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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宣一笑,可不是,我的那些本事,只有朱寿学了去。朱福朱禄朱喜都规矩得很。朱寿天天招惹丫头也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了。

    太夫人笑道:“你成了亲,我来问他们,到底是喜欢哪一个丫头,我就指给他们。”还有朱禄,朱寿没有定下来。

    朱宣就回母亲的话:“请母亲作主。”出了太夫人房里,朱寿跟过来道:“徐先生等王爷呢。”

    朱宣嗯了一声,看了朱寿又想起来母亲的话,不由得想笑。

    到了外书房里,只有徐从安一个人在,两个人互相看了,脸上都有笑容,徐从安是明白朱宣,王爷要成亲了当然高兴。

    朱宣看了徐从安,猜测道:“北平王那里如何?”刑部现在开始查的是北平王。他的把柄比我多得多。

    徐从安哈哈笑道:“王爷真是料事如神。”

    朱宣坐下来,道:“这算什么料事如神,弄完了他,就该靖海王了。”两个老家伙,对我袖手旁观,现在我也不帮你。

    徐从安却笑了一笑,道:“王爷真的袖手旁观?”朱宣回了他一句:“我手里还有些证据呢,只想着找个合适的人送到刑部去。”

    盘查我的路引,我倒有他北平王的几张,哼,为了有钱追女人,看你累的不行。我要是够阴,就把你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一一知会你的王妃,让你不好过。

    北平王怕老婆,朝中人人都知道一些。

    徐从安却还是说了一句:“王爷何不找一个合适的人送去给北平王?”

    朱宣想了一想,再看了徐从安时,已经眼神一闪,道:“只是没有合适的人去送?”

    徐从安笑道:“倒是有一个人。那位毕长风先生。”

    朱宣就不说话了,站起来走了两步,才回身道:“先生真的是好计策。”

    徐从安也站了起来躬身道:“王爷过奖了。”

    “那明天让毕先生来见我。”朱宣说完了就走了。

    徐从安一个人坐了微笑,朱寿进了来,为他换了热茶,笑道:“先生又出了什么好计,王爷这么高兴的?”在外面都听到了。

    徐从安只是一笑,朱寿也就不问了走出去。

    什么好计?徐从安忍不住要笑。事情已经大白,皇弟们联合了皇子们,一心想整三位异姓王,谁让你们有兵权。

    我们要是有了兵权,还用得争得这么苦吗?皇子们年青都这样想了,这一次上了皇弟们的当。

    皇子们天天在外面闹事,皇上天天叹气,这太子之位当然定不下来。只有皇后所出的六皇子今年不怎么争斗了,人都说是王爷送进宫去的卫氏夫人出的主意。

    徐从安一笑,跟了朱宣日久,就更佩服他。不想孩子吗?想得发了疯。还是要忍着等着妙姐儿来生。

    皇上这一点上就不行了,见一个爱一个,见了皇后是一套话,见了郑贵妃又改了样子,见了三皇子的母妃,又觉得三皇子才好,所以迟迟定不下来太子之位。

    这也给了皇弟们可趁之机,皇子们一个一个闹得灰头土脸才好呢。皇子们与三位异姓王闹得不可开交,皇弟们趁机把握了兵权,承继皇位就理所应当了。

    我的好计?徐从安更要笑了,王爷手里有北平王自卖自销采购军需的证据,是早就知道了的。真的想扳倒北平王,直接送到刑部里就可以了。

    前两天反而对了自己叹气:“对北平王也有同情之心,一朝为臣,唇亡齿寒啊。”分明就是想帮北平王一把。

    自己不说出来,还等了我来说。王爷就这一点儿,难怪人说他诡诈,他怕招风的时候,主意就都是我出的了。

    徐从安也轻叹一声微笑,我这个军中第一幕僚,也不是好当的啊。

    一大早起来,喜鹊就在院子里的老树上停驻了,蒋家的人看了都是笑:“果然是喜鸟。”

    梅表姐从房里走出来,看一看隔壁玉妙的房里,这么早就坐了不少人,有王府里来的服侍人,梳头的喜娘,蒋家的亲戚也有早来帮忙的,就随便来看一下。

    那位要风要雨的妙姐儿,想当然还没有起床。梅表姐不用问也知道,天才刚亮,她能起得了就是一个怪事。

    想想梅表姐就想笑话她,今天是成亲的大日子,这懒觉还睡得理所当然的。我们可一夜都没有好生睡。

    要准备待客,今天不会少来人,蒋大夫回来说了,皇上也过问了此事,蒋大夫怕宫里会有命妇来看望,交待了家人先准备好一应的准备。

    南平王帐下的将军早几日就有一位女将军,两位将军夫人来看望玉妙了,早就说了今天先来蒋家。

    蒋家的人不得不手忙脚乱的,第一次办这样的大事情。

    第两百五十五章,成亲

    第两百五十五章,成亲

    到了上午时分,宫里果然来了四位命妇,都是皇后宫中所出。玉妙总算是起了床了,不起床也不怕,来的人中有一位是卫夫人。

    蒋太夫人亲自陪了卫夫人等四位命妇到玉妙房里,卫夫人牵了玉妙的手,笑道:“我前几天就求了皇后娘娘,我要来看着你起身。”

