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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乍然走进这里,却猛的就回想起当初的那个噩梦似的夜晚,也是在饭後的餐桌上,身旁的这个男人神色冷然地对他说:“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你应该明白,你这个年纪的奴隶,已经没有什麽好玩儿了。”然後他在这里呆坐了大半夜,等反应过来去找萧九的时候,人就已经不告而别了……

    在走进这里之前,君玘一直以为他是可以原谅和忘记的,他一直以为只要他回来,一切还是会跟从前一模一样的──就好像前几天他在这里生活的感觉一样。

    他从来不是斤斤计较的子,面对自己在意的人,就更肯包容谅解。可是真的走进这里,他才恍然明白,因为对方是自己非常在意的人,所以他给的伤害反而更加难以抹平……

    虽然现在知道当初事出有因,但是有些伤烙下的时候伤在了真皮层,那麽深那麽重的疤痕,带著当时那麽真切的伤和痛,事後再好的药,也是不可能完全平复的。

    已经释怀了,已经原谅了,可是忘记不了。

    疤痕还在心口上,随著心跳起伏抽痛。

    他跟在萧九离身後,不自觉的咬了咬唇,到餐桌的时候,偷偷看了看萧九离的脸色,倒是没有再要跪下,悄无声息的在萧九离身旁坐了。

    菜品一样样的端上来,都是君玘喜欢的。

    萧九离也知道君玘想到了什麽,但是这种事越纠缠越纠缠不清,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装作不知道。於是自顾自的舀了一勺鱼滑酿豆腐到君玘餐盘里,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笑著吩咐:“既然能下床走动了,就多吃一点儿,瞧瞧你瘦的,抱起来就只剩骨头架子了。”

    他其实只是想起刚才搂著君玘的感觉才说了这麽一句,但是从两个人以往的相处方式来看,这个“抱”字在这里说出来,难免就带出了别的意思……

    君玘闻言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然後低下头,苍白的两颊上飞快地掠过一抹淡淡的绯红。萧九离看著他的样子,也一下反应过来,低沈笑声从上翘的嘴角轻轻溢出来,揶揄中带著暗示,“本来我这话只是字面意思的,你想歪到哪儿去了?正好正好,这麽久没抱到你,我也正想得慌,那就顺著路子歪下去,别负了你的意~”

    君玘被萧九离一番揶揄调戏窘迫得俊脸上阵红阵白,刘海遮住目光,看不见眼底的情绪,也不说话,垂著头一个劲儿的拿著小银勺舀碟子里的鱼滑吃……

    萧九离看著他手上嘴上动个不停,又替他盛了一块儿,笑道:“快吃快吃,你吃饱了,才有力气来喂饱我~”

    君玘本来就脸皮儿薄,这会儿终於装不下去,抬起头来,那眼神似幽似怨,潜藏著不安和犹疑,一眼看过去,茶色的眸子竟然非常的婉转!……

    “主人……”他轻唤了一声,然後就闭起嘴巴,微微蹙眉,看著萧九离。

    萧九原本低沈的笑声变得爽朗。在这一刻,这顿饭吃得才算是真正轻松起来……

    第六十五章 被苏少发现的秘密

    只是此时此刻,与他们千里之遥的北部地区,君玘的离开却让苏家陷入一片愁云惨雾当中,仆人们个个小心翼翼,生怕触了苏大少爷的霉头。

    其实失去君玘苏南并没有迁怒,毕竟帮衬做这件事的人是自己的亲祖母,他怎麽也不会为此闹的满城风雨让位高权重的老太太下不来台。

    他一如既往的工作生活,只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不高兴。

    那种不高兴跟正常意义上的不开心不同,如果一定要形容,就好像一外表挺拔葱郁的大树从心里开始腐烂了似的,虽然还能站住,虽然还能活,但是仿若没有了心──

    无论干什麽都是恹恹的。

    饭也吃不下,惯常消遣的营生也都推掉了,一心扑到工作上去,以往标准的二世祖大少爷作风如今再也找不见半点儿,黑眼圈越来越重的青年现在就像个标准的忘我工作狂。

    ──他也的确需要“忘我”。因为一旦停下来,他就会想起君玘,继而被那无法抵御的撕裂感重重包围……

    没有人知道,这位忘我工作的大少爷半夜从书房出来都会到他卧室旁边的小房间去。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一坐就是枯到天明。更没有人知道,他这样不要命的一门心思扑到事业上,是为了尽早掌控集团,成为这个家里真正说的算的人,然後──把那个被夺走的老男人再夺回来。

    如果不是这个念头一直支撑著他,苏南简直不知道自己要做出怎样没有理智的事情来……

    可是苏南也清楚,君玘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回到萧九离身边去。如今得偿所愿,大概是不愿意再回到他这里来的……

