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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1/2)

    【内容简介】

    「葡萄美酒夜光杯……醉卧沙场君莫笑……」豪气潇洒的〈凉州词〉中,竟暗含春意无边。「雪岭红梅」柳凝霜赠赵平予以《梅花三弄》,登何岭、弄谁梅,其中深意不言而喻……接获郑平亚婚帖,绛仙、绛雪姊妹美梦破碎,这厢借酒浇愁,媚态横生,令有心人蠢蠢欲动,见得那厢亦是春心大动,不能自已……

    第一章 此起彼落

    看着两人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裹在被中的绛仙松了口气,登时感觉到他们两人昨夜留在自己身上的种种痕迹,到此刻竟似还留存余味,那快感竟似还未完全褪去。一边在被子索着穿回衣物,一边回忆着昨夜种种,绛仙心中不由一阵含羞脉脉,连脸蛋儿也片片晕红、娇艳欲滴。

    其实大出管桓与范达理意料之外的,昨夜的种种对绛仙而言,非但不是件难受事,反而像是在种种心事思绪苦痛郁结於心,满到了一个顶点之后,在芳心中狠狠通开的一个出风口,她非但没因此痛不欲生,反倒是积郁尽舒,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与其说要怪他们两人偷香窃玉,绛仙还真想好生谢谢他们呢!只是这感谢的话儿无论如何都难以启唇,她也只好暂时安静下来了。

    本来在昨儿离席回帮的时候,绛仙的心中当真是一团乱麻,数也数不清的思绪和困扰,在绛仙的心中不住盘恒,便是想仔细去钻研探讨其中之一,好不容易凝起的心思也马上就被其他的思绪给扰乱掉,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加上在筵上亲眼看到郑平亚身着喜服,和蓝家姐妹行礼之间含情脉脉,连被纳为妾,算是附带行礼的黄彩兰与范婉香,和他之间也是浓情蜜意,显然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心中登时满溢着刺痛,活像是一柄剑深深地刺在心中似的,那滋味当真痛楚到令绛仙再也忍耐不住,原本打定至少坐到终席的念头,也立时灰飞烟灭,马上便逃回排帮。

    还等不到回帮,在归程的马背上绛仙已忍不住清泪如雨,若非她骑的是百选良驹,急着回帮的她又是策骑如飞,高速之下无人看得清马上人儿的面貌,怕连路人都看得出她泪流满面了。

    本来这种事她该是早就知道的了,江湖儿女虽较平常人家更不拘俗礼,但郑平亚出身世家,难免有一点儿世家子弟的架子,尤其他一心在复兴湘园山庄,对自己与周遭人间的相处,比一般世家子弟更为注重应对进退间的礼仪,对妻子贞节的要求更远较旁人为高,当日自从山洞之中不幸失身於傅钦霖,又在客栈遭污,给罗维、单则与沙图轮番奸之后,绛仙虽不至於自伤自怜至无法自已,芳心之中却也明瞭,自己与这年轻英挺的二师兄,是一辈子都没有配合的指望了。

    虽说心中早知如此,但不知怎么着,绛仙虽不至於因此视床笫之事犹如寇雠,在因缘巧合下成为排帮帮主之后,对男女之事却是尽力避免,对帮中之人虽不至於冷面冷语,但一提到个人私事却是丝毫不假辞色,虽说混身於一群水路上讨生活,虽不至於恶劣却难免言行俗的江湖人之间,绛仙却表现的活像是圣女一般,处身淤泥间而不染,全然不像有一点儿情欲之思。

    但这种表现却不是那般容易达到的,当日不小心中了“金带围”与“优谷昙”混合而成的极烈媚毒,虽经赵平予出力拔毒,不致媚毒侵经、元自焚,但夜里那辗转难眠、情思难耐的欲飢渴之苦,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着她的心;尤其在破身之后,这情形更是愈来愈严重,每一晚她都像在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着男健壮有力的臂膀。梦中惊醒时更发觉自己的手不住的娇躯上头游走,不住扯动着入睡时的贴身衣物,就像要把它们扯下来好让自己赤裸一般。

    但也不知为什么,当她还未闻郑平亚的婚事的当儿,那种每夜都绝不缺席的痛苦感觉,反而令她有一种忍耐时的快感,虽说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忍耐,但每一早醒来,发觉自己酡红滚烫的胴体,正慢慢地从那痛苦的冲击中退潮,绛仙就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好像这样强烈的刺激,虽是痛楚难当,但事后回味其中滋味,总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像是光忍过就是一种成就。

    这种羞人的事儿别说是四大长老中和她较处得来的管桓了,就连亲近如妹妹绛雪,也是有所不知,渐渐地,绛仙竟似有一种乐於其中的感觉,她瞒着妹妹和长老,在夜间辗转反侧,到了白天才收拾情怀,一如往常地与妹妹和四大长老相处,其中的反差虽是愈来愈大,夜里的难受感觉也是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难以忍受,但绛仙却是一点也没有想要脱离其中的想法,反而愈来愈是乐在其中,若那一天睡得熟了,竟感觉不到那痛楚,她醒来时还会感觉到有些失落哩!

    但在接到郑平亚婚帖的那一刹那,绛仙登时全身震颤,就好像脚下的地面崩塌了一般,几乎是再也立足不住,整个人登时像是被抽空了,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直到身旁的管桓发觉不对,出言喊她的时候,绛仙才回过了神来,勉力撑着自己别倒下来,尽量和平常一样地与四位长老说话。她这样还算好了,绛雪一见到这帖子,马上就哭着逃回了房里去,任她再怎么叫也不理,只是窝在房里一声不吭,连闷了好几天都不肯出来,更别说像她一样去参加郑平亚的婚宴。

    痛到了极处就会麻木,满溢的情绪迟早都要爆发,当绛仙终於忍不住快鞭飞马逃回总舵时,她只觉整个人都麻掉了,很想破坏什么、攻击什么来发泄一下,却是提不起劲动手,只知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里,连衣服都不换就倒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偏偏这样做却还是无法将心中的郁闷发泄於万一,她的情绪非但没随着泪水的狂奔而流出体外,反而随着泪水愈流愈多,体内的积郁也像泡了水般猛发起来,愈来愈胀,到后面整个人都像要撑破了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风采旬恰到好处地送上美酒,绛仙虽不善饮,又知风采旬风流好色,对自己向有异想,但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要她别管那么多,把已经送到手上的酒喝下去就对了,心中念兹在兹的他,此刻正也怀抱美妻,痛饮着交杯酒,说不定还是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呢!自己又何必在这他看也看不到、更连想都不会想的地方矜持呢?是以绛仙连杯子都不取了,直接接过酒罈便大口饮落,一待酒意上涌便醺醺然地倒入了等待已久的风采旬怀中。

    本来绛仙虽醉却还有三分醒,对风采旬的图谋她也是了然於心,但也不知是酒意浓醇,还是心中的积郁着实想要好生抒发一下,绛仙本不想也不愿去反抗,任得风采旬宽衣解带、大施轻薄,那种感带被男人贪婪刺激时的感觉,不只有着欲的挑动,在绛仙心中更有一种前所未见的美妙感,就好像自己正一步步地脱开那满溢心中的拘束锁炼,正飘飘然准备飞天一般。敏感的胴体、巧妙的挑逗,混着心中那种想要狂放的冲动,令绛仙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情欲的烈火更是前所未有的狂猛燃烧,对欲爱的渴求,当真是狂放到了以往从来都想像不到的地步。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当管桓与范达理为了从风采旬的狼吻中救出绛仙,急匆匆地冒雨赶回排帮,好不容易赶上逮住赤裸裸的风采旬时,床上的绛仙芳心之中反而有些埋怨,她的情潮已被挑起,整个人都已经悬在情欲高涨的状况当中,正渴待着男人的冲击,将她的空虚彻底充实,偏给管桓和范达理打扰了好事!若非管桓和范达理发难得快,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加上欲火正炽的绛仙浑身娇慵软热,本来不及反应,怕情迷意乱的她,真想起身对付这扰人好事的两人呢!

