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6-20(2/2)

   世间能够种到寻魔医身上的蛊毒,本来,就非凡品,更何况,是唐门的蛊-

    “我还没有追究你们擅自离开邃血小筑之过,如果家里养的那些宝宝们死掉了,定为你们是问!”聂徵狐想到了自家养的那些五毒珍蛊,每日必须以珍贵药草饲之,澹台那个笨蛋去北海捕捞牡珠尚未归来,如今家中只剩下郡之斓一个人,想起来就不禁头大的-

    “是-”释夜自是伤怀,也许在那人心中,自己永远不如那些虫蚁重要,但是情至所以,自是甘之如饴-

    夜色如沐,絮雪如诉,但见他扶起楼冰褚,足下一点,随後几次起落,竟然消逝在莽莽天际之间-

    诺大孤亭,末了,只剩下三个人-

    远处喧嚣传来,如此撼地之声,自是引发了震天堡的注意,护卫们自是包围过来,火光幢幢-

    为首的,竟是一个白衣光华的男子,宛若一弦清月,疏朗静逸,唇侧噙著优雅淡笑,恰似空谷幽兰,明明俗世,却又丝毫捕沾染俗世血腥一般的-

    他似是最先注意到了到底不起的唐不逢,按住脉搏,然後眉头微皱的,封点住他的几处要穴,自是运功为他疗伤-

    俨然医者,救死扶伤-

    聂徵狐身体些微摇晃了一下,须臾之间,上官瀛邪自是移形换影一般的,矗立在他的身後,手臂竟是自然一般,环绕在他腰间,双腿含立,自是让他的肩膀,停靠在自己肩上,微一侧身,自是可以嗅见那耳翼的淡漠幽香-

    聂徵狐也不抗拒,於是任凭自己放纵,後背的肌肤,似乎可以感应到那强有力的心跳一般-

    感应到自己上臀,自是抵在他肌肉分明的下腹,某种昭示著欲望的感应,在渐渐冲破樊篱-

    那救人的男子瞬间已然热气氤氲,雪瓣却被他们的护身罡气逼迫的四散开来,俨若神明-

    不过盏茶,男子已然收功,起身撩却自己有些纷乱的下袍,自是一丝不苟的,轻轻一揖,“在下阙羽宸,聂公子,有礼了-”

    聂徵狐微微蹙眉,“我又不认识你-”

    上官瀛邪自是轻笑,“阙羽宸,神农山庄第二十六任庄主,是阙素问的嫡长孙,五年前以未及弱冠之龄接任庄主之位,为人诚恳仁义,侠名不匪-”

    谈吐之间,那温热的气息,自是均匀的喷洒在那渐渐晕红的耳际,不由的,舌尖一点,然後几乎是同时,感应到了怀中人的遽烈颤栗-

    他果然,有些不太稳妥呵-

    “聂公子说笑了,在下阅历尚浅,自是不比聂公子少年成名,威震江湖,不过今日侥幸领教聂公子的毒,果然名不虚传-”阙羽宸丝毫不愠怒的,依旧有礼-

    不愧为武林三大贵公子之一,自有名媛淑女为之争风吃醋,而他指腹为婚的娘子,正是武林第一美女,飞霞派的首席弟子寒弱懿-

    有女匪容,有女匪德-

    “切,於我无关,喂,我们走吧-”聂徵狐淡淡浮现了某种夭魅之色,那使用云霓愈术的後遗症上来,他已经有些僵持不住了呵-

    “谨尊主人之命!”上官瀛邪笑容魅惑众生的,刹那间,那样一双眸子,也会温柔如水一般潋滟-

    然而下一瞬间,盘膝运功的唐不逢蓦然睁开双眼,红芒四射,然後竟然硬生生的,一阵裂阙霹雳,轰然作响-

    “暴雨梨花针!”须臾惊变,阙羽宸惊呼,已然不及-

    但见上官瀛邪殊无惊惶之色的,蓦的把聂徵狐挡护在身後,然後极缓的举起双掌,堪堪相对,所有钢针竟然歪歪斜斜失了力道,没有一颗伤人,但是周遭那些内力稍逊的护卫们纷纷被其间罡风震慑的吐血倒地,甚至阙羽宸也丝毫不敢懈怠的,运功抵御-

    ……

    然後,上官瀛邪轻轻侧目,望著身後的聂徵狐,似是浅笑的-

    聂徵狐不轻不重的,在他後颈的位置,咬了一口,两人相视,然後上官瀛邪拥著聂徵狐,两人纵身远遁而去-

    “啊啊啊-”唐不逢仰天长啸,悲郁交织,伤口狰狞-

    这时一道身影已经後发先至,扶住唐不逢,皱眉道,“你怎麽搞的这麽狼狈!”