    至始至终都是他上赶著喜欢那个该死的老男人罢了。君玘却从未表露过对他的一点儿情意。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在拼命拢权的同时按捺住自己,不做任何的动作……

    坐在君玘电脑桌前的椅子上,苏南抬头看著房间里明晃晃的监视器,揉著太阳长长地叹了口气。

    其实君玘一直不知道,这监视器虽然装上了,但是自己却没有在终端那边儿监视过他的起居行动──一次都没有。

    事到如今,才明白自己为了面子为了维护自己的骄傲,做了那麽多的错事……

    当时一气之下,竟然连那个午後偷偷在本子上画下的他的画像也撕下来揉成一团扔掉了……

    当时怒不可遏,後悔的时候再去办公室找,已经找不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保洁当做废纸收拾起来处理掉了。

    而现在,君玘就这麽走了,什麽东西都没有带走,也什麽东西都没有留下……

    竟然连一点儿追忆的念想也找不到了……所以只能每晚来他的房里坐坐,嗅著房间里残留的那个老男人的味道,以慰相思。

    又深深长长地叹气,皱起眉来抵御著心底猛然又泛起来的撕裂感,青年收回目光转头四处看看,想找点儿什麽东西来吸引注意力,帮他抵过这让人无法忍受的孤寂和思念。

    然後就看见了电脑桌的小书架上面平放著的那本曾经君玘在医院看过的百年孤独。

    百年孤独百变孤独……先不说内容如何,光看这名字,倒是很适合现在的自己。

    苏南苦笑著摇摇头,伸手把书从书架上拿下来,捧在手里,习惯地前卷著书页从头到尾翻了一遍。

    没想到,这一翻,竟然有张纸从中间掉出,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苏南一怔,然後立即本能地放下书弯腰从地上把那张纸捡起来,这一拿在手里才反应过来,这张纸竟然很破旧,上面全是揉搓折痕,很显然是被人揉烂了丢弃之後,又被捡起来,然後小心摊开,再这样珍而重之地夹进书里保存。

    不知道为什麽,苏南把那张纸的一角捏在手里的时候,猛然间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隐隐的,好像有了什麽猜测,明明很期待,但是又因为害怕失望而压抑著自己不敢太期待。

    他把那已经非常薄的纸捡起来,直起腰重新在椅子上坐好,然後深吸口气,略带犹豫的目光在那张纸的背面盯了半晌,终於微微地眯了下眼睛,然後发狠似的翻过手来!──竟然真的是那张被他一怒之下撕掉丢弃的肖像画!

    竟然被君玘捡到了!而且他不仅没有扔掉,反而这样珍而重之的夹在他喜爱的书页里保存著!

    君玘那种凡事都不上心的淡漠格,当初的情况下被他发现这幅画,按道理,应该装作不知道的直接丢掉才对。

    可是他却偷偷的留了起来……

    那此刻这样的发现是不是也可以证明,君玘对他,也不是全然没有感情的?!不然为什麽要留著这幅自己偷偷画下来的画儿呢?

    苏南猛的心头一热!

    手里单薄的纸片儿就好像电暖宝一样,源源不断的热量无声无息地从手掌开始,顺著血流动而温暖全身……

    恍惚间,觉得每一个毛孔都舒展了一般,紧绷了好几天的神和情绪,终於像被暖得化开了似的,轻松畅快。

    看著眼前的这幅画,他忽然庆幸,当初是用钢笔画的。所以这样磋磨,也没有模糊褪色。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苏南微笑起来,麽指轻轻摩挲著画上那漂亮男人带著淡淡忧郁的侧脸,青年的眼神逐渐柔软起来,然後缓缓的,从那漆黑瞳仁中透出一抹坚定──

    之前他按捺不动,是因为他找不到理由。

    而现在,这个理由他找到了──会这样保存一副已经被他丢弃的画的人,他不相信会对他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只要哪怕一丁点儿,都可以成为他的理由和借口。

    因为……他爱他。

    爱到那种只要哪怕一点点回应,就可以倾尽全力的地步。

    所以苏南笑起来,出手机来给自己的心腹打了个电话,非常强硬而正式的口吻──

    “帮我安排一下,最迟後天,我出国去见父亲。”

    第六十六章 属於你的时光(上)

    晚饭平平安安的吃完,君玘知道,以萧九离说一不二的个,他既然暗示了自己今晚要做,那就势必会过来。

    於是饭後匆匆告了个罪,借口洗澡,出了餐厅回了自己房间。

    他脸色温润,只是神色不太好看。忍不住微蹙的秀气长眉,仿佛在忍耐压抑著什麽一样……

    这表情落在萧九离眼里,遍顺理成章的猜成了君玘如今已经对跟他的身体接触产生了抗拒。

    这个时候,如果是苏南就一定会打消念头。但是萧九却没有理会。

    他有他的处事准则和办事方法,他也了解君玘,知道在这种时候,顾忌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君玘这样的格,他强势一点的占有他几次,把那苏家小子留下的不深不浅的痕迹掩埋抹杀掉,也就没事了。

