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16节那女子惊呼一声:救我!
14. 那女子惊呼一声:“救我!”
曹悠寒依了那女子,从怀中取出五两银子,交与守在门口的那个小厮,便与那女子偎在了一起。
两个人坐在红漆茶桌旁的把椅之上,尽情品茗欢饮,吟诗对话,聊得甚为投机,竟然不觉梆声渐响,夜已三更。
并无倦意的曹悠寒忽然想起,聊谈夜久,尚不知姑娘的名号称谓;于是便道:“看我,自顾谈了话来,尚不知姑娘芳名如何称谓?以便日后心中记得!”
那女子面露抑郁之色,香气长吁,叹道:“我乃一落窑之人,夜夜男人面生,粗鲁无比;绣枕之上早已长期空虚无情,苟活于窑床之上,肉身银两称之,何谈‘名姓’二字?”
“见姑娘气色神韵,料是一大家闺秀,既然不肯相告名姓,想必自是有了难处!”
那女子又幽叹了一声,似是寒鸟无林、有翅难飞之色。
“唉!”
“不知我能否替姑娘解脱些烦恼出来?”
那女子犹豫片刻,自是重新给曹悠寒斟了一盏茶水,才转了话题,道:
“难易皆随人思,我自认命罢了!公子既然出了尝鲜的银两,待你我云雨之后,我自当告知名姓,还望公子勿怪!”
曹悠寒一听,大喜!忙欠身道:”多谢姑娘眷顾,所言虽正合我心我意,但见姑娘踌躇伤怀,怕自己占了姑娘的身子,将来落个乘人之危的闲言!”
那女子听了曹悠寒这一句肺腑之语,似有心动,面露感激之色,便道:
“公子多虑了,今得公子之语足矣!头一回无奈被逼拉客,不曾想今宵有幸,得以伺候曹郎,自当窑床之上竭尽心力,也算莫负了曹郎一片真心!不知公子可愿意窑床同游共寝?”
曹悠寒自是心花怒放、乐意的很!哪还敢虚假搪塞,行些虚伪之意。自是起身抱过那女子来,来到窑床之上,为其宽衣解带。
守在春房门外的那个‘龟奴’小厮,见窑间熄了灯火,便知屋中男女欲成好事了。于是,他便猫步俯耳窗前,细细窃听屋内那云雨山呼之声。
窑间内,俩人一上得床来,便迫不及待地相互拥吻起来。
曹悠寒感觉到那女子的舌尖已在自己嘴里面搅和着,热情地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缠得那女子不停地呻吟床叫。更让曹悠寒惊讶称奇的是:窑床之上,那女子完全没有刚才一点儿羞怯之态,但又不会让人觉得她很淫荡,总给他有一点儿似有似无的相怜之意。
可是,那女子并不会主动的凑上自己的身子;但当曹悠寒抱紧她娇躯之时,她那丰满的乳房便会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的上身也开始轻轻地扭摆,让一对儿丰乳在曹悠寒的胸口放荡地磨蹭着。这倒让曹悠寒深觉得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成仙之感。
那女子身子就是这般若离若即,表现得既不像未经春事的“处瓜”;又不像窑中学坏的油条淫妇。曹悠寒顿感新鲜难遇、难舍,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与冲动。
他一手捏弄那女子前胸的那一对儿球子;一手扶过女子的秀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