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6-8(2/2)

强行顶开收拢的双腿,喘着气看向身下扭动着的躯体,半圆滑润的屁股下两腿中间那条细细的缝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 这就是……这里就是……姐姐的……" 双眼放着兴奋的光,他一手抓住姐姐被扭在一起的手腕,一手有些颤抖地向已经微微潮湿的蜜,甚至将手指直接捅到缝里,让身下的躯体在快感和痛苦教会中颤抖着。

    " 是我的,是我的了……和我争的那个人死了……以后都是我的了……" 拔出手指,上面粘着的体更让他兴奋异常,然而他的话却让身下的躯体猛得一震。

    那之后那身体就完全不动了,没有颤抖也没有挣扎,似乎被抽掉了灵魂一般,如果不是依然有体温,或许真的很象尸体。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只想要进去,只想要把自己的种子留在里面,只想让身下这个女人永远属于自己。

    " 呜……" 即便已经在爱人死去的打击之下失了神,但毕竟是为了筹备婚礼而与对方分居近一个月的身体,当他的进入之时姐姐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抗议着他的暴,可完全沉寂在欲望中的他却对此充耳不闻,双手支撑起身体作为用力的支点,早已经肿胀不堪的立刻像最强有力的攻城锥一样猛地撞进了蜜之中。

    蜜之中的壁紧凑无比,几乎没有前戏准备而造成的轻微干涩更加剧了摩擦的剧烈程度,这几乎让他要一下子败下阵来,他急忙咬紧牙关重整旗鼓,口中发出野兽一样的怒吼,红着眼睛撑起身体急速地抽动着,不顾一切地以最大的力量冲击着,重重地捣在蜜底部那柔软的花心上,一下、两下、三下……忘情地抽着……

    " 我的……你是我的……我的……" 仿佛已经化身为了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他疯狂地在昏暗的房间中扭动着,起伏着,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狂喜使得他更强烈地渴望着要把全部的欲望发泄在身下这诱人的躯体之上;下身抽的力量越来越大,把姐姐那充满感的身躯顶得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身上掀起滚滚眩目的浪,姐姐的身体瘫软着,失神的脸上唯一的生物活动就是还在下意识地发出呻吟声的嘴,樱色的秀发也在剧烈的舞动中仿佛是撞击了岩石而四散乱舞的波浪,他高速的抽把紧凑地包裹着的壁也摩擦地热得快要烧灼了,这疯狂的动作还在持续着,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昏暗的房间里突然有了点点的鬼火一般的幽光,萤火虫一般地从昏睡者的身体中飞出,在半空中交错融合一点点变大,最后化作了一团模糊的人形。

    " 终于也到了这个时候了吗?我会尽量完成你最后的心愿找到她们的,不过大概不能保证吧……" 人形渐渐清晰起来,一如声音所示意是个女人,外貌和身形上与此时远在岭南的神寺唯九分相似,只是眼睛和头发闪烁着不自然的金色,年龄看起来也年轻不少。" 说起来这个样子已经持续了快二十个周期了,不知道在下一个适格者的潜意识里我会是个什么形象呢,有点期待啊。" 意义不明地笑笑,女的人形消散在空气之中,房间里也重归昏暗……

    " 这下那个女人应该会多少老实点了吧,而且那身体,不愧是九凤楼的凤字第一号啊。" 凭着隐约的来时印象在山林中索回县城路线的紫藤无聊地想着," 但是……话说回来,凤字第一号也是传说中的天下头牌杀手吧,这梁子结的……不过以大家现在的身份来说,她应该不至于会因为这点小事跟我玩命吧……"他多少有点心虚。

    " 恩?" 突然发觉脚边似乎有什么东西,低头看去一只狐狸从草丛里探出头来看着自己,不一会很欢快地跑过来亲昵地在他腿上蹭蹭。这效果显然是从银铃那里获取的驭兽者的能力在发挥作用。当然,只是最初级的那种,既不能交流也无法控制,仅仅是会让动物对自己很友好。

    " 果然这种程度的驭兽者能力没什么实际作用吗?" 紫藤自我安慰地笑笑," 不过,这样也不坏嘛。" 蹲下身来轻轻抚摩着那只狐狸光华的毛皮,手上的触感似曾相识。

    " 回家之后过得还好吗?那丫头……" 脑海里又浮现出月牙儿天然的笑脸,他不自觉地看着那只狐狸有些入了神。" ?" 一瞬间,眼前的画面变了,尽管还是隔着毛皮,但无数红色和蓝色的管线网络清晰可见,紫藤惊地一眨眼,视线中的画面再次恢复了正常。

    " 刚刚难道……幻觉吗?好象不是……" 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狐狸的身上,果然,不多时雪白的毛皮上再次浮现出了那些管线网络," 原来如此……" 他恍然大悟。

    金甲鬼见愁,银锋莫相逢,万毒齐催命,杀人如绣花,一妪带三艳,最险一娇童。这是坊间流传的对天下排名最前的九个杀手的描述,当然,清楚内幕的人会知道这其实就是九凤楼的九只凤凰。

    其中排位第一也那一位据说是杀人手法最令人防不胜防和毛骨悚然的。相传她平时与常人无异,一旦接近目标双手的指甲就会瞬间变成金黄色,而只要被这样的指甲碰到,哪怕仅仅是划过皮肤,也会让人呼吸衰竭或者大量内出血甚至身体爆裂而死。

    传闻听起来着实邪呼,但对玄门术法和击技十分熟悉的紫藤却很清楚其中的玄机。这既非邪术也不是某种奇异的剧毒,而是玄门地宗中一门较为禁忌的暗杀术:将真气集中于不易被察觉的指甲上,通过接触皮肤的方式注入敌人体内特定位置,确地破坏关键的神经和血系统以及脏器。

    虽说作为同一物种的人类体内脏器和经脉分布大致相同,但算到个体来说因人而异还是有所偏差的,而这门暗杀术的关键就在于对特定人体位置的确攻击,所以修行着必须掌握" 灵视" :一种可以用眼看透对手体内脏器和经脉分布的能力。

    " 看起来又获取了相当有趣的能力嘛。" 紫藤有些意义不明地笑了笑,告别似的轻轻拍了拍那小狐狸的头,起身继续上路。

    又走了一会,林间突然而至的很不正常的空气流动引起了他的注意,舔了舔手指举到空中试探了下风速和风向," 这……与其说是旋风倒更象是风都被什么吸走了吧……" 好奇的本能和警惕的个驱使他顺着空气的流动向" 旋风" 中心索而去。

    " 呜……" 没走几步莫名其妙的头疼和恶心感就一波波地袭来,紫藤这才注意到周围有月光照的地方隐约散发着淡淡的诡异光幕。" 驱赶人的结界?这种东西都有,到底是什么人啊。" 一边运气调息屏弊结界对自己的作用,他一边继续搜索着。

    姐界在靠近风的聚集点的范围内消失了,那是林间的一处池塘,令人陶醉的月光从头顶树木枝叶的空隙中溜过,洒在随风泛着波纹的水面上。

    但相对于池塘中心的" 景色"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那里有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女孩,略微有些短而仅仅刚好能披到肩膀的翡翠色绣发,大大的眼睛绿玛瑙一般的眸子,艳丽湿润的樱红色嘴唇,牛般丝滑、白的令人炫目的肌肤,苗条纤细的美腿……即使以看惯了美女的紫藤的挑剔目光来评价这依然是个必须同时用可爱和漂亮来形容的女孩,当然,就他的口味来说那种仅仅微微隆起的房确实需要扣掉一点分数。

    不过总觉得这女孩有点眼熟……紫藤心中纳闷着," 那是……银牙?" 等注意到悬浮在女孩口附近的那把剑的时候他才恍然大吾," 什么嘛,原来是她啊。

    " 落雪,持有用圣兽牙齿打造的神剑的玄门白虎卫,诗织身边那个总是和自己闹别扭的没部的侍女,好吧,更正一下,现在看来她还是有点部的。平时这丫头对自己总是没好什么脸色,而此刻她却是一副专注而平静的神情,加上又放散了头发,难怪没能一下子认出来。

    风的聚集点正是那把剑,或者应该说是聚集起来的风都被那剑吸收掉了。在对剑进行强化吗?紫藤似乎看明白了,这是一种很原始也很费事的对法器进行强化的方式,在大陆西方几本没有人使用,因为可以使用魔晶这种高纯度能量聚合体,但对于几乎不出产魔晶的大陆东方的法术使用者们而言却可以说几乎是唯一的没有办法的办法。