    玉妙见了她很是高兴,因正在梳头,卫夫人亲自为玉妙穿戴,蒋太夫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沈居安追求的那位卫氏。

    见她与玉妙看了融洽,蒋太夫人也微笑了,原以为是个风流贵妇,现在看了,端庄得很。见她仔细为玉妙一一戴上钗环,在镜子里端详好了,才对了玉妙笑道:“这可就坐着吧。不许再乱动了。”

    蒋家的女眷们避到了梅表姐的房里,房里只有玉妙的服侍人和这四位命妇,陪了玉妙说话,神态之中看出来很是恭敬。

    蒋大夫在前面陪客人,听了蒋太夫人让人来回话,很是满意。他分不开身,客人太多了。高阳公主与夫婿也随后到了,闻听说两个人不和,这次居然见到了一起来,蒋大夫觉得很有体面。

    请了高阳公主去玉妙房里,紧接着就是陶御史家的姑娘,外孙女回家以后,已经来了三,四次,高阳公主也来了两次。

    然后去年在京中与玉妙会过的姑娘小姐们都一一来了,左氏来得也不晚,这都以是女方的亲眷自居,径直来到了蒋家。

    到了吉时,听得外面锣鼓响,军中年青的将领都是按了品阶着装,一个一个喜笑颜开在前面开路,引了朱宣一骑往蒋家来。

    奉送了开门钱,南平王朱宣一身喜服,精神抖擞地下了马。人逢喜事精神爽,蒋家来的亲眷见了英武俊逸的南平王,都是心里称赞,这样的一门亲事是怎么样攀来的。

    蒋家尽力的陪送了嫁妆,沈居安看了嫁妆一抬一抬出门,也觉得满意。岳父天天说要补偿疼爱,这一次果然是尽力了。

    蒋大夫的长孙年纪才十几岁,蒋大夫放心不下,让玉妙的两个舅舅送亲。自己在家里陪了客人热闹。

    南平王府此时也是一样的热闹,他们的亲戚更多,朝野上下的官员们大多也都是往这里来。南平王妃一进了门,宫中就有赏赐的旨意下来。

    礼成以后,南平王妃送进了洞房,朱宣在外面招待客人,看了看前来的宾客,真是宾至如云。皇子们,皇弟们都来了,晋王那张少女一样的雪白面孔在眼前晃来晃去,怎么看怎么别扭。

    靖海王携了世子,北王平也来了。

    晋王看了一脸喜色的朱宣,心里只是奇怪。什么样的人胆子这么大,嫁给了他。这小子有没有心都不知道。以前太了解他了,就没有一个合他心意的。

    不少人被冷淡后又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晋王身边就有这样的人,提起来南平王就恨得不行,怎么就这么绝情的,好不容易才亲近上,就不要就不要。

    晋王听她们一说这样的话,也是恨得不行,提起来时恨得不行,一见到了立即就没了脾气了。

    这是晋王最痛恨的事。以前背地里诽谤,看你找个什么样的人。

    一听说跟一个小商贩子家订了亲,晋王听了以后哈哈大笑起来,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后一位,让你样样都挑尖,这才叫趁心如意呢。

    又听说是恩亲,就是皇上有时候提起来,也很是赞许,不忘母恩,是一个孝顺的人。他倒落了一个好名声。晋王又要咬牙切齿了。

    没成亲先接了来,惹得京里都跟了学,一出子一出子的笑话,只有他南平王没有笑话看,晋王等笑话等得有些累。

    反正成亲了,以前说小,不怎么出来见人。这成了亲难道也不走动,让我的王妃来拜会拜会去。

    朱宣看了眼前这些人,真是来者不善,只有北平王眼里还有此许感激。贵夫人中也有不少都是以前旧相知,朱宣忍不住想笑,我的风流债还真的不少。

    幸亏早接了妙姐儿来,她的脾性早就熟悉了。要是突兀就成了亲,还要熟悉妙姐儿,还要防备真是累死人。

    里面厅上又是一些熟悉的面孔,其中不乏朱宣的旧相知,一个一个或是含了笑,或是带了一丝幽怨看了朱宣。

    美人如云中,朱宣看到了一张含笑的面庞,就往客人中再看了一眼,吏部尚书章严之也来了。

    那位含笑的美人,是寡居多年的慕容夫人,娘家是商人出身,早早嫁给了现在已葬的西昌侯,膝下无出,这是一个与秦夫人不同的女人。

    秦夫人风流爱玩,只爱俊俏的男人和银子钱,而这位慕容夫人,也时常跟了商队出行,行迹很是诡辩,却是一位奸细。

    朱宣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章严之象疯了一样,不顾自己会还击而一心往自己头上盖罪名。慕容夫人常托言与商队出行,其实是私下里就脱离了商队,独自去往吐蕃会情郎,她的情郎就是这一次败在朱宣手下的吐蕃第一猛将左贤王达玛。

