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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红蜻蜓的梦(2/2)

电影,张艺谋导的《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还看他们厂子举办的大型文化节以及篮球比赛,那时,处在改革初潮,听说许多小学同学都去深圳广州,制衣厂招的人最多,在家乡学裁缝的也最多,没敢向家里要钱学,心里希望有一天能成为时装设计,后来买了书,看不懂,有一年,谁家拿了一块布来,被我偷偷地用剪刀裁,做成一条裤,你会问是车的吗?都是用手工的针线缝制,打小看着奶奶在穿针引线,这些手头活换作自己,虽不娴熟,却无孔不入。裁剪了也穿了,同桌说,你这裤子是自己缝的吧,被她识破我,没再穿。

    少年的青涩时光慢慢远去,伴随工作,为人母,再也无心顾虑儿时,少时之梦,那些梦犹望不可及。参加工作,其它梦来了,那个岁月流行白领,秘书(当然不象现在的小蜜,过去还纯着的名词),羡慕啊,一身白领子,纤指敲着两边键。开始学电脑,应该最先感谢先生,我看着他办公室的女生键字如飞,我发誓要让自己学会。我的记忆力很差,但我是个勤动手的孩子,以前该叫毛孩子。我每次到老厂长家里,他在家里有个铺面,是做灯具印刷的,我在趁他电脑空闲时,在上面学指划。有一天,他看我在摸没有荧光闪的电脑,问“你怎么不打开电脑,电源在那头”我说,我这样可以。他一定感觉我的行为有些可笑,我并不以为然,学的是自己的,我的心是坦然的。接下去,我们也开店了,我的打字突飞猛进,当然和人聊天时,可以打上一长串。日子在隐幻隐灭中过去,有一年,进了一个厂子,如鱼得水,算如意当了一回秘。不过,真没象他们所说轻松,那个时候开始减人裁员,一人当作三人使,累啊,累得每天去上班,早上太阳一出,眼泪溯溯随风掉。摩托车时代已经过去,秘书的好称也过去。以后的日子,换了环境,那些记忆,如红蜻蜓飞在水面,也仅是点到为止。

    马丁。路德金《我有一个梦想》,为争取黑人的民主权而努力。凡人在还没成为名人时,他与凡人的区别在于,他是否将梦想付诸实践。我悄悄地过去,抓住红蜻蜓,不能说我抓到梦想,那蜻蜓飞翔的那片天宇,才是我真正向往的。但我相信,红蜻蜒的梦,将奠定梦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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