    但再仔细看看,却很不对劲:此时随着风的不断涌入剑身正散发着闪烁不定的光亮,同时还伴随着剧烈的颤动,很明显,剑本身在抵触这种强化。想强行提升法器的能量吗?太乱来了!紫藤心中道。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剑伴随着一阵闪光化为粉末,四散零落,原先它所悬浮的位置只剩下了一股强烈到眼可视程度的旋风。

    " 呼……接下来等它自己恢复就行了吧……" 落雪有些不自信地说道。与此同时,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也发现了附近有人窥视着,双方视线相对的一瞬间,惊讶于居然有人在不破坏结界的前提下来到这里,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呆立着,竟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全身赤裸的状态。

    不过相比对方的木然,紫藤却犯了更致命的错误,非但没有乘此机会快速逃离,反倒很脑残地解释了一句:" 虽说总得来说怎么都是意外,不过看到你这个样子实在很失礼,非常抱歉。" 好吧,这句多少还有些绅士风度,不过接下来的那句," 放心吧,我对那种发育不良的身体没什么大兴趣。" 就纯粹是没事找抽了。

    落雪的脸沉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冻结般地凝固了," 我……才……" 她喃喃的嘟囔着什么,不一会,仿佛爆发一般大叫了起来:" 我才不是什么发育不良,我这叫骨感身材!" 声音震地紫藤抬了抬眉毛。

    什么呀,这种情况下的吐糟点不是被色狼看到裸体而是这个吗?对方完全不着调地应对让紫藤惊愕的大睁眼睛,不过那张欠抽的嘴却再次吐出了自掘坟墓的话:" 即使如此这部也太贫了吧?" 等说话出口之后才下意识地捂住嘴,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 混……混蛋……" 终于反应了过来的落雪双忙转身跃到对岸, "你、你你、你这个偷窥狂、变态、猥亵魔、犯罪者、兽,去死吧!" 一边快速地穿着衣服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

    " 拜托,这种事情就算不是意外,也扯不上后面三种东西吧?" 紫藤一脸苦笑,同时却感觉到了周围空气一阵阵不安定的扰动,刚有所警觉一道锐利的风刃就已经飞到眼前," 喂!真想杀了我吗?你家小姐会守寡的。" 反地低头避过,他有些后怕道。

    " 小姐她还没过门了,给你守哪门子寡?别矫情了,赶紧去死!站着别动啊你……" 落雪狂暴地扔着致命的风刃,直到被一阵撕号一般的风声打断了,两人闻声都侧目望去,旋风散去了,一把剑飘浮在那里。

    " 完……完成了?" 落雪一阵惊喜,就要跑过去把剑拿回来。

    " 不对……" 紫藤却有些疑惑地看着那明显仍不稳定的颤抖的剑体," 快趴下!" 感觉到剑身上散发出的略显狂暴和扭曲的气息,他猛冲过去将落雪扑倒在地,就在倒地的同时耳边朦胧听见如剑刃破空般的声响、一瞬间又向远方去了"你!你这色狼!想干什么啊!" 被压倒的落雪红着脸激动地吹打着紫藤的口。

    " 别闹了。" 紫藤没有理会她,而是抬头机警地看向此前声音飞去的方向,那里一路上的树木全部四分五裂,银牙剑就悬停在一堆木块之上," 果然……"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 怎……怎么会……" 落雪也注意到了目前的情况。

    " 有耐心用那种方式强化法器很不简单,不过太过头了," 紫藤将目光转回到她脸上," 吸入过度能量的结果通常就是自毁,而出现眼下这种暴走情况的概率微乎其微,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太好了还是运气太差了。" 他苦笑道。

    剑刃破空的声音再次逼近,紫藤一把拉起落雪的手站起来,肌肤接触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一阵颤抖,羞涩少女一般" 啊?" 的一声脸红了起来。

    " 声音倒是蛮可爱的,不过现在不是卖萌的时候,赶紧跑!" 紫藤边开玩笑边拉着她跑了起来。

    " 什……什么可爱?还有,卖萌是啥……而且……为什么要逃跑啊……" 落雪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 等过量的能力发泄掉就会恢复正常的,在此期间带着它跑几圈……不是吧?

    " 紫藤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因为没跑出多远他就只觉得眼前剑光一闪,虽然即使停了下来,但额前的头发还是有一撮飘落下来。

    " 真失算,本不可能和风系的东西拼速度嘛……" 将落雪护在怀里抬头看去,因为自己的骤停而失去了目标的银牙剑正发疯似的轰鸣着乱放风刃,将周围的树木一一砍碎," 不过……这家伙,和她的主人还真象啊。" 紫藤边说着边挥舞转化成金系体制的手将靠近的风刃挡开。

    " 你这骂人不带脏字的家伙……" 落雪稍稍有点发窘的咳嗽一下,小声地抗议着,声音却意外地软了下去。明明总那么任地给他难堪,到了这样的时候他却在保护自己。想着这些,有些不合适宜的,她居然无意识地又往紫藤怀里钻了钻。

    不过紫藤却没心情注意这样的细节,此刻他正一心一意地感知银牙剑散发的气息:狂暴﹑痛苦﹑愤怒还有……悲伤?为什么会有悲伤,即使是高级法器,有限的人造灵魂也很难本能地生成这种复杂的情绪,难道是外在因素促发的吗?是什么,被主人伤害吗?或者是主人无法触碰而造成了被抛弃的感觉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似乎倒有解决的办法了,只是这女孩有那样的觉悟吗?试试吧,决定了的他一边继续用右臂阻挡着风刃一边将左手的体制转火,食指隔空画了个圈,一团狂暴得似乎就要爆炸的火焰出现在了手中。

    " 你……你想干什么?" 发现了异动的落雪有些紧张地问。

    " 虽然很遗憾,不过人命为先,这个情况下也只有设法消灭掉它了把。" 紫藤以理所当然的口气回答。

    " 不,不行!" 落雪几乎叫了出来," 那孩子平时很乖的,这次都是我的错,不该让它承担!" 一边用力抓住紫藤的手臂试图阻止他。

    两人纠缠之间一直漫无目的地胡乱攻击的银牙剑仿佛突然察觉到什么,不顾一切地飞了过来,紫藤赶忙又把落雪扑倒在地。" 那个反应……果然还是在意她吗?不过……" 一边这样嘀咕着一边手臂上已经清晰地传来了皮被切开的剧痛,侧目看去,血红的伤口中骨头隐约可见," 切,真不愧是白虎牙打造的神兵,金系体质的防御力在它面前本行同虚设嘛。" 他疼地直撇嘴,挥手召中三层水晶剑墙挡住再次飞来的银牙。

    " 对……对不起……" 看到那有些恐怖的伤口,落雪一时手足无措了。

    " 刚才如果我没扑倒你,这伤口可能就在你的脖子上了,即使那样你还是不希望伤害它吗?" 紫藤却似乎没有在意,只是这样问。

    " 是的……" 也许觉得这样回答对于这个刚替自己受了伤的人实在很过分,落雪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几乎要被银牙冲破第一层剑墙的破碎声所遮掩。

    " 那么要是我告诉你有个办法可能让它恢复正常,不过仅仅是可能,并且搞不好还要陪上你的命,即使这样你也愿意试试吗?" 忍耐着伤口快速复员带来的痒痛感,紫藤继续问道。

    " 我要试!" 落雪很激动地回答,几乎将第二层剑墙被突破的声音盖了下去。

    " 那就试试吧。" 紫藤说道," 练过玉女功吗?" 他问。

    " 当然,那是玄门女弟子的基本功。" 肯定的回答。

    " 好,一会给我施加流水决,我设法先控制住它。" 说着抬头看看,最后那层剑墙上已经出现了裂痕。

    " 还是我来吧,我应该比你快。" 落雪坚持道。

    " 别开玩笑了,光是快解决不了问题,没有金系体质护身,你只要靠过去就会被风刃绞碎的。" 紫藤毫不留情地否决了。

    当那种新陈代谢加速和真气运转到不可思议的速度而带来仿佛没有重量的感觉充满全身的时候,最后一道剑墙也碎了,银牙剑飞刺了过来。跃起身体,紫藤以超越了眼画面捕捉能力的近乎是瞬间移动似的的动作闪到侧面,同时一把抓住没有杀伤力的剑柄。

    剑柄入手的一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剑身挣扎一般的剧烈的晃动,与此同时密集的风刃绞碎上衣雨点一般砍在他类金属化的身体上,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 给我老实点!" 紫藤喝道,同时一股强烈的气旋从手腕转出,将飞来的风刃卷向侧面," 过来!抓住它!" 回过头去,他大声叫着," 怎么了?刚才你跟我说什么了?它不是你的剑吗?把它害成这样的不是你吗?" 看着落雪有些瞻前顾后的样子他几乎吼了出来。

    被那吼声震得一颤的落雪似乎醒悟了,不要命似的迎着风刃飞跑过来,一把接过紫藤手中的剑,手与剑柄接触的一瞬间,剑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停止了颤抖,也不再放出风刃了。

    " 虽然有点傲骄不过看来还是个好孩子,跟主人果然是一个墨子印出来的吗?

