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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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生意动·胭脂灰

    马蹄声声,黄色的花海如同一道道光快速掠过,两人合乘一马的身影在花海里若隐若现。

    蓝远铮马背上的功夫已臻化境。

    从抱起金漓汐转身,到把她的长腿盘在他的腰间,这一系列快速而灵活的动作全是在他胯/下骏马快速奔跑的情况完成的。

    换句话说,被困在马背上的金漓汐再无逃脱的可能。

    过去的他对她太仁慈了,所以才会有她一而再的逃脱。

    她既被他再一次抓住,今日他是绝不会再放开她的!蓝远铮眯缝着狭长而俊秀的眼,用力甩去他头上的雨珠,更加揽紧了金漓汐不堪一握的纤腰。

    他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在日落后开始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更加邪佞,充满势在必得的决心。

    蓝远铮捧握着金漓汐柔软的腰肢,刻意地用自己已经昂扬勃发的下/身用力摩擦着她的敏感地带,满意地看到她在他肆意而猛烈的摩擦碰触下,面色绯红,怯生生地,犹如一支带雨的白色山茶花。

    雨,哗哗声,下得越来越大,裹着阵阵苦雨的冷风,如鞭子一般抽打在身上。

    雨中的两人都已被浇透。

    冰凉的雨水却并不能浇灭蓝远铮全身沸腾的情火。

    蓝远铮那双带着欲望红雾的俊目直直盯着金漓汐,她头上束发的帕子在马背强烈的颠簸下,早就掉落了。

    而金漓汐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被风吹得从蓝远铮的脸颊边拂过,如同一只柔软的小手在不停撩动着他强硬的心。

    再加上此刻他正与她身体最柔软的私密处紧紧相贴,那种酥麻麻的感觉从蓝远铮的心底透了出来,蔓延到了口,燃成了一团火,直烧到他的四肢百骸。

    蓝远铮伸出手去,拂开金漓汐被雨水打湿的长发,他用冰冷的指背摩挲着她嫩滑美丽的脸庞,低哑地道:“为何你总是逼我如此暴对你?”

    还未等金漓汐答话,蓝远铮凑过脸去,张开他温暖而湿润的唇,轻轻含住了金漓汐小巧的下巴,含混不清的话语从蓝远铮唇齿间逸出:“……其实……我也可以很温柔的……”

    冰冷的雨,让金漓汐的全身湿透。

    她敏感的肌肤贴在冰凉的衣裳上,蓝远铮滚烫的体温却透过彼此潮湿的衣裳传递到她冰凉的身体内,她的体内有种颤栗的感觉顿时如潮水般袭来,让她全身打颤。

    “求你,求你放开我——”金漓汐低声哀求着蓝远铮,一路剧烈的颠簸令她五脏六腑快要翻倒出来,而他带给她颤栗的感觉更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蓝远铮在大雨中却轻声一笑,他搂抱着她,将她压向马头的方位,让她的身体向后仰去,而他带着灼热气息的吻立刻跟着如雨点般落在金漓汐的耳后,颈项,锁骨……

    然后,蓝远铮一手托着金漓汐的背,一手伸到她的前,揪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

    随着“嗤啦——”布帛的撕裂声,金漓汐的外裳被猛地扯开,露出了她如羊脂玉般滑嫩的肌肤,与藕色裹里衣都包不住的饱满浑圆。

    蓝远铮眼神一暗,不由深吸一口气,将头埋进了金漓汐半裸的膛里,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芳香。他灼热的气息喷在金漓汐冰凉的口,她的肌肤上起了敏感的小疙瘩。

    金漓汐颤抖着身体,她被迫仰起头来,无力承受着蓝远铮的狂野掠夺。

    她的双手撑在蓝远铮的胳膊肘上,想推开他逼过来的沉重上身,但很快她的一双手被蓝远铮单只手握住,固定在她背后。

    蓝远铮眯缝眼看着还是不肯轻易屈服于他的金漓汐,他冷冽地一笑,突然放开了手,骏马飞驰而过,颠簸得厉害,金漓汐全身摇晃,整个人差点倒栽下来!