    眼睁睁地看那本就要令自己沉醉情涛,将所有的扰人思绪抛到九霄云外,至少舒服一回,松弛上一晚的风采旬,像只斗败的公**般给管桓拎了出去,绛仙心中一时间真不知有多少声音在呼唤,要她出言将他留下来,只是风采旬诱发的热情实在太过强烈,浑身酥软只待云雨的绛仙被欲火烧到全身没一处有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一双诱人至极的媚眼目送他离去。

    感觉瀰漫全身的情潮,在体内不住勾连游走,怎么也不肯退去,偏偏那本想要满足自己的风采旬,却已不知何往,本以为自己今夜又要长夜不眠,苦哈哈地捱过那体内羞人感觉的侵袭,尤其自己已给他挑起了火,却又不得甘霖浇灌,今晚的感觉只怕会特别缠绵绞结,愈发恼人。

    就在绛仙瘫软床上,茫茫然地任眼儿飞飘,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她突地发现范达理的眼光和自己对上了,也不知是自己的胴体太过诱人,还是正值情迷意乱中的眼神,将她那不可告人的需求给曝露出来了呢?虽说本豪,不像管桓那样拘谨小心,但向来对自己也是奉命惟谨,连眼光都不随便乱飘一下的范达理,此刻竟毫不掩饰地赏玩着自己的体,全没一点收敛,那眼光火辣辣的,似是光被他看着整个人就在燃烧,那感觉令绛仙不自觉地呼吸急促,体内的热火竟似烧到了肌肤上头一般,愈灼愈是滚烫,腿间更不自觉地摩动着,愈摩愈觉间中湿润酥麻。

    也就因为如此,当范达理眼儿发光,竟做出了平常绝不会做的举动,代替风采旬佔有了绛仙那久旷胴体的当儿,绛仙只觉体内的激情完全爆发,就连范达理那绝称不上熟练巧妙的动作,也带给了绛仙无比强烈的感觉,此时的她最需要的,正是范达理那横冲直撞、全不讲究技巧手段的强硬搞法,最是直截了当地满足着她的需求,因此绛仙虽是娇躯酥软,全没办法迎合他的抽送,臀腿之间仍配合无比地紧紧吸附住他,幽谷里头的反应更是出人意料的缠绵温柔,活像是想一口气把范达理的力全都抽吸出来,好赋与她许久未曾有过的满足和欢乐,再不管其他了。

    只是范达理的横冲直撞,虽说正迎合着绛仙那飢渴的需求,强烈的冲击令她无比快乐,简直像每一击的力道都冲破了她的防线,直抵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既刺激又销魂,好像每一下都快乐到令她要爆炸开来一般,但这种硬干的搞法,缺点就是不能持久,范达理虽是老当益壮,身体绝不输少年人,但这样勇猛的搞法,却也很快令他的享乐到达顶点,不一会儿便已出来。

    感觉到那热情的甘霖,火辣辣地洗刷着她许久无人造访的幽谷当中,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舒服到令绛仙差点错觉到自己要登天了。只是这种感觉虽是畅美,但较之被搞到高潮泄身,身心完全满足那种整个人都舒泄开来,晕陶陶地直欲登仙般的感觉,着实差上许多,其中的差距令绛仙的体比开始交合时更火热地紧缠着之后已舒服地软瘫下来的范达理,对情欲的渴求,竟像是比被风采旬挑逗之时更加的强烈,好像紧紧缠树的藤蔓一般,非到饱足时不肯放掉。

    幸好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大力传来,竟硬生生地将渴望着男人的绛仙,从范达理的身上硬拉开来,绛仙还来不及抗议,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已从幽谷当中又狠又重地传了上来,本来在追绕着后半软的幽谷,给这生力军重重一肏全盘破开,刺激感当真强烈已极!加上此时姿势也已变了,绛仙从卧着由他抽送,改为坐入男人怀中,上下顶挺扭摇的体位,沉坐时的力道还要加上自己的重量,被入的感觉更深,那刺激感与卧着任由抽送时的感觉,真是完全不同呢!

    知道这绝不可能是范达理雄风重振,换了个体位对自己再加挞伐,必是换了另一个男人,正以生力之姿佔有着自己才刚被范达理用过的胴体,绛仙已被欲火冲昏了的芳心不由得一羞,她虽也试过同时与好几个男人干的滋味,可一来那已是许久之前的事儿了,二来那时的情况完全不由自己反抗,现在的自己竟似又回到了那无法抗拒的时刻,只能任由男人尽情地佔据自己的身心,强烈的羞意不只不能扑灭绛仙的欲火,反而火上加油般令她愈发火高昂,再也难以消除了。

    微一睁眼,发觉竟是管桓将自己的裸体抱在怀中,只用手扣着她的纤腰,控制着不让她扭的太过荡,还一边俯首去吻自己的尖,那舌头像带着火一般,将她被情欲充的火烫挺硬的花蕾,刺激的更加饱实,强烈的热情简直像要涨破一般,技巧比范达理可要好的太多了,那样子令绛仙更不由大羞,同时与二男云雨已够羞人,偏又是这两个向来对自己最是谨慎服事,最当自己是帮主的两大长老!但见是他两人和自己交合,绛仙含羞的心中不知为何,却又有些放松了心情,她一边轻扭着,任管桓吮吸着那充满热情的玉蕾,一边享受着云雨情浓的快感,慢慢地耸动着。

    绛仙虽是放慢了节奏,但这边厢管桓却忍不住了,一边纵情挺送一边热情吻啜,双管齐下的刺激,让管桓不一会儿也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幸好原已被范达理弄过一回的绛仙,在管桓接力的攻势之下,终於也达到了高潮,她的奔放几乎与管桓的劲同时爆发,那强烈而美妙的刺激,殛的绛仙整个人都瘫软了,就好像这段日子以来的种种飢渴,全在这次云雨中获得了充实。

    大概就是因为这许久未曾尝到的刺激吧?绛仙一觉醒来,只觉整个人特别的神清气爽,就好像刚被完完全全地洗涤一番,无论身心都没一寸漏失,完全解脱的感觉,当真是美到毫巅,再没有任何感觉可与之媲美。是以绛仙非但没一点女子失身后的羞怒反应,反而更加快活,昨夜的事对她来说绝没有一点坏处,绛仙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前几日的积郁、抑了许久那辗转反侧的不适,彷彿都随着昨夜的欢乐流出了体外,现在的她彻体松快,舒服的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整好了衣裳,绛仙活像要飞起来般轻飘飘地走了出来,这时她才发觉到不妙,昨夜的自己彷彿是要把所有的积郁和不适一口气完全发泄出来般,床笫之间再无任何保留可言,管桓和范达理或许只会以为自己情伤之下难免纵情欢,倒还说的过去;可隔房住的就是妹子绛雪,她和自己一般地对郑平亚有情,那余毒缠绵体内的情况,怕也不会比自己好到那儿去,昨夜自己的纵情声色,可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若她当真旁听了一整晚…想到那种景况,绛仙不由得脸都红透了。