    " 紫藤稍微放下了心,但没多久落雪的一声尖叫打破了他的安心,银牙似乎再次狂暴起来,居然硬拖着她飞到了池塘上方。

    " 糟糕!" 紫藤追了过去,可没等他能有所动作,一股巨大的水龙卷就旋转起来将一人一剑全部包在了里面,而后,一阵剧烈的爆碎声炸响起来,那几乎吸干了池塘中所有水的水龙卷炸成了无数飞的水箭将周围的树木草石扎得千疮百孔。

    " 还真够疼的,幸好没有解除护体的金气,不然非得被扎成马蜂窝不可。"揉着被水箭扎得刺痛的身体,紫藤走到曾经是池塘水地的地方看着那里的一人一剑,银牙似乎已经彻底耗尽了多余的力量完全平静了下来," 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放出风刃来所以用这种方式消耗掉多余的力量吗?还真是跟你的主人一样乱来的家伙。" 他笑了笑,又看看一边明显已经溺水昏迷的少女," 结果还是丢了个大麻烦给我吗?" 说着已经收起了笑容。

    半蹲下身子检查着落雪的情况,似乎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依然是被灌了不少水的样子," 没办法的事,你醒了可别跟我闹哦。"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双手按在她柔软的腹部分有节奏地挤压着。

    不断有水从从落雪嘴角流出,但她依然没有醒。紫藤愣了愣,终于还是俯下身去,捏住她的鼻子用嘴将空气吹入她的口中,嘴唇的触感虽然有些冰凉,但很柔软。

    连续四五次之后,落雪的嘴里又呛出了一大口水,人也渐渐恢复了意识,"我……死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问。

    " 啊,没错,你已经死了,生前种种就都放下吧。" 放下心来的紫藤开始了有开玩笑的心情。

    " 啊!不要啊!带着处女身死是要下地狱的!" 落雪突然蹦了起来,等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一下子又满脸通红了。

    " 好了赶紧回去吧……" 紫藤背过身去好不让她看见自己笑到抽搐的脸,却很快感觉到一道有些刺痛的目光,他转回头去,发现落雪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 我……我什么也没听见,真的……" 在对方灼烧一样的目光下,紫藤有些不自然起来。

    " 我醒来前……你对我做了什么?" 冰冷无比的语气。

    " 没什么……只是救醒你而已……" 尽量模糊地回答。

    " 那你干嘛把舌头伸进来……" 说这些的时候落雪的脸已经红得快看不出五官了。

    " 那只是不小心而已……" 在这种气氛下紫藤居然自寻死路地解释了一下。

    " 变……变态……" 落雪却反常地没有发作,而是似乎有些害羞侧过了脸去,同时试图站起身来却没有成功。

    " 别乱动了,小心又弄伤。" 紫藤走上前去转身蹲下。

    "干……干什么……"" 背你啊,不然你怎么回去?还是说想要我抱你吗?" " 不……不用了……

    就……就背吧……" 将略显娇小的身体负在背上,紫藤这才发现这女孩挺轻的,而且,前那两团虽然不大却依然很柔软。

    起身的同时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拣起地上的银牙递给她," 好好感谢它吧,刚刚可是它救了你的命,如果没有卷起那些水,也许你就要被风刃切碎了。" 他解释道。

    " 对不起……" 默默地接过剑,小心地抱进怀里,少女轻轻地说了一声,不知道是在感谢剑还是背着自己的人。不过对紫藤来说并不重要," 今后好好待它吧,别再逼它做不愿意做的事了。" 他说着向山林的出口迈开了步子。

    " 谢谢你……哥哥……" 耳边传来了细微的声音,似乎是梦呓一般的一声"谢谢" 之后是更轻微的近乎听不到的" 哥哥" 两个字。

    " 你在叫我吗?" 紫藤一愣,侧过脸去问道。

    " 才……才没有……你听错了吧……" 落雪慌忙否认。

    " 大概真的听错了,也对,你怎么可能发出那么温柔的声音嘛……" 紫藤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笑了笑。

    " 笨蛋!" 这样的回应却让背上的落雪莫名其妙地发作起来,从后面突然用力咬了他的耳朵一口,然后,在他叫疼的一瞬间,又是一声几乎被叫痛声淹没的" 哥哥……" ……

    这个时候林间一处隐蔽的营地内,步飞烟很不客气地斜坐着,换上了完好衣物的她彻底没有了之前恼怒又有些落魄的神气," 那么你的计划是什么?" 她很直接地问。

    " 这是大姐的任务区域,当然还是以您为主,我嘛只会负责为你制造机会,用一点心理学的小技巧。" 夏侯莲轻笑着回答。

    " 说重点。" 步飞烟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 当然是打草惊蛇,我已经派人去进行扬动式的袭击了。" 夏侯莲说得相当轻松。

    " 小心有去无回,不要说去迎接的王府卫队带队的事故玄门的青龙卫和白虎卫,光是他身边的那个利萨斯小丫头就是我们这些刺客的天敌。" 步飞烟显然不满她这种心不在焉一样的态度。

    " 没问题,我交代过他们弄出点动静就撤,况且即使回不来也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是要打草惊蛇的,让对方知道有人在暗中瞄着他们就足够了。对了大姐,你觉得对方察觉到这一点后会有什么打算?" 夏侯莲很轻松地反问。

    " 当然是尽快前往目的地,最快的路线是直线……不对……" 步飞烟理所当然地回答,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放下大对人马不管的话,最快的办法显然是用地灵术传送……这样就出机会了对吧?" 她反问。

    夏侯莲没有回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 哼……环环相扣滴水不漏,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小琴子选你接她的班了,不过要是你在格上也稍微象她一点就好了。" ……

    另一方面,紫藤已经走进了县城,因为是后半夜,街道上如鬼市一般冷清。

    背上的少女大概是累坏了,已经发出了轻轻的鼻息声,柔软而没有多少分量的身体并没有给他增加多少负担。

    直到走进县衙后门的时候突然落雪动了起来。睡迷糊了吗?紫藤这样想,但是很快她的样子就似乎有些奇怪了,仿佛是在做着噩梦的样子,呼吸变得很急促,小小的身体也在颤抖着。

    " 那个……落雪?" 紫藤犹豫了一会,还是用她的名字询问道。但没有回答,只有微弱的房屋呜咽似的的声音,不多时一些温热的体滴落到了紫藤的脖子上。

    同时,似乎是下意识的,落雪的手抓住了紫藤的肩膀,紧紧的,让他感到清晰的疼痛,似乎害怕失去什么似的,那双手在颤抖着,但还是紧紧地抓着,然后,以小到快要消失的声音说道," 妈妈……" 那真的只是用很小的声音说着,甚至,仿佛要被同样轻微的哭泣声掩盖下去," 为什么我记不起来……为什么不让我看清你的脸……别丢下我呀……我不要孤单一个人啊……" 抓住紫藤肩膀的手的力量越来越强,弄得他越来越痛。

    这丫头,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自我中心的德行,不过看来,似乎也活得很辛苦了。紫藤这样想着,一边加快脚步走向王府卫队住宿的区域,没走几步已经看见有人迎了过来……

