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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妙觉得腰间一松,人立即就向后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看了朱宣,象是还想说什么只是说不出来。

    朱宣就静静看了她,又把自己的手伸出来,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那眼神明显是,难道刚才说话没有听到,要说就过来这样说。

    玉妙想想刚才那羞辱的姿势,突然后退了双手捂了脸奔了出去。

    朱宣就喊了外面的朱寿:“去看看去。”一会儿朱寿回来了:“回房里去了。”

    朱宣才嗯了一声,继续看自己的书。

    以为拿了我多少证据呢,还来和我理论,进了家门就不给好脸色看。我几时看过别人脸色的,看我的还差不多。

    玉妙奔回了房里,把人都赶了出去,谁也不能进来。想想也生气,我不是孩子,又没有变态倾向,怎么就那么对我。把人按在他大腿上。虽然不打人,可这也算是家庭暴力,也落在了我的身上。

    玉妙愤愤的想,就差打人了。

    耳边又是两位舅母的话:就是你不知羞。

    表哥有若魔咒的话还在耳边,当然听得清清楚楚:“以后要说,就是这样来说。”

    以后要理论就是那种姿势吗?玉妙走到镜前看了自己还有泪水的脸,擦干净了,脸上是一片愤怒。

    再过一会儿愤怒也没有了。看看这房里奢华的摆设,这不是我租的小房间,这是南平王府。

    一天气得不行,晚上回来进了房,一个人坐在棉榻上生闷气,看了雕花的红漆木门,强烈地想把门关起来,把表哥关到门外去。

    想想这不现实,别人会给表哥开。玉妙就一个人上了床先睡,今天晚上休想缠我。展开绣了百合花的绫被,把自己紧紧地给裹起来。再也休想碰我一下

    朱宣一直没有回来,玉妙就睡着了。睡梦中觉得有人抱了自己,又有人亲自己的脸,又陷入了温暖的怀抱里。

    第二天醒来,床上又只有了自己,玉妙觉得无奈,睡前不是想好了不理表哥,昨天夜里又让他得逞了去。

    白天见了朱宣就一本正经的行礼,眼睛只看了地下。

    晚上朱宣上了床,伸手就不客气的搂在了怀里。玉妙就用手推他,也不说话。朱宣低沉的笑了,还想躲我。两个人较了一会儿力,玉妙又被圈到了朱宣怀里。

    第二天醒来,玉妙又是只能无语,又让表哥得逞了去。白天见他还是不怎么说话,眼睛看着地上。

    两个人一直僵持了好些天,太夫人背地里又劝玉妙,玉妙就只是低了头不说话,房帏之中又没有不理他,想不理也不行。

    每一次都温情款款的,就是自己再生气,也被强搂在怀里,密密的吻落在脸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我的亲亲,让表哥好好亲亲。。。。。”推也推不开。

    一直僵持到瑶池和朱兰芳订亲事那一天,玉妙心里才有一些松动了。瑶池和朱兰芳被逼订了不情愿的亲事。

    都是有点家底的人,所以都有房里人了。这与瑶池,朱兰芳本来想的就更不一样了。心里更恨玉妙,王府里现在没有姨娘,妙姐儿为自己安排的都是家里早就有小老婆的人。过了门就要与人争抢去。

    朱兰芳,宋瑶池现在偶然遇到了玉妙,先是恨恨地她脸上看一眼,才低了头行礼。

    玉妙看了四只眼睛盯了自己,恨不能在自己脸上挖一个洞出来,又不能不在自己面前道谢。

    想一想有这么恨的,当别人大老婆不比做表哥的小老婆好。

    回了房里想了,瑶池对自己说过悄悄话,要找一位厚道的青年,才不要当官的人,吃了碗里的看了锅里的。现在正好为瑶池选了一位小京官,如果放了外任,就要出京了。

    孙氏很得意,我们家又要兴旺了,靠了王府,女婿也不敢欺负瑶池。孙氏让瑶池求了玉妙求聘一位将军。瑶池坚持不肯,王爷帐下的将军见过不少,都是看了五大三粗,一介粗人。

    朱兰芳就更不用说了,家里不幸,被强退了亲,一心的恼怒不是容易能过来的。怎么样也要找一个能收拾他们家的人,朱宣正好是一个人选。

    玉妙又陷入了自责之中。回想刚才那四道目光,在蒋家的时候,还痛恨两位舅母打沁兰,觉得是女罗刹,相煎何太急。

    现在自己也这样了,余丽娟退亲后被迫离开,不就是因为没权没势。自己靠了朱宣的权势欺负了人,还在这里责怪这封建社会的制度。

    本来就不是一个心地不好的人,女人一旦嫉妒总是被蒙上双眼。一冷静下来,玉妙觉得五内俱焚,好象在滚油上煎一样。

    如果以后嫁得不好,不是我亲手推了两个人进火坑去。这样一想,坐也坐不住了,就去了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听了玉妙的话很吃惊,但是脸上不露出来:“让我屏退了众人,就是对我说这个?”