    金漓汐怕高,不由惊吓得低低叫了一声,抓住了蓝远铮的袖子,随着马匹的颠簸,她保持不住平衡,只好伸出手,改成搂住蓝远铮的脖颈。

    蓝远铮并不出手相扶,他就让金漓汐凭空悬挂在他身上,肆意感受着她柔软的娇躯随着奔跑的马儿在他结实坚硬的身上起伏,摩擦。

    金漓汐的衣襟敞开,前的饱满双峰随着马匹的剧烈颠簸而上下晃动,在藕色的里衣勉强掩盖下,犹如一对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般四下蹦跳。

    在天色慢慢开始昏暗下来的光线里,更显得她半/裸的美丽部如玉一样的白,如丝绸般的滑腻娇嫩。

    蓝远铮那张俊脸随着金漓汐在他身体上的摩擦,渐渐变得通红,他呼吸急促,张开大掌握住了金漓汐前那对饱满的圆丘。

    他揉捏着她的那对双峰,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狂躁与渴望,他用力扯开了她上衣所有的束缚,将她用力抱在口,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膛上。

    她很软,她光滑富有弹的,如同两座饱满的山丘,酪般滑过他的,让蓝远铮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声音里有着强自按捺克制欲望的痛楚与沙哑。

    他低下头,空出一只手来,从金漓汐的颈后顺着她柔弱无骨的脊背向下抚,嘴上仍不放过金漓汐敏感的耳垂,俯身不住舔咬,吮吸。

    他一直从她的脖颈一直吮至香肩,然后滑到她的前,含住了她粉红的蓓蕾,用力吮吸,让她脆弱的花蕾在他的唇舌下微微上翘,骄傲地向上坚/挺,色泽嫣红,娇艳欲滴。

    金漓汐秀发散乱,她无力地倒在蓝远铮健壮结实的臂弯里,整个人向后仰,几乎是躺倒在马背上,任由着蓝远铮在她身上狂野地肆虐着。

    金漓汐睁着流泪的眼,无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际,微微合上了眼,她的脸上是湿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雨水不停打在他们身上,却浇灭不了蓝远铮灼热的索吻与放肆的热情。

    马蹄声声,载着沉溺在情火浪潮中的人一路向前,在无边无际的花海中穿梭。

    骏马奔腾,欲火焚烧。

    被火热欲望主宰了身心的蓝远铮已经不再满足对金漓汐只是亲吻与触碰,他如岩浆般就要喷发的欲望让血气方刚的他呼吸急促,发出了嘎的喘息。

    蓝远铮搂住金漓汐的腰身,将自己早已按捺不住坚硬如铁的欲望向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用力顶去,他将她压在马背上,不停地向她柔软的身体冲刺撞击着,并开始加快顶动与摩擦的速度。

    他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击中金漓汐身体最敏感最柔软的私/密处,金漓汐犹如身处在大海颠簸般的狂荡之中,他身体坚硬处的灼热透过彼此湿透的衣物侵入她体内深处,撞击得她如暴风雨中一只小孤舟,不住地飘摇起伏。

    “求,求你——不要——我……我求你了——”金漓汐躺仰在马背上,一头长长的青丝垂落在马腹下,马背的颠簸与蓝远铮的肆虐让她语不成声,哭泣不能,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蓝远铮的身下。

    她颤抖着求他,哪怕他此刻杀了她,也比这样求死不能的痛苦要强一些。

    “你是真心求我的么?”蓝远铮伏在金漓汐身上,居高临下俯身咬牙问她。

    “我,我——”金漓汐秀发散乱,神智几乎就要溃散,她无意识道:“我,我,求你了——”

    蓝远铮抬起身子,手伸到金漓汐的背后,将她从颠簸的马背上拉起,让她伏在他的怀抱中,他喘息着,道:“你若对我是真心的,那我就好好对你——”

    金漓汐伏在蓝远铮的膛前,从倒挂着的眩晕中清醒,她全身的气力好像都已经被抽空了一般,她蜷缩着身体,以为蓝远铮会如过去那般将她放开。

    但蓝远铮的手在她纤腰中抚,渐渐地滑落到她的大腿上,两人的衣裳都是湿的,他的手搁在她的大腿,掌心的热度几乎要将她冰冷的肌肤灼烧起来。

    他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往处前进,一直滑落到她双腿间的神秘私/处,用掌心罩住她的花瓣,隔着衣物按压挑弄着她。

    “你,你——”金漓汐才从差点窒息的眩晕中缓过神来,立刻又被蓝远铮的挑弄惊怕得向后缩着身子。

    “不许逃开!今日你必须成为我的女人——”蓝远铮低声说道,气息不稳。

    他胯/下的昂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束缚已无法再压抑,濒临快要爆炸的边缘,即使是冰冷的雨水也浇不灭他对她强烈的渴望。

    无论如何,今日他必须要得到她,他无法再忍受到她全心对待他的那天。

    也许,永远不会有那天了。

    他也不想等。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他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是好的。

    只要占有了她,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也许那个苏什么的男人就再也别想染指她了。

    她是属于他的,永远都别想有人夺走她!