    连声音都不发一点地走到了绛雪的门外,绛仙迟疑了片刻,这才举手轻轻地叩了叩门。一如她所想的,果然没有回应,也不知是绛雪还为着郑平亚的事闹彆扭,或者是…或者是昨晚她当真旁听了一整夜绛仙的疯狂荡,是以一夜未眠,现在正疲惫地补眠?绛仙只觉额角一烫,偏是自知这绝不是因为昨夜一晚赤裸结果着凉-她昨夜疯成了那样,汗水也不知出了多少,怎可能着凉呢?那热度在脸上徘徊不去,许久都不肯消去,令绛仙踟蹰在绛雪的门前,顿时不知所措。

    也不知在这儿拗了多久,待得脸上的热度终於慢慢地退了下去,自觉脸蛋儿虽还没恢复平日的白嫩,却已没那般火红烫人,活像是刚被男人挑逗到欲火如焚般羞人,至少已恢复到可以见人的程度,绛仙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轻轻地将绛雪未锁的房门打开一线,一闪身便钻了进去。

    一进到房内,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绛仙已好生吓了一跳,房中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鼻而来,原没防备的绛仙一个不察,那异味已充满了鼻内。这味道并不怎么陌生,排帮中人多半出身贫苦,不甚注重沐浴,虽说新立了这么娇嫩如花的小姑娘帮主,各帮众前来总舵之时,礼貌上总会稍稍打理一下,但与帮众相处了这许久,绛仙早习惯了他们身上的汗味,其实这并没有那般刺鼻。

    但真正令绛仙吃惊的是,那汗味之中混杂着一丝香气,汗臭味虽重,但那丝香氛却更凝练,虽混在汗味之中,仍没有半丝散去的样儿,反而更衬出了那香氛的特别。这种混杂的味道,绛仙虽不算太熟悉,却也不至於陌生,昨夜一晚颠狂之后,管桓和范达理身上的汗味,混着她纵欲之中的体香,就是这个味儿!只是昨晚的管桓和范达理太过急色,竟没记得把房门关上,风气流动间那味道早散了大半,全不像绛雪房内的味道还如此的凝聚,到现在还浓浓地不肯散去丝毫。

    眼儿一扫,绛仙这才发觉,妹子绛雪正拥被坐在床上,娇慵地偎着床柱,一幅刚刚醒转,还不肯起身下床的模样。更教绛仙吃惊的,却不只是床上被褥的零乱,活像她才在上头翻滚过一晚般,更不只是绛雪面上那股犹未褪尽的酡红,而是床被上头星罗棋布,那遮也遮不住的点点痕迹,层层黄白余渍之间缀着点点猩红,配着绛雪那欲语还羞,眉宇间透出了以往所没有的娇艳姿色,活像是一夜之间已成熟了不少的媚态,再怎么看都像是少女初尝云雨滋味后所变化的模样。

    绛雪似也知道这瞒不过姐姐的法眼,竟连遮挡的努力都没有,只是拥被娇滴滴地半卧着,脸上似笑非笑,只看的绛仙脸上一红,那才刚刚退下去的情潮,不知怎的竟又反扑了回来,灼的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还等不到绛仙开口,绛雪已娇滴滴地笑出了声音,笑声之中身上的被子微落一角,露出了莹白如雪的肌肤,显见被中一丝不挂,还隐隐可见云雨中留下来的激情痕迹。

    “姐姐…绛雪可真没想到你…你竟然会…会那样…”

    “讨…讨厌啦!”

    听绛雪的话意,再看绛雪那顽皮的神态,就算不像绛仙这般冰雪聪明的女子,也猜得出来昨夜自己的种种放浪情态,必是被这妹子一点不漏地收入了眼去,又羞又气还带点儿疑惑的绛仙一下坐到了绛雪身边,伸手去呵她的痒,原就皮子的绛雪自是不甘示弱,推拒之间手指头马上钻回到了绛仙身上,两女就这样在床上闹玩了起来,好半晌才停下了动作。

    心知自己昨夜的种种放浪举动,必是被绛雪照单全收,一点都没有放过,绛仙不由大羞,只是绛雪却也不像以往在山上那样,只要找到机会就调笑姐姐一番,又兼绛雪身上的痕迹,绝非少女午夜梦回中醒转,又被隔邻的姐姐那放浪声响所惑,激情中靠自己的纤手自慰所弄得出来的,绛仙娇羞之余,不由得心里疑惑,在她的套问之下,绛雪便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本来绛雪虽心系郑平亚,但她犹然年少,遇事不像姐姐想的那般多而深刻,听到郑平亚要娶亲的消息时,绛雪心中虽是一痛,立刻就将自己关在房中,好几天不肯出来见人,其实在哭了几天之后,绛雪的悲伤早已流了出去,可不像别人想的那样还在难过;只是她和绛仙终究是十几年的亲姐妹,一清醒过来,绛雪便想到,姐姐表面上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心中或许比自己更难受,现在自己一出房门,姐姐说不定还得分神来照应自己,她可不想给姐姐搞问题,是以绛雪乾脆就装作还在使小子,赖在门里不肯出去,什么事都等郑平亚婚礼之后,姐姐回来总舵时再说。

    只是绛雪也没想到,绛仙虽是强撑着参加婚宴,却等不到终席,便已快马加鞭地赶回了总舵,一阵风般地撞进了房内,窗外虽是愈来愈大的雨声,但却掩不住隔壁绛仙那隐隐的哭声。

    从来没想到绛仙也会有关在房里哭的淅沥哗啦的时候,本还想安慰姐姐几句的绛雪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她钻回了床上,小心翼翼地将嵌在墙上的两片小纸团挖了出来,随即将双眼贴上了墙上露出的小洞,一身盛装未除,却是什么也不管,只知伏在床上抽泣的绛仙身影赫然在目。

    本来绛雪虽是顽皮,却也不是老爱玩这种偷窥把戏的人,但自从在温泉那儿不小心中了媚毒,给赵平予拔毒之后,夜间她所受的煎熬,可并不比绛仙弱上多少,只是绛雪天真活泼,向少情欲之思,不像绛仙那般成熟,是以状况比起她要好些,是以虽是夜夜难眠,却还有余裕耽心,不知道姐姐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偏这种事着实羞人,一想到就令绛雪忍不住脸红,实是开不了口问她,是以一向亲暱到无话不说的姐妹,竟从没为了这件事讨论过,甚至言谈间都特意避开此事。

    加上下山之后,接了排帮帮主的绛仙虽没因着帮主之尊,而对妹妹摆上什么架子,言谈行动之间一如往常亲蜜,但也不知怎么搞的,绛雪老觉得姐姐有点儿不对,似乎有什么事儿瞒着她,不让自己知道,但她却不知问题是出在何处,看绛仙与四大长老的互动,绛仙的不对劲也不像是因为帮中之事而起,一头雾水的绛雪既问不出口,旁观又观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出此下策。

    只是一段日子下来,绛雪倒也看不出什么大问题,最多就是姐姐夜里的辗转反侧情形,比起她来可要严重许多,连在山上的时候也不像有这么严重,有时候绛雪甚至看到,绛仙在睡梦之中双手齐施,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所到之处和纤手的动作,皆极尽羞人之能事,弄得偷窥的绛雪都受不了地觉得自己也发起热来,恨不得给她上一回才甘心,也不知绛仙下山之后是遇上了什么事,才使得体内的余毒更加猖獗,竟一点也压不下来,只能任得那余毒夜夜煎熬,全无办法。

