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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妙看了两个人出去了,把手里的茶也放了下来。坐下来一时气了一会儿,再看朱宣,正看了自己,眼睛里也是冷冷的。

    玉妙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一个月的温存,会让人迷失自己的位置。原本那样不是就很好。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就尴尬了坐着。

    朱宣站起来拉了她的手:“休息去。”

    一直到睡起来,朱宣才闲闲的说了一句:“酸溜溜的让人难过。”玉妙就当作没有听见,好在朱宣也不是一定要她表示听到了。

    敲打一下就行了。就站起来出去了,玉妙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想想睡前的那一幕,心里就不是滋味。

    最要命的还是,并没有发现朱宣爱上了自己,却让他看了出来自己喜欢他。沈玉妙正在不舒服时候。

    不舒服的人又来了。先是瑶池进了来,笑道:“在作什么呢?”玉妙就笑了让她坐:“请坐,刚起来,在这里坐一会儿。”

    瑶池就夸她的房间:“布置得真好,你一定很喜欢。”玉妙心想,我自己收拾了的,还能不喜欢。

    瑶池就笑着问玉妙:“听说上午外家来了,不知道来作什么的?”玉妙虽然不知道从皇上口时传出来的一件大笑话,可直觉上不想回答她实话,笑道:“来看看。”

    瑶池心里有些惊奇,第一次发现妙姐儿心里有话不对自己说。她就没有想到是她自己先隔了玉妙一层。

    心里想,看看你就举家都来了。下人之间也有流言的,王爷专房专宠,一个月都不出府门,虽然有假不用上朝,就是同僚下属也不会了。

    果然玉妙没有怀上。母亲孙氏一直是个老实感恩的人,听了流言叹气道:“哪有这么快就怀上的,我怀了你还是成亲后三年呢。”

    就是太夫人有了王爷也是用了几年时光,反正刚成亲那几年是没有动静的。

    瑶池听了很趁心意,再怀上孩子,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风光呢。年岁大了,这一次见王爷,才有些心动。

    凭什么沈玉妙就能嫁给他。哼,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也是表妹呢。

    人有了邪心思,收回来不容易,再加上还有一个朱兰芳,更是一脑门子的歪主意。七老爷去服役了,生的那个野种满了月朱宣就安排人送去了。这总是七叔一条根。不能不小心多派了人手。

    看了那个孩子,朱宣当时心里就怅然了,看到别人的孩子心里就不舒服。

    朱兰芳天天闲着没事做,她是刚败下来的官宦小姐,不会有眼色去帮忙做事情,玉妙回了蒋家,朱兰芳不在太夫人房里,就一个人瞎想。

    这一家都是靠了王爷一个人。不然就能侯府改成王府了。王爷又长得这么好,朱兰芳天天盼着玉妙怀不上,果然菩萨有灵,她没有怀上。

    朱兰芳怕自己一个人胆气不壮,眼前就有宋瑶池,不是热心地关心我,就找了瑶池来探问。探问人的话是朱兰芳这个官小姐做惯的,瑶池也要问问她,两个人就走到一起去了。

    沈玉妙压抑了自己的不舒服,招待了瑶池,不一会儿朱兰芳也来了。说话更是随意。玉妙就心里冷笑了低头,这就是跟我好。你们说吧,再大声一些才好呢,在我这里说话,样样都瞒不了表哥。

    这样不用我传话了,只要看看朱宣是什么意思就可以了。

    玉妙就不怎么说话,只是微笑,朱兰芳还以为自己说对了,就更得意了,越发的说了一些事情出来:

    “以前表叔也是正房不生,后来小妾生了,太太嫉妒,结果落了个守空房的下场。这女人呀,要是不能生儿子,就要赶快为丈夫安排人,生下来也算是她的。”

    瑶池本来不敢说得这么露骨,听了以后也大受鼓励,也来劲儿。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很是痛快。玉妙强打了精神听了她们说话,心里气得不行。

    第两百五十九章,打发

    第两百五十九章,打发

    听了面前这两个人这样放肆,玉妙脸色都白了,唇边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就这么听了面前这两个人说。一个是家里败落住在我家里的官小姐,我明媒正娶,你住的就是我的家。

    另一个没有我一心周护,你早就没命了,至少也被赶出去了无依无靠了,你做针指好是吗?为什么还寄人篱下?

    我现在倒要看你们两个人的脸色了。以后还能活吗?