    玉妙垂头点着头,轻声道:“我只想着她们两个人在府里住着,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就没有想到她们愿不愿意这门亲事。”

    打死也说不出来是为了嫉妒。

    太夫人就笑揽了她,笑道:“大了就要成亲,愿不愿意哪里由她们说了算。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她父亲不在,我亲自为她们作主,还不行吗?”

    玉妙又回了魂,是啊,太夫人作主,这对于她们来说应该是个体面。看秦氏,孙氏都笑得合不拢嘴。

    太夫人又悄声笑道:“所以啊,才年年让你表哥去看你,表哥又接了你在他身边两年,不是不经心的,还不就是怕你成了亲后会生疏。”

    玉妙点点头,这倒是实话,不是不经心的。

    太夫人见她点头,搂了她笑道:“好孩子,不要再和表哥生气了啊。表哥最疼你。”

    玉妙茫然,无话可对。

    第二百六十三章,独断

    第二百六十三章,独断

    从太夫人那里出来,玉妙往自己房里去。外面月上西楼,今晚又要和表哥上演一出角力了。玉妙每每白天睡足了觉,不想让朱宣得逞去,哪怕一次也是好的。让他也生气去才好呢。可是一次也没有赢过。

    站在房外看了一回儿月亮,玉妙转过身来,若花高打了门帘,让她进去。

    房里朱宣已经在了,这是这几天里来第一次,玉妙没有睡在床上他就回来了。玉妙看了他就愣了一下。

    再看榻上又是摆了新衣服,新首饰,留在房里当值的如音含笑道:“王爷新赏给王妃的。”当了丫头在,玉妙行了礼道谢。

    朱宣拉了她起来,笑道:“等了你好一会儿了,这会儿才回来。在和母亲说什么呢?”朱宣觉得这么多天了,赌气也该够了。

    该哄的时候了,格外的软语温存。丫头们都退了出去。朱宣强抱了玉妙在怀里,把玉妙扭到一边的脸扳过来,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总不理表哥怎么好,表哥陪你看月亮。”

    玉妙刚才想了半天的与他再较力,到真的遇到了他,全都忘光光。

    玉妙缩在他怀里,听了他在耳边上呢喃,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这么会哄人的。

    晚上欢愉之后怎么也睡不着,瑶池与朱兰芳的目光一直就在眼前。玉妙头枕了朱宣的手臂,身子翻来覆去地,也顾不上会吵到朱宣。

    朱宣搂了她,以为又在捣蛋,看来这一肚子的冤气不说出来不行,就轻声道:“又在想什么,还是对表哥说说吧。”

    玉妙翻过身来,双手搂了他的脖子,凝视了朱宣一会儿,表哥含笑看了自己,看了体贴得很。玉妙扑在他胸前痛哭起来。我这是做的什么事情,推了两个人去结不知道结局的亲事。如果她们过得不好,都是我害的。

    玉妙思前想后的想过,就算是瑶池,朱兰芳都当了姨娘,也不过是和石姨娘,易姨娘一样,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想想两个人仇视的目光,当了表哥的姨娘,还敢这样吗?

    反而觉得不让她们当表哥的姨娘是件好事。可是外面火炕多的很,这里男尊女卑,平时偶然见过王府里几家亲戚,蒋家几家亲戚,欺负女人的事也太多了。

    薛夫人嫁给薛将军,不就很吃了姨娘们一点亏。玉妙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

    瑶池没有根基,朱兰芳更是可怜,刚败了家。父亲服刑去了,而且抛弃了她们母子。沈玉妙唯一可以发扬光大的就是自己的同情心了。

    有时想想余丽娟挨打后的伤痕,沈玉妙就更是自责,为她们选了什么样的人,会不会有家庭虐待,紫琼堂姐不就是家庭暴力下觉得痛苦,还算她是个想得开的人。

    说表哥疼自己也不为过,几天不回家,还没有和他理论,书房里那么对自己,玉妙越发哭得厉害。

    朱宣以为还是为了几天没有回来,能哭出来就好了。搂了她慢慢的哄:“以后也最疼你。难道不相信我。

    自从接了你来,身边就有人,难道不知道,以后天天这样哭去,我怎么能放心。”

    玉妙一面哭一面想,你猜得一点儿也不对。再一想他这是等于在变相承认,这几天出去身边是有别人。

    第二天,太夫人才对朱宣说了:“妙姐儿那孩子,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就把玉妙的话原样没动说给了朱宣听。

    朱宣笑一笑,比这更奇怪的话还有呢。见母亲笑得不行,也一笑道:“这孩子惯得不知道世事。母亲为她们亲自订亲事,还不知足才是个傻子了。”

    太夫人笑道:“秦氏,孙氏都是出自于内心的感激,只有两个姑娘象是不高兴。我来问你,好好的妙姐儿为她们订亲事,是不是兰芳又去招惹你了?”