    平日心情平和之时,那种在体内余毒的猖狂,已让绛仙如此难受,现在郑平亚娶妻纳妾,绛仙表面上没什么,心下却比自己更要暗潮汹涌,这种身体里头的异变,在心情颠簸之时,最是可能爆发,明瞭此理的绛雪不由看的心惊胆跳,偏又不敢随便跑去安慰绛仙。在这风头火势上,自己说话上一个不小心变成了姐姐的出气筒事小,若给姐姐逮到自己偷偷在墙上挖洞,在夜间偷窥她的情况,连那些羞人之事也全落到了自己的眼中,到时候…绛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绛雪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偏巧风采旬就在这个时间送酒进来。本来当看到有人进门,将酒罈送给姐姐的时候,绛雪不由得暗中吁了一口气,心中舒放了少许,排帮中虽多市井之人,向来以言行豪放为喜,对女孩儿家细腻多变的心思向来少有关注,但若有人发觉了姐姐的异常情况,过来好生安慰於她,这也算是件好事吧!至少自己就不用冒着被姐姐拿来当出气筒的危险。

    但一看到是风采旬,绛雪原已放了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从入排帮的第一天起,对这有着一双骨碌碌转着的色眼的傢伙,绛雪是怎么看怎么不喜欢,尤其他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打量绛仙的眼神更是露骨的令人讨厌,活像想把绛仙给一口吞了般。在这个当口有人来安抚姐姐固然是好,但若是这个傢伙,她可要小心了,天才晓得这色胆包天的傢伙有什么打算,如果他竟趁绛仙心中难受之际,趁机对绛仙动手,意图欺凌弱女,绛雪便是武功不及,也非得出来相帮姐姐不可。

    看着绛仙毫不提防,举起酒罈就灌,绛雪心中暗叫不好,据她所知道绛仙的酒量并不怎么样,连在玄元门时偷喝祭祀祖师爷的酒时,都是没两杯就倒了,光只是下山后的这段期间,实不敢相信她的酒量会好上多少,风采旬送上的又是醇酒,连隔房的她给那汹涌而出的酒味儿一醺,都不得不有些儿陶陶然,更遑论正痛饮着的绛仙,现今正是愁绪满怀之际,又兼藉酒浇愁,只怕是愈饮愈愁,更不可能清醒的了。绛仙喝醉了还是小事,偏偏那风采旬显是对她有意,其邪心昭然若揭,只打算等她醉了再加侵犯,若绛仙真的醉倒了,光靠绛雪一人可对付不了这老色狼啊!

    果然,才灌得没两口,绛仙已是摇摇欲堕,给风采旬一把抱住,慢慢地向内走去。旁观的绛雪虽没见风采旬有什么特别的动作,还在嘴上安抚似地问了姐姐两句,似乎只是在关心绛仙而已,但光这趁愁送酒之举,便可见其趁火打劫之意,绛雪可一点也不敢放松,一双眼儿牢牢地看着在风采旬怀抱中的绛仙,只待绛仙一有异常声音,或受不住风采旬急色轻薄的举动,一有挣扎推拒的动作,绛雪立时便要冲进绛仙的房间,一边大声叫人,试着先把这老色狼给吓走了再说。

    但也不知风采旬真能忍的住,还是绛仙已醉的没感觉了,她竟一直没有什么异动,只是挨在风采旬的怀中,只看的旁边的绛雪一阵狐疑,愈看愈觉不对,绛仙的脸蛋儿愈来愈红,闭起的眼角更似将要垂泪,偏是叫也不叫一声,推也不推一下,偷窥的绛雪纵使觉得这样不好,若给风采旬一直抱着,说不定真的会出什么事,但绛仙既没有推拒厌恶的动作,她也实在不敢妄动。

    也不知这样聚会神地窥视了多久,正当绛雪看的快受不了时,只听得隔房的绛仙一声轻吟,又轻又细的声音,偏似钟鼓一般直直袭入绛雪的耳内。原本拚命地告诉自己,一听到姐姐的声音就要起而发难,但这声音实在是太奇怪了,光只是听到她呻吟而已,那声音便像从耳里穿了进来,直透周身,一阵诡异的酥痒,登时从绛雪的体内昇了起来,弄得她脸儿一红,整个人几乎软了一半,竟忘了要出声叫人,更别说是冲入绛仙的房间了,一时间她只有乖乖旁观的份儿。

    也不知在旁脸红心跳地看了多久,等到绛雪终於发现风采旬不规矩的手,正在绛仙的身上上下其手、大逞所欲的当儿,她想要叫也迟了。也不知是绛仙那娇柔甜蜜的哼喘声,还在面上那佈满酡红的媚态,活像是面对面地告诉绛雪,她并不讨厌被男人这样弄,反而是很享受地任他尽情的挑逗抚爱,那娇柔媚的姿态,看的绛雪腹下都不由得烧起了一把火,整个人都瘫到了床上,虽见绛仙正被风采旬宽衣解带、恣意爱抚疼怜,他的色心已再也无法掩盖,偏自己却是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一般,再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只能在旁看着绛仙亲身示范的男女挑逗爱抚之姿。

    那一丝不挂、绽放着无比动人诱惑的胴体已足够令人欲火狂烧,加上绛仙那烧红的脸蛋儿上头,一双眼儿微闭一丝,挂在睫上的泪光似正映着光华,完全是一幅情热如火,偏又不敢主动索求的怯生生模样,清纯如仙的表情神态,衬着那诱人犯罪的艳美裸胴,诱惑力格外惊人,不只是正对美人的风采旬魂为之销,连旁观的绛雪都有点儿受不了,一边看着风采旬尽情地挑逗吻吮着绛仙姐姐,绛雪一边看的口乾舌躁,甚至已忍不住伸手轻柔稚拙地拨弄着自己的娇躯,她的动作虽远不如风采旬那般熟练和灵巧,但冰雪聪明的她很快就学到了其中诀窍,效果也愈来愈好。

    看着风采旬的动作愈来愈狂放,绛仙的呻吟也愈来愈娇媚绵软,绛雪中的冲动越发强烈了,幸好自己可不怕有人偷窥,风采旬虽还未剑及履及地佔有绛仙,不过是前戏而已,但激情中的他更不会发现邻室中自己飢渴的呼吸声,绛雪再也没有顾忌,浑然忘我之中,纤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动作愈来愈大,比眼前的风采旬还要火辣厉害,而身体一次一次地告诉自己,她的手段还有那些缺点,还有那些地方没有触及,一次一次都让绛雪爱抚自己的动作愈发熟练灵活而有效。

    一边看着风采旬终於把绛仙抱到床上,两人皆已赤裸,马上就要在她眼前翻云覆雨起来,绛雪火热的双手终於无法满足於裤外的爱抚,当那双手自动滑上裤带时,绛雪曾窒了一窒,这动作如此羞人,实不是她一个未经人道的女孩所做得出来的,但是眼前两人那愈来愈缠绵的动作,交合之刻已在眼前,诱的绛雪浑身发热,勾回了她每夜每夜甜蜜折磨的回忆,使得绛雪终於冲破了心障,双手稚拙地解开了裤带,滑进了双腿之间,直抵那最神秘也最销魂的幽谷之所。自己的手也不知怎么变的好烫,那前所未有、火辣辣的贴身感触,差点就让绛雪忍受不住大声呻吟出来。

    虽是咬牙强抑着呼喊的冲动,但眼前两人赤裸裸的爱抚如此激烈,让绛雪中情潮若狂,浑然忘我之际竟忘了自己当初偷偷窥视的目的,更忘了要从风采旬这老色狼的魔手之下,将绛仙救出来,只盼着两人当真交合,好让她看到更深入的态,绛雪的手完全不管她的自制,反而是愈来愈激动,一只手勉强撑在榻上,另一手修长的葱指早已超越了幽谷口处的柔软抚触,代之而起的是在满溢着甜美蜜的幽谷中轻柔的滑动,慢慢地挑弄着绛雪那敏感的地带,挑的她愈来愈火热难挨,若有人看得到绛雪现在泛着桃红的香腮、满溢欲火的眼神,可是绝对不会让她孤独的。

    随着绛雪愈来愈激情的自慰,动作愈来愈大,那裤带早松开的、正束缚着她的底裤不知何时已经滑了下来,虽然紧翘的圆臀完全暴露,给那夜里的空气浸着,竟有些凉意,但绛雪的热情已然烧开,完全没有止息,眼前的风采旬和姐姐甚至还没开始呢!绛雪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软了?

