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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玉妙刚才的话,她接了,她自己照顾。朱宣一个人笑了起来,自己好好照顾吧。让我管,今天就送走。

    喊我表哥,那妙姐儿喊什么,喊我王爷不成。京里亲戚一大堆,有这么无知的人吗?真是象看万花筒。

    当然我傲气,我自己也知道,不过总没有改得了,遇到这样的人我就只能傲气了。

    看看桌子上的贴子,妙姐儿亲自带了去周夫人那里,自然人都当作是姐妹了,有贴子来请,我压着。

    这些人都精似鬼,见请不出来,过两天就会明白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找妙姐儿也没有用。尹勇家的疯丫头还想当媒人,哪有这么美的事情。

    朱宣把贴子顺手扔到了作废的那一堆里。

    玉秀焦燥了,带了一个小丫头来让她去门口装作玩,看了王爷过的时候就进来给自已说。因为听了姐姐说了,隔壁就是王爷的书房,王爷在家总是在要书房里呆着。姐姐上学去,不就是说在书房里陪了吃饭才回来。

    装不耐烦不出门有三,四天,才见了一面。脸上冰冷地让人害怕的只说了一句:“回去。”才不管自己说得有多么的动听。

    今天让小丫头再去门口玩,守门的两个妈妈过来了一个,笑道:“这天气冷,六姑娘又不舒服,带的这么不懂事的小丫头,还跑出来玩。我把她送了回来在房里服侍六姑娘。”

    弄得玉秀强笑了,说费心。

    守门的妈妈问了玉秀舒服了一点没有,就又笑道:“不好了回姑娘去,请人来看。都是五品的医正,医术好着呢。姑娘常看的医正。”

    玉秀又强笑了道:“不用费心,是作客呢,在房里歇一会儿就好了,不想过多麻烦姐姐,姐姐在这里也是客。”

    “话是这样说,病了还是要看。如果再把姑娘惹上了,大家都要担责任。王爷的脾气不好,最不喜欢家里有人没有规矩,就象这种小丫头,”守门的妈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玉秀的丫头,

    接着道:“见了王爷不行礼,乱跑。王爷如果怪罪下来,在我们家早就教训得动不得了。”

    把小丫头唬得含了手指在嘴里不说话,玉秀也白了脸。哪里知道有这种规矩。等守门的妈妈出去了,关了门才骂她:“你怎么不行礼就乱跑。”想想也不成样子。

    小丫头就哭了:“是姑娘让我一见了王爷就进来回的。”

    玉秀干瞪眼没有办法,一个上午,祝妈妈,杜妈妈等人进川流不息地进了来问候,要请医正看去。

    如音没有来,一个人又笑了一回,今天还有人站在门外玩去看王爷经不经过的。

    玉妙又是在书房里吃了饭才回来,玉秀看了她只是嫉妒。怎么她这么趁心,还可以一起吃饭。上次来了客也是,继续上学去,吃了午饭才回来,然后是午睡。下午才会人,有意显摆。

    那些丫头妈妈们就会催:“姑娘要睡了,姑娘要上学了。”奴才样样都管了你去,要么是你自己在显摆,要么是你不当家。

    又不能不去迎她,再不出房门,要看医生了,医生说不好,自己就要走人了。不能沾惹上大姐也生病。冷笑一声,王爷不喜欢大姐生病。看你一辈子不生病去。就我能沾惹到你。

    第一百七十七章,生枝

    玉妙正在换衣服,听祝妈妈在说话:“六姑娘不舒服几天了,该请个医生来看看了。”

    看到玉秀进来,也照说下去。把玉秀又气了一个倒仰,全然不管我在不在。

    就看大姐是如何回答。

    玉妙只轻轻嗯了一声,看了玉秀一眼。道:“看看也好。”再不管这件事情,表哥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祝妈妈答应了,又说了一句气死人的话,笑道:“快要过年了,周姑娘刚才在帮了姑娘作里衣,随口说了过两天要回去过年了,明天给姑娘辞行。我已经吩咐了备酒席为她送行了。六姑娘也是一起回去的,两个人路上互相有照应,很方便。”

    玉妙差一点儿没有笑出来,这就是表哥的手段。你要自己管,好,一堆人都推波助澜,你点点头就行了。

    再看看玉秀,一脸的茫然,象是被这话能打蒙了,心里想,这种日子你要过不?你也过不成。姐妹同夫,你来当姨娘不成。

    你也去看看石姨娘易姨娘过的什么日子。表哥陪了我,自然空了她们。晚饭后就是去,都是很晚了,第二天一早,表哥是起早的人,听说一早就起来习武,能有多少温存,是他自己一个人在享受还差不多。