    “废话少说!阿煦!撤!”唐不逢吐出一口淤血,昏厥不起-

    那被唤作阿煦的男子背起唐不逢,前後皆有追兵,还是走为上计,可是周遭震天堡家将渐渐围来,他一咬牙,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只金弹-

    ……

    远远的,隐约有著半是忧虑的声音,“徵狐,还好麽?”

    似是某种从齿龈之间溢出的呻吟,和嘶哑的声线,“废话少说,你想让我在这里上你啊-”

    ……

    情欲一线,几欲断裂了-

    震天堡,宿世门外,厉怀谡自是和次子厉寞严以及数位家将,严阵以待-

    他们的对手,是一红一绿,一男一女-

    红衣男子妖冶,绿衣女子俗豔,然後但见他们神色傲慢无礼的,“我们唐门双杀可是追踪本门余孽而来,你们到底让不让开!”

    唐门双杀,乃是蜀地唐门数百余年刑堂的主事人,素以心狠手辣著称江湖,男子唐不依,女子唐不饶,身为第二十三代唐门子孙,自是如此-

    “二位如此蛮横无礼,我震天堡又怎会轻易被无关紧要之人闯入?”厉寞严神色不豫的,“今夜堡中,有医者为我四弟治病,不便打扰,所以,敬请二位日後再说!”

    “哼!本小姐就是要进去,你又能拿我如何!”唐不饶瞬间抽出九韧乌金鞭,在半空中凌厉的抽杀著,然後那翩翩飞舞的雪花,竟是趋之若骛般的分离-

    “唐门与我震天堡虽不相熟,但是百余年来也无甚恩怨,唐门弟子若是真的如此无礼,我震天堡亦非好惹之地!”厉寞严挥著右手,那三十余名骠悍的家将,自是齐唰唰的拔出兵刃-

    “那麽,真的要让尔等尝尝我们唐门的厉害了!”唐不依手指之间蓦的多了几枚奇形怪状的暗器,那闪烁绿芒,分明,淬了毒-

    厉寞严露出了一抹残虐而冷静的微笑,他身边的厉怀谡,轻轻的,睁开眼睛-

    顿时一触即发-

    ……

    第19章.品春宵(小狐x上官 激h戏码)

    然而震天堡後山无名之中,氤氲情欲,更是一触即发-

    那是一处月牙状的温泉,泉边嶙峋怪石镌刻著瘦金体的天一二字,取之天一生水,石旁一对紧紧偎依的男子,绛衣夭娆,黑衣勃发,自是无可抑制-

    上官瀛邪感觉自己似乎抱著一团火焰一般的,那样炽烈的聂徵狐,几乎在他们停下来的刹那,就缠绕在他的虎躯之上,明明冰冷的唇,却夹撷著难以形容的欲火,辗转吮吸著他的眉眼,他的唇齿,甚至开始轻轻咬啮他的颈部,那双久久浸於寒风中的手,自是粗暴的蹂躏著他的後背衣衫,让布料和肌肤磨挲出了星星点点的快慰,渐渐累积,层层剥离,差一点,差一点-

    “啊-”他不禁低吼一声,终於反守为攻的,十指深深掐入他的双肩,倾倒之姿,将他折身压伏在那怪石平滑一侧,他纵是早识风流,亦从未感应到如此亲密的吻著一个人,酥麻的口腔内壁交织著些微的刺痛,两厢交缠的舌,互啮的唇,淡淡的,是谁的血腥,湮灭了谁的理智-

    “怎麽,觉得痛了?稍後你便会更痛呢……”聂徵狐但觉丹田之处笼罩著一层难以纾解的郁结之气,四肢百骸窜动著无法形容的饥渴,双手向下游弋,感应到那完美贲实的肌肉轮廓,自有原始的某种诱惑一般,最後手掌牢牢的,缚住了两瓣没有一丝赘肉的浑厚臀瓣,那是属於成熟男子的魅惑肌理,在掌心,燃了欲火-