    第八章 谋始动

    当爹第一个月,被孩子弄得快神经衰弱了……

    --------------------------------------------------------

    紫藤径直快步走进房门,对之前迎上来的卫兵们惊愕的眼神尽量报以无视的态度,毕竟这不能怪人家,两个人一个上身赤裸一个昏迷不醒,这种组合确实能给人不小的遐想空间。

    这是间双层的套房,进门首先是作为议事饮茶用的客房的一楼,往里走上楼梯后有一道短回廊通向两间卧室,紫藤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随便选了个门进去,让还昏睡着的落雪躺到床上,轻轻帮她盖上被子,安静地走出房间。

    虽说这丫头应该没有大碍了,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么,至少和与她同住的那位打个招呼再回去吧。这样想着的紫藤穿过屋内的门廊,步下了楼梯,正苦恼于怎么找人的时候,结果却在客厅里直接撞见了对方。

    神寺唯明显已经换洗过了,现在身穿的不再是白天时的素色丝衣,古风的发迹也放了下来,色泽温和的粉色半长发温顺地垂在肩上,同色的和服包裹的凹凸有质的身体令人炫目。

    似乎没有看见从侧面走来的紫藤,她依旧优雅地捧着茶碗享受夜幕中的宁静。

    " 恩,突然悟出几句诗词:长夜过半后,山林幽静所,少女修行时,忽有色狼出没……" 沉默了片刻,她又似乎开始了自言自语。

    " 拜托,对于一个把昏迷的女士送回房间的绅士而言色狼这个说法太过分了吧,况且你是在故意当我不存在吗?" 紫藤觉得坡有些哭笑不得。

    神寺唯明显的确是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只见她放下茶碗,没有露出特别惊讶的表情。只是将紫藤让到身边坐下,用些许严肃的语气问道:" 那么,可以请姑爷告诉我那孩子怎么了吗?"" 因为发生了某些事,她好像很疲倦,目前睡着了。" 紫藤实话实说。

    " 哦?您做了会让她感到疲倦的事情吗。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们多半也是要作为小姐的嫁妆的,既然如此,还请您在和小姐成亲后要负起连我以及这丫头一起养活的责任哦。" 神寺唯笑道。

    " 这……不管事实如何,把活人说成嫁妆好象有些不妥当,还有请不要擅自想入非非,我什么都没有做。" 紫藤突然发现虽然这个女人对自己很温和,但难对付的程度恐怕比落雪还要高上几份。

    " 那真是遗憾……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或许应该要感到庆幸才对。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就失去理智而对这丫头做出什么事情的话只怕小姐和我都会对您非常失望的。" 神寺唯依旧保持着笑容。

    " ……我看起来很象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紫藤捞捞头。

    " 男人的本质都是好色的,不同的是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的程度,至少这点上看,姑爷你确实并不象传闻中那么不堪。" 神寺唯继续微笑着说道,而后话锋一转," 话说回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或者说,最重要的是您究竟做了些什么?" 她突然问道。

    " 饿,那是事出有因的。" 紫藤有些心虚地解释了一句。

    " ……从您的口气来看,似乎是做了些不太好说的事喽?" 神寺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 你还真是敏锐啊。" 紫藤一脸的无奈。

    " 不,我只是想要套出您的话……总之,说漏了嘴的您已经没有办法隐瞒什么了吧。" 面对紫藤有些无奈地语气,神寺唯的回应依然是微笑。

    " 我懂了……" 在她的微笑的催促下,紫藤老实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听完紫藤的话,神寺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而后突然挪动身体,凑到了他的身旁。" 真的很谢谢您,能这样去包容她……"她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了紫藤的手。

    紫藤呆住了,这样的反应并不在他的预期之中:不象共处的前辈也不似无聊的八卦者,倒给人一种关心女儿的母亲的感觉。" 饿……神寺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安心,至少,即使我不在了的话,还有人可以让她幸福。" 含糊的回答让紫藤更疑惑了,因为那简直象是个看透了生死的人在为唯一放不下的亲人感到欣慰。但还不等他再次发问,对方的身体突然起了异变。

    似乎通了电一般,神寺唯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急急地推开怀里的紫藤,身体刚刚分开她就瘫坐在了椅子上,以口为中心,银蛇一般的电流窜动全身。

    " 别碰我,你也会被卷进破灭之咒的效果里的……" 虽然已经不能动弹了,她还是试图警告紫藤。

    紫藤却只是愣了愣,而后完全无视她的警告," 失礼了!" 迅速分开电流核心的口处的衣服,靠近心脏那侧的房上半球上,一个玄门封印似的图案若隐若现,大量电流的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印而出了。

    没有时间思考,几乎是反的,紫藤划破手指在右手掌心中画上封印的刻印,用咒语激活后朝着已经半消失的封印处按了下去。入手的感觉柔软温暖,但他却没有心思去体味。先是一阵电击的麻木感,之后却似乎有什么在吸引自己的手掌一般使他完全收不回手。

    接下来,近乎是梦境般的幻觉袭来,一只巨大的银白色的狼向他扑了过来,如刺猬般树立着的棕毛上闪动着刺眼的电流。紧接着一个笼罩在金色光辉中的模糊人影从天而降,在金色光辉的压制之下巨狼一下子缩小了许多,以至被那人影顺势踩在了脚下。模糊的人影回头伸出了一只手,在那只手出碰到紫藤的口的时候,人影突然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

    " 你……" 紫藤看愣了,因为那人影清晰化所呈现出的女形象与自己的母亲和师傅近乎一个墨子印出来的,只是似乎略年轻些,气质与神色上也没有那么冰冷,还有就是,头发与瞳孔都闪烁着不自然的金黄色。

    " 那么,小女子不才,今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那女人开口了,但那也是紫藤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话……

    县衙后园的草丛里响起了蟋蟀悠扬的歌声,本该是紫藤的房间的那间客房的窗上,全身不着一缕的玛尔兰平似睡着了一般平躺着,突然间,蓝宝石一般美丽的双眼睁开了,一道道如电流般的隐约波动从瞳孔间闪过。

    尽量保持正常的呼吸节奏,她全神贯注地用裸露的肌肤捕捉着空气中微妙的波动。圣能的警报和空气中的异动清晰地告诉她,就在这院子附近有一张对着自己的手弩已经张开了弦。

    好的,就有这个机会来验证自己的能力吧,玛尔兰心里想着,绝对要停住那支箭!老师甚至就算是速度更快更致命的枪弹都不会放它近身,因此停住箭失这种事情自己没有理由做不到!

    突然,耳边仿佛响起了老师教导自己时的声音。

    " 集中力,你能看见它。" ……

    是的,就算隔着墙壁和帐幕,自己的脑海依旧能清晰的勾勒出那支箭离弦的角度和速度。

    " 盯紧它,对你来说它的速度只是如蜗牛一般。" ……

    是的,虽然出的那一刻感觉加速了,但时间仿佛一下子又变得缓慢了起来,就象受到干扰而卡顿的魔能通讯画面一样,一点点靠近窗户的缝隙,它的轨迹清晰可见,……

    " 要有自信,你的圣能足以抵挡一切。" ……

    闭上眼睛,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已经半进了窗户的箭矢之上……" 咔锵!

    " 一声脆响,箭矢如同撞上了看不见的墙壁一般失去飞行的能力掉落在了地上。

    做到了!玛尔兰猛地起了身,努力压抑住心头的兴奋,用床单裹住身体的同时挥手召起床边的一对佩剑,其中一把直飞窗外循着箭矢飞来的轨迹追了过去,同时她接过另一把剑跃出房门,朝着箭矢来的方向猛地跳了过去。

    然而在她赶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袭击者的踪迹,只剩下那把飞去的剑在一棵树上,一缕不知名的丝线挂在剑刃上,看着这一切,玛尔兰的嘴角微微地扬了起来……

    神寺唯吃力地将紫藤弄到屋里唯一可以躺卧的一张长塌上,而后也筋疲力尽地坐倒在一边的椅子上,对于刚从生死线上被拉回来的她来说,搬动接近七十五公斤的男实在不是轻松的工作。

    稍微喘匀了气,她有些不解地看看自己裸露的口,原本的玄门封印已经消失不见,同样位置上的是一只猛兽的利爪一般的怪异图案——一般来说,当这个图案在这个年龄的自己身上再次出现的时候,基本也就该是自己的死期了,可现在,她不但还活着,甚至连之前一直折磨着她的那些诅咒反应也似乎被暂时压制住了。

    究竟怎么回事?神寺唯静下心来开始从之前的记忆中寻找答案。那个时候他确实是想用自己的血做媒介来修复濒临崩溃的封印,但从目前的结果看,明显是失败了,既然如此,为什么破灭之印破封而出后却没有发作呢?

