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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红杏出墙缘于春梦(1/2)

    刘洋对着镜子展了展身子,骨胳间发出一阵脆响:「那些练习健美的,大都服用激素类药品,一点爆发力都没有。我一直练习搏击,跆拳道,瑜伽,和他们是不同的。」

    江玉问:「你也练习瑜伽?好象很难哦,身体扭成麻花那样。」

    刘洋说:「嗯。红红出事后,我参加了一个瑜伽看小说^.V.^请到的高级培训,还拿到证书了呢。我不在乎那些证书之类的东西,只想学习一下瑜伽里面的深度冥想,那一段我脑子里好乱。现在瑜伽很流行,你有时间可以去练一下,对身体会有好处的。」

    江玉小心地窥视了一下刘洋,现在红红这个名字,已经变成一处伤口,不要说听见刘洋提起,只要瞬间在脑海里飘过去,都能让江玉一阵毛骨悚然。

    刘洋走过来,环腰从身后抱起江玉:「如果没有你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谢谢你玉儿,肯这样迁就我。」

    江玉握住刘洋交叠在自己腹信部的手,轻轻地说:「我不是迁就你,我是爱你刘洋,我真的想永远呆在你身边。不要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应该我对你说。」

    刘洋说:「我们两个谁也不再说谢谢好不好?我们好好相爱,好好生活。」

    水流暖暖的淋下来,江玉在刘洋怀抱里转身,与他温柔地亲吻。厮磨,中间没有一寸相距,却已经没有浓浓情Y流淌,仿佛只有心灵交汇。

    直到相拥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与刘洋做。在江玉一次次春梦里,无数次手Y的时候,脑子里都是刘洋清晰的身影,那个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在上面奋力驰骋,好象只要想起那种画面,就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获得满足。

    现在刘洋就躺在自己身边,新浴后的皮肤洁净而光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男人独特的体香距离自己是那么近,淡淡呼吸就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终于可以体会那种真正的做的了,总用自己的手拚力厮磨那里,怎么都赶不上一次充实的进入吧。

    江玉心怦怦跳着,刘洋的手刚抓住自己一只R房,下面就流出一阵热流,两腿间变得湿滑,呼吸急促起来。

    刘洋熟练地抓握着江玉的R房,仔细感觉在自己掌心弹动的力量,手指着的,在江玉粉红色的R晕上画着一道道圆圈,轻声对江玉说:「真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江玉有些害羞:「会不会比别人的小?」

    「的大小并不决定美观,形状才最重要;身体的胖瘦高低也不决定美丑,和谐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国自古就有环肥燕瘦这个说法。而且,」

    刘洋说:「对我来说,呵呵,刚刚好就好,让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视觉和触觉都能得到满足。」

    好象,是真的咧!刚好被他一掌抓满的样子。江玉于是羞怯地轻笑。

    把玩了一会,他的手开始在江玉身上游移,抚摸过玲珑凸凹,抚摸过青山绿水。一丝丝发梢都没有放过,每一寸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带着热热的魔力,经过一寸就燃烧起一寸,点动一处就弹出一指销魂。

    仿佛一路尽是美景。

    刘洋的手指,敲击过江玉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他真的好熟悉女人的身体,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他细致把玩,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感。江玉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刘洋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刘洋说:「一个绝美的女人,最媚应该在骨子里。浑身媚骨横生,那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玉儿,我一直想如果找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夸我?」

    「怎么会!」

    刘洋抬起江玉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如果从来都不曾认识你,我绝不会相信,上天肯造出这么完美的一个女人并送给我。上一次你从我身边溜走,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我真的很爱你……刘洋。」

    刘洋在江玉足尖慢慢亲吻,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江玉接近呻吟。刘洋的手顺着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盖手指在江玉浑圆的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感觉整个腹部都在沸腾,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江玉燃烧。

    江玉喃喃的轻呼:「刘洋。」

    刘洋放下江玉的脚,手掌拨动,把江玉双腿分开。洁白无毛的yīn户暴露出来,早已沾满点点露珠。江玉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着刘洋轻轻的牵引,尽量把分开。

    刘洋说过,他最喜欢天生光洁的阴部,感觉芬芳干净,美若幼童。

    现在他一定在细细欣赏自己那里绝美的呈现吧。江玉闭着眼睛,兴奋得微微颤动起来,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着空气中绽放。