    ……

    “徵狐……不要著急呢……我这不就来服侍於你……”上官瀛邪丝毫不示弱的,轻轻的垂下手掌,在他衣衫褶皱的胸前磨挲著,感觉两朵浮凸,瞬间膨胀,顶住了自己的掌心,他然後耳酣舌躁的,在他肌肉凸现的胸部和腹部四处游走,时而揉搓,时而抚摸,时而微带凌虐的掐弄,时而恶劣的捏扯……尽其能事,还不时拨撩一下那坚挺著的乳蕾,拨得怀中的男子阵阵呻吟变成诱惑粗喘-

    “手法倒还熟练,想必你平素可是享尽齐人之福……”聂徵狐不知自己心中蓦然升腾的怒火为何,强忍住胸前的悸动,自是劲力撕裂那臀部的层层外袍亵裤,双手蓦的触及火热的臀肌,满意的感应到了身上男子抽搐般的低吼,然後深深陷入那紧绷弹性的肌理之间,翻覆蹂躏,甚至将指尖撩入那道细密的臀缝之间,拨弄著那柔细的淡淡毛发,在那隐匿的菊褶之上挑逗的绕著圆圈,几乎,可以感应到那忽然促动的心跳-

    ……

    “徵狐,吃醋了麽?”上官瀛邪轻轻笑了,平素伪装的温和俊逸,此刻竟然化成了某种风华绝代,自是与周遭神秘夜色消融,不堪遗忘的,手下却辉映似的,瞬间撕裂他胸前的层层布料,但见一朵柳絮般的晶莹雪瓣,静静的,飘落於那嫣红色的绽放乳头之上,渐渐凝结而成一滴水珠-

    ……

    “我倒是可以确定,这里,这里尚是雏地-”聂徵狐忽然有种恼羞成怒的错觉,径直的,几乎有些粗暴的,将白玉雕琢似的食指顶入那狭窄紧膣的菊瓣,但觉潮热的内腔包裹著自己的手指,似乎些微移动都是奢侈一般的,而敏感的指尖被那淫腻的内壁遽烈的吸吮著-

    ……

    “是麽,那麽也让我好好欣赏一下徵的这里─”上官瀛邪极力抗拒那种诡谲的快慰,似是有什麽撩拨著周身的筋脉一般的,髋部半是尴尬的款动著,手却流畅的,在那淡蜜色的柔腻肌肤上磨挲不断,顺延著肚脐,滑入了亵裤之间,已然握住了那膨胀赤灼的物事-

    ……

    “嗯,该死的上官……!”聂徵狐自是难以抑制情欲勃发,这本是他的云霓愈术唯一的副作用,以前亦曾尝试这般火灼异样的痛苦,但是这一回,几乎,让他溃不成军的,立即要崩射於他的手掌之间-

    ……

    “叫我的名字,乖……徵狐……”上官瀛邪自是靡乱情性,加快了手中抚摸揉搓的速度,攥紧之後却用指腹磨挲著那性液汩汩的铃口,感应到那本是粗硬的男茎似乎又凭空涨大了几分,一股纯然的征服感顿时袭来-

    ……

    “该死……先让我进去插一下咯!”聂徵狐邪狞一下,几乎是同一瞬间的,塞入无名指,三枚手指已然将那私隐之穴撑到了极致,借助那渗流到股沟之间的靡液,竟也渐渐湿滑的抽插起来,腰间耸动,自是觊觎将自己的硕大物事难耐的挤入那禁窒的甬道之间-

    ……

    “嗯……”上官瀛邪忽然停滞了一切动作,沾染了他滑腻液体的手指,轻轻的磨挲著那有些肿胀的唇瓣,神情竟然深邃了几分的,肌肉也僵硬了-

    ……

    “啊……”有那麽一瞬间,聂徵狐真的以为,自己被什麽,蛊惑了,竟然任凭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从掌心流逝,呆呆的,任凭什麽,沦陷在那执著的眼神之间-

    漫天银絮,轻轻的爱抚著彼此裸露的肌肤,白皙如玉,淡蜜如金,桃花一般豔透的吻痕,酝酿著无邪之雪,身畔温泉汩汩,热气氤氲,彼此双眸,流曳真心,难得真心-

    ……

    “你给我下去冷静一下吧-”上官瀛邪蓦的狂肆大笑,顺手,将聂徵狐推下了温泉水中-

    残存的,是聂徵狐几乎不可置信的魅惑一眼-

    ……

    温泉凝脂,雪色夭娆,但见一抹靡红色的身影,蓦的从水中喷薄而出,那裸露的胸前,被爱欲凌虐过的痕迹散发著致命的诱惑,绽放一轮的茱萸,此刻盈盈欲滴的,似乎等待著什麽采撷-

