰上,像一条条长着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那个弄?」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人的不喜欢。」

    刘洋笑:「因为你老公是最棒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

    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爱到这一刻,想不要,都已经不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