    再想想梅表姐,她特意来赔礼的,再想想沁兰,打定了主意要帮她,不然沁兰再遇到眼前这两个人,还怎么活。

    玉妙耐心地听了一个下午,还是祝妈妈进来打发了。祝妈妈觉得奇怪,宋表姑娘今年看姑娘就来得少,怎么今天坐了就不走。

    朱兰芳更是平时不来,听说夜里去王爷书房。祝妈妈就问若花:“里面说什么呢,呆这么久?”又不是平时能说得来话的人。

    若花只是冷笑,对祝妈妈道:“还能说什么,都打坏主意。亏了王妃好性子,现成了亲,名正言顺,怎么就不撵了她们出来。”

    祝妈妈听了就进去了,对玉妙笑道:“太夫人那里还要去一下吧。”这才把两个人赶了出去。

    玉妙第一次发现自己身边有这些人天天通风报信也不是坏事情。

    朱兰芳,瑶池走了,若花才重新走进来,对了玉妙道:“不高兴的客,就示意一下,以后这种人不能常来往了。”

    玉妙就一笑,好声气地道:“我知道了。就听你的。”没有眼前这群人,还真的是不行。

    晚上朱宣回来,也是一个冷面孔。听了人的话是不是,听了一个下午还在听。难道是糊涂了,指了什么事情不能撵了她们走。

    才会和我生气呢,就是对了这些人能忍的很。在蒋家听了人的话,回来就不让我碰。朱宣不觉得玉妙是最容忍他的。

    玉妙自已心情就不好,见表哥也没有表情,就闷然不乐地解了衣服睡下来,她很少主动去服侍朱宣宽衣解带,也就没有这种意识。最多进门倒杯茶给他。

    两个人成亲后,只要朱宣进了房里,丫头们都出来,值夜的人都在房外。朱宣不喜欢还有人在,见玉妙解衣服,反而过去帮了她一下。

    玉妙这才微笑了,朱宣见她里面穿了红色的小袄,下面是绿色的洒花裤,灯下看去标致得很,就一手拿了她的大衣服,一面手就不老实了。

    玉妙吃吃的笑,朱宣这才松了手,示意了一下:“床上去,别冻着了。我就来。”

    睡下来,玉妙问他:“表哥,奸细是什么处置的?”

    “死罪”朱宣就给她一句。玉妙听了他这种声气,也明白他又知道了。就留意看他什么表情。

    一点儿表情也没有,不象平时一睡下来就缠自己。玉妙闷闷地睡好了,越想越气。我竟然救下来这么一个人。

    朱兰芳和我不熟悉,打这种主意也就算了,你宋瑶池也有这种想法,我才刚成亲一个多月呢。

    沈玉妙也忘了,她处的社会不是现代社会。你既然不生,当然要有人来生,宋瑶池从小在王府里寄住长大,根深蒂固地明白王府里比较有势力。不然也早就不寄人篱下了。

    粗饭淡饭也能过,谁要在这里看一干下人的白眼去。主子不是主子,奴才不是奴才。只是搬了出去住,又要有别的事情,生活本来就是一出子事情接着一出子事情,古今皆同。是以孙氏母女才一直住着。顶着奸细的名儿也得住着。

    朱宣听见身边的玉妙先是呼气有些粗,过了一时才平静下来,侧了脸看了她一笑,小丫头气平了。难道这就气平了。

    不要天天会闹的很,要骑马,要刀剑,要自己选来往的人。真的是这样就放过了,朱宣微笑,我等两天再说。

    伸出手来把玉妙抱在怀里,玉妙睁开了眼睛,笑:“表哥不是睡了?”

    朱宣笑着亲她:“该做的没做,就能睡了。”

    玉妙又神思昏昏的沉醉在柔情中,迷迷糊糊地最后靠在朱宣胸前,玉妙轻声问了一句出来:“为什么不给兰芳表姐再找婆家。”

    朱宣差一点儿要大笑了,就连两天都不用等。这就来了。

    他亲了亲玉妙,抱了她重新睡下来,笑道:“她自己不提,谁要为她操心去。”玉妙翻了个身,埋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她自己怎么好意思提呢?”

    朱宣就抚了她的头发,笑道:“这种事情我不管,你这么操心,自己去和母亲说去。”

    玉妙这才惊醒了,想想他刚才已经知道了自己听了一下午的话,自己迷迷糊糊心里话随口就说了出来。这一下子被抓了正着。

    朱宣看了玉妙受惊的眼光,笑一笑道:“吃醋了?”玉妙大窘之下,干脆就承认了,把脸往他怀里一埋,嗯了一声。

    朱宣在她发上亲了一下,道:“都成了亲了,不指望你管家,这些亲戚们的事情你也要上些心。在我们家里住到老吗?”真是个傻孩子,寄住在家里,你操办婚事还不是应该的。不是很喜欢做媒。

    玉妙再抬起脸来,笑嘻嘻地一张俏皮的面孔:“谢谢表哥。”

    朱宣就低声在她耳边笑道:“谢表哥什么,难道是谢刚才。。。。。。。”

    玉妙把头一扭:“才不。”这有什么可谢的。

    第二天想想又不对,一早上起来问朱宣:“我对母亲说了,会不会。。。。。”朱兰芳和瑶池第一个就觉得我是吃醋了。

    朱宣看了这个孩子,还是个孩子。道:“你不关心才是不对的。”站起来就走了。

    他一向起得早,成亲那一个月天天不出府,也是早起的人。玉妙就起得晚,目送了朱宣出去,听了他刚才的话,觉得成了亲以后,身份变了,好象朱宣对自己也变了。

    以前是希望自己样样别问,现在就不关心也不对了。还有要额外关心的人吗?