    情生意动·暴风雨

    雨越下越大,天际之间一片白雾。

    浇得让人睁不开眼,视线都开始模糊了。

    蓝远铮暂时收住了手,他抬起头来,四处观望哪里有可以避雨的地方。远远的,他望见了油菜花地边有一处山坡,山坡上有一片密林。

    就暂且去那儿避避雨吧。他一拍马臀,骏马立刻随着他的指示向着那山坡奔去。

    蓝远铮一手搂抱着金漓汐,一手提着缰绳,驾着骏马上了那道山坡,进了那片密林。

    林子中瓢泼般的大雨似乎小了一些,蓝远铮勒住缰绳下了马,将金漓汐从马上抱了下来。

    金漓汐蜷缩在蓝远铮的怀里,从头到脚都滴着水,她面色苍白,不住地在打着寒战。

    蓝远铮四处张望着,寻找着可以避雨的岩石或洞。

    他那匹白马突然朝着一块巨石昂首长嘶一声,蓝远铮闻声望去,发觉那块石头后面,杂草丛掩盖中,隐隐有洞。

    蓝远铮立刻抱着金漓汐走了过去,转到巨石后一看,果然是个山洞!

    因为地处偏僻,人迹罕至,山洞口长满了杂草。

    蓝远铮将金漓汐放下,靠在一个树墩前,而自己则拔出腰间的长剑将洞口的杂草铲除干净,露出了黑黝黝的洞口。

    蓝远铮先进了洞,他掏出怀中的火镰子打着了火,检查着四周。他发觉洞内很干燥,地上有火堆燃烧过后的灰烬,旁边有一大堆储存的干草。

    而洞的一角还有用干草结扎成的地褥。

    干草地褥上甚至还扔有一件被遗落的兽皮!

    看来,这个隐蔽的山洞里之前曾住过人。

    蓝远铮四下环顾,发觉这倒是一个栖身的好地方。他转身便出了山洞,将金漓汐抱了进来。

    她在他怀中,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冷得像块冰。

    “冷么?”蓝远铮低声问着金漓汐,金漓汐全身颤抖,唇齿直打架,说不出话来。

    蓝远铮将金漓汐放在了洞角的干草堆上,而他则到洞边拣了些稍微干燥的树枝,回到洞中加了些干草,开始生起了火堆。

    在蓝远铮熟稔而麻利的动作下,温暖的火很快便生起来了,红黄色的光微微照亮了整个洞。

    蓝远铮蹲在火堆边,脱下了身上的衣裳,露出他结实健壮的身体,他用树枝挑起自己的衣裳架在火堆上,开始烘烤着。

    他转头看着冷得直打抖的金漓汐,他蹙了一下剑眉,站起身来,便朝着她走去。

    “把衣裳脱下来!”蓝远铮蹲下身,一把揽过金漓汐的身体,便要扯掉她刚勉强合上的衣襟。

    金漓汐蜷缩成一团,紧抱住自己,颤声问:“你要干什么?!”

    蓝远铮冷冷道:“你想就这么冻死么?快把衣裳脱下来,烤一下——”

    “不,我,我——不——”金漓汐紧抱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蓝远铮脱去她已经被撕破得不成样子的衣裳。

    但她敌不过蓝远铮强大的力气,他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肃了个光,然后把干草地褥上的兽皮扔给了她,道:“披上!”

    无助的金漓汐用兽皮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咬着下唇,不敢抬头看蓝远铮。

    蓝远铮并没有再看光/裸着身子的金漓汐,他将她湿透的衣裳拿去,也挂在火堆上烘烤着。

    蓝远铮坐在火堆边,火红的光照着他赤/裸的脊背,那是男结实健壮的后背,古铜色的肌紧绷壮实,充满了雄的健美。

    洞里很安静,只有树枝在火堆里燃烧发出的哔啵声,还有两个人沉默的呼吸声。

    金漓汐裹着兽皮,蜷缩在一角,温暖的火让洞的温度升高,没有那么冷了,她靠在洞壁上昏昏欲睡,方才雨中在马背上那场搏斗与挣扎让她耗尽了全身的气力。

    她一头湿透的秀发还在滴着水,一阵寒意袭来,让金漓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蓝远铮听到声音转过身,他站了起来,径直朝着金漓汐走过来。

    他站着,居高临下看着她,然后从腰间解下一个皮酒囊,丢给了她,“喝两口酒,暖暖身子吧——”