    岸上的上官瀛邪,不由的,小腹一滞-

    也亏得他一身诡谲没测的内力支撑,才没有乱了理性,一如兽般压倒那个风情绝代的男子-

    於是半是掩饰,半是魅惑的,笑了,“徵狐,湿透了哦-”

    “我反倒觉得是你欲拒还羞了-”随意束缚墨黑长发的罂粟色绢丝断了,聂徵狐自是任性的放纵那黏腻的长发,无谓的看著自己若隐若现的姿态,竟然开始解下翡绿色的珠珞锦带,朝著某人矗立的位置,不偏不倚的砸去-

    “我说过,叫我的名字-”上官瀛邪自己都没有觉察那种宠腻的口吻,自是伸手,紧紧攒住,甚是夸张的,放在鼻翼间轻轻嗅著,神情餍足而亵玩一般,“这算是定情信物麽?”

    “我的腰带,你也敢碰!”聂徵狐继续褪下自己亵裤,笑得更加沸热,那单薄布料,竟也直直砸向那个不知死活的男子-

    “徵不会让你的侍寝连床也没有上,就先被毒死了呐!”上官瀛邪再次反射似的接住那私秘布料,依旧无意识的嗅了一下,然後似乎感应到了某种麝香的浓重味道,不轻不重的,撩拨一下入鬓的剑眉-

    “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有如此的恶趣味-”聂徵狐几乎咬牙切齿,发誓自己再也不穿月白色的绸裤了,温泉水暖,慵懒颐神,此刻他站立的地方自是清浅,那随著北风皱褶的泉水爱抚著他敏感的脐部,自己蓬勃的物事已然不甘的探出水面,豔嫩的顶端溢出了倾动的黏液-

    “徵狐,难道还不知道麽?只是为你,心甘情愿-”上官瀛邪半真半假,眼神灼灼,蓦的潇洒摆手,径自褪却自己已然被蹂躏的褴褛的衣衫,须臾之间,白皙温润却又贲实劲硬的纯然男性躯体,在雪瓣之间自成不拘-

    “……”聂徵狐自是忽略心中一悸,眉眼却在挑逗的,“你敢下来-”指尖却轻轻磨挲著落在自己茱萸上的一颗冰晶,任凭融化,微仰著脸-

    “我若不下去,岂不是辜负了你锦带上的莨荡散,你亵裤上的白蔹散,还有你在泉水中洒的爵犀散-”上官瀛邪自是步步逼近,他一眼道破,自是看透其间玄机,这几味均是寻常药散,一旦调和,自成一派毒素,然而他若是无可避免,也称不上是天下第一的息魂第廿九任帝王曜了-

    “你不要忘记了,毕竟,医毒之术,舍我其谁-”聂徵狐迎向那魅惑众生的男子-

    就在彼此唇舌碰触的一刻,上官瀛邪不由得浑身一阵发紧,喉头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徵狐,你要……”两手却死死的按压著他也浑然紧绷的肩膀,肌肉都紧绷起来-

    “我自是要你,放心,第一次,不会弄痛你的哦-”聂徵狐继续处处煽风点火,手段凌厉-

    “徵狐,让我摸摸,你也差不多要崩溃了麽-”上官瀛邪神思混乱的,自是双手向下游弋,蹂掐著那两瓣滑腻的臀瓣,手指竟也在试图插入其间,那温热的甬道,穴口骤了层层的皱褶,紧密的包裹著自己的手指,自是暧昧淫腻-

    “呵呵,难道你没有觉察到空气中的不对麽?”聂徵狐自用牙齿啮咬著他的肩膀,感受著他最是直接的反应,伴随著微微颤抖,哼出声来-

    空气中是乳白色的雾气和层层叠叠的飞雪,掩盖了同色的粉末-

    蜚廉无毒,但是调配了莨荡,白蔹,爵犀,名曰靡笑-

    靡然一笑,情欲勃发-

    “难道你害怕我无法满足你,自是给我下药助兴-”一时间,上官瀛邪竟是无从分别,那其间几分真心,几分敷衍,亦忘记最初的目的了-

    “我是害怕你禁受不起我的摧残-”聂徵狐蓦的将他向矗立於泉边的一块巨石压去,身形快得不可思议,双手牢牢握紧他贲实得臀瓣向两边撑开,那炽热的物事融却了一瓣瓣得飞雪,此刻正嚣张得砥在那依旧干涩禁锢得穴口,蠢蠢欲动-