    不管了,先解决了眼前这一件事再说。玉妙一时忘了,自己认真想过的,以后凡事要靠自己。

    朱宣走出了房门,回头来才淡然的笑,这丫头醋性这么大,以后还怎么办。陶御史家的秀珠写的信里封封都提了我以前的事。

    最近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了,看来也会打听出来写出来。等妙姐儿把家里一个奸细,一个惹人烦的亲戚打发了,我再来和她说话。

    玉妙禀了太夫人,太夫人很高兴,夸她现在懂事了,当时就让人请了秦氏,孙氏来。

    秦氏,孙氏一个正在厨上帮忙,一个正在房间里想心事,以后生活靠什么,听见说太夫人请,都换了衣服急忙就来了。

    一进了太夫人房里,看到王妃也在,都成了亲了,还是象个孩子,斜倚了太夫人坐着。

    秦氏看了又有些心酸了,如果女儿能嫁了一个这样宽厚的婆婆该有多好。这位沈王妃只要有太夫人或者是王爷在侧,浑身上下就象是没有骨头一样,不是贴了王爷坐,就是倚了太夫人坐,以后有了孩子还这样坐?

    见太夫人满意笑容,对她们笑道:“你们在我这里住着,现在看来,我倒是没有照应好你们。”

    孙氏,秦氏都呆了,这话听起来不好,赶快自谦,又看太夫人脸色:“没有太夫人接了来,母女流落街头,只怕命不长久了。”

    太夫人听了就呵呵地笑,见她们都惊慌得不行,才徐徐笑道:“听我来说,你们膝下两位姑娘年纪都不小了,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玉妙就微微笑了,孙氏,秦氏都是做母亲的人,女儿大了,亲事当然都在心里想过。听了这句话,都喜得浑身发痒,一起站了起来给太夫人行礼:“劳烦太夫人操心。”

    太夫人见了也喜欢,当时就让人请了几个有名的媒婆来,把这件事情说了一下。

    几个媒婆一见是巴结南平王府,都知道这亲事可以赚钱,细细打听了是王府的什么人,又偷眼仔细看了南平王妃,只是听说就没有见过。

    寻常人等怎么能走动到王府里去。朱兰芳现在没有嫁妆,太夫人许了说自己出,又为瑶池也安排了嫁妆。

    儿子成亲置办的摆设都还有,一人给她们一件就可以了,又给了秦氏,孙氏一人一百两银子,让她们去办别的。太夫人只说是自己的主意。

    两位母亲当然高兴,连声道谢。秦氏这一次是没有二心的感激了,太夫人真的是一心地帮了自己。老爷有了二心,也怪不到别人。

    热热闹闹地过了一个上午,朱宣中午难得在家,他也回来了,还是想着玉妙这个小丫头,醋坛子都打翻了,我还是回来照应照应的好。

    孙氏,秦氏本来是太夫人留了吃饭,听人回说:“王爷回来了。”就告辞了出来,两个人一个以前是官夫人,一个只是一般妇人,这一回也有说有笑起来,儿女婚事有说不完的话题。

    太夫人刚赏了银子给她们。孙氏与秦氏一面回房,一面细细地商议了各自要办什么嫁妆。孙氏回到了房里,见瑶池已经回来了,就笑着对瑶池说。

    瑶池现在与朱兰芳走得火热,朱兰芳在府里没有人可以相处,闷得很了,就陪了瑶池送针指去寄卖的地方,随便逛一逛街。

    朱兰芳很久没有出门了,一个人总不出来,怕遇到熟悉的人,大多都知道了她被强退了亲事。别人没有冷言冷语,自己见了认识的人面子上就先不好过了。

    有了人在身边陪着,那感觉又是不一样。难得出门的朱兰芳拉了瑶池只是逛去,瑶池倒是不时看了她,难道以前习惯走路的,只是逛。

    果然不一会儿,朱兰芳就说脚疼,坐在路边一定要歇着,瑶池等了她,一面好笑,不能走路还要逛。现在脚痛了吧。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出门这一会儿,自己的终身大事已经被订了下来。

    第两百六十章,打发

    第两百六十章,打发

    瑶池回来后,就见到母亲高兴得不行,听了以后,见母亲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她心里一下子就木呆呆的了,太夫人作保山,能为自己指什么人。