    朱宣嗯了一声,母亲一猜就对了,不过招惹的不是我。看了太夫人笑,道:“现在家里住着,这是妙姐儿该上心的事情,难道就一直不成亲住着,亲戚们看了,不说我们不关心。”

    太夫人笑:“这话让你说着了,为她们订了亲事,招来一堆人要**办。亲戚们都说怎么就只偏了她们两个,个个都要我来订亲事才行。”

    朱宣就听一听:“随母亲去办。”太夫人笑了道:“我哪有这些子精力,还不是妙姐儿这孩子对我说了。亲戚们再来缠我,我就说找妙姐儿去。”

    朱宣听了一笑道:“就出去几天,被忠乐候世子用话拘住了,不许早回家,妙姐儿又同儿子生气。徐从安马上要领官职了,也没有时间天天教她去,只是抽时间进来。找些事情让她去忙去,比天天在家里同我生气的好。”

    母子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让玉妙管家,她也管不了,一点事情可以放在心里很久。

    玉妙这个时候已经不烦闷了,从早上起,就一堆亲戚连着来,个个都是笑容满面,说着逢迎话:“能帮别人操心,怎么就不能帮我们也操办一下。不都是亲戚。”

    玉妙的内疚感被这些笑容,逢迎话击得烟消云散,送走了人才想一想,可不是,太夫人帮了订亲,对于她们来说是体面。可是。。。。。。

    其实生活中很多事情,不用去管,反应过激,也会水到桥头自然直。

    真的不知道该内疚还是该高兴的好。

    她决定,我要学会一个人呆着,保不齐表哥哪天再出点状况出来。

    又过了一天,朱宣特地早回来了。夫妻对坐在房间里。淡淡的日色透过明窗照在锦榻上的小桌子上。

    玉妙又恢复了针指的习惯,就手在绣东西。表哥坐在对面,象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朱宣含笑:“在绣什么?”玉妙就给他看一下,轻声道:“是一个荷包。”眼睛又看了朱宣一眼。

    朱宣就知道是自己的了,微微一笑。静静坐了对面看她,有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玉妙觉得他的眼光一直在自己脸上,有些不安了。就看了朱宣,又看了他,每一次只看到他有笑意的眼睛。

    我的脸上又没有花,只是看什么。就是现在晚回来或不回来,我已经心里有数了。

    努力不去想那件事情。

    朱宣还是先开了口,这孩子赌气是她拿手的,说不说话能闷着就不说话。这才解释那几天为什么晚归。

    玉妙听了只是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几个人互相指责怕老婆,这一下都好了,七天不回家,都不怕老婆,都是好汉子。

    就轻声嗯了一声。朱宣又闲闲地开了口,眼睛一直就在她脸上:“现在身边没有人,不过以后会有的。知道吗?”

    玉妙心一跳,屏住了呼吸看了朱宣。这种话就这么摆在桌子上说吗?还是相中了谁了,这才成亲一个多月呢。

    朱宣的声音好象很遥远:“以前就有人来说,因为等你长大,没有成亲,就没有同意。”

    玉妙就看了他,那易小姨娘是怎么回事,“不管来谁,表哥都最疼你。”朱宣看了玉妙,这是什么表情,神飞天外了。

    玉妙这才把神思收回来,迎了朱宣的目光,最疼我,来一万个,你三年才能疼我一次。大家排队等了你,玉妙觉得滑稽。

    朱宣忍俊不住,大眼睛里透露出了她的想法。笑道:“没有那么多。”

    玉妙低了头,又和我说什么,难道我能拦得了你。哄人的也是你,伤人的也是你。书房里那一幕怎么也忘不了。我又不是个孩子,就那么对我。

    正想着,人腾了空,被朱宣双手抱起来抱到了怀里,玉妙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也没有力气。

    朱宣把她手里正在做的针指放到了一旁,没有人等着你做这个。我在这里和你说话,只能看我。

    朱宣笑道:“在想什么,对我说说。”

    玉妙缩在他怀里,看了他胸前锦衣绣着的花纹,慢慢开了口:“我说了你不喜欢听。”然后又慢慢开了口:“我也没有人说去。”

    朱宣看了她脸上又是寂寞的神色,就象是赌气不说话时抚了小马头笑的那个表情了。心里又开始心痛了,这丫头就总这么对我。

    花了这么多的心思,还是不相信我。朱宣一声长叹,玉妙听到他的叹气声是真挚的,不由得看了他。

    该叹气的是我才对。怎么总是倒打一耙。

    耳边是朱宣轻轻的声音:“既然那么想说,就对了表哥说吧。不过。。。。。。”他无奈地道:“我不能保证我喜欢听。”

    这又是一句真心话,玉妙就认真看了他,忽然说了一句:“那怎么办?”