    “是麽?呵呵-”上官瀛邪却丝毫不顾自己此刻暧昧异常的境况,匪夷所思得,握住他的左手脉门,然後稍一运功,顿时聂徵狐感觉到了周身的麻痹-

    “这种时候,你竟然截断我全身脉息!”聂徵狐冷然喝道,眉目疵裂的,却是更加夭娆-

    “你不是照样给我下毒!”上官瀛邪自是粗喘不定,然而分明几分气定神闲-

    “你,你不是已经把自己抵给我做侍寝了麽?乖乖的,听我的话-”普天之下,也只有聂徵狐,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对著息魂曜帝威逼了-

    “那是准备随时上你,而不是让你上-”普天之下,也只有聂徵狐,可以见到被人压在身下的魅态横亵的上官瀛邪-

    “你-”聂徵狐深吸一口气,感应到了有些窜动的脉息,黄魈濒临反噬了-

    “我倒是真的有心牺牲自己呐,不过-”上官瀛邪虽不清楚,但是也知道,此刻他身体的不妥,貌似,只有交合一途,但是,他是息魂曜帝-

    “没有不过-”此刻受制於人,聂徵狐竟然冷冽非凡,似乎瞬间把自己从刚才那份情欲炽烈中抽离-

    “不过你若是愿意来为我做三年的专属大夫,我倒是愿意-”上官瀛邪是故意的,生涩但是绝对不含糊的,用今夜之前自己从未有人碰触过的臀缝,磨挲著那几欲涨裂的顶端,如此风神俊朗之人,做著如此淫腻之事,更加诱惑的-

    “你就愿意让我上三年-”聂徵狐笑了,那样璀璨靡丽,瞬间湮灭尘土一般的-

    “起码,今夜,我是你的-”上官瀛邪又岂是易於之辈,“之後我们各凭本事-”

    “那麽,还废话什麽呐-”聂徵狐感应到自己脉息瞬间的流畅,蓦的俯身咬住了他的耳垂,“瀛邪,我定让你有一次难忘的开苞经历的-”

    ……

    言语之间,竟丝毫没有温柔的,将自己肿胀硕大的物事,硬生生的捅入了那狭小干涩的菊穴之间,似乎裂帛一般的声音,空气间顿时弥漫了一股淡淡的血腥-

    上官瀛邪只觉的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为两瓣一般的,粗糙的石壁间擦伤了自己的後背肌肉,身上的男子,却俯身,倾城一吻,湮灭了自己所有的痛吼-

    然後他亦些微不留喘息机会的,大开大盍的抽插起来,每一次,上官瀛邪都以为这痛已是极致,但是下一次内壁的伤口被那顶端的棱部撕扯著,身上的男子,亦亵恶的微笑著,唇舌游移到了自己胸肌上,狠狠的,咬住了周身最是柔嫩的乳头-

    旋而,那块已有数万年的巨石,多了十个完好深透的指洞-

    ……

    “瀛邪,告诉我,痛麽?”

    “下一次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麽-”

    ……

    星星点点的血丝,飘浮在乳白色的温泉水上,一缕缕,全是魅惑万千-

    雪雾迷漫,自是恩宠那对交合的男子,不忍窥伺了-

    ……

    ------------------------------------------------------------

    今日lg晚上请客庆祝生日~~

    晚了一些~~~

    看在纯h的份上,请见谅~~~

    票票就不要大意的砸过来吧,下章还是激烈的h戏码噢

    第20章.销魂禁(激h续)

    西北望,後山无名,温泉天一,两具肉搏一般的俊美男体,正在赤裸交缠,俨若神砥一般-

    他们的身体,一起僵硬了须臾,一切动作,都停滞了-

    聂徵狐男色无忌,却从未有过此刻的诡谲感受,自己硬挺的男性,几乎要被他紧膣的甬道夹断一般,像是其间有什麽紧紧吸滞,几乎动弹不得,汩汩的温热流淌感,滋润了自己疼痛的男性,鲜血顺延著晕红了两个人身下一片温泉水,然後迅速散却,一阵强烈的快感自他的顶端通过,燃烧一般的体温包裹著,他瞬间有了一种眩晕感-

    经历了刚才猛烈的抽插,却依旧干涩滞亵,让他忍不住更加深入的,全然的埋入那令他如斯销魂的甬道-

    咬牙切齿,自是忍耐又到了极限-

    “瀛邪,我要动了哦-”