    瑶池只想要一个肯劳作的青年,贫穷一点无妨,两个人互敬互爱才好。天天在王府里看多了当官的,有权的,起起落落早就看够了。

    听母亲还在眼前对了自己笑:“太夫人现喊了媒婆来,让我们去看一下有没有年龄相当,合适的京官,我的孩子,哪怕是个穷京官也不妨事的,成了亲再求了太夫人,王爷,放出去作外任,你就是官太太了。”

    瑶池就直着眼睛听着,孙氏话接着往外蹦,实在是太高兴了:“今天王妃也在,听说为你们操心亲事,也亲自交待了媒婆要好好选人,我只是不敢说话,你与她还算好,去求求他,王爷帐下年青将军,有没有成亲的,求她帮你操些心儿,现在就有诰封军功在,不比京官更好?”

    瑶池这一下听明白了,拉了母亲的手急切地问了一句:“妙姐儿当时也在?她说了什么?”

    孙氏见她也着急了,以为女儿也动心了,笑道:“看你这个孩子,以后不要再乱喊了,现在是王妃娘娘了。她当然在太夫人房里。”

    瑶池定了定神:“太夫人为我和兰芳小姐订亲,是太夫人的主意还是妙姐儿的主意?”孙氏笑:“我们一去,王妃就在房里了,如果是她的主意就更好了,你去求她也方便。”

    瑶池一个人呆呆地坐着,母亲再说什么已经是听不进去了。与妙姐儿独处时,也曾经含羞说过自己以后想嫁给什么样的人。

    就是听说了她没有喜信儿,动了歪主意,也一半是为了附合朱兰芳,人都同情弱者,朱兰芳对瑶池低了姿态,瑶池就很同情她,从官小姐跌到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同情。就象玉妙以前会救护瑶池一样,也是同样的心理。

    同情弱者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心态。别人看自己如圣母,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再者,玉妙给瑶池的视觉刺激也太大了,衣服,首饰,使唤的人,瑶池不止一次背地想了她,吃饱了喝足了,就去书房里打哈欠扛着笔当正经事去了。

    不针指就衣锦绣,瑶池做针指时,看了自己手上的绣花线,再想想玉妙身上的锦绣衣裳,心里不会太平。

    瑶池心急火烧地陪了母亲吃了饭,就来找朱兰芳,两个人在路上遇到了。朱兰芳情绪更不好,父亲出了事要求别人,现在寄人篱下,都是因为父亲没有本事,要找一个有本事的人。

    自己现在这种条件,虽然是太夫人硬作保山,也不过找一个穷京官,求了王府再放出去,还要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朱兰芳也不情愿这样成亲。

    两个四目相对,都有一个想法:问问她去。一个人是孤胆,两个人是群胆,玉妙从来脾气好,向来她们在玉妙面前说话也不是太拘谨,两个人怒火中烧,一起拉了手往里面来。

    半路上站住了脚,不远处,朱宣携了玉妙并肩走着,一堆人跟在身后。两个人刚在太夫人房里吃了饭,一起回房里去。

    玉妙心情大好,太夫人随便和朱宣说了为两个亲戚订亲事,表哥看了自己笑:“虽然说还不懂事,家里的事情也要一一的跟母亲学了,不要总是等了母亲去操办。”

    玉妙很是得意,表哥对她们并没有动心思。她正拉了朱宣的手,一面走一面撒娇。

    朱兰芳与宋瑶池发热的头脑这才清醒了几分,去找她理论,鸡蛋去碰石头。两个人都含了气愤远远的看了王爷与妙姐儿走远了,这才互相看了一眼,沈玉妙并不是那么的一个大傻瓜。

    是个女人都想了霸占一生。以前她那么好,以前她没有名份。

    人是会随着时间地位的改变而改变的。

    王爷带了她走远了,风中还传来一,两声玉妙的笑声,玉妙正缠了朱宣说话,朱宣正在哄她:“晚上表哥回来再陪了你,这会儿送你回房里去,还要出去。”

    等朱宣玉妙出了门,太夫人独坐房里才轻叹一声,果然儿子是对的,妙姐儿还是个孩子,看这样子一点儿也容不下人。

    好好地单独为瑶池,朱兰芳提亲事,太夫人心如明镜,刚才儿子回来了,也是对了媳妇夸奖,太夫人笑一笑,小夫妻两人融洽,倒是不让我发愁。

    再想想儿子以后还要联姻,自从成亲以后,真的就有人来说。

    太夫人叹气:还是要我来为你们操劳,妙姐儿这孩子我自己来教。

    玉妙睡了起来,晚上就一心的盼了朱宣回来,其实是自己心里不安,太夫人,朱宣都是夸奖自己,表哥是知道自己其实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