    皮酒囊落在金漓汐腿上的兽皮中,她却并没有去接,“我,我不会喝酒——”金漓汐有点嗫嚅道。

    蓝远铮看着金漓汐半晌,他的目光从她低垂的乌黑长发调转到她被兽皮包裹的完美胴体上。

    兽皮太小,裹不住金漓汐妙曼婀娜的身体。

    她露在兽皮外的香肩圆润雪白,两条长腿蜷曲着,如同两截莲藕般娇嫩笔直,火光映照下,她苍白的俏脸有着淡淡的红晕,她用洁白的贝齿咬着光润的嘴唇,样子娇怯而羞涩。

    “你不会喝酒么?”蓝远铮咽了咽喉咙,觉得自己嗓子发哑,全身又开始燥热起来。

    他蹲下身来,贴近了金漓汐,他灼热的呼吸就在金漓汐的脸侧,金漓汐用手抓住兽皮,避开他炽热的眼神,她一直向后退,直到她光裸的美背直贴上墙。

    蓝远铮看着惊慌失措的金漓汐,线条优美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戏觑的笑意。

    他从她腿上的兽皮中索着皮酒囊,他故意放缓了动作,让自己的手在毛茸茸的兽皮中来回逡巡,兽皮在蓝远铮大手的摩挲下,不时擦过兽皮下金漓汐光/裸的肌肤,带起了异样的触觉,让她不由敏感地弯曲起了修长的双腿,不肯再让他借着寻找酒壶她的腿。

    啧啧,她真不解风情!

    蓝远铮收起了自己的毛手,垂下眼帘,终于索到了皮酒囊。他低下头,掩去自己忍不住上勾起的嘴角,拿起皮酒囊就喝了一大口。

    突然,蓝远铮一把抓过金漓汐,将自己的唇印上了她的嘴!

    他口中的酒从他的嘴里渡到了金漓汐的口中,顿时一股辛辣的滋味顺着金漓汐的咽喉一直往下淌到她的胃腔里,如同火烧!

    “咳,咳咳咳——”金漓汐被热辣的白酒呛得不住咳嗽,一张美丽的脸庞也因为剧咳而染上了一层红晕,她抬起被呛得水汪汪的眼眸怒瞪了一眼故意使坏的蓝远铮。

    蓝远铮抱住金漓汐,忍不住朗声大笑,金漓汐瞪着他笑得上下起伏的膛,咬着嫣红的唇,不发一语。

    蓝远铮见金漓汐低头不语,便低头挑衅着她,“你从来就没喝过酒么?这么不堪一击?”

    金漓汐还是不吭声,蓝远铮笑着摇摇头,仰起头准备往自己的嘴里送酒,但他的酒刚到嘴边,便被一只纤细的手抢了去!

    金漓汐拿过皮酒囊,对着酒壶嘴就喝了一大口!

    好辣!好烈!

    金漓汐又是一阵猛咳,但烈酒一下肚,一股暖烘烘的感觉从她的胃里散漾开来,蔓延到她全身,她冰凉的身体渐渐回暖,而她装满哀伤与仇恨的脑袋也开始一片混沌起来。

    这种感觉好舒服,金漓汐又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本不理会一旁蓝远铮似笑非笑的目光。

    金漓汐不停地喝下皮酒囊里的酒,她苍白的面色渐渐晕红起来,而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慵懒地向后倚靠着洞壁。

    原来,酒真是个好东西,不仅可以驱寒,更可以忘忧!

    金漓汐紧紧捏拿着皮酒囊,就是不还给她身边伸出手向她要酒囊的蓝远铮。

    她自顾自喝着皮酒囊里的酒,随着皮酒囊里酒逐渐少去,她的头也越来越沉。

    蓝远铮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一把夺过金漓汐手中的皮酒囊,往自己的嘴里倒,但没喝两口,皮酒囊就空了!

    蓝远铮眯缝起一双俊眼看着金漓汐,这个大胆的女人,从来未喝过酒,竟敢喝这么快,这么多,而且还是烈极大的苗山白醇酒!

    但是此刻的金漓汐已经不再害怕一脸恼怒的蓝远铮了,她往后软软地靠在干草堆上,醉眼朦胧,在吃吃娇笑。

    头好重好晕,脸也好烫,金漓汐捧着自己嫣红如霞的俏脸,倒在干草地褥上,身上的兽皮因为她嫌热,已经被她自己扯落在一旁。

    于是,此时活色生香的美景让坐在一旁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醉后的金漓汐全身泛红,像只醉虾。

    她一身的肌肤嫩若婴儿,滑腻如脂,从她高耸挺立的脯,平坦光洁的小腹,到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线条优美的脚踝,无一不是上天赐予她得天独厚的丽质。