    所以当君玘跟他说要上楼洗澡的时候,他眼神暧昧地点了点头,别有深意地对他的奴隶说:“记得洗干净一点。”

    他看到君玘抖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因此而动摇。

    张弛有度,往往是控制人心的最好方法。

    可是他不知道,君玘脸上的忍耐之色并不全然是因为抗拒他。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饭後的他觉得有点儿恶心,想吐。只是碍於萧九离面前不敢失了礼数,所以一直忍耐著,装作若无其事……

    一回到房间,关上门冲进浴室,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刚才吃的那些东西,干干净净一点儿不剩的全又吐掉了……

    但是好在没有血,也不觉得有多难受。

    君玘松了口气,冲了秽物,趴在洗手台边放水洗了把脸。然後仔细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胃部,确实除了有些空荡荡的感觉之外,并没什麽不妥。那会吐成这样,大概是几天没好好吃东西,刚才吃的太快了的缘故……

    不管怎麽样,还是松一口气。但是这口气松到一半儿,却忽然又吊起来了……

    这个时候他才有心想和萧九离上床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麽样,那是他的主人。主人提出的需求,做奴隶的都必须无条件满足──这是最基本的规矩。

    君玘闭上眼睛,颓然地叹了口气,也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个什麽复杂的滋味儿,只是默然地看著里边浴室里的摆设──一应清洗物品设施,都是他从前用习惯了的东西……

    洗好了从浴室出来,萧九离已经一身藏蓝色浴袍靠在床上等他了。

    他一条腿舒服地搭在床上,一条腿随意垂在下面,大马金刀地坐著,哪怕是穿著浴袍,也有著让人不能忽视的强烈存在感。而那半敞的衣襟下面健康结实的古铜色膛,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莫名地带著一种强烈的侵略感和暗示的味道……

    因为萧九离从不拘泥於房间,也是因为萧九离宠他,他这间房跟旁边的主卧装修摆设并没有什麽阶级地位上的差别,男人兴致来了到他房里做几次睡一觉,从前也不是没有过。

    只是从君玘回来到现在,他这样大咧咧地出现在这里,却还是第一次……

    隐隐的,仿佛他们之间的隔阂都随著刚才的那一顿饭消融了似的……

    可是,那麽多的悲伤哀愁,怎麽可能会随著一顿饭被吃掉呢?

    君玘抿了抿淡色的漂亮唇瓣,微不可查地轻轻叹了口气。随後,把心底那说不出的愁苦难受掩藏起来──不管怎麽说,那都是他的主人。奴伺候主人这些事情,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於是命令自己将莫名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而这个时候,就看见床上的萧九离用欣赏的眼神盯著他,玩味儿地对他招招手,大概是因为此刻场景的关系,那天生就带著几分压力的低沈声音含著几分命令的语气,对他吩咐道:“──过来。”

    第六十六章 属於你的时光(中)

    萧九离说“过来”的时候,总是很有力道的两个字。哪怕没有命令的语气,也让人不敢违抗。

    何况君玘并不想违抗他的主人。他只是觉得这样的场景处境熟悉而陌生,隐隐的,有些想逃避。

    但是双腿却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他刚洗完澡,头发上还带著水珠,身上带著沐浴露的清新味道。白色浴袍下面露出一小截锁骨,他瘦了太多,紧致皮肤勾勒出的锁骨线条很清晰,那在颈窝里浅浅凹下去的线条坚硬中带著柔媚的诱惑,非常美好。

    他走到萧九离身边,大马金刀坐在床上的男人便自然而然地伸手揽过他的腰,略用力往怀里一带──

    “啊!”短促的惊呼声猛然响起,君玘刚走过去,还没等站稳,就失去重心,一头跌倒在萧九离怀里,脸颊抵在男人滚烫坚硬的膛上,自己惊得忽然乱了的呼吸喷在那颜色均匀的古铜色皮肤上,在打回到自己脸上,顿时就让这一切暧昧起来了……

    他身上的比以前更少了,原本装好的浴袍现在穿上也觉得松松的,肩头撑不起衣服来……这麽一撞,衣襟蹭在男人身上继而被压在君玘自己身下,松松的领口就从肩膀滑下去,平白露出了一边的细白肩膀……

    萧九离一手从後面扣住君玘的腰,一手就这麽毫无忌惮的抚上怀里男人此刻紧绷的大腿,然後一路向上,继而轻而易举的握住了那毫无遮挡的紧致臀峰──

    凉凉的触感,像上好的软玉似的。

    君玘的身体猛的僵住,不敢再挣扎挪动分毫……

    浴袍下面当然什麽也没穿。哪怕他现在不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但是基本的要求却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而这个时候,萧九离低头,锋利的牙齿忽轻忽重地啃咬著那白生生的单薄肩头,享受一般微微眯著眼睛,嘴里含糊不清地笑道:“发出这种声音,是急著像我投怀送抱吗?”

