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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都是红杏出墙惹得祸(1/2)

    没有什么拒绝的声音再可以被听见,衣衫被飞快剥开,胸衣暴露出来。黑色轻纱的罩杯,隔阻不了任何一种触觉,小风的嘴唇落在R房上,剧烈地炙热,R头似乎要顶破胸衣,被小风用力含住。

    任何一种快乐都决定一种疼痛。

    心深深地痛了,却开始投降。江玉开始闭着眼睛流泪,双手抱住小风的头部。

    被小风顶至胸前,颤颤地抖动,被一遍遍亲吻,和双手慌乱的抓握。与刘洋完全不同,小风所有的动作都那样杂乱无章,有时候狠狠地一下,有时候又半天找不到重点。但是江玉就这样被突然地燃烧,股间洪水泛滥。

    小风的手探至江玉的腰间,摸索了半天都得不到要领,怎么都不能把江玉腰上的拉链解开。江玉推开小风的手,轻轻一拉,长裤应声裂开。

    一瞬间江玉变成,随着长裤得一并被褪去,拋到床脚。

    江玉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说:「去把拒绝服务的牌子挂在门上,检查一下门锁是不是完全锁好。」

    小风从江玉身上腾起。江玉解去上衣,飞快地把身子躲进被褥,

    房门轻响了两声,小风迅速地返回来,被单猛然掀起,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江玉缩成一团,背朝着小风不肯转身。小风的身子压迫过来,笨拙地扳着江玉的肩头,扳了两下不见成成效,手顺着江玉的肩窝滑下来,落到江玉的R房上。

    小风的抚摸是粗糙的,带着饥不择食的慌乱,在江玉身上来回游走,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江玉始终不肯睁开眼睛,身体在小风的胡乱抓弄下微微发颤,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象带着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寸移动都带来一寸皮肤的战栗。

    小风说:「玉姐,我……不会啊。」

    江玉低声问:「你不会说……A片都没看过?」

    小风说:「看过啊,可是,我怎么才能放里面呢?这么滑。」

    江玉翻过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上来。」

    小风压了上来,江玉睁开眼睛,眼前晃动着小风焦躁的,慌乱兴奋的眼神,年轻的五官清秀得勾人心魄,

    一个冲动男孩无知的迷茫,却让江玉感觉是在。

    「玉姐,我没弄过,你教我啊,我好想弄进去。」

    江玉却顾不上细细把玩那玩意,捏了一寸引到洞口,微微挺动一子,一剎那把它尽根容纳。江玉吟哦了一声,几乎在它刚一进入身体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已经接近。

    江玉不由娇喘,这真是奇妙无比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江玉叫了起来:「小风,再快点。」

    小风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不给江玉停止喘息的机会。

    真正的迭起。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很早就学会了呻吟,这一刻江玉才知道什么才是。

    江玉的叫声无疑给小风带来更大的动力,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小风更加狂野地冲刺,他低吼了起来,抵进最深的底,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

    喷射。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江玉全身浇透,双手抱紧他的臀尖,撕裂般抽搐。小风的身子砸下来,世界轰然倾塌。

    这一场欢爱总共做了多长的时间,江玉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冲洗得干干净净,变成空白。

    将自己的心付于掌心,便有了纵横交错的线,从远古细细地划来,织就了今生的宿命。在乍暖还寒的季节里,衣衫单薄的轻舞,落一滴泪在模糊的掌中,便签下了此生的约定。

    握紧那些缠绵的曲线,是我唯一的想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

    小风离开的时候,江玉没有送他。

    紧闭的双眼张开,这一场欢爱就到了最后结束的时候。小风一直沉默着不肯说话,紧紧抱着江玉的腰肢,似乎担心一放手,就再也没机会触到。

    「小风,我很喜欢你,但你要明白,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两种感情。所以……」江玉慢慢挪开小风的手,慢慢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望望双手抱在脑后,忧伤的躺在床上看她的小风,低下头去,亲了亲他冰凉的嘴唇:「小风,不要像个小孩子那样。」