    这位慕容夫人手上一定是拿了章严之以前发往吐蕃的信件,这些事情朱宣是看了圆通那里抄来的书信才知道的。

    朱宣微笑了,别人还以为他为了成亲而高兴。朱宣心里在想,看来事情还没有完,追着我身后的,还是有不少暗箭。

    不容朱宣再想些什么,别的人是不肯放过他。天天就冷着个脸,今天这样高兴,少年时的好友,现不在京中的,都是为他成亲才来京里的,拉了他就灌酒,管你什么冷面去,难道今天也摆脸色给人看。

    军中诸将来了不少,见有人死命地拉了王爷灌酒,大家也都上来帮忙。就这样,朱宣进了洞房的时候还是已经醉得不行。

    撑着进了房里来,见了灯下新娘打扮的玉妙,朱宣坐了看了她笑:“好孩子,今天真好看,过来让表哥好好看看。”

    玉妙看了好笑,一定是欠了别人不少债,这会儿债主上门要债来了。就走过去,还没有走到身边,闻到扑鼻的酒气,先微皱了眉,朱宣看了笑:“嫌我喝多了呢,你等着,我去洗洗去。”

    说归说,不舍得走,只是拉了玉妙的手低声的问她:“今天累不累?”玉妙料到他是走不动了,让人打水来。

    等了人打了水来,玉妙接过了巾帕来,再一看朱宣,就讶然失笑了,表哥玉山颓倒,已经睡熟了。

    玉妙喊了他两声,朱宣就嗯了一下并没有醒,玉妙为他擦了擦脸和手,把手上的巾帕递给丫头们,看了她们也是忍不住好笑的表情,玉妙无奈,自已先梳洗了,让丫头们都出去。

    坐在锦榻上,手捧了腮看了对面的朱宣,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醒。

    有心过去帮一把,还真的不会服侍。如果是亲昵一些,倒不会再不好意思了。近一段时间总是被朱宣毛手毛脚,不会觉得生疏。

    可是他那么重,拉也拉不动。这就是洞房?和一个醉鬼在一起。玉妙一个人捧了腮,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好笑。

    不管他了,我自己先睡。玉妙自己先睡了。

    朱宣夜半醒来,这才一个人好笑起来,自己身上盖了绫被睡在锦榻上。洞房花烛夜,自己居然睡在了洞房外间。

    起身来走到床前,玉妙嘴角边有甜甜的一丝笑容,睡得正香,一只手臂伸出了被外压在被子上。

    朱宣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去,在她脸上抚了一抚,我这就来陪你。。。。。。

    早上丫头们进来服侍,玉妙和朱宣两个人对了笑。玉妙心想,有这么不让人睡觉,半夜里就弄醒人的吗?

    朱宣很得意,撇了我一个人睡去了,你当是没有成亲那会儿,一个人想赌气就赌气,不理我去看月亮。

    那时候没搭理你,就是让你好好的看。以后再想晚上看了月亮不理人,可不是件容易事。我要孩子,快点给我生孩子

    心里想但是没有说,并不是个易怒的人,发发脾气不过是给人看,其实人极深沉,城府又深。

    两个人都收拾好了,一起来到前面给老侯爷,太夫人请安去。太夫人看了面前这一对玉人,高兴得不行。

    儿子成家了,看了眼前高大英武的儿子,太夫人觉得眼眶湿润了,这个孩子,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什么话也不听。特别是少年的时候,在外面玩得出格,还从不听人说劝。

    为他订了这门亲事,头几年就没有见他喜欢过,那个时候天天外面玩去,觉得自己一手包办,找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订了亲,气得不行。

    有时候逗了他提一提,朱宣从来都是板了脸:“母亲不是订了,儿子能说什么。”然后就站起来:“儿子要看书去。。。。。。”不然就是:“儿子要会人去。”

    然后一跑就是几天不回家,让太夫人恨得不行。管不了他花天酒地去,总是能管了朱宣每年都去看,太夫人逼了朱宣去看玉妙:“是你媳妇儿,不看不行。看了回来了告诉我,又长了好些吧。”