    " 难道说……" 神寺唯突然想起了这位未来姑爷身上特殊的血统,她踉跄着起身过去拉过去还在昏迷的紫藤的右手,手掌上干净地如同刚刚仔细清洗过一样——那个时候用血画的封印图案消失了。这是不合常理的情况,别说封印的补牢并没有起效,即使起效了也不会消失得这么彻底,这感觉简直象是那些刻画封印的血被什么吸走了。

    血?没错,关键就是他的血,就算只有一半的血统传程那也是凤血!破灭之印作用是为了驾御超过人体承受极限的力量而透支生命强行提升自身的能量,因此理论上,同样可以反向通过吸收强大的能量来补充被透支掉的生命。

    而凤血毫无疑问是蕴涵着巨大的能量的,仅仅这么少的量就已经镇住了破灭之印的暴发,尽管只是暂时的,但如果能进一步涉入更大的量或者能量浓度更大的……" 我……我在想什么呀……" 神寺唯的脸红了起来,比血更纯的,就只有作为男华的那种体了!

    " 呜……" 神寺唯手足无措地看向还在昏睡的紫藤,那是从未婚夫死去之后她第一次主动这么近观察异睡着的表情,视野中紫藤平静的脸简直就像个孩子一样。

    她对此并不感到吃惊,毕竟这个男人也才不到二十岁而已,只不过,紫藤现在的容貌,和平日里那似乎饱经沧桑却从不泄气的成熟男子气慨,两者的落差实在太过悬殊了。

    那熟睡的容貌,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的口。神寺唯看着他毫无防备的一切。夏日里微湿的空气和清爽的微风从敞开的窗外流入,温柔地摇曳着窗帘,拨弄着她的浏海,院子里昆虫的鸣叫和露水的滴答声为这幅景象添加了背景音乐。

    这个人……与他接触自己竟没有抵触的意思,经历了那样的背叛与强占之后,居然还有男人让自己愿意去接触和……如果……和他发生那样的关系的话,应该不会有反感问题,并且也可以挽救自己的生命了……

    " 不对!" 她猛得一颤,刚刚究竟是在搞什么呀!狼狈得连自己都难以置信,不算被弟弟强暴的那次,有生以来这还是头一回,她居然会动摇到忘了呼吸的程度。神寺唯的脸止不住地发红,心跳剧烈鼓动、声若洪钟。那些原本压抑、隐藏、克制在内心的本能的欲望,那些自己故意不去想起的女的心绪,一同泛滥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拼命地在心中责骂自己,她明明一直告诚自己不可以这么做的,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个人并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明明已经在想把那孩子托付给他了。怎么办才好……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的话……

    " 不要紧……没关系的……" 嘴里用颤抖的微小声音重复着。没关系,这不是背叛,更也不是横刀夺爱,这只是为了继续活下去,心里也这样自我催眠着。

    神寺唯尽力试着说服自己: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要活下去,即使无法与那孩子相认,至少也希望能看着她幸福。

    应该没有问题的,至少只要可以欺瞒住那孩子就没有问题,因为那孩子现在也昏睡着,所以不会发现,所以一定没问题的,并且无论如何一定要快点完成。

    神寺唯深吸了一口气,让温热的气息撼动着自己的口,她不再多想,急忙起身去做准备,尽管自己还满脸通红、心跳也还没平静下来……

    夜半的山林中月色朦胧,两个人影飞奔其中,许久之后才停了下来,虽然跑了不短的路程,却仍都气息平稳。几乎就在他们停下的同时,一条黑影如大鸟般从树顶落在了地上。

    " 怎么样?" 落地的黑衣人似乎是首领质的人物,他直接问之前两人道。

    " 那个女人确实棘手,不过所幸未出意外。" 其中一人回答。

    " 那就好……" 首领稍微松了口气,却又猛然警觉了起来," 你背后那是什么?" 他惊道," 啊?" 对方才突然发觉自己后腰部被划破的衣服的缝隙上似乎有着一些不易察觉的蓝色粉末。

    就在他一惊的同时,一道身影如飞箭一般从林间追了出来," 动作实在麻利,如果是个一般的圣武士估计已经跟丢了,好在我的老师把她前一个职业的一些技能也教给我了。" 看着眼前略有些惊讶的人群,玛尔兰微微得意道。

    对面三人先是惊愕,但等确定了自己所面对的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又都放松下来,"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黑衣的首领讥笑道,而后随着一声口哨,树上飞快地滑下了几十个黑衣人,从各个方向包围了过来。

    " 嘛?看样子我今天就得死在这里了吗?" 玛尔兰的声音有些低沉,头了似乎很居丧得低了下去,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 才怪!" 重新抬起的脸上依然是淡然的笑容。

    " 过去的几个世纪以来,军队的力量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数量,不过,从今天起这一切将被颠覆。这大概是二十年前最震惊西大陆的言论吧……" 玛尔兰似乎在说一些无关的话,一边不紧不慢地将手伸进衣领之间。

    " 你什么意思?" 围上来的杀手们似乎有点被唬住了,很莫名地看着她,黑衣的首领出声问道。

    " 是啊……什么意思呢?" 一把扯短脖子上的宝石项链,将最大的那颗蓝宝石在手中捏碎,破碎声之中玛尔兰脚下的地面上绘制出了巨大的六芒星,她本人则消失在了直升起闪亮的光柱中,在发出一阵宛如由齿轮、发条、滑轮、铁丝等无数零件所组成的机械运作声后,光柱笼罩的地面上突然冒出了金属质感的巨大头颅。

    头颅的形状看起来跟戴着骑士头盔人类很相似,但却明显是由某中坚固的金属制造而成的整体的构造体,光是额头上的一钉刺就与成年人类的手臂一样。

    空气中充满了金属的摩擦声,肩膀,手笔,躯体……等到那巨大的构造体的全身完整出现后,目瞪口呆的杀手们才终于看清了它的全貌。

    那是个接近10米高的蓝色的钢铁巨人,全身覆盖着线条矿的半整体模块化铠甲,只有整体条形墨镜一般的眼部、关节及连接部位和肩膀靠近躯干的部分闪烁着不同色的光泽;腰间两侧各悬挂着一个带着尾翼的似乎是倒扣过来的快船的金属构造物,尾部大的口一样的空洞朝着后方;手中和肩后都有似乎是带着支架的组合式火的东西,大小一对口上下排列着;肩部外侧是左右对称悬挂的两组长条形的金属块,而背后巨大的金属支架上一对长剑格外显眼。

    将消失的光柱与破碎的六芒星甩在身后,兰色的钢铁巨人展开了行动,在腰间的船形构件尾部的喷口喷出的暴虐的气流的推动下,8米多高的庞大身躯如猎食的猛兽一般飞越而出,点缀在前臂和小腿等处的凌厉锋刃刺穿了黑暗的夜空。

    重物砸击地面的闷响伴随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右手中的状武器轰然落地的同时背后右侧的支架将长剑的剑柄送过肩头,巨人以行云流水之势抽出了固定在背后支架上的长剑。原本应当是坚硬沉重的金属巨剑,在巨人的挥舞之下却如同化为了舞女手中挥动的洁白长袖,再一番舞动又好像是成为了青葱的杨桐。

    借助落下的势道挥舞出致命的斩击,几个躲避不及的杀手与树木一道被干净利落地一分为二;作为落地后缓冲动作的360度回旋间又手的刀锋以最简单的杀伤动作收割着生命,左手中形武器的两个发口则流畅地喷吐着连绵不断的金属箭形弹和成片的球形霰弹,面对旋风一般的锋刃和倾盆而下的弹雨,即使是攀附在远处树上的杀手也同样无处可逃,黑暗之中映于林间隐约的月光照出了残破的尸块和飞溅的血沫。

    面对如此的惨状,侥幸逃过了第一波攻击的黑衣首领恐惧而茫然地看着天神下凡一般的巨人闪转腾挪,继续着死亡的舞蹈。勉强再次避过将身边同伴斩成两截的巨剑,但随后扑天盖地而来的弹雨终于还是将他与最后残存的部下一同化为糜……

    十分清新的草香味,蝉声彼此重叠,散布四周,天空极为湛蓝,积雨云消逝无踪,太阳发出强烈光芒照耀各地,眼前这绝对是有过印象之后就决不会淡忘的美妙光景。可是为什么,自己完全不记得?是时间太久远因而到了现在却忘得一乾二净了吗?