    蓝远铮望着美丽如同一江春水的金漓汐,只觉得喉咙干涩,呼吸困难。

    之前还一直想占有她的他,一时间却也不知该如何小心呵护这一件美的雕塑了。

    蓝远铮愣怔着不动,但在地褥上辗转喊热的金漓汐却拉住了蓝远铮的腿,她低低地柔声喊他:“哥哥,哥哥——”

    蓝远铮全身一震,他俯下身,在金漓汐的耳边低声道:“你——叫我哥哥?——”

    金漓汐意识模糊,她眯缝着醉眼,迷蒙了如水的眼眸,娇媚天然成。

    她转过头,朝着蓝远铮微笑,“哥哥,哥哥,带,带我回家——”依稀中,眼前的这个男人幻化成了俊秀温柔的苏倦言,正朝她张开双臂,柔情似水,殷殷切切。

    他要带她回家,她不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委屈与欣慰的热泪盈满了金漓汐的眼眶,她一把抱住了蓝远铮厚实健壮的膛,将滚烫的俏脸藏在他的怀抱里,低低喊他:“哥哥,倦言哥哥——”

    蓝远铮全身一僵,他那双冷冽的眼里泛上一丝恼怒,“我不是你的倦言哥哥——”他俯下身去,用力抱住了金漓汐,他在她耳边命令道:“我是蓝远铮,叫我远铮!”

    “远铮?”金漓汐意识已经溃散,她低喘呻吟,喃喃道:“远铮,远铮——铮——”

    “铮”字在金漓汐嘴里叫出,是那么悦耳动听。

    蓝远铮听着金漓汐呼唤着他的名字,俊脸上的冷冽无情犹如被风吹走一般,换上的是容光焕发的笑意。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抱紧了金漓汐,用力地吻上了她那张红润甜蜜的小嘴……

    ……

    纠缠,喘息,颤抖。

    干草地褥上,两具身体正紧紧缠绕,再也分不开。

    “小汐儿——”他嘶哑地低唤着她的名字,他的手在她光滑柔媚的身体上游走,游移过她身上的起伏山丘,用自己强壮的身体覆盖住她,为她取暖。

    她柔软的身体,如同水中的藤,不停缠绕着他,撩动着他,让他为她疯狂,为她燃烧。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如同藤缠着树般,紧紧盘在他的腰间,他用他坚硬的火热摩挲着她身体最脆弱的那一部分,他低着头,温柔地看着一脸醉红迷乱的她,此刻的她美丽得惊人,让他为之心折。

    他会永远记住这个他和她火热而颤抖的夜晚。

    温暖的洞里,熊熊火光的照耀下,蓝远铮热切地抬起腰身,紧抱住金漓汐的纤腰,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进入她已为他潮湿的身体。

    他强烈地感受着来自她温暖的甬道所包覆住的感觉,他咬着牙,吸气,不断将坚/挺的欲望向前挺进,那种极致的快感更是来得又快又猛。

    此刻,她是主,而他是客。

    主人的玉门紧闭,而客,则带着锋利而强大的武器在门外逡巡,伺机而入。

    终于,主人抵御不住客的不断进攻,在软化,绽放,盛开,最后,融化成春水。

    而客,长驱直入,一举攻了城!

    温暖的火光中,满头是汗的蓝远铮,一咬牙,下身一沉,让他火热的昂扬直抵金漓汐的体内深处——深深占有了她!

    他如楔子一般,与金漓汐合为了一体!

    再无任何缝隙。

    干草地褥上,两人紧贴的交合处,慢慢地有体渗出。

    是血,却艳如胭脂。

    情生意动·爱初盟

    如此温暖,如此紧/窒,如此娇嫩。

    深嵌陷入,再也无法自拔。

    蓝远铮屏住呼吸,全身都要被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给融化。

    被蓝远铮压在身下深深占有的金漓汐美目迷离,身体柔软轻盈得如同一团云彩,将他全身簇拥包围住.

    而蓝远铮犹如身在云端,忘了周遭所有的一切。他的眼里,只有她——金漓汐。

    此刻的他,对她柔情似水。

    “啊……疼……”蓝远铮身下的妙人儿蹙着秀眉,张着红唇,面露痛楚之色地低呼。即使是在醉酒后的眩晕与混沌中,金漓汐也感觉到了一种被撕裂开的疼痛。

    痛?!蓝远铮顿住了身体,不敢猛烈抽动,他的视线转移到了金漓汐与他紧密相贴的交合处。

    ——她娇嫩嫣红的花瓣正深深噙含着他火热的坚/挺。

    蓝远铮低头望见的,便是如此魅惑的撩人情景。

    妖艳泣血。却又娇弱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