    小风无声地坐起来,捡过衣服慢慢穿起,每扣上一粒纽扣,他白晰纤

    细的手指就颤抖一下,带着那样无可奈何的一种心痛。

    「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两个,没有未来。」望着小风难过的表情,江玉没有心软,「你该走了,请你就当从来没有来过清田。」

    小风说:「玉姐,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的。」

    江玉说:「我会。我会当从来都不认识你。」

    心中是淡淡的平静,江玉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风眼睛里闪着泪光,让江玉觉得他有些可怜。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必须要结束了,这是从开始就注定的结局。

    已经在暗暗后悔,对不起刘洋,也是在对不起自己。不尽快结束这一切,恐怕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这种低级的错误。原本就只想要一场美好的,现在已经得到了,如果继续贪恋下去,那么就会毁掉一切。

    人可以偶尔冲动,但不能总是冲动。

    「小风,离开北京之后在接到你的电话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起你一次。而我在北京的那些日子,每天想起刘洋,不知道要想多少次。包括现在,我都在希望他立刻回到我的身边。」江玉问:「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小风说:「我明白。」

    江玉说:「我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也希望你能够忘记。把它当一场春梦好了,在梦里相处我想会比彼此这样面对面的难堪要简单很多。我已经是人家的老婆,而你最后也会有自己的爱人,所以,我们现在就说再见好吗?」

    小风说:「再见。」

    他提起自己的行包,走向房门,在门口停了两秒,伤心地地回过头:「玉姐!」

    江玉走过去,拉开他行囊侧面的口袋,塞了厚厚一叠钞票进去:「小风,给自己买两件喜欢的衣服,当姐送你的礼物。别拒绝我,我是很诚心地想送给你。」

    小风慢慢松开自己抓着江玉手腕的力量。

    然后江玉淡淡地说:「再见,意思是我们从此,永远不再相见。」

    小风转身冲了出去,房门锁上的瞬间,江玉看见小风眼眶中满溢的泪光,他真是个孩子,一句再见说完,已经无法抑止他的悲伤了。

    门带上时发出重重的声响,小风的悲伤里,一定夹杂了几分不满和愤怒。短暂的缠绵,彼此身体无间地亲密,连着,像是久违的。突然把脸绷起来换成陌生人那样冷漠,换了是谁都会不甘心吧。

    没有意想中的突然心生一丝疼痛,江玉反而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会不会再偷偷地想起小风呢?应该会。但那只能是偷偷地想一下,绝不会是眷恋或者思念。只是想想,然后微笑。他圆了自己婚后的一个梦,一场关于男人胯下宝贝的梦,他的宝贝是玉白色的,那是梦里的一抹颜色。

    属于江玉的那条宝贝,是刘洋的胯下宝贝,无论它的颜色暗淡或者光芒万丈,那才是江玉一生都想细心呵护的。所以小风的身影从眼前消失的瞬间,江玉由衷地轻松起来。

    离开酒店之前,江玉在酒店的浴室里,仔细冲洗了自己的身体。

    激情碰撞后的身体,留着小风淡淡的印记,上有红红的指痕,火辣辣传来刺痛。疯狂的十个小时,宛若一场持久的春梦。江玉想,梦里遭遇的一切,醒来就该把它全部忘记,人可以做梦,但不能把梦境当成生活。

    梦境不总是美好,等噩梦袭来的时候,再开始后悔那就太迟了。

    经过酒店的大堂,服务生殷勤冲江玉鞠躬,高跟鞋踩在镜子般亮丽的地面上,一步一步迈出的都是尊贵气度。江玉偷偷吐出了一口不安的呼吸,发誓无论他们怎样欢迎,自己也不可以愚蠢得再次做贼一样光临。