    画面中出现了新的人物,一个绿色短发的小女孩都跑了出去,一直来到夕阳的脚下。

    捉迷藏、爬树、找出小型水晶藏在哪里,或者是抓住比较大只的水黾,在阳光下带着孩子特有的笑容玩得不亦乐乎。好久之后,整理自己有些凌乱了的衣服的时候,女孩似乎发现了什么事情,有些慌张地起身跑了回来。

    " 妈妈妈妈……" 跑到自己面前的女孩将口处的衣服翻开,靠近心脏的位置的肌肤上有一个黑色的似乎是旋风样的诡异印记," 这……这是什么啊?"她焦急地问。透过女孩抬头睁大的不解的眼睛,瞳孔中看到的画面是……神寺唯,只是似乎要年轻一些。

    原来如此……紫藤恍然大悟,这不是自己梦境。

    " ……" 相当时间的沉默,紫藤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中焦躁不安的氛围," 没事的……不是大问题,小雪,乖乖闭上眼睛,妈妈一下子就能给你治好。"她终于答复了。

    " 恩……不要疼哦……" 女孩听话地闭上了双眼。

    紫藤听见了符咒祈祷的声音,但并不是治疗系的,倒似乎是封印型的,不等他想明白,从自己的位置已经出现了一只颤抖地手,却没有伸向女孩的口,而是将目标放在了额头上……

    最关键的时刻却醒了,紫藤有些不解呆愣著眯起双眼,然后,突然感到一阵压抑,像是有什么压住了口,并且虽然应该是醒了没错,不过视线却是整个黑暗一片。

    " 就算是晚上……怎么回事……还有这重被压着的感觉……" 他挂着还有写迷糊的睡眼抬起头,印入视野的确是诱人的色球状物——两团色山丘紧密靠拢,衍生出深深山谷。

    " 这……" 紫藤彻底醒了,却也整个人暂时愣住了,不过因为脸完全埋进那对流著汗水、触感软绵绵的山之中,结果还没来得急思考,反而先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变得满脸通红了。

    睡相相当不雅,睡衣分开地杂乱不堪的神寺唯就侧靠在他的身边安祥睡着,那张近在咫尺却毫无防备的睡脸,看起来充满了母和成熟的魅力。那是一张彷佛出自于名匠心手制人偶那般的标准的东方美女面孔,脸庞娇小,脸颊就像白瓷那般柔滑,以及彷佛鲜花惹人怜爱的嘴唇。平常温柔中透着狡猾的表情整个消失,粉红色的美丽发丝在床铺上柔顺摊开。

    但是此刻,这些美丽的特征似乎都是用来衬托那对房的,尽管尺寸上来说对于见多识广的紫藤而言仅仅是中上水准,但形态与质感都如此的完美,以至于就算她此刻是往内侧躺着,标准的吊钟形状也没有任何因为重量而产生的异状,圆润饱满的两座山,把粉色的睡衣从向两侧挤得开开的,视线到睡衣襟分开的边缘地带隐隐透露出两点樱花色的紫藤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紫藤试图将她推开,不过伸出的手抓住的东西却明显就是刚刚脸埋进去的柔软房,前端突起为硬的手感和主体部分柔和美妙的感手掌都可以清楚感觉到。

    " 误……恩……" 与此同时,被抓住了房而脸颊微微发红的神寺唯嘴边流泄出甜美呻吟," 轻……轻点……" 她像是困扰地皱起眉头。

    " 抱歉……我……" 以为把对方弄醒了的紫藤连忙解释。不过手上的动作却跟他所说的相反,房像是产生强烈磁力,让手掌更陷入柔软球里面了。指头和指头之间,遭到挤压的头硬了起来。

    " 呜……小雪……呼……嗯……不要这么用力地咬……妈妈会……" 神寺唯再次浮现满脸笑容,用幸福的声线说着梦话。

    又在做梦了……这次是在喂孩子吗?见对方并没有醒过来,紫藤松了一口气。

    " 坏孩子……" 但是,突发情况又出现了,睡梦中的神寺唯突然伸手环过紫藤的背脊,努力地似乎想将他搂进怀里。于是紫藤就这样抓着她的部,进入了更加严重的呼吸困难状态。

    不过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此时紫藤感觉的已经翘了起来,更严重的是已经演变成了抵住对方蜜的状态。" 这……这下子麻烦了……" 就算拼命试图压抑,但前端遭到摩擦的快感还是让他有些不能自已。

    不得已之下紫藤只好用力将神寺唯推开,但随着这个动作对方本就分开了的睡衣也一下子彻底失去了遮蔽正面身体的作用。刚刚还由于部的迫近而视野不好的紫藤此刻已经能够完全地扫视这具诱人的躯体了,具有丰盈感的柔软大腿裸露出来,就算部分隔著一层薄薄的睡衣下摆,也可看出肌肤散发出来的漂亮光泽,甚至连描绘出圆滑曲线的小腹,也有部份偷偷现身了。

    " 这……这里是……" 神寺唯终于醒了,但紫藤却无法因此而松一口气,毕竟客观来看,不管怎么解释,目前这个状态看上去都象是犯罪未遂的现场,因为他下半身已经出现再明显不过的反应。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神寺唯此刻与自己一样紧张:本打算将紫藤运回房间后乘着他昏迷的时间将事情办完,想不到过分虚弱的自己居然在将他搬到床上之后也昏睡了过去,结果再醒来时已经是这么一副脸红心跳的场面。

    " 姑……姑爷……" 神寺唯半睁着睡眼,紧张地低下头去,却不知道自己这种些许的表情和姿态变化,更加猛烈煽动着对方男的本能。悄悄地将视线撇过去,看见不断喘气的紫藤像是理智崩溃到一半才勉强踩住煞车的笨拙模样,她终于多少放松了一些。

    " 报……抱歉,神寺小姐……"" 没……没什么……不是姑爷您的错……" 虽然是平淡直白的道歉对话,但互因为相都感觉到对方心脏跳得相当快速,两人眼下的状况反而更加尴尬了。

    " 落雪她……难道是你的女儿吗?" 为了不再去想之前尴尬的景象,紫藤将回忆倒回到了那段梦境之上,再联系上之后的梦话与之前反常的行为,想了许久之后他终于试探地问道。

    "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 就象突然被人点到了痛处一般,神寺唯一阵颤抖,张大了嘴巴惊愕地反问。

    " 是你封印了她关于自己出身的记忆吧……" 紫藤没有回答她," 那丫头,因此过得很辛苦了,昏迷的时候都在念叨为什么自己记不起妈妈的脸。" 尽管对方头越来越低,但他还是继续说着。

    " 不要……不要再说了!" 神寺唯仿佛要逃避紫藤的声音似的,她猛地向后退到床边她拉开距离、神色激动地瞪着紫藤。

    紫藤说出了一个她绝对不愿接受的事实:因为你的选择落雪现在过得很辛苦。

    那是她自己长久以来明明意识到却选择无视的事实,也是挖出她埋藏在内心深处、在潜意识中最脆弱一面的关键,过去一直压抑的愧疚感不可收拾地一涌而上了!

    决心封印她的记忆的时候、觉悟自己将失去做母亲的立场、到死都听不到她再用那个称呼呼唤自己的时候,神寺唯都没有让任何人帮自己做出决定,她也没有求助过任何人,她一直以来都是靠自己做出决定,然后独自承担自己的行为所产生的结果。

    实际上,这个决定很多人反对过,师傅、小姐、夫人……但她从不顾周遭众人的反对和反驳,她只是一个人咬紧牙关、努力得用自己的方式给女儿幸福。过去如此、未来也将如是,她始终都是准备这样自己一个人硬撑过来的。

    而此刻她内心最后的放线正在崩溃!如果紫藤什么也没发现的话,或者和其他人一样只是商量似的反对而不全说破的话自己本不会动摇到这种地步。可是他竟然把一切都看穿了都说破了,被迫认识到那个事实的自己以后真的再也没办法一个人独自支撑下去了!

    " 你懂什么?是我愿意吗?但凡有一点办法的话哪个母亲会愿意这样的?