    朱宣来信说要接了玉妙来住,太夫人很是高兴了一阵,儿子年纪渐长,做事也日渐老练,让太夫人不放心的就只有这一门亲事了。

    第两百五十六章,成亲

    第两百五十六章,成亲

    太夫人自己为了还恩情才结了这门亲,自己决不是恶婆婆,可是儿子是不是好丈夫就不知道了。京里多少女人为了儿子痛哭流泪要寻死抹脖子的,虽然闹不到太夫人面前来,可是太夫人都一一打听了。

    越听心里越担心,以后这样对妙姐儿,扫了自己的面子还是小事,弄得媳妇也整天哭哭啼啼的那就对不起玉妙的母亲了。

    朱宣接了玉妙后,迟迟不愿意就送来,他有他的意思,以后是枕边人,又是母亲的恩亲,如果也是象平常别人家里天天为了一点风流事就寻事吵闹,朱宣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又不能过于责备她,象对别的人,和我闹我就走,赌气我也不怕你,我不来横竖是你们想着。

    以后的枕边人是母亲的恩亲,一旦成了亲,这样对她肯定要伤母亲的心,而且这样对了她,再哭哭啼啼的,弄烦了我,指不定怎么收拾她呢。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朱宣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再说母亲心慈心软,母亲一旦溺爱,再想管她,难于上青天。朱宣就不送到京里来。

    太夫人更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人自己太清楚了,军法治家,又是个带兵的将军王爷,妙姐儿一个小姑娘在他府上住着,相信他招待得好,可是别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晋王那时候是皇子都照打不误,何况是玉妙一个小姑娘。中秋朱宣派人往京里来送礼,太夫人盘问了管事的,知道吓病了。当时就气得不行,而且深信。他吓坏人也不是一件两件了。

    当时听了就当了管事的面把朱宣大骂了一通,去信责备他,速速送来,再不送来就是逆子。

    朱宣还是不送,来信安慰母亲,把玉妙夸得不行,怎么怎么听话懂事。太夫人看了信拿他没有办法,听话懂事的,也是你震出来的。

    只能打发了服侍的人来。而且心里庆幸,幸好早早派了祝妈妈去,本来派了祝妈妈去,是伴了玉妙一路上京的。

    现在看了眼前的佳儿佳媳,儿子正微笑看了玉妙,低声不知道与她说什么。太夫人觉得这一场心事才算完结了,想起了玉妙的母亲,我也算对得起她了。

    太夫人看了儿子媳妇这样亲近就心里高兴,让他们回去,笑道:“回自己房里去吧,成了亲好好在一起。”玉妙红了脸,朱宣心想,还是母亲明白我,不过母亲也在等孩子。

    携了玉妙回房里去,抱了她在锦榻上絮语。房里没有服侍的人在,若花偶尔进来送茶送水的,出来也是微笑。

    王妃坐在镜台前,王爷亲拈了笔,微笑着为她在画眉。玉妙也是满心欢喜,全然忘了,朱宣做的这么熟练,不是第一次为人画眉了。

    玉妙只是粘了他,觉得天清地爽,什么都好。白天也有亲眷们来,朱宣听了若花进来禀话,眉头皱了一皱,还要换衣服出去,难道不知道我刚成了亲,正在温存中。

    一边往外走,一边腹诽,这些人刚成了亲那几天难道就冷如冰了。真是烦人。

    玉妙看了朱宣出去,也有些不乐意,正和表哥在撒娇,又有人来了。这些人就不能停停再来。

    一个人呆着又有些发闷,坐到锦榻上往窗外看。三月的天气,院子里的花树刚抽新绿,看上去一片生机。

    正看着,朱宣又进了来,刚成亲,他板了个脸会人,当然人家会明白。不会是对成亲不满意,他对王妃有多好,人人都知道。不是对成亲不满意,那就是对来客不满意了。

    大家都笑散了,去见老侯爷,太夫人去,那里至少是一片笑语欢声。

    朱宣走进来,见玉妙见了自己进来,脸上就高兴了,也笑了走过去抱了她一起坐在锦榻上,一起往窗外看。

    看着看着,玉妙就轻喘了,又是一阵轻笑。。。。。。。

    初成亲几天,可以说是极为融洽,有时候早上醒了,朱宣就开玩笑:“妙姐儿,还是你吗?”

    玉妙就很高兴:“是我,还是我。”两个人相拥而笑,朱宣心想,这是什么怪想法,弄不明白。

    也不喜欢有客人来,不是等着生孩子。

    幕僚们还是在外面书房里当值,有什么信就是朱寿或是朱福,朱喜送进去。王爷总是不出来。有必会不可的人来会,才勉强出来一下,也是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又重新进去了。

    过了十几天还是这样,就有人和徐从安开玩笑了。

    一个幕僚就笑看了徐从安轻声道:“王爷这几时总是不怎么出来,有事情都是进去回。你教了什么好计,说来听听?”

    眼前没有人,说话的人又相熟,徐从安就笑骂了:“这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