    你不喜欢听,我要找人说。那你让我怎么办?

    朱宣看了她认真的神色,忍不住笑了搂紧了她,轻声道:“表哥忍着,当然是表哥忍着。”还能是你,一直忍来忍去的不都是我。

    玉妙也缩在他怀里,心里也在想,我忍无可忍才要对你说。你这么爱面子,同人打赌不惧内就能跑出去几天没有踪影。

    又不能对别人说,忽然想了起来,又问朱宣:“表哥你偷看了我的信?”不然为什么好好的问信。

    朱宣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几口,嗯了一声。玉妙用力推了他:“你怎么能看我的信?”却推不动。

    朱宣继续亲她:“你的信?什么不是我的。”玉妙神疲骨软无力地伏在他怀里。我的信,怎么这样对我。

    我就不能有一点个人隐私,有一点悄悄的完全属于我的东西。

    第二百六十四章,算计

    第二百六十四章,算计

    第二天朱宣又早早地醒来,轻轻放开了怀里的玉妙,玉妙只轻轻嗯一声,继续大睡,她从来早上起不来。

    一缕长发还留在朱宣手上,朱宣随手就拿起来在鼻端闻一下才放下来。

    看了熟睡的玉妙,朱宣心想,这会儿睡得真香。昨天指责了我整一个晚上,说什么我是罪魁祸首,害得她喜欢上了我,说到半夜才算罢休。

    朱宣微笑着用手在她发上轻抚了一下,这就是我一心想要的结果。自己老婆不喜欢我,还有什么意思。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不是扯平了,还说不公平。

    公平?这世上哪里有公平的事情。

    今天该上朝了,总不能天天在家里呆着。怕弄醒玉妙,一向朱宣是轻手轻脚起来。若花带了小丫头来为他整衣。送了朱宣出去,看看玉妙还在睡,若花也一笑。

    与王爷昨天一个晚上在房里絮语,倒是听不清楚说得什么。王爷同她说话,再有人去听,那可要触霉头了。

    若花为她又掖了掖被角,王妃一会儿就该醒了,若花出去看一下早饭。

    玉妙自然醒过来时,从来都是太阳高照了。身边另一侧床榻上还有朱宣身上的气息。玉妙躺了一会儿,脑子里也回想昨天晚上的谈话。

    说我是个小怨妇,不是我是怨妇,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了。玉妙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反正我舒服了。不过这样任性随心地说完了总是后悔的,说的时候从来又记不住不说。

    沈玉妙觉得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痛定思痛,成亲以后被弄得有些迷糊。。

    她只想着朱宣昨天晚上在自己耳边说的。原来是要联姻。权势还觉得不够大,还要联姻,虽然没有明说,不过那意思也是明显的了。

    问他要与哪一家联姻,答不上来,说还不知道。连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看来不是为情,那就是为了权势。联姻不都是为了这个。

    玉妙坐起来,心想:还要好到哪里去,才能够满足。同时觉得不解,要联姻的都是贵族之女,难道她们肯当侧室?天天给我行礼去。算了,我该起来了,反正表哥说了今年不会。过一天是一天,也没有别的好主意。

    若花时时进来,见她醒了,就过来侍候。玉妙坐着让她梳头发,心里想,要联姻就不是随便在外面找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一定是家大世大,而且嫁妆丰厚的那一种。反正我是没有嫁妆,早就知道的。不是还白养了两年。

    想到这里,玉妙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下,表哥吃亏了。

    只笑了一下就没有心情笑了,亏我还笑得出来。看来以后的一段时间里直到联姻之前,表哥都在灌输给我这种理念了。

    他迟早会这样做的。玉妙懒懒的没有了精神。看了满目的奢华,不明白为什么还不满足,表哥昨天意思是清清楚楚的,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庙堂之上的地位就这么重要吗?还是男人天性如此。

    去看了太夫人,太夫人时时打听了他们俩的动静,说昨儿晚上说了一夜的话,又见玉妙气色好了许多,也高兴了。

    玉妙不忍心拂了她的笑容,她和朱宣想的是一样的,凡事一直是我忍着。现在大家都高兴了。

    太夫人看了玉妙走出房门,才对刘妈妈笑道:“床头吵架床尾和呵,这样我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