    ……

    “我可没有让你停下来-”

    ……

    上官瀛邪更是咬牙切齿,但是几乎一开口,他就後悔了-

    此刻他的双腿被他难堪的大敞架起,刚才因为遽烈疼痛而瞬间萎靡的物事又开始蠢蠢欲动,感受著他在他体内的那种搏动,一种嗤虐的心态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可是什麽在两个人绞缠的位置渐渐滋润,原本灼热的刺痛也渐渐融化成为某种奇异的酥麻,仿佛有什麽,在蛊惑著狰狞而出-

    心惊心颤,谁知身上的他,蓦的停滞-

    他原本绮靡魅惑的容颜,此刻更是情欲交织,温泉蒸腾,飞雪柔腻,冰与火般的矛盾,又掺杂了极致的欢愉-

    “是,我的瀛邪有命,我怎敢不从-”聂徵狐笑了,是那种带著些微天真的笑靥,胯下动作却是丝毫没有迟疑的,先将男性渐渐抽离,望著那明显裂伤皱褶抚平的菊穴,含吮著自己顶端的淫靡境况-

    他只觉得有什麽,在心头膨胀,低喝一声,瞬间全根没入,自己的囊部,重重的,撞击著他肌理丝滑的会阴-

    ……

    “嗯-”上官瀛邪反射的弹起原本就半悬於石上的上半身,一种贯穿的感觉,再度侵袭,但是却没有了起初的裂痛,那种隐隐钝痛的感觉,却是更加分明的感应到他在自己体内的动作-

    ……

    “我帮你解脱,好不好呐-”聂徵狐不待他回答,已然上下揉搓律动起来了,胯下的动作亦放开,全力抽刺,每次尽没,湿滑黏腻的感觉,渐渐升腾,低头看著胯下紧绞的部位,见自己被上官瀛邪的甬道吸膣的物事已是淫液淋漓,每次抽出半露的硕大顶端都牵带得他滟嫩的穴口翻露,黏液涌溢,顿时一股纯然的征服感袭来-

    刹那忘物忘我,湮灭於三千欲海中了-

    纵是远处轰鸣,哀嚎遍野,也无暇打扰他们情热如斯-

    ……

    他们可以不顾,但是震天堡人,不能不顾-

    此刻宿世门外,几名伤重的家将艰难赶至,“报堡主,我们,孤亭那里……”残缺几句,竟然仰身倒地,显然伤重不治-

    “爹-”厉寞严沈稳风度尽现,此刻和厉怀谡交换眼神,挥手带著数名家将,已然驰援-

    唐不依眼神一敛,已和唐不饶达成一致,蓦的收起暗器,阴阳怪气的,“哼,限你们明晨之前,必须交出人来!否则後果自付!”

    厉怀谡固然大家,躬手一礼,“恕不远送-”

    “我劝你们这些瞎眼侍卫们最好不要放走一只苍蝇,否则,明日我们定来给你们收尸!”唐不饶挥手一片毒雾,竟然渐渐扩散,悬於诺大震天堡的上空,绮丽金晖,在这靡朦雪夜,竟然清晰可现-