    萧九离咬得他有点儿疼,君玘隐忍地抿紧嘴唇,温顺地垂著眼,面对这种怎麽回答都不是最好答案的问题,轻轻地、无意义的摇了摇头。

    作为回应,萧九原本戏谑揉搓那滑腻臀瓣的手掌挪到他的膝弯来,手臂一用力,直接把君玘整个人抱上了床,放在自己的另一侧,下一秒,动作极快地翻身压上去,手臂撑在床上,把这逐渐衰老的奴隶禁锢在自己双臂之间,然後抬起上身,避免压倒君玘的胃──

    但是背脊挺起来,腰自然就会沈下去。腰一沈,那胯间此刻火热坚硬的东西立刻就顶在了君玘的下腹上!

    君玘的呼吸猛然一滞,随进紧紧地闭上眼,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害怕……

    但是不管是什麽,这种时候,萧九离也决然不会停手。不仅不会停,而且更不会开口发问。他是个对这种事很有分寸的男人,君玘的一切反应他都拿捏得刚刚好,知道按照他们两个人的格,这时候追究起这些来,恐怕就要弄得不欢而散,而且好久都不能消除猜疑顾忌。

    ──这跟他今晚要行此道的初衷不符。他打的是把苏南从君玘身体和生命中剥离出去的念头,而不是因此把自己和这男人的关系越搞越僵。

    可是不管怎麽说,想到这曾经只属於自己的奴隶被别的男人碰过,心里就一阵一阵的不舒服。

    如果是再年轻一点儿的时候,说不定会在雷霆大发的情况下用极端的手段折腾掉君玘的半条命……

    但是到底近视不同往日了,年龄,思想,所处的环境,待人处事的态度,皆跟那时有了极大的改变,已经过了年少气盛年纪的人,就再也做不出未达目的不顾一切的事了。

    但是这口气憋在心里如鲠在喉,不撒出来,实在是不痛快。

    於是他在君玘闭上眼睛的时候,手指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君玘原本并拢的修长双腿,扶著他的一条腿曲起,指尖轻轻在那带著细小褶皱的美妙入口出打著圈儿地徘徊挑逗,然後以一种让人备受折磨却不会有丝毫损伤的,不紧不慢的速度慢慢的推了进去──

    在君玘不适的喘息中,手指被湿润温软紧紧包裹的萧九舒服地眯起眼睛,手指在里面微微曲起,轻佻地刮挠著柔嫩内壁,意料之中地惹来身下男人的一阵经受不起般的战栗。

    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奴隶,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怎样才能让他溃不成军……

    於是轻笑,并不纠结具体的数字,只是笼统又别有所指地用带著磁的低沈笑意的声音问君玘:“──你现在可以立即回想起来的记忆里,这个地方,被那苏家小子用过几次?”

    这话的目的非常强,因为只有那些真正深入骨髓的记忆才能在这种时候分毫不差的回想起来,不管他们曾经做了多少次,唯独君玘可以记起来的,才是最重要的。

    君玘在萧九离手下本不敢有丝毫挣扎的。他明明没有被禁锢手脚,可是却只是本能地死死攥著身下的床单,事上萧九离有多少手段君玘是知道的,可是就算他知道,却也是每次都会在萧九的手下溃不成军……

    他的主人太了解他了。甚至比他自己更了解……

    所以现在只是一手指,就已经折腾得他难以忍受……

    他断断续续的喘了口气,才抖著声音说道:“……三……三次。”

    连回想都不用就可以记起来的,是刚到苏家的时候苏南喝得酩酊大醉的那天晚上,几个月前在海岛酒店的泳池里,以及几天前苏南把手绢塞进他身体的那次……

    只有这三次可以这麽真真切切的记得,并且现在也能清楚的辨别出,每一次承受的时候,心情和感情都是有很大变化的……

    即使君玘嘴上不承认,但是事实怎样,心里却还是有数的。

    可是这种时候忽然被提起这个,总是逃不过的觉得难受……

    可是萧九离却没有给他更多的机会去想这些。他坚硬的下身浅浅地撞在君玘平坦是下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像老鹰盯著猎物似的把君玘牢牢包裹其中,悍的男人玩味儿地挑著嘴角,笑得一脸邪肆,“三次的话……我也不为难你,就翻倍吧。今晚做足六次,我就放过你,这件事儿就算翻篇儿过去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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