    这样的日子好过不?锦衣玉食,不都是锦衣玉食。两位姨娘在王府里总比嫁给一般的官员还要穿好吃好。可是还有挨教训的危险。表哥重规矩,管姨娘就象管下人。易姨娘就是个例子。

    再生气没动过我,我有姨妈护着呢。而且没成亲,我是娇客,人都这么说。娇客就活得象这个样子的。我想好好送你走,都要花点心思。

    我就是头上石头比姨娘们大,比她们多而已。玉妙这样想了,看看玉秀。

    看了玉秀迷茫失落的表情不忍,打定了主意,我好请了来的,就好好的送,偏不让你说我不好。我对你们太好了,你们又如何对我的。我在表哥手掌心里,酒山肉海地养着,有一点儿精力还要照顾你们。

    你们还不如薛夫人的温柔体贴,尹夫人的直爽真实,周姐姐的实实在在,就是余丽娟也还感恩,现在送银子去都不要,说退了亲就是一个大恩德。

    玉妙对祝妈妈使了一个眼色,笑道:“有劳妈妈费心,我累了,睡一会儿再说话吧。”

    祝妈妈答应了就下去了。

    玉秀看了丫头们簇拥了玉妙去睡觉。自己站了一会儿怔怔地回房了。

    原想着沈家的一切以后都要靠了王爷了。父亲带了姨娘们回去后,居然还带了两个管事的妈妈来。几个姨娘都变成了绵羊。

    管事的妈妈太能干了,让父亲省了不少的心,迎来客往也比二姨娘要好,父亲后来有些舍不得她们了。

    当然都是正派的。二姨娘背后和玉秀叹气:“难怪人都喜欢权势,有权有势就是好。”

    误导了玉秀,只要巴结好王爷就什么都行。姐姐就是张狂得不行。

    玉秀不知道玉妙睡到了床上,只是笑。惹表哥不高兴,还想安生不?

    突然第一次也有了沾沾自喜,跟了朱宣日久,也有些受熏陶。

    象我这样前有恩亲的名份,后又聪慧受教,而且自己想得开,夹缝里也能生存。才能在表哥手心里还能留一份自己的暇思,没有被他一网打尽,全身心盅惑了去。

    轻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喜欢上他了。有时候爱他敬他,有时候怕他又怕得不行。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睡一会儿养养精神再说。

    睡起来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就让人去看了朱宣在不在,请他来。

    朱宣过来了,玉妙刚梳妆完,还带了午睡未醒的慵懒。朱宣笑一笑道:“找我来作什么?”一想就明白,又是要说什么玉秀。

    玉妙刚要说话,外面传来轻微的说话声,冬天双层窗屉,厚厚的门帘,听不清楚。

    朱宣就问了:“外面在作什么?”外面站着的引冬,进来回道:“六姑娘说要来给王爷请安。”

    玉妙就听了朱宣顺口就是一句现成的话:“我在和妙姐儿说话。听说她不舒服,歇着去,少出来。”

    还好没有继续说请个医生看看。

    引冬出去回了玉秀,玉秀失望得不得了。来了居然拦在门外不让进,只说王爷在和姐姐说话,这是姐姐的主意?引冬不知道里面的关窍,只是觉得没必要这么失望吧。

    离成亲不远了,祝妈妈交待了,只要不是天晚了,王爷和姑娘在说话,只在门外听使唤,都要出来的。

    给王爷请什么安,在这里呆得越久越明白,王爷面前不是好去的。有事情不会先对姑娘说?

    玉妙就继续说自己的话,同朱宣商议:“我好请了来,表哥让我好好地送走她。当然她没有表哥这样的照拂教训,没有规矩也是有的。”

    索性把话说明了吧。

    小马屁精又回来了,朱宣悠然道:“我照拂教训也有不到的地方。”

    玉妙红了脸,又要提赌气的事情。我不想陪不是,我没有做错。平白受了委屈。心里怎么也拧不过来。

    只能红了脸恳求地看了朱宣。想想太不公平了,我为什么要为这些人求表哥。我自己容易吗?

    朱宣看了她有如芙蓉的小脸儿心动,这孩子真的是也被我教训怕了。就收起了调侃她的心情,把她拉到身边坐了。

    笑道:“三天时间。明天我去军中,回来后不想再看到有客人在。我想安生地带了你过个年。”

    玉妙说好。又高兴了,想一想自己也很好养,给点阳光就高兴了。就缠了朱宣过年放烟火,怎么玩。

    说着说着又提起了做衣服,看了朱宣身上的衣服笑道:“就要跟表哥一样的衣服。”

    朱宣笑她:“赌气有了新花样,不想给你做,就缠着要。”玉妙不好意思了,心里还真的是这样想的。

    只有吃用可以趁意,不给么,就要做。为了衣服难道还惹你生气。

    就嘟了嘴道:“给做吧。不让出去穿,穿了给表哥看。”朱宣笑一笑道:“好。”

    妙姐儿又开始撒娇了,又开始说好听的话了。今年这个年,就我们两个人,要好好的带她玩。

    第一百七十八章,生枝

    玉秀这才想起来自己正经的事情都没有说。

    这一次收到邀请是意外的,三位姨娘都拜托了自己来问一件正经事情。

    玉秀也着了急,真的让自己走了,正经事情没有问怎么办。

    周寒梅过了来看她,见她坐卧不安的就起了疑惑,问她:“你怎么了,一回一趟到门口往妙姐儿房里看,真的是不舒服?”