    又是如此诡谲恐怖-

    跺跺脚,那两人,像来时一样,去时无踪-

    “堡主-”一旁自有家将上来,等待吩咐-

    “堡中有两大解毒圣手,无需惊惶,此刻先去孤亭那里-”厉怀谡沈稳若定,但是此刻,望著那漫天金辉,却悠悠痴了-

    纵是他声名不匪,纵横江湖,亦是凡人-

    凡人自有伤痛,例如,这毒的名字,毁-

    例如,那人的名字,唐毁-

    温泉水澜,欲波难平-

    “毁-”上官瀛邪在持续的呻吟中,突兀的,说了一个字-

    “不许你叫别人的名字!”聂徵狐顿时觉得一抹莫名的躁郁在丹田升腾,一手扣在他贲实的胸肌上肆意揉捏著,肆意驰骋,算是惩罚-

    “我是说,毁-”上官瀛邪望著身後天际一片璨金,心神欲动,但是身体却被翻覆抽插,连挣离的力气,也损失殆尽的-

    “我说过,不许!”聂徵狐蓦的大吼一声,全身肌肉紧缩著,把自己的物事深深地顶进他的甬道,手却邪狞的,掐弄著身下男子最是敏感的囊球-

    “啊……啊……”上官瀛邪只觉欢愉终於到了极致,一大股灼白的精乳从已经呈现魅红色的前端狂喷而出-

    “啊,瀛邪……”感应到他精泄时甬道牵掣的剧烈收缩,吸得聂徵狐再也把持不住,至此高氵朝-

    ……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交合之後,那样极致的眩晕,顿时湮灭了两个人-

    聂徵狐放纵自己瘫软在那温热贲实的男性躯体之上,闷闷喘息,竟然久久无法平复的-

    蓦的感觉到自己耳际,被什麽炽烈的包围,浑身一颤-

    “徵狐……你可是吃醋了麽?”上官瀛邪感应著彼此依旧黏腻在一起的身体,不适的,轻轻辗转-

    聂徵狐浑然一怔,低头望去,但见那样笃定安然的眸子,仿佛有了某种吸摄的力量一般,似乎再一深入,就万劫不复-

    “不过是毁麽,唐门万毒之尊而已,你以为,我解不开-”不过须臾,但妨须臾,聂徵狐笑了-

    那一刹那,是上官瀛邪第一次觉得,世间种种,不如一笑-

    ……

    绚烂之後,不过静谧-

    上官瀛邪有些难堪的轻轻款摆著髋部,试图摆脱,身上男子的压迫,但是些微移动,就牵掣到两个人紧膣相连的部分,那种隐约的滞痛,和滑腻的难以形容的触感,让他,几乎有些想要愤怒了-

    “起来,徵狐-”可是,口吻却意外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温柔-

    “嗯……”身体被温热的泉水滋润著,身下是贲劲的肌理还有让人昏昏欲睡的心跳,刚才有些过分的情欲将他运起黄魈抵御竭血蛊後本就残存不多的体力消逝殆尽,此刻,只想要好好的,抱著他而已-

    聂徵狐半是无意识的,略微抽出自己的男性,然後忽略身下下意识的抽息,换一个舒惬的姿势-

    “……”上官瀛邪有些好笑的看著那浅眠时稍显稚弱的容颜,可是此刻自己的後背,正在火辣辣的灼痛著,该死,一定是刚才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时候擦伤了,抬头再望向东南方,那片诡谲的金晖在缓缓的蔓延著-

    不暇犹豫的,手立即探下,握住他已是半露的物事,向外一拔,仿佛所有细密的裂伤再度被撕碎一般的,伴随他抽离体外,一股混合著血丝和灼白的液体在泉水上激荡著淫靡的声音,和涟漪-

    而他几乎僵直的双腿,在终於触及泉底岩地的刹那,竟然,有些瘫软了-

    “嗯,不要乱动-”聂徵狐却连眼睛也舍不得睁开的,这一回竟自四肢缠上了刚才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子,丝毫不顾形象的,不过须臾,细细的酣息,悠然响起-

    上官瀛邪难以置信一般的,尴尬立於温泉中,身上,是一个甜蜜的负担-

    貌似有什麽,不太对劲吧-

    他想-

    貌似深受重伤该昏厥的,是我吧-

    他想-

    可是此刻,他又能如何!

    那个人,是寻魔医,是他的徵狐呵……

    所以背後和臀後的疼痛可以当作是历练,所以抱著一个和他身形相仿的男子出温泉却发现那些衣衫根本褴褛失去了遮蔽的作用是磨炼,所以从锦囊中掏出一枚细致的熏香时有些宠腻的望著怀中依旧保持熟睡的男子,所以心疼害怕他著凉再泡回温泉中也就理所当然了-

    浸入炽热的泉水中,韧彼此颈项以下的部分被热水绵密的滋润著,那些酸痛不适的感觉,渐渐挥发,只是可惜,怀中的人,依旧美梦-

    是梦中想到了什麽,为什麽那样的神情,竟然有些慵懒了-

    一阵戾风而过,是一个带著一只纯银面具少女,少女衣著简约但是极其雕琢,即使根本不知她的容颜-

    少女轻轻跪倒,姿态万千,“属下天璇,参见曜帝-”