    沿着来时的路往家里走,江玉的身子有些微微发软,那应该是满足后的疲惫。的满足带来心底深深的空虚,是偷情唯一的遗留。

    一个摆在路旁的卦摊,让江玉迟疑了一秒。

    卦者满面玄机地望过来,低声吟哦出几声让人似懂非懂的词句。那些晦涩句子里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江玉有些迷惑,然后她的目光和卦者在空气中碰触。

    江玉停驻在卦者面前:「都可以算些什么?」

    卦者说:「那要看小姐想问些什么。」

    江玉说:「姻缘。」

    卦者神秘地微笑:「小姐已经把握住了最美满的姻缘,为什么还要再问?」

    他的声音略带一点异乡的拗口,低沉却有着一种神秘的魅力。

    江玉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底如水一样深邃,微微的笑容背后藏着一丝奇异的自信。江玉心动了一下,问他:「你那么肯定我在把握着美满的姻缘?」

    卦者淡淡地说:「小姐婚嫁不超过一年,美不美满自己心中没有定论?」

    见惯了街头铁嘴神算们故作高深的嘴脸,眼前这卦者却让江玉心生疑惑,真有慧眼的真人现世吧,自己和刘洋结婚,所知者寥寥几人而已,至今刘洋在家人面前都不曾言明,怎么这个人却一眼可以看出?

    相比之前在街头巷尾遇见过的那些相士神棍,这位卦者神态上无疑多了一份儒雅淡定,如果不是他面前的卦摊,你甚至很难把他与卜卦算命这类职业联系在一起。三十岁左右年纪,简单干净的衣着,更像一位谦谦学者。

    江玉轻声问:「不是都说天机不可泄漏,可是如果不可泄漏,你又能帮我些什么呢?」

    「天机不可泄漏,却可以讲些玄机供小姐参详。请伸出手来,我先看一看,能不能讲出一点小姐想知道的东西。」

    江玉伸手过去:「如果看得真准,我不会少拿卦金给你。」

    卦者不置可否,接过江玉的指掌双眼迷离地端详。

    「掌中生黄,家有死亡;掌中生青,定有忧惊……」卦者喃喃地低语,以致江玉很难听清楚什么。他忽然摇摇头,对江玉说:「小姐,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其它事要办。」

    他开始收拾面前的卦摊,看也不肯再看江玉一眼。

    江玉冷冷地说:「装神弄鬼。」

    卦者叹了口气:「小姐福浅命薄,年纪轻轻亲人尽丧,不是我装神弄鬼,而是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江玉震惊了一下,直直地望着卦者的眼睛:「什么叫亲人尽丧?你给我说清楚。」心中升起一丝怒气,有种上去狠狠抽他耳光的冲动。

    卦者低头不语,收起卦摊准备离开。江玉追上去:「如果你不说清楚,信不信我打个电话就能把你抓起来?」

    卦者笑笑,眼睛里有神奇的光亮:「也许我看错了,难道小姐身边还有亲人?我断定小姐已经父母双亡,就算有其它亲人在世此刻也远在天涯。也许,这不过是我这个江湖神棍信口雌黄骇人听闻之语,请小姐饶我一次,不要太过计较。」

    江玉呆住了:「先生不要走,请你……说得详细一点。」

    卦者说:「已经发生的事,说说也没什么妨碍,没有发生的事,就是所谓的天机了。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

    江玉慌乱着从皮夹里取出钞票:「先生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卦者淡淡摇头:「我从不收没有来路的卦金,你去求医,医生开不出治病方子,也是没脸收钱的。我看小姐本身并不信宿命,而命相这东西只有你不信,才能改变所谓的定论。如果我令到小姐去相信这种缥缈虚无的东西,那是我的罪过。」

    江玉说:「我信你,希望先生帮我开解一下。」

    卦者说:「你将心付与掌心,才有这些纵横交错的线,然后织就这一生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