    玉秀在看王爷什么时候走,就可以去和姐姐说话了。

    只看到丫头们都进去了,朱禄也进去了又出来。难道是要出来了。

    门帘再打开来,朱宣与玉妙一起出来了,朱禄已经从外面回了来,笑道:“马车都备好了。”

    朱宣点头,携了玉妙一起出去了。还玩去,要过年了不玩等什么。

    回来得就很晚。

    进了房间,温暖的气息就让玉妙想打哈欠。见玉秀的表情就知道有话说。

    若花忙笑了道:“请六姑娘坐等一会儿,梳洗了再出来说话,就想睡觉了也便宜。”

    玉妙点点头,不能保证自己一会儿说着话就睡着了。玉秀只能等着。

    再出来时已经换了家常的衣服,抱了猫坐到锦榻上去,才笑道:“等我一定是有话要说?”困得不行了,直接点吧。

    玉秀也顾不上犹豫和吞吐了,姐姐一付没精打采,随时要入睡的样子。

    也就直接了:“父亲自从必姻以后,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又走了,说是上京去了。这一走就再没有回来。过年了,父亲总要回来过年吧。”

    玉妙一下了清醒了,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强心剂了。玉秀看了她嘴角边渐浓的笑意,心里很不舒服,都是姐姐一手主导了这件事情,现在你当然笑。

    我们以后怎么办,多了一位太太,在京里住的只有那位庶出的左氏了。一个小老婆生的,也当别人的正房太太了。

    玉妙也忍不住了,当然是卫氏。她无法掩饰自己的欢喜,喊若花来:“去看看表哥在哪里睡?”

    若花不明白,看了玉秀,就这么一会儿,姑娘就神采奕奕的,一会儿睡不着,看谁担着去。还不是我。

    玉秀想错了,对玉妙笑道:“请姐姐作主,让父亲回来过年吧。”缠着不让回家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玉妙笑眯眯地对若花笑,若花只能去看。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王爷在书房里,已经睡下了。姑娘明儿再说吧。”

    明天表哥说去军中,指不定会走得早。再说今晚不问,我就睡不着了。玉妙还是笑眯眯地对若花道:“帮我换衣服,我有话要对表哥说。”

    我一定要去问一下。在这里不方便问,玉秀回避到里间,能听到。

    若花最头痛最痛恨的就是在玉妙该睡该吃的时候来影响来打搅,凡是有这样的人通通是和自己过不去的。

    若花只能去取衣服,穿得多多的,深更半夜的了出去病了以后都不要来走动。怎么不学那位周姑娘,人家早就睡了。

    又重新燃了手炉,放了香饼儿进去,等暖和了才给玉妙抱在怀里。喊起了人,跟了后面送过去。

    玉秀翘首盼望着。

    夜里上了冻,玉妙踩在冻得结实的地上,觉得心情很好。

    朱喜不高兴地看了若花,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说,这么晚了你还让她来。若花委屈地低了头。

    朱宣赶快穿衣服就起来了,这么晚又是怎么了?

    走出来看了坐在锦榻上的玉妙,先是一笑,穿得象个皮球。两只晶晶亮的眼睛笑意盈盈的,唇边一抹笑容。

    没有受委屈地样子,为什么要这么晚还跑来。

    “表哥,”玉妙有些热了,还抱着手炉,先放下来,还是有些热,觉得烦躁。

    “若花。”朱宣喊了她进来:“穿这么些,进了门也不脱一件吗?”一看若花手里还抱了披风,一笑了之,站起来背过身去。

    再回过头,已经脱了一件衣服,若花又出去了。

    “表哥,父亲去京里找卫氏了,你从来也不对我说。”玉妙笑逐颜开。

    原来是这件事情。朱宣笑:“你那个时候不理表哥。”还在赌气。

    玉妙一点儿不受影响,还是笑得眼睛象弯月牙,道:“那就是真的了?”卫氏给我的信里从来不说。

    朱宣点头道:“是真的。但是,能不能成,还不知道。”京中贵女们风流成性,追逐的贵公子又多,卫氏真的不心动?