    刘洋的指尖落下来,点上胀胀的唇,沾一点上面凝聚的液,然后在两条肉棱上缓缓滑动。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么颜色,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殷红?他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从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摸的感觉不同,指节粗长了一点,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无论多么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着透骨的狂野。两瓣肿胀的唇被拨弄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已经怎样泛滥,那是江玉记忆中最严重的灾情。

    刘洋手指微微探进敏感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江玉就几乎神志崩溃,20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手Y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江玉几乎要迎着刘洋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江玉猛力收紧,把刘洋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刘洋手指旋转了两下,勾动嫩嫩肉蕾,轻轻抽离出来。疼痛稍纵即逝,洞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yīn户顶端胀立的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的快感,江玉的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么向刘洋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么都不太好意思吧,仿佛自己Y荡。

    「哦!刘洋……」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刘洋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

    刘洋轻轻地笑:「为什么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刘洋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刘洋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

    女人才更加期待着洞房花烛吧,守了这么久,其实是因为太过于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即使有遇到自己看着顺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么可怕的,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手掌间刘洋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他的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着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仿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刘洋那个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发烫的整个下部,迫切地感觉刘洋那个东西的粗壮与。

    那个东西一层层进入,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仿佛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刘洋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着刘洋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刘洋那个东西发射,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刘洋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着支起身体,白色的液夹带着一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股间流淌的液,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刘洋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轻声说:「为什么说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懂,怎么了?」

    刘洋为难的说:「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憋得厉害,感觉身体一点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进刘洋的怀里:「刘洋,没关系的,你别不开心,我很满足,终于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了。」

    很久,刘洋说:「谢谢你,玉儿。」

    江玉嗔怪地打了刘洋一下:「又这样说,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

    刘洋抱过江玉亲了一口:「嗯,以后不说了,老婆大人。」

    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江玉缩进刘洋的怀里。火辣辣的痛,却又带着一丝丝麻痒,刘洋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象怎么也驱散不去,让身体深处变得无比空虚。江玉的双腿不敢再并得太紧,那会想让她想要手Y。

    单看刘洋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好象要爆发出来。可是盼望已久的极致快乐,却在洞房花烛的夜里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也许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差别吧,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江玉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淡下来,让心跳接近正常。能这样躺在刘洋怀里,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也许,以后刘洋的表现会渐渐好转,他自己不也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性不是幸福的全部,以前不是,以后也永远不会是。

    刘洋,在身体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闪过了你痛苦的样子。

    我哭了,因为懊悔对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软弱。我是爱你的,我深深知道,可是有种看不见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体验一次,真正的美好是什么样子的。一次就足够,这辈子只要让我拥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这是第一次,我发誓也是最后一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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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过去,刘洋变得忙碌,回家也都在看一些关于融资、上市之类的资料书籍。

    「我要努力让你成为清田市第一小富婆。」很多次刘洋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这样对江玉说。江玉就幸福的微微笑着,从背后搂住刘洋的脖子,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表示对他的奖赏。

    刘洋怎么看都是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身体迷人的轮廓线条,举手投足间与众不同的傲人气度,包括呼吸间淡淡的气息,无一不让江玉深深迷恋。每次随他出去,挽着他的臂弯行走在任何地方,江玉都会意犹未尽的骄傲起来。

    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在的最后关头,刘洋总是迅速崩溃。

    其实在开始的部分,刘洋的表现是一百分,他知道江玉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手法娴熟而细致,轻易就能让江玉燃烧起来。可是一旦等到插入,却再也力不从心,最短时间的一次射,江玉在心里默念不会超过30秒。

    那是一种病态吧,大家常说的早泄。

    很想劝刘洋去看看医生,江玉终于忍住没有他提出来,这种事情去看医生,男人都会觉得丢人吧,何况是刘洋这样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

    江玉宁肯在他面前装做什么都不懂,仿佛他的早泄天经地义。

    天气一天比一天变暖,衣衫一天比一天单薄。

    江玉没有因为床上那最后一分钟不满足而觉得后悔,刘洋的优秀是其无与伦比的,最重要的是他爱自己,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对自己呵护有加。