    一声惊叫差点脱口而出,绛雪只觉颈后一麻,全身登时酸软无力,撑着身子的手差点无法撑住,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双大手已经箍上了她的纤腰,火辣辣地将她的上衣向前一推,露出了晶莹细白的裸背,甚至连酥都有一半脱出了衣物的束缚,随着绛雪的呼吸急促地弹跳颤抖着。

    一想到自己竟在别人面前,摆出这么荡的姿态,而且那双手那么大,一只手感觉上好像比自己两手放在一起还大,让绛雪感觉到,这个人的眼睛也好大,正大放光明地观赏着自己火热的胴体、充满欲的姿势,一时间绛雪真羞的无地自容,全身登时就一股又一股的火辣辣,好像整个人都沐浴在那难堪当中似的。虽然被眼前热烈的态所诱,但一惊之下欲火稍褪,绛雪终究是黄花闺女,这般羞事可没这么容易经受得住,她也想挣扎、也想叫喊,也不管会不会被绛仙发现了,不过那人却俯伏了下来,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一股热气逐渐在绛雪羞红的耳中晕开。

    “嗯…姿势和动作都相当不错,学的也很快,不过…光自己弄,那有真的跟男人弄那么舒服?仔细看看她,不是正被男人弄的很吗?”

    那声音充满了男人的热力,似是光听都令人为之心旌摇荡,有一股无法自主想听从他指挥的冲动,“一边看她们干,我们一边干,我可以保证…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小骚娘子…我保证让你回味无穷,像上瘾一样爱和男人干这种事,嗯…”

    这声音虽不熟悉,但也并不陌生,好像在最近曾经听过,却又不想仔细去分辨到底是谁的声音,到底是谁正这样邪地打量自己,正以这般邪的声音和语气,打算逼令自己臣服於其威之下,那句“小骚娘子”又邪又荡,却像感染了绛雪般,竟似打碎了她中某个障碍,令她的羞涩不由得为之烟消云散。眼前风采旬和姐姐就要真搞了,体内又是一股接一股的火,在鼓舞着自己寻求突破,绛雪茫然之间,竟完全忘了要护守贞洁,芳心中正有一股想任他摧残的冲动。

    “哎…唔…绛雪虽然是…虽然是骚娘儿…可…可是…绛雪还是…还是处女呢…”

    处女二字出口,非但没有激起绛雪自保的本能,反倒在她心中鼓起了一股奇异的冲动,她这句话绝非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而是在无言的鼓舞男人,让他涌起那想要尽情摧残自己的处女娇躯的冲动。

    一想到现在的自己如此软弱,完全无法抗拒男人急色的欺凌,自己的纯洁立时就要被他所玷污,那种想法令绛雪的体内登时一阵热,那被男人脱剥的裸在空气中的肌肤,已泛起了一层层火辣辣的疼,强烈的刺激感令绛雪差点儿就叫出声来!她虽是及时伸手掩住了口,但羞红过耳的娇羞柔嫩,却是怎么掩也掩盖不住,更别说是裸露的股间那不住外溢的蜜汁,弄得幽谷口处一片泥泞不堪,加上玉腿那不由自主地娇颤,诱引着他的注意,完全是一幅等待男人採摘的荡样儿。

    也不答绛雪那又似娇羞又似诱人的半荡漾着的话儿,背后的那人急色地展开了进攻,在绛雪半颤抖半合作的反应之下,很快绛雪身上仅余的衣衫都已脱落,那泛着处女幽香的胴体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下,只可惜绛雪仍是被摆佈成伏趴床上,只一双紧翘紮实的玉臀高高拱起的姿态,这模样儿不只羞人已极,更重要的是脱衣当中绛雪竟还没办法转头,别说现在是谁正将她如此摆佈了,就连他看到了自己初次暴露在男人眼前,那纯洁无瑕的胴体时有什么反应,她都不知道呢!

    “唔…”

    在绛雪的轻吟声中,那人手才一动,绛雪只觉口中一阵柔软和紧塞,那仍带着自己女体香气的内衣,已笃笃实实地塞住了绛雪的小嘴,令她就算想要喊叫,也喊不出声来了。

    “千万别闭上眼,好好看里面在干,”

    背后那人的声音好像有幻惑人心的能力,沉沉地似可直接钻进绛雪心里头,让欲火满腔的绛雪非得照做不可,满蕴心中的羞意,都似化成了热火在烘烤着她,令她降服,“这样你才会有双重的享受…就算是处女开苞的第一次,也会让你舒服…”

    无力地点了点头,不只示意自己真正在听他的话,仔细看到姐姐在床上与人行云佈雨,同时也似默许了他对自己的佔有,绛雪真的睁大了眼,半茫的眼里却见眼前的床上,和绛仙赤裸裸在床上纠缠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换了一个,那脱的一丝不挂的范达理赤着全身,展现出完全不输给年轻小夥子的健壮身体,正抱着绛仙大干。被那头一回看到的男女态弄的心神俱醉的绛雪突地全身一震,背后那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大大的舌头重重地舔上了绛雪的裸背,湿滑而又火热,才只是一扫就让绛雪背上一阵阵酥痒,一股火热的快感从心中昇起,灼的全身都酥了三分。

    第二章 夜夜笙歌

    天哪!绛雪虽然叫不出来,喉中快活的声音仍是忍不住呜呜作响,仍是处子的她虽不认为自己的身材绝佳,足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但被体内的余毒夜夜侵袭下来,她对自己的胴体各个敏感地带却不是毫无瞭解,间中更带些许自信,但她却没想到连背部也是自己的感地带,若不是在这暗淡无光的地方,若不是背后这人有这种奇特嗜好,这么百般怜爱着她的裸背,爱不释“口”地不住舔舐,一遍之后又一遍,绛雪还不会知道,原来背部被这样轻重有致的舔舐时,会让她有如此强烈的快感,比较起来在午夜梦回中自己纤手在身上的舞动,在效果方面真是远远不及。

    那火热湿滑的舌头如此的大,想必背后这人必是个硕伟无比的男子,看来自己就算在正常情况下,也无法脱出这人的魔手了,绛雪放松了胴体,让那火热的舔舐快感更容易进入她的体内,一边娇媚地扭摆晃动,却非逃离那带着魔力的舌头,而是欲迎还拒地诱惑,既然已经无法摆脱,就好好享受这一次吧!对男人强迫的云雨,绛雪也只有这样回应,说不定从那日被赵平予拔去体内毒,却仍有落网之鱼在体内不住鼓譟着情欲开始,绛雪就已註定迟早要不明不白地失身了。

    他的舌头愈扫愈广,不只是裸露的背部,连耳后和颈部都舔过了,一直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一双藕臂早已发酸的绛雪就算现在想要抵抗,也已经没有办法了,何况那人的吻是如此的火热,吻技又是如此多变,连舔带吮、轻吻加重啜,向上吻到颈后,向下舐到了臀上,甚至连侧腰都吮过了,吻的绛雪整个人都火热了,香汗逐渐渗了出来,被那人连吻带吸之下,女体的欲念整个都被诱发起来,现在的绛雪已陷入了迷茫当中,全然不知人间何世,她只在心中不明不白地害怕着,光是背部被这样弄已如此美妙,若他移到自己那敏感的上,自己岂非要舒服到疯掉了?