    " 神寺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紫藤的话,她虚弱地摇头表示拒绝,痛苦几乎令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紫藤伸出手来,安慰似的想要抚神寺唯的脸颊。

    " 别碰我!" 神寺唯却低下头回避着靠近的的手掌。她不愿意表现出自己无能为力的真面目,她不想被女儿依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她不希望他觉得自己没资格做一个母亲,唯独这一点付出如此多代价的她绝对无法接受。

    所以神寺唯想起来逃跑,但是紫藤却抓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令她的手腕发疼," 告诉我一切!" 他几乎是命令道。

    " 不要!" 为了不让紫藤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神寺唯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尽全力地拒绝着。

    " 那你就准备闷着一辈子吗?让她和你一起痛苦一辈子?" 但紫藤以坚定、强硬的口吻否决了她的坚持,同时用力抱住了她。

    " 啊?" 神寺唯顿时停止了呼吸,不只是因为惊愕,也有物理方面的因素——紫藤的态度过于强硬,他的动作超越了拥抱的程度,可以说只能用暴来形容,并且神寺唯越想逃离他就抱得越发用力,就像在告诉她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那样。" 告诉我一切!" 他坚持道。

    神寺唯的内心似乎领悟到自己再也无法抵抗了,于是身上的力量一点一滴慢慢流逝……" 呜哇!……" 忍耐终于超越了极限,泪水自然地夺眶而出,神寺唯将脸埋进紫藤的口,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泣的表情。紫藤则一直抱着强忍哭声、肩膀颤抖的她。

    神寺唯的身体好像从内部开始融化一样子全身上下的力量渐渐放松、柔若无骨。" 你知道我的这个姓吗?" 静静地沉溺在那种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里,她终于开口了。

    " 应该是邪鲁治的神造将军世家吧,祖上似乎是玄门的法器制作大匠?" 紫藤答道。

    " 是的……" 离开紫藤的怀抱,神寺唯稍微平复了下心情," 当年我的祖先随皇室度海的时候带走了玄门闲置的三件魂钢甲,本来是用于研究的,后来幕府间的吞并战争愈演愈烈,先祖不得已设法启用了它们。"" 等等,我记得玄门典籍上记载那三件铠甲超出人类的承受极限,应该是无法使用的吧。" 紫藤了一个问题。

    " 是的,于是为了强行提升身体的承受能力先祖对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个家族成员施加了破灭之印,有这种魔印的人能够使用魂钢甲,但代价是寿命极度缩短和不定时发作的巨大痛苦,从此之后,三个魔印代代相传,于是就有了我们家族的人活不过三十岁这么一个真实的传说了。" 说到这里,神寺唯深叹了口气。

    " 明白了,那个时候你在小时候的她口上看见的就是……" " 恩,那是其中一件,风行甲夜狼所对应的魔印图案。当时我完全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觉得也许失去了所有记忆的话那孩子就能和这个家族脱离联系了,也许就不会有事了,我真的不是希望她活得那么辛苦,我只是想她可以平安地活下去,不要象我一样……" 说着这些,神寺唯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紫藤安慰似的轻按她的肩膀,"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你大概一辈子也听不到她叫你妈妈了。" 他小声地问。

    " 没关系了,只要能看着她平安地……看着她……" 说着这些,神寺唯似乎想起了什么," 实际上,之前发作的时候你的血似乎起了压制破灭之印的作用。

    " 她有些面露难色。

    " 需要我的血吗?" 紫藤问。

    " 不需要的量应该不是人体可以承受的……不过……其实相对血还有一种能量更纯更容易吸收利用的……就是……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 神寺唯低下了头,声音象蚊子一样。过了好长一段让人害羞不已的沉默之后她才很小声说道。" ……这、这个,姑爷,如,如果不嫌弃我这不吉利的身体的话,今、今天可以允许我侍寝吗?" 神寺唯脸颊如充血一般染上了红色,瞳孔虽然有些怯意思,却也浮现出期望,那如同初夜少女的神情让紫藤的身体为之一颤。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推辞,只是将对方搂进怀里,因为这个情况下任何说辞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反正他也没自信镇得住自己之前就已经完全进入备战状态的身体。

    " 可……可以是吗?" 小声地说出这句话之后,神寺唯为了鼓起再次坦然面对男的勇气,吸了吸鼻子,让紫藤身上的男气息充满自己的整个口。

    " 啊、哈啊……姑爷、嗯……啊啊……" 紫藤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房,有些糙的手掌来回抚部的感觉,令神寺唯的身体出现一震一震的剧烈反应。

    紫藤的呼吸也有些紊乱,但却依然专心地搓揉着手中,那种不只柔软,而且水嫩嫩充满弹的触感令他沉迷其中,并且渐渐的,他动作也更加大了起来。

    " 嗯啊、啊、痛、讨厌!姑……姑爷……轻点……" 神寺唯忍不住发出惹人怜爱的喘息声,因为敏感的部分遭到用力揉弄,原本白皙柔滑的房肌肤,瞬间染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色。渐渐的,她开始感到自己下腹部,出现久违了的令理智为之疯狂的甘美痛楚。

    神寺唯下意识的颤抖动作渐渐加速,双腿之间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潮湿,像是受到捉弄无法冷静下来那样,膝盖并拢来回摩擦,腰部也不停扭动。" 呼……呜……" 已经无法再忍耐的她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

    紫藤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推开一些距离,同时顺手拉开了睡衣的腰带,本就已经大开的丝绸睡衣一下滑到了床单上,里面露出的是眩目的雪白体。

    而后,他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一瞬间,原先还只是有些发抖的神寺唯惊叫着抱着身体在床边缩成了一团,怯怯地抬头对上紫藤询问的眼光," 对……对不起……我有过……不好的经历……曾经……" 她颤抖着回答。

    " 能不能……让我不看着你……" 过了一会,神寺唯小声地问。

    " 明白了,你转过去,胳膊支撑住,爬着把屁股抬高……" 紫藤小心地指挥着,而后不发一言地跪到神寺唯的脚旁,似乎因为之前对房的攻击,视线中蜜已经有些泛滥成灾了,紫藤将脸凑了上去,双腿间的汗水味,以及女的气味,一股脑地直扑向他的鼻腔。

    花瓣一般的壁因为身体的兴奋微微地分开,里面敏感的部位承受着紫藤的鼻息,神寺唯整个身子因此而颤抖着。接着,紫藤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起了眼前的蜜。

    " 啊!" 最敏感的地方被施压时的唇和舌的触感,神寺唯双手紧紧抓住翻起的传单。" 啊呜!" 随着紫藤不间断地吸吮着密,不一会儿,他的嘴边就沾满了黏稠的透明体,而扭曲着身子的神寺唯也忍不住不断呻吟着。

    " 已经有感觉了吗?那么接下来这样如何?" 双手撑住眼前摇晃的屁股,紫藤突然硬将舌头伸进了神寺唯的私处,一瞬间,他感觉到从手中臀上传导来的遍布对方周身的颤抖。

    " 啊?姑……姑爷……别……这样……好,好,好羞人……不要啊……"虽然这么说,但神寺唯的身体还是在快感的刺激下兴奋地抖动着,她带着困扰的表情感受着这种奇怪的快感。

    收会舌头的紫藤伸手稍微将眼前的蜜撑开了一点,让下面可爱的突起显露出来,而后一边调皮地向上面吹着气之后,一边继续舔玩起来。

    " 啊!那,那里……不要……我……不可以……别……" 忍耐着从蜜传来的刺激的神寺唯,继续挂着捆扰却有些迷醉的表情,失神的呻吟讨饶声和有些过度的身体反应惹得紫藤一阵阵兴奋——每当他的舌头在蜜的软件滑动时,神寺唯的身体便会跟着蠕动,下意识地抓紧身下的被单,发出阵阵可爱的娇喘。

    " ……好厉害,神寺小姐的里面……不断的有荡的体在流出来哦……

    真实下流了……" 紫藤故意用语言进一步刺激着她。

    " 不……不是……不是的……因,因为……我一直,没有过……很多年了……现在突然被姑爷这样欺负……都是……姑爷不好……" 神寺唯喘息着发出了不明所以的反驳,那骄羞不堪的样子让紫藤利马生出了要继续捉弄她的想法。