    5月份的时候刘洋去北京谈一个合资项目。

    一行人多,刘洋问江玉愿不愿意自己留在家里。几个月下来,江玉微微胖了一点,为此颇为苦恼,这段时间正去一间瑜伽馆练习瑜伽,刚练出一点趣味,也就没有缠着他要同去。

    婚后第一次独处,原来也很自在。白天去练练瑜伽,晚上回家看看影碟电视,并没有特别孤单。

    刘洋走后的第三天,江玉意外地接到了小风的电话。

    从北京回来清田,江玉一直保留着在北京用过的手机号码。最早时候是因为没有及时联系到自己的弟弟江帆,怕换了号码之后他会失去和自己的联系方式。

    联系上江帆之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新号码,也就没有更换。

    电话里几次叫江帆回来,江帆都不肯,说没心情继续读书了,现在正在南方一家汽车修理厂当学徒。江玉和刘洋讲起江帆的事,

    刘洋说:「男孩子多磨炼一下也好,如果他真弄懂了汽车,过几年等他成熟一些,我们开一间4S店,交给他去打理。」

    江玉觉得刘洋的话不无道理,自己也算读过大学,最终还不是去做小姐。人的际遇很难说,既然江帆坚持不同意读书,那么进去学校,还不是混日子?江玉不再坚持要江帆回来,要他去银行办了张卡,不时存些钱给他,叮嘱他生活不要太苦太累,姐现在有钱了。

    「玉姐,原来你一直没有换电话……」小风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是啊,你也不打给我,我不肯换就是在等你打给我呢。」听见熟悉的声音,江玉忍不住和小风调侃。在北京那段孤单的日子,和他相处时间的最多,离开这么久再听见他的电话,竟然有几分格外亲切的感觉。

    「玉姐,你……我……」

    小风,他还是那样单纯的一个男孩子啊。江玉微笑了起来,笑着问他:「有没有想玉姐?我可是经常想起你哦!」

    「我天天都在想。」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江玉楞了一下,想起过去小风在自己面前殷勤的模样,心头暗暗升起一阵暖意。

    「玉姐,你没有生气吧?我……是拿你当姐姐想的。」

    「我怎么会生气呢,知道你会想我,我心里很高兴。」江玉的声音变得温柔,他应该是真的想吧,早就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对自己的喜欢,只是自己一直当他是个小孩。

    「对了玉姐,我刚才看见你男朋友了,就是接你回老家的那个人啊,他跟一群人来我们歌厅唱歌。我想向他打听你的消息,他告诉我你现在仍用着原来的电话。」

    「刘洋?现在在歌厅唱歌?」

    「是啊。我听见人家叫他刘总,他们在8号房。」

    「他有没有叫小姐?」

    「有吧,他自己没叫,是请客的几个人帮他叫的。玉姐,我乱说话了,你别生气啊。他很规矩的,坐在那唱歌,一点动手动脚都没有。」

    江玉有些委屈,规矩干嘛去那种地方?想想自己都是从那里出来的,第一次见到刘洋就是在歌厅,这样小气就是自己不对了吧。可是……那是自己的老公,说不委屈,真真是在骗自己。

    「小风,你帮我盯紧他,如果他不老实,你要告诉我。」

    「嗯!玉姐……我也想回家了。你不在这里,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回家之前,我想去你们清田看看你,你说行吗?」

    江玉几乎没有犹豫:「当然可以啊,我答应过你,如果你来清田,姐要请你吃饭的。」

    「谢谢玉姐,等我过去,就打你的电话好吗?」

    「嗯!」

    挂断电话,江玉开始为刘洋去歌厅郁闷,那里面的小姐,没有几个不是荡,看见顺眼的有钱男人,恨不得像苍蝇一样叮上去。刘洋呆在那里,他肯讲规矩那群小姐也绝对不会和他讲。

    想打个电话提醒一下刘洋,电话拨了一半江玉最终又放弃了,男人在外面,应该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么多朋友在,这样做不是害他丢了面子。

    有时候女人的世界,真的很委屈。

    ……

    几乎可以想象,小风是在得到江玉的同意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来清田的行程。江玉接到他出站,是第二天晚上八点。

    人潮流动,小风拎着简单的行装,在出站口四处张望,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暖,车站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