    加上不只是背后的那人这般亲蜜地逗弄着自己的欲火,眼前的范达理正强烈地冲刺着,将绛仙抽的不住扭喘逢迎,他的呼吸声是如此强烈,抽之间更是火辣辣的大动作,毫无一丝保留和矜持,他身下的绛仙似是难耐如此冲击,正欢快地扭挺娇躯,又似逃避又似迎合,被泵出的蜜不住地洒在腿上、床上和被上,那景象是如此的养眼,使得旁观的绛雪更是难以自己了。

    虽说眼前的范达理似受不住绛仙那美妙体的吸引,在一阵狂抽猛送之后,随即便已无力退倒下来,但随即而来的景象,反更令绛雪为之心跳不已。任范达理倒在床上呼呼喘气,把神情上看来犹未餍足的绛仙抱住怀中的,竟就是一向最尊重绛仙和绛雪姐妹,四大长老中最是老成持重的管桓!只见他将绛仙香汗淋漓的纤腰轻轻扣住,双腿盘住了绛仙迷人的修长玉腿,让她在怀中沉坐下去,那美妙的呻吟声,衬着绛仙似被实实在在充满着的神态,实令旁观者为之心神荡漾。

    眼前的美景和背后火热的舌头夹击之下,绛雪那初尝如此强烈夹攻的胴体那受得了呢?就在绛雪忍不住抽搐,幽谷之中一股春泉已经泄出,整个人酥软欲瘫的当儿,背后那人终於开始行动了!他双手扶住了绛雪湿滑的纤腰,火热的一下便拨草寻蛇般找到了目标,那深深的、勇猛的入让绛雪忍不住弓起身子。或许是因为所受的刺激太过强烈,或许是因为体内的余毒已令她的痛感麻木了,那强而有力的一到底,虽难免令绛雪为之疼痛,但是那快感却是更强烈,更让绛雪忍不住狂乱地向后顶挺起来,动作之间那痛楚竟似化入了快感当中,很快便感觉不到了。

    天哪!怎么会是这么美妙的?绛雪心中忍不住高叫起来,这姿势让她完全看不到正奸自己的男人面目,在她眼中只有绛仙和管桓行房时那彩的姿浪态,已入佳境的管桓已无法只令绛仙自行套弄了,他一边挺腰动作,一边扣住绛仙的纤腰,令她配合着他的冲刺,干的绛仙似是快活无比、难以自拔,他俩对自己的浑然不觉,反而让偷窥的绛雪情欲更炽;再加上背后这男人的强烈抽送并不孤单,还配合着那欲望强烈的口舌,不住在绛雪皙白嫩滑的裸背上大作文章,又舔又吸的弄得两人都好不痛快,炽烈的情欲让绛雪浑然忘我地投入爱之中,热情无比地扭腰旋臀,不住向后顶挺旋转着,破瓜的血配合她热情的分泌更加的润滑,让彼此都得到了无比的快乐。

    好不容易,眼前的管桓终於在到达顶点之后满足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牛喘着的气息突然强烈了数倍,挺腰上撞的动作更是狂野多了,似要将整个人都入她似的狂送进去,只见他面部表情一阵紧绷,绷了几秒后终於舒懈下来,而在他怀中的绛仙呢?她的表情似也已到了极限,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管桓的怀中,只留下一阵细微的抽动,整个人汗涔涔的,似已经满足了。

    管桓已经了,绛仙也已经满足了,但旁观的绛雪才刚刚开始舒爽而已,她被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所控,强烈地迎合着背后那男人的温柔抽送和甜蜜吻吮,幽谷紧紧地、甜蜜地夹着他的,她体内的吸啜是那么火热,完全不输男人施予她的,那诱人娇媚的模样,在在显示绛雪也开始舒服了,她所身受的快乐交是如此茫酥酥而强烈火辣,令她沉溺而不可自拔。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背后那男人终於气喘吁吁,用尽力气紧紧地入她的幽谷深处,将火烫的全盘劲,尽情地送入绛雪体内时,她也已经软化了,承受那劲的胴体整个瘫掉,再也无法起身…

    “那…那是谁?”

    “是…是白长老啦!”

    似对昨夜的疯狂犹然沉醉,绛雪微微一笑,挨在绛仙的怀中,“平常看他外表和猛虎一般吓人,连话也不多说,没想到…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厉害,绛雪几乎是…几乎是一点痛也感觉不到…若非今儿个起来时差点跌了一跤,说不定绛雪还以为那不过是场梦呢!”

    “是…是他?”

    没想到自己昨晚给范达理和管桓轮着上了,竟连隔房的妹子都在白山君的手段下破了身子,四大长老竟只剩下风采旬没沾过自己姐妹,绛仙脸儿微红,虽说被妹妹看到自己的放浪难免羞意,更不知这冷眼旁观的白山君在佔有了绛雪之后,会不会也对自己有意,趁机姐妹通吃,但绛仙第一个想到的是,这白山君如此老於此道,看绛雪的模样儿对他又似无力抗拒,多半今后和他在床上还有的搞,绛雪不像自己一样修习阳双修之术,可未必受得住白山君呢?

    “姐姐…”

    声音还带着怯生生的,似是不怎么敢出口,也不知鼓了多久的勇气,绛雪终於问出了口,反正自己也已经破身了,云雨方面的事虽不能说不为之羞,说起来总少了些畏怕。而郑平亚的娶妻,使得二女再无奢望,痛到极点后反经甘霖滋润,不但没对她们的身心造成多少伤害,反而像是突破了心中的牢牢禁锢,身心都似解脱了一般,对男女之事反而更有兴趣了。“昨儿晚上…是不是风采旬在酒里…在酒里弄了鬼?不然姐姐你怎么会…怎么会变成那样…那样…”

    该来的总是要来,绛仙一边在心中暗叹着气,一边将当日自己下山之后的种种遭遇,向绛雪和盘托出。风采旬还被关着,管桓、范达理和白山君昨晚也在自己姐妹身上“劳碌”了一夜,该不会有什么兴緻来打扰自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正是她和绛雪好生研究她当日奇遇之下所学阳双修技法的时候,幸好前次与赵平予在洞中一夜风流,互通有无之下,两人阳双修的技巧都进步了不少,远非初学时的生涩,加上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的绛仙也颇有些经验可以教绛雪了,也不知怎么着,绛仙心中有股预感,这羞人的东西很快就要派上用场,而且还是大用。

    偕蓝洁芸同上石阶,才刚走到能见到天山派厅堂之处,一个娇小的粉红影儿已飞也似地冲了过来,撞进了赵平予的怀中。早在半路上就看到她冲了过来,赵平予对着身旁的蓝洁芸微一耸肩,两人紧牵的手儿才松开来,甚至没来得及看到蓝洁芸的反应,赵平予已抱着撞进怀中的项明玉原地转了两圈,一方面化解冲力,一方面他也知道,这稚气未脱的小姑娘比绛雪还要顽皮几分,自己和蓝洁芸去湘园山庄道贺又没带她去,留着项明玉和姐姐自回天山留守空闺,不这样和她戏玩一回,让她快快乐乐地将中满积的气发泄一下,愈小的姑娘使起子来可愈来难解决哩!