    “嗯,去拿两套衣服来-”上官瀛邪自是闭目养神的,背对著岸边的少女-

    “是-”天璇恭敬离去-

    然後,上官瀛邪望著怀中依旧睡得餍足的男子,有种莫可奈何的感觉了-

    他亦不知,世人怎知,寻魔医还有一个怪癖,就是他一旦倦意丛生,任何人,任何事,都无从打扰-

    所以无从得知,当初那些在邃血小筑刹羽而归的求医者,有多少,是正逢寻魔医小憩不得打扰了-

    天璇动作极快,拿来两套衣服,默然垂手,等待下面的命令-

    “……”上官瀛邪挥手示意她退下,径直把聂徵狐抱出了水面-

    却望著他依旧痴缠的四肢,有些怔然,然後苦笑了-

    为他穿衣,简直比一场激斗还要辛苦,自己赤裸的身体竟丝毫感觉不到雪夜的寒意,待到终於将那翡玉璎珞制成的锦带系在他腰间的时候,轻轻吸气-

    却在下一刻,发觉被束缚的自己,依旧无法著衣,再深呼吸-

    伸手,狠狠的,朝他腰肋的部位,掐了一下-

    “你这个混蛋!”似是被触到了痛脚一般,聂徵狐竟然醒了,而且反射似的弹开,竟然有人敢掐他那里-

    “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上官瀛邪半是好笑的,慢条斯理的著衣,看来自己的感应没有错,他那里,果然是一个弱点的说-

    聂徵狐怔了一下,似是好半天没有弄清楚此情此景,怎堪形容,但是当看到那人穿著贴身亵裤,隐忍抽搐的神情,似笑非笑的,“怎麽,很疼对不对-”

    上官瀛邪随意系著外袍,不理会他的恶劣行径-

    “要不要,我替你医治一下-”聂徵狐又怎会错过这落井下石的机会,似笑非笑的,贴了过去-

    “先把那边的毁解了再说吧-”上官瀛邪自是四两拨千斤的,推攘过去-

    “为什麽我要听你的-”聂徵狐不由一刻阴霾,又是毁,什麽该死的毁-

    “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专属大夫了啊-”上官瀛邪轻巧的环绕住那被玉带勾勒的益发清臒的腰身,又开始暧昧的磨挲著-

    “是麽-”聂徵狐神色有些僵硬的,似乎才记起,两个人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好像答应了什麽-

    不过,也许,并不吃亏-

    於是瞬间展颜,“不过三年嘛,看在你今晚初次表现甚得我心,那麽,以後你就在床上好好伺候我吧-”聂徵狐又岂是易予之辈-

    “固我所愿-”上官瀛邪细细呢喃,唇自然而然得贴合了-

    ……

    纷纷雪色,不掩春色-

    然而此刻,震天堡中,自是混乱一团-

    孤亭附近,人声压制,那些收拾平素好友的尸体的家将们,根本难以接受这样惨不忍睹的情景,那样被某种残虐的火雷伤得支离破碎的尸身呵,流淌著黑红色的鲜血,燃红了遍野的雪地-

    纵是厉氏父子三人皆为铁血男儿,亦不由惊怒莫名-

    一旁阙羽宸歉疚的迎了过来,“厉伯父,小侄羽宸无能,他们,他们-”那是他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医术,在这般血腥修罗道上,竟然,竟然见证了这麽多无辜护卫家将的亡故,而自己,竟也心存闪念,想要救那个人-

    天空中的金晖诡谲流转,任谁,也猜不透厉怀谡此刻的心思,但见他摆摆手,“羽宸贤侄不必自责,此事全是僵命城作孽,幸好你无碍,否则我亦不知如何向凤太君交待-”

    谁人不知神农山庄老庄主阙素问奉长姊为母般,而年过八旬的凤阙氏,最宠爱的不是自己满堂嫡生儿孙,而是阙羽宸这个侄孙-

    “厉伯父客气了,小侄冒昧问一句,此刻天上,可是-”阙羽宸毕竟是神农山庄的庄主,神农自以药物医术为本,以摒弃天下之毒为旨,此刻天空流转的诡谲色泽,他岂能忽视-

    “不错,正是-”厉怀谡迅速的,截断了他的话,然而须臾之间,阙羽宸额际泛起了层层细腻的汗珠,身形一晃-

    厉朔严眼明手快的,扶住了他,神色关切的,“羽宸……”

    “多谢厉兄-”阙羽宸连苦笑,都有些僵硬了,他是神农山庄的庄主,他是武林三大贵公子之一,普天之下能够让他动容的事情,本来就屈指可数,但是,很不幸,毁就是其中之一-

    毁是一种极其美豔但是霸道的毒,传言见到毁的人会立即中毒,根本无从抵抗的,然後在十二时辰之後,将会一名呜呼-

    毁有解药,但是那是唐门的不传至宝,若非唐门门主同意,即使是杀光唐门所有的人,也无法找到其解药或者配方-

    毁,数十年来,成了江湖的禁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