    玉妙完全放了心,她的直觉能成。笑一笑对朱宣道:“如果父亲不回来过年,表哥派去家里的管事妈妈可以在家里操持她们过年吗?”

    朱宣说:“可以。”

    玉妙又放了心,站了起来给朱宣行礼:“多谢表哥费心。”朱宣也站了起来道:“把衣服穿上再出去吧。”

    再背过身去,若花进来为玉妙穿好衣服,抱了手炉,穿上披风。朱宣看了这样一个小皮球走出去,开始在心里算一算还有多久才能成亲,成了亲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祝妈妈相当相当的不高兴,觉得若花也有不懂事的时候。我是引导妈妈,我就能说话。

    接了玉妙,亲自为她解衣服,对身后站了的若花道:“有要紧的话,不能为姑娘传话吗?或者请了王爷来。就去这么一会儿,穿了又脱,脱了又穿,要过年了是想怎么样?”

    若花就听着,自己都气糊涂了。还是玉妙说了一句:“是我一定要去的,不怪她。”

    祝妈妈还是说了一句:“千金之子,还坐不垂堂。。。。。。下面就没有说了。”

    若花听了,祝妈妈也气糊涂了,第一次当了人这样说姑娘。

    收拾好了,玉妙才对玉秀笑道:“你不用担心,父亲如果有事情不回来,家里也有人操持过年的。马上要过年了,我就不方便再留你了,你们挂念着父亲,二姨娘也挂念着你呢。明年有时间再来吧。”

    然后乐飞飞的去睡觉了。只留下玉秀一个人脸色苍白的站在了那里。

    朱宣从军中回来以后,周寒梅与玉秀都走了。一个走得心满意足,史敬功年龄虽然大一些,见了两面言谈举止上却是体贴的,而且名满京都,春闱有名。

    周寒梅是满意的,不计较他年龄有三十多岁了,听说这一次也有了军功,史敬功许了她以后会有诰封。

    周寒梅要赶快回去,媒人年前就要上门提亲了,自己要先回去和家里人说一声。正五品的将军和夫人们要登门了,要准备招待才行。

    至于玉秀没有精神,周寒梅没有心思考虑她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船上

    一条中等大小的快船沿江而下,并没有扯帆,不紧不慢的走着。船上的梢公都是精壮的汉子,虽然是冬日里,也是衣着单薄,船头船尾各是两个人分开摇着橹。

    还在正月里,走亲戚包船,合伙租船的人很多,船上大多都是嘻笑拜年的声音,只有这一只船上的梢公,却是神情肃然,一付认真的样子。

    船舱门口挂了厚厚的大红色锦绣帘子,上面绣了花样,更显得快船洁净异常,让来往擦身而过的行船人都张了眼,这只哪一家的船只。

    偏偏船上并没有标记,只有船头站了两个锦衣少年,并肩立着看江上风景,悠悠闲闲的有时是手指了江上景致谈话一声半声。

    引了过往人等喝一声彩,两个清秀的少爷,这两个人却是朱福与朱禄。

    看了一会儿,朱福与朱禄才打了帘子走到船舱里,帘子内的船舱内别有洞天,一桌几椅都是精巧别致,随了船只并不摇晃,看桌脚椅脚都是固定在船板上。

    一个放满了书的阁几把这一间船舱分为里外两间。若花,春暖就坐在书阁的外间,看了两个人进来,只是轻轻一笑,竖了耳朵在听动静,怕使唤自己。

    朱禄走到书阁内里,里面地方小巧,却布置得一点儿也不浪费,一张楠木拔步床也是固定在船板上,上面是锦被绣卧,一件男人的披风搭在床上,这是朱宣的。

    朱宣此时伴了玉妙坐在里面的船舱里,他是一身青色的便衣,只是普通衣料。看了坐在身边的玉妙,正歪了头透过窗户往江面上看。

    朱宣轻轻一笑,妙姐儿这孩子这次趁了心了。此时的玉妙穿了一身男装,领口毛茸茸的紫貂毛是一枚拇指大小的明珠为扣,更显得面白如玉,肤色晶莹。

    玉妙向来不惯盘膝端坐了,就捧了腮在几上支了肘往江面上正看得出神。因是过年,来往船只上都贴了年画,花花绿绿的一江喜气,玉妙正看得出神。

    又伸出手指对朱宣笑道:“表哥,你看那个年画多好看。”朱宣就嗯一声,道:“好看。”玉妙继续笑道:“什么时候下了船去买了来,带到京里去给姨妈。”

    朱宣哦了一声,又是姨妈。姨妈比表哥好得太多了,自己在心里一笑,怎么和母亲吃起醋来了。

    玉妙看得开心,无意识的看了朱宣一眼,粲然一笑。

    几上放了粉彩的茶碗茶壶,朱宣自己执壶为玉妙续了茶,道:“执意跟了我来,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