    “你…你坏死了…”

    给他抱着这么转了两圈,就好像又回到了小孩子的时候和姐姐嬉玩一般,项明玉笑的脸儿红扑扑的,明明感觉到同门和师父师叔的眼光全聚到了自己身上,赵平予却仍抱着自己不放下来,芳心却是既羞还喜,想要挣扎却又不肯出力气,原本留在山上等他时心中那丝丝怨气,给赵平予这一抱一转,似都飞到了天上去,再也气不起来,“把明玉放下来啦!”

    “才不要呢!”

    见怀中的项明玉如此娇媚痴缠,似羞还喜的神情如此甜蜜可爱,赵平予忍不住俯下脸去,在她娇嫩的脸蛋上头磨了几磨,轻轻地咬了几口,连酥带疼的感觉让项明玉小猫一般地哎出声来,这才低声在她的耳边轻语着,“好玉妹妹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你想平予那会这么轻易就把你放掉?所谓小别胜新婚…晚上平予就让你知道,对平予这么主动的代价是什么…”

    在这么多熟人面前被他抱着亲蜜廝磨,耳边进来的又是夫妻的床笫之事,项明玉不由得大羞,脸儿一瞬间都红透了,偏生愈是娇羞愈来使不出力气,加上赵平予甚是体贴,床笫之间的功夫也不错,项明玉既已尝到了甜头,给他这样亲蜜调笑之中,芳心非但不觉嫌恶或嗔怒,反而有股声音在中不住传唱,彷彿光被丈夫这样调笑,就是一种强烈的诱惑。只是芳心虽是欲迎还拒,却还有丝理智存在,项明玉微昂蓁首,在赵平予耳边轻吟着,“哎…你…你坏啦…还…还不把明玉放下来?今晚…今晚不行…再怎么说,你也该先去找姐姐…她可比明玉还渴待你的紧呢…”

    一边说着,项明玉一边偷眼望着姐姐那边。虽说向来冷静自持,若论自制力可远比项明玉高明得太多,但和赵平予离得这么久了,项明雪中也是一千一万个相思的念头,当赵平予的身影远远地从路的那一头出现的当儿,连心中不知讲了几十遍要自制,千万别在人前太过亲蜜的她,也是在看到妹妹毫不顾忌地冲进赵平予怀抱之时,才发现自己的脚步不知何时也已经向前冲去,待得发觉时离师父和同门那边的距离也已不小,若非蓝洁芸时机抓得准,恰到好处地走到她身前说话,化解了她的尴尬,怕杵在当中不知所措的项明雪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只是好不容易化解了尴尬,芳心一舒之下,回复过来的项明雪心中登时一乱,生怕给旁人看出自己一见丈夫回来,登时心慌意乱,犹如怀春少女一般什么都管不着了。为了遮掩自己心中的慌乱,项明雪一反以往的和蓝洁芸攀谈起来,她和妹妹一个娇羞万分,一个满心想藉言谈之间掩住自己心中的混乱,竟都没发觉蓝洁芸望向赵平予的时候,眼中那一丝化也化不开的忧悒。

    缓缓舒了一口气,感觉体内运行经脉当中的内息重回丹田,柳凝霜轻声地吁了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她走到了窗边,今儿的功课做完,原想就此关窗就寝的,但眼儿一看到窗外远处那几间小屋的微光,原本搭在窗上的玉手竟似生了似地凝在那儿,别说关窗了,本是动弹不得。

    目光依依难舍地在那几点微光中逡巡着,似是想要多生一点眼力,将那屋内撩人的情境全收入眼内,偏就算她不用眼去看,心中也知那几间小屋之中正上演着什么好戏,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柳凝霜好不容易才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登时脸儿一红,活像发觉窗外有什么人在偷窥屋内私密般,猛一下把窗子关了起来,清静的夜间那响声竟是久久不退,光听都让柳凝霜自觉羞人。

    怎么会这样子呢?看着窗门仍被大力关窗的余力震的直抖,那轻微的响声在她耳中直如钟鼓鸣响般嘹亮,柳凝霜一边半软着娇躯挨着床沿坐下,一边脸儿愈来愈红,眼儿也慢慢地茫了,一颗芳心更早已不在房中,而是飘飘然地向外飞着,那外飘的思绪她是既不想拉也不愿拉,任得它飘飘然地飞呀飞呀,一直飞到了远远的一个山洞之中,飞到了那扇没多久前才被开启的门扉…

    那山洞秘门中的秘密,乃是天山派随着掌门之位而传的绝大机密,历代掌门都将它看做是比个人生死更为严重的大事,为了开启那秘门,无论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柳凝霜自己就是这样被师父耳提面命下长大的,这事儿简直像是刀牢牢地刻在心底似的,忘不掉也磨不去,光只是平日里一天没在思索破门的方法,都足令她事后难受至极了,更别说是要去抗拒或置之不顾了。

    偏偏要开启那秘门,那《梅花三弄》的秘笈功夫,是绝不可或缺的要诀,只是这功夫偏阳刚一路,历来天山派均由女子掌门,男子非但不多,其中有足以修练此法资质的,更如凤毛麟角,尤其到了柳凝霜这一代,门下的男弟子更是少之又少,更别说资质了;偏生柳凝霜国色天香,虽说走江湖许久,人情历练不少,不会变得像徒儿项明雪那般的孤芳自赏,但她表面上和颜悦色,其中却暗含着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加上生就的矜持,要她主动去寻找一个资质禀都是上上之选,足以託付这《梅花三弄》秘笈的男子,可真令柳凝霜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呢!

    “美若天仙、冰雪聪明”是柳凝霜下山行走江湖之后,最常接收到的评语,不论何种武功秘诀,只要给她看过一回,便可发觉其中关键,深知其中的优劣难易所在,若非如此,以她这般弱质纤纤的女子,也绝难在以勇力武艺为重的江湖中有一席之地了。对这《梅花三弄》的秘笈,柳凝霜既花了不少心力,自不会看不出来,其中牵涉到男女之事,她其实心下早就知道,要开启那道秘门,多半需要行云雨鱼水之欢,只是柳凝霜子矜持,是故能不碰就不碰,但这想法又令她心中深藏罪恶感,感觉像是为了自己一己之私,而没有努力去发掘开门之法,心下着实挣扎哩!

    那一日见到赵平予的时候,柳凝霜虽说心下微惊,其中的喜悦却是更多,项家姐妹这对爱徒终於许了人家,看她俩的神色姿态,对这姑爷可是死心塌地,爱的再也不肯离开了,连项明雪表面上虽还和以往一般的冷淡如霜似雪,但十几年的师徒下来,柳凝霜怎会看不出她望向赵平予的眼中,那抹深蕴的爱恋和温柔神采?连这冰霜凝就般的冷徒儿都化了,整个人像沉浸在幸福当中般快活,那模样儿不只赵平予愈看愈是喜爱,连她这个做师父的,都忍不住要为项明雪高兴。

    只是自幼给师父耳提面命的任务,就像是在心底生了一般,一边为了徒儿终身已定而心中欢跃,偏偏就在这欢乐在中不住鼓动的当儿,《梅花三弄》秘笈和启门之事却如一块大石头般,沉甸甸地出现在柳凝霜心头。这赵平予虽说相貌并非绝顶,但脾温和,言谈之间可见他对项家姐妹出於真心的疼怜,加上内力也深厚无匹,这可绝瞒不过柳凝霜的慧眼,这般平和的脾气、这般深厚的内力,柳凝霜几乎是一看就想起来,这人绝对是修练《梅花三弄》秘笈的上选人物!