    " 不好吗?既然如此……神寺小姐……那我可就停下来了哦……" 一边这样说着,紫藤一边起身趴在神寺唯的后背上,温柔地抚着她的部。

    " 不……别……请,请来吧……姑爷……请给我……" 当了真的神寺唯迷糊中有些焦急了起来。

    " 给你什么呢?是这个吗?" 保持着压在对方背上的姿势,紫藤向前略微挺了挺腰,的前端随之在蜜附近摩擦着。

    " 讨……讨厌……不要再欺负我了……" 神寺唯断断续续的带着些须哭泣的话语,让紫藤的兴奋也到达了最高点。

    " 那么我要来了哦……" 头缓缓地挤向蜜的入口,将的前端送进了神寺唯的体内。

    " 呜……恩……" 神寺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同时蜜中紧凑的壁也热烈欢迎着进入的访客,炙热的积压感瞬间包裹了紫藤的。

    " 真紧啊……果然是许多年没有吗?" 紫藤问道,神寺唯几乎没有力气回答,仅仅是点了点头," 那么……没事吧?不疼吗?" 得到回答的紫藤有些担心。

    " ……没,没事……只,只是稍微有点……" 神寺唯的声音有些怯意,微微颤抖着。

    在害怕?就想她自己所说的,以前对这方面有不好的经理吗?……这样的话,得要设法更让她舒服点才行了。" 那,我动了哦……" 紫藤说道。

    " 是……是,是的……啊……" 紫藤缓缓地开始了抽的动作,每一组动作都让神寺唯的身体发出短促而频繁的抖动,没几下就让她本能地开始要地委身于快感之下了。

    " 感觉如何……很舒服吗?" 一边悄悄地加大动作,紫藤一边询问。

    " 是,是的……这个……的确如此……" 神寺唯低着头,似乎很羞于自己身体的反应。

    " 那么……我要动快一点了哦……" 一边亲吻神寺唯不断震颤的后背,一边将手钩住她的肩膀,而后,以此为用力的支点紫藤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 啊……等等……慢点……这,这么……" 摩擦时发出的水声,强健的腹肌与娇嫩的臀部撞击的声音,还有神寺唯失神的可爱娇喘很快就在房间里中响成了一片。

    " 好可爱的声音哦……神寺小姐……真的不象这个年纪的女人了,完全是少女的反应嘛……" 紫藤继续加快着速度,同时一手轻柔地拉拽起神寺唯的头发以便可以更伸地进入。

    " 啊……姑,姑爷……那,那样,那样不行……太,太深了……太……太快了……请……请温柔点……不……请继续……请……更加……" 潮水般上涌的快感让神寺唯有些不知所措地说着完全矛盾的要求。

    " ……完全糊涂拉呀……那……到底是要温柔……还是要更加呢?" 抚摩着眼前光华柔嫩的背脊,紫藤坏笑着问道。

    " 怎么……怎么都好……总之请继续……好舒服……感觉……身体的力气……都消失了……" 一边这样哭叫着,神寺唯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脱力似的趴倒在床上,整个身体的曲线剧烈地抖动着,而后开始变作痉挛一半的反应,同时紫藤感觉到深入她体内的也被夹得越来越紧……

    短暂却惨烈的杀戮之后山林间又静了下来,蓝色的巨人孤傲地战立着,由于连续发而略微过热的口在夜晚湿凉的空气中微微地嘶嘶作响。玛尔兰的身体端坐在巨人口铠甲保护下的空间里植物人般地一动不动,但她并非没有意识,仅仅是灵魂对头部以外的身体的动作控制指令被拦截并传导给了那个巨人而已。

    尽管狭小的空间内光线昏暗,也没有任何可以透视外界的缝隙,但她兰色的瞳孔上依然投着外面山林间的情形,那是透过巨人的眼睛观察到的画面:周围已经看不到一棵完整的树木了,到处是实心金属球嵌入泥土形成的空洞和在地面上的金属箭形弹露出地面尾部分,此外就是贱得到处都是的大量的血迹和各种破碎不堪甚至已经难以辨认出是人体一部分的块,尽管平日里艰苦的修行已经将她的神锻炼地坚韧无比,但此时还是免不了一阵呕吐的冲动。

    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静静地看着眼前这自己造就的血地狱,毫无疑问,一场完胜,但玛尔兰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因为这本谈不上战斗,完全是屠杀,甚至应该说是虐杀。

    " 东方的玄术和阳术在原理上与我们的魔法基本是一致的,虽然在法术的研发使用和修行等方面上双方各有所长,但如果就魔能实际应用这方面因为工程学和物理学以及炼制金术方面的相关基础技术研究特别是魔晶在各领域的大量运用一直是我们西方处于领先地位的,特别近二十多年来因为对古代文明遗迹的发掘和各神殿保有的相关技术资料研究的深入,我们在这方面相对东方人的优势已经不是领先多少年的问题,而是有了巨大的代差。" 历史课上的内容不自觉地从脑海里浮了上来。

    " 毫无悬念,不可抵抗,彻底碾压……这就是所谓的代差级别的优势吗?"玛尔兰喃喃自语道。

    " 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些无关事情的时候,那些家伙的目标没理由会是我……" 想到这些,玛尔兰重新集中起神,巨人口两侧与肩膀连接部位与其他部分明显材质不同的半晶体亮了起来,庞大的身躯随之微微悬浮着,随着两声轰鸣,腰间两侧构件上的喷口爆发出爆炸冲击波一般剧烈的喷气流,蓝色的躯体整个飞上了半空……

    玛尔兰往会赶的这段时间里某间房间里的喘息和呻吟声依旧没有停止,紫藤一边爱抚着一边爱抚着神寺唯因为高潮而红潮涌动的身体,一边继续着下体抽渴求的动作。" 很舒服哦……神寺小姐的里面,比之前又更紧更热了,完全让人不想停止啊……" 他喘息着。

    " 不……不要说……姑爷……这种……害羞的事情……" 神寺唯的声音已经多少有写有气无力的意思了。‘那么也该差不多开始最后的了吧。’看着她羞燥的反应,紫藤将头埋在她的脖子上,伸直了背忍耐着身体连接处电极一般酥麻的快感,同时将腰部的动作速率提高到最大。

    " 啊!姑……姑爷……突然就……好激烈……这是……又来了,刚才的感觉……" 神寺唯的身体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蜜之中也涌出海潮一般的荡水流。

    " 这就又高潮了吗……可惜……本来想一起的……" 紫藤有些遗憾得在她耳边吹着气。

    " 什……什么一起……" 神寺唯已经连扭头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 就是说我啊,要准备对神寺小姐注那种白色的体了哦。" 接近极限的紫藤握住神寺唯白皙的双臂,几乎是用蛮力将她的上半身拉起腾空,同时开始全力地冲刺。

    " 啊!姑……姑爷……这样不行……这样又会……"" 没关系……不是很好吗?两个人一起……" 激烈的撞击声,混着神寺唯高声的呻吟,让紫藤的视线也开始因为高潮降临而模糊了。

    " 啊!……姑爷……我……救我……" 对剧烈的快感感到无所适从的神寺唯求助似的抓紧了紫藤与自己纠缠着的胳膊,与此同时紫藤腰部抽动的速度也提高到了极限,半分钟后,在神寺唯又一次发出了高潮的惊叫的同时紫藤猛地拔出,喷而出的大量白色体遍部着神寺唯潮红的背脊。

    " 啊……糟糕……习……习惯了……" 紫藤突然想起了这次被浪费掉的本身所应该具有的野鼠意义,但没等他再多想别的,屋外的空气中已经飘荡来了爆炸气流喷的轰隆声。

    紫藤愣了愣,忙穿上衣服跑出门外,就在他刚刚到达园子中的时候,一个蓝色的钢铁巨人从天而降,差点就拿他当了垫脚石。

    " 这是?" 紫藤抬头看清了巨人的全貌," 菲雅利15E型' 攻击鹰' ?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利萨斯联邦陆军的主战魔能机甲?" 他很吃了一惊。

    " 这可不是什么E型号," 巨人口的装甲打开了,玛尔兰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是G型的' 顶点鹰' ,是我们战神殿护卫军的装备。" 挂着淡蓝色长发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这段时间这边没出什么事吧?" 她问道。

    " 除了刚刚我差点被你踩死之外,应该是没出什么事吧。怎么了?" 紫藤回问。

    " 我被袭击了,不过目标应该是你。" ……

    ...