    只是一想到若要赵平予助自己开启那道秘门,其中的问题却严重到令柳凝霜中郁成一团,再难抒解得开。赵平予的为人她倒是信得过,那是数十年来千锤百炼的慧眼,这方面柳凝霜绝对信得过自己的眼光,但若要开启秘门,恐怕得在那秘门前行男女交合之事,为了本门秘要而献出自己珍贵的处子之躯,柳凝霜倒还舍得,但一想到这样做下去,会对不起自己的徒儿,柳凝霜心中难免挣扎,她几千几万次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本门代代传下来的愿望,秘门后之物对天山派的发展极其重要,况且自己只与赵平予来这一次,事后便各不相干,只望能将伤害减低到最小。

    只是柳凝霜事先怎么也没想到,男女之事的滋味竟会如此醉人,相较之下自己以往所经受的任何快乐、任何喜悦,都像是小孩子的玩意儿那般渺小细微。那日在洞门之前,为了毕其功於一役,一次就将洞门开启,柳凝霜尽力压抑着自己的矜持,拚命地让自己全心投入男女事当中,但也不知是赵平予本身就够厉害,还是《梅花三弄》的秘笈真有如此神效,全心投入的柳凝霜只觉自己一下子就沉溺其中,再也无法自拔,赵平予的每一个动作、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下爱抚,都像是带着火一般深深地烙在自己身上,原本柳凝霜还要压抑自己中的矜持,但到后来她本没有办法去压抑,本能的情火早已取代了一切,让她的矜持和羞稚瓦解冰消,化的乾乾净净。

    更教柳凝霜难受的是,赵平予倒像是明知两人的关系只有这么一次,在洞门开启之后,他一面以走马观花的体位,抱着自己边走边干,慢慢走入洞中,让迷醉在高潮中的柳凝霜人事不知地爽着,到被他安安稳稳地放在洞中石床上头,连衣衫都带了进来,细心地将她盖好后,赵平予便离开了,柳凝霜虽知他在避嫌,但看到他离开的时候,还沉浸在高潮余韵当中的胴体,却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叫他回来好生慰抚於她!天晓得柳凝霜是怎么才抑制住那种火热的冲动的?

    只是更难忍的还在后头,一开始柳凝霜还只是在午夜梦回之间,会想到那日既羞人又甜蜜、既狂野又温柔,用多少语句都无法形容的滋味,但那想头却如滴水穿石,愈来愈深入、愈来愈强烈,烙着一般无法磨灭,到后头来柳凝霜不管日里夜里,动不动芳心就浮起了赵平予的影子,他活像能勾出她的魂儿一般,令她心中尽是他的身影,理智虽明知不妥,却无法使自己不去想他。

    猛一醒过神来,柳凝霜只觉娇躯一颤,原本充满了欲火热的纤指登时回复了以往的清冷,那凉凉的触感,登时惹得前和腿间一阵异感,羞的她连忙撤出手来。每次只要想到那日赵平予和自己在那道门前的欢爱缠绵,柳凝霜便整个人都茫然其中,怎么也无法回神,尤其一双手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在茫然回想当中,常会禁制不住地抚爱着自己,就好像变成赵平予的手一样。

    不…这不是他的手。眼中微微一润,柳凝霜一边看着自己一双玉手上春葱般的纤纤玉指,一边在中微微地叹息着,那次他双手齐发“登岭採梅”爱怜着自己一对“雪岭”的手,可比自己的双手更加熟练、更加厉害,那滋味更不是自己这双小手的摩弄所能比得上的,尤其是那时他挑逗着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那奇妙的技巧,令她飘飘欲仙的爱抚,更不是她能学得到的呀…

    一边想着这些事,柳凝霜微一咬牙,立下决心,只见她微一整衣,窈窕的身影鱼儿入水一般化入了夜空当中,转瞬之间已没入了那深深的黑暗,再怎么锐利的眼光,都抓不到她的身影了…

    一边小心翼翼地在枝上稳住了身子,将身形隐在茂叶之间,柳凝霜轻吁了一口气,眼儿却已不由自主地钻向了那近在眼前的窗子,将那狂欢极乐的姿态尽收眼底,而房内果然传出阵阵销魂声浪,直令听者心荡神摇。柳凝霜虽是尽力屏住声息,中却犹如鹿撞一般愈发跃动难安,若非柳凝霜武功极高,这大树又生的干枝壮、杈繁叶茂,光这中难耐的跃动,便要露出行藏。

    其实这已不是柳凝霜头一回来了。本来她的居所就距赵平予等人的小屋不远,加上赵平予生具“九阳脉”异象,对异的需索极其殷切,蓝洁芸和他早已匹配许久,项家姐妹又有体内余毒之苦,在这方面与赵平予可说是配合无间,恰恰适合他的需要,只是那时候柳凝霜含苞未破,身为绝顶高手的她定力原就胜於常人,又未尝其中滋味,芳心真如古井无波,便赵平予等人弄的再是激烈,种种声浪语连她的居处都隐隐可闻,对柳凝霜而言仍只是过耳云烟,听若未闻。

    何况那时蓝洁芸见赵平予新练《梅花三弄》的功夫,虽说对内功修练颇有裨益,又切合赵平予对男女之事的需求,但这功夫终究是新学乍练,何况他身边的三女个个都是如花似玉,温柔乡中足令任何男人为之销魂不返,为免赵平予元未凝、功夫未成时便在温柔乡中纵欲难收,非但不能加深功力,反而伤到自己的身体,她们特别约法三章,以七日为一轮,头一二日由蓝洁芸陪他,之后二日轮到项明玉,再来的两日则由项明雪伴寝,最终的一日则让赵平予乖乖休息。

    一来那声音虽扰不到她的起居,但却不能说是完全没吵到她,二来柳凝霜爱徒心切,对项家姐妹与赵平予的闺房内事,也不能说是全不关心,当她听到蓝洁芸所订这七日一轮的内容时,不得不对这小姑娘的蕙质兰心颇有感怀:首先这样轮班倒也公平,三女中蓝洁芸年龄最长,陪赵平予也最久,身心都已经完全成熟,虽未达狼虎之年,床笫间的需要却也甚殷;而项明雪虽是冷艳如霜,但当日所中余毒最深,影响所及她对男女之事的渴望,远超过项明玉,这样让项明玉夹在中间,赵平予无论面对两位娇妻如何飢渴的需索,在项明玉那边或轮到自己休息的那一日,都可以将身心完全舒展开来,好生放松,至少没有必要迫得自己夜夜全力以赴,这总是件好事。

    而无论那个人陪赵平予的时间,都是连续两天,这其中也是有学问的:若赵平予像一般娶妻纳妾之人那样的时间分配,每一夜都换新人,不但新鲜而且个个羞花闭月,那他必然是夜夜倾力以赴,只有到轮空的那一日才得休息;但现在赵平予每次都可以陪娇妻两天,两天之中一夜用以行云佈雨、尽欢不懈,一夜正好用来与她们谈情说爱,一方面不让赵平予显得那般急色,一和妻子上床便只知翻云覆雨,二来也让赵平予多上些休息时光。当然若赵平予被娇妻床笫之间的风情惹得心痒难搔,连着两夜都热情如火,弄到欲火尽泄,这可就不是蓝洁芸事先能够预防的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